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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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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护送左太傅回府。”程俊冲她温暖的笑起来。
“这个你拿着。”素惜把出宫的令牌给了程俊。
他接过来,赶紧放在腰间收好。“等我回来再去找你。”
“唔。”素惜娇柔一笑:“你自己也当心点。对了,还有这个。”
她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那个香囊。双手递给他。“是我做的,里面放了些干花松针什么的。气味温和又不浓烈,适合男儿佩戴在身上。”
程俊笑着接过来,嘴都合不拢:“真好看,你手真巧。我一定好好收着。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就像你一直陪着我。”
脸上的红热难以掩饰,素惜看那个侍卫笑得嘴都歪了,赶忙转过身去:“我走了,你自己当心。”
“好。”程俊看着她的身影笑容更深了些。“等着我回来。”
“我说俊哥,你可要快去快回啊!”
“俊哥,你可不许沾花惹草啊,我带着奴家的香囊,守身如玉。”
两个小侍卫学着素惜的样子,尖嗓子打趣。
程俊脸色一僵,嫌恶的瞟了一眼。“去你们的,就只有羡慕的份儿!”
“是啊,是啊,我们好羡慕啊。”木乐肝扛。
“可不是素惜姑娘可是咱们伊湄宫最美的姑娘了。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未免耽误事,程俊瞪眼道:“好了,徐妃、杨贵嫔两位娘娘还在咱们宫里。你们这样子让人瞧见像什么话。我的出去了。好好当值。”
“是。参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各自收敛了神色。
程俊则径直去了苍穹殿,这会儿,左太傅应该还没出宫呢。
素惜先是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擦干净才走进殿去。
即便如此,三个人都发现了她脸上的浓郁的绯红。
“这丫头是有心思了吧?”杨絮轻轻一笑:“瞧这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就是不知你家娘娘舍不得把你嫁出去。”
严一凌也是笑:“能在好年纪遇到好人,比什么都强。宫里这口饭有什么好吃的。她若是愿意嫁人,我就准备足了嫁妆风风光光把她嫁出去。”
“小姐。”素惜的脸上更烫了。“您又取笑奴婢,奴婢是按您的吩咐办事。”
徐天心怔怔的看着素惜,说真的,她挺羡慕她的。“贵妃说的真好,能在好的年纪遇到好的人,真是比什么都强。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又怎么能比!”
很难看见一向冷傲的徐妃有这样触动情肠的时候。
杨絮揉了揉眼睛,末了才问:“徐妹妹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心事谈不上。就是觉得屈得慌。”徐天心抬起头,脸上恢复了如常的冷漠。“说的好听一点,咱们都是天子的女人,普天之下最尊贵无比的了。可说的难听一点,咱们要是得不到皇上的怜悯,过得只会连狗都不如。那狗儿还能自由自在的满处找食吃,累了蜷缩在太阳下睡一觉,总是无忧无虑的。”
严一凌皱了皱眉:“瞧你说的。咱们不是也挺好的么!”
“好?”杨絮不乐意的。“娘娘觉得有什么好?我倒是觉得徐妹妹的话不错。就是条狗儿,尾巴摇得好,主人还摸摸头赏块肉呢。咱们这费力巴拉的命都去了半条,也没见有谁真的关心过一句。真是悲哀。”
这两个人明显都心是满怀,严一凌是不可能三言两语就打开她们的心结。
而她所谓的好,不过是能选择屈服还是抗争而已。和恩宠无关,和皇帝更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现在只盼着皇后不要这么快就翻身。”
杨絮不是没有眼色的人,总觉得严贵妃和徐妃之间有话要说。虽然心里有些好奇,但无谓枉做小人。这么一想,她还是识趣的起身:“娘娘,左右臣妾也等了三天,不怕再等三天。赫连要是弄不清楚真相,我第一个扭断他的脑袋。”
严一凌点头:“你放心,这件事情绝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也叫素惜通知家里的人,暗中查探。赫连不济,还有严家的势力呢。想要轻易翻篇,怕只是他们在做梦。”
点一点头,杨絮眼中闪过感激:“臣妾先走了。”
“回去好好休养,别多想。”严一凌最担心的就是她的身子。
她前脚刚走,严一凌就让素惜在门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素惜知道事情的严重,凝重的点头:“小姐放心。”
徐天心也让雪衣出去等着,门一关上,她便直接开口:“皇后让遥光杀左子如。”
“什么?”果然是最坏的猜想被应验了。“皇后有这样的决定,表明她是不打算忍下去。要趁机制造谣言攻击我。但我最担心的,是她已经开始怀疑遥光。”
“她身边现在就只有遥光能用,如果不用遥光,很容易暴露她一手创立的暗线组织。”徐天心皱着眉:“虽说遥光自己也怀疑暴露,可我总是想往好的一面去想。毕竟遥光自八岁起就跟在她身边,一晃十八年了。十八年都不能交心,那皇后也太可怕了。”
严一凌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左子如是一定要死。他一死,皇后就安心了。”
“我也是这么想。”徐天心没料到严贵妃很明白事理。在危急关头,没有求自保而牺牲遥光,制止这件事。“但是左子如一死,你就会成为箭靶子。”
“成不成箭靶子倒无所谓,有所谓的事皇帝怎么看。”严一凌这段时间,可以说是费了心思去巴结他,又是熬汤又是烧菜的,还动不动就柔情脉脉的赔笑。为的不就是小心翼翼守住这表面上的恩宠么!
