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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初发芙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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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吴正胥能保得自己清白,这已经是很大的帮助了,二是自己也想还还上一世的恩。等到自己银两够了或是想到办法自是会和吴正胥这样根本不是一个阶级上的人云归云,雾归雾,假如自己什么都求救与他,走出寻欢楼怕也是一张银票一句话的事,只是怕不到他失了兴致就脱不了干系了。
  
  吴正胥看林秋穗似乎有些心事又在埋头扒碗里的饭,心里不知怎的有些堵,在这坐了一会便走了,春花一脸奉承送走吴正胥后,斜瞥了一眼身边的林秋穗便也气呼呼地走了。
  
  吴正胥和清风走出寻欢楼便道,“你回去问问梨花,新来的那个芙蓉有没有被人欺负。”
  
  清风有些讶异,跟了主子这么些年,主子居然会去关心只见过两面的女人是不是被欺负,主子来时骑马吹风太多发烧了吧。
  
  吴正胥慢溜溜地骑着马儿回了府。
  
  那皇上都快晚上了来自己府上,定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朝代人物风情皆是胡编乱造,大家看看乐乐就是了!!
  
  谢谢大家支持~~~





☆、赈灾粮款

  吴正胥在寻欢那里吃过饭,回到府中天已然黑透,一进宅门便看见府里的老管家一脸焦急迎上前。
  
  吴正胥把暗影的缰绳递给门前的小厮,一脸浅笑问道“老李怎露如此焦急之色。”
  
  吴正胥其实知道韩啸怕是等久了发了火,吴正胥边往大堂走边听老李在哪里说教“少主啊,不是我说,你这也太随性,那里面坐的可是皇上啊。”
  
  吴正胥道“我这不是路上出了些事么。”吴正胥踏入大堂便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头发用一个碧玉簪轻轻挽着,正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中的书。吴正胥连忙道“皇上,臣来晚了。”
  
  “无妨,朕本也没什么事。”韩啸说道。
  
  “无事皇上怎么会来我这温煦宅来,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吴正胥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茶喝,着实是渴了。
  
  “还不是那皇后,现在越发为所欲为了。”韩啸冷哼了一声。
  
  “怎得?”吴正胥看着他。他也真是恼坏了,若是让自己为了巩固权势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那女人还处处拿她爹压自己,自己怕是也受不了。
  
  “今日她把那刚封没多久的冯美人打死了。”韩啸道。
  
  “可是半个月前咱们在菊园里碰见的那个丫鬟。”吴正胥感叹道“啧啧,长得倒是挺水灵就这么没了。”其实吴正胥并不是很惊讶,因为那柳皇后已经不止一次这样做了,但凡那韩啸一时心热宠幸过的,深深浅浅遭过她的毒手,也不知害了几个无辜女子毁了容颜甚至断了香魂。
  
  韩啸道“那女子谈得一手好琵琶,我不过是这几日多听了她几首曲子,皇后便夜不能寐了。怎得,朕夜里还必须长在皇后那寝殿了。”其实韩啸对那女子也并非有太深感情,不过是一时惜才罢了才封了她个美人,也免了她整日侍奉人之苦。可这皇后却就这样要了她的命了。这不止是那个女子的命,自己的脸也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韩啸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责骂皇后几句,那皇后编的好一套说辞,竟是把她自己说的德才兼备母仪天下,怕那冯青儿迷了皇上的心影响政事才替帮自己下了手。所以韩啸跑到了吴正胥这里心说放松放松心情。
  
  吴正胥笑了笑。“那你便再忍她些时日,几年都过去了还怕这些天。”
  
  “那柳太师,总有一日我会除了他,这一日越早越好。”韩啸道“这次赈灾发送救济粮,你往那冀州去,那里情况如何。”
  
  “自是比皇上那奏折上还要差,去年大水之后,那里的人到现在竟还有没有住所的,这次鼠疫,那些老百姓的收益更是不好。”吴正胥还道“皇上准备怎么办。”其实起初吴正胥心里还有些不高兴,竟让自己放下调查柳太师的事前去赈灾,但是到了冀州以后,就不再那么想了,冀州堪称民不聊生惨不忍睹了。
  
  韩啸没有正面回答吴正胥的话,“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所以这次才让你去。你可知道上次我拨了多少银两去那冀州建造房屋。二十万两啊,二十万两雪花银啊。去年那司光耀主动请缨去赈灾我还不知道,前几日你提起司光耀在你那赌坊输了五千两我才突然想起去年救灾的事。”
  
