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心(gl)-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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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与关系较好的同事。
　　上电梯时，周琳激动的浑身开始有些颤抖起来。看了眼身旁的丈夫沈郢后，小声说：“亲爱的，你…你觉得我今天怎么样？”
　　沈郢含笑轻轻握着妻子的手，轻声说：“别紧张，放松点。琳琳，你今天真的很美。”
　　“咯咯咯…我好开心你这么说。小小呢？哼，这个小姑娘也不来我家陪我。”
　　“你还嫌陪你的女孩子少吗？你的这帮朋友、同事可把我整得够呛。”
　　“咯咯咯…你是新郎嘛。”
　　“小小嘛，我想她这会儿肯定在楼上宴会厅着等着我们呢。”
　　“哎，你妹妹那么会打扮，长得又漂亮，再穿上一件抹胸小礼服……我有点害怕她会无意识地抢了我的风头。”
　　沈郢点点头，抬头看了眼电梯门框上的变化的数字说：“没事的，你才是今天的女主角。不管她再怎么打扮，也改变不了你是新娘的这个事实。”
　　这时，小小坐在新人酒席桌旁，从朋友席上过来的毛媛坐在她一侧。笑着凑上前对她说：“哎，没想到你大哥的婚宴搞得这么气派。我听那些人说，这家酒店好像是六星级的。小小，要是每个结婚的女孩子都在这么富丽堂皇的酒店举行婚礼，恐怕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今天。”
　　小小随手拿起酒席上的那瓶酒店赠送的特选红酒，轻声说：“在传统的婚姻观里，每个新郎都会把自己幻想成王子，每个新娘会以为自己是公主。”
　　“你呢？就没想过自己也有成为‘公主’的那一天？”
　　“嗯哼，我对传统的婚姻没什么兴趣。甜心，我们来喝一杯？”
　　毛媛看了眼同坐一桌的两位父亲及两位母亲，低声对她说：“等开了席再喝嘛。如果你口渴的话，我可以陪你去找些果汁来喝？”　
　　“好吧。不过，你一定要陪我喝几杯。”
　　“行。哎，你不是真的想投诉那两个男的吧？”
　　“当然，因为他们在语言上持续不断地对我的身体妄加评论，谈论我的身体与色…情有关的问题。”
　　“我知道了。那你想怎么解决？”
　　沈小小靠在椅背上，耸耸两肩对她说：“如果那两个男人的道歉让我感到有诚意的话，我想我不会通过律师手段去追究精神赔偿费用的。”
　　毛媛沉思了一会儿，又说：“假如他们没有诚意的话，你还打算把这场官司打到法院去？”
　　小小歪了歪头说：“没错，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第126章　难以置信

　　沈家及宋家的亲戚们，儿女亲家周家除周琳父母外的近亲们的面部表情，几乎只能用“惊愕”这个词来形容。在这个形容因吃惊而发愣，非常震惊的样子的形容词的背后，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信息：今天是他们第一次与沈家的小女儿沈小小见面。
　　按照常理，与沈家同住上海市的亲戚似乎不太可能在小小回国后的这几个月里一直没见过她本人。当然，远在连云港、徐州，扬州、南京及杭州的几家亲戚也许是不常与沈家走动的缘故，仅仅是从家族微信群里看到过小小回国的信息。造成这样的局面，恐怕与小小母亲宋明娟的态度有直接的联系。
　　在父母一辈人的眼中，是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跑去纹身的。个中道理清晰明了：“纹身”，这种与中国五千年文化历史传统相违背的，故意伤害自己肌肤的行为基本上只会出现在学坏了的年轻人身上。凡是纹过身的年轻人，会给人一种在社会上混日子、蹲过监狱，不正经或坏孩子的印象。
　　家中长辈的这种带有主观性的观点，一般是针对男孩子来说的。假如，“纹身”这种东西出现在某个女孩子身上的话，那就只能用家教不好、不太正经、叛逆、有痞气来形容了。
　　如果这个女孩子在各方面都很讨长辈及朋友喜欢的话，那她在自己身体表面的隐蔽处纹上一两个小小的、可爱的图案倒也没什么。但像沈小小这种大面积的、图案多、又有个性，又另类的纹身优秀女孩子个例，相信家中的长辈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出合适的“说法”来教育对方的。
