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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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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也有名誉可以烂掉,可你呢?”楚月不痛不痒的笑了起来。“你现在就像瘟疫一样,这宫里没有人会不躲着你,没有人会不背后戳你的脊梁骨。桦妃,哦不对,桦嫔,你不是很喜欢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让人家都可怜你么?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现在还装不装的出来。”
严一凌沉静的看着她,半天才道:“这会儿过来,就是为了那酒的事情。已经查到皇上酒仓里有个内侍监被你收买了。专门替你看着被下了药的酒。本来,这是为了增进你与皇上鱼水之欢才备下的吧……否则当初你也很难怀上皇上的孩子。可惜,没想到最后竟然派上了害人的用场。这件事,也是人证物证俱在,可惜叫本宫为难的是如何罚你……”
桦蕊听了呵呵的笑起来:“随便皇贵妃你怎么罚,可无论怎么罚都好,你别指望我会摇尾乞怜。你不就是想折磨我,来满足你的那点控制欲么。可惜我是宁死不屈的。”
“来人。”严一凌倒是要看看,她怎么个宁死不屈。
“奴才在。”汪泉恭敬的领着戍卫走了进来。
“桦嫔在酒里下药,迷惑皇上的心智。以如此卑劣的手段争宠,可谓令人发指。”严一凌想了想,外头的月色正好。“将人挪到藏书阁外,施以笞刑。”
桦蕊很是无所谓的样子:“不就是几十棍子么?臣妾受得住。”
“几十棍子也要看是打在哪里!”严一凌想了想:“宫里若是笞打宫女,扒了裤子打起臀部以下大腿之上就好。”
“你……”桦蕊登时觉得抬不起头来,却有不想让对方看出她眼里的窘迫。“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得住我么?”
“本宫说的是宫婢。”严一凌看她这样子,气个半死又无计可施的直恼火,心里觉得特别解气。“你到底是嫔位,哪里能被这样凌辱。你不顾及皇上的颜面,本宫却要顾及皇家的尊严。”
楚月倒是不懂了:“皇贵妃这么说,难不成要打她的脸?她这人,是没有脸的,即便打肿了也是白搭。脸皮比咱们宫墙的砖还要厚,再怎么打,也丝毫不能让她觉得羞臊。”以厅豆血。
“是啊。”严一凌点头:“没脸没皮的人,打她的脸不是太惯着她了。再说,华勋到底也是皇上跟前的臣子,总得给他留点脸面吧。”
“那怎么办?”楚月就好奇了:“皇贵妃有何主意?”
严一凌抿唇而笑:“脱了鞋袜,专打她的脚心。”
“你……”桦蕊气得浑身发抖:“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
“问的还真是多余。”严一凌看她羞愤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却执拗的不肯低头,不由叹息。“我凭什么不能这样羞辱你。你对我做的那些事,让你这么容易就死才是真的便宜你。你放心,我一定留着你这条贱命,不让你死的那么干脆。”
桦蕊不是没想过自尽:“我会让你得逞么?”
“你会的。”严一凌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如果你敢自尽,我便让皇上即刻就杀了肃亲王陪你上路。”
当然这只不过是嘴上说说。她并没有动这样的心思。“反正他死了对我只有海利而无一害。”
“你敢!”桦蕊还来不及挣扎,就已经被小侯子和两名侍卫钳制住,扒去了鞋袜。扯着头发抬出了阁门。
楚月惋惜不已:“早知道就早点来,这会儿天都黑了,怕是来看热闹的人不会太多。真是便宜她了。”
“便宜她?”严一凌微微一笑:“才不是便宜她。等下你就知道了。”
“啊——”桦蕊凄厉的声音在夜色里穿透力特别的强。
加上小侯子等人下手格外的重,惊叫声此起彼伏,几乎没有停歇。
不多时,各宫的妃嫔和奴才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越是夜色之中,就越是想看清楚桦妃的惨象。
严一凌则沉稳的站在阁中,面无表情:“奉仪、严卿,两条人命换几板子,真是太便宜她了。”
楚月则说的更为简短:“她活该!”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二十章:生不如死
皇贵妃这样大张旗的收拾了桦嫔,自然惊动了朝堂。
再加上桦勋这段日子的恩势,宫里的流言便不断的涌入朝堂之上。
这一日的早朝,金殿之上竟然没有人开口说话。异乎寻常的安静,叫奉临很不适应。
从前每每遇到这样的事情,大臣们就会吵的他头疼欲裂。不是规谏就是以死相逼,今儿这一出,倒是稀奇了。
“众卿家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奉临又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殿上依旧鸦雀无声。
大臣们互递眼色过后,便是个个沉着头,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奉临抿了口茶,搁下茶盏便道:“退朝。”
小侯子扬声道:“退朝——”
恭送皇驾离开,朝臣们这才纷纷出声,每个人脸上都是浓浓的担忧。
“桦大人觉得此事该怎么办才好。皇上眼看着就要让那个女人骑在身上来把持朝政了。”
“可不是么!不就是因为先前车迟国大殿下撸劫了皇贵妃,皇上闷气。可为了个女人,就这般草率的御驾亲征……这不是……拿着江山社稷开玩笑么!”
