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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派穿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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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上面在催啊,不好耽搁的。”温若飞挠了挠头:“你们知道么工部尚书大人昨天找到了我,要我加紧做呢……感觉很紧张。”
  “工部尚书亲自催你?”萧渊有些惊诧:“你不是我手下的人吗?关他什么事?”
  “谁知道,反正他是代表陛下的意思吧……”温若飞嘀咕着:“别说这些了,去吃饭去吃饭。”
  萧渊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次日早朝时,他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今天早朝朝臣们吵了一架。
  先是左相提出,大战刚过今年的秋税应该减免一部分,然后是兵部吵着说刚打了一架花销太大军费不够不能减,随后户部弱弱地提出来可以减免西北那些战区的税,东南地区照常收——发展到这里的时候,一切都还是正常的提出反对折中的套路,可下面事情的走向突然变了……
  户部尚书本来很满意自己的中庸之道,得意洋洋地陈述着自己的观点:“臣以为,只需减免天帷关及其以西、南宁关及其以北的地区的税收。这样既能安抚战后民众又能满足国库用度……”
  兵部尚书突然站了出来,高声道:“南宁关并未卷入此战,为何要减税?”
  户部尚书被他猛地噎了一下,怔了片刻才道:“南宁关此次支援前线,损失颇多,为何不减?”
  兵部尚书道:“南宁本就是西北粮仓,粮草人马充足,支援前线不过是动用了一部分仓储的物资,并未伤及根骨,无需减免。”
  萧渊暗暗道南宁关当然没伤及根骨,人家财大气粗,连宁州都舍得不支援,觉得脱勒人打过来可以自己扛呢。胡元亭混球一个还给他减税,做梦吧。他决定了要是户部尚书还接着吵吵他也跟着兵部尚书一起争。
  户部尚书道:“可是南宁支援了抚州和丰州各两万兵马,粮草无数,所储物资也没多少了。而且因为战事,本来在南宁试种的冬小麦也毁了,再不减税百姓们要负担不起了呀……”
  萧渊正想争辩,却听见一直听着的皇帝发话了:“南宁的冬小麦,当真毁了?”
  韩禹出列,恭敬道:“启禀陛下,臣选育的冬小麦共在南宁试种一千亩,据胡元亭将军所言,试种的田地在关外,脱勒残兵劫掠时,一把火烧光了。臣深以为憾。”他的语气颇为可惜。那些冬小麦是他一手选的种,耐寒耐旱,本来是为了检验收成才种在南宁关,没想到没能等到收获就全没了。
  萧渊有些诧异,这事他从没听过啊……
  皇帝似乎轻轻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就免了南宁关今年的税罢。韩禹爱卿。”
  “臣在。”
  “既然南宁关的麦子都毁了,需得再种上才好。冬小麦是你选的良种,如今由你亲自送去种子,再监督他们试种一次吧。”
  韩禹怔了怔,片刻后跪下:“臣遵旨。”
  萧渊突然觉得有些迷了。几颗冬小麦种子有多金贵,还非得韩禹亲自送过去,看着他们种?再说现在是春天啊种你娘的冬小麦,韩禹用不用在那等到明年收获啊?可是皇帝是金口玉言,说出的话泼出的水,韩禹都领旨谢恩了,自己总不好再说什么。
  下了朝,萧渊和萧泱拦住了韩禹。萧渊开门见山地问:“你要去西北?要在那待到明年吗?”