  这下吴正胥便知道为何派自己过去了,怕是想看看冀州真实的情况,若是换了别人,怕是抵不过柳太师的威逼利诱了,那这笔钱又要鸡飞蛋打了。
  
  臣等明日便派人去查你查那司光耀的底细,咱们便拿他杀鸡儆猴吧。”吴正胥笑道。
  
  韩啸接着道,“这次朕找你,还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涟儿有孕了。”韩啸轻轻道,但是不难看出韩啸的脸上显露出了压抑不住的喜悦。
  
  吴正胥听了也正是高兴,若说起涟儿还得回首往事。
  
  当时韩啸也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中宫太子,因着吴正胥的父亲吴渊是先帝挚友,亦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了,所以时常入宫,还带着自己,自己便渐渐与韩啸熟了起来。而那涟儿则是吴正胥读书时私塾先生的女儿,道和自己有些缘分,后来一次跟韩啸在街上闲逛时正巧遇见涟儿,寒暄几句。 谁知这几句寒暄竟惹来一段感情,到了韩啸登基以后,韩啸才来求自己,让自己认涟儿作义妹送进宫去,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涟儿和韩啸竟早就好上了,只是碍于柳太师和太子妃刘雨燕,才一直不敢声张,毕竟倒是朝政不稳,虽已有吴正胥父亲的支持,可却还是得拉倒柳太师这个大靠山才能保证稳拿胜算。
  
  几年来,韩啸虽是一直在暗暗筹备建立自己的势力,可柳太师两朝积攒下来的人脉却不是说断就断,如今虽是大部分势力都被韩啸暗暗换去了,可仍不能打草惊蛇,这才一直纵容着那嚣张跋扈的柳皇后。
  
  “那臣过些时日便想个说法把涟儿接回来吧。如今几个月了。”吴正胥道。
  
  “太医说两个月了,再等一个月身子怕是就有点显出来了”韩啸道。
  
  “当初朕身不由己纳了皇后,就想过以后很长时间感情之事都会被她左右着,也是由你才让涟儿进了宫封了贵人的,朕一直装作因着你的面子才偶尔去一去涟儿阁院倒是给涟儿省了不少心,这让涟儿又要你帮忙。”
  
  吴正胥喜上眉梢,连声道“皇上你这话说得,臣给皇上分担,何况这涟儿又如同我妹妹,有这等喜事我帮帮忙也好沾沾喜气。”
  
  韩啸这才放下了心,若是涟儿腹中的胎儿能顺利生产就好了。
  
  “你倒是,何时娶个夫人,整日这个样子。”韩啸有时真的很羡慕吴正胥,没有生在帝王家,要比自己少许多顾虑。
  
  吴正胥站起身摆了摆架子上的瓷器,“那也得臣找到合我心意的啊。”
  
  “这些年什么样的女子你没见过,怎就不见你动心。”韩啸道“那刘尚书家的女儿你可喜欢?”
  
  吴正胥都有些不记得韩啸口中的刘尚书家的女儿是谁了,想了一会才想起来“皇上说的可是那日献舞的那个。”
  
  “您真当臣傻瞧不出啊。她处处冲着你还抛媚眼,是想在宫中分得一碗羹啊。”吴正胥道“还是罢了,臣要娶也是娶全心为我的。”
  
  在深宫里,除了自己的母妃和父皇,真的没有真情可言,所以韩啸真的要把吴正胥当弟弟看了,是真想给这弟弟找个女人也好管理管理这家事,瞧这温煦宅里冷清的,也该多几个女人热闹热闹。“那依你讲薛家小女儿还算不错,摸样长得也算是千里挑一一朵芙蓉花啊,她的父亲又是为我朝征战在外守卫疆土的大将军,与你父亲吴提督也算同僚,你找了她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啊。那日额娘寿辰,自你入席她的两双眼睛就没离开过你。”
  
  吴正胥赶忙撇嘴,“罢了罢了,这个更是要不得,皇上居然还比作芙蓉花,她的脾气秉性可是众所周知了,倒是没有歪心思,什么都直着来,民间都说谁若是得罪她怕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吴正胥想起那小姑娘一身红衣那蛮横的样子就起鸡皮疙瘩。
  
