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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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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胡诌的,你别担心。”万芊芊不以为意的笑了:“狗急跳墙是人之常情。往往越想撇清关系,就更惹人怀疑。”
“你们……”沈凉悦被她气得掉了泪,冲门外站着的奴才喝道:“你们都聋了么?还不去请表给过来。今天这事没完,我非要抓到凶手不可!看谁还敢牙尖嘴利的污蔑我!”
出了这么大的事,早就有奴才去请皇上移驾了。
且来的路上,小侯子已经接到信儿,说桦嫔的孩子没了。
奉临一直默不作声,表情阴沉骇人。随着严碧的伤势一天一天的康复,他知道,后宫难有安宁了。没想到,竟这么快。
“表哥。”一看到皇上的身影,沈凉悦就扑了上去。“表哥,你要给凉悦做主啊。这件事根本就和凉悦没关系”她哭哭啼啼的说:“她们冤枉我。”
“与你无关,谁都冤枉不了你。朕会查清楚的。”奉临虽没有显露烦意,却甩开了她握着自己的手。“朕先去见皇后。”
哭声哽住,沈凉悦心里一阵寒意掠过。无论是什么时候,他总是把皇后放在第一位。她就真的那么值得他心疼?
万芊芊与严卿行了礼,目送皇帝走进内堂,只是飞快的对视一眼,便都垂下头不做声了。
“等着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说话的同时,沈凉悦不甘心的去追皇上。
“太后怎么挑了这么个人入宫?”严卿小声嘀咕。
“美啊!”万芊芊淡淡的说。
“凭脸就能得宠?这宫里可从来不缺美人。”严卿哼道。
万芊芊侧脸望向她,半晌才道:“这么多年,沈家一直不间断的往宫里送姑娘。聪明伶俐的有,天真烂漫的也有。可下场都一样。只是你有没有想过,皇上那么心疼皇后,太后何必还要这么做呢?”
“中宫无子。”严卿说的有些犹豫。
“哼。”万芊芊知道她是怕自己忌讳,却毫不在乎。“哪有这么简单。皇后藏而不露,心性坚毅城府极深,只怕就连太后,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掌控她。所以,趁着自己还有心有力,多送些人进来,多一重把握也是好的。”
严卿被这话惊的一个激灵。万贵妃看的不仅远还透彻。“照这么说,沈凉悦就合适多了。她只是美,又没有脑子,凡事必然要倚重太后。”
“你呢?”万芊芊目光一沉,冷冷的问:“你姐姐这般风光,你就不想借着这势头往上攀?”
“臣妾的心思,万贵妃最清楚。”严卿满心艰难,脸色也冷寂下来。木以围弟。
怎么爱一个人,就这么难?
厢房里的血腥气浓郁,奉临径直往里走。
皇后脸色惨白的跪接门前,含着泪道:“皇上恕罪,都是臣妾不好。臣妾没能保护好桦嫔。求皇上责罚。”
严一凌一听这话,也少不得附和:“皇上,不关皇后娘娘的事。是臣妾没有妥善照顾桦嫔,在伊湄宫里出了这样的事,臣妾难辞其咎。”
奉临扶起皇后,问:“人醒了么?”
沈音苒正摇头,床上的女子忽然哽咽起来。
“皇上,皇上救命,有人要害臣妾的孩子,皇上救我……”
奉临上前一步,凝眉看着她,问:“谁要害你的孩子?”
桦嫔瞪着不满血丝的眼睛,强忍着痛楚支撑着坐起来,一眼就看见那个人。
颤抖的手直直的指过去,桦嫔声如鬼魅:“是她!是她!皇上是她害臣妾的!就是她!”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四十章:接连识破

皇帝与皇后几乎是同时看向了严一凌。
严一凌顶着两道疑虑的目光,坦然的看向桦嫔。
奇怪的是,桦嫔的怨恨的眼神却穿透了严一凌,直直的看向她身后的人。
“皇上,是沈凉悦。是她害我的!”桦嫔铿锵有力的指控,惊得刚进门的人一个趔趄。
“你胡说什么,我几时害你了?”沈凉悦煞白的小脸被怒气烧红,气冲冲的快步上前。“当着表哥的面,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害你了?”
桦嫔含着泪,委屈的看了皇上一眼:“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木以边号。
奉临凝眉看了皇后一眼,才道:“你说吧。”
知道有皇后在,这件事必然是自己吃定了亏。桦嫔满肚子的苦水,不知道能不能咽下去。“臣妾走的好好的,沈凉悦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身上一疼。我就倒了下去。”
未免皇上不相信,桦嫔又重复了一边:“就是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身上一疼我才摔倒的。”
沈音苒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目光茫然的看向这个只会惹事的表妹。“你对她做了什么?”