  “谁知道……”韩禹看着天:“我自己都没回过神……不过肯定是要去的吧。”
  萧泱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择日我们给你践行。”
  韩禹笑了笑:“多谢。”
  萧渊皱着眉,总觉得此事蹊跷,却想不明白。想想韩禹这么一个好朋友要走总有些不舍,温若飞肯定也要伤感了。
  他闷闷不乐地同大哥回到家里,一进自己院子,下人便送过来一封信。
  “云远?”萧渊接在手里,看看落款是李一扬。难道是西北……他迅速拆开信封,却见信纸上只有寥寥几行字:
  仲安兄:
  见信如晤。西北大定,陛下召弟回京述职,并召肃王自封地回京侍太后疾,不日将与王爷同归,愿期一醉。
  文祺。
  弟李一扬上
  李一扬要回来了。萧渊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却在看到肃王也要进京的同时微微皱起了眉。
  肃王云昭是先皇第六子,母系出自前朝贵胄,跟皇帝不是一母所出,太后病了关他什么事?他的封地在南宁以南,这么大老远地召他回京侍哪门子的疾?联想到皇帝突然催促温若飞实验新火器,又把韩禹派去南宁关……他蓦地出了一身冷汗。
  夜风焦躁,吹得窗纸哗哗作响。萧渊伸手关了窗户,坐在书案前,忽然觉得,似乎又要变天了。

☆、婚事

  李一扬还没回来,韩禹先要走了。
  饯别的酒,依旧是在长亭里喝的。和友人们道了别,韩禹走出长亭,隔着翠柳的帘幕,遥遥看向城墙根下站着的一个身着蓝色短衣的少年。
  少年已经等了很久,看到他的视线投向这边,连忙小跑着过来行了礼:“韩大人,我家小姐有东西给您。”
  韩禹微微笑了起来:“怎么,宁乐姑娘有临别的礼物给我?”
  少年蒙着薄汗的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是,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希望您一定要收下。”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锦盒交给韩禹:“您先看过吧……我家小姐,非常着急地想知道您的回话。”
  韩禹有些微的诧异,但还是打开了锦盒。瞬间,就愣在了那里。
  锦盒里躺着一个小小的玉佩,还有一个香囊。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白净温润,香囊是上品的冰丝贡缎,散发着一股幽微的檀香味,用细密的针脚绣着红梅。
  如果这玉佩不是鸳鸯交颈佩,那梅花的枝干不是用的女子的头发,韩禹会很开心地收下这份饯别礼物的。
  少年焦急地看着他,等得脸色都有些泛白:“韩大人,您……”
  韩禹叹了口气,轻轻合上了锦盒的盖子,把它推回少年手里。
  “抱歉……请转告宁乐姑娘,这份礼物……我不能收。”
  “为什么!”少年急切地问:“您和小姐来往了那么久,小姐早已对您……对您……”
  “是我的错。”韩禹截断了他的话。“我不该觉得,她和我以前遇到的女子一样……这里男女之间来往,本不该是这般的……”他深深叹气。宁乐回去以后,果然送了他一盆极为珍贵的玉版牡丹,想到独角仙相比这花王可怜的价值,他也回赠了一份礼物。之后礼尚往来,宁乐给他写信讨教养独角仙的事,也聊一些家常话,他也像对待妹妹一样认真回复。
  韩禹来自二十一世纪,平日和女同学们交往,言辞举止都比这亲密得多,也不觉得这样和一个深闺之中的少女通信有什么不妥。谁知在宁乐心里,却并无男子能再与他相比。
  “你回去告诉她。”韩禹有些苦涩地笑了:“我今年二十九岁,她才十六岁,我与她通信,只是把她当做妹妹,并没有什么君子之思……何况我即将远赴西北,归期不定,前途末卜。期月经年都不见得能回来……她大好年华,大可不必浪费在我身上。”
  少年已经是瞠目结舌,他帮小姐送信也有这么久了,一直相信韩大人与小姐是两情相悦,万万没想到小姐表明心意,却是这样结局。
  韩禹没有再多说,走向了已经等待自己多时的马车。南宁关……肃王的地盘,未知的领地。那个地方,还不知有什么在等待他。现在这个时候,对于宁乐的示爱,他不能,也没有办法给出任何回应。
  送走了韩禹,天气越发炎热了。窗外响起第一声蝉鸣的时候,李一扬也伴着肃王,回到了帝都。
  许久未见,李一扬吃胖了一点儿,小脸圆圆的像是刚洗过的苹果一样溜光水滑,整个人像是夏天要成熟的蜜果一样甜甜润润的,丝毫不像指挥二十万大军威风八面的将军。
  萧渊见他的第一句话是:“吃成猪了还能打得动架么?”
  李一扬眯了眯眼睛,然后萧家的花园里就是一片鸡飞狗跳。
  萧泱心疼地护住一丛月季,望着打得热闹的两人,还有在一边手舞足蹈摇旗呐喊的萧鸿,头痛地叹了口气:“从小到大一见面就打,真不知道什么脾气。
  “学武的人自然是要切磋的啊……”温若飞在萧泱跟前蹲下来:“呦呵,李将军下盘进攻越发猛了啊。”
  “他那么娇小,攻人下盘确实很难对付,当然,他也只能攻击得到下盘。”萧泱笑了笑:“从小就爱踩人的脚!”
