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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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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想了解谁?”
  在牧歌的催促之下,关映终于正色地回答:“老头子知道石渐维又跟你在一起了,火冒三丈,把他叫过去训话,勒令他跟你分手,渐维不愿意,就吵开了,然后老头子把石渐维关了起来。””
  那些侦探的调查,石渐维和燕五昌的争执原因就是这样。
  牧歌沉思良久缓缓问道:“我跟石渐维大学时的那段事,老头子知道吗?大家都知道吗?”
  关映沉吟:“怎么忽然问这个?”
  “好奇,想找到。”
  “也不是全部。我知道。燕初,可能不知道。”
  “后来,我们又在一起的事,老头子是怎么知道的?”牧歌转头,面色沉重,“实际上,那时,我跟石渐维只不过……远远没有到在一起的地步,甚至还不如跟燕初在一起的时间多啊。”
  关映笑了,点了一支烟:“牧歌,你想问什么?”
  “我在想是谁告诉燕五昌的?”
  关映吐出烟圈:“老头子知道燕初跟你在一起,他非常愤怒,质问徐苹。徐苹想找你,却碰见渐维和你在一起,所以她立刻告到老头子那里去了。”
  “是这样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见徐苹应该是在她告状之后,可为什么她表现得像根本没有见过我一样?”
  “女人天生演技派。”
  训练场上,风来去无拘,吹过两个人的空隙。牧歌看向关映,关映手指捻烟,柔和的脸部轮廓在烟雾中变得硬朗,虽然微笑,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凌厉。
  牧歌叹了一口气:“石渐维和燕初互相怀疑对方陷害自己——但两个人耗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结果,你说是不是方向错了,太执着于找到对方的漏洞,结果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不过我相信,只要冷静下来,抛开陈念,他们就会很快发现真相。”
  “你想说什么?”
  “燕五昌知道石渐维跟我又联系上了,谁告诉他的?”
  关映的目光犀利:“你怀疑是我?”
  “只想知道你扮演的角色。以燕五昌的性格,他肯定威胁石渐维,如果和我在一起,财产一分也别想得到,对吧?”
  “也许吧。”
  “石渐维是不是说那就不要了?”
  “渐维一见你就智商断电,宁愿什么都不要。几年前这么说,现在还这么说。”关映弹了弹烟灰,溢出嘲笑,“平常明明那么冷静,在这一件事上非要死磕,怎么劝都没有办法。”
  明明是嘲笑,明明当初也抢得那么起劲,现在却在嘲笑中掩饰不住悲伤。无论是财产还是感情,都曾经是竞争者,却又比竞争者更多一份纠葛。
  从小到大,之间的感情又岂能简单一两句说明?
  “你跟石渐维关系那么好,不忍心他放弃唾手可得的财产,所以你向燕五昌说情了吧?”
  “你想说什么?”
  “关映,你不忍心让石渐维坐牢,就忍心让燕初来背黑锅?这件事不明不白,燕初会在外面流浪一辈子的。时间越久,越说不清楚。”牧歌撑着铁丝网,“……燕五昌是你杀的!”
  关映哈哈大笑:“你开什么玩笑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牧歌凝望关映的笑容:“你笑得很假,说明我猜中了一点点。”
  关映肃然严肃:“这件事你就别搅合进来了。”
  牧歌笑了笑:“那两个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针锋相对。一心以为是对方捣鬼,怎么可能查出真相呢?不过,你不该派那批人去杀燕初,石渐维不傻,不是自己干的事会不起疑——他们欠缺的是一个互相对质的机会而已,你恰好利用了这一点儿?”
  关映挑起眉毛:“你说什么?”
  “只要一对质,再一冷静,破绽就有了。”
  沉默良久,关映说:“是啊,我忘记了你可以让他们俩坐在一起……如果不是燕初先派人暗杀渐维,我又怎么会把他逼上绝路?”  
  “为了掩饰一件错误的事,做了数十件更错误的事情来掩盖。”
  关映笑了,抽出一支烟递给牧歌:“抽吗?”
  牧歌默默地点上了。
  微风吹过,吸入肺部,是呛人的味道。在烟雾中,牧歌看着那张无论如何没法下手抽的脸越凑越近,唇几乎贴在一起。声音,飘飘渺渺入耳:“希望这是我做的最后一件错事。”
  牧歌将烟扔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眩晕袭来,他毫无反抗地被拽进了自己的车,他费了全身的劲抓住了关映的手:“关映,停下!”
