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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灯谜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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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娇娘道∶「你再把那可爱处说说。」金华道∶「刚才我这条阳物
插在你阴户少半截儿,外边还有多半截,猛看时,又有一个故事呢!」娇
娘道∶「像甚麽故事?」金华道∶「就像个光嘴巴吃灌肠的一般。」说罢
二人暗暗的笑声欲哑。
笑罢又歇息了半晌,金华道∶「咱二人何不脱的光光的, 在被窝里
做个通宵快乐。」娇娘道∶「使得。」
娇娘被金华蹂躏了一更多天的时候,全无一点羞,遂把浑身上下的衣
服脱了,又换了一对红绸鞋儿,穿在金莲上边,掀开红绫被儿,卧在床上
,将一个长藤枕儿枕着。金华也将浑身的衣服脱去,一时色胆狂发,揭开
红绫,将娇娘浑身用手摸了一遍,腾身而上,将娇娘两条腿儿扛在肩上,
下边的阳物乱跳不止,知道娇娘的阴户甚小,不能从容急进。
要看他二人尽兴的故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丫鬟听风泄病原子梦液交欢
话说金华扒在娇娘身上,阳物不住的暴跳,又知娇娘的阴户窄小,不
能急进,便慢慢的用手将阴户往两边一分,把阳物缓缓的 进二寸来长,
只见娇娘不甚疼痛,这金华却也有些情意,知道他不能全受,便止用了二
寸来长,缓出缓入,外边这三寸阳物不忍再进。
金华抽了百馀抽,抽得娇娘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又不觉痛了,只觉痒
痒麻麻快乐无常。因对金华道∶「我的肉肉,你这会 得我十分痛快。」
金华听了这话,着实亲了一个响嘴道∶「我的娇娇,你把那痛快处说与我
听听。」
娇娘道∶「我这个小小的空儿,被你这铁硬一般的东西 在里头塞得
满满当当,被你根火热的茎儿将周围烙得甚妙。再者还有痛快处,你刚才
抽了百十多抽,抽得四肢无力,说麻也不甚麻,说痒又不甚痒,十分有趣
。」娇娘说完,金华道∶「我的娇娇,这不过是快乐有趣的个头儿,只在
外边。还有入骨的快乐,我的娇娇,你还没曾尝着哩!」
娇娘听说这话,忙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入骨的快活处
对我说知,我与肉肉好尽今宵之欢。」金华道∶「若要如此,只怕娇娇担
架不起。」娇娘道∶「不妨,不妨。」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且摸摸我
的阳物 进多少?」娇娘用手一摸着,惊道∶「还有一多半未 进去麽?
」金华道∶「正是,这要全 进, 到那鸡冠儿,顶得他痒痒赞赞,阴精
直交,便快活入骨矣。」娇娘道∶「我的肉,你且把这东西抽出来,等我
歇息歇息,仍把这东西全 进,看是何等快乐。」
金华到也性好,直个的把阳物往外一抽,唧的一声,掉将出来,娇娘
两手摸弄这根阳物,喜得是心中缭绕,恨不能一口吞在肚里才是他的意思
哩。略待一会,哪用金华先来动手,便两只手把阳物拿着,便往自已的阴
户里面 。金华知是他浪极了,便把娇娘两腿儿开开,又将自己的阳物用
手掳了几掳,掳得似火炭一般粗大,与先不同,对准娇娘的阴户猛力一
,进去了有三寸多长,娇娘觉着疼痛,却不肯说出口来。
娇娘用手一摸还有二寸来的,金华又猛力一 ,又 进去半寸,娇娘
道∶「委实不能担架。」金华哪里管他这那,又猛力一 ,又 进去寸半
,刚刚落了半寸的一个根儿。娇娘又被这一 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连眼
泪也都落出来了。
金华知他难受,把阳物往外缩出半寸。娇娘道∶「这还微觉松快些儿
。」金华道∶「我的娇娇,这阳物不能连根 进,顶不着那鸡冠儿,怎想
那入骨的快活?」娇娘贪着快活的心胜,又被金华说了这句话,便不顾甚
麽疼痛,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自请 进,我就死也不怨你。」
金华听了这话,把阳物仍旧抽将出来,恰好阴户中淫水汪汪,甚是滑
溜。金华又用指头沾了一些淫水,抹在阳物上,按着小小的阴户儿,浑身
使了有十二分的力气,把阳物往里狠狠的一 ,只听咕唧响了一声,把这
麽一个粗大的东西连根进去, 得个娇娘浑身痛些热汗,娇娘道∶「我的
肉肉,你可 杀我了。」
娇娘心下还只道没有连根入进,忙用手一摸,早已将五寸多长的东西
全全的搁在里头,娇娘这痛也忘了,心中便有十分欢喜,遂与金华亲嘴道
∶「我的肉肉,可占了便宜了。」
金华也捧过娇娘的脸儿,亲嘴道∶「我的娇娇,我的欲火委实难禁了
。」便把阳物大出大入,有二三百多抽,抽得娇娘痛一阵,痒一阵,麻一
阵,木一阵,弄得娇娘婉转莺声,若笑若哭。
金华 了有一个时辰,觉着自已的阳物连跳不止,金华知是阳精将泄
,遂两手把娇娘紧紧抱住,口对着口儿,身子却不甚摆动,只用【月垂】
儿起起落落,顶着里边的鸡冠儿,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纵意大泄。娇娘这
鸡冠被阳精一烫,如热油浇在上边的一样,把个娇娘烫得神情渺渺,魂魄
虚虚,头昏眼迷,闭目不睁。
待了半晌,金华一口接住,方才醒来,对金华说道∶「我的肉肉,我
真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金华亲嘴道∶「我
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
