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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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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百万听曹仁这样一说,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闯下弥天大祸了。一时不知所措,只慌张地说:“这。。。。。。这。。。。。。,曹大人,那你想要怎么样?只要我能拿得出来的,都可以全部给你。只要你放过我们家闵儿。”
  “哼哼,我此刻什么都不想要,唯一想要的就是你程家三人的性命。”曹仁冷冷地说道。
  马小良赶紧在一旁插话说:“干爷爷,还有他的女儿程碧儿。”
  程百万无力地拉着夫人一起跪在曹仁面前,哀求说:“曹大人,你要人抵命的话,那我愿意顶罪,你开恩放过那两个孩子吧。求求你了。”
  曹仁把脸一转,毫不理会程百万夫妇的哀求,叫道:“来人啊,把他们押到城门外,绑起来。本督主就不信程闵不会来救他的爹娘。我们便来个等君入瓮。”
  马良马上拍马屁,道:“干爹,妙计,妙计啊!”
  于是几个番子领命后,把程百万夫妇押到东城门外一个空旷的地方,分别把他们绑在两根柱子上。
  此时正值一年当中最热几天里的一个中午。强烈的太阳光无情地晒在程百万夫妇的身上,两人已经到了严重脱水的状态,嘴唇干裂,都已昏昏沉沉。
  此时在周围已围满了余杭的老百姓。因为在这些平凡的百姓的眼中,程家的人都是好心肠的,他们不但不会欺负贫穷的老百姓,而且还经常给穷苦人家送钱送米的。简直就是活菩萨。此时众百姓看到如此心肠好的人却遭受这样的折磨,心里都在骂这世上已无王法,恶人当道,好人遭殃。但在东厂人的淫威下,这些百姓可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此时曹仁坐在一个刚搭好的草堂里,在慢慢品着茶。马良父子一左一右,在为曹仁煽扇。而马良父子的身后也各有一家人为他们俩煽扇。场面倒是好笑。
  “干爹,要是程闵不来怎么办?”马良问道。
  “他连师傅的尸首都抢了回去,足见是个孝义之人。而且干爹也派人大肆张扬了,不信他不会来救他的父母?”曹仁慢悠悠地说。
  “那怎么到此时还不见程闵的身影?真是热死人了。”马良埋怨地说。
  其实程闵早已到来,他戴着一顶斗笠隐在人群当中。看到父母这样被折磨,心痛到在着滴血。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因为越紧急便更要冷静沉着。先察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再作打算。
  此时番子是以程百万夫妇为中点,团团围了一个圈。城楼上也埋伏着十来个弓箭手。而曹仁位置则是在城墙脚下。数了一下在场约有五十多名番子。而程闵这边站着的都是一般的老百姓。不过在不远处有几辆马车,上面都装满了的柴,一些来看热闹的人借着马车来避凉。
  程闵心里想:此时自己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救出爹娘了。但已暗暗下定决心,便是赔了性命也不能让爹娘再受折磨了。
  忽然有一个番子拿着水囊走到程百万面前,傲慢地说:“怎么样?渴吗?要不要喝口水啊?”说完便扬一扬手里的水囊。
  程百万无力地抬起头,看着那水囊,用微弱地声音道:“你行行好,让我夫人喝一口水吧。”
  那番子哈哈大笑,道:“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恩爱!你那该死的儿子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救你们,哼,害得老子要陪你们在太阳底下晒!喝,喝,我看你怎么喝!”那番子一边说一边把水囊里的水给倒在地上。
  程闵那里忍得住那番子如此侮辱自己的爹娘。他拔出手中的剑,两个起落便来到那番子的面前,二话不说便挺剑刺向那番子。
  那番子想不到有个人一下子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挺剑刺自己,他慌忙扔掉手的水壶,退后两步,准备拔刀相迎。但程闵岂能容得那番子有反击的机会,他反手一招大鹏展翅,剑尖从番子的喉咙划过。那番子连叫都叫不出,便仰面倒下,一命呜呼。
  其他的番子见状纷纷拔出刀把程闵给包围了起来。
  程夫人用尽所有的力气喊道:“闵儿,你不要管爹娘了,你赶快走啊。”
  “娘,爹,孩儿便是赔了性命也不会走的。顶多大家死在一起!”