  韩啸失笑,怎不说自己要求高,这时却看到吴正胥不知是想到什么人嘴都咧开了花。
  
  “这古词道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你这表情莫非是找到芙蓉花儿般得姑娘了。”韩啸特别好奇。
  
  吴正胥道“臣不过是第一次这般怜惜一个女子,不知是怎么了。”吴正胥在自己师兄面前也不噎着藏着。
  
  “那你便告诉我她是哪家姑娘。”韩啸心想若他真心喜欢那便牵了这桩婚事,让这风流成性的吴正胥承认对谁有感觉还真是稀奇。
  
  “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吴正胥不想多提,若是韩啸知道是风花场的女子,怕是极力阻挠,他厌恶那样的女子。
  
  “你便说一说,你若不说我也会知道。”韩啸还道他只是一时好感不算喜欢,可就算不作正式,娶进府里先侍奉着倒也不错,至少府中多个女人气。
  
  “寻欢楼。”吴正胥的三个字让韩啸立刻皱了眉头。
  
  果不其然,韩啸立刻从榻上穿鞋起身,“你怎能常常去那种地方,若要女人哪里没有。”
  
  “没有,臣只是偶尔去一次,和那女子也只见过两次。”吴正胥道。
  
  “正胥,朕打小和你玩,素来把你当弟弟看待,自然是为你好的。”韩啸看着吴正胥顿了顿,
  
  “你便与那女子断了来往吧。”韩啸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认为你这就是偏见了,那青楼里也并非全是那搔头弄姿水性杨花的女人。怎能一开口不了解她便让我断了。”吴正胥有些不高兴了,吴正胥自韩啸登基之后,在言语上便开始注意分寸,毕竟关系再好身份在那里,可一到有了争执,吴正胥便不再加那些无所谓的称呼。
  
  “没听过一双玉腕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么。在朕眼里那些女子便是人尽可夫,就算有些不是,那也是免不了卖笑追欢。”以前宫中有位于美人儿,便是父皇从那妓院弄回来的,整日里梳妆打扮,香飘十里,那些日子恃宠而骄还时常找母后和其他人的麻烦,让自己好不恶心。
  
  吴正胥还道“你不知她,指不定她有何困难也是不得已才踏入那地方,我前日去时正遇上她□,却也不算不洁之身吧。”
  
  “若你想娶个女子,就算不是大门大户,是清白人家出身朕也便允了,可那里的姑娘。”韩啸想起就觉得配不上自己的这弟弟。
  
  “我没说要娶她也,只是说有些兴趣。”吴正胥道。
  
  “兴趣也不成,兴趣久了便洗不清了。这样的女子,肯定知道你如何,贪图你的钱财故作姿态惹你怜惜也说不准”自己的弟弟如此优秀,怎能与那样的女子一起。
  
  “她不是那样的女子,我也没想那么多。”吴正胥也有些不舒服,不知怎么师兄虽是好意,却惹得心里莫名有火吐不出。
  
  “就算不是,既然你没想那么多你便早些断了,来日朕让太后给你物色一个大家闺秀可好。”韩啸耐着性子,他正爱慕这女子让她们断了关系自是不行,太过强硬只会让这小豹子发疯,只能一点一点慢慢劝着。“你这样的男子,时间多少女子等着嫁,漂亮贤惠多才多能随你挑。你不要这么倔。”
  
  “我看着办。你放心好了。”吴正胥心里总是不想与这个女子断了。
  
  “这就是了,玩玩就罢了,莫往心上搁了。”韩啸觉得吴正胥大概也是看见与之前那些女子性格不同所以一时新鲜。改日给他找些更好的女子,定时会把这女子抛到脑后。
  
  “你别插手,我有分寸。”吴正胥道。
  
  “好。不要粘连太久知道么。新鲜几次便松了手吧。”韩啸喝完杯中那口茶道“我也该回宫了,你也早些睡吧,这两日让你往外跑令你受累了。”
  
  韩啸想到回宫还要面对那个柳皇后心里便烦恼。
  
  韩啸刚走没多长时间,吴正胥刚刚躺下,清风便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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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治表弟

  清风一进来看见吴正胥已经躺在了床上,便道“耽搁主子休息了,刚才我去问了梨花,梨花说是女人之间常有的事,那芙蓉今日练舞被春花不小心碰了一下。”吴正胥这下才明了,怕是自己对芙蓉的态度令有些旁人嫉妒了。
  
