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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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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诚说过此事。原本也邀请诚一起参加的,但是,他有一些工作,必须在那天处理完毕,所以,他就开车把瞳送到了晚会现场,只和朋友们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便又回到了公司。
“她说她会晚一点回来,所以我们就先睡了。瞳回来的时候,是凌晨一点钟左右。我是听到了门响动的声音才知道的。”瞳的母亲满含悲痛地号叫着,“我已经累了一天,不想再从被窝里爬起来,所以,就没有去管她。或许,那个时候,如果我能到门口迎一迎她,跟她打声招呼的话,可能就不会这样子了。”
我一句话都回答不出来。
为什么,她必须要选择自杀呢?……如果单用婚前恐惧症来一语概括,也未免太草率了。
女儿的状况,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转变,她的父母都一致这么说。
他们还说,前天的时候,一家人还在一起吃饭来着,那个时候,瞳还表现的很开心呢。
到傍晚的时候,终于联系上了诚。他大惊失色地冲进了医院。我当时第一次见到诚,表现出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即便那时,在旁人眼里看来,他也是非常冷静的。
诚拉着瞳的手,颤抖着。他张开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或许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
他不停地深呼吸,似乎是想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或许是瞳的父母,很理解诚现在的心情吧,他们都悄悄地走了出去。
“诚哥哥……”我低声喃喃叫他。
“对不起。能让我们两个人,单独地待一会儿吗?”他嘟囔着。
“啊……”我伸手打开了门。
“诚哥哥……你就哭出来吧,那样会好一些。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照着我的想法说。
“你,就连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没有必要这样憋屈着的。谁都不会觉得你很娘们儿的。你要是难受,哭出来也好。要是难受的话……”
“拜托你了。让我们两个人待一会儿行吗?”诚突然怪叫一声。
我扛不住诚那强烈的口吻,默默地走出了屋子。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剎那间,我听到了诚抽泣的声音。
“让您久等了。请进来吧!……”
等了大约15分钟,终于在柜台旁边,找到了一个位子。我坐在了圆椅子上,很快便有热气腾腾的特制拉面端了上来。红色的面汤里,放着卷曲的面条,周围砜散着一股大蒜的香味,直勾人的食欲。
“啊,你不是诚吗?好久不见了啊!……”
一个长着白头发的男子一面打着招呼,把一个碗放在我面前,似乎很想念诚的样子说。这种情况,我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并不觉得惊奇。
“哦,不好意思,我不是诚,我是他弟弟。”
男子吃了一惊,但很快就说:“啊,那你们是双胞胎吧?”表示他己经认可了我所说的话。
“最近,诚在干什么呢?……有一阵子没有再见到他了。新婚生活很忙吗?”
听他的口气,似乎是与诚经常联系的人。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话题扯到了别处。
“诚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呢?”
