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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梦缘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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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有些崩溃的苏苏忽觉这么些年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西门总凤。“妈……”头一遭,她发现这个字喊起来异常困难。
  
  西门总凤却笑得一脸淡然。很快问道,“女儿,乖女儿,难道你不知道一句话吗?”
  苏苏很茫然地摇头。
  做了个八十年代少女明星做喜欢的甩头动作,西门总凤很自豪地说:“宅男费纸,宅女费电。”
  
  眼睛一翻,苏苏险些吐血阵亡……
  
  西门庆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全然不明白。
  苏苏想,幸好他不明白。
  
  但结果却是板上钉钉的。
  第N轮,在最擅长的领域,西门庆大官人再次被西门总凤KO。
  
  努力忘记老娘的那套鬼话,再努力忽略西门庆那可怜的眼神,苏苏决定去收衣裳。看天气,似乎要下大雨了。
  
  风很大,门窗撞击一起,哐啷哐啷直响。门口的杨树在风的吹拂下颤动着唱起歌来。怀中抱着还未干透的衣裳,苏苏忽有种古怪的预感。
  她竟然觉得这树奏出的是命运的终章。
  
  而空中聚集起团团的乌云,宣告大雨的即将到来。
  狂风中,一个女子的身影宛若被风肆掠的娇花。走姿似曾相识。
  待看清是谁,苏苏的心登时蹦到喉咙口。
  
  潘金莲!
  
  临走前说要在阳谷县等武松的潘金莲出现在苏苏眼前。带给苏苏最深的不安。
  潘金莲,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苏苏还未想好自己究竟该欢迎还是该后退,一道身影就闪到面前,她妈再度出现,这一次,西门总凤握住潘金莲的小手,热泪盈眶,似乎还有点含情脉脉。
  
  苏苏脑中迅速迸出一套理论:许多始终看不上男人的女人其实是因为喜欢女人!
  但很快,她狠狠摇了摇头,将这抽风的理论从已经快崩溃的大脑CPU中赶了出去!任何理论,搁在西门总凤身上,都会变得莫名其妙。
  
  比如,西门总凤握着潘金莲的小手,是这样喊的:“西门祖先,快来啊!你的真爱,金莲来啦!”
  
  苏苏:“……”
  闻声而来的西门庆:“……”
  还未搞清楚状况的潘金莲:“……”
  
  【无节操小外传】
  苏苏(含泪):娘……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中这么多年的冰清玉洁的形象,彻底毁了……
  西门总凤(摸不着头脑):为何?
  (苏苏的内心:靠!还用问吗?)
  
  苏苏(委婉的):娘,为何你不给我找个爹呢?
  西门总凤(热泪盈眶):我是担心给你找个新爹,会造成咱们家庭的破裂。
  苏苏(纠结):……咱们家从来就没有……没破裂吧?
  西门总凤(骄傲的):全归功于我!
  (苏苏的内心:我不是在夸你!)
  
  苏苏(继续委婉,但是努力进入正题):我是说,为何你……懂那么多?
  西门总凤(骄傲的):因为我爱学习啊!
  苏苏(持续委婉):我是说……那方面……
  (西门总凤深思中……)
  西门总凤(顿悟!):你是说(河蟹啊河蟹啊河蟹啊河蟹……)的问题?
  
  ……
  ……
  ……
  
  苏苏:“嗯。”
  “那是因为我曾经写过一篇论文!查过相应资料!”
  
  (苏苏喷出一口老血……)
  苏苏(努力保持镇定):那……论文题目?
  西门总凤(骄傲的):《(河蟹……)的受力分析研究》!
  (苏苏彻底吐血阵亡……)
                      
作者有话要说:  写西门总凤的感觉真是相当high啊




☆、七十一

  原本就很混乱的世界因潘金莲的突然出现变得异常紧张。
  西门总凤嘴上说就罢了,甚至还一个劲捅西门庆的后背,让他快些去牵潘金莲的手。见西门庆没反应,就一个劲推潘金莲,似乎想要将她撞入西门庆的怀中。
  
  眼前这一幕让苏苏有些起火。
  难道西门总凤就不知道她和西门庆而今是什么关系?
  她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意识到苏苏的不悦,西门庆很自觉,再一次义正词严地给西门总凤说明自己其实同金莲没什么关系。
  “得了吧,该做的都做了,还说没关系。”少有的,西门总凤的态度竟然异常坚决。只不过她没有什么力气,否则,不定将这拖拖拉拉的两人一同扔上床榻。
  而西门庆终究是西门庆,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贫嘴道,“那西门同岳母大人的宝贝女儿还不是什么都做过了。”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允许你这样的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混蛋男人再糟蹋我的女儿!”
  