“就是就是。桦大人,微臣也听说了,皇贵妃昨晚上可是对桦嫔娘娘下了狠手!您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坐视不理。”
华勋一言不发的听着,好半晌才道:“后宫的事情,那是皇上的家事。身为臣子。即便是亲身女儿,老朽也无能为力。至于御驾亲征的事,皇上的圣旨都已经下了,各位大人还是一心一意的想想该怎么帮着皇上打好这场仗,别的都是次要。”
“可是红颜祸水,这祸水可是要祸国殃民的。”
“就是,皇上从前哪里是这样。可是你们大家瞧瞧,现在为了个皇贵妃,皇上什么事情做不出啊!”
“不错。我等觉得,这女人不能再留在宫里。实在不行,咱们便联名上奏,求皇上仿效先帝送孔太后出宫清修之例。将她也挪出宫去……”
“这些事,你们从长计议便是。老朽先行告辞。”桦勋才不要守着他们这些人说出自己的心思呢。谁又能知道,他们究竟是人还是鬼,心里藏着如何歹毒的计策。
小侯子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皇帝的意思是,他不必和桦勋多说什么。而是等着桦勋先开口。“奴才送桦大人。”
因为桦勋先一步走出金殿,倒也没觉得小侯子是故意在这里等着自己。“劳烦候公公。”
本想就这么走了,他又觉得不妥当,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珐琅的小盒子。“这里面是最好的金疮药,劳烦公公替我交给桦嫔娘娘。”
“是。”小侯子伸手接过:“奴才一定亲自送到桦嫔娘娘手里。”
“多谢。”桦勋一拱手,便抬腿走了。
由始至终没有多说一个字。
小侯子急急来到皇帝面前,将药膏的事情如实禀告。
奉临打开了珐琅的盒子,只瞟了一眼。“皇贵妃昨晚上天黑才去了藏书阁,这事情今早朝堂之上便人尽皆知。且桦勋还能带着金疮药入宫……”
“奴才该死。”小侯子连忙跪下。“都是奴才没有好好看着才会如此。”
“你知道就好。”奉临拧着眉头:“朕不希望宫里再有什么不应当的话传出去。”
“奴才明白。请皇上放心。”小侯子低头瞟了一眼那药膏:“只是这东西……”
饶是一想,奉临便到:“朕也用了桦妃这么多年,不至于如此刻薄。你便送过去吧。回头叫人请个太医过去瞧瞧。”
“是。”小侯子拿起了药膏,便自行退了出去。
朝堂上臣子们不多话,原因显而易见,就是不满他的决定。奉临也不恼,当初下定决心要如此的时候,他就已经预计到会是这种情况,只不过臣子们的反应和他揣测的截然不动。
“皇上。”程俊拱手进来:“您都已经散朝,那些臣子们还在金殿之上议论不休。微臣大致停了一下,均是宣泄对皇贵妃的种种不满。微臣真是不明白,何以朝廷上有了重大的决策他们假装不懂,非要把这些麻烦推到一个女人身上。”
“人心……历来如此。”奉临却胸有成竹:“只要这一仗凯旋而归,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说了这话好像还不解气,奉临继而道:“朕早晚要把这朝廷里的歪风邪气好好治一治。这些言官御史的,眼睛总盯在朕的后宫。看似大公无私,实则巴不得个个送了妹妹、女儿进来。只当朕是智慧听枕头风的昏君。”
程俊没接这茬,只是问:“皇上以为,桦勋只当桦嫔娘娘勾结车迟的事情么?”