“皇后仅仅是被禁足,沈家笼络的前朝官员就已经炸开了锅。上折子,觐见,跪谏都是咱们看见的表面。实际上,暗潮涌动,很多东西只有皇上自己心里才明白。”严一凌沉着脸:“要取得皇上的信任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不敢保证一定成功。”
“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徐天心平和的说。
“吩咐?”严一凌被她用的这两个字逗笑了。“你我之间,是和平共存,互帮互助不是么?”
徐天心也笑了:“是啊,只有咱们联手,才能达到双赢的局面。”
严一凌点头:“所以,你得帮我这个忙。除了你,我也不信别人有这样的本事。”
“哦?”徐天心心里一紧,看来严贵妃真的怀疑她的身份了。不过怀疑归怀疑,她相信她对自己没有恶意。“你说,要我怎么做?”
虽然下这个决心有点难,心里难安。但是严一凌好像没有别的办法:“皇后连一心拥护沈家的老臣都舍得杀,想必是打算凭这个翻身了。既然左子如一定要死,你不妨多杀几个。”
“多杀几个?”徐天心纳闷:“那不是更容易引起轩然大波。逼着皇上彻查此事?”
“不是要杀殿前跪谏的那些老臣子,而是……赫连查到的土匪要死一两个,皇城里跋扈的地头蛇也要死那么一两个。甚至是天牢里的死囚,又或者欺压百姓的赃官。总之,你要查到十拿九稳那个人的罪证,再下手。”
她不想连累无辜的人。迫不得已要杀人,也要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那么一瞬间,严一凌忽然觉得自己和皇后成了一样的人。“我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严贵妃的主意这么好,徐天心正要拍手叫绝,没想她会这么问。
“卑鄙什么?什么叫卑鄙?娘娘多虑,我觉得放任歹人为非作歹,才是对好人最卑鄙的构害。”
“唉!”严一凌叹了口气:“用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命,来拆皇后这一局,即便是赢了也有欠光彩。我记得火烧赤壁之后,诸葛军师说过一句,虽有功于社稷,但必遭天谴。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啊?”徐天心愣了愣:“诸葛军师是谁?火烧赤壁又是什么?”
“哦,没有什么。”严一凌笑了笑:“我一时失神。”
“好吧。”徐天心疑惑的看着她:“那我就去安排。你是要他们几时死?”
“最好,就是在皇上朝我发难时。”严一凌倒是想看看,皇上会不会因为皇后这样的安排而疑心他。她也想看看,男人变脸是不是真的比翻书还要快几倍。
“懂了。”徐天心揉了揉眉:“还有件事,我希望只有贵妃你一个人知道。”
“你说吧。”严一凌看她表情严肃,也跟着紧张起来。
“和亲王奉掣。”徐天心眸子里冷光一闪。“他来过我的寝宫两回,叫我收手。不光如此,近月楼的时候,他察觉到是我阻止遥光救皇后。”
言止于此,更多的内容徐天心是不会再往下说了。
“他知道这么多?”严一凌只是记得和亲王说饭菜好吃,平时面瘫一样的没有表情。对这个阴冷的男子,她的确少了该有的敏觉。“你是怀疑他知道刺客的事情和你有关?”
“是。”徐天心叹了口气:“一旦被这么聪明的男人盯上,咱们的计划就多了几分凶险。”
不提计划还好,提了这个严一凌就不免动气。“你也是的。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孩子去和皇后拼?难道说你的亲骨肉对你来说,还没有扳倒皇后重要?”
