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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光影同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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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你不是唐伶,你让开!”
  唐伶的心,仿佛都要化掉了。
  即使是盛赢意识模糊,也一心一意地念着自己……
  药丸含在嘴里,已经要化掉了,唐伶赶紧又坐到了盛赢的床边去,还要用嘴唇喂他药,可是这次嘴唇再碰到他,仍然被他一手推到了地上去,盛赢还在迷迷糊糊地说:“你不是唐伶,你让开,不要碰我!”
  唐伶没办法,先用冰水敷在了他的额头上,想要给他退烧。
  但是这治标不治本。
  唐伶取下的盛赢腹部的绷带,再用热水清洗伤口。帮他重新包扎一下,还好这期间,他迷迷糊糊睡着没有乱动,可是这发烧必须要解决,持续39度的高烧,非得把脑子烧坏了不可。
  必须把这退烧药给喂下去。
  唐伶重新吃下了几颗退烧药含在嘴里,再次吻了上去。
  只是盛赢意识模糊地还想推开她,嗫嚅着说道:“你不是唐伶……你不是唐伶……”
  “别说了……”唐伶终于开了口,她捧住了盛赢的脸,“盛赢,你睁眼看看我。”
  盛赢还想推她,但是唐伶紧紧地捉住他的手说:“盛赢,你睁眼,看看我是谁。”
  “你……你是谁。”
  “我就是唐伶。”
  盛赢的手顿住了。
  “你看看我。”唐伶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虚弱的脸,“你看着我。”
  盛赢吃力地睁开了眼睛,他被面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唐伶又是谁?
  可是这是自己烧糊涂了吗?
  唐伶怎么会在这里?
  盛赢看得苦笑,直摇头:“不,你不可能在这里,你是我的幻觉而已。”
  唐伶听得心里也发苦,她握住了盛赢的手:“没错,就是我,你仔细看看我。盛赢。”
  盛赢的手被唐伶捉起来,她把他炙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你摸摸我,我是真的。”
  “不,你不是真的。”盛赢还要推开他,他绝望地捂住眼睛,“你不是真的。”
  “是真的。”唐伶说得眼睛闪了光,“我是真的。你摸摸看,我是真的。”
  盛赢闭上了眼睛,他既悲伤又绝望。
  “你不要推开我了。”唐伶的声音里,几乎是带着哭腔。
  但是盛赢还是难以置信,他只觉得这是一个多么真实的幻象,还没来得及再推开她。盛赢便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了他:“盛赢,你不要推开我,好吗。”
  “我是真的。”唐伶说,“你相信我。”
  盛赢仍然摇头苦笑:“不,你不是真的。”
  他的话音还未落,就感觉到女人炙热的唇,覆在了他的嘴唇上。
  这个吻,是多么熟悉。这终于挑起了盛赢的回忆。
  以前跟唐伶恋爱的时候,一开始是他非常冷淡,而这傻女人很热情。
  就算是接吻这种事情,都是唐伶在主动,要么她把他压在墙上吻。要么她死皮赖脸抱着自己吻,要么就算他在认真看书,也会被女人推到地上去。
  总之,他只扮演一个冷冰冰的男朋友,都是唐伶在主动。所以之后的事,简直像是在报应一样。
  而现在的这个吻,让那些久违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
  他的呼吸急促,感觉女人翘开了他的嘴唇,她将药丸喂到了自己的嘴里。
  这个梦境多真实,这个幻想多完美。盛赢几乎舍不得醒来了。
  他吞下了药丸,怎么也舍不得女人的吻离开。他想亲她,他怎么也亲不够她。
  他感觉到女人探起了身子要离开。可是盛赢不愿意。
  即使是幻象,其实都是梦境,只要是唐伶就好了。他的脑子迷迷糊糊,一把握住了女人的手腕,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到了身子下面去。
  唐伶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而男人的吻越来越深。吻得她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仅有的理智也快要失去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子发软,他的手滑在她的肩颈之间,那么烫,那么热。
  唐伶努力地挣脱了他的吻。还有药得喂。
  唐伶吃力地翻身,将桌上剩下的退烧药都含在嘴里,一股脑全往男人的嘴里喂。热吻越来越缠绵,唐伶感觉整个人几乎要化掉了,她的心脏咚咚直跳,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是荷尔蒙全汇聚在了大脑里,她要融化了。
  正当二人缠绵之际,唐伶忽然感觉到身上一重,盛赢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直接昏迷了过去。