奉临凝眸,微微摇头:“未必不知道。但……总不会做出知道的样子。这些日子,桦勋的确是帮了朕不少的忙。且私底下,朕的暗哨也确实没有搜集到半点关于他和车迟有关的罪证。可能,他是真的想置身事外。不管桦嫔是否为朕效力才与车迟勾结,他都宁愿装作不知道,以便东窗事发能不受牵连,撇清关系。”
“也是一直老狐狸。”程俊不由的啧啧。“但是皇上您是打算就这么算了,还是……”
奉临想了想,道:“桦嫔的事情好解决。朕现在头疼的是车迟。朕的战书想必已经送到了车迟……这一场硬仗,凯旋的打下来,天朝少说也能有几十年的太平。”
“是。”程俊点头:“可西林那里,司空赟将军还没有给出准确的消息。”
“朕会下旨,叫他们速战速决,集中火力直逼车迟。不日,朕就会出征与他们会合。”奉临心里,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碧儿了。出征之前,若是不解开彼此的心结,那未来的日子都要在这样的折磨里度过。奉临可不想握着长刀,征战沙场的时候,心里还有一丝痛楚。
“你先下去吧。”他只想一个人静静。
————以厅围技。
“呦,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杨絮轻摇慢晃的走了过来,只身挡在了桦蕊面前。“这不是桦嫔娘娘么?怎的穿的成这个样子?你这一瘸一拐的,是要去哪儿?”
桦蕊知道她是来羞辱自己的,脸面上没有任何的不悦:“杨妃娘娘明知故问了。如今我身边连个伺候的侍婢都没有,要吃饭要糊口,就得自己去御厨房里领午膳。我不这样去,难道你会好心的给我端过来么?”
她脚下,穿的是一双自己用粗布缝成的鞋子。宽大柔软,却露着脚背。
杨絮盯着看了好半天,才不由得皱眉:“你就缺那么一块布把脚抱起来?还拄着个破棍子,像极了外大街上那些讨饭的乞婆。再不济你也是个嫔位主子,你这样……叫人看着还当是咱们宫里苛待你了,像什么话?皇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怎么我才知道,我丢的不是自己的脸,反倒成了你们的脸了?”桦蕊咯咯的笑起来。“那天还有人说我像极了瘟疫,人人见了都要躲。我瞧着却不是,你杨妃不就巴巴的走到我面前来羞辱我了么?就不怕沾上我的晦气,来日行乞的就是你了。”
“呵呵。”杨絮也不恼,跟这样一个落魄的贱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你的嘴巴再恶毒也没有用处。因为本宫确信,即便三五辈子过去,我也不会像你这样一败涂地。就如同这会儿,只有我羞辱你,而你再怎么自命不凡,也终究是卑贱的那个。”
桦蕊心里当然有气。可是她真的就是这么的贱,杨妃没有说错啊。但她为什么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难道不是皇上的算计所害么?到现在,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却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管不问。
这样凉薄的人,你还指望他会有真心?
桦蕊只是清醒,从头到尾,她对皇帝都没有动过情。否则也不用在酒里放什么下三滥的药粉来迷惑他了,迷惑自己了。“杨妃娘娘喜欢,只管凌辱就是。嫔妾脚上有伤,也走不快。实在您觉得不过瘾,便陪着臣妾一路行乞到御膳房,看看那些奴才们给臣妾怎么样的糠食来吃,保管你能反胃三日。”
光是听她这么说,杨絮已经被恶心的不行了。“哼,本宫可没那个闲工夫。本宫还要回宫去照顾一双女儿。”
“捧了别人的女儿当成宝。娘娘果然不是寻常人。”桦蕊轻蔑道。
“那是。”杨絮却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宫自己生不出来,有现成多好。总比有些人吃糠咽菜的日子过得顺心多了。”
“娘娘,时候不早了,皇贵妃娘娘特意叫人给小公主准备的佳肴已经送到宫里了。再不会去,该凉了。”小娟适时的说道。“咱们何苦在这里和一身臭气的污浊之人废话,浪费功夫。”
“是了。”杨絮攥着帕子遮了遮口鼻,嫌恶的白了桦嫔一眼:“走吧。”
桦蕊握着棍子,咬着牙屈膝:“恭送杨妃娘娘。”
她的心很疼,疼的一寸一寸的变硬。倘若有朝一日,她能重新站起来,她要今天所有凌辱过她的人都死在眼前。绝不会像皇贵妃这样,给人喘息之机。
奉擎,如果你知道我现在是这样惨淡的光景,你会来救我么?
