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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爱你这件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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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卫玩就是上司和下属关系,其他的您别多想了。再说了,即使当朋友,他们总不能吃了人。”
  “但那几个家族,大抵是一代传一代,阶级观念太深,而且多数子孙都有病态般的偏执与残忍,那与家教无关,更似一种天赋。”
  “照你这样说,安笙清跟刘允劭一起开公司的时候,又不见你说什么。”
  刘允劭是刘家的人,刘家也在北隐区,那个森严而神秘的家族,一直占据高科技领域绝对霸主地位,传闻,他们拥有散布全球的特殊人才并以字母代号简称。
  若非曾经见过凌萌和米漆漆经历的事,思寂不会相信那些代号者是真的,所以对刘家的人多少有些忌惮。
  “小清子跟刘允劭情况特殊,更何况,男儿经历再多都无妨,权当做磨练。”
  父亲有父亲的担心,这样沉重认真的口吻,似乎只有在她以前任性闹脾气时候才会出现。
  思寂一直等着他继续说,心想也许会提到为什么会担心,但直到他们回到主屋,父亲都没有提及,而是询问了她跟安笙清最近如何。
  “没什么!”
  听到这话题,思寂当即没有了解的兴致,赶紧回去自己的房间。
  沐浴过后,正想睡觉,发觉手机一直闪灯,她以为是丁锥打来的电话,一看,竟都是卫玩发来的信息。
  ——我故意的。不用谢。
  ——李思寂,当时我很不屑相亲。但那也是我后来第一次为自己的不屑而觉得后悔。
  ——对了,我这边有不少离婚律师,给你员工优惠,包离婚成功还能打五折。
  ——不在?
  ——睡了?那……明天继续为锦歌拼死拼活吧,晚安。
  思寂无奈,将手机丢开,并不打算回复。
  渐有睡意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想到姐姐跟丁锥不知如何了,想到父亲的欲言又止似乎是对卫家有所忌惮,也想起了安笙清,他大概不会知道自己故意在别人面前将他称为“我老公”。
  若是知道了,是否会感动,是否会动容?
  ***
  翌日傍晚。
  “所以,你俩都喝醉了,然后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院子内,思寂双手撑在石桌,一脸震惊地看着对面的姐姐。
  李思缘脸上还带着宿醉的颓靡,大腿搁着笔记本电脑还在赶稿,淡淡嗯了声,手指将键盘敲得特别响。
  “天啊,姐,你这样三十岁都还是处。女。”
  “闭嘴!”
  “哎哟脸红了,你说你是不是很想嘛?”
  “想有个屁用噢,姓丁的那个混蛋,酒量比我还差,我还没完全醉他已经瘫倒了,简直了,还是我将他拖回我公寓的!”思缘咬牙切齿道。
  对面楼里,周如思摊头,唤两人上来吃饭,还问安笙清来了没。
  当即,两姐妹噤声,不再聊刚才那个话题。
  “问你呢,你老公来了没?”思缘故意说。
  “爱来不来!”
  “行了,今天妈生日,收敛点。”
  姐妹正说着,听到长廊那边传来男声,一看,果然是安笙清。
  他穿着军绿色的大衣,头发剪短了,看上去特别精神,侧头跟一旁陈蛰说着什么,侧颜俊朗,唇边携笑,正是夕阳正好,落在他脸上,那温色令他有种如玉一般的柔和。
  思寂一直看着,在他看过来之前,猛地九十度转身,然后僵硬地往屋内走。
  “你跟许美人学学演技吧,这四肢僵硬的,得病似的。”
  “姐,你再损我,我就提丁锥。”
  “没有嘴贱就没有伤害,我们都闭嘴吧妹妹。”
  她俩一起进屋。
  今日李爷爷也在场,老人家精神矍铄,一见安笙清就拉着他下象棋,还不忘问他公司经营的事情,时不时又跳跃话题到其他领域的问题。
  思寂一直知道爷爷特别偏爱他,毕竟当初少年训练营弄起来的时候,安笙清据说是长时间占据第一名的人,对于喜爱培养人才的爷爷来说,自然格外欢喜。
  她假装没听见那边的对话,默默帮母亲端菜。
  接过一盆鱼的时候,嗅到鱼味,她立刻将盘子给回母亲,摁住喉咙猛地冲向了垃圾桶!
