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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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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一甩,一支毒蜂忽然飞了出来。徐天心幸亏自己还有这个准备。
司徒顽倒是看见了蜜蜂飞来,却并没有怎么在意。指尖一弹,那金针便朝着徐天心飞了过去。“唔。”
两个人几乎同时惨叫了一声。
金针刺进了徐天心的脖颈,只差一点点就要被埋进去。
她以食指和拇指使劲儿的捏着,可就是怎么也拔不出来。
倒是那司徒顽,不知道怎么被蜜蜂蛰在了额头上。尽管一巴掌把打死了蜜蜂,头却也疼的厉害。
“这蜜蜂,是你的?”司徒顽不由得生气:“怎么会蜇人这么疼?”
“看来你对我根本就不了解,你以为我的本事,仅仅是我武功不错么!”徐天心拼命的捏着那金针,好像只要稍微松劲儿,她就会钻进了皮肉再也找不到痕迹。“告诉你吧,我的本事远不止如此。你可知你刚才拍死的毒蜂,乃是我豢养的蜂王。它的毒性,要比寻常的毒蜂强烈百倍。三个时辰之内若无解药,你就必死无疑。”
“毒蜂?”司徒顽不得不信,眉眼向上,都已经能清清楚楚看见自己额头上肿起的包了。“你这贱人,赶紧给我解药!”
徐天心当然不肯。
司徒顽一生气,便想着再飞一根金针,看她如何还能抵抗。顺手就从金冠上又拔出了针来。
徐天心的铜钱镖落入手里,看清楚他的金针飞出,便掷出飞镖将针打落在地。”
“殿下。”这时候,期墨正好走了过来。
见此情形,她几乎没有犹豫,狠狠一巴掌打向了徐天心捂着脖颈的手。
“啊!”这力道一变,金针顺势就走了进去。徐天心一痛,整个人就晕倒在地上。
“殿下,您怎样,要不要紧?”期墨吓得不行:“您的额头怎么肿的这么高?”
“别说废话,赶紧找找她身上是否有解药?”司徒顽疼的站不稳,若不是用内力阻止毒性蔓延,只怕他已经疼的昏过去。
期墨迅速将徐天心的身上搜了个遍。可并没有发现什么解药之类的东西。“殿下,没有呀。她会不会是把解药藏在房里了?要不臣妾这就去看看?”
“等你看完了,我这条命也交代在这里!”司徒顽恼火不已:“你赶紧把她弄醒。我自然会让她交出解药的。”
“是。”期墨理解的叫醒徐天心,便是用任何方法。于是她揪住了徐天心的领口,用力的两个巴掌劈下去。
这一疼,人还真就醒了过来。
司徒顽像是念咒语一般,来来回回嘀咕了一句话三遍。
说真的,期墨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徐天心听见这句话,便直直的坐起来。双目空洞的看向面前的司徒顽。
“毒蜂的解药在哪里?马上交给我!”
“好的。”徐天心面无表情的答应了,迅速将自己右手的指环摘下来,双手递过去。“戒面后面的粉末便是解药,请迅速服用,病运功疗伤。气血逆转,将毒素逼出体外。”
司徒顽依言照办,随即到:“本殿下这就命你杀出府去,一路向南,直入皇宫,取皇帝首级送来本殿下面前。不容有失。”
徐天心猛然站起来,拱手道:“仅凭殿下吩咐。奴婢这就杀了皇帝,取首级奉于殿下。”
“这还差不多!”司徒顽忍着疼,狠狠的咒骂了期墨两句:“你还不赶紧扶本殿下回房疗伤,在这里哭丧着脸,守灵么?”
“臣妾不敢,殿下息怒!”期墨紧忙扶着他起身:“殿下,请慢慢走。”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七十一章:及时雨

奉擎来到司徒顽的府邸时,只看见鲜血淋淋的一幕。
戍卫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刀枪剑戟的掉了一地。
仔细一看这些人的着装,奉擎不由一惊。这并非皇子府戍卫的衣着,更像是宫里的卫士。
正想着要不要入内一探究竟,就要落脚时。他竟然在地上发现一枚铜钱。
他认得,这是徐天心的东西。
“糟了,一定是出事了。”奉擎心慌的厉害。
而这个时候,本忽然就被推开了。
“先来了一个假冒的肃亲王,这会儿连和亲王本尊也来了。我这府邸,真是蓬荜生辉啊。”司徒顽款款而来。“我父皇也是逗趣的紧,以为这些勇士就能守住我的府邸。没成想,一个天朝的徐妃娘娘,便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真不愧是你们的皇帝有眼光。”
“你说什么!”奉擎道:“徐妃为何要替你解决这些人?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你这问得有些可笑,难道送上门来,我还不用么?”司徒顽笑得格外阴戾。
奉擎懒得和他废话,转身就要走。“你太可恶了!”
