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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光影同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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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伶看着漆黑的夜色,闪闪的星光掉在她的眼里,让她的眼睛重新有了光芒。
  唐伶直视着男人,看着他一双深邃的眼睛,诚恳地说道:“齐瀚,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为什么帮我,但你能为我做这么多,我非常感谢你。”
  听到了女人的话,齐瀚的眼神却十分复杂,心疼,怜悯,还有一抹情绪叫做愧疚。
  只是这缕愧疚一瞬而过,他的眼神又恢复成了一池深潭,深邃,却满是谜团。
  唐伶看着他,一双眼睛灿烂宛若星辰:“明晚去盛家,如果我死了……呜——”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齐瀚拉进了怀里。
  他的怀抱总有一种奇怪的魔力,温暖,炙热,却又隐忍,自制。
  唐伶整个人都嵌入了他的怀抱里,一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住了他的后背,她是多么贪恋这一股温暖啊,这一刻令人心安的温暖,是连怀表,连唐伶想象中的A都无法企及的。
  他的声音有魔力,诱惑着唐伶闭上了眼,整个身体却像是开了灵孔一般,感受到了整个自然。
  感受到风吹拂在身上,清新而凉爽。
  感受到月亮洒在身上,轻柔而温和。
  感受到男人身上好闻的气味,性感诱人却让人感觉心安。
  “瞎胡说什么。”齐瀚轻声,“你才不会死。”
  唐伶噗嗤一声笑了,先前严肃的气氛一扫而空:“谁说的?”
  “月亮说的。”齐瀚笑。
  “嘘。”随即齐瀚在她的耳畔嘘了一声,“你仔细听。”
  他的声音磁得像是最勾人的糖,气息触在她的耳畔,痒痒的,热热的。
  唐伶随着男人的指引,仔细地倾听着,却忽然感觉到一双柔软炽热的唇,覆在了自己的眼睑上,齐瀚像是在轻吻一件心爱的宝物。
  “你听见了吗。”他笑。
  听见什么?
  唐伶睁开了眼睛,仰着头看着他。
  男人眯着眼睛舔着唇,用一双手覆上了她的眼:“你再听。”
  唐伶感觉到他的嘴唇再附在了她的耳畔,轻言细语地吐出了几个字,可是她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的气息又覆在她的耳边,轻声地再吐出了那几个字:“我是……”
  “你是……”唐伶拧起了眉毛,“什么?”
  他的最后一个字节被风吹跑了,唐伶没听清。
  “你是……”男人的一双大手覆在她的头上,胡乱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
  一双黑色的眼睛,远远地注视着这一切。
  盛赢看着唐伶,刻入了骨髓里的恨意爬上了他的脸。
  恨,嫉妒,不满杂糅在一起,让盛赢一张英俊的脸变得扭曲起来。
  “少爷。”向南将一把伞打在他的头顶,“真的要这么做?”
  邪恶的笑容绽在了盛赢的唇边:“我怎么会让她独自幸福?”
  幸福?她不配!

  ☆、第64章:唐小姐,得罪了

  这个星夜灿烂的夜晚,唐伶躺在床上,她做了一个埋在记忆深处的,遥远的,可怕的梦。
  ……
  “啪!”有人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你这个贱女人!”
  “你这种低贱的女人,凭什么去勾引他?!”梦里的女人尖叫着,一把将唐伶推到了地上去,“你凭什么勾走他的心?!”
  “你不滚?”梦里的女人狞笑,“那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随即女人的声音消失了,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唐伶,声音憎恶而又绝望:“我恨你。”
  梦里的唐伶嗫嚅着,恳求着:“相信我……”
  但是男人不为所动,原本有过的温柔都变为一腔恶毒:“我恨不得你去死!”
  ……
  “啊!”唐伶从梦里惊醒,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她却浑身颤抖心有余悸,仿佛回到了不愉快的那一天。
  天已经大亮了,阳光懒散地映在她的脸上。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唐伶喃喃说道,“是因为盛先生的声音,太像他了吗?”
  用了好一会儿,唐伶才回过了神。
  原本睡在沙发上的齐瀚已经没了踪影,他在桌上留了张字条:“等我。”
  他这个人神出鬼没,谎话连篇,估计又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了。
  今晚是盛家的晚宴,齐瀚有IMC财团在撑腰,受到盛家的邀请很正常。
  可那位盛先生,为什么会开口要她去?