  关映将他往后座上一扔,踩着油门去了。
  在没人的路上狂飙,崎岖的路上颠簸不止,再拼命想清醒也不可能了,只有漩涡一般的眩晕将牧歌越吸越沉,头部不断地撞击在玻璃上,发出遥远的砰砰声。
  好像过了很久,牧歌从眩晕中恢复了一点点。
  这一辈子,就这么交代了?
  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啊,辛辛苦苦做游戏还没有一个风靡九州,辛辛苦苦找了一百个前任还没有一个结果,辛辛苦苦扑腾的真爱都还没有好好地表白过就这么交代过去了吗?
  在牧歌就要沉入黑色深渊时,一声急刹车的刺耳声音刺破天际,砰的一声,牧歌从后座上跌了下来。
  车像疯了一样急转弯着,急刹车,急踩油门……牧歌的浑身撞击得已经麻木了。
  关映疯了吗?
  这种灭口的方法不会把他自己灭了吗?
  在发动机的轰鸣中,砰的一声巨大的声响,车猛然停下,牧歌的脑袋狠狠撞在了一块硬铁上,而肋骨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戳进去,一阵入骨的刺痛在刹那轰然而至,倏然清醒——车祸了吗?
  在那一瞬间,砰的一声更大,重重的东西压了下来,牧歌被埋住了。
  浑身有如同燃烧的火焰。
  浑身有如置身冰雪。
  浑身就像被万千刀枪杀戮一样,疼痛,侵袭每一个细胞,恨不能立刻死去啊——血流与疼痛令他从昏沉中清醒,牧歌咬着牙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
  砰的一声后盖开了,砰的一声后盖关了。
  牧歌的希望起了又灭。
  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响起:“关映!他在哪里!”
  笨蛋啊!还要给关映搜身啊?
  就在这里!再不来扒一扒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这股焦焦的味道?难道是这破车要爆炸的前兆吗?求留个全尸好投胎!
  牧歌拼命地用手往上撑,可是肋骨的疼痛令他根本没事使劲,他只能用手指抠着,试图发出声。可惜这点儿声音全被淹没在燕初绝望的怒吼中:“关映,你把他杀了吗?”
  “扔到悬崖下了,去找吧!”
  砰!砰!砰!
  子弹声骤然响起!
  伴随着牧歌绝望的心声:有那飞子弹力气还不如来挖我啊!你就不会往车上瞅一眼吗?
  110、120、119……记得再清又能怎么样,手机都不知道砸哪里了!
  求来一个清醒的人啊!
  牧歌艰难用牙齿咬住了嘴边的一个软皮一样的东西,手猛然一用劲,伴随着肋骨刺入心脏一样的痛,眼睛的重物被推开了一点——剧痛,令他几乎死过去。  
  血,模糊了眼睛。
  真好,没有死过去啊!
  越野车是摔进深坑里了吧,全是斜的!
  斜斜的车窗里,燕初和关映在搏斗。
  血肉模糊的视线里,那是两个血影赤手空拳的搏斗。
  能用枪的还用拳头干什么啊,你能打得过专业训练的吗?牧歌想喊,可喉咙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要活下去!
  不管什么都要活下去!
  世界末日了也要拼死活下来!
  还有那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去恋呢!
  这一点痛算什么,不过就是流血而已,死不了,活下来之后什么痛都是值得的!
  牧歌拼命冷静下来,看着车窗外的搏斗,两个人都把枪扔了。单打独斗,燕初果然是一点优势都没有,连最基本的技巧没有,只是绝望地攻击着——这种疯狂的攻击,怎么能打得过关映啊。
  笨蛋!我一定会血尽而亡!
  像什么英雄救美的事,求人不如求己啊!
  牧歌黏腻的手,艰难地撑在胸口被毁坏的座椅上!
  一鼓作气吗?可是一吸气就是入骨的疼鲜血奔涌而出——最正确的做法也许是静静地等待救援,可是指望疯了的人吗?结果还是血尽而亡啊!
  再说现在这种战势,关映是要全灭啊!
