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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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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映挥了挥左手,而后走进那家馆子,非常自然,牧歌一阵轻松。
  牧歌的办事特征是:快!
  快了,才能压缩成本,虽然会牺牲一定的质量作为代价!不过,资金紧缺,实在扯淡!
  这天林飞心事重重,牧歌问怎么回事。林飞吭哧了半天,说投资公司不好找,而石渐维主掌的金融板块,如果从中能获得资金,核算下来,利率比投资公司的分红少。
  牧歌无语,把音乐开得山响,疯狂打了几盘游戏后,转头对沙发上发愣的林飞说:“这是你的主意,还是石渐维的主意?如果是你的主意,我就要夸你;如果是石渐维通过你递话,我就要骂你!”
  林飞叹了一口气:“我本来也不喜欢他,但他……在背后做了很多事,我觉得很难得。”
  牧歌顺口说:“背后还有更背后,如果看不清一个人一定要远离。”
  “是说,一定要跟智商比自己低的交往吗?”
  “……”
  因为'X'游戏,牧歌在R市的时间大为减少。好在有周涯在安排,岳金龙那边也没有再提出什么严重抗。议的事。但牧歌吃一堑长一智,即使对方没提要求,他找着个空闲时间飚过去汇报最近的工作进程。岳金龙很满意,说所有合作伙伴中,他对牧歌最满意。
  牧歌想,应该是对周涯满意,因为一切都是周涯处理。
  周涯的确是非常优秀的一个副手,有他在,牧歌压根儿不用操心。
  牧歌觉得他当自己的副手,有点屈才。  
  'ZM'的进展比想象中快多了,牧歌一高兴,跟林飞一说,林飞嘟囔:“我做了一件特后悔的事。”
  “什么?”
  “我应该跟你去R市。”
  “你要是跟过去了谁帮我料理总公司的事啊,要没有你,'X'现在还是一堆程序的叠加呢——喂!你不是想撂担子吧?”
  “……要撂早撂了!”
  世上的问题是永远解决不完的,解决了一个还有另一个。旧问题没了,新问题接踵而至,要有一颗积极的打不死的心去面对。
  牧歌觉得最近特清静。
  虽然关映偶尔会打过电话来,但是一切都是正常发展。
  而石渐维,虽然他后来再没有再出现,但牧歌在无形中总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比如,有一次下车,他回头,就瞥见了石渐维的身影。说跟踪也好,说有意的偶遇也好,至少石渐维没有出现。
  牧歌放下文件,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离以前越来越远了。
  几天没好好休息,牧歌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秋风不断地从窗户吹进来,吹入梦里,牧歌的后背凉凉的。他总想起身关窗子,但困得不行。梦着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猛然袭过来。
  牧歌一个激灵,醒了。
  窗帘随风飘着,绿植的叶子轻轻摇动,玻璃外阳光灿烂。
  牧歌舒展了一下四肢,拿着杯子慢悠悠走出办公室,就听见一阵喧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文员窃窃私语,有几名员工还好奇地往外看去。
  牧歌也好奇,小白解释说刚才好几个人从逃生楼梯上先后跑过,好像在找什么,看上去都不是善类,个个身上都溅着血点。文员闻言转过头来:“不止这么简单,我还看见刀了呢,这么长——别笑,我没胡说——我刚刚从电梯出来,差点就撞上了,吓死我了。”
  社会都这么乱了吗?
  办公楼里都出现这种追杀命案了,活着吗,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啊!
  牧歌低头,忽然看见了地板上一抹痕迹,是被踩过的血痕,很淡,轻易看不出来,牧歌顺着淡淡的痕迹看过去,发现前台的地上有更淡的一丝血痕。围观的员工们三三两两走进来,血痕混入尘埃中,没了。
  大厅里各个部门的人员座位被分开来坐,午休时间都趴下了。磨砂玻璃隔着大厅和过道,长长的过道进去,最里边是,是自己的办公室。牧歌的心不由得一颤,问前台文员是不是才回来。文员回答说是。
  牧歌想了一想,慢慢走回办公室。
  风呼呼地吹,吹得窗帘大大地膨起来。牧歌抄起了桌上的大花瓶,手心出汗,慢慢靠近卫生间,转动门把手。
  砰!门开了!