这件事情的确奇怪。每次提到奉仪的时候,徐天心都是真的难过。
别人孩子的枉死她尚且难以释怀。
轮到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她反而相当平静,甚至有故意之嫌。
“严贵妃娘娘可知道,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徐天心按照预先想好的内容回答她。“不是为心爱的人怀了孩子,还要为不爱的人怀胎十月,备受分娩之苦,那种滋味,倒不如让他死得其所。”
严一凌打了个冷颤:“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说的不是一块叉烧,我们说的是一条人命。”
叉烧?徐天心又不懂了,不过这一次她没问。“要不是皇上,我现在也能和素惜姑娘一样,守着自己心爱的人,男耕女织,生儿育女。是他非要带我回宫,是他害得我失去了心中挚爱。又是他逼着我跳进了宫斗的漩涡,成为了一个心里只有恨的女子。”
难怪每次徐天心和皇帝吵架,都恨不得吃了对方。原来是这样。严一凌没有怀疑她的话。她知道硬被人拆散情缘,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何况这个男人还霸王硬上弓的强迫她为妃。“但是,孩子是孩子,父亲是父亲。就算你把他生下来,我们也可以好好把他养大。”
“没有这种可能。”徐天心皱着眉:“我以后会小心,不会再有孩子。”
严一凌动了动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徐天心忽然问她:“如果贵妃娘娘当初没有成为皇上的妃子,而是跟着肃亲王远走高飞,那现在会不会过着根本不同的日子?难道你心里,就不恨他么?”
“事已至此,恨有什么用?”严一凌皱着眉。
“那要是有朝一日,你能离开这座牢笼,你会毫不犹豫么?”徐天心试探的问。毕竟,她不想有朝一日,和严贵妃因为皇帝成为敌人。
严一凌一个劲儿的点头:“要是能走,我不会犹豫。”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一百三十章:忐忑难安

奉临尝了一口蒜香四溢的小青菜,微微皱眉:“朕倒不觉得你喜欢吃青蒜。”
严一凌抬眼看了看他:“宫里的女子都不喜欢有味道的食材,天天吃还怎么呵气如兰。但是蒜多吃有益。再过些日子,就改吃姜。”
“唔。”奉临又吃了一口:“其实也不难吃。”
“油六成热的时候把蒜蓉倒进去翻炒,既不会糊锅也能煸炒出香味。熟了的蒜就没有那么刺激的味道。”严一凌心想。要是把他扔到荒山野岭,肯定会被活活饿死。
皇帝怎么了?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素惜为皇上舀汤,汤碗竟然搁在小碟子上。热汤顺势洒出来,差点滴落在皇帝的龙袍上。
幸亏章嬷嬷眼尖手快,拿帕子堵在桌边,扶好了汤水。
“皇上恕罪。”素惜赶紧跪下。“奴婢疏忽,皇上恕罪。”
严一凌自然知道她是为什么这样。自打送了徐天心走,素惜就一直魂不守舍到现在。
想来是担心外出办事的程俊还没返回来。
“无妨,你也不是故意的。”奉临和气的说。
“章嬷嬷你们先下去。这里有本宫侍奉皇上就好。”未免素惜再有什么差错,严一凌还是叫她赶紧下去。
“这丫头八成是有心事。”奉临喝了一口汤,脸色有些奇怪的说。
这倒是出乎严一凌的意料了。“皇上整日操劳国事都忙不过来,还有精神留意女儿家的心思?这么一比较。倒是臣妾不会心疼素惜,竟不觉得。”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为好。也不便让皇上给素惜赐婚。
严一凌端起了汤碗,放在唇边搅了搅,觉得温度适宜。才送到皇上手边。“皇上尝尝看。”
奉临点头接过来:“朕在你眼里,莫非是不解风情的样子?其实许多事并非朕没看出来,只是不点破而已。”
这句话倒是意味深长。
他不点破什么?不点破她是伪装欢喜讨他的欢心?
“不点破有不点破的好处。”严一凌笑着吃了一口菜,心里也纳闷。论遥光的身手,应该能避过程俊了结了左子如吧。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宫外还是没有消息?