  风声为止一凛。
  
  西门庆面上微变,却又很快恢复正常,只摆足笑脸说自己已经改邪归正。
  西门总凤却什么也听不进去。
  苏苏曾以为西门总凤永远不在意西门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而今看来,竟然是她错了。或许西门总凤面上糊里糊涂,心中却很是清楚。
  
  苏苏知道西门总凤是为了她好。
  世上,应该不会有一个爱着女儿的母亲,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西门庆那样的男人吧!
  苏苏知道的。
  她也可以很认真的告诉西门总凤,现在的西门庆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混账男人了。她本可以很简单有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的。
  
  但是,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淤积着无数厌恶,她很想忍,却似乎再也忍不住了。
  
  “这是我的事情!”苏苏吼出声来。
  “可是他这样的男人……”西门总凤似乎想要争辩,却被苏苏异常粗鲁地打断。
  
  “他是什么样的男人重要吗?重要的其实是我喜欢啊!”苏苏忍不住了,厉声道,“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管过我?什么时候认真看过我?你知道我是那一年断奶的吗?你知道我是那一天学会走路的吗?你有没有陪我过一次六一,有没有给我开过一次家长会?你连我读书的高中是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研究!研究!研究!除了研究,你还知道什么?你还给过我什么?你给过外婆和外公什么?你连外公是哪一天过世的都不知道吧?”
  
  少有的,西门总凤不知所措了。
  但苏苏却没有打算这样原谅她。
  
  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在那个世界的二十年的所有不满,所有曾被她深深压抑下去的不满,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苏苏没有料到自己会这样,或许,西门总凤的态度成为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来一直以来,她记忆中的母亲的形象,不过是一个在男人堆中拼命的女强人形象。除了这个,什么都没有。
  没有温柔,更没有微笑。
  
  过去的很多时候,苏苏都强行告诉自己要忘记,忘记其实她的生命中,几乎没有西门总凤的身影。
  就算有,也不过是在夏日迷路的一朵雪花,须臾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西门总凤傻了眼。
  西门庆有些愕然,拉了苏苏一把,似乎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这二十年,你算是什么母亲啊!”苏苏在心中憋了好多年的话,终于冲出了口。
  
  终于,西门总凤低声道,“可我至少生了你啊!”
  “生我的是那个不知名的,等着钱补贴家用的可怜的印度女人。也不是你。”苏苏异常冷淡,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过去二十年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我的女人,永远别在这种时候在我面前做出一副母亲的模样!”
  
  西门总凤终是没有再开口。
  只是回过身,“我去看看准备好没有,过几天,咱们做时间机器回家。”
  “时间机器,时间机器,你心里面只知道这个!就为了那所谓的研究,连我、姥姥,姥爷都不要了!”
  西门总凤肩膀轻轻一颤,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苏苏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西门庆一把拉住,揽入怀中,“苏儿,够了。”他面上云淡风轻,却看不出心中的想法。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凭什么……凭什么这种时候……”说着,苏苏竟然有些哽咽。
  西门庆环住她,也不说谁对,也不说谁错,只是轻声安慰着。
  苏苏挣脱他,独自坐在后院。
  这种时候,西门庆决然不会来打搅她。
  
  天空下起了大雨。雨击打在地面,溅起巨大的浪花。
  屋顶的瓦片聚集起点点雨滴,汇聚成淅淅沥沥的小水流,汇入地面上的水洼,想必明日的地面就会是一片泥泞。脚一踏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就像她,一脚踩入这该死的拯救活动,就再也没有机会逃离出去。
  一切发生前,苏苏从未想到自己会愿意同西门庆这个男人天荒地老。
  就像一切发生前,苏苏从未想到自己会同西门总凤争执。她曾以为,不管过多少年,所有的不满都会被她深深埋入心底,永远不再提起。
  