  牧歌的手一软,没有砸下去。
  马桶盖上,燕初安静坐着,仰着头,清丽的脸庞苍白无血色,血,从腹部溢出。
  燕初微笑地看着牧歌。
  地上,鲜血刺目。
  这是什么情况。
  现在,该打110?119?还是120?
  或者咨询一下殡仪馆的电话?不,不不,最理智的应该是问问最近的精神病院在哪里啊!
  哇嚓!最要紧先去买个关公辟邪啊!
  不说牧歌,且说助理小白,他觉得很空虚,刚刚的杀人风波就这么风一样的走了,八卦的心完全没有得到最大的满足。
  哐当!一声清脆的碎响!
  打破了空虚。
  小白吓了一跳,赶紧奔进总经理办公室,地上,昂贵的香水碎一地,整个房子一股刺鼻的味道,比进了药店还难闻啊。而总经理本人,满脸无奈。
  香到极点就是臭啊。
  果然是法国牌子,就是够劲,小白捂着鼻子奔过去把窗户全部打开。
  就在小白忙忙碌碌之际,忽然之间有人进来见牧歌。小白抬头一看,那个人棱角分明,轮廓略深,神情严肃,一身黑西装笔挺笔挺的,如果能忽略那挡不住的锋利煞气的话,长得还是不错的——咦?不就是来过的石渐维,看上去比以前煞气重多了。
  牧歌拎着湿漉漉的毛巾从卫生间里出来,满脸不悦:“有事吗?”
  石渐维扫过房间:“路过,来看看。”
  “看完了吗?我要出去一趟!”
  石渐维大步过去,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
  这是想要掀房子吗?小白惊了。再看自家老总,面色铁青,叉腰吼道:“干什么呢!”
  石渐维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缓和了,揉着太阳穴,透出不易察觉的疲乏:“听说,这栋楼里有人打群架,伤了好几个人,我很担心你。”
  牧歌哼了一声:“你觉得我没打过群架?这里十几号人不是白长的!”
  石渐维撑着门框一笑:“我想多了。”
  作为一个八卦触觉的人,小白咳嗽了一声:“牧总,下午的拜访,您该出发了!”下午要去拜访一家本地的投资公司,实力强大,但老板是出了名的喜欢干涉、掌控欲强的性格。
  牧歌一如既往地想和石渐维保持一定距离,但石渐维腿长,甩不掉。
  牧歌摁下电梯,一脚踩在电梯门口的血迹上,毫无知觉地看着一下一下变化的红色数字。石渐维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电梯来了,刚一打开,就听见一个女士说:“保洁也不快点过来收拾,电梯全是血啊。”
  “不知道那个人跑了没,要被逮住肯定被砍死了。”另一个人接上话。
  “跑了跑了,我在窗子里看得一清二楚,顺着青柠大道往北去了,跑了两三分钟那群人才追出来,啧啧,看看现在的治安,乱成什么了。”前头的那个女士兴奋地说。
  出了电梯,石渐维神色缓和:“你身上很香。”
  一瓶香水啊,再不香就可以回专卖店要退款了。大厅里,保洁阿姨忙碌地拖着地,清除刚才的血腥场景。
  石渐维忽然拉住了牧歌的右手:“牧歌,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牧歌使劲甩了两下,快走两步。
  石渐维追了上来,一下子把牧歌逼到了角落里。石渐维一身黑西装,一双黑皮鞋,往旁边一站,牧歌压力特别大,人来人往,牧歌隐忍着怒火:“松手!”  
  石渐维拽得更紧,将牧歌逼到了:“能不能原谅我,上次我误会了你……”
  “别说了,我根本没放心上。”  
  “牧歌……”
  “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能不能不要再牵扯下去?”牧歌侧过脸,手指掐进了掌心。明明身高相差无几,石渐维一靠近,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压下来一样,压得牧歌心跳不齐。  
  牧歌本可以一下子推开,但是他没有。
  石渐维的背后,牧歌的视野前方,四五米处,一个穿着灰色防风衣的人停在一边,他戴着棒球帽,帽檐拉得很低,看不到脸。虽然看不到脸,但却是看向这一边的。
  坏人的标准打扮啊,一点创意都没有。
  牧歌心口猛然跳了几下,焦急地祈祷这人快快离开。偏偏这人没有走的意思,手指压在大理石柱上,指节修长苍白。
  牧歌的心跳加剧,此时,石渐维的拥抱裹住了他:“……这样,是不是表示默许了?”