“表姐,是不是连你也不相信我。”沈凉悦心慌的不行:“我就是从她身边走过去。我能做什么?”
桦嫔听了这话,拼命的去解开衣襟上的纽扣。解不开,她索性拼命的撕扯,只露出淡粉色的肚兜。“为表清白,臣妾也顾不得脸面了。请皇上恕罪。”脱下撕坏的外衣,她侧过身去:“就是这里,皇上您看。”
后腰,一处伤显眼的吓人。周围的皮肉乌黑乌黑的,根本不是瘀伤的青紫之色。
沈音苒眼尖,竟发觉乌黑中央有一节亮晶晶的银针。“皇上,这伤蹊跷,还是赶紧请太医过来。”
严一凌往前凑了凑,没打算说话。
因为她发现只要有皇后在,她这个贵妃就是配角。皇帝总是注视着这一位温情脉脉,端惠稳重的妻子,没她这个妾妃什么事。
皇帝首肯。小侯子随即去请了太医。
太医从侧卧着的桦嫔身上。取出一根银针,并非半截。
之所以短短的露在伤口外,是因为刺的特别深。
“皇上,这银针上有毒。”太医表情凝重,道:“这毒虽然不足以致命,却能使血气奔涌,难以平固。若不是发现这针,状况和一般的胎动落胎情形极为相似,请脉时也难以察觉。而桦嫔娘娘倒地时也的确震动了胎气,加上毒性催化,龙胎便保不住了。”
“下去吧。”奉临叹息着屏退了太医。家丑不可外扬,这后宫的争斗比朝堂上还精彩纷呈!
“皇上,您听见了吧……您听见了吧!”桦嫔捂着脸,哭的伤心欲绝:“臣妾也不知做错了什么,得罪了沈凉悦,她竟然下这么毒的手!”
“凉悦……”沈音苒抽了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表姐,你说什么啊,不是我!”沈凉悦红着双眼,哽咽着摇头:“我和她无冤无仇,怎么会是我呢!再说,我根本就没带什么银针,我怎么会害她……”
见皇帝一言不发,沈音苒哭着说:“严贵妃,此事与本宫表妹有牵扯,实在不宜由本宫亲自查问。既然事情出在你宫里,就劳你过问。”
说完,她缓缓走到一旁的椅子上,轻轻坐下。“严贵妃不必担忧,无论是不是凉悦所为本宫绝不姑息偏袒。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看着皇后哀痛的样子,奉临眉头蹙的更紧些。“朕等着,你查问吧。”
明知道着麻烦躲不掉,严一凌反而平静下来。
“表小姐能否说说,皇后娘娘领诸位姐妹走出厢房之后的情景?”严一凌如常的语气问道。
“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我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我正要迈出门,她就摔倒在地。难道就因为我经过她身边,你们就要诬陷是我?那和她同坐在一起的人你们怎么不怀疑,针就不能是早就扎进去的?还有那徐贵嫔,她也在厢房里,她说在看花瓶你们就信,她就不能远远的将银针射向桦嫔?凭什么一定是我?”
桦嫔红着眼睛,哭丧着脸道:“你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才觉得疼。那是徐贵嫔还在一边的桌子旁抱着花瓶看。难道是不是你我会不清楚么?还有,你可别忘了,是你提议来伊湄宫的!要不是有这样的打算,你根本就不喜欢严贵妃,何以要来参观她的寝宫?还硬拉着皇后娘娘同来。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你少在这里信口开河……”沈凉悦哭着说:“我没做过,你们都不信我,我要见姑母。姑母一定会替我查清楚的。”
“这事不必惊动太后。”严一凌惋惜的说:“太后若知道桦嫔没了孩子,一定要难受了。”
“你就是怕姑母查清此事,你诬陷不了我才这么说的吧!”沈凉悦边抹着泪,便冲她嚷:“人是在你宫里出事的,你宫里藏了那么多脏东西,当别人都是瞎子么?”
