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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微雨再逢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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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嘟起嘴说:“绣嫂才不会见死不救呢!绣嫂最好了,最爱绣嫂了。”
  绣嫂又笑了:“你这丫头,就属你嘴甜。告诉你呀绣嫂就不吃你这一套,你呀!等着挨训吧!”
  姽婳往绣嫂怀里蹭了蹭:“才不信呢!就属绣嫂最疼我,绣嫂才不舍得我挨训呢!是吧,绣嫂!”
  绣嫂摸摸姽婳的头:“小机灵鬼,大人才舍不得训你呢!快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吃过晚饭,绣嫂交代一番就离开了,屋里只剩姽婳一个人。猛然间又想起了哪一张脸,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好像哪里见过,好像很熟悉。再仔细想下去头就嗡嗡作响,自好作罢。
  忽然姽婳想起一件事。
         

  ☆、第十三章 春几度,燕双归(三)

  第十三章
  春几度,燕双归(三)
  姽婳想起了一件事,向正要出门的绣嫂问道:“绣嫂你看见阿岚吗?”
  绣嫂随口答道:“小岚被小珍带出去买药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去给你问问。”
  “谢谢绣嫂了。”
  绣嫂口中的小珍是珍嫂,因为珍嫂比绣嫂小一些,令绣嫂想起已过世的妹妹,就待珍嫂像亲妹妹一样。阿岚是姽婳的侍女,两人的关系比普通的主仆要亲切的多,姽婳对阿岚要比其他人要上心。
  果然不多时阿岚回来了,手里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姽婳见她回来了:“怎么,珍嫂好不容易带你出去就是为了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
  阿岚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小姐,这可不是普通的汤药珍嫂说能活血通络,美肤养颜,美容去皱。。。”
  姽婳一口茶没喝完呛到嗓子里,用手拍着胸口咳嗽着:“你还真能听珍嫂瞎说,我看指不定是从那弄来的偏方呢!”
  阿岚放下药,拍了拍姽婳的背:“小姐这药方可是大人亲自寻到的,可不是什么偏方。”
  姽婳一个机灵站起来:“爹爹找的!不会是要给我喝吧!”
  阿岚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家小姐:“是啊!”
  姽婳像受了多大的刺激一样:“把那东西拿走,离我远点。”
  正当阿岚茫然无措时,珍嫂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个罐子:“给,这是蜜饯喝完药含上几颗就不苦了。”
  姽婳在珍嫂的严密监督之下,喝下了那碗东西。
  甜滋滋的蜜饯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同一个夜晚几人欢喜几人忧。萧衍将桌子上的一摞书扔到地上,茶杯摔成了碎片散在地上,幽幽的烛火在从窗子缝隙处透出的微风里摇曳着。一个人跪在不远处,吓的大气都不敢出。萧衍很少发这样大的火,他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扶着额头,冰凉的眼瞳中看不出温度。
  “滚!去叫林萱琪,我要见她。”
  “是。”那个下属胆战心惊的走出房门后,像是走出地狱一般松了口气。
  萧衍轻轻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抽出一副卷轴,缓缓打开平展在桌面上。又从柜子里抱出一个做工精致,花纹繁琐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把古琴,与盒子相比古琴太显平淡朴素,倒真是一把素琴。
  萧衍的脸上再无半点平日里的妖娆阴柔,眼角带有恬淡的笑,眼神满是柔和的光,此时的温柔与平日的放荡不羁截然相反。
  他的视线移到桌子上的画轴。
         

  ☆、第十四章 春几度,燕双归(四)