“等下,朕想去看看皇后。”奉临忽然开口。
严一凌没有准备,脸上一僵才恢复笑容。“早起听冯太医说,皇后娘娘的炎症明显好转,也不烧了。皇上自是该去陪陪娘娘。这几日,想必是积攒了不少话要说。”
用了晚膳去看皇后,是什么意图成年人都明白。
严一凌倒不是吃醋,只是好奇皇后会怎么在暖帐里迎合皇上,极尽缠绵。
“你陪朕同去如何?”奉临喝了口汤,认真的问。
“不太好吧!”严一凌面有难色:“皇后娘娘多日不见皇上,想必有许多要紧的话说。臣妾过去算怎么回事?那不是把娘娘的话都堵在嘴边了?”
奉临与她对视片刻。道:“你就不怕朕一去不返。宿在毓秀宫么?”
我就是怕你一去就宿在毓秀宫,所以才不同行的。
当然,严一凌没敢这么说。“皇上陪伴皇后理所应当,天经地义。臣妾怕或者不怕,难道能改变什么?”
“这你张嘴,是越来越会说了。”奉临抚了抚她的脸颊。
“近朱者赤。”严一凌勾起唇角。“皇上再喝一碗汤吧。小厨房里还有不少,等下叫小侯子带一盅过去,给皇后娘娘尝尝。”
奉临点一点头:“朕速去速回。”
“嗯?”严一凌楞了一下:“皇上还回来了?”
奉临微微皱眉,怎么她像是不欢迎一样。“朕不回来,要去哪儿?”
这话问的,严一凌不知道怎么回答。
哪儿不能去,良妃樱妃严妃徐妃,杨贵嫔桦嫔王嫔不都伸长脖子等着呢么!
“怎么又不说话了?”奉临叹了口气:“本是想逗你一笑的。反而惹你沉默了。”
“没有。”严一凌垂下头,只是觉得后宫里的事情太繁琐。
“这几天,你心里不安宁朕都看在眼里。想必朕承受的万斤巨石,你也都看在眼里。”奉临握着她的手。问:“是不是朕处理的还是不能叫你满意?”
“臣妾没有这个意思。”严一凌是恨皇后,但是不能说出来。“臣妾只是不想放过一个对孩子下毒手的恶人。不管她是谁。”
“嗯。”奉临点了点头。“对事不对人最好。”
“不然呢?”严一凌凝眉:“要是臣妾就针对了某人,皇上会如何?”
“会把你拘在苍穹殿,不许你回宫。要你从早到晚,从晚到早一刻不离的陪在朕身边。直到……你知错了为止。”奉临原本是想说,直到你再给朕生个小皇子。
但是孩子,是她心里挥之不去的硬伤。冒然,他不敢再提。
“你真的不去?”奉临又问了她一遍。
严一凌心里有点窝火,你要去就去呗,老是拉着我干什么?
“不去!”她坚定的点头。“臣妾明日再去瞧皇后。”
“为什么不一起去?”奉临不依不饶:“徐妃的事情,是皇后做的不对。朕已经禁足惩治。如今朝堂上这么乱,要平息这场风波,毓秀宫朕是一定得去了。你就不想博个贤惠之名?”
“臣妾以为,不打扰皇后娘娘尽诉柔肠,不妨碍皇上一听佳音才叫贤惠。”严一凌微笑着替他拭了拭唇角,整了整龙袍:“好了,皇上您请吧。”
遇到不痛快的事情,她就是一步步退。
奉临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吩咐小侯子端上贵妃熬的汤,先去预备御辇。木乐团血。
回头看见她低着头坐在桌子前小口的吃着白饭,心里也有点感慨。
他越来越不懂这个碧儿了。
怎么他所作的一切,非但没有打开她的心结,仿佛还让她越离越远?
从前她是一块玉,虽然又凉又硬,却胜在总有捂热的时候。
如今她是一块冰,即便再小心翼翼的捧着,只要离得太近,她便会融化的不见痕迹。
吃着吃着,严一凌抬头看见他还没走,不免愣了愣。“皇上看什么?”
