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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依不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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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克制不了自己,思念,原来真的可以让人几欲疯狂。
  他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办公室的窗户,想象着她在里面弹琴,或是批改作业。
  想着想着,心里就像着了火一样,疯狂的想见她。
  那火苗蹿高了,就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打电话她不接,最后,他发了一条短信,“依依,你就站在窗边让我看看就行,我太想你了。”
  很久,丁依出现在窗边,两个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的遥遥对视着。
  丁依看着他消瘦了很多的身影,恍然发呆。
  后来,她躲进了窗帘后面,回了唯一的一条短信,“杨逍,过去的就过去吧,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透过窗帘缝隙,她看见杨逍看着手机,头垂了下来,肩膀也耷拉了,整个人笼罩着一层落寞孤寂。
  像在萧瑟的秋风中的一棵孤独的树。
  丁依用力的吸气,揉了揉胸口。他的信息进来,“依依,我,做不到。”
  七夕前几天,杨逍发现公司很多女孩子在讨论中国情人节的事儿。本来他对于这个节日没什么感觉,可这次却很感谢有这么个节日,让他可以表示一下感情。
  他琢磨着,怎么约丁依出来过这个情人节呢,他打电话她都不接,直接约她肯定不行。要不,送点什么礼物?先把自己的感情表达一下,让她知道,也许就会有所转机。
  可是,送什么呢?杨逍不好意思问别人,自己闷在家里想。
  那天晚上睡到一半,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他们有一次看碟子,那个男孩子送了女孩一屋子的鲜花,女孩感动的泪流满面。
  当时,他还嘲笑了这个片子的导演太文艺了,搞得这么酸。丁依认真的看着他,“酸吗?我觉得很好啊,很唯美,很动人。”
  他躺在床上笑了,从无声,到微笑,最后到哈哈大笑。送花,送花!
  丁依对于七夕什么的,其实根本不知道。所以当她那天下了班,看到自己家门口站了一堆人,每人捧着一大束百合的时候,当时就愣住了。
  那群人为首的一个男孩子说,“是丁依小姐吗?这些是您的花,请签收。”
  “谁送的啊?”丁依困惑。
  “对不起,丁小姐,那位先生没有留下名字。”
  丁依无奈,开了门,他们依次进去把花放好,小小的客厅顿时成了大片的百合花海。
  等到人都走了,丁依呆呆的站在花海中央。过了一会儿,她伸手拿起最近的一束百合上面的卡片。
  卡片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上面画着一个女孩的侧脸,嘴角有个浅的几乎看不见的梨涡,旁边写了一句话,“心动,在不自知的时候。”
  那字,肆意飞扬着,她认识。丁依慢慢蹲下,把每一束花里面的卡片都取下来,细细的看。
  卡片画的很用心,很传神,她每个神韵都捕捉的很好。她能想象到他专注画画的样子。
  上面,有她坐在鲤鱼池边惬意的吹风,有她和他一起看星星,有她温柔的抚着他的胃,有她坐在咖啡馆里,他靠在外面打电话,有他们在巴厘岛沙滩上追逐嬉戏,携手看夕阳,有他和她一起骑着脚踏车,有他们在夕阳下拥吻。
  每个卡片上,他都写了字。
  “依依,星星出来了,还能陪我看吗?”
  “依依,没有你,没人在意我的疼,于是,我忍着。”
  “依依,我们再去巴厘岛好吗,我背你在沙滩上印脚印。”
  “依依,一个人的脚踏车,很寂寞,我,很想你。”
  ……
  最后一张写着,“依依,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吧?”
  丁依坐在地上,周围环绕着百合花。百合,百年好合。
  她曾经的愿望。如果,一年多以前,他们还没有分开的时候,发生这一切,她一定会幸福的眩晕。
  可是,隔了三百多个日子,现在他送她百合,他们却已经没有了百年好合。
  剩下的,只是感慨万千。
  原来所有勇敢都付出以后,人会变得如此的脆弱,只想逃离。害怕一个回头,又是铺天盖地的疼痛。
  丁依垂着头,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裙子上。杨逍,杨逍,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过去了,终究是过去了。我已经不是当时的我,我失去了再爱你的勇气,你现在才说这些,终究是太晚了。
  她想起哪部书上看到的,人生最痛,一个是回不去,一个是来不及。
  如今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心痛的难以忍受,丁依渐渐,失声痛哭。
  杨逍短信进来的时候,丁依已经平静下来。他说,“依依,花收到了吗?喜欢吗?”
