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盗墓实录-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一会儿,其间服务员进来送上了时鲜水果,在这样的封闭环境和热度里,我有点儿昏昏欲睡。“云飞,你不是真的要睡觉了吧?”青格勒图在水池旁边撩了一巴掌水甩到了我的脸上,我一激灵顿时清醒了。
“没睡着,再说睡着了也是在享受温泉,没浪费。”我觉得本地这种温泉肯定与著名的阿尔山温泉有着实质上的差距,都说阿尔山温泉是抗疲劳的,而我们泡的这个温泉反倒让人感到疲倦和困乏,“你说咱们查干浩特本地的温泉和阿尔山的温泉能是同一股水吗?”
“扯淡!阿尔山的水没流到查干浩特就结冰了,咋可能是同一股地下水。”青格勒图不太喜欢吃水果吗?他把一只暗红色的蛇果扔在水里,用脚掌不停地摆弄,眼睛呆呆地看着蛇果,似乎那是一条有着红绿花纹的野鸡脖子水蛇在面前浮浮沉沉。
“我听说一般泡温泉都是在冬天吧?反正是天冷了以后比较有感觉,咱们怎么在这么一个大夏天跑来了?你看咱们进门的时候服务员都在睡觉,肯定是没多少人来。”我不理解青格勒图为什么从通辽回来以后先要执意约我跑到小镇郊外的温泉会所泡热水,我有一种虚度光阴的莫名惆怅,假如现在我没有来到蒙东地区,此时此刻的我也许正在给学生们教授《论语》里的醒言:“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你还真的以为我没事情干啊?”青格勒图扭头睁开眼睛看着我,“查干浩特镇就这么大的一块地方,想找个安静的场所边休息边聊天都不太容易,我看这个地方也不错,夏天人少环境还算幽静,而且又是独门独户,我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有事情还不早说?还有闲心泡温泉啊?”我真佩服青格勒图的沉稳性格,现在我们连一个可以踏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他也正在被蒙东集团背后的黑势力盯着,在这种情况下青格勒图还能够惬意地躺在温泉里玩蛇果,这拖沓的性格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养成的。
“慌什么!他们也没有三头六臂。”青格勒图总算开始说点儿正事了,“我最近在考虑一个计划,只要咱们兄弟达成一致、形成默契,然后按部就班地运作就可以了,没什么事情值得大惊小怪或惊慌失措的。”“什么计划?你说说看。”我把青格勒图扔在水里的蛇果捞住并顺手撇了出去,谈正事的时候专心一点儿比较稳妥。
青格勒图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认为我的事业还是要最终落脚在蒙东集团上,因为这个企业毕竟是我一手创办的,我对蒙东集团有着太多的期待和情感,无论如何我最终还是要把集团的领导权夺回来的。我这次建议你辞职来帮我也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咱们兄弟两个的理想与抱负就比较接近,我不愿意就这么黯淡地退出蒙东地区,你也不愿意在大学里面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于是,我才邀请你北上帮我争夺蒙东集团,等到集团的权属完全被咱们控制以后,我聘请你做集团的总经理,全面负责蒙东集团的日常业务和运行,而我就有时间和精力去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其他事情了,我还是对传播蒙古文化有兴趣,我想利用自己后半生的时间,在蒙东地区组建几家蒙古历史文化博物馆。当然了,你也知道,无论文化的传播还是博物馆的筹建都是很烧钱的事情,但是我希望能够依托我在蒙东集团的自有股份赚来的钱去做一件自己还不会骑马的时候就梦想过的事情,我觉得马背上的民族还是要有自己的驰骋轨迹,即使是在如今的经济全球化的时代,具有鲜明民族特征的文化与历史不应该被大家遗忘,尤其不应该被我们蒙古人自己遗忘,而传承蒙古文化的那些文物就是我的下一步收集目标。不过前提是我们要对蒙东集团握有绝对的控制权,而且在今后的营销运作里还要不断地用业绩和利润来回报各位股东的投资,这样下去才会有一个良性循环。”
我没想到看似鲁莽的青格勒图对蒙古文化竟然如此痴迷,而且还有一个比较宏观的规划,“我觉得你的想法很不错啊,没必要穷其一生来追求金钱这些物质的东西,假如咱们真的能够有一个很好的盈利平台的话,那么从文化的角度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尤为重要,筹建民族文化博物馆,这可是一件造福民族文化的好事。”
“好归好,但是你不是也提到了嘛,烧钱的前提是要有钱可烧,咱们目前还没有这样的盈利平台,因此控制蒙东集团就成为咱们的当务之急。”青格勒图征询的目光看着我,“云飞,你是一个见多识广的文化人,你说说咱们应该怎么样与蒙东集团管理层现在的那帮家伙们交手?咋想的就咋说。”
其实针对夺取蒙东集团领导权的这个问题我还真的考虑过,但是不知道我的想法能否对青格勒图有所启发,他才是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场里面真正的角斗士。
“我觉得可以从三个角度入手与他们交锋。第一个方案是借刀杀人,我听一个原来和我关系不错的老员工说现在老黄他们一队人马正在霍尔特山的开阔地寻找鲜卑王陵墓,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除掉老黄的机会。盗挖古墓违法,这谁都知道,但是官方苦于没有线索来抓捕地下盗墓人,咱们完全可以通过一种很隐蔽的方式暗中举报老黄他们的盗墓行动,可以把他们盗墓的地点告诉警方,这样咱们就可以利用警方的力量来抓到老黄,虽说老黄不是蒙东集团什么重要人物,但是他可是集团名正言顺的当家人,他的董事长做不成了,那么幕后黑手一定会现身,即使不会亲自做董事长,但是也会安插亲信,只要他们有动作,咱们就有可能知道那个黑势力的主谋是谁了,以后咱们的行动就会更有针对性。现在咱们很被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要扭转局势,要把那个幕后黑手暴露在阳光下面!”