  唐伶抿紧了嘴唇,抹了一把头上热汗:“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必须去。”
  为什么?因为林叔在他的手上。
  在不知道具体情况的时候,只能静观其变再加以试探。
  唐伶现在只能依靠着齐瀚这棵大树,才能稍微摸进真相那么一点。
  惴惴不安的唐伶等到了下午5点,齐瀚却还没有声息,她正等得焦躁难耐,却听到“笃笃”的敲门声,有人毕恭毕敬地说道:“唐小姐。”
  他不是齐瀚。
  唐伶一怔,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开门。
  “咚咚。”
  敲门的声音变大了,男人的声音却依旧耐性:“请您开门。”
  唐伶怎么会乖乖开门?她打开窗户往下看,周边已经被黑色的车团团包围,数名西装革履的黑衣人拿枪正待命。
  这是盛家的人!
  “什么意思!”唐伶拧紧了眉毛,“我坐个便车,都能招惹到盛家的人。什么臭运气!”
  笃笃笃。
  门外的人还在敲门:“唐小姐,晚宴快要开始了,如果再不动身,您会赶不上的。”
  一见这阵仗,还怎么去参加晚宴?还怎么心平气和地套林叔的讯息?
  必须等到齐瀚回来!
  可是现在门外有人,楼下也是人,该怎么逃跑?
  对了!唐伶双眸一闪:排气扇外面有个台子,可以顺着管道往天台爬。
  楼下有人?那我往楼上跑啊!
  她干脆利落地掀开窗户,轻巧地跳上了外面的台子,灵活得像是一只猫咪。
  通往天台的管道很细,但好在唐伶也不是软弱的小绵羊,等她蹿上了两楼之后,就听见套间的门,终究是被盛家的人踹开了。
  她哼哧哼哧地蹭上了天台,正想抹一把汗,却看见原本空旷宁静的天台上,又黑压压地站了一票人——还是盛家的人!
  “你们怎么会知道……”唐伶彻底傻了眼。
  向南已经拿着麻绳走了过来:“唐小姐,得罪了。”

  ☆、第65章:我是狗吗?

  一根针管戳进了唐伶的血管里,唐伶本来浑身力气,瞬间化为泡影,连身子都无法站立。
  “你……你们……”唐伶吃力地张合着嘴唇,一句多的字句都吐不出来,意识逐渐模糊,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唐伶,向南不屑地拧紧了眉毛:不过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少爷又何必为她花这么多心思。
  女人嘛,只要少爷想要,什么样的咬不着?
  黑市里的货色虽然良莠不齐,但要说比长相,比这女人更好看的也不是没有。
  明明对女人不甚感兴趣的少爷,怎么就栽在这女人身上了?!
  想到这些,向南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挥了挥手:“带走。”
  当唐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
  四壁是黑色的金属,坚固,无法撼动,她像是一只囚鸟,被拴进了铁笼子。
  唐伶才刚醒来,受了药剂的影响,她的意识十分模糊,声音也嘶哑:“放我出去……”
  这里一片昏暗,应该是在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像是被丢进了地狱。
  “我到底晕了多久?”唐伶揉了揉眉心,好不容易撑起了身子,开始捶打着笼子,满心的怒火,“放我出去!”
  但就是无人回应。
  “盛先生,你把我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唐伶知道一定有人在监视,“想玩儿女人?找艾伦多讨教不就好了?”
  “把我当动物一样关在这,你变态啊!”唐伶情绪愈发激动,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四下张望,发现笼子外是房间里,四面八方都是摄像头,露出了红色的微光。
  他一定在看!
  “我他妈不就是欠了你3万美元吗?”唐伶大怒,“我又不是不还你,你把卡号给我啊!”
  隐隐约约中,唐伶感觉到看自己的眼神更凌厉了。
  “外面那么多女人你不玩,偏偏要来搞我?盛先生,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唐伶还在激怒这位盛先生,“怎么?你觉得我是齐瀚的软肋,想耍花招所以弄到我头上来了吗?”
