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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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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玉像捧着珍宝那样的捧起贵君,因为今天特意穿的光鲜衣服却没想到竟成为了不合适的寿衣,哪怕不去探息也能知道人已经死了,胸口没了起伏,喝了鸩酒的人那还可能活着啊,阿玉哭了,泪水模糊了眼睛,她还记得前几天夜月司开心的笑颜,却不想成了今天的梦魇,她要怎么接受前几天还开心的拽着自己的袖口跟自己絮叨着各种美好以往的人,活生生的人,成了今日这样一具冰冷的尸体?她要怎样才能接受?怎么能接受,前几天还——轩辕花鸠!!都是因为她!!明明之前他还好好的!!要不是见了他!!!他会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让女帝回来!!如果不让她回来今天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某种程度来说算是逃避…花鸠总比帝王好杀多了不是。说到这,古代时候的帝王对一般平民来说是只能仰望,高不可攀,神明一样的人物,简单来说,‘正常’百姓都会把帝王神明化,一个人怎么可能杀的了神呢?所以说古代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刺杀皇帝啥的,那得是天大的勇气了,从古代民怕官,商怕官就能看出,官哪怕判的再偏,又有几个人有勇气继续闹腾,哪怕得民心如岳飞碰上皇帝,照样一个下场。)
  阿玉整个人浴血,看起来可怕极了,一步步踩进了郡主府竟然也没有人阻止,等终于有人上去了,都不见阿玉动手,人就了无生机的躺在地上了,一下家仆们都鸟兽状四散,管家连忙找了绿意过来,“大胆刁民!这里可是郡主府!岂容你撒野!”阿玉一眼都没有看绿意继续往里走,绿意当然得挡,‘钉嘡’过了几招,当然我们壮哉大家主也被喧闹声引了过来,“发生什么了?”阿玉一听见花鸠的声音就跟磕了药似的,拿已经有些破了的嗓子高声尖叫“都是你的错!!”饶是淡定如花鸠也被吓了一跳,她挑眉对视着阿玉,视线下落到被紧紧搂在怀里的华服男子,“夜月司?”“闭嘴!!!你不配说他的名字!!!” 花鸠扶额,觉得自己和神经病是没法交谈了,“你不找女帝找我干嘛”“我…要不是你!!!要不是因为你!!女帝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TA爱TA啊!!…” 语序混乱却生生泣血,花鸠有一瞬的恍惚,这句话真的很耳熟,花鸠也不知道TA是哪个TA,隐约想起当年她也对花鸠说过他喜欢自己,花鸠瞬间就悟了,何必这样自欺欺人,阿玉明知道夜月司不是好人,却依然执着的拒绝接受,那时候,却又胆小,不敢带他走,对这样的人,花鸠也说不上是可怜多一点嘲讽多一点,但是她知道不论她如何解释都是没用的,那便罢了,反正她也瞧不起她,“哼,自己胆小不敢直面权贵,还无能不能保护自己的人,间接害死了他还赖到别人头上,真是好样的。”“你!我!我杀了你!”
  本来阿玉全身就全是血,脸上还被血泪覆盖了,涨红了眼跟被斗牛士插了几杆枪疼的发狂的血牛一般的杀了过来,绿意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也加入了进来,阿玉又想之前一样不管不顾的专盯着花鸠,绿意哪是那些侍卫可比的,每次一个空门绿意都狠狠的刺下去,阿玉却像没有知觉的一般,看着她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的架势花鸠奇怪的要死,随即了悟了,瞄了一眼他怀里的贵君,手上不急不缓地拆招过招,嘴上却是火上浇油的说,“要不是他要求本郡主,本郡主早杀了你千千万万次了,再打下去本郡主怕是也要怒了,别怪本郡主不饶了你也让夜月司不得安息。”人们多注重入土为安啊,这话也算是诅咒了,阿玉是又急又气,最后理智占了上风,抱着贵君的尸体一步一个血印狼狈的走了,“可要除去此人?”“算了吧,也不是没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绿意挠挠头,自家郡主大人说话越来越高深难懂了。
  

  ☆、第七十九章

  等现在皇甫悟天做回了女帝,皇甫子吟当上了太女,一切仿佛都平静下来了,唯一变了的大概就是将军再也不姓轩辕,各种意义上,但是花鸠还是郡主,只是空闲了下来,也是各种意义上,最近的小日子过得不要太开心,天天回府逗逗司南晨睡睡景栖蓝的,就连旷个早朝也是没人追究的,当然,要是没有这埋在地下不知何时会炸的人尸骨无存的雷就更好了,花鸠眯起眼睛,这样想着,手里却是捞过酒瓶一仰而尽,反正她上不上早朝都无所谓了,保持清醒也没有太大的重要性,她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严守的秘密了,吧,大概。