  “盛赢,盛赢!”唐伶吓了一跳。去探他的呼吸,还好,好像只是睡着了。
  唐伶捂住自己紊乱的心脏,长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吃力地拖出了自己身体,想要继续打些冷水来帮盛赢换毛巾,却感觉到盛赢原本炙热的身体开始发冷,他的脸色惨白,嘴唇青紫,嗫嚅说道:“冷,我好冷,冷。”
  唐伶去握住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冻得像是冰块一样,手里也充满了虚汗,忽冷忽热,这是发烧的症状。
  唐伶赶快在这屋子翻箱倒柜,想找出多的被褥来,因为这里是夏天,就算被子也只是薄薄的一层,唐伶把所有的被褥都找来,全盖在盛赢身上,但是他还是冷:“冷,我好冷。”
  他还是冷得发抖。
  唐伶去接热水给他喝,他还是喝不下。
  怎么办?唐伶眉头紧锁。
  这时候盛赢像是在寻找温柔的热源一样,亲昵地靠近了唐伶的身子:“你让我抱一抱,好吗?”
  现在的他,卸下了浑身的防御,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孩。
  唐伶于心不忍,于是睡在了他的身边,轻轻地拥住了他:“你还冷吗?”
  “冷,我还冷。”盛赢的身子一直在颤抖,于是唐伶原本宽松的怀抱紧了紧,死死地圈住了他的身子,男人健壮的身子被她这样罩住。
  盛赢贪恋着这股气息,一直靠近着她,将头埋在了唐伶的怀抱里:“这样,我好些了。”
  “盛赢,对不起。”她轻轻地说道。
  但是盛赢始终没有回应,只是紧紧的,紧紧地抱着唐伶:“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唐伶以为他在说胡话,却忽然看见他睁开了眼睛。
  他的一双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漂亮俊美的轮廓沾满了汗水,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帅气。
  唐伶一怔,没有回话。
  盛赢紧紧地搂住她的腰,他俩隔得这么近,他的呼吸就触及在唐伶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盛赢再次开口,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唐伶,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唐伶不敢乱作承诺,她咬了咬牙,摇了摇头。
  “唐伶。”盛赢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他将头埋在了唐伶的怀里,“就算是我在做梦,你还是这么无情吗?”
  他对唐伶是有多绝望,才会到现在也以为是在做梦?
  而这一次,唐伶回话了,她抚摸着盛赢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好,我不离开你。”
  她埋下头,在盛赢的发间印下了一个吻:“今天,我不会离开你。”

  ☆、第106章:完成仪式

  当盛赢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感觉自己的头脑钝重,腹部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但是昨天昏昏沉沉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
  他迷糊之间还记得昨天的事情,他看见了唐伶,知道自己在发烧,而昏迷的时候,正是唐伶出现在自己身边。
  盛赢苦涩一笑:“都是幻想而已。”
  却忽然感觉臂弯之间,居然真的拥抱这一具软软的身体……
  盛赢心中一惊,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难道,难道我把那位金小姐,认成了唐伶吗?
  他的心一下子坠入了冰窖,浑身无力。
  可是在看着怀中女人的脸时,盛赢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张小小却精致的脸,不正是唐伶吗?!
  她长长的睫毛落在脸上,光在她的脸颊上忽闪忽闪,她沉沉地睡着了,和衣而睡,看起来好像很累。
  她怎么会跟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还睡在自己的怀里?!
  盛赢很震惊。这才察觉到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女人睡得很沉,呼吸很慢,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拧起了眉毛来,盛赢伸出手来,轻轻抚平了女人的眉头。
  他心里很热,很暖,他想就这么一直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当唐伶迷迷糊糊醒来了,她揉了揉眼,一睁眼就撞到了盛赢的目光。
  他的眼神很热,很软,他看着自己,眼里没有一丝杂念,这让她的心脏嘣嘣直跳,嘴唇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办?