  “呕——”
  **
  妃:
  近期工作忙,每天就是跟人撕逼状态,身边人都担心我撑不住哈哈挺愧疚的让他们担心了。稿子更新慢了追文的妹子可以隔几天来看哈,我在不工作的缝隙都会努力写稿的。

  ☆、143黑暗中的热烈五千字

  餐厅内其他人面面相觑,一同看了过去。
  只见思寂捧着垃圾桶,小跑冲下楼。
  “这……不会是肚子有动静了吧?”周如思眼睛睁大,语气难抑欣喜之情。
  在屏风那边下棋的安笙清手一抖,那“马”啪地落在棋盘。
  李爷爷顽皮地笑了下:“果然啊,我们家小丫头就是你最大的软肋。”
  笙清笑,没否认,匆忙起来窀。
  另一边的李父和思缘也跟了上来。
  两人一到卫生间门口,便见思寂双手扶着马桶,大口大口地干呕起来。
  “这画面太可怕了。”李思缘毫不客气,伸手指点了点安笙清肩头:“妹夫,去看看你老婆小孩。”
  思寂听到那话,赶紧摆手,无奈又觉犯恶心,所以只能一边摆手一边干呕。
  感觉某人轻轻拍着她背的时候,她下意识想躲开。
  如果终将分开,这样演戏一样的亲近,她不想得到。
  “……李思寂,你怀了?”
  “没,肚子着凉身体一直不舒服而已。”思寂没好气地说。
  而且这人口吻,好像很担心她怀孕似的!
  越想越恼火,思寂丢他一白眼,顺手摁冲水阀,过去洗脸台舀水泼脸上。
  “不是就好。”
  忽而,听到他说这句。
  思寂覆在脸上的双手没搁下,水流声哗哗传来,她低头,忽而轻笑出声。
  “爸,听到了吗?”她看向门口的父亲,脸颊还带着水珠,眼睛还有薄薄水光:“你女婿就是这样想的!我跟他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如果你认为他的价值或者说他能掠夺的安家的价值重要过我的幸福,那你就继续站在他那边吧!”
  靠在门框的李思缘默默点了点头。
  李为旺觉得头疼,摆摆手,直接说吃完饭再说。
  “又这样!重男轻女!”思寂预料到会这样,闷闷不乐地跟上。
  安笙清走在她后面,她实在心里难受,落座时候特意坐在距离他远点的位置,无奈收到父亲警告的眼神,又看母亲目光小心翼翼地在她和安笙清之间转移,便不情愿地过去他旁边的位置。
  毕竟是母亲生日,怎么也不该扫兴。
  思寂主动敬酒,连喝了好几杯。
  李爷爷赞赏地鼓了鼓掌,开始撺掇除了周如思以外的后辈都喝些酒暖暖胃。
  “爷爷说得对,咱喝!”
  宁可脑袋不清醒也不想面对旁边的人。
  思寂抱着这个想法,跟老爷子开始一人一杯喝起来。
  家人默契地不再询问她刚才反胃的情况,也不劝阻,连同母亲也只是欲言又止,所有这些,令她想起来很小时候有次期末考考砸了,本以为家人会和以前数次一样询问她成绩如何,可那个暑假快过去了都没人问。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她每次的成绩学校老师都会主动告知爷爷和爸爸,他们早就知道,只是默契地不提也不许别人提。
  这何尝不是一种心疼。
  她突然觉得很难过。
  快二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跟年少时候一样呢,恃宠而骄。
  “爷爷,您再灌的话,她可要哭啦。”
  恍惚听到姐姐说了这句,思寂赶紧摇头,探身跟老人家碰杯,再落座时候身子倾斜,感觉被人扶着,她伸手去拍掉。
  “安笙清,别碰我!”
  酒倾在手上,室内暖气正好,那酒划过手背,有些凉。
  “你醉了。”他说,声音很哑,拿着酒杯的那只手,微微收紧。
  她喝了不少,他何尝不是让一旁陈蛰一直给自己倒酒呢。
  “呸我没醉!我最近可能喝了,你以为我那么容易醉啊?”思寂坐下,顾不得擦拭手背上的酒,往右边挪过去想距离安笙清远些。
  一个没留神,落了空,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太快了,安笙清想去扶的时候她已摔下去,偏偏,在他想扶她起来时候,思寂低着头,抗拒地不愿他不碰到自己。
  “走开,你又不是我们家的人,不是我的谁,你不要碰我……”
  几近愤怒的口吻,就这么突然地爆发了。
  李为旺朝欲过来的管家摇头,自己起身将小女儿给拽起来。
  “两夫妻吵架了,是你们的事,一家人聚餐的时候,收了你那坏脾气,多顾着别人!”