　　正因为有如此诸多的因素需要仔细考虑一番，宋明娟才没有唐突地让女儿与亲戚们见见面、聊聊天或是吃吃家常便饭。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改变女儿已经回国四个月的铁一般的事实。
　　女儿终归是要见人的，也终归是要嫁人的，她永远不可能因为纹身这件事把女儿藏在家里一辈子不出门。所以，趁着儿子大婚的日子，宋明娟还是做出了让女儿见见家里人的决定。
　　亲戚们的表现，在她的意料之中。但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沈家及宋家现仅存的一个长辈，即自己的母亲竟然对异类化的外孙女孰视无睹。她不明就理得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把女儿领到了母亲跟前。
　　看了眼坐在酒席主位上的母亲，宋明娟小声对女儿说：“这是你外祖母，你还记得吧？过去给外祖母问个好。要是她老人家愿意的话，你也可以陪她聊会天。”
　　小小轻笑着点点头，走到外祖母跟前弯下腰用普通话轻声说了句：“外祖母，很高兴见到您！我是沈小小，您还记得吗？”
　　外祖母微笑并凝神注视着她，用老一辈上海人的上海话对她说：“我的小囡囡，你终于回上海了？外婆老想念你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小小张口就要用西班牙语来回敬外祖母。转念一想：“外祖母肯定不懂西班牙语，但我也听不懂她的话呀。算了，将就用英语回答她吧。”
　　“是的，外祖母，我回来了。外祖母，你的身体还好吗？看来，你的身体非常健康。”小小温柔地用英语悄声说了一大段话。
　　“小女孩儿，我能听懂你的话。我的身体很好，谢谢你。”外祖母迟疑了一会儿后，用尽量简短的英语回答了她。
　　“耶稣基督，我的外祖母会说英语？？外祖母，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很惊奇吧。”
　　“这简直难以置信。”
　　“好了，小女孩儿，如果你想和外祖母聊天的话，等会儿过来找我。”
　　“好的，好的，谢谢你，外祖母。”
　　祖孙两人旁若无人地在酒席上用英语聊天的举止，惊呆了在座的其他亲戚。但很快，沈家及宋家的亲戚们出人意料的又恢复到了平静的状态之下。唯独儿女亲家周家的近亲们，不禁有些大惊小怪起来。
　　宋家的大女儿即宋明娟的姐姐，喜笑颜开地离开酒席走到小小身旁，拉着她的手用普通话说：“还真看不出来啊，二妹竟然教出一个‘美国通’！小小，虽然你这一身的纹身看着让人毛骨耸然的，但大姨我能理解。嗯，美国文化嘛。”
　　小小轻声笑着说：“大…姨？嗨，你好，谢谢你能理解我。”
　　“过来，到大姨这边来坐，我们好好聊会天。”
　　“呃，大姨，我相信我们以后还有很多的聊天机会。现在，我要去招呼一下我的朋友，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我们是一家人，自然有时间聊聊天，喝喝茶。”
　　宋明娟也没有意料到，女儿竟然误打误撞地用英语与自己的母亲聊起天来。母亲会讲英语的这件事对宋家及沈家人来说，并不算是一个惊人的家族秘密。毕竟，有关母亲在年轻时的经历这两家人还是比较知晓的。
　　沈小小在与为她骄傲的母亲宋明娟说了声后，快步走到毛媛落坐的一桌朋友酒席前。看了眼坐在酒席桌旁的几个陌生人后，微笑着对毛媛说：“嘿，我们去新人的那桌酒席坐。”
　　毛媛看看她，小声说：“去新郎新娘的那张桌子坐？小小，我觉得我好像没那个资格喃。”
　　“拜托，谁会在乎这个问题。快过来。”
　　“算了，我…我还是坐在这里吧。”
　　“嘿，你忘了我是谁吗？你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诶，好吧，听你的就是了。我先申明一点，假如那桌新人酒席的位置不够，我还是会回来坐朋友席的。”
　　“随你便，你想怎么样都行。”
　　……毛媛看了眼小小的父母，小声对她说：“哎，等开了席再喝嘛。如果你口渴的话，我可以陪你去找些果汁来喝？”
　　小小只是笑而不语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对坐在身旁的父母亲说：“爹地，妈，我要去和外祖母喝一杯。”