  吴正胥摆摆手道“你睡觉去吧吧。”清风快走到门口吴正胥又道“让梨花护着她些。”清风转身回了句“是。”
  
  清风出了门,李薰儿赶忙进来熄了桌上的灯盏,然后悄悄退了出去。吴正胥暗自想着这薰儿也十七八岁了,是不是该找个人家把她给许出去了,可别在自己这里熬成了老姑娘。这丫鬟是自小被自己领过来带到大的,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看的甚是贴心。
  
  窗外的灯盏还亮着,月光和烛火透过窗户纸填满了整个夜。吴正胥心头一闪又跳到了林秋穗那里,突然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想起她的吃相,自己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吴正胥一发现自己笑了就赶忙收了回去,今日师兄说自己这是喜欢上人了,难道这便是喜欢,否则怎会总是想起她。罢了罢了不想了;吴正胥翻了个身,盖上薄被闭了眼,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日吴正胥起来,李薰儿跑来跑去打来了洗脸水,然后又命厨房做好了几样吴正胥爱吃的小菜,把米粥和小菜一同端上桌来,吴正胥这几天睡得都不好,昨日躺上自己的床睡得那叫几个舒坦,今日的心情也是格外好。李薰儿为吴正胥束了发,吴正胥便坐下吃饭,还道“薰儿今个儿这一身儿粉红衣裳配上你那面如桃花,甚是好看。”薰儿站在那里侍候着,立刻红了脸。
  
  薰儿看着自家主子吃饭吃的那么香,简直如同仙人一般,连吃饭竟也如此好看,那一支白玉簪插在主子发间,主子的容颜反而使簪子变得有些黯然失色,怕是世间所有的事物与自己的主子在一起都会被光辉晕染吧。薰儿其实已经很满足了,当初自己父母亡了,临终时令自己去投靠亲戚,当时还年幼,恰好又从盗贼猖獗的山间路过,果真遇上盗贼劫道,说巧不巧遇上了主子,命清风救下了自己便带回府中。
  
  主子不喜府中嘈杂,所以府中几乎没有丫鬟侍女,除了洗衣做饭的老妈子,其他都是清一色的汉子,自己本就无路可走,倒不如留在这里侍奉主子报恩,便百般请求留了下来。
  
  说来李薰儿这些年来倒是尽心尽力,伺候吴正胥起居很是细心到位,李薰儿不止一次在想,若是一生都能如此下去,那自己也别无所求了。
  
  吴正胥匆匆忙忙吃完饭,便叫了清风出了门,前几日听赌坊管事跟自己说发生了些事情想请自己过去,当时自己正要去那冀州,却是耽搁了,所以今日起了个大早领着清风过去。
  
  若说这吴正胥大家都知道,鼎鼎有名的吴提督的儿子,长得英俊潇洒煞是风流,几年前便被皇上封了包衣骁骑参领,不到几年现在却已封为散佚大臣,官从二品。
  
  若说这兴旺赌坊,大家也都知道,从四年前大张旗鼓的开业之后,便生意极好,只是没人知道那里的幕后掌柜是谁,只知道有一个叫陈林的管事,也有不少达官贵人怕不安全去查,可查到的幕后掌柜却是一个远在关外的商人。
  
  没人知道,那里的幕后掌柜,竟是年纪轻轻的吴正胥,那个远在关外的商人,自然也是杜撰的。
  
  韩啸登基之后,朝廷局面动荡不稳,便与吴正胥商量在这随州开了赌坊与酒楼,赌坊正是这兴旺赌坊,而那酒楼便是吉祥酒楼,起的名字倒是很符合吴正胥的恶趣味,吴正胥说了,这样才像是那远在关外满脑铜臭的商人所起。
  
  吴正胥才刚刚到了赌坊,小厮便已点头哈腰地把吴正胥请了进去,吴正胥来到一间包厢里的暗室坐好才道“怎么了。”
  
  赌坊平日里照常运转,暗地里却有一个组织,名曰天一阁。也是当初皇上精挑细选的人,徐渊便找了他过来,算起来倒是很值得信任。“少主,近日有件事颇为蹊跷。”吴正胥皱皱眉,难道天一阁出了什么问题?”
  那管事却说“不不不,少主放心,天一阁没有事,只是这账上出了些问题。”吴正胥听了不是天一阁,心里倒不紧张了,天一阁不止有皇上找来的人,也有自己从江湖上搜集过来的能人异士,在赌坊作窝点,专门替皇上打探民间的消息。那个若是出了问题,那麻烦可就大了,自己就该伤脑筋了,只不过这天一阁的人,都是立下生死契约的人,就算是事情败露刺探失败怎么的,倒是很少惹出乱子。
  