爹妈知觉,那时怎了?」娇娘道∶「这倒不妨,我家爹妈不过是在前楼睡
觉,白日间或到这里,夜间睡觉的时,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兰儿和我
在後楼上作伴。」
金华道∶「怎不见她?」娇娘道∶「现在西间里睡着。」金华道∶「
咱二人之事倘被她看破,怎生是好?」娇娘道∶「就是看破也无甚妨碍,
这小妮子也是个吃醋的小班头一样。」金华道∶「怎见得?」娇娘道∶「
她时常见人家小伙生得乾净,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她时,她
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她了,她又斜着眼儿偷看一看,时常夸赞何人
家小伙怎麽风流怎麽俊俏,一定对我说个天花乱坠。」
金华道∶「这丫鬟生得人物如何?」娇娘道∶「却也罢了,圆圆的脸
儿,细细的身子,不大不小的脚儿,行动微带风流,言语略有淫声,诸日
家那粉不够她擦的,花不够她戴的,更有一种可爱处。」金华道∶「哪一
种可取?」娇娘道∶「这小妮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
仁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她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 慕不已。」
娇娘说完,把个金华欲火顿发,那阳物又似铁硬一般,与娇娘亲了几
个嘴儿,着实的 了一番,顶住花心,依旧大泄。娇娘嗳呀一声∶「快活
杀我也!」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这一次泄的与先更觉有趣。」金华仍
不肯把阳物抽出,紧紧的抱住娇娘,问道∶「何不把那丫鬟唤醒,咱三人
一齐戏耍一会,何如?」
娇娘道∶「别甚急了,等明日我和她细细商量,她再无不从之理。你
明日晚间再从後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
金华道∶「是了,使得。」
再说金华真是个幼童,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阳物仍然铁硬
一般,又听娇娘许明日夜间的快事,心窝扑扑的发起一片浓情,娇娘也觉
阴户里那根阳物鼓鼓跳的,便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何不再 一番
,出这些精儿,叫我受用受用。」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更比我还快活
麽?」娇娘道∶「其实快活。」
金华将娇娘的枕儿取来,又把娇娘的身携起,用枕儿填在腰中间,娇
娘仰在上边,金华拔出阳物,只见从阴户口里,红白交加流将出来。娇娘
用白绫擦了半晌,方才乾了,把白绫泄的红了老大一块。
金华亦把阳物擦乾,将娇娘手足叠作一团,用手将阳物认准阴户,大
出大入, 得娇娘死死活活,淫声不止,阴精直流。金华抽够多时,阳精
大泄,烫得娇娘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醒
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 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的髓儿也几乎欲尽矣
。」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在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的睡在一
处,因他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趐;
偷得香闺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阁。
又云∶
偷成桃夭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关关;
香飞蝶翻花蕊乱,消尽人魂实可怜。
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
更鼓将尽。金华吃一惊,流水起来穿上衣服,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
又亲了一个嘴儿,才走下楼来,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
晚间再来呀!」金华道∶「既然说出,决不食言。」说罢,金华越墙而去
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鬟睡到三更以後,将几醒来,听得东间娇娘床上摇摇晃晃,
连声响亮,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像一个男子的音声,这兰儿想道∶「
大有可疑,只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遂慢慢披上袄儿,下边却是精赤
赤,下来床,走到隔壁门口,往这东间里一看,恰好这边楼窗打开,一轮
明月照得雪亮,又见他二人摸【毛乱】弄【毛秋】,心下已动了些浓兴。
又停一会,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把一个老长的棒儿抽得阴户里呜
咂有声。