  牧歌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脸,无数灿烂的朝阳,信心一点一点充满破碎的身体,目光似乎都变得清晰了。
  前方的缓坡上,燕初……
  竟然把关映打趴下了?
  哇嚓,燕初,又是恶魔附体了吧?
  这拳头是要把人往死里砸啊?这又是发疯的节奏啊!
  你在地上乱摸什么!  
  匕首?
  燕初砍下去了!
  真的,一刀刀挥下去!
  这次是真的要出人命吗?!
  牧歌急了,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膝盖狠狠一顶,咚的一声闷响,障碍物离开了。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在晕死的边缘,牧歌咬紧牙关,努力睁大了眼睛!
  他看着关映起来了,一脚踹向燕初。
  跌跌撞撞的关映手抓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了燕初,燕初的头被砸中了。
  牧歌想喊,却看见满头满血的燕初拿起匕首扑向了关映,匕首在阳光下闪过狠厉的光芒,刺过关映的手臂。关映拼命后退着,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钢管一样的东西砸在燕初的肩膀上,燕初几乎被打在地上……
  牧歌心口一疼,却见燕初爬起来再度扑向了关映。
  嚓!这俩是铁打的!
  满脸惊惧的关映,怎么可能打得过已经疯魔的燕初,那根本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人啊!牧歌艰难地半爬起来,敲着窗子,可这些声响根本就送不到那两个疯子的耳朵里。
  他眼睁睁地看着两个血人扭打在一起。
  燕初,将关映压下,匕首高高举起,狠狠地挥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燕初疯了啊!
  牧歌拼命地敲破一个车窗,拼劲全身力气爬了出去,他喊了一声燕初,可是燕初却没有回头,披着一身的血发泄会挥着匕首。
  忽然间,车声近了,飞驰而来。
  一声急刹车的声音打破了血的一幕,从车上跑下来一个人。
  是石渐维。
  石渐维一身尘土,望着血浴全身的两个人,难以置信地站在原地,忽然踉踉跄跄跑了过去:“关映!关映!燕初你住手!快住手啊!牧歌没有死!”
  呼!终于来了个明白人!
  牧歌软软地瘫下!
  泥土的气息是这么的美妙,在昏厥的前一刻,有人将他抱起,血腥的味道弥漫了整个鼻子,声音绝望:“牧歌,我都没死你怎么能死啊!”
  笨蛋啊,谁敢跟你比命硬!
  。
  

  ☆、大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
  路是人走出来的,不去想前方的路到底是什么路,只要朝着地平线走,不去管到底是平坦还是泥泞——就会摔个鼻青脸肿的。
  哪条路不栽几个跟斗?摔着摔着,就熟悉了。
  红色的玫瑰花粥,闻起来香香的,尝起来涩涩的,味道还不错,更赏心悦目的是还有一个温和如画的男子喂着。牧歌心花怒放:“燕初,这玩意你都能弄出来,贤惠啊。”
  “喜欢吗?有一万种做法呢。”
  于是说,这以后就跟粥各种绑定了?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吧!
  心口暖暖的,甜甜的,最后一口粥才咽下去,牧歌的嘴唇一软,舌尖一热,手臂一重,突如其来的拥抱,就这么从里暖到外。
  因为年轻,牧歌恢复得很快。
  燕初更神奇,明明被打得一身血,却什么事都没有。
  最惨的是关映,据说被戳了二三十刀,好在都离要害差那么一点点。
  牧歌亲亲燕初薄薄的眼皮,微笑着说:“我以为你把他杀了呢,吓死我了,原来还是看在血缘的份上留情了啊?!”
  燕初哼了一声:“你太天真了,我戳他那么多刀就是让他活活受罪的!”
