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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梦缘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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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武松彻底看错人了。李逵也看错人了。
  
  武松不笨,只不过多了一丝情意。
  李逵也不笨,他不过是相信武松。
  这件事李逵一定会告诉武松,苏苏不可能让他一直瞒下去。三个月,或许是苏苏能争取的最大期限。
  她必须在这个期限将一切彻底结束。
  
  接下来,李逵絮叨了不少让苏苏安心养胎之内的话。这个黑脸汉子粗中有细,不若苏苏在书中看见的那个莽汉。李逵又给了苏苏几张面额颇大的交子,这更让苏苏心神不安,当事情的真相被揭露,一切又会如何?
  想到这里,苏苏很哀怨地看了眼兴高采烈的小牛一眼。原本打算离开京城就收养小牛的计划烟消云散。
  
  俗话说,熊孩子无敌。
  这话真是说到了点子上。
  
  “对了,嫂子,那个阳谷县的贱】妇……?”李逵终于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
  苏苏得到了机会,便狠狠将庞春梅控诉了一番。再说,庞春梅依附高俅的事她也没说错,也不是陷害庞春梅不是?
  闻言,李逵青黑的面庞须臾间涨得黑红一片,“这等妖妇,待李逵取她的人头来!”
  
  苏苏轻点头。
  事情顺利得超乎她的想象。
  亲爱的春梅姑娘,这黑大汉就送给你了哈!
  努力,将黑大汉弄上床,那样你就真青史留名了。
  
  之后,李逵又再次交代了不少要苏苏安心养胎之内的话,同时几次三番发誓绝不将苏苏有身孕的事告知武松外的任何人。得到他的发誓,苏苏松了心,李逵是真汉子,一言九鼎。
  但是她,一定要用尽一切机会逃走。
  
  李逵的身影在街角消散,苏苏彻底松了一口气。事情似乎很顺利,李逵维护宋江,自然会杀庞春梅。庞春梅自然有招数,但能对付李逵吗?
  她期待一切能被李逵手中的板斧彻底斩断。
  
  至于她怀上武松孩子的事……
  这高俅什么时候才接见她呢?
  她得快些回阳谷县带上笨蛋逃命啊!
  
  李逵的身影彻底消失,苏苏赶忙回房找花子虚。一进门,她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大跳,花子虚瘫坐在床畔,嘴角、胸前满是鲜血。
  他又发病了,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厉害。
  
  “应该是被那黑大汉吓着了。”闻讯赶来的店家皱眉道。
  苏苏心乱如麻。
  花子虚之前曾说她看似丝毫不慌张,其实他错了。西门庆犯了死罪,她还能镇定,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花子虚始终站在她这一边,愿意帮助她,他的帮助让她心安。而今,原本身子就虚弱的花子虚遭到李逵这一吓。能否撑回阳谷县都已成了未知数。
  加上不定何事李逵就会带来梁山一帮汉子将她拖走。
  
  前途在这一刻变得黑暗一片。
  
  西门总凤曾笑话一些凡事必须有旁人在身边才能做下去的人。她说,人需要朋友,却也需要一人长时间独处的能力和勇气。
  
  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什么时候,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三

  大夫开了些药给花子虚,苏苏知道治标不治本,但多少让人有些心安。给花子虚煎药服下,待他能自由活动,又过了些时日。
  苏苏终于着慌了。
  时间拖得太久了,偏偏李逵那边又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小牛这些时日满街乱跑帮苏苏打听消息,却怎么也找不到庞春梅一行人的踪迹。以李逵的性格,绝对不会干出杀人埋尸之类的事情,将人一刀砍成两截而后昭告全天下才是他的作风。
  
  当然,还不能忘记李逵曾说要将她“怀孕”的好事告诉给武松兄弟……
  
  一时没忍住,苏苏想要借李逵的手杀庞春梅的事说给了花子虚听。
  挣扎着起身,靠上苏苏准备好的松软被褥,花子虚的笑让苏苏有些落鸡皮疙瘩,他道:“野猪精莫慌。不定春梅妹妹正在为那黑大汉吹】箫呢!”
  苏苏甩了个白眼,不冷不热地接口道,“你和你的西门大哥果真在很多地方都有相似之处啊!”
  何止相似?这两男人根本是一丘之貉嘛!
  一旦撞见男女之事,他们就会自动将大脑调成岛国频率……
  
  更让苏苏头疼的是,沉闷的花子虚一谈到这个话题蓦然来了精神头,原本的病容须臾消失不见不说,还眉飞色舞得意至极。
  所以,这其实是一场没有丝毫学术风气的性文化史讲座……
  苏苏不敢想象西门庆和花子虚凑在一起又会聊些什么……
  
  果真是流氓中的色】情狂,色】情狂中的流氓!
  