“这个嘛,你看我这里每天都比较忙,还真不记得上次在这儿见他,究竟是什么时候了。他不是去年春天结婚了吗?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基本上没见过他了。”
“是这样的啊!……”
我有点失望,轻轻地吸溜了一口汤。虽然我还期待着,或许诚最近还来过这家餐馆呢,但是,看起来他还是没有来过。在我面前的这个精神矍铄的男子,看来并不知道,诚的未婚妻已经自杀了,也不知道诚已经失踪了。
诚哥哥的突然消失,是在去年的6月份,就是那个宣布即将进入梅雨季节,也正好下起了雨的夜晚。
“我出去一下!……”
诚只说了这一句话,走后却便再也没有回来。从他的银行存折和个人印鉴也不见了这一点来看,我感觉到,他是离家出走了,但是,至今我都无法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
我连一张他留给我的字条都没有找到。他的桌子上面,只是放着陌生的录像带和破碎的布条。在那卷录像带上,贴着写有“HITOMI”的标签。那是用文字处理机打印出来的。粉红色的文字周边,用红色的线条勾画了出来,是年轻人喜欢的版面设计。
我想知道录豫带中,究竟录制了什么内容,于是将其插入录像机中,但怎么都无法播放。我检查了一下才发现,磁带已经全都被扯了出来,里面什么都没有。
在那些深绿色的破布条上,用黄色的丝线,绣着“KIMOTO”的字样。看样子是被强制绣上去的,布条非常难看。木本是瞳的姓。或许这是绣上了名字的衣服,也可能是撕碎小物件后,留下的下脚料。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布条上,有用锥子穿刺的痕迹。令我觉得有点不寒而果。看上去那是饱含着憎恨、不停地连续穿剌的瘕迹。我将布条拿在鼻子附近,闻到了一股油渍的味道。
我的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丝可怕的想象:诚将承载着曈的记忆的录像带拿在手里,胡乱地扯出里面的磁带,还一边往她的遗物上洒着汽油,一边将其哧哧地撕成碎片。
诚和曈的婚期,眼看就要临近了,本来他们看上去是那么的幸福。但是,就在我看不到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或许产生了一些摩擦。
我打电话到诚的公司,才知道他5月末的时候,就已经辞职不干了。但是,即便是在那以后,诚也会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像往常一样出门而去。他并不是去上班,那又去干什么了呢?……
诚还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就那样离奇地消失了。
但是,最初的时候,我还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失去了深爱着的人,或许是他为了疗养心中的伤痛,花很长一段时间,出去旅行了呢?……我一直这样想着,所以,也就没有怎么当一回事。
但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诚哥哥却依然没有回来。
诚哥哥失踪两周之后,我也离开了家,开始了公寓生活。我再也无法忍受在那么宽敞的家里,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了。我还在诚的桌子上,放了一张便条纸。上面写着让他回来之后,赶紧联系我之类的话。
最近,为了使老宅空气保持清新,我每个月都会回去一趟,但是,丝毫没有发现诚回来过的迹象。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但是,事情并没有丝毫进展。每次看到在车站前流浪的男子时,我都会停下脚步,去确认那是不是我的哥哥诚。每当我看到新闻报道里说,有身份不明的尸体被发现了的时候,都丝毫不敢怠慢地去核对年龄和相貌。但是,这样还是无法找到诚。
自从上个月,我与样子订婚之后,只要一有空,我就会上街走一走,去寻找哥哥诚。我想把祥子介绍给诚。我特别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够收到他的祝福。
从拉面馆里出来之后,我还是漫无目的地,继续行走在繁华的街道上。路上,我还去了诚经常去的商店里,打探他的消息,但是,丝毫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答复。
尤其是出售无线电和收音机的商店,我会格外的注意。诚从小就很喜欢捣鼓机械,他还拿到了业余无线电收发报的许可证,和电器工程师的资格证书。大学二年纪的时候,诚制作的窃听器,还给我们兄弟两人,带来了不少乐趣。
为了确认窃听器的效果,诚还偷听过打给母亲的电话。但极其偶然的,那次听到的秘密,竟然是一个让我们很震惊的消息,母亲正好向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说,自己已经到了癌症末期。
最终,母亲都没有告诉我们,她罹患癌症的事情,并在一年以后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与诚也正如母亲所期望的那样,直到最后,都装作并不知道母亲病情的样子。
对不起。就因为我,在母亲最后的时光里,让你留下了伤心的回忆!……
母亲的葬礼之后,诚对我说:“如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或许应该立刻就把话说明白的。这不是在相互欺骗吗?我们,直到最后,还在跟母亲撒谎。”
“再也不做这样的物件儿了。”他把自己制作的窃听器,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但那个窃听器的机身异常坚面,只是轻微地有些变瘪。
“你说什么呢?”我确实是用这种生气的口吻说的,“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那么认真地,照顾妈妈的病情了。这样子欺骗了妈蚂,不需要有什么罪恶感的。即便是妈妈,也会这么想的。”
听了我的话,诚只是报之以微微的一笑。
那个机身稍微变瘪的窃听器,现在也一定还躺在诚桌子的抽屉里吧。
太阳很快就要下山了,我也非常劳累,于是在喷泉旁边,我一个人坐了下来,叹着气,又回想了一遍这徒劳的一日。
就在那个时候。
“茂……”
我被意外地拍打了一下肩膀,回头去者,是一个染了银发,但有些褪色,面部化妆姣好的女子,正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俯身看着我。她的模样看上去有20岁左右……不,或许她还是个高中生。如果卸了妆,估计会更可爱吧,也或许会是老气横秋的呢。
“这会儿你怎么会在这儿,这不像你啊!”