  “你就是帮他,你就是觊觎他能给你的东西!你个偏心的!”
  瞥见妻子眼睛已有泪,李为旺心里也着急,示意思缘:“来,将她带到房里。”
  思寂不愿走,回头非要看着安笙清所在方向:“我等你签离婚协议!放他狗屁的爱情!安笙清你记住这次是我不要你,是我不要你!”
  她说的时候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胡闹!过些天安家跟赵家的联合宴会就要开始了,你们俩还要过去呢,赶紧和好,免得到时候在外家眼里打起来,多丢人!”
  李父恼火呵斥,是对思寂说,更是对安笙清说。
  思寂哪里听得见这个,闹着不想回房间,手脚并用地想挣脱开。
  “安笙清,你过来!自己老婆自己不看着还要劳烦谁!”思缘脸颊中了一拳,恼火地催促。
  笙清闻声过去。
  可没碰到思寂,就被她一脚踹到。
  “走开,我不要见到他……姐,你快把离婚协议给我,不是说准备好了么怎么一直不给我呢?”
  安笙清当即扫向李思缘,目光清亮,似是思索。
  “律师朋友出差了。”思缘胡诌。
  等到了房间,在李父的示意下,他们将思寂扶过去床边。
  “你在这看着,等她清醒了,好好谈,若还是吵闹,那就一直在这屋子吧!”
  李为旺携大女儿一起离开,走之前,二话不说将房门给锁上了。
  这些房子比较旧,多有配置那种扣锁,若外面的人不开锁,里头的人除非破窗而出否则别想出来。
  思缘赞赏地鼓了鼓掌,感慨:“还好我单身,否则三天两天丢进去面壁思过的夫妇就是我跟我男人了。”
  “你还记得你单身?”李父没好气地说。
  “爸,咱回去喝酒!”
  两人离开,而上了锁的房间内,窗纸蒙了灯光的橙黄,能见映在窗上的男子侧影越来越小。
  室内,安笙清已走到床边,看思寂双腿不停乱蹬似是想爬起来。
  她穿着很厚的大衣,平时看上去很彪悍的人,其实很怕冷,每逢冬天都习惯性裹得跟熊一样。
  “我帮你。”
  安笙清过去。
  思寂却是滚到一边。
  “离我远点!”
  她爬起来,刚想下床,瞥见安笙清开始脱鞋,思寂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赶紧穿好脱鞋离开这。
  “门锁了,你过来吧,盖着被子,我们说说话。”安笙清坐在床边,长腿自然地拢着,边说边脱去大衣:“我就知道你没彻底醉,至多醉了六成。”
  思寂继续折腾那门,过了会儿,觉得越来越冷,过去想开暖气,却突然想起来白天时候她顺手将遥控器塞在衣服口袋,而那衣服不知去了哪儿。
  很冷,也很困。
  思寂咬咬牙,过去床边,二话不说上去,拿过被子覆在身上倒头欲睡。
  脑袋有些疼,可再疼,都比不上两人试图不曾有的爱情。
  她沉默着,也因为他的沉默而有些不安。
  这样的安笙清,总觉得是生气前才会有的表现。
  胡乱想着,突然,被子突然被人扯走。
  思寂怒了,回身一看,安笙清跪坐在旁边,将那被子扛在肩头,头发有些乱,逆光,她不知他眼神却确定他在盯着自己。
  “还给我!”
  “我们被锁在这儿,继续冷战无济于事。”
  “冷战?”思寂坐起来,拽住被子的一端一边扯一边咬牙切齿道:“谁跟你冷战,我们是要离婚!两个人离婚前难道还一起喝喝茶晒晒太阳谈天说地么!我是脑子有病才会这样!”
  本来他还抓着被子,思寂刚说完,突然就觉得那边的力道没了,她一下子往后倒去。
  刚摔下去,突然就见安笙清探身过来,双手撑在两边,下半身压着她,脸庞已逼近,鼻尖贴着她的鼻尖。
  “李思寂,不是离婚。”
  他外套已脱去,衬衫因为这姿势,领口敞开,思寂能见他脖子的线条,在橙黄色灯光下,似笼了麦色的光泽。
  “安笙清我警告你,有话好好说,你先走开!”