  默许?
  默许什么?
  前一句是什么啊?
  一心没法两用现在根本就不会对话了!
  有什么好看的?
  两个人在大厅角落里搂抱不是很平常吗?
  还看?有什么好看的!再不走,你就绝对走不了了啊!
  在牧歌焦急的吐槽心声中,他被石渐维紧紧拥抱着压在了角落里。牧歌扯着石渐维的西服,试图让他离开一些,又不敢太用力。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只是令拥抱更加火热了。
  戴棒球帽的人终于挪动脚步,摁着腹部离开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江湖一笑,恩怨不了

  ☆【41】
  与此同时。
  石渐维正沉浸于激越之中,紧紧拥抱着牧歌,没有说一句话,热气呼在牧歌的颈弯,连炽热的心跳都感觉得到。
  找回了神智和力气的牧歌坚决地将石渐维推开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在一起就是互相伤害,这世界上人这么多,你找别人吧——如果你找不到,我可以给你介绍。”
  石渐维说:“你还在生气,你还喜欢我。”
  脑补太多,伤身。
  牧歌啼笑皆非,想不出都这么冷淡的自己,怎么就“还喜欢他”了?
  难怪说,你是叫不醒一个假睡的人的。
  你也赢不了一场假踢的球。
  牧歌奋然从角落中挣脱出来,硬邦邦地撂下一句:“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石渐维反而笑了:“那样更好,你可以完完全全的重新喜欢我。”
  没有这个打算,也不可能有这个打算。冷静下来后,十万个为什么迅速占领了牧歌纷纷乱乱的大脑。
  为什么传闻已经出国的燕初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石渐维会紧随而来?
  燕初说没杀过人,他的话不可信。
  但石渐维就可信了吗。
  看着微笑的石渐维,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油然而生。
  半年多不见了,获得巨额产业的石渐维变得更加阴沉,他嘴边的微笑也显得不那么快乐。石渐维压制过牧歌两次,两次都被动得无从反抗。牧歌想起石渐维牢牢钳制住自己手腕,俯视下来时,整个人有着像牢狱一样的阴鸷,那一种迫人的压力,令人无法呼吸。
  相由心生,不带刀不带枪的石渐维,一样有着闻不见的血腥味。
  就在僵持之际,石渐维忽然看向外边:“牧歌,下次我来找你。”
  牧歌松了一口气,握着红色饮料,一手的汗。
  是非之地!一定要远离!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难道说死在一群蛇精病的火拼之中吗?那不就是活该!一回来,就是各种乌七八糟的事情。
  流年不利,风水不好。
  再想一想公司,牧歌公司目前完全靠[机甲]和[喋血]运转,[X]的研发把[喋血]挣的利润花得话不多了,'ZM'要等一年后才能拿回收益,[X…2]需要大的投入,运营至少也在一年后了。这就意味着,没有更大资金来源的话,公司至少得熬上至少一年半。中途会不会发生状况就难说了,一旦投入太大,项目面临夭折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他们才会寻求融资。
  ……这么多事情杂在一起,特么的居然还要处理感情纠纷,这不是扯淡吗?
  不过,当感到艰难时,就是突破的时候了!
  这么一想,未来,还是值得期待的!
  几天后。
  牧歌打了一辆车,指引着车直奔向远郊的一个小镇,曲里拐弯地开进了一个小巷子。
  旁边鸡飞狗跳,惯见的四层小楼,一家挨着一家。
  其中的一家,漆着红色的门,贴着对联,里边有黄狗的叫声。牧歌正要敲门,一推,开了。他惊了一惊,推门进去。
  燕初坐在院子里,抚摸着黄狗的头,望着牧歌:“我等你好几天了。”
  好几天?你受伤才几天!
  牧歌没好气地把袋子往燕初眼前一扔,袋子里的假胡子、灰色墨镜、灰帽子、平淡无奇的衣服掉了出来,二话没说,转身要走。燕初起身,一下子绊倒了椅子:“我要是走,我就去找石渐维。”
  去啊!你以为找死的是我啊!
  “让你自首你不自首,让你看医生不看医生!”  
  “我不自首,我又没有罪!又死不了人,让医生看了有什么用,他们还不是会报警!”
  “行!你就这么着吧,迟早把自己弄死!”
