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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顾来时惜今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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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天,外滩别墅,咖啡,许易钦,许易钦的话…………一团乱麻。
  11
  在广州的最后一天下午,程惜去基金会交代具体事宜,高层经理和执行都悉数到场。
  陈国强陪着乔忍去她以前住的房子里收拾一些东西,本来程惜不让她去,因为怕她想到她母亲,情绪控制不好做些傻事。可是乔忍坚持要去,说自己的好多东西都留在那间房子里。
  站在这屋子里,她瞬间被阵阵伤痛袭击而中,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厨房,熟悉的气味。
  原来你以为永远不会抛下你的人,也有可能转眼就把你留在身后。
  她的母亲,不要她了。相依为命十几年,也没用。
  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横梗在她们之间的,到底是什么?
  一次又一次让至亲的两母女突然沉默的,到底是什么?
  真的是因为她罪不可恕吗?连最容易得到的母爱,都没资格拥有吗?
  明明……不是孤儿呀……
  陈国强见她拿着几本书怔在那里几分钟没动,上前轻轻喊了她一声。乔忍回神,把脸上的泪擦去,匆匆收拾了几样重要的东西,就跟着他回去了。
  车上,乔忍想起什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正好是周末呢。
  会议上,陈妆正在介绍着将在北京试水的投资计划。程惜手机上的特殊提示音响起,整个会议室里都静默了一瞬。
  幸好在座的都是有一定修为的人精,短暂的静默过后,又极其自然地继续着会议。
  程惜内心悄然一动,面色却如常,滑开手机,垂眸去看短信。
  上面只有四个字,却让他一下子乱了心神——“急事。快来。”
  程惜起身推开椅子,什么都没说就出了会议室。全场顿住,站在台上的陈妆看着他关上门,心里隐隐不安。
  小张进来跟会议室里的众位高层说了句“抱歉”,然后追上自家先生的脚步。
  程惜坐在车上时,才收到乔忍的第二条短信——“你补完课了吗?我知道你补完了(偷笑)。我在寒假发现了一间新开的格调很别致的咖啡馆,明天一起去试试?”
  他盯着手机屏幕反应了几秒,想起她上周末说的,要跟他去喝咖啡。可是这短信内容那么逼真,仿佛两人真的还在读高中。
  程惜心里又酸又疼,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的乔乔,还是不愿醒。
  他不知道,这就是乔忍高中时写下的短信,只是一直没有发出去。
  那些走错过的步伐,耽误过的年华,沉寂过的心动。缓缓苏醒过来之时,便是一场巨大的浩劫。
  两人的情根,深种了七年。一朝花开,满城无声。
  你会爱我吗?
  可是我爱你呢。
  可是程惜,无比贪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  美人们看文愉快。

☆、欺负

  1
  直到基金会的会议结束,程惜都没再回来。陈妆打电话问小张,到底是怎么回事?少爷怎么那么急就走了?
  小张说,先生是收到乔小姐词不达意的短信,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这才匆匆出来了的。
  陈妆不解,什么叫“词不达意的短信”?
  小张支吾了半天,最后才说,乔小姐只是想和先生去咖啡馆喝一次咖啡,但是短信发成了有急事……
  陈妆憋着胸间的一口气,问,所以结果呢?
  小张也憋着笑说,所以先生就和乔小姐喝了杯咖啡,然后……和好了,回家了。
  陈妆:…………
  北京的事态那么紧急,周氏一直不肯松口,风尚集团的人事安排难以干涉,所谓的京城四少也个个都不好接近。
  可是少爷,因为她一条“词不达意”的短信,就扔下整个基金会的事情不管?
  乔忍,他是在拿命宠你。
  2
  陈妆买了晚上的机票,临走前,没忍住,敲了敲程惜书房的门。
  “进来。”
  “少爷,”她看他正在过目白天的那些投资计划,嘴边的话顿时又说不出来了。少爷一向分得清轻重,理智精明又持重,哪里轮得到她来提醒?可是乔忍的事……
  “怎么不说话?”程惜没抬头,长指捏着文件边角,骨感白皙,指甲修剪干净整齐,指尖红润,煞是漂亮。
  “我……我听说,王安梓拒捕潜逃了?”陈妆只好把先前的话咽回去,找了另一个不轻不重的话题。
  “嗯,”他依旧没抬头,“无大碍。”
  “王书的态度怎样?他到时候会出庭作证吗?”