“你是?……”我心里奇怪,自己认识的朋友中,并没有这么前卫的女子。
“欸……怎么了?”她屈膝把脸向我凑了过来。
“哎呀,你不是茂啊。太像了,我认错人了。”
她吐了吐舌头,在我的旁边坐下来。她跷起了两条细长的腿,看上去十分撩人,一脸的天真无邪,两只眼晴直勾勾地盯着我。
“喂,这也是缘分啊。请你多多关照!……”她开心地朝我打着招呼。
“畜生!……”就被这么一个小姑娘,弄得慌慌张张的,也实在说不过去。我伸手取来了喷泉中喷洒出的水,收在手掌上,并将其抹在脸上。
“我,是蓝田麻美。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当然不会认识了。
“哦,好遗憾啊!……果然,我现在还不是什么大牌明星呀!……”
银发女子自称自己叫麻美,她不停地交换着两条腿,忿忿地噘着嘴。
“我是女演员。”
“是吗。不好意思……我基本上不怎么看电视。”
“可惜我还没有上过电视呢。”
她站了起来,嘴里哼哼着,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我无意间看到了她那形状优美的肚脐,不由得臊红了脸。
“啊,不过,今天晚上,可能电视上就会播出。在11点开始的夜间剧场。有空的话可以看一下啊。”
“什么?……”我低头回了一句。
“怎么不说话了?”蓝田麻美睁大两眼,好奇地注视着我问道。
“啊,哦哦……我一定看。”
她将手叉在腰同,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能再耽搁了,那么,再见啊。跟茂很像的人。”
她就这样一边说着,迅速挥了挥手,走上了柏油马路,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什么啊,这究竟是……”我呆呆地坐了良久。
“谁呢,茂是……”
我这样嘟囔着站起身来,突然想起了什么。
啊,银发女子把我认成是茂,说明我与茂看上去很像。会不会那个男人就是诚呢?
我冲着少女离去的方向看去,不由得有些咋舌。或许我本来应该,再详细地询问一下她的。我开始懊悔,自已怎么可以被这女子的独特气质所吸引,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往那里想呢。
“你在哪儿呢,诚?……”
我望着天空嘟囔,当然,天空并不会回答我。
我一无所获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1点了。到这会儿还没有吃晚饭,我有点腹中饥饿起来。
我打开电视,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后,仰身躺在了沙发上。
当我将这苦涩冰冷的液体,倒入口中的时候,似乎感到一天中的疲倦,都向着脚下沉淀。但沉淀仅仅是沉淀而已,并没有能够将其排出体外。没过多一会儿,我感觉到,似乎我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这混浊的液体所浸没了。
我很想听到祥子的声音,于是伸手取出了行动电话;但是,我很快意识到,今天是星期一,于是又切断了电话。
星期一不能给她打电话。祥子这样说过,她白天会在料理教室,是联系不上的。到了晚间,会因为劳累而想很快入睡——对于祥子所说的这些理由,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完全相信。
“浑蛋!……”我骂了一句,将罐子底部残留的那些苦涩的液体,一口气饮个干净,轻声嘟囔着。
“为什么要这么胡乱臆想呢?你就是没有出息。自己伤害自己,是很恐怖的事情。”
我又一次拿起行动电话,拨通了祥子的电话。我倒着举起空空的啤酒罐,用滴下来的几滴液体,滋润着自己的嘴唇。
——您拨叫的用户无法接听,用户或已关机,无法联系。
耳边突然传来了这样一种不可思议的无情声音。我一把扔掉行动电话,躺在沙发上,将视线移向了电视机。
我想起在喷泉边,偶然遇到的银发女子所说的话,找到了夜间剧场的頻道。
最近不怎么见的笑星,还有美女,以及那些嬉戏着的、久违了的泳装女子,发出嘈杂的笑声。我感到了一丝不适,但更换频道也很麻烦,所以,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看着。
“……接下来,就是为即将到来的夏天,而准备的特别节目。”笑星演员抱着一个胸部十分挺拔的泳装女子,语速很快地说着。