  “李将军和你们兄弟的关系看起来很好呢。”温若飞注意到他说了从小。
  “毕竟是发小啊。”萧泱笑道:“当年我和渊儿是皇上的伴读,小云远则跟着肃王。王爷和还是太子的皇上经常一起玩耍,所以我们关系很近。”
  “诶,你们都是皇上的玩伴?”温若飞瞪大了眼睛:“我从来不知道呢。”
  “不值一提。”萧泱摆摆手,小声道:“你不知道皇家的子孙,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温若飞忍不住笑了起来。温文尔雅的萧泱隔了这么多年也忍不住会抱怨……看来皇帝和肃王真的很过分。
  “皇上当年还好,毕竟母妃位分不是很高。肃王可就不一样了。当年皇后无出,连着生了三个公主,肃王的母妃是唯一的贵妃,协理六宫,当年大家都以为先皇会立肃王为太子,所以脾气也差。啧,当年可没少欺负我们。”萧泱回忆起往事不禁摇头:“有次他拿茶水烫死了先皇的鹦鹉,栽赃给我们,害的我们仨在养心殿前跪了一个时辰。好在贵妃找云远问明情况提着肃王来请罪,不然还有的受罪。”
  “这也太熊了吧……”温若飞皱眉:“难怪先皇后来没立他。”
  “有这个原因吧,不过也是贵妃自己说,肃王心性不适合做皇帝,先皇听了她的,立了今上。”萧泱笑道:“那么好的娘养着,肃王也没长太歪。”
  “是吗……”
  “你们聊什么呢?”正在和萧泱聊着旧事,那边萧渊和李一扬已经结束了切磋走了过来。
  “聊聊小时候的事儿。”萧泱笑着站起身来。
  “你们说小时候啊。”李一扬挑起了眉毛:“有没有告诉他我小时候有多帅?”
  “你那时候是挺帅的,因为那时候我们都还没长高。”萧渊微微勾起了唇角揉了揉他的头发:“不像现在啊……”
  李一扬扬起小脸对他甜甜地龇牙一笑,然后又是一个扫堂腿……
  新一轮战斗结束以后,萧泱身后的月季花已经是零落成泥碾作尘。
  “你们……”萧泱深呼吸。
  “别生气嘛。”李一扬没心没肺地笑着:“肃王那边新得了好多名贵的花种,赶明儿我替你要些来,什么没有。”
  “真的?”
  “还骗你么?”李一扬道。
  “对了,还没问你,为什么突然跟肃王一起回京了。”萧渊道:“西北全搞定了吗?”
  “有我在你怕什么。”李一扬伸了个懒腰:“虽然我也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不过肃王自己说他正好听到我也奉诏回京就约了一路。对了,他说太妃操心他的婚事,这次回来,顺便求皇上赐个婚,娶个媳妇一起回去。”
  “这倒也是。”萧泱露出了人生赢家的微笑:“肃王虽有姬妾却一直没有立妃,也没孩子……你看看我家两个,都已经会打酱油了。”
  “知道,再过几年你家楠儿和杉儿长大了讨媳妇生个娃娃你就当爷爷了。”李一扬翻了个白眼。
  “……”萧泱被噎住了。
  “行了你们。”萧渊叹了口气:“走走走去吃饭,好久没聚了一起喝酒。”
  李一扬所言果然非虚。没有几日,圣旨下来,给肃王选定了一位门当户对的贵女。
  左相赵成吉之女,赵宁乐。
作者有话要说:  韩禹撩完就走真刺激啊……
远目,其实他没有想要撩,只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这不算渣吧……( ⊙ o ⊙ )

☆、横生变故

  帝都过了端午,天气越发热了。
  温若飞透过实验室的小窗户看了一眼窗外的树木,粘稠的绿色几乎要从叶子上滴下来,石榴花像是藏在森林里的营火,红得炫目。远处院墙上的爬山虎,早已在墙上挂起了碧绿的罗帷,偶有风过来,一片片叶子就像是被海水拂动的贝壳一样晃动。
  温若飞抹了一把汗水,把紧贴着胸口的衣襟扯开了些,指挥着人们小心翼翼地把那些易燃易爆的试验品收进室内的阴凉地存放。炎热的天气让这里越来越危险,温若飞做梦都觉得这里哪天不定要自燃一次。
  好容易把那些麻烦的东西都收好了,也已经是午饭时分。他算了算,制作用的材料似乎有点不够,得去工部走一趟要要材料,而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的炸弹也应该带给兵部的人验收一下了。
  他同萧渊打了个招呼,锁好了实验室,便独自去了。
  温若飞走进兵部的时候时间尚早,兵部尚书不在,两三个官员在热浪里东倒西歪地趴在桌上午休。只有一个靠窗坐着的年轻人还是清醒的,端着杯酸梅汤,拿着把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抬眼看见了温若飞,他不耐烦地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说完也没看着温若飞,低头喝他的酸梅汤。
  温若飞走进来已经是一身大汗,热得心头全是火,听着这腔调就有点不满,就算天很热,这也不是待人接物的态度。声音不觉硬了点:“禁军主簿温若飞,有事求见尚书大人。”
  那年轻人听他找尚书有事,脸色才好了点儿,道:“尚书大人进宫去了还没回来,你有何事啊?”