  第十四章
  春几度,燕双归(四)
  故人,泡影
  画轴上是一个女孩儿,虽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小家碧玉,清秀可人。女孩儿在一株杨柳下专心抚琴,纤纤玉指在琴弦上,如同展翅的蝴蝶。发丝随着轻风舞动鹅黄色的衣裙如同盛开的秋菊,淡雅悠然。
  萧衍用手抚过画卷,眼神如水,满满的贪恋。
  口中喃喃道:“瑾知,你还好么?你还在怨我么?对不起,我找不到侄儿长轩,现在小丫头辰月也丢了。你怪我么?”深邃的眼睛闪出了泪光,嘴角努力上扬,扯出一丝弧度“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却这样离我而去。你说你喜欢我的笑,可你怎么都不来看一看。”
  萧衍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着,跳跃着。音符从他的指尖流淌,他闭上眼睛想着她,想着那段美好。
  同样的曲子,不同的人,不同的心境,只留下心底阵阵的痛。当日的他坐在溪边,手旁一把琴,毫无章法的抚着。本就不是有闲情逸致的人自然不会附庸风雅,只是为了执行任务,又怎会料到会在这里,在这时遇到她,从此陷入一张自己深深编织谎言的情网里,害了她也害了自己。
  清脆的声音冒出来:“快停下!”曲声嘎燃而止。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出现在他眼前,他仔细的打量着女孩儿确定自己没见过她。女孩儿被他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他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将目光转向别处笑了笑。眼睛的余光还在注视着女孩:一身鹅黄色纱裙将女孩儿衬得更加娇小,如瀑的青丝散在身后,发髻上斜插着一只蝴蝶银簪,脸上如出水芙蓉般干净白皙,虽未施粉黛却依然是一佳人,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未褪下。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并不讨厌她,反而很欢喜。
  “这把古琴虽无装饰但音色确实极好的,你这样抚琴反而会对琴有所损坏。”女孩儿打破这尴尬的寂静。
  “哦!愿闻其详。”他也不知怎的觉得女孩儿的声音很好听,想跟她说话。
  “古琴的声音是特别的,不似二胡如泣如诉,却比之委婉缠绵,是那种回旋往复的缠绵,有点心痛;不如古筝响亮欢快,演奏效果立竿见影,但却平和沉稳,有一种往心里去的吟哦;也不像琵琶那么锋芒毕露,大珠小珠落玉盘式的直接了然,古琴是细腻含蓄的,吟猱注的指法不动声色地控制着轻重缓急。”女孩清脆的嗓音让人沉醉。
  “这样啊!”
  “我学习古琴也有些年头了,也有些心得。”
  “姑娘若不嫌在下愚钝,在下倒想讨教一番。”
  “古琴的声音是让人迷恋的,泛音的轻灵清越,散音的沉着浑厚,按音的或舒缓或激越或宁重。我特别喜爱吟、猱、注的指法,让人真正体验到余韵袅袅的味道,就好像一柱香慢慢地在空中舞蹈,且实且虚,缭绕而去,仿佛水墨画中的那种水墨烟云。”
  女孩儿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样的声音决定了它不宜作合奏乐器,适宜独奏。能与古琴相和的,惟有箫了,箫的幽怨迷离和琴的古雅通脱糅成林下之风,超脱现实之境。”
  “想不到古琴的学问这么多,倒真是我孤陋寡闻了,不知姑娘可否给在下弹上一曲。”
  “自然,公子客气了。”女孩儿抚了一曲,果真如她所说这琴声像深山里的秋谭水落的声音一样清脆,没有杂音掺杂就像晴天里的月亮一样没有杂云相遮,重音时就像别无杂声的山中的水涛声,响起的乐声就像有山谷的回声一样逼真。
  看着女孩儿,手指像是蝴蝶一样跳舞,青丝随风飘荡,身后是垂柳依依。
         

  ☆、第十五章 春几度,燕双归(五)