　　沈国栋咧着嘴哈哈笑着，柔柔地轻拍了一下妻子的左肩膀头说：“没想到吧，这祖孙俩居然能凑到一块去。”
　　宋明娟嗔怪地看了一眼丈夫，又转过脸笑着对女儿说：“乖女儿，你哥哥嫂嫂已经到酒店了。不如，等他们开始迎宾时你再去陪外祖母说话？”
　　

　　☆、第127章　出彩的女孩儿

　　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时刻，宛如皇家贵族及皇家公主般的新郎与新娘款款走了出来。这时，先期抵达酒店的摄影及摄像人员见两位新人出现在了大厅中，便有条不紊地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负责全程拍摄新娘的摄像人员不停地按着手中相机的快门，将新娘最美丽的那一瞬间抓拍下来。而负责全程拍摄新郎的摄像人员也不遗余力地拍下新郎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至于担负婚礼仪式全程摄影工作的专业摄影师，则手持数码摄像机亦步亦趋地走在新郎与新娘的前面、侧面，在镜头中目睹着两位新人慢慢的从大厅步入前方的云石堂宴会厅。　
　　只见身穿黑色修身型、一粒单排扣戗驳领，100％纯羊毛量身定制的新郎燕尾礼服的沈郢，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带兴奋、无比幸福之情，对前来一睹他与新娘风采的朋友、公司下属及亲戚们不住地点头微笑或沉稳地打着招呼。
　　在他的右侧，紧紧挽着他的右臂的那位头戴4米长手工定制透明头纱、身穿米白色无袖披肩型、复古宫廷版、奢华纯手工钉珠刺绣镂空，蓬蓬大拖尾婚纱的新娘周琳，则长时间的对众人展现出甜蜜、幸福及喜悦的笑容。
　　在笑容的背后，周琳的内心却非常紧张。从走出电梯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担心自己的笑容、挽姿、步伐、站姿以及被拖行的大拖尾婚纱等仪态细节，会不会出现意外的小差错。如果真的出现什么差错，她和她丈夫沈郢的脸、父母亲戚的脸，甚至是未来公公婆婆的脸可就丢大了。
　　与此同时，沈小小与毛媛在宴会厅右侧一长串长条型餐桌前，一边开心地聊天一边喝着各式软饮及橙汁。小小端起一杯倒了约1/3酒杯的红酒的高脚红酒杯，递给对面的毛媛说：“想尝尝这里的红酒的味道吗？”
　　毛媛看着她，轻笑着接过酒杯说：“长此下去，我就是不想变成酒鬼也要变成酒鬼了。”
　　小小拿起自己的红酒杯说：“漂亮的女酒鬼，我们来喝一杯。”
　　“等等，今天你是开车载我来的，你不怕酒后驾车被查呀。”
　　“嗯…这个问题嘛，我可以找个代驾服务人员，也可以在这家酒店里住上一晚。”
　　“住在这里？你订房间了？”
　　“没有。你知道，沈郢在这里订了一套总统套房做为他与周琳的新房。所以，我可以在他的套房里睡一晚啊。”
　　虽然毛媛并不知道小小今天开的车是沈郢的私人收藏品超级跑车，也不知道今天的婚宴酒席是每桌18；888元人民币的超豪华“永结同心宴”，此婚宴还包括30分钟鸡尾酒会、3小时软饮，橙汁，本地啤酒以及特选红酒免费畅饮、5层装饰蛋糕、香槟塔附赠一瓶气泡酒、桌花、胸花、手捧花、5个免费停车位等等免费项目，但她已经隐隐感觉到小小背后的家庭绝不是普通的上海有钱人家。
　　这时，从宴会厅门口传来的一阵喧闹、说笑声吸引了她的目光。目光随着纷纷朝宴会厅门口涌去的参加宴会的人们，她似乎看见了那对绝对引人注意的新人。边看边对小小说：“哎，好像是你大哥大嫂来了，我们去看看。”
　　小小转过身撇了一眼门口，又转过脸来说：“是吗？你真的想去看看今天的男女主角？”
　　“是啊，快去看看吧。不然，我不就白送了一个600块的红包了吗？”
　　“不会吧？要包这么多钱？”
　　“哎，上海今年开始流行的红包规距，最少都是600至800块，这还是普通朋友的价格呢。”
　　“上帝，这绝对不行。毛媛，我知道你的月薪是多少。不如，我替你把红包要回来，然后送给他们一份他们喜欢的礼物，怎么样？”
　　“那怎么能行？送出的红包还有收回来的道理？”
　　两人闲聊之际，已经走到了宴会厅门口。在随新人一同进入宴会厅的朋友及同事中，周琳的研究生同学及银行营业部主任吴文静一眼就发现了身着紫色小礼服裙、极为靓丽出众的沈小小。不过，不止是她看见了小小，还有沈郢的世交好友顾宏恺同时也看见了小小。