桦蕊还是忍不住落泪。
小娟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低低道:“娘娘,她已经行将就木了,您又何必再费唇舌去羞辱她?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岂会添堵。”杨絮笑得春风得意:“你不知道我看见她这么惨淡的光景有多么高兴。她终于也尝到被人轻贱的滋味了。宫里这么多年,她隐藏的那么好,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事。如今罪有应得,是她自己活该。小娟,你传话下去,叫他们千万好好招呼桦嫔,绝不能让她这么便宜就死了!本宫就是喜欢看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二十一章:沦落之交
这一日清晨,沈音苒便出了宫。
皇上御驾亲征,大战在即,身为皇后理当出宫为皇上祈福。
不管她是否支持皇上这么做,这一趟都是必然要走的。
不知道为什么,目送皇后上了马车。沈凉悦整个人都不舒服了。以厅央弟。
自从看见遥光出现在毓秀宫的正殿上,听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她的心情就没舒畅过。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别人能触手可及的幸福,她却拼尽全力也得不到。
心气不顺,她让侍婢都先回去,避开了妃嫔们都走的宫道,绕着远路,在寂寥的小径上缓缓的踱步。
脑子里想的就只有冯靖宇而已。
“哗啦啦!”
沈凉悦的心本来就烦躁,忽然听见一声奇怪的响动,紧跟着树丛里腾起厚厚的灰尘,惊得她差点叫出声来。“是谁?”
“樱妃娘娘金安。”
两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从一旁的树林里奔出来。
“奴才该死,惊着娘娘了。”
“你们在干什么呢?”沈凉悦很是莫名其妙。
“回娘娘的话,有几棵枯树碍眼,奴才们正在清理。方才是树干倒地声音。”
沈凉悦虽然心情不好。但总不至于无故的发一通邪火。再说这些内侍也不过是按吩咐办事。“行了,本宫知道了,你们去干活吧!”
“谢娘娘恕罪,奴才告退。”两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退了下去。
毕竟这里偏僻,他们又只是入宫干些粗活,也不见得能经常看见妃嫔小主。怎么会不慌张呢。这么想着,沈凉悦的气也就渐渐的消了些。
正想着转身回去,她忽然发现地上有个金光闪闪的东西。紧忙走过去捡起来,沈凉悦狐疑的不行。“耳坠子?还是金的?这里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心里一想。便马上明白过来,应该是方才的内侍监掉下来的吧?毕竟她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没有看见。
觉出哪里不对了,她大步的走到那小树林里:“你们过来。”
树林的干活的不止两个内侍。忽然见到妃主娘娘前来,不由得惊慌。
“无妨的。本宫就是叫方才那两个内侍过来,你们继续干活就是。”沈凉悦扫了两个人一眼:“跟本宫过来说话。”
小太监不知究竟,惴惴不安的跟了上去。
沈凉悦饶是一笑:“说说吧,这个是谁掉的?”
其中一个内侍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怯生生的看了樱妃一眼。
“是你掉的?”沈凉悦敏感的察觉到他的一样,不禁一笑。“你一个内侍监,身上怎么会有这金晃晃的东西,莫不是手脚不干净,在哪里偷的吧?还别说,本宫瞧着这物件也是眼熟的不行。”
“奴才该死,可奴才真的没有偷窃啊。”那小太监吓得跪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觉出他是不该说,沈凉悦便对另外一人道:“你先回去干活吧,记得,别胡说八道。”
说话的同时。她扔出一锭银子叫那内侍监接住了。“本宫喜欢守口如瓶的奴才。”
“奴才遵旨。”拿了银子的小太监赶紧就退了下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沈凉悦盯着地上跪着的这个奴才,问:“你叫什么?”