  第十五章
  春几度,燕双归(五)
  他仔细的看着女孩儿,身材娇小玲珑,面容清秀可爱,眼睛清澈明亮。倒是和溪旁的垂柳毫不违和,他折了几枝柳条编成花环模样。恰巧女孩儿一曲终了,他走过去将柳条编织的花环递给女孩儿:“为了感谢姑娘不吝赐教,还望姑娘不要嫌弃礼物轻率。”
  “怎么会,礼轻情意重,这草环做得真是别致,我收下了。”女孩儿很爽快的带到头上,大小刚刚合适“你说那我应该怎样报答你的知遇之恩呢?”
  “姑娘不如把芳名告知在下,也好让在下明白自己的小师傅是谁呀!”他含笑说道。
  “这。。。”女孩儿有些犹豫。
  “这样啊!相逢何必曾相识。”心中莫名的失落。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在跟你说我叫什么。”
  “好,我叫。。。”他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能瞎想一个名字。
  “我叫欧阳瑾知,你不用告诉你现编的假名字,我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女孩儿有些生气。
  “欧阳姑娘不要生气,只是家里人管得严姑娘不要介意,哦!我叫袭风。”不知为何见她生气就好紧张,不想欺骗她,却不得不欺骗她。
  “袭风,这个名字有些杀气,倒不怎么适合你。你说说你想到的假名字是什么?”瑾知笑着问道。
  “我实在愚钝,还没想到。”袭风有些不好意思。
  “我给你想一个怎么样?”瑾知眨了眨眼睛。
  “欧阳姑娘费心了。”
  瑾知嘟着嘴认真着想着:“我们因琴相识,而萧声又是与琴声最为相和不如姓‘萧’如何,单名叫‘衍’,如何,因为‘衍’是生生不息,绵延不绝之意,既可指萧声绕梁,也可说生命长久。怎么样,萧公子”
  袭风浅浅的笑着:“既然欧阳姑娘都这么叫了,萧某又怎敢不从。”
  瑾知看着他只觉的这个男人很美,一股说不出的英气,言谈举止间的气质绝非普通的人能模仿出来的。手指间有薄薄的茧子,但武功绝不简单,可见此人天资聪颖绝对是练武奇才。
  袭风看着瑾知觉得她的名字和她真的很像,若原先觉得她是秋菊那么现在倒是比秋菊多了一份恬淡自如,想梨花不娇媚,不做作,清淡随和。不禁心底赞叹:好一个春水映梨花。
  瑾知忽然想起来:“我平日里喜欢在这里采一些药材,但并不住在此处,所以今天天也不早了,再不回去就家人就该担心了。”
  袭风有些小小的失落:“欧阳姑娘不知道明日可还有空我。。。”
  瑾知笑道:“你看今天才采了这么点药材又怎么够,当然还会再来啦!”
  袭风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一种莫名的情愫暗暗滋长。
         

  ☆、第十六章 春几度,燕双归(六)

  第十六章
  春几度,燕双归(六)
  最终还是有情人终不得眷属,当时的袭风效命于魔界,因为身手极好杀人就在转瞬间,如风般来无影去无踪所以鬼鲛赐名袭风。当鬼鲛让他解决掉欧阳一家时,袭风已和欧阳瑾知私定了终身,这无疑给了他两条路一条背叛魔界,和瑾知同生共死。另一条是他最不愿面对的,听从鬼鲛与瑾知一刀两断。
  袭风陷入两难的抉择,鬼鲛说他最恨背叛与欺骗。而这个时候正是鬼鲛全面夺取魔界大权的时候,在此时背叛只会引起鬼鲛更大的厌恶,只怕到时候自己和瑾知都不得好死。自己死了也就罢了,手上沾了那么多人的鲜血死不足惜,可是瑾知不该,她与自己从来都不是一条路上的她有家人,有朋友,拥有爱与被爱的权利。自己从选择这一条路就注定了被剥夺了爱的权利,木偶般的被人操控,没有感情;注定了是权利斗争的牺牲品,注定了是旁人眼中的冷血杀手。
  袭风偷偷的去看她,她与她的侄儿欧阳长轩和一个可爱的小丫头在做游戏。袭风只能躲在一旁黑暗的角落看着阳光下的她,奔跑跳跃。这样的她是多么的美好,自己只是黑夜里的鬼魅,昼伏夜出。袭风离开,可他没想到还能在遇到瑾知。
  在他转身的时候瑾知忽然出现,两人都笑了。
  “怎么想起来找我了,是不是又想我了。”瑾知笑眯眯的靠在袭风的肩膀上。两人坐在一个小山丘上,袭风轻轻的搂着她。
  这样美好的你,我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那个黑暗的事实,我要多大的决心才能离你而去:“闲来无事,想起前些天你教我的琴谱还有些不会,前来讨教。”
  听到这个解释瑾知明显不满意,嘟起了小嘴:“原来是这样,上次的谱子叫《凤求凰》曲子是‘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它的意思是凤鸟啊,凤鸟啊,回到故乡;四海遨游,为的是追求与它相配的凰;
  现在尚未有遇到啊,不知道何处将去;如今醒悟,它原来飞到了这座厅堂;
  有美貌的淑女静处闺房,房间离得很近,心却相距甚远,毒害我的心肠!
  为何不做一对交颈的鸳鸯?为什么不颉颃相亲一起翱翔?
  凰鸟啊,凰鸟啊,从我相栖吧!我们幽会媾合,永远的匹配;
  情投意合,心中和谐;半夜私奔,知者是谁?
  我们一起鼓舞双翼,远走高飞;不要让我徒然为你思念而感伤悲!”
  “是这样啊!”袭风理了理瑾知飘起的发丝。
  看着怀中的佳人不禁轻轻吟诵:“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瑾知看着她笑着接下去:“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袭风将瑾知抱得更紧些。
  瑾知察觉到袭风的异样:“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起一些事。”
  “什么事啊?”
  “瑾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我是说如果。”袭风看着瑾知冒出水汽的眼睛,捏捏她的脸蛋。
  “不要,没有如果。我们说好的天长地久,你不可以离开我。如果你走了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瑾知把头深深的埋在袭风结实的胸膛里:“你不可以走,我要你和我一起。你还答应过我会和我一起照顾长轩和小月儿呢!”
  “好了,逗你玩的。”袭风冲她笑笑,却遭到瑾知的白眼和几个拳打脚踢:“你不可以开这样的玩笑,你这样我有多伤心你知道吗?”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瑾知看着袭风远去的背影总觉得这个男人背负的太多了,向自己隐藏太多,自己总是看不透他。瑾知觉得很压抑,背后刮来一阵阵凉风,冷飕飕的,瑾知不禁打了个寒颤。
         