  马小良远远在对着程闵喊:“喂,程闵,想不到你会有今日吧,哈哈,你过来给我叩一百,不,叩一千个响头,或者我会叫我干爷爷放了你们的。”
  程闵见到马小良如此的不可一世,想想程家今日落到如此地步都是马良父子在搞的鬼。程闵把左手的剑鞘一挥,剑鞘便直向马小良飞去。
  马小良见到剑鞘想自己飞来,慌张地在原地大叫:“救命啊,死啦。死啦。”
  站在马小良身旁的冯远用手中的剑一拨,剑鞘便掉在地上。惊魂未定的马小良软坐在地上,拍着胸口说:“幸好,幸好。”
  此时,程闵已与众番子厮杀了起来。程闵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挥弄着手中剑,左闪右刺。其实程闵在众多人的围攻之下,根本无法施展自己所学的剑法招式,只能乱挥舞着手中的剑,左刺一剑右劈一剑的。幸好这些番子武功都是一般,一时半刻伤不了程闵。倒是程闵不用一会,便刺中了五六个番子。
  曹仁见到程闵如此勇猛,心里不禁微微一震。接着站起来对冯远道:“把弓箭拿来。”
  冯远便把弓箭交给曹仁。曹仁便搭剑上弦,对准程闵的脚射了出去。
  此时的程闵正全神贯注地对付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那里想到有暗箭射向自己。所以那支箭一下子便射中了程闵的右大腿。程闵觉得腿一疼,身体立即站不稳,坐在地上。接着马上便被十几把刀架着脖子。
  在场的人都静成一片,只听见程夫人的痛哭声。
  程闵忍着巨痛站了起来,狠狠地看着曹仁。叫道:“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曹仁回道:“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英雄。我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兵不厌诈这些道理。”
  
                  第三十回:应婚(3)
  曹仁得意地喊道:“把程闵给我绑起来。”
  但话音刚落,忽然有几架马车直向人群冲过去。马车上装的都是被点燃的草柴,而且那些草柴已经被淋上了水,所以只冒出浓浓的烟。刹时整个场面已被那几架马车弄得乱成一团。众百姓惊喊着四处逃命。
  有十几个人趁着混乱,手拿刀剑纷纷冲上前,与那些番子厮杀起来。其中有两个武功特别出众。只见一个双掌挥舞,掌力所到之处,便是沙尘四起。那人走到围着程闵的那些番子前面,“呼,呼,呼”几掌便把那些番子给逼到退后几步。另一个女的则拿着箭护在一旁,以妨有番子的袭击,以及城楼上弓箭手放暗箭。
  这两个人正是天狼教的两大护法方万里与白惠。
  曹仁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味在跺着脚,叫道:“哎呀,怎么会这样?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捣乱!”
  城楼上的弓箭手则是把箭头对准这个,然后又对准那个,但就是不敢放箭,怕伤到自己这边的人。
  只过了一会,浓烟便四处弥漫了,一尺之外的事物都难以辨认清楚。
  天狼教的教众与番子在互相拼命着,而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百姓已被浓烟弄得分辩不出方向,只好低着头到处乱窜。已有好几个死在刀剑之下了。
  此时方万里已击退了围着程闵的那些番子,走到程闵身旁。见到程闵大腿中箭,还在流着血,便在程闵伤口旁边的几处穴道点了几下。然后说:“小兄弟,来,我背你离开。”
  程闵不从,道:“先救我爹娘吧。”
  方万里惟有对白惠说:“惠妹,你去救小兄弟的父母。”
  白惠便领几位教众来到程百万夫妇旁边,挥剑把绳子切断,白惠则背起程夫人,吩咐一名兄弟背起程百万。
  方万里此时对程闵说:“小兄弟,这回可以走了吧。”
  程闵点点头,爬在方万里的背上。方万里吹了一声长口哨。便与白惠等人一齐向外冲出去。
  曹仁此时也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眼睛都已被浓烟熏到眼泪直流。把心一横,便大声对冯远道:“冯千户,命令弓箭手放箭。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跑掉。”
  “督主,里面可有我们的人啊。”冯远犹豫地回道。
  “这是命令。不把那些人都射死,难解我心头之恨。”曹仁狠狠地说。
  冯远无奈,正要发出放箭的信号,突然听到有人叫道:“慢着!”