  “讲座”终是被高俅派来的小厮打断。
  明明长着清秀的眉目,却以一副狗仗人势的嘴脸为傲的小厮说高俅约苏苏今日午后三刻在太尉府见面。
  
  派普通小厮而不是差役来寻苏苏,可以看出高俅对此事并不是那么大张旗鼓。苏苏能理解。但她很不明白为何要将时间定在午时三刻。
  这个时间总让苏苏有种上刑场的感觉。
  不定前面有什么危险。
  花子虚似有些担忧。偏偏又不好拒绝,他本打算陪苏苏一同前往,却又被小厮高傲地拒绝。
  
  “我一个人去。”小厮走后,苏苏一面整理着衣装,一面低声道,“我会安排小牛悄悄跟在我身后,一旦发现情况不妙,他就会跑回来通知你,届时你赶紧逃命。”
  花子虚有些迟疑,“但皇帝毕竟……”
  “皇帝的确下了令。可他毕竟是皇帝,皇帝可没有那么多心思关心一个百姓最后的死活。即便当时被那一张故纸感动。”苏苏把玩着匕首,迟疑许久,还是将其轻轻搁在桌上。
  她可不想当下一个林冲。
  
  侧脸,她看见花子虚似在沉思。“怎么,难道花公子正在为我的大义凛然而感动?”
  “不,花某只是多少明白西门大哥为何总是对野猪精你念念不忘。花某终是输了。”
  苏苏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世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的心也很难明白行不行!!!
  什么时候有时间,她一定要好好研究花子虚这家伙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花子虚的心就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保不定啥时候就向她告白了。
  
  苏苏也曾多次花时间费精力思考花子虚的想法和其根源,但在这一刻看来,她只觉得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的脑残……
  
  午时三刻,自觉脑残的苏苏准时来到太尉府。
  管家引路,将她带入府内。太尉府甚是华奢,随处可见千奇百怪的顽石堆砌而成的景致。徽宗时期,京城权贵最爱之事其一就是花石纲,杨雄也因这一块块小小的顽石而入狱。腐败,贪污,人命如草芥。朝政的末年,高俅等人又会得个什么结局?
  苏苏觉得自己有些变了。初来乍到时的那个愿意为贾庆喊冤的自己不见了。一点又一点,不知不觉间,待到发现时,过去的自己已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俅在御花园中等待。身侧的美女用现代人的审美观来看还当不得金莲姐一半。
  看见苏苏,高俅原本圆润的大胖脸上的那本已快被肥肉堆得看不见的眼睛须臾间瞪得比铜铃还大。
  长久以来早已习惯旁人对自己各种野兽比喻的苏苏很淡定。
  “这个番婆子倒是还有几分姿色。”
  
  咦?
  是她耳朵出问题了吗?
  
  “细看,倒也有沉鱼落雁之容。”高俅又道。
  
  瞬间,苏苏振奋了。这么久这么久,终于有第二个人觉得她好看了!
  瞬间,苏苏又紧张了。无数电视电影中常见的先夸赞一番小娘子而后占便宜的镜头接二连三地涌入大脑。好吧,她承认她想多了,但电视剧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若是高俅要求那啥,她该怎么办?
  