  昨晚到半夜之后,盛赢的高烧就已经退下来了,唐伶本来想走,但是实在照顾他折腾一夜。实在是太累了,这男人又把自己给抓进了怀里,唐伶本想脱身,可是困的不行,倒头就睡了。
  原本想着早些起来好溜,却没想到盛赢先醒了过来,还把自己抓了个正着。
  “嗯……”唐伶一阵沉吟,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她正想解释些什么,却已经被盛赢的怀抱搂得透不过气来。
  “我在做梦吗?”盛赢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她的脸完全被盛赢揉进了心间,“唐伶,是我在做梦吗?”
  “不,这不是梦。”唐伶被他捂得呼吸急促,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让我再抱抱好不好。”他已经把她抱得透不过气了。
  等到唐伶把事情从头说了一遍,一听到事情真相,盛赢吃惊得眼睛都快闭不上了:“昨天……昨天的新娘,是你?”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上天赐予的幸运。他都想给金黎发感谢函了。
  可是昨天……他竟然没有真的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连头纱都没有取,扭头就走了。如果不是他发烧晕倒的话,或许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阴差阳错中,他是真的跟唐伶结过婚了。
  他这眼神熠熠发光,看着女人像是看着心头的至宝一样。
  “走,咱们走。”
  “走去哪儿?”唐伶有些不自在,想要退一步。
  毕竟是假结婚而已,她害怕自己又给盛赢一些不该有的期待。
  “我……我得走了。”唐伶说。
  明明是还在找黑金,他们今天应该就要离开甲斐了。
  “我……我得马上走。”
  盛赢的眼神很快黯淡了下去,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样。
  唐伶的心里一软,于是拉了拉他的手:“说吧,你要带我去哪儿?”
  盛赢的眼睛又发光了,他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换下了一身衣服,今天的盛赢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他牵着唐伶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生怕他一松手,她就会化成一缕烟一样。
  盛赢带着她,直接奔向了东城区。
  因为庆典已经结束了,所以一点也不堵。路上还剩下些庆典留下的垃圾,因为是大清早,所以满城还没有太多的居民,盛赢又开车直接前往昨天的教堂。
  “你把我带来这儿做什么?”唐伶心里了然了几分。
  却只听见盛赢说:“10分钟,你只需要再给我10分钟。”
  他推开了教堂大门,昨天婚礼的布置已经全都被撤下了,神父正坐在念圣经,就已经看着一对年轻人站在了教堂里。
  这不正是昨天那对貌合神离的新人吗?
  怎么今天两个人的样子完全变样了?
  昨天明明这新郎一脸不乐意,现在怎么像是要笑出一朵花来了?
  盛赢诚恳地看着神父说:“神父,我想要再来一次。”
  “什么再来一次?”神父搞不清楚这新郎说些什么。
  “仪式,仪式我要再来一次。”
  神父主持过许多场婚礼,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请求,明明这对新人昨天已经结过婚了,虽然全世界都瞧出他俩不乐意,但确实已经结了,怎么还要来一次?
  “不行,怎么可能这样儿戏。”神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唐伶也觉得很不妥当,毕竟他们没有真结婚,如果说昨天都是阴差阳错,可以解释,那么今天要再来一次,那就真的成了一对夫妻啊。
  于是唐伶拼命地脱开了他的手,也说:“盛赢,昨天的结婚是假的,你知道的。”
  “对,我知道。”盛赢的眼神一沉,“但是,我还想再来一次,昨天我们还没有顺利完成仪式。”
  他恳求地看着神父:“神父求你了,我只需要把昨天没做完的仪式。继续完成。”
  看到盛赢的要求降低了,神父便也勉强同意了,他真是搞不懂这一对,昨天还全都不愿意,怎么今天完全变样了。
  “戒指呢?没带戒指怎么交换戒指?”