  冯远与曹仁看过去,原来是陈永。曹仁狠狠地说:“陈大人,你敢阻碍东厂办事?小心我到圣上面前参你一本。到时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曹公公,你为了几个人,便要下令放箭,那样必造成很多无辜人的死伤。便是在圣上面前理论,陈某也不怕。”
  “哈哈哈,在京城,东厂说白的是黑的,便无人敢说不是!凭你跟我斗,嫩着点。”曹仁蔑视地说。
  “哦?是吗?东厂居然有这能耐!你们都把皇上当成什么啦?”一把浑厚有力的声音从陈永后面传了出来。
  曹仁望去,见到那个人很面熟,但一时记不起是谁。便说:“哼,你是何许人也?你可又知道刘瑾刘公公的能耐?”
  “刘瑾在老夫的眼里他什么都不是!充其量也只是一只狗奴才!”
  “你。。。。。。你敢侮辱刘公公?你不怕死?”曹仁被气到暴跳如雷。
  “哈哈,在我慕容重的眼里,你们这些太监都是些狗奴才!”
  “你。。。。。。你便是慕容重?”这时的曹仁听到对方便是慕容重,刚才嚣张的气焰顿时没有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为什么慕容重与陈永会及时出现呢?
  原来,陈永一直都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当听到程百万夫妇被绑在烈日之下晒,便再也坐不住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出的想办法,但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办法来。
  过了一会,陈情走了进来,问:“爹爹,你想到办法救程伯父与伯母了没有?”
  “哎,爹爹实在是无计可施了。”
  “再等下去,伯父与伯母一定会被晒死的。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陈情急得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一名捕快走进来,躬身道:“禀大人,卑职已发现程闵已隐身于围观的人群里。”
  “爹爹,程公子一定会去救人的。他一个人怎么能救出伯父伯母?很可能被杀死的!怎么办呢?”陈情急到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
  陈永看着女儿,无奈地说:“此时能救得了他们的便只有一个人了。”
  “爹,谁?你快说。”
  “就是你慕容伯父。”
  “那我们快去请慕容伯父帮忙救程公子他们吧。”
  “哎,乖女儿,你是有所不知。你慕容伯父生平最恨的人便是大太监刘瑾,而曹仁则是刘瑾的心腹。叫你慕容伯父去救程府的人就等与叫他求刘瑾一样。再说他与程府的人非亲非故,不一定会答应救人的。”
  陈情听完,心里明白。但想到程闵去救他爹娘,结果只有一个,便是被东厂的人给杀死。想到这里,陈情的眼泪便流了下来,道:“爹爹,要是程公子死了,那女儿也活不下去了。”
  “乖女儿,你这是。。。。。。。?哎。。。。。。”陈永长叹一声,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说:“要是你真的要救程公子,办法只能有一种了,但恐怕你也不会答应。”
  陈情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急问:“爹爹,你说,无论多难,我都答应的。”
  “便是你答应慕容家的提亲,嫁给慕容白。那样你慕容伯父或者会答应出面救程府一家。当这却要你。。。。。。,哎。”
  陈情听完,脑海一阵空白。原来爹爹说的唯一办法是要牺牲自己幸福来换取的。自己又怎能答应嫁给自己不爱的慕容白呢?但当陈情想到自己深爱的人可能将与自己阴阳相隔。想到十分疼爱自己的程伯父、程伯母将要被晒死了。而且说到底程府发生的劫难并不与自己毫无关系。当初要不是自己提议和帮助碧儿妹妹离家出走,说不定程府此时还好好的呢。虽然自己对程闵痴心一片,程闵总好像视而不见。但自己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想到这里陈情便下了决心,要是只有自己能救得了他们,牺牲自己的幸福又如何。如果程闵真的死了,那自己也将成为行尸走肉的。那嫁给谁还有什么所谓?于是陈情含着泪说:“爹,好,女儿答应这门婚事便是。”
  陈永看着女儿,心里一阵绞痛,道:“情儿,其实你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爹爹,女儿想得很明白了,慕容白其实没有什么不好。你赶快去叫慕容伯父救人吧。”陈情说完便哭着跑回房去。
  陈永看着女儿的背影,叹了一声。心里想:既然女儿都答应了,自己还是先去救人吧。于是便快步去到慕容重所住客栈的房间,把事情讲了出来。
  慕容白听到陈情答应婚事了,开心到跳了起来。对慕容重说:“爹,那你赶快与陈伯父,不,应该是与未来岳父大人去救程府的人吧。”
  慕容重捋着胡子,犹豫地想:要自己去向那些狗奴才求情,自己的面子往哪放呢?但难得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钟情与陈情,难道自己要让他失望吗?此时的慕容重真是左右为难了。
  慕容白见到爹爹迟迟未点头答应,便说:“爹,要是孩儿娶不到陈姑娘,我宁愿当和尚去!”
