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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梦缘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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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晓。也就将这人忽略掉了。
  还有一点小小的原因,或许西门庆给她钱当然只不过当做解决武松的报酬。但苏苏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就这样故意忽略了钱的来路。
  
  西门庆再次提起钱的事,苏苏才如梦方醒。对了啊!整件事中最重要的是,天上没窟窿,房屋门窗也没打开,那西门庆是如何送钱的?
  
  对此,西门庆是如次解答的:玳安是个有本事的下人,他撬了苏苏的门,将钱丢在苏苏床上,而后又用相当厉害的招数将门合上。
  苏苏听出一身冷汗,这不是华丽丽的密室啊!
  可是,西门庆给她钱作何用?
  
  “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身上怎么也得有点钱才行。”西门庆道。
  苏苏心里有些小小的感动,嘴上却不肯服输,只是道:“我自己也能挣钱。”
  “女人能挣什么钱?”西门庆轻轻一哼,言语间竟有些鄙夷,“女子,或是乖乖的呆在家中相夫教子。或是……”说着,手顺着苏苏脖子朝下抚摸,很快又钻入两腿之间。
  
  省略的“或是”究竟是何意思昭然若揭。
  苏苏被气得不行,这男人还真当她是金莲姐啊!
  原本的小暧昧在西门庆那番话的影响下变了滋味。虽说苏苏深知在这个时代的男人心中,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应该在家里带孩子,但知道和被人如此直白的点明,造成的效果却截然不同。
  她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在这种情愫的影响下,她又开始狠狠挣扎。
  西门庆这次松了手,轻轻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在下有事要出去一趟,家中已经安排了,丑娘子回去就行。”说完,又在她发间亲了一口。
  
  苏苏心里不高兴,也没有搭理他。只是目送他离开,待西门庆走远了,她心中冷不丁冒出一个问题:西门庆要怎么解决那高涨的情绪捏?
  她脑中迸发出无数的20禁。
  
  西门庆走后,生活依旧。只是苏苏还是不想回西门庆的家。那男人来了一遭,带来的唯一算得上庆幸的好事就是:之前她将西门庆“殴打”得浑身鲜血的事已通过各种渠道传遍大街小巷,她一不留神就创建了比鲁智深倒拔垂柳还可怕的威慑力。
  
  谁也不敢再来招惹她。
  
  一晃就是一月余,问题还是来了。西门庆的钱已在不知不觉间用了去。
  她来到这里这么久,头一次遭遇了生存的问题。
  苏苏再一次想到那日西门庆的话。
  
  其实钱本是很简单的事。但她却绝不会回去找西门庆。
  作为新时代的女性,长时间依附男人本身就是一件可笑又可悲的事情。西门庆走了?没事!女人要自强!西门庆说女人就该在家带孩子?才不!她一定要做点什么给他看!
  苏苏的偶像永远是自己那除了女人该会的事不会,其他地方简直近似于万能的老妈。
  
  而要赚钱,就要从自己专业入手!
  
  可才开始思量,苏苏就又崩溃了。
  她虽然继承了老妈聪明的基因,但却和理科没半点缘分,大学时的主修是历史学。专攻民国。也就是说,她大学所学的知识距离现在有将近千年的历史,而对于宋史,她不过是知道个大概。想要依靠帮哪一位“吉人”看透未来不太靠谱。
  她不由有些纠结,为毛这西门庆不是民国的人呢?那样就算离了西门庆她也可以去帮袁世凯算命啊!
  说到算命,苏苏倒也学过点点相术风水,在21世纪里她也算得上是牛逼哄哄的“半仙”,但在眼下这个算命师、风水师、捉妖师、驱鬼师横行,啥都缺,就是不缺封建迷信的时代,她这个连紫微星都搞不清的半仙还是哪旮旯凉快缩哪旮旯去吧!
  
  或者,寻张长期饭票?打击一下西门庆?
  可她是山林野猴耶……除了武松,谁要?
  而且,虽说在男权时代,女人或许需要一个靠山。可是金兵即将南下,宋徽宗和蔡京都快被拎着脖子提走了。还能投靠谁?
  要不……她去索性去投奔金兀术?
  万一金人审美也异常呢?
  