　　顾宏恺正要上前与她打个招呼时，身着西服套裙、左胸佩戴着胸花的吴文静兴高采烈地径自朝她走去。带着一股扑鼻的香气的吴文静，冲小小嫣然一笑，上下打量着对方。
　　然后，张开双臂搂抱了一下对方，松开手臂时拉着小小的手用普通话说：“小小，你今天真的太漂亮了！这条抹胸小礼裙穿在你身上很性感！”
　　小小微笑着说：“谢谢。看来，你已经喜欢上了我所习惯的礼节。”
　　“没…有，还不是见到你才这样。我知道，你习惯了这样嘛。”
　　“非常感谢。”
　　吴文静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小小纹在胸前的，绽放在枝蔓上的逼真的牡丹花及翩翩起舞的四只蝴蝶说：“啧啧啧……瞧瞧这鲜艳的花朵和漂亮的蝴蝶。小小，你真的太前卫，太时尚了。在我认识的上海年轻小姑娘里面，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无法忘记的女孩子。”
　　小小发现对方的目光时，轻轻一笑说：“谢谢。不过，千万不要让我出现在你的睡梦中。假如今晚你做了恶梦，我是不会赔偿你的精神损失费的。”
　　站在左侧的毛媛，不禁掩嘴咯咯笑了起来。小小侧头看着她笑时，吴文静也把目光转到了毛媛的身上。小小正欲让两人认识一番时，新娘周琳的眼睛却瞪得大大地看着她，小声对沈郢说：“快看你妹妹，今天她可是够出彩的了。”
　　沈郢看着小小时，笑着摇摇头说：“是够出彩的，幸好她今天穿的是紫色小礼裙。不然…”
　　周琳盯着奢华时尚的小小与吴文静、毛媛说笑时，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嫉妒感。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一种不愿意看见小小与任何一个人有密切关系的感觉。迟疑了几秒后，注视着对方抬高一些声调说：“沈小小，你在那儿干什么呢？快过来！”
　　新娘的说话声，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有些诧异，此起彼伏的嘻笑声与说话声渐渐的变小了。当沈小小把目光转向新娘时，发现身旁的人全都注视着自己。
　　

　　☆、第128章　众人的目光

　　作为一座拥有深厚的近代城市文化底蕴，众多历史古迹的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及国际性的大都市，上海的包容程度与国内其他一线城市比较还是很高的。
　　但这只是相对而言。大部分的上海人在看待沈小小的纹身或性取向等个人自由的私事时，大都持有一种与新娘周琳相同的态度，即“不关我事，高高挂起”。而沪语中的“管侬啥事体”，“和侬搭界伐”这两句则是用来教育那些喜欢管东管西的人的“名言警句”。
　　持有这种心态的人不在少数，但落实到实际行动中大都表现为嘴上不会说什么，心里却已经开始对这种现象撇嘴了。心里撇完嘴，仍然不过瘾的要和家里人闲扯几句。如顾宏恺的母亲在见到小小后对儿子发的牢骚，小小的婶婶在酒席上对儿子的一番“爱心叮嘱”等等。
　　与小小有一定关系的人尚且如此，那些来参加新婚酒席的陌生男女宾客更是在心里对她胸前、胳膊、后背、大腿等可以看到的纹身腹诽不已。幸而，相当一部分的宾客知道她是谁，她与沈家的关系。如果她仅仅是个受邀来参加婚宴的普通上海女孩子，估计腹诽她的言语在一定程度上会难以让人接受。可话说回来，作为财阀二代的沈郢与正经人家出的周琳怎么会认识这种“瘪三”样的女孩子呢？
　　在场的某一位不认识沈小小的男宾客带着这样的疑问，悄悄在妻子的耳边说了句：“老婆，这个像小瘪三一样的小姑娘是谁啊？沈家的大少爷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妻子连忙在丈夫的胳膊后面掐了一下，嘀咕着：“要死了你，瞎说什么！这是沈家的千金小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我的个乖乖，沈家的大小姐原来是这个模样。”
　　“不就是纹身嘛。现在在上海，纹身的小赤佬、小姑娘多的很。外滩，酒吧一条街那些地方到处都是这种讲究个性的人。”
　　“嗯，我也看见过不少。但像沈家小姐这样的，我还真是头一次看见。”
　　“少说两句。沈家小姐喜欢纹身那是她的事，关我们什么事。”