  “那你就看着我死了算了,我就是跑过去死在你面前的!救我干什么?把我安排到这里干什么啊?跑过来看我干什么?”
  你死就死干吗要死在我面前!
  我就知道!变态的人完全想象不能!
  你就算不找石渐维也是一个死字,作死,绝对把自己作到死!
  牧歌气得不像话,牙齿磨得咯吱咯吱的响。燕初伶牙俐齿,就是受伤了也不减说话的快度。牧歌真想一个拳头爆过去,将他扁成肉团。
  “你要是想让我死心,就不要管我啊!”燕初忽然幽幽地说。
  “你以为我想管啊!”牧歌暴怒。
  要不是你扁嘴啊扁嘴扁得我心里直发酸,要不是你淌着血要死的样子太惊悚,要不是我从小接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良好家教,报警啊!哇嚓,一念之差,不仅没有报警,反而惹上窝藏罪犯的罪名,后半辈子是不是要吃牢饭了。  
  看吧看吧这就是跟蛇精病接触的结果,分分钟神经崩溃。
  带着一肚子气坐着,忽然一股异味飘过来,牧歌嗅了一嗅,觉得味道不对劲,看着燕初黏得打结的头发说:“你身上的味道可以做臭豆腐了,太难闻了。”
  燕初的脸五颜六色:“我受伤了。”
  你跟我吵架的劲头哪有受伤的样子啊,牧歌鄙弃地看着他。 
  燕初又说:“你要是不来,我就臭死算了。”
  哼!开口闭口的死!
  还说什么“既然要死,干脆死在你面前算了”!  
  生命力明明比小强都旺盛,小强死了你都还活着,指不定谁死在谁面前呢!
  牧歌心情又烦又乱,揪着乱糟糟的头发,一会儿想去举报,一会儿想去自首,一会儿又想到冤死的人,各种矛盾。洗完澡的燕初,清清爽爽,拿着吹风机对牧歌说:“给我吹头发!”
  吹、吹你的头啊!
  为什么越狱的人可以获得这么滋润!纠结的反而是根本没犯过罪的自己!
  燕初说:“我要不要扎一个马尾?”
  牧歌从纠结中醒过来,看到燕初一手揪着脑后的头发,一手捏住了牧歌的脸。
  哇嚓!什么时候让他靠近的!
  牧歌惊得往后一蹦,跳到安全距离,打量着“艺术家”燕初:贴上络腮胡子的燕初完全换了一个人,碎碎的头发随意地披到脸颊两边。如果再扎上小马尾,露出耳朵,好看是好看,也很有艺术气质,但你不觉得太招眼了吗?
  燕初仿佛洞察牧歌的心思,手放开头发,头发散落。
  又抓起了灰色的墨镜:“不好看,不时尚。”
  时尚两个字怎么写你知道不?这是被名模演绎过的大牌太阳镜你知道不?牧歌不想理这个假惺惺的家伙,暴躁地说:“好看不好看都为了盖住你这张脸,爱要不要,我走了。”
  燕初拽住他的衣服,咬了咬嘴唇,润泽地压下牙印。
  牧歌扭头不看。
  燕初的声音弱了下去:“你别担心,我很好,我会自己止血,吃药,没有医生也死不了——大不了,就是伤口溃烂得久一点而已,苦多受一点。”
  你这叫“很好”?
  ……你这叫“活该”!
  “药够不够吃?”牧歌闷声闷气地说。
  “不够。”
  哼!继续嘴硬啊,干吗要说不够!
  牧歌要去给燕初买药,燕初跟着也要去,僵持两分钟后,牧歌放弃了。跟就跟吧,反正天黑了,乔装打扮一下,危险不大。
  提着药店买的药,牧歌很自然地走进了旁边的大商场。在太阳镜专卖店里,牧歌看过一排排的墨镜,转头问那个挑剔的家伙:“要哪一款?”  
  燕初笑了:“你说哪一款就哪一款。”
  暴躁!
  你嫌弃的那款也是我挑的啊!