  她说,“杨逍,花很好,可惜不是从前,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丁依把那些卡片扔进了垃圾桶,过了一会儿,又弯下腰一张一张捡起来,用手指细细的抚过,垂下头,很久,最后把它们装进一个空着的糖果盒子,放在了衣柜的角落。
  晚上向东下班的时候,看到丁依的房门虚掩着,他过去轻轻敲了一下,门开了,一屋子的花。
  向东怔了怔。然后看了看丁依微红的眼睛,嘴角的笑淡去,“杨逍送的?”
  丁依看看他,又看看花,点点头。
  向东捧起一束,声音有些冷“很漂亮。”
  回头看着她,“还要吗?”
  丁依摇头,“你都拿去哄女孩子吧。”
  向东这才又笑了,“我哪有女孩子要哄,行了,花儿无罪,别浪费了,好好的摆着吧,挺漂亮。”
  送花这件事,丁依在QQ上和莫莉说了。莫莉当时就急了,说“依依,你可不能犯糊涂啊,你不会还爱着他吧?”
  不等丁依说话,她又说,“依依,一家剪坏了你头发的理发店,你不会再去了吧?一家吃坏了肚子的餐厅,你也一定不会再去了吧?一条咬你的狗,你一定更不会抱它了吧?”
  她顿了顿,“那丁依,一个总是让你伤心的男人,你也不会再去爱他了,是吗?”
  丁依发过去一个笑脸,“莫莉,别急”
  “我没糊涂,我知道我和他已经过去了,放心。”
  她没说爱,也没说不爱。
  感情不是水龙头,不能随时关上,她,需要时间。
  不是有人说了么,时间是良药,能治愈一切创伤。
  她只是需要多一点的时间。
  杨逍看着手机发呆,屏幕黑了,他就按亮。他反复看着她的那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寥寥几个字,为什么看不懂呢?
  怎么就会回不去呢?她爱他,他也爱她,虽然他们离婚了,可是,他们还爱着彼此啊,为什么回不去了呢?
  有个声音说,“杨逍,谁说她还爱着你?她以前很爱你,但是现在,你还确定吗?”
  杨逍想把那个声音揪出来,大声告诉它,她爱他,他知道她爱他。她曾经对他那么好,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对他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不爱他呢?
  那个声音笑,“杨逍,你都说了曾经,曾经再好,能说明现在吗?她对你,早就冷了心了。”
  杨逍从沙发上弹起来,“不可能!”他反复告诉自己,不可能,不可能,她不会不爱自己了,永远都不会。
  可是心里,还是禁不住有些慌的。
  所以第二天,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排在了上午,空出整个下午守在丁依学校门口,等着她。
  丁依出了大门吃了一惊。因为她的回避,杨逍很久都没有强行要见她了,她以为杨逍不会再突然出现了。杨逍看见她,眼睛亮了亮,走过来不由分说就把她拉到他的车边,塞进副驾上。
  “依依,我们去看电影吧,我们还没有一起去看过电影呢。”他的声音有些哑,却一如既往的性感。
  丁依本想挣开他,可看到他消瘦了很多的侧脸,眼神中有些虚弱的期盼,却还是心软了。
  有些人,你习惯了心疼他,就很难改掉,就算有一天,这些心疼与爱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贴近你的心(修)

  电影是一部喜剧。杨逍考虑了半个晚上,觉得看喜剧比较保险,如果看文艺片,生活片什么的,搞不好他做的这些混事儿和某个渣男撞车,那不就糟了吗?