“看你吃饭的样子。”奉临有些无奈:“米粒都掉在衣襟上还浑然不觉。“
严一凌低头一看,的确如此。“皇上见笑了。”
小侯子预备了御辇,返回来的时候脸色却极为不好。
敏觉应该是左子如被杀的消息传进了宫。严一凌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遥光怎么样,程俊回来了没有。
“知道了。”奉临轻描淡写的摆一摆手,示意他下去。“碧儿,那朕去毓秀宫了。”
“是。”严一凌起身欠道:“恭送皇上。”
他虽然没提及此事,但是一定会去查。严一凌竖着耳朵听,确定龙辇走远了,才唤素惜。“你去看看,程俊回来了没有。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是没有消息。”
素惜早就想去了,只是小姐没发话,她也不好自己要求去。“是,奴婢这就过去。”
严一凌怕是最坏的结局,遥光和程俊动了手,两败俱伤。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作孽了。遥光的处境已经很危险,她怎么还要让程俊去蹚浑水。
早知道就该跟着皇上去毓秀宫,好歹看看遥光是不是平安回来了。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折腾的她难受极了。
“小姐,人没回来。”素惜脸上的担忧更深了:“该不会是那些人下手不留情,连他也……”
“不会的。”严一凌皱着眉:“程俊是侍卫出身,功夫了得,就算救不了人,也能保全自己。”
严一凌担忧遥光多一些。“可能是路上什么事情耽搁了。”
“嗯。”素惜点头,心情却无法平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主仆二人只能无可奈何的等着。这寂静的时候,彼此都能听见对方不安的心跳。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严一凌还是没听到程俊返回来的消息。
倒是皇后身边的墨兰来了。“奴婢给严贵妃娘娘请安。”
看见她来,严一凌的心凉了半截。莫非遥光真的出事了。“是墨兰啊。她尽量让自己看着平静无澜。这么晚,你怎么过来,是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墨兰轻巧的笑道:“娘娘熬的汤,皇后娘娘很喜欢。叫奴婢送了些娘娘亲自绣的丝绢过来,算是谢礼。还望娘娘不要嫌弃礼薄。”
“是皇后娘娘亲手绣的?”严一凌故作欢喜:“娘娘受了伤还做这些事,瞧瞧,手可真巧啊。”
“贵妃喜欢就好,奴婢还要回去伺候皇上皇后,就不多耽搁了。”墨兰抿着唇。
“是啊,皇后娘娘身边如今只有你和遥光伺候。难免应接不暇。晚些时候,本宫再安排些人手过去。”严一凌温和的说。
“遥光姑姑身子不好,今天都没见到人影。”墨兰没有什么心机,随口就道:“皇后娘娘伤着,身边的确是少不得人。如此,奴婢就先谢谢贵妃娘娘一番美意。”
“好。”严一凌笑着看她出去,脸色一瞬间凝固到冰点。
糟了,她不会真的犯了个天大的错吧?万一遥光真的被程俊所杀,那可怎么办?
“小姐,您看着手帕……”素惜拿起最上面的一块,底下的图案叫她目瞪口呆。“这怎么绣得的血淋淋的?”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一百三十一章:气到现在

严一凌拿起来仔细一看,绣得是个扑蝶的小孩摔倒在地上。膝盖和地面都是血迹,连攥着扑网的手也在滴血。“皇后的针法还真是不错。你瞧瞧,光是这几滩血,都绣得活灵活现。”
“娘娘。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素惜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哪有人送东西,会绣这样的图案。分明不是恐吓就是暗示。”
“是啊。”严一凌心里有点慌。
以为遥光看着皇后,徐天心主意宫里的动向,而她只要好好的哄住皇上,就能控制住宫里的局面。哪知道皇后只是稍微一动,一切就都乱了。
“现在太晚了,等下皇上还要过来。这么着素惜,今晚你就不要当值,叫章嬷嬷留下。”严一凌握着她的手:“如果程俊明天一早还没回来,你就拿本宫手谕出宫,回府送一趟东西。叫咱们的人暗中找寻程俊的下落。千万别惊动宫里的人。”
素惜连连点头:“奴婢明白。”
严一凌看她也是不安,免不了宽慰几句:“程俊一身武艺。不会有事的。”
“走之前,奴婢还把亲手绣的香囊送给他,他答应会一直带在身上。”素惜的脸色一点一点的苍白起来:“上回奴婢有事,是他送我去救治,若是没有他在身边……”
“素惜。”严一凌握着她的手:“别忘坏处想。”
点一点头。素惜止住了泪意:“奴婢知道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在这里也难以安心,不如回去等着吧。”严一凌有点愧对她。碍于杨絮在场,还没听完徐天心的话,就擅自做主。倘若真的因为这个决定,还得素惜没有了心爱的人,又害了遥光,她真是没脸面对他们了。
那个该死的皇帝,现在和皇后不知道怎么温情缱绻呢。
想到始作俑者,严一凌这股气就憋不住。
毓秀宫,芙蓉帐。
沈音苒很平静的看着皇帝进来,笑容如旧时一样。“表哥,你来了。”
奉临皱着的眉头因为她这一句话而舒展,唇边浮现了笑意。“好些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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