  给燕初买了N多药、墨镜、一沓白内。裤、以及一个安装上了多款单机游戏的笔记本,牧歌不耐烦:“够了吧?我回去了。”
  燕初出奇配合,嗯了一声:“我等你下次来。”
  下次?还来我就是猪。
  牧歌打上出租车飞速地离开了,回去舒舒服服睡了一大觉。第二天,神清气爽,天高云淡,壮志满胸怀。
  没多久,牧歌接到岳金龙的电话,说好些日子没见了,沟通沟通。
  技术上的问题说完之后,牧歌看了一眼墙上的简报:“你们又开发出了一种战斗机吗?看上去很高端啊。”
  “这种战斗机对技术要求很高。”背后有人回答。
  面对总是突然出现的关映,牧歌失语。
  关映说:“喜欢吗?我可以带你去看一看!”
  牧歌对武器没有什么执念,也不想去观摩,谁知道袁冲在一旁使劲地撺掇他去看看。原因很简单,袁冲有着非常优秀的操控力,他是少数不多能将这种武器熟练掌握运用的人。
  这种时代,什么都智能化傻瓜化,是哪个笨蛋发明出的这么难用的武器,一定没人买账啊。
  牧歌刚一提起这话题,袁冲就笑了:“要问我们的关少将。”
  原来是关映他们开发出来的,哈,看袁冲那幸灾乐祸的样子,牧歌知道自己又猜中。果然才被研发出来,就面临送进冷宫的危险,原因只有一个,对使用的人的要求太高了——把这样的人培养出来都是一个问题。
  一旁的关映没有说话。
  这个战斗机叫九星战机,有着科幻的椭圆型的外表,有点未来武器的味道。
  。                    
作者有话要说:  

  ☆、捆绑销售

  ☆【42】
  牧歌刚一坐下,就感受到了九星战机的威力。正如所说那样,这款战斗机对驾驶员的技术要求非常高。战斗之中,可没法像飞机一样把所有的操作键都设定好,必须随机应变。
  袁冲驾驶着,关映和牧歌在后座。
  关映才露出沮丧的神情:“我们投入了好几年时间,大量人力物力财礼,研发出来,却连战场都上不了。”
  谁让你们不做好研究?
  战斗都变成智能化操控了,你还搞这种技术挑战的东西,不是明摆着给否定的吗?
  如果搞成游戏机还算很有创意,但这是要上战场啊,要战斗啊。驾驶员还没来得及开启复杂的操作,就已经被敌军的导弹BIU的一声打落了!能玩得过那些操作简单威力强大的战斗机吗?不被否掉才怪呢!
  在袁冲滔滔不绝的讲解和演示中,九星战斗机一会儿冲上云霄,一会儿走S型,一会儿旋转——这不是战机,这是花样飞机。
  果然这玩意就是游戏机啊。
  牧歌嘲了两句,关映没有说话,侧头看着窗外,嘴角向下。
  关映的脸颊弧线偏向柔和,帽下的鬓发微卷,映着夕阳,整个人很有些惆怅的意思。
  好几年心血啊,搁在谁心里都是剐心窝的痛。想一想[X]游戏没有被市场接受,自己都愁得掉头发了。再想一想,九星战机投入的绝对是[X]的百倍,难怪一向很洒脱的关映也会面露惆怅啊。
  牧歌心生同情:“既然这么难操作,你们还设计出来干什么啊?”
  总共有九个阶段,袁冲花了一个月才到第二阶段。
  按照一阶段比一阶段难的规律,等袁冲全部掌握之后,他估计得用个五六年——前提是他得像练武功一样,一关一关的过。这么高的难度,比培养特种兵还难,如此优越的战士进入战场后,损失一个,下一个都补不上来啊。
  哦,这还不算最关键的。
  谁都不知道掌握之后的威力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是花样飞机的升级版。
  大批量生产?开什么玩笑,国家的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此时此刻,为那好几年浪费的人、物、财默哀吧,难怪没有上战场就要被否决了!
  关映就一直落落寡欢。
  牧歌于心不忍,忽然灵机一动:“你确定这个战机的威力真的有那么大吗?是人能掌握得了的吧?不如做一个训练系统,这样的话既可以解决训练的问题,也能选拔出很多优秀的战士。”就像模拟仿真的游戏机一样啊,估计年轻人会很喜欢。
  可以吗?
  关映的眼睛由疑惑慢慢变亮。
  当天,关映跟研发战机的设计师进行了深度沟通,商议到半夜,确定这个方法能解决当下的困境。这一边,牧歌跟李超等程序员交流之后,在技术上可以实现。既然如此,说做就做,刻不容缓。
  九星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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