  丁依看着他捧着爆米花,拿着可乐,催着她往里面走,想了想还是轻声说,“杨逍,你……”
  杨逍打断她,声音有些软糯,“依依,昨天那些卡片,我画了一整夜,你明白吗,我是认真的。”
  丁依剩下的话,便没有说出口,只是躲开了他来牵着她的手。
  电影好看不好看,丁依不知道。因为杨逍坐在旁边,眼神一直痴痴的落在她脸上。她转过头看他,他很轻的说,“依依,我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下回见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让我看看吧。”
  丁依垂下头,咬了咬唇,压下心里的酸涩,抬头继续看电影,尽管,她一点也没看进去。
  整场电影,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杨逍伸过手想握着她的手,丁依抽了出来,杨逍也没有勉强,只是看着她,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她的脸。
  他漂亮的凤眼雾蒙蒙的,丁依没有去看那里面有多少深情,她只是感慨,若是今日种种,发生在一年多以前,该是怎样的幸福啊。
  哪怕,他当时只用现在的一半心思来对她,恐怕她都会死也不离开他。
  看了电影,杨逍想约她一起吃饭,他眼神亮亮的看着她,可丁依仍坚决的拒绝了。
  她说,“杨逍,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很平静,很满足。你也得到了你要的自由,你尽可以潇洒快意你的人生。我们以后,别再见面了。”
  杨逍深深的看着她,然后扭过头去,勾唇自嘲的笑,“依依,我明白了,你正在走出去,可是,可笑吗,我,走不出去了。”
  他垂下头,昏黄的街灯下,他的脸模糊不清,“依依,我不好,一点也不好。没有你,一点也不好。”
  “什么自由,什么潇洒,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是吗?”
  丁依不说话,杨逍也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依依,给我一个机会,这一次,换我来走近你,可以吗?”
  灯光倒映在他眼中,里面温柔流淌,丁依扭过头,声音很轻,轻的像在叹息,“可是杨逍,我怕了。”
  几个字,瞬间击穿他的心脏,杨逍身形一僵,过了很久,才一字一顿的说,“那么,让时间证明一切,直到你不再害怕,好吗?”
  九月底,国乐坊组织出国演出,主题是弘扬中国传统文化。演出要走遍欧洲、美国,大概要半年左右的时间。
  丁依开始不想参加,虽然她这学期课很少,但是毕竟要上班呢,一走至少半年,怎么和学校讲啊?
  可是,其他的两位古筝乐师一位怀孕在家,一位在准备十一结婚,都不方便去演出,而丁依又和主办方关系不错,这个忙,看来必须得帮了。
  她找到学校领导,说了情况,学校一听,弘扬中国文化是个好事啊,咱得支持。于是领导表态,同意她去,暂时办一个停薪留职,关系挂在学校,演出完了再回来上班。
  走的时间定在了十月四日,正好在丁依生日以后。
  生日前一天,丁依刚回到家,就收到一个快递。她打开来,看着里面精致的小盒子发呆。
  跟盒子一起邮来的还有张卡片,画着一个女孩吹蜡烛的样子,她的眼睛一睁一闭,嘴唇嘟起来,很可爱。下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一行字,“依依,生日快乐!”
  丁依用手指轻轻抚过,闭了闭眼睛,用力吸了一口气,打开盒子。盒子里面一根项链,白金的链子很细,下面缀着两颗心,一颗大的,里面包着一颗小的。
  手机有短信进来,丁依打开看,是杨逍,“依依,翻过坠子,看看它的背面。”
  丁依把项链从盒子里取出来,放在手心,翻过坠子,背面是一个清晰的指纹。
  他的短信又进来,“依依,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贴近你的心,抚平曾经带给你的所有伤痕?”