“本宫宫里藏了什么脏东西?”严一凌被她说的有些纳闷。
“下流的药粉。”沈凉悦瞪眼看着她:“你床上的枕头里,那味道再清楚不过了。你想迷惑皇上,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凭什么自恃清白的来冤枉我。”
“素惜!”严一凌可不想吃这种哑巴亏:“去把床上双枕抱过来。仔细检查床铺上还有什么脏东西。”
奉临凝神不语,只是一直留意皇后的神色。末了,才去看一眼严贵妃。
其实后宫不是个说理的地方。他早就明白。而在这里看见的是非曲直,也都是他的那些枕边人,刻意营造的。也就是,她们想让他看见的而已。
“小姐,您看。”素惜不光抱来了枕头,还带着个香囊过来。
沈音苒眼睛扫过,就知道那香囊是沈凉悦的手艺。
“打开看看。”奉临也是好奇,一个用黑缎子缝制的香囊,里面能放什么好东西。
素惜依言打来,惊得花容失色,慌乱的扔在地上:“啊……蜘蛛……”
严一凌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是哪儿来的玩意儿?是想吓死人么?”
“吓死人?”桦嫔强忍着怨恨,愤怒的说:“这蜘蛛一看就知道有毒,她分明是想让她爬出来咬死人!”
严一凌收拾了脸色,自行撕开了那一对枕头。将里面的粟玉枕芯和丝绵都掏出来。“臣妾深知宫规严谨,绝不容许妃嫔们用任何手段媚惑皇上。岂会在枕头里放那些污秽之物。既然表小姐质疑,本宫愿意当众澄清。”
这枕头,是她在养伤时和素惜亲手做的。里面有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沈凉悦不信,抢过另一只没有撕开的放在?前闻了闻:“不是这个味道,你换了,你分明换了。”
“换了?”严一凌只觉得好笑。“表小姐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我的寝室你去过,你知道有多大,你说我换了,那你只管去搜搜看。要是能找到一对一模一样的,由着你处置。”
“去就去!”沈凉悦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够了。”奉临严肃的嗓音透着不悦与威严。“朕信严贵妃不会如此。”
“表哥……”沈凉悦可怜巴巴的说:“凉悦没冤枉她,那真的是催……情药的味道……”
冷笑一声,严一凌是不打算放过这丫头了。“我可真是好奇了,表小姐还没出嫁,怎么知道那种药是什么味道?是自己用过,还是偷偷叫人配过准备用?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房里有这样的东西?蜘蛛的事还没说清,你倒是挺会贼喊抓贼的。”
“你……”被她怄的脸红脖子粗,沈凉悦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认得催情药。“反正是你不清白,别想冤枉我。”
严一凌不是吓唬她,仅仅是说事实:“要是我没猜错,这黑色香囊是出自你的手艺。我只要让人去你房里拿些你平日绣的东西来比较,便一清二楚。但我不是你。蜘蛛没咬伤我,这事就算没发生。”
不带沈凉悦开口,她沉着的走近一步:“但是桦嫔的孩子没了。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是想逼死我?”沈凉悦恨的咬牙切?。
严一凌记得,严卿也曾经这样问过她。
与其说是她逼死她们,倒不如说是她被逼着非要逼死她们才能活!
桦嫔听了这话大为振奋,直直的坐起来:“严贵妃娘娘说的对!我的孩子决不能就这么没有了!”
“表哥。”沈凉悦哭着跪下,一步一步挪到皇帝面前,拉着皇帝的衣袖,可怜巴巴的说:“凉悦真的没有做过,凉悦是清白的。表哥,你信我!”
沈音苒一直止不住的落泪,心痛难耐:“凉悦,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再怎么任性,也不该对皇上的孩子下毒手啊!”
奉临听着皇后的语声,心里不是滋味:“诬陷贵妃宫里有脏东西,又藏了毒蜘蛛在床铺里。贵妃宽厚,这两件事朕可以不追究。但只有你,唯有你经过桦嫔身边。恰好桦嫔这时出了事,难道朕还能相信不是你所为么?”
“表哥……”沈凉悦惊恐万状的看着他:“连你也不信我?为什么?你明知道我是怎么对你的……”
寡淡的脸色阴晴不定,奉临冷冷瞥她一眼:“朕说了,不会姑息!”