  “由不得他。”
  陈妆没什么可以说的了,少爷心思深沉,看似倨傲狂妄,实则只是胜券在握的自信。她父亲说得对,如果少爷不是厌恶黑道,那他天生就是那里的王。
  关于乔忍的事,她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说了声“那我出去了”,转身往外走。
  “陈妆,”程惜合上文件,终于抬起头来,墨眸温润地看着她,说,“我一直担得起你的一声‘少爷’。还有,谢谢你。”
  陈妆鼻酸,慌忙点了头,走出去关上门。
  少爷的过往那般沉重,他从黑暗里爬出来,淌过了一条常人无法想象的河,一路扭转着局面,他有什么担不起?可她居然因为他的私人情感,就怀疑他的毅力与分寸。失了分寸的那个人,是自己才对吧。
  很显然的,程惜早就看出了她在想什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四两拨千斤。让原本想要当说客的陈妆,成了愧疚万分的那个。
  3
  次日,白云机场。
  乔忍老不情愿地跟着程惜的脚步往前走,她不明白,在广州住得好好的,一大清早就被他拉起来,说要移民去北京。她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迷迷瞪瞪地任他牵着上了车,然后就到机场来了。
  “程惜程惜。”乔忍加快步伐追上去碰了碰他的手。
  “怎么了?”
  “我们真的要去北京长住吗?还回来吗?”
  程惜反握住她的手,小小一只,完全包在他掌心。拉过来,让两人走得近一些,答她:“长住。不回来。”
  “可是……为什么呀?我是说,我家在广州呀。”
  “因为你已经被许配给我了。嫁夫随夫知不知道?”
  “你不正经!谁把我许配给你了?”
  “全世界。”
  乔忍瞪着清凌凌的双眼,问不下去了。心理活动却丰富至极: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到底有什么道理呀?啊……不对,她怎么认识了一个完全不讲道理的人!
  程惜的唇边漾起痞气的笑,神智倒退嘛,就这点好处,任他拿捏还迷迷糊糊的,幸好也是在他身边。否则,她这样子,被人卖了估计还会帮人数钱。
  小张在后面看着两人的背影,也笑了。其实他也不怎么清楚,先生怎么一下子就把乔小姐拐回家了,即使乔小姐自己带病在身,但她家人呢,也都任由先生这么霸道不讲理吗?
  小张不知道,他家先生所有的霸道不讲理,都是在为乔忍强撑气场,以对抗整个世界对她的恶意相向。
  并非每一颗曾遭抛弃的心,都有幸被人重新护在怀里。
  程惜相信救赎,也相信相互救赎。
  4
  飞机起飞后,乔忍犯困,但裙子太短,腿上阵阵凉意。
  程惜向工作人员要了毯子,边给她盖上边笑她:“穿这么清凉,知道错了吗?”
  “这身衣服不是你给我搭的么?”
  荡领雪纺衫,束腰牛仔裙,今年巴黎世家的春夏最新款,根本不是她惯常的穿衣风格。
  “是吗?”程惜装傻。
  “不是吗?”乔忍反问。
  “好吧,是我。”
  乔忍轻“哼”一声,原话扔回给他:“给我穿这么清凉,知道错了吗?”
  “……我错了。”
  程惜斜眸看了她一眼,眉眼间满是无奈的笑意。他的乔乔真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啊。
  云层之间,乔忍隐约做了个诡异的梦,自己绕着迷宫跑,连个正门都找不到,一直在跑,直到累死。
  她醒来后,还闭着眼不愿睁开,想试图把梦里的东西理清楚。可是总感觉自己的手被捏来捏去。
  乔忍眯着眼转头去看自己放在身侧的手,却只看见覆在上面的另一只手,指节分明,干净修长,一如记忆中那般好看得厉害。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她的手捏来捏去啊?明明她的手一点都不胖,捏起来全是骨头,一点都不好玩啊。
  乔忍完全睁开眼,开口问身旁的人:“为什么老捏我的手?”