  你,更狠。
  疯魔的燕初,真是让人从骨子里惊惧。  
  尽管如此,牧歌还是没有办法把他推开,因为他安静的笑的样子,像一个天使,会做花粥的天使。
  燕初三人之间的事还没有说清楚,燕初依然是在逃的身份,不过他很快就要上诉了。想到燕初从此不用亡命天涯,牧歌心情异常的好,可一想到关映得进去,心情又很惆怅——冲动是魔鬼,关映一怒之下杀了燕五昌,又精心布局,让人以为是石渐维或燕初所为——无论谁坐牢都不是件愉悦的事。
  林飞打过电话来,说中意的那家投资公司经过深思熟虑,同意合作,现在可以开始草拟合作的细则了。
  周涯打过电话来,说'ZM'系统很顺利,'九星系统'紧锣密鼓设计中。
  挂了电话,牧歌一身冷汗,心想如果自己挂了,那么这几个人这会儿应该向谁汇报?哦,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也许自己正透过黑白的相片幽幽地看着这群默哀的人呢。
  很好,捡了一条命。
  外面下着雨,一丝丝一线线的雨很清新,牧歌的心情被洗得清清静静的。
  门咯吱一声响,有人进来了。
  是石渐维。
  几日没见,石渐维憔悴了很多,头发挂着雨滴。牧歌好奇的想燕初竟然能让他进来,真不容易啊。
  石渐维看出他的心思,开门见山:“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让燕初做伪证,我们三个人都把罪名洗了。作为交换条件,我和关映的财产都无条件转给燕初——你不用担心作伪证会被识破,我会把一切都摆平的。”
  因为燕五昌威胁说要立刻撤除石渐维遗产继承权并转移给燕初,关映替石渐维求情,想不到燕五昌冷酷地说石渐维跟自己的女儿一样顽固,迟早自食其果。燕五昌是个傲慢的人,说话非常难听,关映一怒之下,枪杀了燕五昌。冷静下来后,他意识到,石渐维和燕初在他之前都来过,所以,他顺势就做出不利于燕初的现场。
  按理说,燕初不至于那么运背。
  偏偏他平常为人乖僻,又是财产的主继承人。关键时刻,其他人都落井下石。
  而之前石渐维因为嫌疑被抓了起来,他一直以为是燕初在搞鬼,所以这个时候越发针锋相对,暗地里也下了不少阴招。
  谁知道峰回路转,竟然是关映做的。
  事情败露,关映生命刚刚脱险,马上就要面临坐牢的命运。身为从小长到大的兄弟,石渐维只能来找燕初妥协。
  “跟我说没用,你得跟燕初说。”牧歌想了一想。
  “说过,但燕初不愿意,他宁愿自己判防卫过当的伤害罪也要把关映弄进去。”石渐维苦笑,“如果燕初愿意让一步,我和关映的财产,可以全部可以转到他的名下。”
  想不到石渐维竟可以为关映做到这一步,果真是兄弟啊!
  石渐维踯躅一下,又问:“你选择燕初?”
  牧歌一愣,默默点头。
  石渐维直直地站在了一会儿,离开前说:“如果哪一天,你后悔了,可以找我——我等你说不喜欢他的时候。”
  这是咒我吧?
  不久,燕初回来了,牧歌刚说石渐维来了,燕初一听就炸了:“他还敢找你!”
  “……冷静!他是来找你的!”
  牧歌向燕初转达了石渐维的意思,谁知燕初满不在乎地说:“我不愿意!关映自己犯的罪还陷害我!我就要让他把牢底坐穿!财产?我要那么多财产干什么!把我自己的那份拿了就够好几辈子了!”
  “……真大方!”
  “你又心软了?哼!他差点把你丢进悬崖里啊!”
  “……他不是没狠下心吗?”
  “不行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我没砍死他就算不错了!还想让我做假证?门都没有!我最后说一遍,我就是记仇,怎么样!”
  “……你爷爷真是造孽剩下这么一窝后代!”
  “他?确实造孽,把财产看得那么重,家里没有一个人喜欢他。当初为了石家的势力,愣是把女儿过去了,害得石家从那么一个大家沦落得不像话,女儿也不幸福,生了个孩子……石渐维就是爹不疼娘不爱,还经常被老头子指使来指使去,所以我会以为是他杀的啊!”
  “……难怪关映要替他出头!”
  燕初不耐烦:“绕来绕去又绕到关映身上,你是不是对他余情未了!”
  “……哎呦我伤口又疼了!”
  燕初跳了起来,连忙弯下腰帮牧歌查看,牧歌哎呦哎呦地叫,燕初急得团团转,要按铃,牧歌一把将手拽住,狡黠地笑了。燕初恍然大悟,眉毛一挑,屈指弹在牧歌的额头上。春光好,做什么都好。嬉闹了一会儿,燕初哼着曲儿出了病房。
  一出来,曲儿就停了,看着眼前的人,燕初像刺猬一样炸起毛,满脸不悦:“你来干什么?”