  其实吴正胥一直很尊重陈林,自打自己做了这赌坊的生意,陈林帮了自己很多,许多问题都让自己从不懂到越来越明白。给陈林倒了杯茶让陈林坐下慢慢说。“主子,咱们账上的数儿可是不大对。前几日我让吴书俊去赵老三那里去要钱,虽是两千两着实有些多,他竟是活生生把赵老三逼死了。”
  吴正胥知道有些赌徒输的干净了,便来赌坊借钱继续堵,“怎得借给他这么多。”两千两可是赌坊一个月的收入了。
  
  吴正胥知道赌坊虽是这样能借钱,可却也立了规矩,得立了凭证能还上这笔钱。
  
  陈林道“所以我才觉得蹊跷,查了一查,那日给赵老三立凭证从账房里提钱的也是吴书俊。现在咱们这城里管的越来越严,光是赵老三的人命,不只是没要过来钱,咱们还又陪了那哭啼不休的妇儿二百两。”
  
  去年吴书俊寻到吴府找到母亲,说是母亲失散多年的哥哥的孩子,母亲的哥哥得了病走了,让自己帮忙给他在京城找个位置慢慢干,说来自己对这个舅舅根本就没什么印象,小时候还听说母亲小时候很不受家里喜欢,继母成天打骂不休,后来嫁人后离得又远感情淡薄就很少回那个家去,对了,好像这个舅舅也是继母带来的。可吴正胥倒不是很介意,毕竟过去了,母亲现在过得很好,于是接到母亲的答话之后,吴正胥便领了他过来,吴正胥看着吴书俊便知道他若是从官怕是什么都干不成,便让他看酒楼赌坊他选哪个,每个月有个收入吃饱穿暖便可。其实吴书俊本是想要吴正胥给自己弄个一官半职的,自己也算借着入了土的老父入了仕途了,可后来发现吴正胥并没有那个意思,吴书俊只得选择了赌场,想着等日后熟了再商量商量,倒是给吴正胥寻个美人在怀吹吹枕头风,定是会答应自己的。吴正胥倒是没多想,赌坊明处正常运作,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怎么,您怀疑吴书俊有些问题?”
  
  “其实起初倒没有,只以为赵老三没有担当以为吴书俊有些莽撞。可那日赵老三的妻子却循到了我家里,拿出了和吴书俊签署的借据,却是二百两,而吴书俊这边拿出的借据却是两千两。”陈林想想就头痛,那日那夫人扯着孩子在赌坊门口哭了一整天,自己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吴书俊指挥着门口的小厮打她们走。
  
  吴正胥低头不语,正在想怎么解决,陈林还道是吴正胥不信自己太偏信那个表弟。“主子,这句话我也不知我当讲不当讲,可这一年来,我瞧着那吴书俊却不像老实人,你一走他便狐假虎威,且不说平日里蛮横,对我出言相撞,我看他还存着想夺了这生意的心思啊,整日动着歪脑筋。”
  夺这生意?哼,如何夺,这赌坊只是个遮盖物,说来说去这天一阁是韩啸养着的,将来自己走了就算自己不带走定是还要韩啸找人接着,其实若是这表弟乖乖地在这里干上几年,自己还真可能给他谋个一官半职,毕竟和母亲有些关系,可若是他这么办,那就真的惹火自己了。
  “我不是不忍心,这样的人我也容不得,我怎会不信您。”陈林听见吴正胥说的话,心头一热。
  “管事,您将吴书俊和赵老三的媳妇孩儿都喊过来吧。”吴正胥起身走出暗室,看来这管事是已经将一切查清楚了,只是碍于身份不能出面罢了。
  
  陈林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半个时辰几个人便来齐了。何况这个徒孙儿自己早就想教训了,只是吴正胥在这里,他又是顶得吴正胥表弟的名声,说来也算个主子,不过自己是不会承认那样的人是主子的。陈林心道。
  
  吴书俊长得倒是个白面书生的摸样,只是面目上带着一些尖嘴猴腮。这一见吴正胥过来赶忙迎了过来,“表哥,你可算过来了,我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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