　　最后，男宾客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老婆，我看我也应该去弄几个纹身。现在，纹身是一种流行时尚，你不知道吧！”
　　妻子冷笑着回答说：“行，你去纹好了，你就等着睡沙发吧。”
　　在众人充满各种评论的眼神中，神情生动、有着极温柔的嘴唇和鼻子、目光锐利、整个五官的组合使人联想起意大利文艺复兴后期的提香·韦切利奥那表现女性美的肖像画……浑身散发着惊人的自信美及不加粉饰的健康美的沈小小，从容不迫地来到皇家公主般的新娘周琳的面前。
　　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走上前与周琳轻轻拥抱了一下。随即，后退两步，双手放在小腹蝴蝶结上轻松又风趣地对新娘说：“祝贺你，周琳。如果世上最伟大的皇帝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有幸能一睹你的风采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亲自为你挽起你的拖尾婚纱！”
　　新娘周琳似乎沉浸在对她的一番盛赞之中，完全忘了刚才莫名产生的那种嫉妒感。面带娇红之色，看着她边笑边说：“咯咯咯……谢谢你，小小。不过，我可承担不了这番夸奖。”
　　站在周琳左侧的沈郢，几乎快笑得合不拢嘴了：“小小，你这也夸得太狠了吧。照你这么说，连罗马皇帝都肯为琳琳牵婚纱尾的话，那你把我这个新郎摆在什么位置啊？哈哈哈…”
　　“废话，我只是用凯撒的名字来形容周琳的美丽而已。”
　　“幸好你是我的妹妹，不然我真的会以为你是周琳的前男友，跑到这儿来抢婚的。”
　　“是吗？好了，时间到了，我想你们应该开始迎宾了。”
　　周琳没等小小离去便上前两步，拉着她的手嘟着嘴说：“诶，你不想陪我啊？”
　　小小耸耸两肩，微笑着说：“拜托，今天你是女主角，有职业伴娘陪着你就行了啊。”
　　“可是…可是你是我的BFF啊。”
　　“没错，BFF！但是，我不能冷落了我的朋友，对吗？”
　　“哼，等会儿敬酒时你和你的朋友可不能躲。”　
　　上午10点15分，当新郎沈郢与新娘周琳，还有他们请来的两位职业伴郎及两位职业伴娘，开始在宴会厅门迎接大部分还未到场的宾客时，小小便与几个相识的朋友站在宴会厅右侧的长条型餐桌前一边喝着果汁、饮料或红酒，一边闲聊起来。
　　顾宏恺一家作为沈家的世交，自然会接到出席沈家长子婚礼仪式的邀请函。当他回到坐在亲友席上的父母身边时，眼神却一直放在与朋友谈天说地的沈小小身上。儿子的小动作，怎么能逃过母亲秦月梅的法眼。看了一眼远处的小小，轻声对儿子说：“儿子，你还是对沈家的女儿念念不忘？”
　　顾宏恺回过脸看了眼母亲，拿起杯子喝了口橙汁说：“抛开她的纹身不说，沈小小在各方面的确都非常出色。老妈，你知道吗？”
　　秦月梅叹了一气，看着儿子说：“这个我知道，我也从宋明娟那儿了解到了一些沈家小姑娘的情况。可是，她这满身的纹身……唉，说实话，我和你爸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那你和老爸的意思……”
　　“就算联不了姻，还可以做世交嘛。对了，婷婷今天怎么没来？”
　　“呃，她说她今天有通告和电视台节目要拍摄。如果有时间的话，一定会赶过来。”
　　“可是，今天是国庆节，难道这些拍戏的连法定假也不休？”
　　“谁知道呢。诶，管她的呢。”
　　虽然顾宏恺不大相信女友刘婧婷的话，但他也确实也没怎么把这个名星女友放在心上。独自一人想着心事，喝了几口橙汁后便放下杯子点了根烟，闷闷不乐地抽起烟来。
　　另一侧的朋友席上，陆宇害怕妻子丁绮媛看出自己的那点花花心思，一个劲儿得讨好着妻子。丁绮媛手上夹着一根爱喜薄荷烟，慢条斯理地抽着烟对丈夫说：“陆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把戏。别忘了，你可是被我抓到过现行的。”
　　陆宇的头像鸡啄米似的点着，连声说：“是是是，夫人教训的对。其实，我刚才就是因为看见了沈家小姐，才中途过去打个招呼的。”
　　

　　☆、第129章　夫妻生意经

　　看着丈夫“乖巧顺从”的模样，丁绮媛的头脑中却浮现出一副令人心碎的画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