  湿漉漉的石渐维说:“来跟你做个交易。”
  燕初不屑:“都说了我不愿意。”
  石渐维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愿意放过关映,我就不再纠缠牧歌,我说到做到。”
  燕初哼了一声:“你就是纠缠他也不会理你!他喜欢的是我!”
  石渐维轻笑:“可是,他会心软!”
  燕初脸色顿时变了。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喝了一个多月的爱心粥,牧歌终于满血复活了。日子,比圆满还圆满。一觉醒来,看见的是燕初的脸,心生欢喜,腻一会儿后踩着阳光出门。
  那家投资公司的合作协议已签订,'X…2'终于可以潜下心来研究了。
  就在这时,岳金龙的电话飚过来,说'ZM'系统的效果很好,其他部队也有意效仿。
  什么叫否极泰来,这就叫否极泰来!
  牧歌跟周涯意气奋发地过去了,果然,一切就像岳金龙所说,好几个人都来咨询这个系统的细节。就在酒席上,牧歌和其他的对接人寒暄时,有人进来了。牧歌回头,惊讶地看着关映站在那里,戴着军帽,脖子上露出一道不明显的新痕。
  燕初同意了?
  什么时候同意的?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总之,大家都是九死一生了吧,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关映冲着牧歌一笑说:“'九星'系统训练出的战士很合格,顺利地展示了'九星'的威力,昨天,上级同意了'九星战机'的生产神情——不过你们的系统还需要继续研究。”
  牧歌释然,低声说:“你们和解了?”
  关映勾起嘴角:“是啊!燕初说受不了枕边人天天给他唠叨别的男人的名字!”
  ……这话也太难听、太有歧义了吧?
  关映轻笑:“也可能,石渐维给的条件太诱惑了吧!”
  条件?所有的财产,的确会心动啊!牧歌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哈!那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要把财产转给燕初吗?还是说,你跟石渐维又联手把燕初坑了?”
  关映无语了:“坑他?他自己说懒得管,干脆抽成算了!”
  哈!这是燕初的作风。
  在牧歌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他们三个人就搞定了所有的事情——果然是一家人。看来,日子又可以回复到从前那样了。
  久违的平静生活,再一次到来。  
  关映习惯地点了一支烟,瞅着牧歌说:“你做出了选择?他真的是个疯子,没有理智,我这辈子对他都有阴影了!我觉得,石渐维比他好不止一百倍,可惜了,我觉得你的眼光有待提高。”
  牧歌笑着不说话。
  关映追问:“牧歌,你是不是有救赎情怀,想把燕初拯救了?不然为什么会选他呢?”
  牧歌哑然失笑:“我没想过拯救谁,但人总倾向于付出最多的那个。”
  不是对方付出最多,而是自己付出越多的那个。自己为他花了时间,费了心思,融入了许多感情,即使是不单纯的欺瞒。不知不觉中,两个人之间就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网,再都没有办法洒洒脱脱地甩手了。
  关映喃喃:“我觉得石渐维这亏吃大了,他对你那么好,好到宁愿什么不要。”
  牧歌狡黠一笑:“谁又没有付出呢?”
  你为谁付出了真情,谁又为你付出了心血,感情,不是1=1,永远无法在其中得到平衡。在被那股血腥拥抱时,牧歌的心做出了诚实的选择。
  哦,不,也许在更久远的时候。当自己推开那一扇门,燕初坐在那里,仰着头说:牧歌,我想死在你面前。
  忽然之间,防线全线瓦解。
  走进游戏专营店,还是夕阳西落。
  牧歌忆起第一次相见时,看到前边站着一个像白桦一样的身影。
  没有来由地,牧歌就联想起轻风拂过,白桦叶哗哗翻转,一面泛白,一面泛青。于是,牧歌期待地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人回过头来,恰是牧歌最喜欢的那一款,雅致温和,笑起来像湖水一样温柔,漾得心尖痒痒的。
  彼时不知道,只当寻常相遇,格外偶然,格外纯粹,格外让人心生眷恋。
  -----《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BY火棘子·2014。08。15·完结---------
  致亲们:
  《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日更一个半月就完结啦!
  小火会一直写下去哒!求包养喔!
  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火棘子
  2014。08。15

。¤╭⌒╮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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