“你急什么?”司徒顽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么早。算算时辰,这个时候那徐妃未必已经办成了他希望的事情。“好不容易来这么一回,不如入府坐坐。过门便是客嘛!”
“你使用金针之术。难道仅仅是想要徐妃替你杀干净这些门外的戍卫?你当我好蒙是不是?”奉掣冷着脸:“徐妃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来摘你的人头。”
“徐妃是你皇兄的妃子,又不是你的妃子。你犯得上为了一个女人,跟我这儿挤眉瞪眼的?”司徒顽就是不让他走:“我告诉你吧和亲王,你们兄弟三人,就只有你我没有怎么打过交道。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倘若咱们投契,我说不定能帮你……趁你那两位兄长争斗之时。推波助你上位。当皇帝,总比当个亲王好吧?”
奉掣闻言朗声而笑:“久闻车迟国大皇子殿下计谋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还真是又阴狠。又刻毒。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么?为了权势,不惜杀戮骨肉兄弟,生身父母?”
“听起来,你这是瞧不起我!”司徒顽的脸色微微阴冷:“我若是不让你去见徐妃呢?”
“那咱们就试试看,究竟你能不能拦得住我!”奉掣拔出了长剑。
司徒顽也不是好惹的:“我不让你去,乃是为了你好。殊不知,你即便去了又有何用。徐妃杀红了眼,你也只会成为她的剑下亡魂。何况你有什么把握,能将她的金针逼出体外?你救不了她,何必还非去不可呢?”
“这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两个人刀光剑影,互不相让,竟然难分难解。土农贞扛。
眼看着没有占到便宜,也不可能迅速摆脱这位和亲王。司徒顽故技重施。只待一个近身的机会,好用指甲里的粉末迷乱了奉掣的心智。
“你可知,你这样与我纠缠,徐妃会有性命之虞。我若不进宫去帮一帮她,很可能你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被人乱箭射死,亦或者五马分尸了。”
“你岂有此理。”奉掣一时着急,便将宝剑一横,近身去逼迫那司徒顽:“赶紧把解药交出来,我便饶你一命。”
“呵呵,好大的口气。”司徒顽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这样说,本殿下就会怕你。”
弹指之间,绿色的粉末扬起,正正好好被奉掣吸了进去。
顿时,一股热浪冲上了脑子,一瞬间。他便是没有什么力气。“你真卑鄙!”
“我是卑鄙!那又如何?”司徒顽很不屑这个说法。“不卑鄙的人,能得天下吗?自古以来,哪个做大事的人,不是踩着皑皑白骨上位的?更何况我若不卑鄙,不就要命丧在旁人手里了么?既然自己和旁人只有一人能活命,我为何要用自己的命去换旁人活?若真的这么做了,就不是卑鄙而是蠢钝如猪了。”
“你……”奉掣竟然无言以对。“你说的太有道理了。”
“可惜啊,你现在才想明白,已经太晚了。就让我来帮帮你好了。”说话的同时,他又从金冠上取下了金针。“你放心,你既然这么关心那徐妃,我一定会叫你好好给她帮这个忙。到时候,你们一起上路,黄泉也算有伴。”
弹指一飞,那金针就朝着奉掣的脖颈飞过去。
而这个时候,忽然一道银光一闪而过。
只听见“嘎嘣”一声,那金针便断成两段,掉在地上。
“谁?”司徒顽登时就恼了:“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坏本殿下的好事,难不成是皮痒了?”
人影未见,倒是一把尘粉扬了过来,只迷的人睁不开眼睛。
“谁?”司徒顽闭上眼睛不住的揉了揉。
“是我。”这声音听起来很是耳熟。
奉掣连忙转过身,眼前一片迷蒙。“冯……你是冯……靖宇。”
“是我。”冯靖宇稳稳当当的落在和亲王身侧。“某些人不知廉耻,以为会用一点绿粉末,一根金针,就能得到天下了。殊不知,这些伎俩在我面前,不过是三岁孩童的把戏而已。还当自己是有什么真本事呢!”
说话的同时,他沉静的看着那司徒顽:“你方才说什么,皮痒?我倒是想问问看,现在是谁皮痒了?”
他这么说,司徒顽才觉得身上怪怪的。“你……用毒?”