  慕容重平时是最疼爱这小儿子的,听到慕容白这样说,便紧张地说:“爹爹没说不答应,好啦,爹爹此时便去救人。”
  当陈永与慕容重来到城门时看到的只是一片浓烟与混乱。刚好又听到曹仁要下令放箭,便急忙阻止。
  
                  第三十一回:悔婚(一)
  此时的曹仁对慕容重是敢怒而不敢言。惟有把话题一转,道:“慕容将军,你到这里来,有和贵干?”
  慕容重顿了顿,道:“老夫只是来看看曹公公有没有在滥杀好人。还差点让我碰上了,可惜,可惜也。”
  “你。。。。。。。”曹仁被气到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他的小眼睛瞪着慕容重。
  慕容重接着道:“还有,曹公公你刚才不是说在京城,东厂是能呼风唤雨的吗?要是这话传到皇上耳里,不知道。。。。。。。?”
  曹仁听到慕容重这样说,心里直发毛。才知道这个慕容重果然不能随便惹,难怪连主公都怕他三分。曹仁惟有低声下气地说:“慕容将军,想必你刚刚是听错了,呵呵,我只是说能为圣上做事,实在是奴才的荣幸。是不?”
  “老夫或许有可能会听错,但不知是否连陈大人都会听错?”慕容重对陈永道。
  “陈某虽老矣,但耳朵尚未聋。曹公公的确说了些不应该说的话。”陈永回答道。
  曹仁无言以对,只在心里“呸”了一声。忽然,曹仁看见有十来个人从浓烟里冲了出来,而且其中三个身上还背着人。再看清楚原来那些人已把程闵三人给救了出去。
  这还得了!曹仁此时已管不得慕容重与陈永就在自己的身旁了,他跑出草堂,指着天狼教的那些人,对城墙上的弓箭手大喊:“放箭,给我放箭。给我射死逃出去的十几个人!”
  那帮弓箭手赶紧对着天狼教的人放箭。可惜距离太远,箭根本射不到了。
  曹仁见到此状,气到捶胸跺足,大叫道:“没用的奴才,还不给我追。”
  其实众番子见到天狼教都是些武功高强的人,自己要是真的追上去,还不等于去送命吗?但又不敢违抗命令,一帮番子惟有纷纷拔出刀,装腔作势地跑过去追赶。
  曹仁回过头,狠狠地刮了慕容重与陈永一眼。
  慕容重与陈永见到曹仁那个神态,相对一笑。觉得今日能让这个无恶不作的老太监碰碰壁,削一削他那不可一世的傲气,简直太快人心了。
  此时一个信使模样的人骑马跑到曹仁身旁,下了马在曹仁的耳旁嘀咕了一会。曹仁便下令那些番子停止追赶。不一会众番子便集合在一起。曹仁走进轿子了,便示意起轿离开。
  马良父子见到曹仁是走离开余杭的路,便急忙跑过去。马良追到轿子旁,气喘喘地问道:“干爹,您准备到哪里?”
  曹仁打开轿帘,回道:“京城有急事,余杭这里干爹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好自为之吧。”
  马良此时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与曹仁在余杭搞出这么大事情,而此时曹仁说走便走,留下这么大的烂摊子,自己怎么有能力去收拾?想到这里马良便哀求道:“干爹您可不能走啊,孩儿可没能力收拾这烂场面啊!求您了。”
  曹仁放下轿帘,当作没有听到马良哀求声。一会便走远了。
  马良父子软摊在地上,马良心想:自己把程家给逼成这样,而更为糟糕的是,还逼死天狼教的人。天狼教的人绝不会放过自己的。越想心里便越慌张,便急忙拉着儿子爬了起来,然后赶快跑回马府去,准备找地方避难去。
  此时,陈永带来的衙役已把马车上的草柴用水淋灭,浓烟也渐渐散去。浓烟过后,看到有十多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刀剑也散落到满地都是。一些受伤的人卧在地上痛苦地叫着。猛烈的阳光照在地上的鲜血与刀剑上,加上痛苦声,更显得此景一片悲凉。
  陈永长长叹了一声,道:“东厂所到之处,都是民不聊生,灾难一片!可悲,可叹,可恨啊!”