兰儿已是十八岁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娇娘还觉晓得深些,见他二人
如此快乐,兰儿便往自已阴户用手儿乱掏乱扒,流了许多淫水,欲往上前
凑趣一番,又怕撕破了娇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二人散场之时,仍旧上
床假装睡着。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乱乱绞绞,惆然间,头昏眼迷,得了个
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却说金华有个原子,年已二十三岁,自五岁时就被金华的父亲买在家
中。这原子与金家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没有不出力气的,阎氏
妈妈与金华甚是喜他。
闲话休叙,却说金华的寝室在後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乃是原子
的睡处,这一晚见小主人看灯回来,和阎氏奶奶取了些茶儿点心与金华吃
了。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的墙下一声响亮,原子忙忙的穿了
衣服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只见灯还点着,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
下甚是狐疑,再到那墙根往那边一看,只见小主人和一个女子低言悄语,
并手携肩往韩印那边後楼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韩印女儿
,名唤娇娘。
看了一会,惹得心里乱痒乱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撕破,无奈
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将门儿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哪里
还睡得着,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墙曾看见娇产到花园秋千架
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着一片相思
的情景。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日的病
症,一夜何曾睡着,只是长嘘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
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
刚才合眼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原子喜的心中
如刺,忙忙得跪下磕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
阿姑向贱仆明言。」
娇娘道∶「因去年三月三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
大有怜爱我的意思,我今夜来报你的盛情。」原子听说这话,流水又磕两
个头,忙起来道∶「既是阿姑见怜贱仆,贱仆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
海之恩。」
娇娘笑着把头点了两点。原子见娇娘从了,便双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
,遂用手将娇娘的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露出个雪白的【月
垂】来。要知这原子梦中的究竟快活,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张大汉惊散鸳鸯谱潘俊娥巧凑凤凰群
话说原子梦中将娇娘抱住,把裤带解去,又把娇娘的裤儿用手一扯,
露出滑溜溜的两个【月垂】。原子又将娇娘那妙处一摸,只见白胖的一个
好东西。原子欲火顿起,把娇娘两条腿儿轻轻架起,手拿着无情火,刚刚
放进,便嗳呀一声,那精便泄在被上,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
一梦,被上浓呼呼的湿了老大一片。用手摸时,那腿上,【毛乱】上都是
些精儿,足足弄了两手,遂在枕头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一抹擦乾。不题。
且说金华越过墙来的时候,天已微亮,悄悄走到原子门口一听,只听
原子梦中自言自语,再细听时,又听原子说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半晌方
才住声,金华遂把门推开,原子道∶「是谁?」金华道∶「这个狗头,你
道我是谁?」原子知是金华的声音,也就不问了,原子道∶「大叔今夜怎
麽不在书房里睡哩?」金华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胜,你刚睡了,我仍
旧出去和窗友门饮酒,庆贺元宵,所以饮到而今才来。」
原子道∶「大叔不用说,我明白了。」金华道∶「你明白甚麽?」原
子道∶「今夜我刚睡不多会,只听墙下咕咚一声响,我急忙起来走到书房
一看,不见大叔在屋里,及至我走到墙下,抓着墙头往那边看时,只见大
叔麽缝着腰儿往韩印家後楼去了,又见一个女子忙忙的上前迎接大叔。」