画面切换以后,顿时出现了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幼小女孩儿,正被强行撕开衣服,大声地叫嚷着。电视画面上充斥着“恐怖色情录像带特辑”的字样,字体异常恐怖。
“今天晚上向观众推荐的AV①专栏,与以往的取向有所不同,将为观众呈现一个恐怖的色情片,请收看。首先是……”
①“Adult Video”的缩写,专指含有直接表现男女裸体性交场面的成人影视作品。
浑蛋,无聊至极!……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开冰箱,取出了第二罐啤酒,一口气倒进了肚子里。伴随着一声叹息,我打了个饱嗝儿,又将视线返回到电视上。电视上呈现出一派异样的光景。
那是一个形迹乖张的男子,他犹如占卜师一样,穿着一袭黑衣。眼角向上吊着,尖尖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苍白的肤色,即便是长相,都难以让人接受……
浑蛋,真是一个丑八怪!连耳垂上那颗大大的黑痣,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男子从一张破旧的木质桌子上,一下子拿起了一把手术刀,歪着嘴角笑了起来。背景音乐开始响起,声音极其恐怖。
“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马上……马上你就会觉得很爽的。”
在那个男子面前,站着一个女子,保持着一种奇特的姿势。仔细一看,女子正慢慢地飘离地面。她的左手腕和两个脚腕,都被墙壁上突出来的捆绑器具,紧紧地捆绑着。以前,我曾在一本什么书上读到过——满脑子全是吊在十字架上,准备行刑的魔女的姿态。
女子似乎只有右手能够自由移动。她拼命地晃动着右手,似乎是要用尽全部的力量,要从这里逃走。
“不用害怕的!……”黑衣男子舔舐着女子微微跳动的乳房,静静地说。
“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男子一把抓住女子的胸部,喘着粗气笑着说。
“别……别这样!……”女子激烈地反抗着。
“别这样,不用害怕!……哦,其他的人,也都不需要害怕。”
随着镜头的移动,室内出现了好几个与那个女子一样,被绑着左手腕和两个脚腕的女性,她们都在苦苦地挣扎着。
在一栋圆柱形状的奇妙的屋子里,墙壁上一共绑着13个女子,就像是展览会上的绘画一样,将男子围在中间。
每一个女子都化着浓妆,但仔细看去,却都是很幼小的女子。每一个人都伸着唯一自由的右手,反反复复地哭喊着:“救命!……救命!……”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
“请看这组画面,真是痴狂的演出啊!……出场的女演员们,全都被绑在了墙壁上,势必会影响到演技的发挥,但是,这部影片的导演,并非等闲之辈!只留下右手来表演,使得影视画面极其艳丽,同时还成功地创造出了,极富想象力的视觉效果。”
笑星的解说,出现在这种低级趣味的画面上部。绑在墙上的女子们,面部几乎要扭曲地大声哭喊着,将右手伸向前方的摄像机。细长柔软的手指,在摄像机前面,变换着各种姿态,让人觉得极具挑逗性。
“妻子在一起不幸的交通事故中,离开了这个世界,为了唤回已经逝世的妻子,主人公必须举行一次恶魔的仪式。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一本《魔界文书》,他按照上面所写的内容,希望能以13个处女作为供品,使妻子复活。”
接下来便开始介绍影片的情节了。
“这果其是《魔界文书》中所写的内容吗?还仅仅是主人公一厢情愿,无端认定的事情呢?他将13个女子的衣服脱光,于是,一场悲剧就这样开始上演了。”
播音室里传来一阵笑声。
“13个女演员就要竞相出场了,这真是一部耗资巨大的作品啊!”一个吐字不清的女人插话说。
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子,她被舔着脖颈,看上去煞是撩人。
“关于这部影片的导演,据传言说,他是一位富豪的公子。拍摄这种AV作品,是他的业余爱好。真是令人羡慕啊!……”解说者幸福地号叫着,“从一开始就将利润抛之脑后,才可以拍出如此令人痴狂的作品。这部扣人心弦的影片,不能单单地看做是一部AV作品……快看啊,这样的画面,不是极其震撼吗?”