  唐伶也面色尴尬地说:“就是,没戒指,仪式还是算了吧。”
  但是盛赢就是掏出了一对戒指……
  而这,是他3年前准备求婚的那一对,也是在红石镇,他求婚时用的那一对,没想到还被他带在身上……
  唐伶觉得十分不妥,还是想拒绝,却听见盛赢说:“唐伶,你只要圆我一个念想。”
  还没等唐伶拒绝,盛赢已经拽着她走到神父跟前,将戒指交了上去。
  神父说:“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唐伶本来还是想逃,但是手已经被牢牢捉住了,盛赢把那对小巧,精致,朴素,并没有很多钻石点缀的戒指,套在了唐伶的无名指上。
  他把自己的那个戒指也放在了唐伶手心,看着她说:“该你了。”
  唐伶一顿,又看见了他那个不容拒绝的眼神,稍作一番挣扎之后,唐伶还是将戒指套在了盛赢的无名指上,就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
  “现在请新郎亲吻新娘。”
  唐伶感觉很不合适,她想退一步,但是身子也已经被他给圈住了,盛赢紧紧地抱着她。随即在她的额间印下了一吻:“我爱你,唐伶。”
  唐伶的心仿佛被猫抓了一样,不知从何感想。
  一场婚礼仪式算是正式结束,盛赢握着她的手,久久不肯放开。
  橙红色的阳光映照在盛赢的眼神里,她看着光芒勾勒出盛赢完美精致的侧脸,唐伶在一瞬间,又看见了3年前自己喜欢过的那个男人。
  自信,温柔,完美。
  在这一刻,原本已经被时光塑造的冷漠,无情,黑心的男人,重新变回了他应有的那个样子。
  这才是真正的盛赢。
  唐伶的心一暖:“我知道。谢谢你。”
  盛赢的眼神始终落在唐伶的戒指上,他轻轻一笑,仿佛所有的寒冰都融化了一样:“我不勉强你。”
  他说着,抚摸着唐伶无比之上的戒指:“如果有一天,你接受了我的爱意,那你就真正地戴上这枚戒指,好吗?”
  唐伶的心中一软。看着这个跟自己度过3年恋爱的男人。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睛里含着闪烁的泪光。
  “我知道现在我还没办法跟我父亲抗衡。”盛赢说,“但是你给了我力量,如果自己不站起来,又有什么资格跟我父亲谈判呢?”
  盛赢微笑着:“你等我好吗?”
  唐伶不敢轻易许下承诺,只是眼含泪光地看着他,盛赢松开了紧紧握住唐伶的手,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重新变得清澈起来,他看着她,像是在看世上最亲密的爱人一样。
  他眼睛里也微微闪烁着光:“我等你。”
  唐伶微微犹豫。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嗯。”
  他俩都没发现,远远的一个人影站在门口,神情冷峻地检视着这一切。
  而这个人,是齐瀚。
  ……
  二人分别以后,唐伶想尽快找到林允奚。今天是离开的日子,唐伶不想迟到,可是刚出教堂才走了两条街,她又看见了那些穿着军装的恶徒,而且非常多。
  奇怪,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唐伶的心中涌出了不好的预感,想起一开始在列车上,那些匪徒就说着什么甲斐会发生事情……
  而黑金的人,知道城里要发生什么事。
  而且昨天西城区里,一片死寂,人几乎都没了,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唐伶心中有不安,但还好这边东城区有些人气,总算让她安心了些,再想起那些穿军装的恶徒,唐伶搞不懂整个古尼国的局势是什么?
  她想要避开这些人。一路往偏僻的地方走,非常成功的避开两队恶徒,酒店已经很近了,没由来的,唐伶又看到了那天那堵桥。
  桥上一个人也没有,清静一片。
  桥底的酒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鬼使神差的,唐伶走向了桥底,她想敲开门,却想起自己不知道口令,但是门居然吱呀一声就开了。
  怎么回事?
  唐伶心中咯噔一下。按了按身上的匕首,难道这些人,都被盛老爷给解决了吗?
  不,当唐伶走进去之后,发现这里面虽然一片凌乱,但是没有打斗的痕迹,一丁点血迹都没有。
  只是所有价值的物品,都已经被不见了,像是紧急避难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唐伶很好奇,她想继续往里面走,却忽然听到后面有声音!
  她转头一看,已经看到两个高大的男人堵在了门口,正是穿军装的那些恶徒。
  他们居然跟来了这里?!