原子又说道∶「我且问大叔,那女子可是娇娘不是?」
金华的事体已被原子看破,料是难以隐瞒得过,遂点着头道∶「是。
」金华又笑说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
原子道∶「我有何事,大叔问我?」金华道∶「我方才越过墙来的时候,
我在门边听得你里边梦中自言自语的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老大一会,又
待了一会,只听得你嗳呀一声∶‘快杀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满口说道
∶‘好歹!好歹!’这事有些缘故在内,虽然梦中之事,到底有些奇异,
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
原子被金华这问,只臊得满面通红,只是不作一声,金华问得急了,
原子仍不作声儿,急得金华把原子的被儿一掀,只见原子那根阳物仍然似
铁棒一般直挺挺的立着,又看他那被上,湿了碗口多大一片,金华只道∶
「他是撒了尿儿。」及至将被儿拿在亮中一看,只见被上似撒了上边一些
蜡油的一般,白光光的,粘答答的,沾在上头。
金华看罢,将被儿丢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流水起来
,却似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的站在一边,金华道∶「古怪,古怪。」又连问
了数次,原子料道支吾不过,只得将梦中的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金
华听了,又连羞带戏的说道∶「你好有一比。」原子道∶「贱仆比就甚麽
?」金华道∶「你比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夜畜生的嘴到也馋馋的。」把
一个原子羞的没没挠,只呆呆的着金华臊皮呢,这且不题。
却说丫鬟见金华与娇娘弄事,若得他得了一个相思病症,只睡至日红
不起,娇娘起来叫道∶「兰儿,今日如何不起?」兰儿道∶「身子有些不
爽快,遍体忽冷忽热。」娇娘道∶「你这病是夜间甚麽时候得的?」兰儿
道∶「自夜里三更以後得的。」
娇娘终是个伶俐女子,心中暗道∶「莫不是夜间那事被他看在眼里,
惹得他淫心飘荡,浓兴积聚,成了个相思病儿也未可知。」娇娘遂将言语
戏道∶「小妮子,你这病来的却倒爽利,莫不是想汉子起的麽?」兰儿笑
道∶「是便是,但我这病不是从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姑娘身上得的。」
娇娘笑骂道∶「你姑娘又不是个男子,如何从我身上得的?」兰儿笑道∶
「姑娘自然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姑娘做事的也不是个男子麽?」
娇娘听了兰儿这话,知是事体败露,万一泄漏,被爹妈知晓,那时怎
了,遂心中说道∶「不如把这个妮子入在会中,彼此通用。况夜里又和金
郎说过这话,这妮子也是个想吃甜的货儿。」娇娘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
说道∶「我夜间的事想是你这个妮子看见了麽?」兰儿道∶「刚刚的看见
了。」娇娘道∶「你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你是真是假
。」
兰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丫鬟又问娇娘道∶「但不知
那男子是何人?」娇娘道∶「不是别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丫鬟道∶
「若是金小官人倒也是个俊俏书生,与姑娘那话,姑娘便不屈矣。」娇娘
道∶「怎见得不屈?」丫鬟道∶「金小官人风流洒落,眉清目秀,唇红齿
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就是一百个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娇娘戏
道∶「你这个小妮子有些眼热麽?」丫鬟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热处,
也是妄想而已。」娇娘道∶「你若不肯泄漏时,不叫我爹妈知道,今夜就
叫他和你全了此美事。」
丫鬟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将起来,穿衣服与娇娘
磕了个头,起来道∶「姑娘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泄漏
此事。」娇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周全了你。」娇娘又说道∶
「我和金郎夜间弄到妙处的时候,我将你夸奖了许多的优处,说得他淫心
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我许今夜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
声,见我说到你极妙处,金郎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个阴户里边连跳了
四、五十跳,舍着性命把我奸 , 了有百十多 , 得我昏昏沉沉,痴
痴呆呆,快活入骨。」
丫鬟听了这些馋人的话儿,心窝内跳作一团,丫鬟又问道∶「姑娘,
你把金姑夫那个有趣的家伙说说,倒是怎样的大法, 得姑娘这样快活?