“好!”沈凉悦猛的站起来:“你们都看着我,看着我现在的样子。都记住了,是你们逼死我的!别后悔!”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四十一章:别动皇后

说时迟那时快,沈凉悦俯身去抓地上的毒蜘蛛攥在手心。剧烈的疼让她根本站不稳。
“凉悦,你别犯傻。”沈音苒惊慌失措的扑过来,徒手去掰她的手:“你是有错,等着皇上发落就是。你不能自寻短见。”
嫣红的唇瓣渐渐浮现乌黑的毒色,沈凉悦冷哼道:“表姐是怕我辱没沈氏家门么?那你为何不信我。”
眼前一黑,她便晕在了皇后怀里。
奉临使了个眼色,小侯子上前从沈凉悦手中拨掉毒蜘蛛,碾死在脚下。
“送她回去,着御医好好瞧。”奉临懊恼不已:“都是朕把她宠坏了。惯得她越发刁钻任性。”
桦嫔心寒的不行,她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凶手中了毒,皇上竟还要救。要是真的救醒了难道还要容她活下去?那毒蜘蛛本来就是她带来的,说不定她根本有解药。“皇上,臣妾的孩子走的冤枉……”
知道她要说什么,奉临拍一拍她的手背:“打有这孩子,三灾八难的。许……是天意。到底你还年轻,身子养好最要紧。”
“臣妾对不住皇上。”桦嫔真切的从皇帝的语调里听出威严之意。是怎么也不敢再往下说了。“多谢皇上关心。”
“小侯子,你去吩咐人备好软轿,送桦嫔回宫。”奉临看她狼狈的样子很是可怜:“劳贵妃拿件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严一凌点头应下,让素惜去取。
沈音苒已经哭得声音沙哑。跌坐在地上好半天没动。
“皇后娘娘,地上凉。”严一凌扶着她起来,俯身轻轻拍去她裙摆上的尘。这动作落在皇帝眼中极为受用,似是有赞许之色。
轻轻的啜泣声久久不能平复。好半天沈音苒才勉强止住眼泪。“是臣妾教导无方,才让凉悦闯出这么大的祸。还差点连累贵妃……皇上,臣妾愧对您和母后的信任。”
“事已至此。”奉临幽幽一叹:“朕不是说了,是朕宠坏了凉悦。她才敢由着性子胡闹。你就别哭了,声音都哑了。”
勉强挤出微笑,沈音苒知道这表情肯定不好看,遂低下头去。“贵妃伤愈受惊,又在这样好的日子触了霉头。皇上该好好宽慰。恕臣妾不能奉陪。这就去太后宫里请罪。”
“别。”奉临皱着眉握住她的手:“太后那朕自有交代,你也累了,早点回宫歇着。朕会让小侯子叮嘱后宫,这两日先不必请安。”
“多谢皇上。”沈音苒温然的笑了笑,才发觉唇角僵硬。
皇上这样的“关怀”,在旁人眼里。是无微不至。可沈音苒只觉得心疼。
他是怀疑自己了吧?
说的好听是不必请安。让她好好休息。
实际难道不是因为疑心而要她好好反省两日么?
当然,这些感触只藏在她心里就好。不必让别人看出来。
说到底,皇上还是给她留了颜面和恩情的。
“皇上。”严一凌送了皇后返回来时,皇帝一人来到她的寝室。“臣妾去沏茶。”
奉临转过身,沉默的看她一眼,摇了摇头。
刚失去一个孩子,也难怪皇上心情不好。记得奉仪出事的那天,她也是这样心痛。
“奉仪的事,朕对不起你。”奉临看穿了她的心思,直言道。
雾气凝聚双眼,严一凌是真的难过。“不关皇上的事。”
“是朕授意芊芊尽快了结此事。”奉临面如平湖,目光深邃:“而孙思远是朕找的替死鬼。”
这些事严一凌猜到了。如果不是皇上的心意,万贵妃怎么敢拿御前的人开刀。同时她也清楚,只有这件事情了结,他才能尽快放自己出冷宫。左右都是为她着想,让沈家的人没法再借题发挥。“皇上是为臣妾着想。臣妾明白。”木以岁划。
奉临不以为然,剑眉微挑:“你真的明白,朕的心意么?”
忽然觉得皇上没送皇后回宫,是因为有些要紧的话得说。严一凌静静的垂下头去,洗耳恭听。朕护着你,是想你在宫里能平平安安。也是对你亏欠的一种补偿。”奉临如实的说:“发落你去冷宫,一则是为平衡朝廷,二则是后宫情势所逼。虽非朕的心意,但到底叫你受了不少委屈。”
严一凌总觉得皇上这些话是在指责她的不是。
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奉临看她垂着头不做声,接着道:“本是想着战事告捷又或者宫中添喜时寻个由头,赦你出冷宫。但是奉仪……奉仪的死,让朕五内惧惊。朕怕你有什么闪失。这才迫不及待的让你回到后宫,回到朕的身边。”
想起在冷宫里见过程俊,严一凌少不得多嘴问一句。“那晚奉仪和奉举来冷宫与臣妾相见,其实是皇上的意思对么?”