  思寂试图挪开,自己裹得跟熊似的,他却好似一点不怕冷,而且一上一下,总觉气势弱了些。
  刚动一下,他唇瓣顺势贴着她的耳朵。
  “不管你清醒没,都记着,暂时分开不是离婚,知道没?”刚说话裆部突然遭到思寂膝盖一击,他立刻倒在她旁边,眉头紧皱,缓了会儿,直接伸脚压着自己的膝盖,再次靠近,也不恼火,双手扣着她的手,笑道:“李思寂,我要是不行了,受苦的是你。”
  太亲近了。
  思寂脑袋往上撞,想从他的怀抱里逃开。
  安笙清似乎预料了她的动作,唇瓣覆开。
  他也喝酒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她唇瓣已经被他咬着,特别狠,也不知道为何好似蓄了怒火。
  思寂心里委屈,手脚并用要踹开他。
  他们和以前数次一样,沟通不了就动手,仿佛彼此不是相识多年的男女,而是对敌。
  可这回,思寂却觉得自己弱爆了。
  “你他大爷有病打架为什么脱了你自己衣服还脱我大衣!我警告你,如果想靠冻着我来赢,你就不是男人!”
  “那请问谁刚才特意碰我那儿,嗯?”安笙清将她大衣丢开,说话时候唇瓣贴着她的:“比起我,你似乎更奸诈,直接用美人计?”
  思寂抬脚想踹,无奈根本使不上力,却能感觉他唇瓣在沿着自己脖子,唇齿并用地留下痕迹。
  “我那是情绪激动就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谁愿意碰你呀!”
  说着说着,她语气有些虚,只因两人都只是穿着保暖内。衣,这样一上一下的姿势,她能真切感觉他某处的变化。
  那样坚韧而蛮横,提醒着他此刻眼底欲念不是她的错觉。
  而他的唇瓣,已落在她锁骨以下的位置,以她所惊颤的方式,一点点地留下拨人心弦的印记。
  “安、安笙清……”
  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很熟悉,所以,也明白何种方式能够让对方更欢愉。
  而此刻的他,比之前数次还要温柔,一点点地瓦解她心里的倔强。
  思寂鼻翼发酸,为他的举动,也为自己阻止不了的感觉。
  “安笙清,”她垂眸,这个角度能见到他高高的鼻梁,那种唇瓣落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因这视觉,令她声音轻颤:“你不会想用孩子来捆绑我们的婚姻吧?”
  话落,她伸手,关掉了床头柜那灯的开关。
  即刻,室内落入黑暗。
  她知道他会看自己,所以,宁愿如此,也不想对上他的眼神。
  只因不管他是如何的反应,她都恐怕从他眼睛里看到最真实的答案。
  他再度覆来,指尖取代了唇瓣,已一点点地,寻向她身体的秘密之地。
  没有开暖气的室内,很冷很冷。
  身体贴紧的彼此,很热很热。
  他呼出的热气落在她耳垂,她听见他问:“如果有了,你还想离婚吗?”
  他声音染了喑哑,藏了欲。
  如同他那蓄势待发的“利刃”,那么强势地贴着她。
  “想。”她顿了下,咬唇,想将一瞬勇气的悲凉感驱散,须臾,才倔强道:“反正我又不是养不起!”
  原来,她还是会留着那孩子,不论两人是否为夫妻。
  似乎那么多年来,什么都变了,只有她对自己的执念,一如当初。
  听着她藏了哭腔的声音,安笙清探身往前,突然吻住了她,与她十指紧扣的那刻,两人互相索取,再也没有丝毫距离,然后跌入一波又一波的碰撞之中。
  他吻得疯狂,将她锁在自己的怀抱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
  月色是冷的,空气是冷的,而纠缠的你我,还有那不变的感情,是热的。
  对不起,对不起……
  你再等等,等我走向你。
  ***
  欧式风格的别墅内,一众工作人员在忙碌着,为接下来的拍摄做准备。
  “啊——”
  思寂站在化妆间朋友,伸了个懒腰。很快,有些心虚地将高领毛衣的领子给弄好,唯恐脖子上的痕迹被人看见。
  想到前晚的事儿,她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最后自己累昏过去,太不争气了……”
  正嘀咕着,突然就见一辆熟悉的商务车开过来。
  卫玩怎么也来了!