  ☆、第十七章 春几度,燕双归(七)

  第十七章
  春几度,燕双归(七)
  袭风不知道这么一去就是永别,当他听说欧阳家族的欧阳瑾知与魔界的人私通,已经被族人行了死刑。袭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是瑾知的头七,这是袭风二十多年第一次情绪失控,他要去找瑾知,却遭到鬼鲛的阻拦。鬼鲛把他关在房间里,房门外则是派人把守。
  那段时间真不知是怎样过的。曾经自己是名听话的木偶,任人操控;不久前瑾知成了他生命的唯一,她的嬉笑怒骂,她的笑面如花,都成了他生命的色彩;现在他的世界都坍塌了,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酒成了他生活的唯一味道,多少次午夜梦回都忘不了那辛辣的酒味,以及她的泪眼婆娑。
  白天是酩酊大醉,晚上是痛彻心扉。满腔的悲恸只剩下复仇的怒火,昔日的甜蜜铸成了今天的悲剧。
  很意外的他被鬼鲛驱逐魔界。在灰暗的密室里,两人秘密的商讨:“大人,袭风愿意做您计划的先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鬼鲛看着眼前褪去青涩的男子,眼里隐晦不明:“袭风,在你决定走上这条路之前我便提醒过你。暗影侍卫代表的是什么,多少年来暗影令人胆战心惊。因为不仅是他们的身手,当然袭风的武功是佼佼者;但是你要明白杀手要的是冷血,而暗影侍卫则还要忠诚,无与伦比的忠诚。当你手里的剑刺入胸膛是,你不能胆怯,不能有一丝怜悯;因为你的犹豫是你敌人对你的致命一击。而你,不得不说之前的袭风很优秀,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作品。告诉我现在你是谁?”
  袭风垂下眼眸:“任大人处置!”
  鬼鲛嗖的从一旁的铁架上抽出一把长剑,冰冷的质地紧紧贴着袭风温暖的肌肤,袭风什么都没说只是感到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忽然袭风感到脖子上冰凉的触感消失了。
  鬼鲛看着袭风脖子上的伤口似乎很满意,不知是对自己下手的力道还是对袭风的表现。死一般的沉寂过后,鬼鲛幽幽的开口了:“好了从现在开始袭风已经死了,三日后会出现一个亦正亦邪的罗刹门,而你是罗刹门的宗主。”鬼鲛勾唇笑笑,“我给你三日的时间去完成你的任务,记住要一个不剩。如果你做不到,那么三日后罗刹门的掌门死于非命也未可知。”
  袭风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是,属下遵命。”袭风明白自己的任务还是欧阳家族不过,这次自己没那么多的顾虑,只剩一双被仇恨蒙蔽的眼睛。
  三日,果真是三日。欧阳家族满门被屠杀,血流成河,哀嚎声绕梁不止。当然袭风从没忘记自己对瑾知的承诺,他耗尽心思找来另一个小男孩,瞒天过海。至于辰月袭风知道这个小女孩不简单,而鬼鲛点名要这个女孩,袭风花了一番心思偷天换日,将辰月送至江镇的一个农家,并封印她的记忆,谁又知道命运捉弄到头来还是拜入了青城山。只是欧阳长轩在慌乱中不知是逃走了还是被人救走了。
  三日后罗刹门横空出世,宗主萧衍一下子名声大噪,五湖四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萧衍从回忆里走出来却已经眼眶微红,手中的琴音戛然而止:“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萧衍轻轻吟唱,一行液体从俊美的脸庞滑下。现在的自己再也配不上她了吧,她那么美好,那么干净。而自己不过在苟且偷生,满手的鲜血要怎么再去爱她,自己已在黑夜的尽头,回不了头了。
  他,堕落到黑暗的深渊;
  踩着尸体爬到罪恶的顶峰;
  只为她一人,搭上他半辈子的光明;
  一个绝妙的理由,为她;
  明知鲜血的罪恶却不肯回头;
  明知干净的她早已遥不可及,却依然不肯罢休。
  只是为她。。。
         