  越想越头疼,苏苏忍不住抱怨起自己的专业来。
  
  难怪很多人说学理科的人出路广。有了专业不对口之感的苏苏只恨自己没遗传爹妈的理科神经。话说他爹妈都是杠杠的理科天才,怎么她苏苏就学文了?
  若是学理科,她至少也能做炸药卖钱吧?
  意识到这点,苏苏兴叹。
  
  但生活还是得继续的。
  就快万念俱灰的苏苏只能庆幸幸好自己以前没选个英文、俄文什么的安慰自己受伤的身心。
  
  想了很久,苏苏终于有了主意。
  
  有人曾说,发财的前提是要做别人做不了的事情,要填补生活的空缺点。要么就弄点别人没见过的东西。
  苏苏相信在奸商西门庆眼皮子下的阳谷县应该没什么空缺点可以供她填补了。但是,弄点别人没见过的东西总行吧?
  
  打定主意后,在算算身上的钱,不多不少,十枚大钱,一日的花销是四枚钱,若不做点什么,她身上的钱仅能过两日。略作思考,苏苏就出门查探去了。
  
  阳谷县的大街同以往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依旧热闹非凡。一个小贩挑着担子在街道中穿行,叫卖着新出锅的烧饼。街坊说武大死后,这个张姓小贩就开始卖烧饼了。算了也有一段时日,但苏苏直到今日才留心他的存在。
  成日只关心西门庆究竟让她错过了多少人间的风情?
  苏苏不由得想。
  
  很快她寻了间卖布料的铺子,花五枚大钱买了些成衣铺中剩下的颜色鲜亮的缎料和彩线,再用一枚钱买了一把剪刀后,身上还剩一日的用度。
  不成功,她就只能同乞丐为伍了。
  
  苏苏的打算很简单,就是用绸带编玫瑰花,卖给爱美的大姑娘小媳妇。手中的布料至少能做百余朵玫瑰,一朵卖两文小钱,算下来至少有两百小钱。合二十个大钱,收回成本后,还能赚十几个大钱。 
  三日的生活费就有了。
  
  苏苏想得很不错,可想象同实践是两回事。
  
  首先,她并没有学过布工。折玫瑰、并将玫瑰钉出形状事小,麻烦的是如何才能将布料裁成粗细均匀的带子。不留神苏苏就浪费了不少布料,心痛之余,她又去了一趟成衣坊,要了些不用花钱的普通布料练习。花了小半日她终于找到了诀窍。在客栈中花了一整夜的时间,终于做成了一百朵玫瑰。
  次日,阳光才进屋,苏苏就得离开客栈了,她身上只有几枚小铜板。
  但苏苏却没有担心,她觉得自己一定能成功,就这样一点点积累,待她成为富甲一方的人,就可以将之前用掉的西门庆的钱还上。
  
  以前,她没有想过还钱的事,但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却显得格外重要。
  她不想对他认输。所以不要才依靠山林野猴的威势在客栈中吃霸王餐。
  而且,一想到或许有机会将钱砸在西门庆脸上,苏苏就很得意。
  
  但问题却才开始。
  生活,并不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
  
  苏苏设想过很多可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即便帮助了何九叔和郓哥,西门庆在阳谷县的风评却依旧不太好,而她,则是人人厌恶害怕的山林野猴,一整日,不仅没人来问价,甚至连看看的人都没有。
  玫瑰一朵也没有卖出去。
  
  到了下午,用剩下的几枚小钱买了些食物填了肚子,苏苏打算寻了个避风雨的地方蹲一夜。其实她也可以选择更为简单的方法,比如回西门庆家,比如威胁客栈老板威胁小朋友什么的。
  但是直到这一刻她依旧不愿意。
  只因为她不想低头,她一定要证明女人也是能正常赚钱的。
  
  苏苏相信就算是换成她妈西门总凤,也一定会这样做。
  在这点上,她倒是遗传了老妈那一旦决定一百头牛都拉不会来的个性。
  
  可第二日,玫瑰还是一朵也没有卖出去。
  第三日也是如此。这时候,苏苏身上除了一堆玫瑰和一堆不成形的布料,什么也没有。
  
  也就是说,她极有可能面临明日没饭吃的境地。
  
  问题很严重,但首先她得想办法过夜。
  今晚风很大,有些凉。
  苏苏的眼不自觉看向东边,那是西门庆家的位置。
  
  虽说知晓西门庆家在何方,可苏苏却怎么也不愿意去那里。西门庆似乎走了还未回来,而她既然昂着头出来,就绝对不要低着头回去!
  