  陈永吩咐众衙役清理现场,安抚受伤者后,便与慕容重回府去了。
  再说陈情哭着回到房间后,哭了一会,便又挂心程闵的安危来,于是停止哭泣,在房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小姐,你不要太担心,程公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月儿在一旁安慰陈情道。
  “爹爹,都去了这么久,还没派人带消息回来。你叫我怎么不挂心呢?”
  月儿摇了摇头,想到小姐为了程公子居然答应嫁给慕容白,不由得心疼地说:“小姐,你对程公子的情义已是够多的了。虽然慕容公子也是一表人才,但月儿知道小姐并不喜欢慕容公子,看到小姐这样委屈自己,月儿真的很心疼小姐你。”说完便哭了起来。
  陈情过去拉着月儿手,说:“傻月儿,我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什么委屈的。要是程公子死了,我会伤心一辈子的,这是我最后能帮到他的了。只要程公子能好好地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了。”
  月儿点了点头,道:“小姐,要是你嫁到慕容家去,月儿也要跟着去服侍小姐你。”
  陈情听完便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自己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嫁给慕容白的。但已经选择了,也惟有认命吧。
  此时两人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便赶快把眼泪给擦干。
  月儿走过去把门打开,原来是陈永,便行礼,道:“老爷。”
  陈情听到爹爹回来,便急着问道:“爹爹,怎么样了?程公子呢?”
  陈永拉着陈情坐下后,便把所见到的情形说了出来。
  “爹爹,那便是说你与慕容伯父去到时,已经有人去程伯父他们了?”陈情问道。
  陈永点了点头,道:“可以这样说。救程闵的很有可能是天狼教的人。”
  “老爷,既然是这样,那小姐岂不是白答应慕容家的婚事了?慕容家都没有做过什么。”月儿在一旁说道。
  “月儿,瞧你说的。要是没有慕容重在,老爷我一个人怎么能震得住曹仁呢?”
  陈情默默无语地坐着。原来程闵已有人去搭救,自己岂不是白搭上了未来的幸福?怎么会这样!而程闵此时又在那里呢?安全了没有?
  陈永见到女儿想得出了神,便摇了摇头,这孩子是外柔内刚,无论心里有多苦都不愿说出来,总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真是苦了她啊。于是安慰说:“情儿,这女人最大的心愿无非是找一个真心爱自己,疼自己的人。爹看得出慕容白对你可是真心真意的。选择他也不错了。”
  此时的陈情根本没有留意爹爹说了些什么,只是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恩,那你休息一下,爹爹先出去了。月儿,好好照顾小姐。”
  “知道了,老爷。”
  陈永看着还是一动不动的陈情,叹了口气,便走出了房间。
  月儿把门关上,走到陈情的身旁,说:“小姐,你要是想哭便哭吧。”看到陈情还是一动不动的便急着叫:“小姐,小姐,你怎么啦?你不要吓月儿。你要是不想嫁给慕容公子便学程二小姐一样离开余杭吧。”
  “走?我能到哪里呢?”陈情绝望地说。
  “可以去找程公子啊。衙役不是说了,程公子之前有来找过你的。后来月儿也到满月楼打听了,有一个伙计说程公子也到过满月楼,还向他问小姐你去哪里。月儿想程公子当时有很重要的话想要对你说的。”
  “程公子也到过满月楼?”陈情抬起头问道。
  月儿点了点头。
  “他想对我说些什么呢?月儿,我此刻便要出去找程公子问个清楚。”
  “小姐,我们都还不知道程公子在哪里呢?人海茫茫的,怎么找?”
  “我不管,无论多困难,我都要找到程公子问个明白。”陈情固执地说。
  “禀小姐,慕容父子已到,老爷请小姐出去。”一个佣人在门外说道。
  “月儿,我此刻不想见他们。该怎么办?”原本聪敏陈情急得一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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