  因为睡了觉的缘故,她的声音透着沙哑,软声软气的,像小孩。
  程惜放下另一只手上的财经杂志,给她拿了一杯水,答她:“因为好玩。”
  他说着便抓起她的手咬了一下,乔忍顿时红了脸,转头看了看机舱里的其他乘客。
  程惜放开她,云淡风轻地拿起杂志继续看,长睫垂下,盖住了风华无双的墨眸。
  他这……算什么?乔忍发现自己完全摸不透程惜这个人,把她撩拨得面红耳赤,自己又若无其事地干自己的事去了。啊,就知道不能跟着他来,以后不定要被他整成什么样……
  可是不跟着他,乔忍也想不起来还有哪里可以去,她甚至,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她为什么会没想过这样重要的问题?难道她自己就没有家吗?
  一时间,意识混混沌沌,她又纠结进了自己的旋涡里。
  乔忍盯着正前方,双眼无神地叫了一声“程惜”。
  程惜轻“嗯”一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却久久地没等到。他转头去看她,知她又想起什么伤人的事了。
  上一刻还模样害羞,下一刻就眼神空洞。这样不稳定的情绪,他承认他很害怕,怕她不知何时会完全疯掉,完全不认得他。
  程惜拿了支钢笔,唤她:“乔乔。”
  乔忍木然地转过头,神情无措,仿佛自己犯了弥天大错,再也不能挽救回来。
  守着一个不知何时会完全失去神智的乔乔,他心里抽痛。
  她难受,起码意识不清;他难受,却难受得明明白白。孰轻孰重,一眼了然。
  程惜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钢笔在她手腕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了个“惜”字。
  黑字,白肤,带着某种铭记的味道;幼稚,真实,穿过重重岁月而来。
  “以后想不明白什么事,就想我,”他看着她说,“想着我,就没空想其他事了。知道吗?”
  乔忍点头,眼泪流下来。她把他手里的钢笔拿过来,抓着他的手,笔尖在他手腕上停留了很久,然后写下眉清目秀的正楷“忍”字。
  她的字一直不会变,还是高中那般端端正正的正楷字。
  两人的手放在一起看,腕上的字如泼墨画,立在筋脉交叉之处。“忍”和“惜”。
  “忍顾来时路,惜朝有几人。”乔忍下意识念出来,带了狠重的哭腔,眼泪流得更凶。
  她问:“程惜,你是那‘几人’中的一个吗?”
  程惜侧脸看向云层,眉骨隐隐发红,他说:“我是。”
  “你是吗?乔乔。”
  乔忍把脸转向另一侧,与他相反的方向,泪水肆意,“我怕我不是。”
  我罪责深重,我怕我不是;
  我放弃自己,我怕我不是;
  我破碎不全,我拍我不是。
  程惜程惜,你会像他们一样丢下我吗?你会嫌弃一个自闭抑郁的乔忍吗?你知道我杀过人甚至自杀过吗?你能守着这样一个随时会疯掉的乔忍多久?
  连我亲生父母都不要我呢。
  如果你要抛弃我,请不要提前通知我。
  让我能多自欺欺人多一会儿。
  5
  北京,对乔忍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城市;对程惜来说,是正式反击的起点。
  陈国强前几天就来了,帮他们安排好住宅。乔忍发现,不管是在上海还是广州还是北京,程惜的住宅都是同一种西欧风格,摆设也没太大的差别。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二楼,是在市内一处大厦的最高层。
  用过晚餐之后,程惜在书房处理公事,乔忍趴在阳台的护栏处看北京夜景。
  程惜程惜,他的家世底子到底有多深厚啊?为什么有一种自己傍了大款的错觉呢?乔忍胡思乱想着,很想去热牛奶。
  命运流转过不同的岁月,她跟他,什么时候开始相互牵绊的?
  如果中间某个环节不是当时那样,如今一切会不会都不是这个模样?
  长指揉了揉眉心,程惜打开卧室门,又看见她捧着牛奶光着脚在地板上来回踱步。他已经摸索出方法来了。走过去半哄半强着拿掉她手里的玻璃杯,然后仰头喝光她的牛奶。
  乔忍眨巴着双眼,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程惜哄着她到床上。
  “乖乖睡觉,牛奶没了,明天再热。”他说着,心里流出血来。
  梅州那边的警局动作慢得很,让他的乔乔延长了许多痛苦的时间。
  6
  “这是我们周氏集团此次负责与禾日投资基金会合作事宜的代表,周瞳兮小姐。”
  高级会所里,周氏集团的执行经理向程惜介绍着说,笑得谄媚而世俗。
  周瞳兮见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面色如常,毫无波动。她心里不禁漫过阵阵失落,再怎么说,她也曾在GD任过他的秘书不是?怎么可以装作完全不认识的样子呢?