  “哎呦小姑娘,你倒是能跑。”
  另一个说:“其实你听到的,并不是什么太重要的消息,毕竟今天已经要发生了,你得了消息却没跑,你傻吗?”
  什么要发生了?唐伶听不明白。
  “但是你惹到了统领,统领下令要解决你,那我们就没办法了。”男人摆了摆手。一副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唐伶还想多套点话出来:“为什么路上,会有那么多你们的人?”
  “我们的人?”恶徒一笑,“我们也是有名字的。”
  他们……难道不是军阀手下的军人?
  “我们全都属于圣组织,全归统领调配!”
  圣……组织?这又是什么东西?
  唐伶飞快地在脑海里搜索讯息,忽然想起来了。
  啊对,国际新闻里这个圣组织,是出现过的一个词汇……他们是不安分的极端组织,喜欢去搞些大新闻,先前占据了几处油田,便有了资金,起了势头,到处去占据别的国土,并自立为国。
  总之,这个圣组织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伶仔细地打量着这些人,还好这些人跟黑金的雇佣兵比,不过就是些大块头而已,差得远了。
  唐伶心中倒是有些把握,于是她假意投降,想抓紧机会直接一击必胜。
  “哼,跑得跟个小兔子一样。但也这么快就投降。”一个男人说道,“统领叫咱们来抓这么一只小兔子,还真是浪费时间。”
  唐伶想起一路过来的诡异景象……街道上都是些圣组织的恶徒,他们不是在找我,而是要搞占据,搞暴乱!
  昨天她误闯酒店,遇到这群恶徒开会,他们就是在讨论这件事,所以那统领才会对自己下黑手!
  西城区昨天都没了人,因为军阀提前得到消息。撤退了。
  现在这酒馆没人,应该也是有小道消息,知道暴乱即将发生,所以提前带着东西都跑了!
  唐伶只是想来找黑金,没想到卷入了这臭名昭著的组织里来……
  不容多想,“咚”的一声,唐伶的拳头已经狠狠地挥在了恶徒脸上,她一脚踹住男人下面,痛得他龇牙咧嘴:“臭女人,开枪!”
  另外一个男人拿起了手枪。但唐伶已经灵活地窜了出去。
  这小酒馆里面地形太狭窄了,打起来子弹可没有眼睛。可没想到唐伶刚刚窜出酒馆,就看见五六个恶徒堵在了门口。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她根本就打不过,唐伶的心如坠冰窖,这个甲斐如果真的被这群暴徒占据,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哼,幸好咱们只等命令,街上到处都是咱们圣组织的人。”被唐伶踹得哇哇叫男人凶狠地说道,“快把这疯女人给抓住。我要给她些颜色瞧瞧,他居然敢这么对我!”
  男人高高地举起了拳头,就准备要揍唐伶,眼看着这男人的拳头,就快要到她的脸上了,忽然这男人一声惨叫:“啊!好痛,是谁?!”
  唐伶已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今天穿着风衣,仍然那么英俊好看,只是今天他的身边。没有那个风情万种的美人了。
  而这个人,就是齐瀚。
  齐瀚半眯着眼睛只用一只手,就已经把暴徒打得哇哇直叫,卸掉了他的一条胳膊,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
  其他人的枪口纷纷都指向了齐瀚:“你究竟是谁?快说!你是要跟我们圣组织作对了?!”
  齐瀚的一双眼睛只看着唐伶,他一眼就已经瞥见了唐伶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一片寒冷:“我是谁?我是要拿你们命的人!”
  “你吹什么牛啊?”一个暴徒说,“你就一个人而已,而且你倒霉,撞上咱们今天圣组织要做事,咱们这么多人。你怎么打得过?!”
  “哼。”齐瀚冷笑了一声,“圣组织。这地方能成你们生长的土壤了。”
  听到齐瀚的嘲笑,这些人个个面色大变,浑身都是杀气,黑洞洞的枪口全部都对准了齐瀚,齐瀚的表情很难看,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但是这么多敌人在这儿,齐瀚可要死了!
  唐伶心中一惊,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压低声音问:“齐瀚……这个什么组织,他们今天。真的要占据甲斐吗?”
  齐瀚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他那冷得能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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