  既然如此,她今夜只能将就着过了。
  苏苏知晓一个地方有所破破烂烂没人住的房子。便决定今晚就在那里过夜了。她到那里时夜已深,天空布满鱼鳞状的薄云。月色从中撒漏。
  
  但她没料到的是,屋中已经有人了。怀揣三分好奇,苏苏轻轻推开门。登时被屋中的情景吓了一大跳,屋中是一群衣衫褴褛的男人,他们围坐着火堆,望着火上烧得正是火候的烤全羊和几只烤鸡。
  若是依照某些肥的流油的文的设定,这时候,那些男人就会丢开火上的肉,集体涌来啃苏苏的肉。
  接下来按照琼瑶剧的传统,定会有帅哥从天而降,救苏苏出火坑。
  若是再想深远点,剧情可以设定为帅哥家境优越,而后为了同苏苏在一起而背叛整个家族。
  
  可还没等苏苏想好帅哥背叛家族后又会发生什么,故事就出现了神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会怎么展开捏?妹子们?




☆、二十三

  在早些年的战争片中时常看见这样的情景,头上包着白布的民兵队长手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声喊道,“父老乡亲们,姑娘媳妇们,鸡鸭鱼肉们,快跑啊!鬼子来啦!!!”
  当时苏苏只觉得很可笑。
  
  但眼下,她看见乞丐团中站起一位最老者,手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声喊道:“兄弟姐妹们!漂亮乞丐们!快点带上烤鸡烤羊跑啊!山林野猴来啦!!!”
  须臾间,一群乞丐溜得没了踪影。留下苏苏一人在烤鸡烤羊的香味中凌乱。
  
  这一次,苏苏可笑不出来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有这样的魄力。说来,还是那日在郓哥面前搞的热胀冷缩试验和那日她 “强】暴”西门庆的流言帮的忙。
  但她只是很想问问那位喊话的老乞丐:亲,姐距离你还不到三米,你那声音都快传到九霄云殿去了……
  
  你以为我聋的啊!
  
  从短暂混乱中走出,异常镇定的在火堆旁坐下,苏苏放下装满东西的包裹,看看火架上的烤羊似乎还欠些火候,她便决定先做些事情。今日裁坏了无数的布条,她终于摸索出一套能将布条裁成等量长宽的方法。趁着手感不错,她赶紧将那些缎面裁好。一做就是许久,待做好一切,羊肉也差不多熟了。烤鸡也发出了让人馋涎欲滴的香味。
  
  苏苏顺手撕了一块正在火上烘烤的鸡腿肉,尝了尝,没啥味道,但总比没有好。她能有这顿饭,靠的还是山林野猴的魄力。
  如果说美人的脸是收服男人定下江山的法宝,那么她这张脸至少也是欺行霸市、横行江湖的不二法器!
  
  她究竟是该为此高兴呢还是该忧伤呢?
  
  胡想间,门外一阵骚动。那群乞丐回来了。估计是想起他们忘的了羊肉了。
  苏苏看他们站在门口可怜,真打算唤他们进来,却又担心有损自己“山林野猴”的威势。这群人一人一拳她就完蛋了。
  如果有一个办法既能让这群乞丐继续对她保持敬意,又能团结这群人,那就好了。
  
  思量间,又横生事端。
  
  一个书童状模样的人闯了进来,冲着那群乞丐嚷嚷,听来,似乎是这些乞丐偷了这家的羊,原本一只羊算不上什么,偏偏而他家主人今日要用这羊宴请贵客,这羊的主人虽不及西门庆,却也算是有些权势。自然不会放任自己财物被带走。
  
  乞丐们在门口唯唯诺诺,还是之前喊话的老乞丐灵光,很快便将苏苏诬陷为偷羊者。
  苏苏继续吃,不动声色。
  
  书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指着苏苏,义正词严的要求归还失物。
  
  撕下一块羊肉搁在口中。羊肉下了肚,苏苏才优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问那个闯入的书童。“你说这只羊是你的?”
  书童点点头。
  “好啊,那你唤它一声,看它答应你不?”
  