  “哇哈哈哈,这个猴精一样的番婆子信了本大爷的话!”高俅忽然哈哈大笑。他身边的美人也都捂着嘴娇笑起来。
  苏苏:“……”
  她承认,她又多想了。
  
  幸好,高俅心中还是惦记着皇帝的。嘲笑完毕,他就提到了西门庆的事。高俅说,西门庆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问题的关键在苏苏,而不在他。
  苏苏不是很明白。
  
  “毕竟那是造反。”高俅捻须道,“造反的人,如何不灭其九族?童公公说那西门庆是被冤枉的,蔡大人(蔡京)也道其中定又冤情。”说话大喘气的高俅忽又住了口,斜眼打量着苏苏。
  苏苏很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但不知为何,竟是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她深知,赵佶已下了令,高俅怎么都会将西门庆放出来。
  但高俅似乎话中有话。
  
  “太尉可有难处?”苏苏主动问道。
  捻须长叹,高俅点点头,“西门庆或许真有冤情,但造反可是大罪,不杀一儆百不足以服众。”
  
  苏苏明白了。“小女子明白,待回到阳谷县,一定将造反之人找出。”
  “聪明。”
  “谢太尉夸赞。”
  “相貌怪异丑陋之人果真有异能,聪慧过人。”
  苏苏:“……”
  她可以说太尉大人您实在是美貌惊人吗?
  
  咽下身旁美人削好的果肉,高俅舒舒服服打了个嗝,擦擦嘴,挥挥手,让那两个美人下去。
  苏苏知道,重头戏来了。
  她有些紧张。
  
  将旁人走远了,高俅道,“本太尉深知那西门庆有远冤屈,但无奈前些时日有一女子来告状,说那西门庆在阳谷县坏事做尽。那女子甚至拿出了证据。本太尉是受人敬仰的好官,受人所托,怎能不为其办事?但若是西门庆真属冤枉,本太尉定为他洗刷冤屈。”
  
  苏苏彻底懂了。
  懂得很纠结。
  
  究竟是高俅吃错药了还是春梅妹妹技术与众不同?竟然因为同个妹子颠鸾倒凤了几夜,就基本愿意忤逆皇帝帮妹子办事?虽说男人多少有些下半身动物,但……
  
  而且,为毛要将这种事说出口?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难道是高俅的优秀作风?
  究竟是高俅被春梅妹妹迷得智商下降还是高俅根本没将她放在眼中?
  苏苏很想扯着高俅的耳朵问个清楚。
  
  “不过妖精,你可要弄清楚,本太尉可没丝毫违逆皇上的意思。本太尉不过是想要让那可怜的女子安心。”
  
  苏苏浅笑。
  原来如此。
  
  高俅是老狐狸,老狐狸绝不会忤逆皇帝,更没有丝毫为一个女人忤逆皇帝的可能。但他又想完成枕上答应庞春梅的事。
  时光荏苒,高俅也有些老了,因为年老,所以面对少女的骄横、少女的妖媚,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偏偏那美貌少女又不愿长时间侍奉在身畔,这样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最美的幻想。
  就像李师师之于赵佶。
  因为不能长时间得到,所以显得特别重要。
  
  想要帮那个美貌的女孩办点小事,却又要彻底忠心。所以,高俅故意将与庞春梅的交易说与苏苏听。他办的事多少会传入庞春梅的耳中。
  高俅将事情丢给了苏苏。这一招在政治斗争中有个很童趣的名字,叫做“抛皮球”。
  
  不管如何,这一战,庞春梅输了。
  
  那个美貌的少女将自己看得过于很重要,将自己身体的力量视为世间万能之物。却不知,对高俅这样的男人来说,那不过是一具一夜春宵的玩具。
  至多,比别的玩具高级一点。
  
  庞春梅输了,苏苏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个时代的女人,大抵分为两种,一种像吴月娘那样低眉顺眼,凭借大房的优势在小小的宅院颐指气使。另一种像庞春梅这样,或心甘情愿,或迫于无奈,将自己投入大大的世界,凭借美貌,依仗才学,拼命地为自己求得一份荣耀。
  可又有几人能真正成功?
  
  就算是苏苏,如果不是来自千年以后,而是出生在这样一个时代,又会如何?
  
  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坐在轿中沉思,苏苏回到家中。花子虚一直在等她,见她一脸菜色的归来,面上一阵惨白。将自己的神色影响了花子虚,苏苏赶紧道一切都顺利。
  只不过……
  只不过横插了一个庞春梅,即便那个女人不过是高俅的一个玩物。
  
  “那太尉究竟是何意思?难道说他要抗旨?”
  “不是……”苏苏迟疑了一会儿,将庞春梅的事情一一道来,而后吞吞吐吐地道,“他的意思是说,想要救笨蛋,除非能弄一个替死鬼。就像,当初为了自保,笨蛋陷害贾庆一样。”
  闻言,花子虚神色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说得容易。这可是私通贼寇的大罪。野猪精你可知晓,要如何才能寻到替死鬼?”
  