」娇娘道∶「我要说了,只怕唬你一跳。」丫鬟道∶「姑娘自情说罢。」
娇娘抿嘴笑说道∶「说得不胜得真些。」娇娘走进寻了一个裁衣尺,
拿到丫鬟面前用手比道∶「长里也像这五寸来的。」又用手指比道∶「粗
里也像这三指来的。」丫鬟听了惊讶道∶「姑娘那小小的空儿,如何容得
这样粗大的东西?」娇娘既作这般的勾当,便忍着痛也说不了。丫鬟道∶
「痛与不痛,只要容得就好。」
娇娘道∶「可到了里,金郎把那个东西弄了一更多天方才 进,及至
他那个 进去的时候,我用手把自已的阴户一摸,那时只觉周围的肉儿全
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及至他出入的时候
,其中痛不可言,又待了一会,痒不可言,到了他那东西大出大入的时候
,只觉痛之中带痒,痒之中微痛,再待了一会,大泄的时,阴户里边就像
一些热汤浇在里头的一般,那才觉着至矣尽矣的妙处。」
丫鬟听到此处,腿缝里早已流出许多淫水,便笑嘻嘻的问道∶「姑娘
你把那至矣尽矣的妙处说与我听听。」娇娘道∶「那时叫我也说不出是怎
麽了,只觉着神情飘飘,魂魄迷迷,有欲仙的光景一般。」娇娘说罢,两
个又笑了一会。
这丫鬟忽想起∶「咱自顾在这楼上面耍笑,却把一件大事都忘了麽?
」娇娘道∶「甚麽大事?」丫鬟道∶「今日正月十六乃员外寿诞之日。」
娇娘亦想起道∶「可是忘了。」
二人慌忙梳洗毕,丫鬟引着娇娘移步下楼,来到了前楼,与韩印拜了
寿,丫鬟也与韩印磕了头,刘氏与韩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礼,丫鬟与娇娘
仍然回在後楼。那些亲戚朋友来拜贺,纷纷不绝,清晨作了筵席与众人吃
了,到了晌午又肉山酒海,众亲友大吃大擂的,各各酩酊大醉,东倒西歪
只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
却说韩印有个同胞妹子,嫁与本城里潘棋为妻,潘棋自娶了韩氏,得
了一个色痨,待了年半就呜呼哀哉了。韩氏只生下一个女儿,韩氏也是个
有节的妇人,因潘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着潘棋的母亲徐
氏婆婆度日,幸得家中颇颇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四口。韩
氏这个女儿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岁,到生得温温柔柔,十分标致,
怎见得,有词为证∶
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婉转轻盈,胜那赵家合德。行动娇花,
依依不语。青山脉脉,鬓发如云,腰肢似柳,容光真真夺魄,艳冶诚销魂
。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俊娥一枝花。桃腮称银面,珠唇配玉牙,纵非月
宫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华。
这一道词儿是夸俊娥的美,这且不表,却说这一日乃正月十六日,韩
氏对俊娥说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
与你娇娘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
了。」俊娥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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