  她开始虚张声势,佯借齐瀚的派头:“盛先生,我知道你们盛家想跟IMC做交易。可现在我是齐瀚的女朋友,我希望得到你的尊重,好吗?”
  “吱呀”一声,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那边太暗了,唐伶只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子,其余什么也看不清。
  可是直觉告诉她——这就是盛先生。而且盛先生的脸色很烂,表情很难看。
  难道是借齐瀚的名头奏效了?他还是忌惮着齐瀚的?那就把这当做突破口。
  “盛先生。”唐伶努力压抑住内心怒火,“你到底想跟我男朋友做什么交易?”
  这位盛先生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唐伶,看得她心底发慌,看得她心惊胆战。
  一片长久的静默,可惜怒火很快就冲破了唐伶的恐惧。
  “砰!”她一脚踹在这铁笼子上:“外面女人那么多,愿意巴结你跟你玩这嗜好的,从东排到西,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找存在感?!”
  盛先生还是不说话。
  看得唐伶更是一肚子鬼火:“把我关在这,你是想玩宠物调教啊?我是狗吗?”
  一片死寂之后,一个隐忍冷淡的声音说:“你不是吗?”
  “你……!”唐伶怒不可遏。
  而盛先生越走越近,越来越近,近得立在了笼子之外,手臂顺着空隙伸了进来,一把掐住了她漂亮光滑的脖子:“当年口口声声说着爱我,转脸却跟别人乱搞。”
  唐伶面色一怔:“你……”
  “哼。”盛赢冷笑了一声,“当年处处留情水性杨花的你,难道不像狗吗?”

  ☆、第66章:被关还是

  漆黑的暗影一点一滴,从他的脸上移开了,唐伶终于看清了这位神秘“盛先生”的五官。
  他有一双狭长的凤眸,瞳孔略微泛着茶色。他的轮廓好看得犹如刀削一般,是一张极尽完美的脸,若说齐瀚的长相是“邪”,那么盛赢的长相,就是“冷”。
  “你……”唐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盛……赢。你……”
  多的话一句都没法问出来,唐伶的言语已经被堵塞了。
  盛赢的手指还掠在她冰凉的脖颈上,眼神却像是刺刀,狠狠地扎在唐伶的身上。
  “怎么。”盛赢的声音冷如寒冰,“以为一辈子再遇不见我?”
  “我……”一见着是他,唐伶的气焰消了许多,“我……我。”
  她什么话都解释不出来。
  毕竟当年的事情唐伶确实做得难看,他没一手掐死她,就算是对得起她了。
  可是……唐伶所认识的盛赢,为什么会出现在肯因的红石镇?!
  为什么会是这大帮派盛家下的公子少爷?!
  众多疑惑凝在唐伶胸膛,而一个惊喜的想法已经呼之欲出了。
  男人的手还覆在她的脖颈上,唐伶却反而轻抚了上去,盛赢的眼神一滞,停留了一秒。
  明明是黑暗之中,唐伶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晶莹的光:有救了,有救了!如果是盛赢的话……林叔就有救了!
  “盛赢!”唐伶兴奋地握住了他,“是你就好了啊,昨天是你救了林叔吧?太好了!这样林叔就安全……”
  她的话还没说完,却感觉左脸一阵剧痛——盛赢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这力气之大,让她几乎跌在了地上,唐伶疼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年是你叫我滚。”盛赢的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怒火,“现在我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又缠上来了?”
  唐伶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整个人都瘫在地上没力气,只感觉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当年的真相梗在唐伶的唇边,她徒劳地张了张唇,一张歇斯底里的女人面孔就出现在了面前,所以她一句解释也不想说。
  她满心想的都是把林叔找到,然后一起离开肯因这个地方,跑得远远的,回到有法律,有文明,有制度的安全社会。
  在这么一个黑暗血腥,充斥着死亡的地方?
  “盛赢。”她的声音很轻,又很低,“林叔,是不是在你手里?”
  她已经受够这里了,如果不是齐瀚的话……
  如果不是齐瀚的话,她肯定早已经崩溃了,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于是唐伶伸出了手臂,抓住了盛赢的裤腿,用几近于乞求的语气说:“盛赢,我求你了,你帮我跟林叔回国,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唐伶看着他,明明语气已经低声下气如此,眼睛里却迸发出了希冀的光。
  “不管你是打我,折磨我,还是让我趴在地上求你原谅。”唐伶仰头看着他,“我都可以。”
  “我恨死了你。”盛赢冷笑,一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颚,“你觉得自己有立场跟我谈判?”