  “用不着花钱。”苏苏笑着,心中却像塞了一块重达千斤的顽石。她心中有了主意,也知晓该用谁充作替身。
  西门庆的罪状是私通梁山,虽说就眼前的情形来看,梁山已快被招安,同梁山有关的贼寇也不定会被集体释放,但西门庆终究不是梁山的人,惊扰了梁山的人反倒危险。故而她必须赶在武松再次出现前将他弄出来。
  至于用谁做替死鬼?
  反正西门庆都不待见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不待见西门庆。
  她需要做的,只是将以往的所有道德感尽数抛下。
  
  她决定明日早早启程,回阳谷县。
  
  另外,途中她要去一个地方,她还有件事情要办。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四

  回到阳谷县,苏苏第一件事就是请花子虚来她家中暂住。毕竟李瓶儿同花子虚已无丝毫情意,她怕花子虚回到家中会被李瓶儿虐待。
  但花子虚却笑拒,只说无所谓。他无所谓李瓶儿对他如何,也无所谓自己的头顶是否早已绿油油。他深知自己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心事也就淡了。
  苏苏拗不过他,只得作罢。
  
  这一走前后几乎用掉整两月。家中的生意在聪慧的玳安的打理下没有任何问题,似乎还比以前盈利了几许。苏苏本打算好好夸赞玳安一番,却又觉得简单的夸赞不足以完玳安之功劳。玳安倒也聪慧,只道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苏苏更觉得玳安有种云淡风轻的潇洒,不由得夸赞了几句。
  闻言,玳安却笑道:“小人也不是潇洒到可以忽略掉一切功名利禄的人,小人这般,不过是因为在小人看来,所做的这些事都不过是大官人做得好。小人只是依照大官人往日的做法继续行事而已。算不上什么大功劳。”
  
  “你倒是挺会想。”
  “小人自有打算。”玳安忽然说道,待苏苏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后,才轻声解释说,“等大官人出狱后,小人就打算告辞。这些年,小人在大官人身边倒也学了不少本事,凭借这些本事,相信日后定能有所作为。小人需要的,不过是闯一番自己的天地!”玳安说着,眼神望着晴空。意气风发。
  苏苏轻笑着,不予评价,也做任何不回答。她很喜欢心怀梦想、意气风发的人。这样的人,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做出一番事业。
  
  “对了,姑娘你今日就不去探望大官人?”
  收敛了笑容,苏苏没答话。要去探望那笨蛋吗?说来,似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那笨蛋,也不知他现在如何。
  但去了之后,又要说些什么?
  她会哭吗?
  
  “最近,陈经济他做了些什么?”苏苏绕开话题。
  “姑娘不用担心,那小子,从未脱离大官人的控制。”玳安的神情看来甚是骄傲。
  
  原来,最近真的发生了很多事。
  
  首先是陈经济休了西门燕。在苏苏看来,此举倒是很有陈经济的作风。陈经济已不需要依附西门家,自然不会再留下西门家的女儿。任凭西门燕再怎么温顺动人,也合不了他心意。后来,在西门庆的安排下,西门燕带着丰厚的嫁妆,改嫁去了他乡。
  其次,潘金莲搬回了武大的老宅。说是为了等武松。无怪乎苏苏回来没见到她。西门庆的入狱,多少断了潘金莲希冀通过伤害西门庆和苏苏挽回武松心的想法。
  其三,吴月娘基本算是出家了。家中修建了庵堂,一切具备,只欠剃度。这女人倒是贞洁坚贞,配谁不好,非要死守着西门庆。
  而西门庆已找人通知吴月娘的家人,似乎有休妻的打算。
  
  “你们大官人在牢中过得不错吗……”
  是啊,没见过哪个在大牢中的人能办这么多事的……
  话虽是这般说,但苏苏很清楚,西门庆虽在死牢,自然不能自由行动。但他的话,玳安总会一字不漏的做到。
  幸好有玳安。
  