  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黑衣在黑夜里怎么看都像是来刺杀花鸠的人,周围的暗影们都动了动,随即平静下来,因为那人是景栖蓝,花鸠皱着眉想了想,先不说景栖蓝多久没有这样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就说以他现在的武功绝对不能让花鸠在他站到身边后才发现,虽然她现在喝了酒,但是却有熟悉的暗香传来,想了半天花鸠也没想到是谁,反正是可以放心的人的话,那就是谁都无所谓了,被酒精麻痹了神经,花鸠也变得意外的宽容,“来,抱。” 花鸠难得的撒娇着伸出手去向那人要抱抱,‘来’在浓重的鼻音下也容易被误认成‘蓝’,而景栖蓝那脸却是微笑了一下,“好。”
  被那人抱起来转了个圈走向一个方向,花鸠晃了晃涨涨的脑袋,也没有不满的发声,戳了戳那人的胸口,又戳了戳,似乎是找到了乐趣,一直在戳戳戳,花鸠得出结论,男哒,花鸠抬起来笑得很是温柔,声音轻轻小小,“你是谁呢?”那人倒是索性不装了嬉笑开来,“你猜呢对了你的箫还是收回去比较好呢。”花鸠郁闷的收回手,手指伸进嘴里咬咬,哎呀,知道她的金箫的熟悉人呢。
  花鸠这边正在努力的转着有些麻痹的思维,等都到了屋子里还是没有好一些,看着熟悉的屋子,花鸠眨眨眼,是她的房间唉,但是等进了屋子,花鸠又开始皱眉了,这味道怎么这么奇怪,花鸠抽了两下鼻子,“这里不是我的房间。”那人显然很是奇怪,“为什么这么说?这里明明就是你的房间啊~”“因为这里喷了香香”花鸠撅起了嘴,“而且还不好闻。”那人一直笑到一直抖着把花鸠放上床,拍床大笑,花鸠眨眨眼睛,不是很能理解这话有什么好笑的,又抽了两下鼻子,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那人拿手指擦着眼角抬头看花鸠,“小鸠鸠醉酒后真是太~可爱了~当然平时也很可爱。”花鸠眨眨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
  花鸠凝视着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皱了眉头,“还是露出你原来的脸吧。”那人却也并不惊讶,显然也是知道花鸠知道他不是景栖蓝的,“你明知道我不是景栖蓝,却还让我抱着回屋?”花鸠眨眨眼睛,“因为你的味道告诉我,你是应该不会害我的人啊。”那人却愣了,“味道?等等什么叫应该。”花鸠却一本正经的说:“应该就是大概的意思,存在一定的风险。”那人抽了抽嘴角,醉酒的花鸠真是意外的诚实,那么——随即花吟魅取下了脸上的面皮,冲花鸠扯了一个大笑脸,“还记得这张脸吗?”花鸠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认识,是花吟魅。”花吟魅目光闪烁,既然是你撞上的就别怪我了,“上一次为什么跟我说从此互不相欠?”花鸠低下了头,闷闷的样子,“不这样怎么骗过女帝让你不牵扯进来呢,我的黑甲卫就是下场,最后才剩下了那么几个人。”花吟魅点点头,跟他想的差不多,“那你说完互不相欠心痛不痛啊?”“当然痛啦!都恨不得揉一揉呢!”说完真的把手贴上胸口揉了揉,花吟魅很不客气的扒拉下她的手帮她揉了揉,然后揉着揉着就变成了把玩,“那你喜不喜欢我。”花吟魅的视线根本不敢和花鸠对视,而花鸠其实也没看他,歪着头想了想,然后重重的点点头,“喜欢。”花吟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喘息变大了,专注的揉搓着花鸠的胸口。
  花鸠的呼吸也变粗了,抓下花吟魅在胸口作乱的手,“我感觉怪怪的,有点热,我去把窗户打开。”花吟魅却不理,反而凑上花鸠的唇亲了亲,“那你看看我身上热不热。”说着拉过花鸠的手塞进自己的衣服里,花鸠很认真的感觉了下,“很凉。”花吟魅笑得简直不能更坏了,然而现在的花鸠某种意义上来说简直是小绵羊,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那就过来,贴上来。”
  花鸠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看着身边的花吟魅有点懵,“我一定是还在做梦,不然怎么能看见你…”花吟魅却打了个哈欠,期期艾艾地抱怨道:“怎么?郡主大人可是想吃了不负责任吗?”花鸠看着花吟魅简直是傻了,那人笑得一脸暧昧,还故意拉开被子露出双方身上各种莫名形状的青紫,花鸠张大了嘴巴眨眨眼,昨晚醉酒后的场景这才零碎的记了起来,脸一下就通红了,恨不得以头抢地,“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啊啊!”“家主您可醒了!!昨晚的那男子打扮成景侧君的样子,然后…”听着红意弱了下去的声音,花鸠狠狠的捏了捏鼻梁,艾玛肯定是听到后来的声响最后没进来查看喽,“没事了,你出去吧,这件事别让别人知道。”“是!”“小鸠鸠醉酒后,真的是很可爱啊。”花鸠皱眉吸了一下鼻子立马停住,“昨晚你是计划好的吧?这香味道怪怪的,不会是?”“哎哟小鸠鸠真的是好聪明呢~~不然人家怎么能知道郡主大人叵测的心意啦~~~”花鸠无奈的抬眼看床顶,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过!奖!”