  “你……”
  “你只有两个选择。”盛赢一手扯开了领带,露出了一截性感的锁骨,“是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还是跪在地上求我蹂躏。”
  “选吧。”

  ☆、第67章:你从我这里夺走的

  “啪!”唐伶努力地挣开了盛赢的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之用力,打得她手都麻了。
  侮辱的话语让唐伶头脑发热,等她冷静下来再要挽回时,却听见了盛赢的冷笑:“前一秒要跪在地上求我,下一刻你就拿出了气节?”
  盛赢的笑容愈发寒冷:“唐小姐,好会演戏。”
  唐伶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不过也是,常年混迹在男人的床上,总有些勾引的心得。”盛赢扭头命令,“开灯。”
  一片黑暗的房间,霎时被刺眼的光线充斥,刺得唐伶捂住了双眼。等她再睁开眼睛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这个房间的布置,竟然与三年前的那个房间一模一样——一样的墙纸,一样的书柜,一样的床,连床单都一模一样!
  就像是她穿越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天……
  “这是……”唐伶看得双眼一滞,捏紧了手心,“你竟然把那天的样子,都照搬了过来……”
  盛赢看着她。眼神如炬。
  唐伶也看着他,却只吐出了四个字:“你魔怔了。”
  “这三年来,这个房间的情景就是折磨我的噩梦。”盛赢重新掰回了唐伶的脸,“而现在,我要你也活在这个噩梦里!”
  唐伶的表情十分复杂,愧疚,隐忍,欲言又止,所有的情绪拧在一起,最后结成了一缕深潭般的眼神,她沉默地看着他:“盛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肯因,为什么会手握权力,可你不是这样的人。”
  三年前唐伶认识的那个盛赢,是同学院哲学系的学长,出色,谦虚,干净,像是冬日里最温暖的一抹光,哪里会有浑身戾气?
  只是这句话。却反而更加激怒了盛赢!
  他冷笑如刀:“这都是拜你所赐。”
  虽然唐伶现在立场卑微,应该乞求盛赢,但是现在蓬勃的怒气演化成了底气。
  唐伶也笑了,冷笑:“我甩了你,你就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来?盛赢,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盛赢死死地看着她。
  “我在肯因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命令向南杀了人。”唐伶面色苍白,那一日的情形历历在目,“这几年来,你手里沾了不少血吧。”
  这句话。正中了盛赢的软肋,他的眼神里快要迸发出了火。
  “现在你要把你性情大变的源头,归结到我的头上来?”唐伶笑,“我多冤啊。”
  “盛赢,我没立场评判你,我也不是什么圣母。”唐伶冷得像是冬日冻结的湖水,“但是别把这杀人如麻的性情,扯到我身上来好吗?爱情没那么伟大。”
  盛赢冷冷地笑了,他一双炽热的手穿过牢笼缝隙,死死地拧住了唐伶的衣襟。
  “哦。”盛赢沉沉地应了一声,“所以你是说,我是杀人如麻的魔头了?”
  唐伶看着他,笑了。
  这更是激怒了盛赢,他的手一扯,唐伶的衣襟便被撕开了大半,露出了一截白皙诱人的肌肤,他狠狠地拽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卡在牢笼的缝隙上,嘴唇一覆,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呜——”唐伶拼命地挣扎。“你……你放开。”
  可是盛赢的吻却越来越深,霸道得不容拒绝,在极尽地索取着她的一切。
  这个霸道的吻让唐伶几乎窒息,她疯狂地推开盛赢,却看见盛赢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尽邪性的笑:“你认为我杀人如麻?不要紧。我还认为你是谁都能睡的风骚女人。”
  剧烈的挣扎之下,让唐伶胸前的春光愈发诱人,她双颊通红,一手捂在了胸前,不想真的再跟盛赢扯上多的关系。
  盛赢手一翻,立刻让她在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唐伶。”盛赢摸着她狼狈的脸,“你觉得我真的想睡了你?”