  身后有脚步声。不像是西门庆。
  扭身一看,是潘金莲,“你真是厉害。”她这般说着。
  苏苏没说话,只是望着天。雨似乎渐渐小了,天空却还是昏黑一片。
  
  “可是不在乎,就不会难过了。”潘金莲的声音中带着轻轻的微笑。
  苏苏没回口,她知道潘金莲的意思。
  会生气,只因为这么多年以来,她始终希冀着母爱。
  
  “你娘是什么样子的?”她问潘金莲。
  “不记得了。但却是奴家的娘将奴家卖入府中为婢的。”潘金莲只是淡淡地应道,“奴家也曾想,若不是当时爹赌钱输了太多,家中几乎典当了最后的财物,奴家也不会被卖入张大户的家,那就不会被那个男人糟蹋,而后送给武大。如果不是因为被卖,或许奴家就会嫁一个厚道又知道疼人的男人,为他生儿育女。那样,也就不会撞见二郎。”
  
  “你恨吗?”
  “不恨。奴家的娘当时也没办法,奴家心中有怨气,却不恨,故而觉得你厉害。”
  苏苏皱眉,心道同自己的老妈吵架,算什么厉害啊……
  看来,女儿在婚姻方面同老妈斗气,倒也真算得上是一个普遍现象。以前看电视剧时,她总以为那是闹着玩的。结果,当这一切真实降临,她才发现自己比电视中那些女主角野蛮多了。
  “这可是我和我妈第一次吵架呢……”
  
  潘金莲面上露出不信任的神色。
  苏苏撇撇嘴。若不是这一场时空之旅,她或许永远不会有机会同西门总凤吵上一架。因为西门总凤,总是太忙了。
  
  “闺女。”西门总凤走了过来,似乎想要道歉。
  “抱歉。”苏苏先开了口。
  
  “我去准备时间机器。”西门总凤说得很快,迅速离开。望着她的背影,苏苏想开口,却又将嘴沉沉地合上。一声不吭。
  
  “说来,你们不太像娘和女儿,倒是像朋友在拌嘴。”
  “我从小,就不知道妈、不,是娘是什么。”
  “是吗?”
  
  苏苏点点头。
  这些年,她从来没有体会过何为母爱。
  同样,这些年,西门总凤也从来没有好好做过一整日的母亲。
  她之余她。
  她之余她。
  甚至有几分陌路的感觉。
  
  “对了,叔叔来了。”
  
  武松来了?
  苏苏顾不得再思考西门总凤的事,凝神听着潘金莲的话。
  “奴家能听出来,叔叔的声音,叔叔就要来了。”潘金莲笑着,她的笑容分外扭曲。
  
  苏苏不会忘记,潘金莲曾说过,要用她和西门庆的死成全她的“爱情”。
  
  潘金莲也记得。
  “你不杀了奴家?”她问苏苏。
  “为何杀你?”
  
  “奴家要杀你们的事。可是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啊。”苏苏扭头笑望着她。
  
  小雨绵绵,落在水洼中,很快就消失不见。苏苏忽然意识到,身为万物之灵的人类也不过是这一点一滴的水,落在尘世,即便如何轰轰烈烈,也要记得,终有一日,世上不会有任何人记得你。你就那样消失了,像这被水流吞噬的雨滴。
  故而,她回应道,“我认真又如何,你的想法,那是你的事情,我还能左右你不成?我又不是神仙,也算不上特别狡诈,多少还有些善良。顾不得那么多事。况且,浮生之中,咱俩不过是朝生夕死的蜉蝣。”
  
  “这话听来倒是好。可是,不定奴家已将你们的去向告诉叔叔了。”
  
  耸耸肩,苏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你已经找来了。想必武松也能找来,而今杀你,有用吗?”她又笑道,“已到了这一刻,与其杀你,还不如留着给武松养刀呢!到时候说不定他忙着杀你就顾不上我们了。”语罢,朝潘金莲挤挤眼。
  潘金莲一听这话,乐得不可开交。
  