  思寂赶紧撤回化妆间。
  “见鬼啦?”丁锥坐在沙发,调侃地问。
  “我们上司来了。”
  见负责拍摄安排的工作人员进来,思寂带许嘉见一起出去,特意绕过花丛,避开与卫玩正面碰见。
  嘉见注意到这个细节,挑挑眉,但没有细问。
  “今天是拍硬照为主,这个行程结束后,还有个公益活动。”
  “卫玩说,那个活动你不用去了。”
  思寂拧眉,“嗯?”
  “他昨晚发微信跟我说了,公益活动正好是我跟Dia姐一起参加,现场还会有粉丝在,所以,他说我跟着Key哥就好,晚点一心姐也会过来。”
  忙了两天,突然听到这消息,而且还是从自己艺人这儿得知,思寂气得想甩手上的剧本。
  “你去拍摄,我找他谈谈,我是带定你了!”
  说完打算走人。
  “思寂姐,”后面,许嘉见唤她:“我觉得他说得也挺对的,最近微博一些言论对你还是不利,所以,所有会出现粉丝的活动,我觉得让一心姐负责会好些。”
  **
  索妃爱:唯恐被河蟹,将大船写得那么隐晦,努力有木有。周末,努力多写一点儿嘿

  ☆、144李思寂我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

  “我跟他谈谈,你是我带的第一个艺人,一年不到就换人,我心里过意不去!”
  思寂说完便离开,没有看到背后许嘉见的欲言又止。
  她四下寻找,人没找到,倒是收到了几条安笙清发来的信息,询问她在哪,然后还是提了联合宴会的事。
  想起这个,她心里就恼火,前晚运动太激烈,昨日今早便睡得晚了些,晕晕乎乎的时候听到他说到宴会的事,大概意思就是她跟他一起出席。她当时没睡醒,估计是含糊地答应了,等到醒来时候,他已离开去北京出差,留了纸条提醒她宴会的时间妲。
  大概她一直没再回应,所以他又提醒了一次。
  思寂直接回了句“不去”,然后将他号码拖到了黑名单。
  安家和赵家,除了安笙澈之外,她对其他的人一直没有好感。
  尤其,那时候赵梓南也会在场窀。
  有些人天生就是公主,即使有点任性但只要一撒娇就会让人心甘情愿一心为她。
  但自己不是。
  她胡思乱想了会儿,路过铁丝网那边的时候突然听到争执的声音。
  一看果然是丁锥和卫玩。
  不过……
  思寂揉了揉眼,确定那个将丁锥推在铁丝网的男人是自家上司,她赶紧冲过去。
  “卫总,你三十岁了,大个六岁,这样动手不好吧?”她笑嘻嘻地过去。
  他俩衣衫都有些凌乱,似是因为争执,两人眼神都很亮,不过卫玩眼里有怒,丁锥则是警惕。
  应该一早让他俩分隔得远远的,咋忘了呢!
  思寂心里懊恼。
  “你这几年,暗中所做的还不少么?”丁锥扯下卫玩放在他衣领的那只手,露齿笑:“从头至尾将所有过错放在我身上的人是你,想借着对我的恨意来缓解你痛苦的,也只有你。我还是那句,想我死,很抱歉,你似乎做不到,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做到。”
  他看了眼思寂,淡淡笑了下,很安抚的笑容,还低声说了句他去看看拍摄情况。
  走了几步,丁锥忽而回头,看着卫玩:“以后对付我的时候,不仅别牵扯思寂,麻烦你离李思缘也远些。她即使不站在我这边,也不会站你那。”
  “哇塞我姐要是知道你这样说,保证要傻笑一天一夜!”
  瞥见卫玩面色不好,思寂也不想凑过去,赶紧跟上丁锥脚步。
  走了几步路,她回头看,那个清冷的男子还站在原地,低着头,发丝被风吹起来,颀长的身影,在这阳光正好的冬日里,有种孤寂与落单的感觉。
  “丁锥,他那么恨,也是自己有心结。下回嘉见拍摄的时候,你不如不要过来了吧?”
  “嗯,也好。”
  “今天也是,你不如……”
  “第一天拍摄,我想亲自监督效果。而且晚点不是要带嘉见去试车么,我在旁边,自己也放心些。”
  这方面,他们很像。
  亲力亲为,以防万一。
  思寂太了解这种心情,所以没有勉强,只好打算等会见到卫玩就尽量过去挡着。
  两人一起走去拍摄现场,她想问他们之间具体的恩怨,但看丁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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