  ☆、第八十章

  和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花鸠的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帝位更迭又怎样?私自调兵又怎样?腹背受敌又怎样?哪怕是更朝换代也不关她轩辕花鸠一毛钱的事,显然是之前女帝为了压制轩辕妤汝调了镇关的士兵导致现在北蛮夺了两座小边镇,定北城都将要不保,但是也没有人敢去说女帝一句什么,花鸠目光一扫大殿,这就是凤国的权利顶端了,胆小腐朽,最擅长狐假虎威,之前面对轩辕妤汝的据理力争现在一点都找不到了,只是因为皇甫悟天的长久积威,哪怕她就要不行了,花鸠目光微微一抬极快的扫过女帝和垂帘的太女,微微的笑了。
  因为曾经的大将军轩辕妤汝现在还在天牢里蹲着呢,这带兵的将领便是这个说那个那个说这个,哪管谁是真才实学,哪管形式危及,花鸠可是不能更了解现在的局势了,边防空虚,北蛮虎视眈眈的日日调兵前往边线,就等队伍集结完毕大军压境了,而定北城兵力不足只能闭门不出,哪敢真的对上,而这边女帝却还防着轩辕妤汝有后招,不肯增兵,反正花鸠也不急,臣子们千篇一律的推这个荐那个,也亏得上面的两个人听的仔细,等花鸠的耐心即将告罄,终于听到了女帝宣布早朝结束的声音,花鸠赶紧揉揉眼睛,叫身边的女官传自己求见。
  花鸠早就和女帝算是半撕破脸皮了,直接省了那些虚情假意的关怀,“我可以去向我娘要兵符,也可以把城外的最后那队半成品私兵交给您,甚至去边界带兵打仗,哦然后‘战死沙场’,永生不再回凤城。”花鸠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女帝的表情一直就是淡淡的,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感觉到花鸠在等着自己的回答,“你想让我放了你娘亲?”“是。”花鸠貌似苦恼的挠挠头,“不然怎么办呢,她可是我的生生娘亲。”女帝笑了,“你也不怕我动怒,明明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的是我。”花鸠咧开嘴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呢?是让我当郡主那时候?还是之前?”女帝却不肯再说,只是看着花鸠微笑,两个人的笑都是那么的温和,“怎么说我也是帮了您的大忙呢…哎您可别说正好抵了我的命…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呢~而我就只有这一个请求。”女帝状似宠溺的摸了摸花鸠的脑袋,“轩辕一族可是逆谋大罪理应株连九族呢。”“但是她姓过皇甫湜事实,想必您也不想落得个恶名,何不顺手送花鸠个人情?”女帝笑了笑,“花鸠真是巧舌如簧说动寡人了呢,好吧,那寡人就看在慧德的面子上放过她把。”说完女帝就解下挂在腰间的小金牌随手递了过去,“陛下宽容大肚真乃百姓之福。”“去吧,记得做的干净点。”
  花鸠行礼后退了下去,也没有耽搁,直接一路由女帝身边的贴身女官带着就去了天牢,花鸠看着前面的女官,笑得讽刺,果然还是信不过我,不过也没等花鸠咒骂多久,天牢就近在眼前了,女官让门口的两位狱卒给着花鸠带路进去,花鸠是明白,两个狱卒奇怪却也不能违背女帝旨意,确定金牌是对的后,就带着花鸠进去了,花鸠看着前面的两个无知无觉的狱卒,还是小叹息了一把。
  天牢里毕竟没有罪犯的权益一说,随时都能看见蟑螂蚂蚁甚至叫不出名来的恶心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拿他们加餐,毕竟牢房里的伙食,呵呵,一路由金牌庇护顺利通过,等要到轩辕妤汝的牢房之前,先路过了白肆的牢房,白肆作为天之骄女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待遇啊,在这里呆了没两天就疯了,现在整个人灰扑扑脏兮兮的窝在角落里就是黑球一团,还满口脏话,指爹骂娘,当然咒的最多的就是花鸠,花鸠才不在意类,她爹妈也是没一个好东西,要说花鸠和白肆也不熟,照理来说应该没可能这么快认出她才对,但是她身边的人明显啊,虽然皇甫嗣的精神状态显然是很差的,但是依然保持了他能最大维持的整洁,闭着眼静静的靠在墙壁上,白肆看到花鸠就扑了过来破口大骂,白肆一扑过来花鸠就看清楚了,她的身上破破烂烂的还有伤血的痕迹,显然被热情的‘招待’了,皇甫嗣急急忙忙的拉住她不停的道歉,怎么卑微怎么来,花鸠此时的心情复杂极了,难道他竟然是真的爱她,他的真爱竟然也能让他为恋人放下所有骄傲?花鸠只能拿他不是嗣来安慰自己,嗣一定不会为了一个人这样的。