  “这……羊都已经死了,都已经烤在火上了。面目全非,怎么能答应?”书童还是不蠢。
  苏苏立刻抓住他话中的漏洞,“你都说了这只羊面目全非,那你又是如何知晓这只羊是你家的羊的?”
  书童哑口无言。
  门口的小乞丐掩嘴笑得厉害。
  
  “那,凭这些乞丐,也能买一只羊来烤?就算不是小人家的,也会是他们买的!那么小人也要带这群乞丐去见官!”
  “那,若说这是本姑娘的呢?”苏苏笑问。说着,她伸手招呼外面的乞丐进屋,“这是本姑娘请的。”
  书童一时没了话。他自然认得苏苏,也约略听过那日苏苏用指尖捏断勺子的事,加上街坊们的添油加醋,自然对苏苏怀抱警惕。此刻听苏苏这样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你等着。”撂下这具狠话后,书童转身溜了。
  
  看来是去找救兵了。
  
  见他走远了,乞丐们松了一口气。在苏苏的招呼下他们进了屋,分享起这顿烤肉大餐。经过这件事,双方的关系略微有些缓和。
  
  这羊的确是乞丐偷的,乞丐头子说最近他们中有个叫做小牛的孩子生日,大家想要给他弄点吃的,才出此下策。
  苏苏不关心乞丐们在想何事,她更关心那个书童会叫来什么人。
  羊才吃了一半,门外就传来一阵阵吆喝声,火光冲天。
  
  看来是书童找来人了。
  
  苏苏想。
  她心里有些害怕,但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扭身才做好了准备,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西门庆?
  
  他怎么会来?
  难道说这只羊是他的?但西门庆家的人应该都认识她啊!
  
  一月余没见面,这一次相见竟然让苏苏有些心慌。
  
  西门庆依旧一身华贵,不过看来有些许憔悴,腰上悬挂着一把系着鸡血石的钥匙。他身边跟着是苏苏多日不见的跟班应伯爵。再后面的是一个个子同苏苏差不多高的文弱秀气的青年男子。
  
  “丑娘子,你怎么在这种地方?没回家?”西门庆的语气中有淡淡的责备。
  苏苏却也不怕他,这一月她根本就没回去!西门庆却直到今日才说这样的话。就算要作假,也太过于假了些吧?
  “与你何干啊,大官人?”苏苏恨恨地说。身后的乞丐们立刻有了同仇敌忾之感,纷纷举起手中的木棍,打算护住剩下的半只羊。
  
  同行的文弱男子赶紧前来挡在西门庆面前,他身高才到西门庆鼻下,却摆出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姿势,“你是何人,偷了鄙人家的羊,还在这里叫嚣?”
  苏苏一瞪眼,这男人想做什么呢?保护西门庆?难不成她还能将西门庆吃了?苏苏也不示弱,索性笑道,“本姑娘山林野猴!”
  
  西门庆扑哧一声笑了。
  苏苏身后的乞丐亲友团受到苏苏这句话的鼓舞异常亢奋。头一遭有这么多人帮忙的苏苏更来了精神,甚至有同西门庆拼了的打算。
  
  战事一触即发,西门庆手轻轻在面前的文弱男子肩上一拍,示意他去一边。男子脸一红,乖乖退了去。
  苏苏觉得这场面有些古怪,却又说不清古怪在何处,眼下她也没有心情具体思量,因为西门庆已经越走越近。
  “西门兄,小心!那可是会吃人的山林野猴!”文弱男子提醒道。
  苏苏决定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花贤弟,没事。你们先出去,在下有事同丑娘子说。”西门庆淡淡道。
  
  苏苏一阵惊愕。
  花贤弟?
  花子虚?
  这个秀气男人就是李瓶儿那个不久就将被西门庆整死的老公花子虚?
  