  “不不不。现在齐瀚是你的金主。”盛赢的笑越来越深不见底,“而我,嫌你脏。”
  “要救你养父?想从这逃跑?”盛赢拍着她的脸,“下一次努力勾引我,让我睡得舒服了,说不准你就如愿了。”
  撂下这话之后,盛赢走了。
  而唐伶捏紧了拳头:盛赢只是存心要羞辱她而已……
  “砰!”她一脚狠狠地踹在铁笼子上,“盛赢!你他妈变态!”
  监视器后的向南,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位不苟言笑的少爷,实在摸不透少爷的想法:少爷先前都不近女色,怎么一来就养了这么重口味的嗜好?
  “对啊,我是变态了。”盛赢的手指触在屏幕上,像是在抚摸唐伶的脸庞一般,“但这都是你害的。”
  向南心惊肉跳地看着盛赢,最后咽了口唾沫,迟疑地开了口:“少爷,关于从艾伦那接来的老头……怎么处理?”
  “关着。”
  ……
  在唐伶冲着摄像头吼了二十次要上厕所之后,这铁笼子总算是开了。只不过是从小笼子到了大笼子,但总算不是被全方位监控了。
  虽说房间布置跟当年一样,但是窗户都是封死了的,唐伶敲了敲墙面,都是实心的,这里应该是在地下室。
  只有厕所没摄像头,唐伶站在马桶盖上,冲所有能逃跑的地方敲打了个遍,却没找到任何逃生的希望,她无助地捏了捏手心,眼前没由来地跳出了齐瀚的脸。
  “齐瀚呢?”唐伶呢喃,“他会不会来救我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地被唐伶抛到了脑后,“不行!为什么要逃命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睡在了软绵绵的床上,清香的气味瞬间将她包裹其中。
  “这气味……”唐伶一怔,捏紧了床单,“都跟当年一模一样。”
  当年……果然还是我太渣了。
  感情的破烂事抛在一边,唐伶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杀人如麻的有旧账的盛赢,怎么都比杀人如麻高高在上的“盛先生”要好接触得多——至少林叔是安全的。
  “不过盛赢……他知道林叔研究资料的价值么。”唐伶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兀自地捏紧了怀表,呢喃说道,“A……”
  无数疑问积郁在唐伶的心口:我真的要去勾引盛赢吗?
  就算是跟盛赢上了床。他真的会放我跟林叔走?
  有人送来了食物,唐伶饿得够呛,才吃了几片面包,便感觉可怕的困意席卷而至,很快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这面包……被下了药。”
  监控室内,屏幕上唐伶趴在床上,已经陷入了深度沉睡。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邪恶地笑了。
  其中一个倒有些害怕:“喂,这可是少爷要咱们看着的女人,这么做真的好吗?”
  “怕个屁!”另外一个骂道。“就你这怂蛋子,就一辈子当跟屁虫吧!”
  “可是……咱们要搞女人的话,去夜总会逛逛不好?何必伸手向少爷要搞的女人?”
  “我都快被憋死了!整个红石镇就夜总会的女人质量高点,夜总会又是艾伦的场子,咱们去露面就是被打。”另外一个摩拳擦掌,看着屏幕上昏睡的唐伶,眼睛里露出了炽热的光,“现在一个清白漂亮的女人就被关在这……”
  两个人左顾右盼了一番,确定没人,便蹑手蹑脚地前往了那屋子。
  “哐当”一声。厚重的铁门从外面打开了。
  高个的男人笑容猥琐,看着毫无防备昏睡的唐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可是当他再靠近,就有些表情讪讪了:“喂,你是不是下错了药啊?不是发情的药么,这女人怎么睡死了?”
  矮个的男人有些迟疑,摁着唐伶的肩膀把她掰了过来:“糟糕!为了保险起见,我是混着安眠药一起下的……好像安眠药下多了。”
  唐伶的衣服本就被盛赢撕裂,露出了一大片春光,这两个男人一看。自然是看直了眼。
  “这少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是好货色。”高个直啧嘴巴,一双手就胆大包天地覆了上去,摁住了唐伶柔软的皮肤,“可惜啊,就是安眠药下多了,这没点反应不完美啊。”
  矮个的也不示弱,上来便扒掉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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