“是啊!”冯靖宇从容的点了下头。“我是毒医之子,毒医之徒,我为何不能用毒。既然你想要皮痒,我就成全你。难道这也有错?”
“你!”司徒顽禁不住身上的难受,不停的摇晃身子,想抓,有觉得这样做太丢脸。
“哦对了,大殿下,我差点忘了提醒你。”冯靖宇勾起了唇角:“我这毒,很是特别。你若不抓,便也仅仅是皮痒。一旦抓破见了血,便会从肌肤到血液到肉到骨,再到骨髓骨缝里,反正一旦入骨,那就是从里痒到外,神仙也救不了。即便是吃了解药,每日这个时辰,你都会痒的恨不得去死。”
“你卑鄙!”
“方才是谁说的,卑鄙者得天下?”冯靖宇扬了扬头:“我与你相较,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你又有何资格来数落我?”
与此同时,冯靖宇从怀里摸出了解药塞进了奉掣嘴里。
“咱们走,赶紧去救徐妃。”奉掣担心徐天心有事,急急的拉着冯靖宇就走。
“那他怎么办?”冯靖宇原本还想收拾了这司徒顽呢。
“恶人自有天来收。你杀了他弄脏你的手。何况你这种毒呵呵……够他受得了。”奉掣笑得格外真心。
“站住!”司徒顽气得不行,想要叫人来拦住这二人,可是话还没说完,身上就已经痒的他恨不得把皮都抓下来了。
两个人急匆匆的赶到车迟国的皇宫。
一路之上,见到的无不是尸首与血腥。
“糟了,闹出这么大的事,很难收场了。”奉掣急的不行:“现在只怕徐妃有危险。”
冯靖宇见他这么着急,不禁奇怪。“按说徐妃的武功不弱,又被金针操控。威力只会大增。和亲王实在无需这样担心。再说,车迟国国君若真是遭逢不测。那司徒顽与司徒石便会手足相残,一个为求皇位不惜一切,一个则要为父报仇,手刃亲兄。车迟国一乱,便是再不能与你皇兄抗衡。如此一来,不是天大的好事么!”
奉掣忽然停下了脚步:“照你这么说,还真是个绝好的道理。”
但是为什么,他心里就慌的不行呢。
“可若不是我怂恿,徐妃不会冒险来车迟。要不是我暗红相告司徒顽会对西凉遗民不利,她也不会遭这样的罪。现下,你还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奉掣不禁有些激动:“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主意,我就该守口如瓶才是。万一她寡不敌众,命丧于此,我岂非成了恩将仇报。”
冯靖宇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觉得和亲王对徐妃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那就别再啰嗦了,赶紧进去看看。希望不要铸成大错才好。”
两个人加快了脚步,却不料惊动了宫里的戍卫,很快就被包围起来。
冯靖宇扬了扬眉:“我有一千种办法叫他们立刻倒下。你说用哪种最好?”
奉掣拿他没办法:“都知道你有本事,你就赶紧吧。最好是给他们留条活路。”
没想到和亲王心底还有那么一份仁善。冯靖宇便随意选了个迷魂散。凌空旋转,迎风这么一把撒下去。这些人不一会儿就东倒西歪的扔下了兵器。
奉掣屏着呼吸,好半天才道:“赶紧走。”
“好。”冯靖宇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一趟为什么要来车迟。皇家的事情,和他这个太后的私生子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可若说要是为了救皇上,他又怎么那么犹豫。好像来与不来,都是错处。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七十二章:耻笑

去毓秀宫请安的路上,严一凌偷偷让汪泉去栖心宫打探了一下。
她人还没进正殿的门呢,汪泉就腿脚利落的跑了回来。
“回娘娘的话,徐妃娘娘还在闭关修炼。”
这么隐晦的说辞,便是徐天心还没有回宫了。这又等了一周了,徐天心还不回来。
严一凌心里很害怕。
那种感觉。就和她做了噩梦,担心奉临的安危分毫不差。
“知道了。”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的走了进去。
殿中,该来的妃嫔也都来了。
皇后做了好事,将长久不见天日的乔贵嫔也放了出来。如今除了被关在疯妇院的樱妃,以及伤重未愈的杨妃,其余的人也都到?了。
“给皇后娘娘请安。”严一凌缓缓屈膝。
“给皇贵妃娘娘请安。”妃嫔们起身行礼,个个脸色都有不同。