  温若飞道:“我主管军器制作,近日有了些新物件,需要尚书大人过目。”
  “军器?”那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他一阵,似是很感兴趣的模样:“大人不在,你有什么东西可以先放在这里,替你转交也是一样的。”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温若飞想想那是一堆炸弹啊,这人看着不怎么靠谱,也不敢就这么随便交给他。
  “这个我怎么知道,得看宫里那位的心情呗。”年轻人大大咧咧地过来,伸手就去拿温若飞手上的盒子:“你就放这吧,我给你看着。”
  温若飞眉头一皱,身子一拐,那年轻人扑了个空正在愣着,温若飞带些薄怒呵斥道:“你知道这里边是什么东西就乱碰?”
  年轻人眼睛一瞪:“嘿你这人真是,我又不是要抢你的。”
  温若飞后退了几步,扭过脸去不想再理他。年轻人讨了个没趣,哼了一声又回去坐着了。
  好在他没等多久,兵部尚书就回来了。
  “宋大人。”温若飞依着门框,远远望见兵部尚书,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显示自己的存在。
  “温大人啊。”宋尚书拿着块手巾抹着汗水连忙走过来:“哎呀这群人怎么办的事,怎么让你在外面站着等?”
  温若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事,是我自己要在这等着。我带了新的东西过来,您验一验吧。”
  宋尚书点了点头:“行,哎温大人,你还是先进来喝杯水吧。”他拉着温若飞进了屋子,一见里面睡了一片,气得胡子都翘了:“尔等昼寝贪眠,成何体统!还不赶快醒醒!”他抬眼看见窗户边的年轻人,叹了口气,道:“石越你怎么也不叫他们?快去泡茶!”
  石越把手里蒲扇往桌子上一扔,懒懒地应了一声是,晃晃悠悠出去了。
  他就是石越?温若飞有些惊讶,随即心里不觉有些好笑。看这模样哪有半分精明强干治世能臣的气度?难怪在兵部耽搁了这么久还只是被支使着去泡茶倒水,分明是自找的。
  也不多想,温若飞小心地开了盒子,掀开一层层细绵,把新制的炸弹取出来。
  “这是……震天雷?”宋尚书对火器也颇有些研究,一眼就看了出来:“温大人试过效果了?”
  “是,三个搁一起能炸开石板,破片在十丈以内能有效杀伤。”温若飞道:“您这有哪里能实验的么?”
  “这里没,还是别试了。”宋尚书擦了把汗:“明日我便进宫,替你向陛下呈明此物。温大人呐,古书记载,此物最好隔阴存放,如今天气炎热,你那里务必要小心啊。”
  “多谢大人提醒,若飞明白。”温若飞叹了口气:“只是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个本官也懂,温大人要费心了,一切以安全为上。”宋尚书道:“不知火铳如何了?”