伴随着一阵类似于地震前奏的响声,画面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接着出现一个特写镜头:黑衣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
“这就是恶魔出现时候的场景。桌子翻倒了,手术刀飘在了半空中,男子也被甩在了墙壁上。接二连三地出现这种神奇的现象。还有,就是那在一股股白烟中,陡然出现的恶魔。”
就像笑星解说的那样,画面中的男子,就像是被一个透明的人背着一样,开始飘向半空中,紧紧地贴在墙壁上。那一阵阵不绝于耳的轰鸣声,就像是恶魔的笑声一样,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怎么样?表演太逼真了吧!……虽然是用什么绳索吊着在舞动,但却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播音室里的解说员骄傲地介绍着,“去年,受到这部作品的影响,还发生过一起悲惨事件。但那并非导演的问题。这是一部值得一看的作品。《第十三个供品》,月亮企划拍摄,税前售价8900日元!详情请电话咨询——月亮企划。”
画面上依次出现了被捆绑着的13个女性的面孔,最后一个女人闭着眼晴,似乎已经睡着了。就是那个银发女子,我吃惊地喊出声来:“啊!……”
她肯定就是今天那个在喷泉边,与我搭话的女子——蓝田麻美。
第05章
6月的第二个星期天终于来临了。虽然前一天刚刚发布了即将进入梅雨季节的通告,但是,一大清早起来,夏日的天空中,便一直都是阳光灿烂。或许这样的天气,有点不太顾及气象厅的颜面;但是,我们的心情却异常高涨,简直就像是收到了雷公电母们,对我们即将步入新生活的祝福一样。
U君如约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穿着桃红色的夏威夷衬衫,搭配着平日里经常穿的斜纹裤子。我配合着他的衣着风格,轻装上阵,走出公寓。在周围的人们看来,我们应该是要去附近的某一个公园里游玩的吧?
虽然我们身上的穿着都很随意,但是,携带的行李却很多很沉重。当出租车司机问我们“是去爬山吗”的时候,我们只是相互看着对方,欢天喜地地笑了笑。我们打算举行完婚礼之后,便乘坐列车,去长野县的信州高原去做新婚旅行。
最后将装着婚纱的衣服袋子放入旅行箱中之后,我们便轻装上车了。
“天气不错,简直太好了!……”我用右手遮挡着强烈的阳光说。话音未落,我便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比平时更加爽朗。
“神仙都在祝福我们呢!……”U君高兴地笑着回答我。
真是好好幸福啊!……
我要结婚的事情,除了教堂的牧师之外,最终我也只告诉了另外两个人——佐竹和理沙子。
当我告知他们,因为只有两个人参加婚礼,没有必要出席的时候,佐竹略显凄凉地对我说:“这样啊?……”仅此而已。
几天之后,我收到了一个很大的包裹。里面放着母亲非常喜欢的“有田烧”餐具和20万日元现金。没有书信,只有一张便笑,上面简洁地写着:“祝福你!希望你幸福!——佐竹和磨、”
我顺从地接受了这件礼物,并打电话向佐竹致谢。当我听到他完全苍老的声音时,不由得感到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虽然我也知道,倘若我现在,将他当做自己的父亲一样,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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