  “轩辕花鸠?”皇甫嗣发现没有听到平时开门的声音,抬头就看见了穿着干净整洁的郡主服和这里格格不入的花鸠,“嗯。”花鸠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想到女帝那句冷漠的做的干净点,她知不知道她仅剩的一双儿女还被关在这里?花鸠想了想,应该是知道的,但是现在白肆疯了,有没有这个女儿还真没有关系,花鸠在想事情,皇甫肆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就像是要刻印在心里一样,花鸠回过神来,发现皇甫嗣还在看自己,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怎么了吗?”皇甫嗣笑了,这是真真正正的对着轩辕花鸠露出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真心的笑容,很美,“我总有一种觉得我是为了你而生,却见面太晚错过了的感觉。”花鸠简直震惊,张大了嘴巴傻极了,于是皇甫嗣又笑了,“我们间难得有不吵架也不虚情假意的时候啊,可惜应该是最后了吧。”花鸠简直是一脸懵逼,皇甫嗣今天似乎是很开心,“我比你了解我的母凰…下辈子,我还来找你好不好,一定会尽力找你。”花鸠凝视着这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每个心情时候的表情都能一瞬间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人的脸,轻轻的摇了摇头,嗣一愣,“也是…那下辈子我们便不再见吧。”
  等到花鸠终于平复了心情走到轩辕妤汝的牢房,这牢房也并没有什么区别,硬要说的话,那就是更坚固了,那铁栏,比一路走过来的都要粗上很多,轩辕妤汝虽然也入狱没多久,却是憔悴的最厉害的一个,花鸠想了想,要是自己在即将成为自己盼望了一辈子的珍宝的主人,珍宝却飞了的感觉,还是觉得自己挺能理解轩辕妤汝的,轩辕妤汝看到花鸠就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花鸠也毫不在意只是让狱卒打开了牢门,狱卒还是很听话的,花鸠没有形象的蹲在轩辕妤汝的身边,贴在他耳边说:“娘亲,花鸠来接你出去了。”轩辕妤汝这才拿正眼瞧她,“我可以不计较过往,我们间算是两清,你可愿再祝我登上那高位?”花鸠摇摇头,“该放下了,现在的皇姓依然是皇甫,而我们姓轩辕。”轩辕妤汝的心情简直激愤,“难道你就不想要这江山吗?”花鸠却淡定的摇头,“不想。”“但是我想啊!!!我想啊!!!每天每夜的想,每时每刻的想!!…你既然不想要那帝位为何不助我…为何不助我…”声音已经渐小不可闻,花鸠叹气,“要我说,你是登不上那位子的。”“为什么???为什么!!!!”轩辕妤汝简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狐狸一样的炸毛,“她比你狠心,比你敢为,帝王不能信任任何人,你以前放不下竹心,现在却不信任我,所以你不适合为帝。”“哈哈哈…你竟然说我信任你…笑话…”却不想再争辩,一手刀就打晕了连日来没有休息好的轩辕妤汝,看着两个狱卒欲言又止的表情,花鸠只是淡淡的说,“女帝陛下的旨意,要是不信你们可以跟我出去问。”这才能把人带了出来,趁没人注意的时候,随手一丢火折子。