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皇贵妃足有两月余的腹部,心里盘算着她这一胎,会不会又是个小皇子呢。
待到皇贵妃坐定,沈音苒才道:“你们也知道,盛夏天热,若不是有事,也不会叫你们都过来。这几日宫里的风波就没断过。先是皇贵妃的身孕被宫里多嘴的妃嫔传扬出去,那话说的难听。却并非事实。本宫有必要再提醒你们一遍,此事切莫再生口舌。否则待到皇上回宫,是贬黜是流放亦或者赶出宫去,就都不由得本宫宽纵你们了。”
妃嫔们缓缓起身,屈膝应下了一声是。
随即沈音苒又道:“关于莫妃的事,想来后宫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也多少都听说了一些。她身边的萃馨与戍卫有染,已经被本宫下旨浸猪笼了。就沉在了后湖那一滩烂泥水之中。原本那戍卫则乱棍打死,扔弃至乱葬岗里。敢在宫中做这些污浊的事情。即便是死,亦不会被成全。”
这话,话里话外都是内容。
莫嘉听着,心气便很是不顺。朱瑞死了。是皇后与皇贵妃联手逼死的。
可恨她母家不给力,又仅仅诞下一个女儿。
皇上心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
想要凭自己的本事报仇……谈何容易。
往后的路,就要被这些人踩在头顶上度过了。
莫嘉心里难受的紧,不由得红了眼眶。
良媛睿少不得叹息一声:“莫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己身边的人自己不看紧一些。还拖了了自己和杨妃。想想也真是不值。还不如当日在清颜宫,就将那贱婢逐出宫去,也省的如今倒是祸害了自己。”
“贵妃娘娘这话,臣妾可不敢恭维。”云芝笑得有些轻佻:“我怎么听说,那一日皇上去了当时的贵妃宫,还是那萃馨引路才让莫妃得见皇上。天上的牛郎织女,见面也得有喜鹊搭桥么!这么有用处的一个奴婢,又怎么舍得赶出宫去。”
说到这里,云芝拿帕子掩住了口鼻:“只可惜这侍婢也是不知死活的。守着莫妃,管饱能衣食无忧啊。现下倒好,自己什么好处没的着。还把杨妃也给连累了。这可不就是活脱脱的作孽么!”
莫嘉只觉得这些话很刺心。但是她确定,皇后不会将她和朱瑞的事情说出来。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们怎么舍得丢皇上的脸。
想到这里,她便急忙起身:“皇后娘娘说的是,车气馁疏于管教,才会闹出这样不光彩的事情。那萃馨不贞不洁,坏了宫里的规矩,的确该被浸猪笼。只可惜臣妾无端的连累了杨妃姐姐,心中愧疚。决计等过了坐蓐之期,便前往飞絮宫,日日照顾姐姐,直至姐姐康复。”
这样的虚情假意,严一凌听着怎么都是别扭的。“莫妃有这份心已经很好了,你的小公主早产,身子娇弱,你自己……也体虚。还要照顾她的起居。杨妃的身子便不劳你费心。本宫自会叫人好好照顾。”
严一凌本来是要说,她这个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的人,留在杨妃身边只会叫人嫌恶。
“如此,便是臣妾多事了。”莫嘉极为不自然的笑了笑。“并且,皇贵妃娘娘一向体恤后宫姐妹,倒是臣妾未能领会皇贵妃娘娘的心意,还望娘娘恕罪。”
“哼。”良媛睿轻嗤了一声:“既然是皇贵妃娘娘的心意,你领情不就得了?何来的恕罪?哦,对了,皇后娘娘,臣妾差点忘了。小公主如今还没有闺名,不知是由娘娘您替她取一个,还是修书一封,请皇上做主呢?”
沈音苒心想,这孩子是不是皇上的都难说,何必去麻烦皇上呢。
“不急。等皇上回宫了再取也无妨。”言外之意,便是震慑莫妃,保不?皇上一回宫,便要滴血验亲了。
莫嘉的嘴角微微抽搐,好容易咽下这口气:“娘娘说的是。只是平日里唤女儿,总要有个乳名。既然大名待到皇上凯旋而归时再赐下,这乳名,不如请皇后娘娘代为做主?”
一听这话,良媛睿就笑了:“不如就叫归归如何?”
“龟龟?”云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是什么寓意?难不成,是要这丫头胆小如鼠,缩头缩脑的长成乌龟?”
这话把殿上的人都逗得前仰后合。
良媛睿也不恼,她就是故意要给莫妃难看。“话不是这么说,这归是归来的归。这女娃得盼着皇上归来,才能有自己的名字不是。再说,皇上出征一走多日,这漫后宫上至皇后娘娘,下至妃嫔小主,谁又不是满心期盼,望皇上凯旋而归呢?所以,臣妾觉得,这归字,寓意极好。”
“急急归,凯旋归……”严一凌抿唇而笑:“良贵妃所言不错。本宫也觉得这归字,甚好。不知皇后娘娘以为如何?”