  这么想来,事情就对了。
  花子虚才搬至阳谷县不久,人生地不熟,不太清楚她也正常,所有才有胆量挡在西门庆面前当老母鸡。而花子虚今日宴请的贵客就是西门庆。
  
  其他人都走了,苏苏也招呼身后众志成城的乞丐们离开。
  西门庆的随身小厮玳安关上门,在外面守着。
  
  在火边坐下,西门庆从袖里拿出一把小刀,割下一小块羊腮,用刀尖插着吃。吃香优雅,同之前那群囫囵吞枣的乞丐截然不同。“羊最珍贵的部分就是羊腮。这群乞丐却不知,实在是可惜。”
  “哼,那当然,谁像大官人啊,吃尽世上美味,睡遍世上美人。”苏苏顺口嘲讽。
  西门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许久才道,“丑娘子是怎么了,在下不觉得自己开罪了丑娘子。”
  
  苏苏无言。诚然,西门庆的确没有开罪她,离开西门庆家也是她自己的主意,不回去也是她自己的主意。
  但她就是不爽!
  不过是淤积了一月余的不满在此刻迸发罢了。
  虽然她也知晓西门庆是出了远门,但西门庆现在才出现,在她还未闯出一片天的时候出现,她就是不高兴!
  
  “丑娘子如何在此处?”西门庆问道,皱眉看了看苏苏身上的衣物,他颇有些愤怒地道,“丑娘子身上的衣裳已有些旧了。如何不换新的。”
  “啊?大官人还有心情管衣裳?奴家都一月余没在家了,如何换新衣。”苏苏故意说了奴家两个字,嘲讽的意味不减。
  
  却不想西门庆面露惊愕,“一月余?”
  哈,这神情也太假了不是?
  苏苏哼哼了一声,顺手抄起地上的砍刀,开始砍羊前腿,似乎那不是羊腿,而是西门庆的肉。无奈刀太钝,砍了几刀都不行,正在火头上,西门庆却轻轻接过她手中的刀,在羊的腿关节处轻轻一挑,羊腿稳稳地落在苏苏手中。
  
  “饿极了?”他轻声问道。
  苏苏也不理他,张口就咬。
  西门庆在她面前坐定,笑眯眯的。苏苏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狠咬着羊肉,咬得一脸油。
  “丑娘子好可怜,饿成这般。”西门庆长叹,顺手切下一条后腿递给苏苏,神情恳切,“吃吧。不够还有。”
  
  这西门庆当喂猪呢!!!
  
  苏苏愤愤然丢下羊腿。
  她不吃了!
  
  西门庆轻轻用袖子擦拭苏苏脸上的油,苏苏转身闪过。看了她眼,西门庆长叹了一声,道,“在下这就回去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走了。
  玳安却溜进屋来。
  “其实,”玳安抓抓脑袋,“姑娘你误会大官人了。那日从姑娘这里离开,大官人就忙着去见一位大人了,走前也曾留了不少钱财给姑娘,还嘱咐大夫人照顾你,但大夫人说……说姑娘拿了钱跑了……”
  
  苏苏不想听,干净利落地将玳安推出门。
  合上庙门,她决定吧之前听见的话从脑中清空,她才懒得管西门庆的大房吴月娘在想何事呢!她好容易才决定自己生存下去,才不要因为西门庆一句话就乖乖回去!
  她一定要向西门庆证明自己才行!
  
  但这不过是其中一个理由。
  
  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她的心正应了一句歌词——
  离开你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苏苏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但是她不想将这段情感延续。她和其他那些穿越的妹子不一样,她是一定要回去的。也一定会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的。
  
  西门庆已经没事了,她也不要再费心了。
  
  就算别离是对心的错过。
  也一定要不再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让山林野猴的威势来得更猛烈点吧!




☆、二十四

  
  次日,早早从乞丐堆中醒来。苏苏决定继续上街叫卖,她也曾想过自己是否选错发财的道路,可她最擅长的就是做这个,做自己擅长的总比做不熟悉的来得好吧?
  
  这般安慰着,她走向大街,那个昨日过生日的孩子小牛紧紧跟在她身后。
  身边有了个乞丐小孩,对苏苏的形象有不少促进作用。大家看她的神色约略与以前不同,但也只是这一点而已。有人来看她的东西,却依旧没有一个人肯掏钱买。
  
  又一个上午。
  苏苏还是任何东西都没有卖出去。
  正午时分,小牛跑去讨了两个馒头,分给了苏苏一个。
  
  苏苏很感谢小牛对她的热情,但同时,也对小牛的问题有些接受不能。
  小牛是这样的问的:“猴哥,你要钱还不简单,只要用身后的九齿钉耙打死城里开钱庄的沙升掌柜不就行了?”
  
  斜眼看看左侧那不知是哪个天杀的丢下的九齿钉耙,苏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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