  “那陈经济最近又在做何事?”
  “很少见到,小人安插的探子也说不真切。只说他似乎在做生意。”玳安皱眉道,“还有就是应伯爵他们,听闻大官人入狱就投奔了陈经济。这几日风声迭起,说大官人即将出狱,他们又黏了回来。”
  苏苏点头,并不特别意外。溜须拍马的墙头草们,不做这样的事才算是一件怪事。
  
  事情似乎慢慢变得顺利起来,略微有些安下心来的苏苏决定好好睡一夜,明日将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再去探望西门庆。
  
  次日,在玳安的安排下,苏苏见到了西门庆。
  不得不说……
  
  钱真是个好东西!
  
  西门庆所住的“死牢”中安有舒服的睡床,干净整洁的书案,脚下踩着的是西域的地毯,手中端着的是景德镇的瓷器。
  这是坐牢吗?
  度假吧!
  
  “钱是个好东西吧,苏儿?”因为长时间少见阳光,养得比苏苏看起来还水嫩的西门庆笑问。
  “嗯。”
  
  没有长时间的啜泣,也没有从生离死别中挣脱的欢乐,明明许久不见,说来也算是险些阴阳两隔的两人此刻的表现得却像是短时间未见的老夫老妻。对苏苏的付出,西门庆没有露出丝毫的感动,甚至没有说一声谢谢。
  苏苏虽有些大大咧咧,但面对这种情况终究还是心怀不满。
  而后,她想到啥说啥的老毛病就犯了:“你都没有感动吗?我做了这么多,真怀疑你心中是不是有我!怎么摆出一副我就是该帮你做这些事的模样?”
  
  “老夫老妻,说那些事岂不是多言?”西门庆道。
  苏苏:“……”
  若不是隔着牢门,她真想一口咬死他!
  
  “况且,西门虽不用受苦,却依旧没有脱离‘死囚’的身份。”意味深长地望着她,西门庆笑道,“在下不是能言善辩之徒。(某苏:胡说吧?你骗小娘子的时候很会说啊!)在下也不会花言巧语。(某苏:继续,继续瞎掰!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在下更不是善于表露感情的人,很多时候,在下宁愿将心意压在心底。(某苏:这点倒是真的。说来,而今遭遇的大部分麻烦都是你这坏毛病导致的!)”
  “那你想说什么?”带着鄙视的眼神,苏苏等待后文。
  
  “在下更喜欢,在床上将一切道明。千言万语,当不得进进出出。”
  苏苏:“……”
  “只可惜,隔着牢门。不然,苏儿早已知晓在下是否心中记挂着你。苏儿可知,这两个月来,在下夜不能寐,无奈只得一面想着苏儿,一面……”
  苏苏干净利落地斩断了即将出现的二十八禁!
  
  西门庆却一手扯过想要溜号的她,轻轻耳语了几句。
  苏苏惨叫……
  
  望着面色枣红,恨不能挖个地洞跳进去的苏苏,西门庆笑得像只发】情的狐狸,“要不,在下将(消音)从栅栏中递出,苏儿替在下好好……”
  “滚!!!!!”
  苏苏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臭男人,根本该打入死牢关个十天半个月!
  
  西门庆狂笑,道,“苏儿还是老样子。”
  “哼!”
  短暂的沉寂。
  “苏儿,京城感觉如何”
  “女人很多,男人也多。宫女很多,太监更多。一个比一个牛逼哄哄。我等平民,顿感矮人一截。”苏苏干净利落。
  “这样啊。”西门庆点头。
  
  “说来,花子虚家的东西,真是厉害,赵、不,皇上一见到就答应放你。不过……”苏苏皱眉,将庞春梅横插一腿的事说了一遍。
  皱眉,沉思了许久,西门庆恍然大悟,“原来春梅技术这么好,连高俅都甘拜下风。可惜,可惜,早知道……”他怯看苏苏一眼,轻轻嗓子,“早知道该嫁与玳安。”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别以为苏苏不知道这男人脑中想着什么!
  等他出来,一定要好好收拾这混蛋一番,洗洗他满脑袋的淫】虫!
  
  西门庆却道,“苏儿,不要记恨,在下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舞弄苏儿而已。”
  “你——”
  
  望着她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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