  这女人果真厉害,遇变不惊。
  苏苏暗忖。
  “金莲姐,你真的打算跟着我们,等着不知何时来到的武松?而后期待杀了我们就能得到他。金莲姐你这么聪明,难不成还相信武松会因此原谅你?届时,他怕是会恨你吧!只因你夺走了他手仇人的机会。”
  
  “奴家知道。”潘金莲眼眉妩媚娇美,芊芊素手掀开裙子,滑向下体,“奴家想叔叔了。”
  苏苏面上一红,赶紧溜号。
  
  她听见身后传来慵懒的呻】吟声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其实奴家已经得到叔叔了,但叔叔不记得奴家,所以,这次,奴家要叔叔一辈子也忘不了奴家。”
  顾不上思索这番话的含义,苏苏逃离得像一只兔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二

  夜半,大家都睡下了。苏苏睡不着,便提着灯笼,起身爬上房顶看昏黑的夜天。
  小说中、电视里的主角们都深深爱着上房顶这项运动。苏苏不知道书中的那些人为何喜欢房顶,但对她来说,上房顶的好处在于有限的、仅存在这一刻的自由。
  
  很烦的时候,来房顶吹吹风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屋顶有些凉,有些湿。
  夜间的风不大,弱弱的。可或许因为傍晚才下过一场雨,虽说雨已停,却也吹得衣衫单薄的苏苏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带上屋顶的灯笼,火光妖冶,有几分朦胧。
  这样的天气,流萤应该都濡湿了翅膀吧。苏苏想。
  想着,她叹了一声,同西门庆看流萤的事似乎还是昨日,晃眼间,时光就从指缝间溜走了。
  
  就像那曾以为很漫长,其实也不过是白驹过隙的中学时光。
  
  那些年苏苏正在读高中,读的是住校,也像其她女孩子那样叛逆。
  那个年龄的女孩子同父母总会有些或大或小的冲突。寝室中的好友总是羡慕苏苏有个成日不搭理她,不限制她自由的老妈。
  但苏苏却无数幻想同西门总凤争吵的场景。
  但她也知晓,那终究是自己的幻想。
  
  在西门总凤的生命中,她永远排在第二位。
  母女的距离太远,以至于争吵这样的事都成为梦寐以求的礼物。
  
  而今,她终于“如愿以偿”,同母亲吵了一架。
  虽说口上说抱歉,但她心中非但没有后悔,甚至还有了一份愉悦,似乎她和西门总凤朝着正常的母女前进了一步。
  
  是她不太正常?还是长时间的忽视导致心理变态?
  苏苏有些纠结。
  
  “苏儿。”一声呼唤,西门庆在房顶下轻笑。
  苏苏却不过是瞪了他一眼,一肚子没好气。
  果真,男朋友就是拿来欺负的。
  西门庆倒也好脾气,只是摆正长梯,准备上来,他手中也提着灯笼,两盏灯笼的微光相触,周遭的世界变得清晰了不少。
  
  西门庆走路不怎么厉害,爬楼梯倒是极快。苏苏顺口称赞了一句,还在半中央的西门庆立刻卖乖道,“以前偷别人家小娘子总是需要爬墙的。”
  苏苏:“……”
  握住梯子两端,她打算将某人推下去。
  
  “苏儿莫闹,在下若是摔着腰,苏儿就得守活寡了。”
  咬牙切齿的苏苏收回自己的手。
  顺利上房顶,西门庆头一件事,就是在苏苏脸蛋上轻咬了一口,“如何,今夜还想谋杀亲夫?”
  “哼!”
  