  “周代表,我们可以开始谈合作内容了吗?”程惜打开放在双方面前的合同,语气平淡地问。
  周瞳兮全程不知所云地跟他谈完了合作,眼角余光一直看着他冠玉如画的容颜,合同几乎完全是按照程惜的意思签订的。
  结束时,他起身,礼节性地伸手与她握了握。尔后神色淡漠地离开了。
  周瞳兮痴痴地看着自己被他握过的手,又抬头看了看他颀长修挺的身影,内心顿时开出花来。原来她的父亲,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先生,周氏怎么会让她担任此次合作的代表,那个周……”小张想说,那个周瞳兮就是个千金小姐啊,连秘书工作都做不好,哪里会处理什么投资合作的事情?
  程惜斜着唇角笑了一下,“我也没料到,周连惯自己女儿会惯到这种地步,这种事,也可以开玩笑的么?”
  “先生你不会看不出来,那个周小姐就是对先生……”小张撇了撇嘴,但没敢说下去。
  “那是她的事,我没空理,”程惜脱下西装外套递给他,又问,“你连这个都看得出来?”
  小张来精神了,“这都看不出来我才瞎了呢!她那神情,饿狼扑虎一样,任谁一看就明白啊,在上海时就很明显了。”
  程惜斜斜睨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周氏集团和风尚集团都是大媒体集团,与它们合作,是为了拿回新闻话语权。在国内,谁掌控了话语权,谁就有申诉的机会。而像程家那样的大案子,做到这样远远不够。
  “那些所谓京城四少的资料都收集得怎样了?”程惜坐在车上转着薄薄的手机。
  小张惊讶,他以为,那些事都是在最后阶段才开始的,“先生要用了?!”
  “不然?”
  “那个……陈妆姐好像都收集好了,”小张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见他垂着眸在看手机,“可是先生,那些人都——”
  “那是我的事,你做好分内事就好。”程惜知道他想说什么,适时地打断了他的话。
  7
  第二天晚上,房子里只剩下程惜和乔忍时。乔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折腾了良久,终于把那套款式繁复的半透明丝绸轻纱睡衣穿上去了,最后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一下。跑去书房找程惜。
  敲门声响起,程惜刚想条件反射地说一声“进来”,突然想起家里除了自己,就只有她。
  他放下手中的文案,喝了口清茶,确保自己的神色状态不那么疲惫后,才声音平静地说:“进来。”
  她一进来,程惜差点被喉间的清茶呛到,饶是再冷静理智,此刻他也不敢多看。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眼。
  “程惜,好看吗?”乔忍站在他书桌前,笑着问他。
  她的细胳膊和细腿都露出半截,白皙姣好。身上的睡衣样式新奇,底色古典,做工精致,而且半透明。她全身的皮肤都隐隐约约,贴身衣物也清晰可见。
  可惜天真如乔忍,丝毫不在意。
  程惜:“…………”
  “好不好看?”
  程惜眼神幽深,依旧侧着脸不去看她,喉结滚动了一下,说:“好看。”
  “那你怎么不看?”乔忍不悦了,她在房间里倒腾了那么久,他居然不看。
  怎么不看?看下去还了得?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让人把持不住?而且神智跟十几岁的女孩没两样,笑得纯真又傻气。
  单是回想一下刚刚的一瞥,程惜都感觉自己全身燥热。他向来理智不重欲,偏偏对乔忍的免疫力就奇差。
  “看来是不好看,”乔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失望地碎碎念道,“杂志上说的也不一定对嘛。那我再去换另一套。”
  她说什么?敢情是从杂志上看来的东西?程惜喊住她,说:“乔乔,把你的杂志拿给我看看。”
  “你也要看?可那是一本女性杂志,而且……”乔忍揪了揪自己的衣服,“你得先承认这身衣服很好看。”
  程惜无奈地抚了一下俊眉,长指遮住自己的视线,说:“……很好看。”
  乔忍哼着小曲儿回房间把那本女性杂志拿过来,翻到自己看的那个专栏,指给他看,“就是这个,我看这上面说得很好啊,就想在你身上试一下。”
  专栏上是教夫妻间如何添加情趣的内容,堪称面面俱到,其中就包括了“情趣睡衣”这一招。
  程惜合上杂志,问她:“乔乔,知道这些内容是写给哪些人看的吗?”