  “也快了,材料有些不够,我正要去工部跟常大人谈谈。”温若飞笑了笑:“多谢宋大人关心。”
  “待做好了,温大人可也要带来给本官看看。”宋大人听了,顿时面生喜色。
  “自然。”温若飞看着他一脸欣喜,不觉也多了些成就感。
  宋尚书笑着,颇有些感慨地道:“本官少年时正逢乱世,当时也曾想研究过这些,奈何夫子教不了,也没处去学,只好读些有用没用的圣贤书,混了个官职,赖在兵部尸位素餐这许多年。如今温大人妙手天工,做出这些东西,本官看着就似圆了年少的梦一般。”
  温若飞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都是前人的东西,若飞愚钝,也无法推陈出新,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古人后面做点研究。以后下官还要多多同大人讨教呢。”
  “哎呀……”宋尚书看着他不觉笑出声来:“你啊就是谦逊讨喜,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心比天高,像你这样的倒不多了。”他扫了一眼端着茶盘姗姗来迟的石越,俨然有些不满。
  石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低着脸不看宋尚书的眼神,把茶盘放下,就盯上了桌子上的震天雷。
  宋尚书把震天雷装好,道:“温大人,此物本官明日进宫面圣带着,还请暂借。”
  “大人不必客气,拿走就是。”温若飞起身告辞:“下官还要往工部走一趟,就不多留了。”
  “温大人慢走。”宋尚书乐呵呵地起身送他,回身看见石越还站在那发愣,不觉又毛了:“石越,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事情都做完了?”
  石越如梦方醒,连忙低头退下了。宋尚书翘着胡子,又叹了口气。
  温若飞转道去了工部,哪知工部尚书也是有事,等了半天,然后要材料又讨价还价,磨了半天,再经过层层手续,等他带着需要的东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走进空无一人的实验室,温若飞也不敢在堆满了爆炸物的室内点灯,借着窗外的一点月光,他把材料箱子放到合适的位置,就准备离开。谁知他一抬头,却看见里面书架后面隐隐露着一个人影。
  温若飞吓了一跳,瞬间反应过来可能是进了贼。他赶忙推开窗户,大吼了一声:“抓贼啊!”禁军大营日夜有人巡逻守卫,附近的军士听见这一声喊都迅速集结了过来。
  那人似乎也是被这一声大喊吓了一跳,瞬间就是一闪,跑到内室去了。温若飞心头大震,内室还放着他的一堆研究资料和图纸,可千万不能有闪失,脑袋一热就冲了过去。
  他跑进内室,却没看见人。只有书桌边上的窗户开着,在夜风里晃悠着,吱呀吱呀地响着。
  估计是跑了。
  温若飞松了口气,一个毛贼而已。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走过去开了抽屉,看见几张宝贝图纸都好好地躺在那里,心头大石才完全落地。
  他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正要合上抽屉,后脑却传来一阵剧痛。
  温若飞来不及思考,就是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皇家人

  温若飞醒来的时候,脑后还是一阵阵的疼。他费力地转过脑袋,正看见红眼兔子一样的萧鸿趴在他床头:“若飞哥你醒啦!” 
  “鸿儿啊……”温若飞对他笑了笑,挣扎着坐起来:“这是……你二哥的屋子?他人呢?”
  “二哥进宫去了。”萧鸿站起身,给他倒了杯茶:“大夫说你脑袋受了重击,要睡一会儿……他要我在这等着你醒过来。”
  温若飞想起了昨晚的事,瞬间出了一身冷汗:“鸿儿,工坊情况怎样?我的图纸呢?”
  “你呼救以后,巡逻的士兵才冲过去,他们没抓到人,只看到一个影子。”萧鸿神色沮丧:“你的图纸,如果是你放在抽屉里的那些的话,一张都没有了。”
  “啊……哎呀。”温若飞颓然地靠到枕头上,结果碰到了后脑又是一阵剧痛。萧鸿扶着他的头让他龇牙咧嘴地重新坐起来,心疼地道:“若飞哥你别伤心,二哥肯定会想办法查清楚这件事,替你讨还公道的。”
  “没事……”温若飞摆了摆手。“其实也没什么……图纸没了可以再画。而且那些东西,外人拿走了,也不一定看得懂。”
  温若飞并没有盲目自信。他的零部件和整体视图是分开画的,部件图的标注为了方便全是英文和鬼画符一般的简体字,整体图为了省事是只有一个标注着各部分名称的轮廓。这群古代人……就算是穿越的,也别想轻易弄得明白。
  萧鸿听了,却并没有开心起来。
  “若飞哥……他们拿走图纸肯定是想要火器的制作方法,可是如果他们看不懂的话……会不会再找上你?”
  温若飞浑身一震。
  “不管是谁要火器,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萧鸿忧心忡忡。他板起小脸思索了一会儿:“不行不行,你得搬到我们家来住!天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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