  丁依抚摸着那个指纹,很久,“杨逍,也许你只是习惯了我在,所以,慢慢的,你也会习惯,我已经离开。”
  过了一会儿,他打进电话。丁依看着屏幕上熟悉的号码,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可是,他反反复复的打,丁依只好按下接听键。
  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依依,不是习惯,我爱你,只爱你,请你相信我。”
  “那个指纹,是我在工匠制作项坠的时候,趁着快要成型的瞬间,直接用左手的食指印上去的。很烫,很疼,钻心刺骨。依依,我想,当时你的心一定比这更疼。”
  丁依把项坠握在手心,垂下头,眼泪无声的落下来。
  “依依,从前,我太傻了,不知道这辈子最好的东西,已经握在手心。怎么办呢?我就是个这么别扭的人,活的太自我,太在意自己的感觉。可是依依,我对你,真的真的,是真心的。”
  “我伤害过你,我做错了,可我不能失去你。所以,依依,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可以惩罚我,可以考验我,但是,请你,别放弃我,好吗?”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渐哽咽。
  丁依慢慢挂断电话,扔在一边,自己捂着嘴,整个人缩进沙发里,渐渐全身微微颤抖。杨逍,你为什么,现在来说这些呢?我明明就在努力的走出去啊。
  你怎么总是让我难过呢?
  她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站了一会儿,又坐下,手心,始终紧紧攥着那个项坠。
  过了很久,她抓过电话,一字一字输入,“你的手,伤的重么?”
  他立刻回复,“没事儿,小伤。”
  丁依看着,吸气,“疼吗?”
  “有点儿”
  “上药了吗?”丁依想起,她第一次看到他胃疼的脸色煞白,他也是说,有点儿。那这次……
  “不用,就这么着吧。”
  丁依握着手机,在地上转来转去,胸口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的疼,这个傻瓜,笨蛋,十指连心啊,不知道疼吗?
  她在地上转了好久,从沙发转到门口,抓起车钥匙,发了一会儿呆,又放下,回到沙发边。
  最后,只发了条短信,“去医院处理,马上。”
  他回复,“嗯。依依,你说的话,我都会听。”
  丁依这个生日,莫莉老早就说这个必须给她庆祝,加上为她送行。许言定了一家私房菜馆的包间。她到那里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了六个人。
  那是丁依第一次见到张宁远的老婆。白皙文静的一个女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张宁远身边。
  丁依坐下,笑,“张宁远,不介绍一下你夫人吗?”
  女人的脸微微红了,张宁远静静的看了丁依一眼,眼神转向旁边的女人,带着点温柔,“这是苗雅,我太太。这是丁依,今天的小寿星。”
  丁依对她点头笑笑,“早就叫张宁远带你出来见个面了,他总是舍不得,要把你藏起来呢。”
  苗雅笑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站起身走到丁依身边,“我选的礼物,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她的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
  大约,男人娶了这样子的女人,才是真的幸福吧。
  丁依看了看张宁远,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妻子的脸上。看得出,他们很幸福。
  这样就好,丁依淡淡的想着,对于那些爱过自己,又被辜负的人,还有什么别看着他幸福好的呢?
  莫莉一拍桌子,“宁远,怎么还让你老婆站着呢,赶紧扶着她坐下啊。依依,你还不知道吧,赶紧准备红包吧,宁远要当爹了!”
  丁依目光转向张宁远,张宁远微微点了点头。丁依笑了,“太好了,恭喜你啊,宁远。”张宁远低低的说,“谢谢。”
  许言笑,看着他老婆,“听见没,人家都要当爹了,咱也抓点紧吧。”他老婆脸红了下,嗔道“这么多人,你胡说什么呢。”
  等上了菜,几个人就倒上酒,莫莉牵头举杯,高叫着,“祝咱们依依生日快乐,今年二十,明年十八!”许言跟着喊,“那是必须的!”
  这顿饭吃的很欢乐,气氛很好,除了偶尔的离愁别绪,大家都挺开心。
  散了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丁依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25岁了,是不是真的该忘记一些事,更多的去想想未来?