  “上面说了,夫妻呀。”
  他眼眸深得不能再深,耐着性子再问她:“那我是你丈夫吗?”
  乔忍绞着手指,神情变得迷茫起来,最后低下头小小声说了句:“好像不是。但我……很想是那样。”
  “很想是哪样?”程惜已经满心温柔,起身绕过书桌,站在她面前问。
  她的头又低了低,声音软软,“很想……我们是夫妻呀。”
  他斜斜倚在书桌边沿,双腿交叠,反袖式的衬衣,衣袖半挽,露出匀称修长的小臂,如斯性感。
  “我们明天去领结婚证,好不好?”程惜细细打量着她全身,心里燃起火苗,越烧越烈,却还是控制着情绪问她。
  乔忍茫然,抬起头看他,双眼有亮亮的水光在波动,“那样是不——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扣住下巴堵住了双唇。
  浅尝深吻,欲念浓烈,牙关被打开,乔忍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舌在自己口腔中纠缠,口齿相接。她揪住他的衬衣,有点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去吸取他体内的氧气,面颊涨得通红。
  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种种反应,程惜眸里笑意涟涟,谁让你穿成这样站在这里诱惑我?尤其是,樱红的唇一张一合的,他控制不住,便也不想控制了。
  程惜离开她的唇,长指抚过她玉色的颈,侧头去咬她耳垂,揽着她往旁边书架带。
  用力吸了几口空气,乔忍的背部靠在书架上,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
  她急着问出那句话,一边偏着头躲开他的捉弄,一边说:“程惜、程惜,你听我讲完——”
  “我不要听,我要和你做。”程惜流氓又霸道地打断她的话,轻轻啃着她耳侧的皮肤,火热热的呼吸全洒在她耳旁,乔忍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做、做什么啊?”
  “你说呢?”修长骨感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黑发间,他低头用牙齿缓缓咬开她前面的睡衣丝带。
  “那个、我系了好久才系上去的,你怎么把它咬开了?”乔忍情动没他深也没他快,神识还在,也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和程惜在做什么。
  “它碍着我了。”
  程惜当然知道她的神智根本不是二十几岁的乔忍,完全就是个任人欺负的小女孩。欺负小孩的邪恶感、与心爱人亲密的极乐感,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体味到一阵奇诡的欲望。
  她的睡衣掉下去,垂在半腰,轻纱状的丝绸悠悠晃着,乔忍生气了。
  “程惜程惜!你把它弄掉啦!我穿了好久的,你知不知道?!”
  他挑眉一笑,亦正亦邪,凑她耳边说:“我忍了好久的,你又知不知道?”
  她的皮肤细滑紧腻,常年画画的程惜当然熟知人体的曲线美,长指游走在她前胸后背。如果没有那个碍眼的东西遮着,就更完美了。
  “痒痒痒……你——”
  “转过身去。”
  抗议着的乔忍又被他打断话语,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面对着书架上码得整整齐齐的书,开始瞧那些书名。
  程惜发现自己解不开她的胸扣,尔后轻笑一声:“怎么还穿这么幼稚的?果真像个小孩。”
  “什么幼稚?”乔忍背对着他问,她不知道自己背上光滑的皮肤袒露在他眼底,是何种诱人的风景。
  程惜动手轻轻解着她后背上绑得繁复杂乱的胸衣丝带。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吓到她。
  “你这样会让我错觉自己是在犯罪。”他的声音喑哑,染上了情欲。
  “犯什么罪?”乔忍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毛姆的《寻欢作乐》,捧在手上翻开来看。
  “诱。奸未成年少女罪。”
  程惜看她一眼,果然未成年,这个时候还可以拿着世界名著在读,很好很强大。
  他翘着唇角,脱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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