  熊熊的火焰映照着自己和女官的脸,铁质的大门锁住的除了里面所有的人还有他们的呐喊声,太热了,花鸠想,实在是太热了,带着自己的娘亲(天牢一号重囚犯)回府的感觉是怎样的?花鸠会告诉你,很复杂,特别怕看见红意和景栖蓝,但是显然天并没有帮她,一进去就看见了红意,显然她也看见了她,“家主。”“正好,你随我去取些钱吧,把车上的人运到一个安全安静的地方去,尽量打消她的主意。”红意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她从来就不是会多问的人,“若是想要留下照顾那人,我也准的。”红意觉得今天她家主怪怪的,等到轩辕妤汝自己醒了出来,红意才一脸震惊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第八十一章

  终于,事情都告一段落,花鸠从马车上下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肩膀,真是的,窝在那里面感觉整个人都被挤压了,自从上交了鹰符和轩辕家统率暗卫的小牌牌,她现在算是完全闲了下来,那些老油条们都多聪明啊,难得的郡主府门前也门可罗雀了,“您回来了。”花鸠打了一半的哈欠生生被制住,脸颊鼓鼓的,可逗了,司南晨也没忍住,嘴角微微翘了个弧度,“嗯,回来了。”花鸠对他是没有办法了,怎么说都不听,每天都执着的在门口等着自己,看着那粉嫩嫩的唇,花鸠也笑了笑,一下就亲了上去,轻轻的咬了咬,司南晨急忙推开她,“这么多人呢。”“难道谁还敢说什么不成?”说着花鸠目光就是一扫,被看到的人全都恨不得自己会隐身,司南晨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什么,花鸠得意的咋咋嘴,“花味的,不错。”气的司南晨脸都红了,眼睛瞪得圆圆的,这才隐约还能看到以前那点活泼时候的样子。
  门外一骑扬尘而来,是已许久未见的红意,花鸠逗着司南晨还没走太久,红意后脚就跟了上来,跪在花鸠面前,“家主”“嗯,你没留下?”“红意的主人永远都是您。”花鸠点点头,“嗯,你先下去休息吧。”“是!”
  “回来了。”“嗯”“真好,天天都能看见你。”花鸠接过扑过来的炎栀,在司南晨的咳嗽下不情不愿的站好,花鸠安慰的摸摸炎栀的头,微笑着一手一个拉过他们,“好啦,在我这就别这么拘束了。”“嗯。”花鸠惬意的躺在院内的卧榻上,看着司南晨拉着白卿玖去下棋,纪清音在一边安静的看书,炎栀在花鸠耳边叽叽喳喳的怂恿着花鸠带他出去逛街,景栖蓝静静站在树下阴影里,看到花鸠的望过来的目光眨了眨眼睛,一边抖着炎栀,等人气急了大家却一起笑了起来,“花鸠你坏死了!!!”炎栀就躲进了屋里,但是没一会就又出来了,依然凑在花鸠身边,双眼亮晶晶的。
  “家主,午膳已经准备好了,院内用还是?”“走吧,吃饭去了。”“好耶~”炎栀占了最好地理位置一环花鸠的手臂就先半拖着花鸠走了,剩下几人只能无奈的摇头,“你啊!”花鸠好气又好笑的戳戳他的脑袋,而他吐了吐舌头愣是让花鸠没法责备,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时间又这样洋洋洒洒的过了几个月,边关告急,作为历史最悠久最有地势的边防,定北城已破,朝堂上依然是每天的争论不休,但是没有一丝的紧张模样,毕竟安稳太久了,女帝依然是没有任何动作,也或许是有心无力,因为女帝的生病,病情骤然的恶化,花鸠现在每次上朝都不复以往的兴趣缺缺,笑容满面的样子只是低着头隐藏的极好。
  又过了几日,花鸠就接到了女帝的召旨,她还以为女帝能磨蹭多久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召见了她,花鸠笑笑,比自己预料的快呢,怕是病情拖不下去了?花鸠边想着,边信步走在宫内的路上,直到被引路的女官带进了凤栖殿,花鸠挑挑眉,早晨不是还好好的,还有力上早朝呢么。
  花鸠一踏进凤栖殿,便被那略刺鼻的香味刺激的皱了眉,花鸠捏捏鼻子,今天鼻子算是要倒霉,虽然一进殿只问到了刺鼻的熏香,但是还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药味,何必如此欲盖弥彰呢,毕竟女帝得病了这件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只不过,大概没有自己知道的这么详细罢了,花鸠嘴角还是翘了一些。
  女帝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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