  走之前,丁依请向东一起吃了饭。向东说总要送个行的,丁依笑,也不是不回来了。向东似乎有些伤感,还有些不舍。
  他的这些情绪没有特别隐藏,令丁依有些心惊。向东一边给她挑着菜,一边淡淡的问,“你出去手机会换号吧?”丁依点头,向东又说,“换了号马上发到我手机上。”语气不容置疑。
  向东买了单,丁依起身准备走的时候,他突然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很认真,“丁依,如果可以,回来以后,给我一个机会。我是认真的。”
  丁依呆住,向东起身,温柔的笑着,“走,送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转我一篇微博:说说《非依不可》之杨逍:很多男人,你遇见的时候,可能无限美好:温柔而有责任心,懂得爱也珍惜被爱。但在这之前,也许他也曾经是个任性的,自我的,作的孩子,固执的挥霍爱情,以为别人会永远这样爱他。但是,他会经历失去,会经历痛,会经历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放弃了他,然后成长,成了你遇见的样子。
  时光流逝,每个人都在成长,无关爱与不爱,有些痛,是成长的代价





☆、走在你成长的地方(修)

  杨逍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丁依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丁依生日那天,他约了人谈一个项目,晚上结束的有些晚,他到丁依公寓楼下的时候,窗口已经黑了。他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可是,从那天以后,两周了,他都没有见到她。
  杨逍去过学校,一连几天一直在门后面等着,等到放学的时候所有人都走完了,没有她。
  他每天守在她家楼下,等着她走过,或者至少她家里的灯亮起来,可是似乎,她没有回来过。他打她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的。
  后来,他偷偷去了丁傲家楼下,守了两个晚上,没有她。杨逍有些自嘲,有谁在刑警队长家楼下蹲过点?恐怕不多吧?
  他直觉的感到向东知道丁依在哪里,但是自从和向东闹翻了以后,他和向东在公司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多余的话一句没说过。
  杨逍不想去问向东,向东现在不是他的兄弟,是他的情敌啊。他的依依不见了,他哪里都找不到,本来就狼狈不堪,最后还要去问向东,那就太伤了。
  终于有一次,他在学校门口遇到了一个小女孩,是那个买笔袋的小女孩。小女孩左右张望,似乎在等大人来接。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弯起嘴角,“小妹妹,你认识叔叔吗?”小女孩看着他,困惑的摇头,“不认识。”
  “叔叔是你们丁老师的朋友,叔叔找她有很重要的事情,她在吗?”杨逍尽力语气温和,并展露出迷人的微笑。
  也许,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谁也拒绝不了帅哥的微笑,小女孩立刻好像和他很熟的样子,“叔叔,丁老师不在,你不知道吗,听李老师说她出国了呢,可能要很久很久都不会给我们上课了?”
  杨逍愣住,脑子一瞬间是空白的。然后反应过来,她,出国了?什么时候?很久很久都不回来,是多久?还是,再也不回来了吗?
  他有些心慌又有些心酸,她是有意避开自己吗?她走了甚至没有留给自己一句话,哪怕是一条短信。她也许以后都不再回来了。
  想到最后,杨逍问自己,若是她真的不再回来,你怎么办?
  杨逍想了一晚上,后悔自己没有更早的试着去挽回她。如果,他早一些去挽回,会不会有那么一丝可能,她会给他一个机会,哪怕,一个考察期?
  第二天一大早,他吃了早饭直奔莫莉的琴行。莫莉刚刚开了门,就看见门口直立着一个人,竟是杨逍。她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回走,杨逍紧赶了几步,叫她,“莫莉”。莫莉顿住,回头斜睨他,“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杨逍有些尴尬的笑笑,跟在她身后进了琴行。“莫莉,可不可以给我几分钟时间,我真的有事找你。”声音低低的,没有调侃和慵懒。
  莫莉头也不回,“没空。”杨逍一个大步跨到她前面,换了一副痞痞地语调说,“莫莉,莫莉美女,莫莉大姐,你就行行好,给几分钟时间呗。”
  莫莉看了看他,这人今天抽什么疯,一出一出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滚!”莫莉拖出来一个琴凳,坐下不耐烦的说。杨逍也不介意,挑挑眉,“莫莉,那个,丁依出国了?”莫莉白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那人语气痞痞的,“关我的事儿啊,我这头刚想明白,正追她呢,她就出国了。这么远,我这使不上劲儿啊。”
  莫莉从椅子上弹起来,“姓杨的,你还有完没完了?依依上辈子欠你的啊?她已经和你离婚了一年多了,我警告你,离她远点!”
  杨逍抬眼,“离她远点?没门!莫莉,我今天也说清楚,我爱她,我要追她,你要是她朋友,你就帮我一把,到时候我俩好了,她才能开心,才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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