“奴才马六。”小太监有些敬畏樱妃的威严,声音颤抖:“娘娘,奴才真的没有偷东西,这耳坠子其实是……其实是……”
“你说便是。”沈凉悦凝眸:“本宫只想听真话,绝不会为难你。”
“这耳坠子其实是桦嫔娘娘赏给奴才的。”马六压低了嗓音道:“日前桦嫔娘娘挪去藏书阁,奴才有负责搬搬抬抬的粗活,所以娘娘就把这金耳坠子赏给了奴才。”
“呵呵。”沈凉悦轻巧的笑了起来:“负责搬搬抬抬的奴才多了去了。桦嫔为何单单赏了你,话若是不说清楚,那就别怪本宫不讲情面。”
小太监吓得不轻,以为自己没跟桦嫔有什么亲近,别人便不会发现这秘密。哪知道一时的疏忽,竟然把金耳坠子掉了出来。“奴才说,娘娘饶命。”
“那就好好说说吧。”沈凉悦淡淡一笑。
“是。”马六压低了嗓音,轻轻说道:“奴才昨天出宫的时候,替桦嫔娘娘送出去了一封家书。”
“你看里家书的内容没有?”沈凉悦大抵也能猜到写了什么。
“奴才真的没有看。奴才不识字。”马六一脸的惶恐:“而且那信也是用蜡油封住了口。奴才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偷看。”
沈凉悦点了点头,心想这还真是天助我也。随后又掏出两锭银子:“你把另外一只耳坠子给我,这东西你带在身上不方便。回头再叫人看见,保不你的小名就丢了。现在宫里谁不知道桦嫔是个忌讳……”
马六当然也明白这一层,连忙掏出了耳坠子双手递给樱妃:“多谢娘娘活命之恩。”
“嗯。”沈凉悦得了这一对耳坠子,便直接改道去了藏书阁。
虽然那里是个禁忌,不过她也无所谓去不去。
后宫里的妃嫔都知道皇帝不在意她,以至于今时今日她有皇子在侧,也终究是不咸不淡的被人遗忘在一旁。
才走进去,沈凉悦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霉味。看来这些书常年没有人翻动,都已经发霉生虫了。顺着一排一排的架子往里走,她伸手摸了摸那些书册。指尖竟然没有一点灰。
“樱妃怎么来了?”桦蕊听见推门的声音,不由得走出来瞧。
见到来的人是樱妃,她很奇怪。
沈凉悦只看了一眼她这身打扮,眉头就紧紧蹙了:“你到底是桦嫔,怎么穿成这样。这后宫里的人,就偏是要这样苛待你吗?”
“呵呵。”桦蕊轻轻的笑了:“怎么樱妃娘娘不是来奚落嫔妾的么?”
“奚落?”沈凉悦幽幽一叹:“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可耳朵却是你自己的,想不听也就当成耳旁风就是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无趣,特意跑到这里来奚落你。只不过有样东西要还给你。”
“哦?”桦蕊纳闷:“我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在娘娘您手里吧?”
“看看就知道了。”沈凉悦摸出那一对耳坠子,放在了桦嫔的手心。
只看了一眼,桦蕊也就明白了她的来意。“你想用这个把柄来要挟我?可是时至今日,我有能为你做什么?我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难道还能帮你什么?再说,你如此的风光,背后还有皇贵妃撑腰,又有什么不满足的?我还真是不大明白了。”
“别说那么多风凉的话了。”沈凉悦低眉:“你只要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就好了。”
说完她伸手握住桦蕊的手,把那对金耳坠子放在她的掌心:“我自己能做的也有限,帮不了你太多。但是……你若想要送消息出宫,我有办法。”
这就更加奇怪了。桦蕊很是费解:“你我平日就没有什么交情。昔年我误会你杀了我的孩子。你不是更应该恨我么?为何要施以援手,雪中送炭?我方才已经说了,我帮不了你。”
“你现在的确帮不了我什么。可有朝一日你又活过来了呢?”沈凉悦心里就是不舒服,遥光找到了萱彩来宫里嘚瑟。她就是不希望遥光得逞,其余的事情她不想理会。
桦蕊不想白白受她这个恩惠:“不然这样吧,樱妃你有什么烦恼的事情,不如告诉我。我虽然身在困顿,也未必就不能替你想办法了。其实宫里的每个人都有她的软肋,你恨谁,我或许有办法可解。”
沈凉悦略微一想,问道:“你有法子叫一个讨厌的人永远从你眼前消失么?你有法子,让一个不在意你的人,忽然就把你放在心里么?”
隐隐约约觉出了什么,桦蕊很直接的问:“你说的这个人,怎么听着都不像是皇上。难不成……”
“哼。”沈凉悦笑得很轻浮:“怪不得你能在宫里游刃有余,周旋在皇后、皇贵妃、万贵妃之间,原来你是真的很聪明。我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你马上就明白了。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说穿你又何必戳破。”
“后悔入宫么?”桦蕊问她。
“后悔。”沈凉悦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宁可随随便便把自己嫁出去,都不会入宫。你呢?”
“后悔。”桦蕊眼底也满是伤怀:“和你一样。”
两个人相视而笑。
“没想到我们竟然成了患难之交。”沈凉悦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我再多问一句。你有没有那种感觉,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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