  ☆、第十八章 春几度,燕双归(八)

  第十八章
  春几度,燕双归(八)
  萧衍看着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萧衍看着成双飞回的燕子出了神:这是我失去她的第几个春天了呢?我们的相遇恰逢花开,我们的分离正欲微雨。
  太阳生的高了些,照到萧衍的脸上仿佛镀了层金,他正欲遮挡,却临时改变了动作,将双手伸出窗外,却又触电般缩了回去。他仔细端详着那双修长的手,却发现了一些细小的皱纹:我老了么,是啊,苟且了多少年。良久萧衍才回神:我不能老,还有一件事,瑾知你等着我等我完成了最后一件事我一定去找你。
  门外想起了一阵敲门声,萧衍的嘴角泛起果然不出所料的笑容,“进来!”一个魁梧的男人走进来,却在门口止步。萧衍细细的打量着男子:“今个是什么日子,在这里见到了青城派的大弟子英墨,真是稀客。罗刹门早就和武林联盟断绝关系了,你这时候来我罗刹门有何贵干。“
  英墨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宗主真是贵人多忘事,贵派左护法婳祎姑娘早在一年多前便找到在下。也是,隔了那么长时间怕宗主忘记在下,所以今天在下就不请自来了,还望宗主不要介意。”
  萧衍眼中的不屑一闪而逝闪:“这个婳祎做事真是越来越不上心了,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跟我汇报,回头一定好好教训她。”
  见萧衍不在排斥他,英墨说:“婳祎姑娘刚刚和华枫大人完婚,自然对门派事物不怎么上心。”
  萧衍笑笑:“也是,那么英墨少侠,找我有何贵干呢?”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展开了不见硝烟的斗争。
  青城山上,苒华处理完门派的事情,有些茫然无措。流光失踪一年了,到现在依然没有消息,现在又是门派存亡的紧要关头,苒华揉了揉眉头。清语长老悄悄走过来:“徒儿最近处理门中事物可还顺心?”
  苒华微微一笑:“师傅当真是清闲,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来看望徒儿。”
  清语长老看着略显憔悴的苒华:“徒儿,为师有句话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在这个时候为师希望你能分清主次,要以什么为重你比为师更清楚,红尘只是不过,过眼云烟。。。”
  “好了,师傅。徒儿知道了,徒儿会以门派为重。”
  “恩,你这样为师便也放心了。”
  看着清语长老远去的背影,苒华不得不将那份浓浓的牵挂轻轻放下。
         

  ☆、第十九章 春几度,燕双归(九)

  第十九章
  春几度,燕双归(九)
  萧衍让英墨继任少宗,并前往极北雪山寻沧澜。
  萧衍接着见了林萱琪:“怎么在青城山呆的太久,乐不思蜀了,还是守着你那个掌门二师兄不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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