这还不气得莫妃吐血么?
严一凌瞟过她的脸,看得出她隐藏在眼底的那一抹无奈与怨怼,心里只觉得痛快。
当时的一念之差,给自己找了这么大的麻烦。
早知道她是如此没有心肝的人,何必救她。
就死在戍卫的乱刀之下,不是一了百了么!
沈音苒略微思忖,点头道:“本宫也觉得归字不错。倒是云嫔,你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
云芝连忙起身,朝皇后屈膝:“是,臣妾冒失了。不过瞧着皇后娘娘与皇贵妃娘娘脸上都有些愁色,就想博大家一笑。”
转身朝莫妃轻微屈膝,云芝清浅道:“莫妃娘娘宽宏大量,该不会和臣妾计较一句玩笑话吧?”
这便是来堵嘴的。
莫嘉还能说什么。“云姐姐多虑了。一句玩笑话而已,岂会搁在心里。”
“那便是好了。”云芝反复的念叨:“龟龟、龟龟、龟龟……这名字还真是好听呢。臣妾每日多去莫妃娘娘宫里探望小公主,多念叨几遍这名字,说不定皇上转眼就凯旋而归了。这才是一件让大家伙都高兴的事情!”
良媛睿听这那云嫔嘴里这两个字,便知道是“龟龟”,只是笑而不语。
“甚好。”严一凌温和点头:“如此便这么定下来吧。”
莫嘉唯有起身谢恩:“多谢皇后娘娘恩典。”
良媛睿打趣道:“莫妃就不谢谢本宫么?好歹也是本宫替她取的名字。”
“是是是。”莫嘉显露出了笑意:“臣妾多谢良贵妃娘娘。”土农池巴。
正说到乐处,东子快步进殿,脸色有些难看。
沈音苒以为是皇上那里出了什么岔子,忙道:“何事?”
东子皱眉道:“皇后娘娘,外头刚送了信儿回来了。”事关重大,东子有些不敢说。“是说……说……”
良媛睿不由得着急:“说什么啊?你倒是快说,这样结结巴巴的不是让人着急呢!”
得了皇后娘娘的允许,东子才继续道:“说是徐妃娘娘入车迟国皇宫行刺皇帝……得手了。现下正在被车迟国通缉。大殿下司徒顽,已经下了诛杀令。说但无论是谁,只要能取徐妃首级呈上,便赏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绫罗绸缎白匹,珍珠玛瑙一车。”
“你说谁?”沈音苒不觉一惊:“谁刺杀了车迟国君?”
“正是咱们宫里的徐妃娘娘啊!”东子连忙道。
严一凌起初也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东子又重复一遍,她才意识到事情真的是严重了。“皇后娘娘,这怎么会……”
“本宫还正要问你呢。”沈音苒道:“徐妃这几日,不是躲在宫里练功么?你不是去瞧过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妃嫔们之间也不由得热闹起来。
三三两两交头接耳,都在想这徐妃为什么这样看不开。
“臣妾不知。”严一凌不便在这个时候说清楚。“请皇后娘娘允许臣妾先去弄清楚这件事。”
由不得沈音苒不答应:“你赶紧去吧。”
别的话,便是再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严一凌起身行了礼,匆匆的退出殿去。“汪泉,你赶紧叫人去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另外,想办法联络和亲王,看看他是否能找到徐妃的下落。”
“奴才明白。”汪泉立马就退下去办差了。
章嬷嬷赶忙劝道:“皇贵妃娘娘宽心,既然消息传来,说是在寻找徐妃,那就是说,徐妃暂时没有危险。这事情能送到咱们宫里来,想必皇上他也一定有所耳闻。只要皇上能找到徐妃,这件事情就不用再担心了。”
“这就是我更加担忧的事。”严一凌蹙眉:“徐天心性子刚烈冷傲,尤其不会在这样的大事情上低头。她一定不会愿意去给皇上添麻烦。何况好好的,她为什么要杀车迟国的皇帝?我怀疑她会不会被司徒顽控制,就像当初楚月那样。果然是这样的话,事情只怕就危险了。”
徐天心,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严一凌仰头深吸了一口气:“但愿吉人天相!”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七十三章:贼子

“还是没有!”奉掣已经在车迟都城里里外外找了四五日了。
从热闹街市到没落小巷,从庵堂古寺到颓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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