  见她不搭理自己,西门庆用手摩挲着下颚,沉吟道,“房顶上办事,西门倒是还没有试过。”
  苏苏:“……你脑中还能有点别的东西吗?”
  “孔夫子云,食色性也!”
  “请不要曲解孔夫子的话……”
  
  用手环着她的肩膀,西门庆笑道,“难不成那孔夫子还能从坟墓里爬出给西门一耳光?”
  苏苏懒得同他斗嘴,只是问道,“你忘了我是怎么来的?”
  西门庆哑了。
  
  叹一口气,苏苏却没有得到丝毫胜利的喜悦。
  她不开心,很不开心。
  
  一切皆还是因为西门总凤。
  说实话,这么多年,她很少同西门总凤接触,像普通母女那样接触。以至于根本不知道而今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同西门总凤相处。
  西门总凤对她来说,甚至还不如金莲姐来得亲切。
  
  没忍住,苏苏说了说自己曾在很长一个时间段希望同西门总凤大吵一架的事。说罢,又道,“当初答应我妈来宋朝做搭救你的破事,多少因为我想还她一个人情。虽说我不是她生的,但她至少花费了一颗卵子将我带至这个世界。我当时来这里,或许只是想要还一个人情。我想要将母女的关系降至最低点。”
  西门庆曾听苏苏提过她那在现在这个时代看来实在是匪夷所思的诞生。再次听见,少了最初听见时的震惊,多了几分淡然。但他只是听着,一言不发。
  “是我太过分了?还是她太过分了?……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谁知道呢?”
  西门庆这打太极的态度引得苏苏有些不满。见她有了脾气,西门庆也不再糊弄,只是笑道,“婚姻大事,父母之言,媒妁之命。”
  “听这话大官人你倒是个孝子。”
  “那倒不是。女人嘛,脱了都差不多。苏儿别气,西门若是没有这等高尚认识,如何放着那么多美人不搭理,反倒喜欢上你这只山林野猴……苏儿,别拧了,痛……”
  
  “那你以往娶老婆的前提是什么?”
  “有钱。”
  苏苏服了……
  “今日我妈那样说你,你不生气?”
  “在女儿还未到手前,岳母大人就是天。”
  
  “意思就是说女儿到了手,岳母就可以忽略了吧!”
  “其实西门一直以为,弄上床后,岳母大人就可以彻底忽略了。反正都是西门的人了,不嫁给西门嫁给谁?但似乎,苏儿的时代不太在乎呢?如何做才好呢?”
  苏苏用一声长长的哼声作为回应。
  
  绕了一圈,西门庆也终于回归正题,“今日之事,那是苏儿的家事,西门本不应插足。可是苏儿,若是岳母大人对苏儿来说真是可有可无,这些年你从未期待过岳母大人的温柔,苏儿,你就不会生气。”
  
  这话听来很有几分道理。
  这话听来也很有几分耳熟。
  
  “你和金莲果真是真爱!”
  
  西门庆愕然。
  苏苏倒是笑了。
  “母女没有隔夜仇吧?”
  
  西门庆悠然笑望着她。
  昏暗的灯火中,他的笑容竟有些青涩。苏苏心中一动,轻轻握住他的手。却又听见西门庆道,“就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啪!
  苏苏打开某人的手。
  
  一阵长笑,西门庆笑道,“说正事,苏儿。”他面色凝重起来,长叹了一口气。
  
  苏苏开始跟着紧张。
  潘金莲的突然出现就像一个石子搅乱了原本平静的湖面,这个女人曾说过要用他们的死换取自己的爱情。这个女人又说武松就要来了。苏苏也曾想趁着夜色逃走,但又一想,潘金莲是如何知道他们在此处的?
  潘金莲知道,武松也一定能知道。
  再说,而今逃走,身边还多了潘金莲这个探子,武松更能将他们的行踪摸得一清二楚。
  与其逃走,空耗尽体力,倒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但苏苏没想到,西门庆竟然会主动提起这件事。以往的他面对这一类问题的时候总是摆出一副“关爷何事”的叼样。而今能主动思考,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想着,苏苏鼻子一酸,有些感动。
  
  说话大喘气的西门大官人终于再度开口。
  “你说,我究竟该如何搞定岳母大人呢?”
  
  苏苏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
  
  “你说,西门每一样都输给岳母大人,又该……”
  “我老妈若不是样样都强于男人,我会直到现在都没个爹?”
  “也对……苏儿,要不明朝西门早些起床,做一顿好饭菜给岳母大人?”
  “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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