没做声就等于默认。奉临与她对视。
当时,他的密探传来消息,说她在冷宫里自杀未遂,差点就再也醒不过来。
他才会心软着让人偷偷带两个孩子去给她看。
“皇上是想叮嘱臣妾什么对么?”严一凌又问。
“别动皇后。”这四个字,他说的格外清晰。许是太用力,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严一凌的心疼的像是被刀剜一下。
但这种痛楚很快就消失了。她不是严碧,面对这样无情的皇帝,她不会因为深爱而痛不欲生。仅仅是替严碧觉得心疼。
“皇上莫非是以为,臣妾故意引沈凉悦撒泼,闹出这样的局面?”严一凌唏嘘道:“臣妾没有那么远的心思,也无暇去做这些事。就算奉仪的死因不明,臣妾也断然不会用别人的孩子祭旗。”
他没怀疑是她害了桦嫔的孩子。
但他从她对沈家的态度,依稀看得出她的动机。
“朕只想告诉你,别动皇后!”奉临重复着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会有多伤她的心。
“那要是皇后想要臣妾的命呢?”严一凌冷着脸问。“臣妾是不是得乖乖把自己的脑袋奉上?”
以前的严碧,是不会和自己这样顶嘴的!
奉临眸子里的冷光渐渐透出来。“朕不是每次都有耐心这样跟你说话。”
“是么?”严一凌哼道。
“皇后不是你想得那么阴戾。她和沈家的人不一样。”奉临咬着牙:“朕可以给你恩宠,由着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你要记住,皇后永远是皇后,只要有朕在!”
她和沈家的人有什么不一样?她不是沈家的女儿?
严一凌气得心颤,脸上却平静无波。“臣妾记下了。”
奉临没再说什么,拂袖而去。
扫尽了一室的明媚。
严一凌气得恨不得砸光这屋里所有他给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会稀罕?
但实际上,她仅仅是坐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瘫软在那儿!
“小姐。”素惜在廊下听见刚才的对话。强忍着心酸走进来:“小姐,皇上怎么能……怎么能这样不信任你……”
看她要哭了,严一凌反而笑了。“嗨,都不是个事儿。”
“小姐。”她越是无所谓,素惜越是担心。“这次的事情,明明就不是您安排的。咱们只不过是试一试宫里的妃嫔,皇上他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
“咱们不是试出来了么!”严一凌咪咪笑着,冷声道:“沈凉悦认得那药粉是催情用的。必然是见过那东西。她张扬跋扈的性子,到处得罪人。想必宫里和她走得近的,也就只有太后和皇后。晚点你去内务局走一趟,把所有安神凝神的香料都拿回来。我想试试,那药粉和哪种香料混在一起,和当晚在毓秀宫皇后寝室里闻到的一样。”
“小姐是说,您在毓秀宫侍……”寝字,素惜说不出口。
“嗯!”严一凌知道她一贯腼腆,随兴点了点头。
“可是,皇上对皇后用情至深,她哪里用得着那些东西!”素惜纳闷得很。
严一凌倒吸了一口凉气,缓缓的说:“我是怕那些药粉,根本就是给皇上准备的。必然是怕皇上发觉凤床上的人不是皇后,用了那药,情难自抑,反而容易成事。”
素惜惊得差点咬到舌头:“这药沈凉悦见过,不是皇后有就是太后。太后肯定不会让您重夺恩宠。最可疑的就是……可是她就不怕自己失宠么?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帮您上位?这件事波及深远,宫里人人当做谈资,皇后有什么理由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柄来成全您?”
正因为想不通,素惜才觉得害怕。身上的冷汗被风一吹,针扎一样的凉。
“我也想不通。”严一凌缩了缩肩膀,握着素惜冰凉的手放在胸口。“有时候我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是活在财狼虎豹的洞穴。身边的美人都是些蛇蝎精!”
“真是太难为你了,大小姐。”素惜不知道怎么宽慰她才好。
“我知道,就算我处处忍让,置身事外,她们也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严一凌紧紧皱眉,眼底是无法抹平的恨:“何况奉仪的死,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不管是伤情严重性命垂危,还是与皇上风花雪月温情脉脉,她都没有忘记她抱过一个孩子还温热着的尸体。
“我活着,就不会放过凶手。”严一凌看着素惜瞳仁里,很陌生的自己,痛苦的说。末了,她眸中一亮:“素惜,给我药的那个人,我知道是谁了。”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四十二章:探望双嫔

翌日清早,因不用去毓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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