“借刀杀人?恐怕没那么简单吧?”青格勒图听了我的计划以后直摇头,“可行性不大,你也知道,蒙东集团是本地的龙头企业,老黄他们在这几年也没少在外面经营,‘拔出萝卜带出泥’,我看官方的一些人于公于私都是不愿意看到蒙东集团负责人出事的,更何况老黄他们连鲜卑王陵墓的位置都还没找到,更别说什么盗墓了,所以就算警方抓到他了也拿他没什么办法,没有证据嘛。”
“你说的也对,但是你也提醒了我,我的第二个方案就要谈这个问题。”我觉得这种互动式的谈话很有启发意义,管理学上所谓的“头脑风暴法”也无非就是这个意思。
“你刚才不是谈到了证据的问题嘛,我觉得老黄也不是一个底子干净的人,当年在去林西的路上他还拦过我押送的货车,而且有一个弟兄中了枪伤,就算不是老黄本人开枪的,他非法持有枪支就是犯罪,而且还涉及了伤害罪。比这些罪名更严重的是老黄自己说他走私贩卖过毒品,还说劫车也是为了报复一次失败的毒品运输事件,这件事可是在警方有备案的。后来,我的潜伏身份公开我还被拉过去补做过询问笔录的。依我看,就算单凭涉毒这一项就可以让老黄进去了,毒品案件一般不会有人敢干涉的,咱们也可以越级举报啊,我就不相信老黄能够把上下左右完全摆平搞定。老黄一旦涉案进去了,我相信警方还是有能力瓦解他的思想防线的,只要他自己一交代问题,那他就彻底出不来了,蒙东集团幕后黑手也有可能被老黄抖落出来,就算黑手不被牵涉进去也会大伤元气,最起码他们正在推进的盗墓行动就会无功而返,而不能寻找到鲜卑王陵墓和那枚印章,我相信那只看不见的黑手不会单纯对蒙东集团的常规业务感兴趣的。”
“你这都是什么方案啊?你到底有没有经过仔细思考啊?”青格勒图笑了起来,他看起来不是很紧张,甚至还有些顽皮。
青格勒图叼上一支香烟,“云飞,你太想当然了。那次涉枪案件已经了结了,老黄早就找了一个替罪羊出来替他顶缸了,估计现在那个替罪羊都有可能出狱了,这都过去几年了?再说就算老黄真的进去了也没意义,难道黑手会坐视不理吗?要么去捞人,要么去灭口,连老黄都知道找替罪羊,黑手他们就不会让老黄当替罪羊?你的这个方案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真正施行起来不但不会伤及老黄那个背后黑手的皮毛,咱们自己反倒有可能被卷进去,你倒没什么,当初是有官方指派潜伏的背景,我可没什么护身符啊,要是把我牵扯进去了,那我的底子也不是白纸一张,对不对?呵呵,我的小兄弟,你可别这么天真。”
原来青格勒图也有份,怪不得他不愿意老黄被抓进去呢,都是他妈的狗咬狗的事情。“那实在不行的话,我只有最后一个方案了,这可是我的撒手锏。”
第七章 与虎谋皮
“你还有撒手锏啊?”青格勒图笑着递给我一支烟,但是我拒绝了,“会不会是私下里把老黄抓住暴打一顿让他交代黑手的名字啊?你要知道,真正的黑手是不会露面让老黄知道底细的,能够和老黄直接见面交流的肯定都是外围的喽?,浮在水面上的都是河鲫,真正的老甲鱼都趴在河底的淤泥里面做缩头乌龟,他们可不会轻易抛头露面地上钩。”
“你看我有那么傻吗?抓什么人啊!我的意思很简单,而且我也实践过,那就是我再次做个潜伏者,跑到老黄的队伍里做卧底,打探一些内幕消息出来,你看怎么样?”
对这个方案我还是有一些底气的,因为上次的真假潜伏已经教给了我一些潜伏的基本技能和经验,“虽说前几年我的那次潜伏是被利用了,但是并不代表我什么都没学到啊,起码从心理素质和性格掩饰等方面我还是有一些心得体会的,这些对于一次成功的潜伏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没有真正从事过潜伏的人是不会理解的,这是一种难得的经历,应该算是我的撒手锏吧?”
“你他妈的就扯淡吧!潜什么伏啊?你连潜水都不会!”青格勒图再次断然否定了我的最后一个方案,“经验和技巧有什么用,关键的问题还不是在于人际与沟通?‘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没有足够的社会阅历,有再多的专业经验都是白费。你想想看,老黄是你的师傅,你怎么潜伏啊?穿件隐身衣?你就不怕在荒山野岭的草场上被老黄打死了喂狼?”
“我说的是潜伏又不是埋伏,老黄看见了能怎么样啊?”我知道青格勒图误解了我的意思,“据说老黄他们现在盗墓遇到的最大困难在于找不到适合探墓的具体地点,他们压根就没有一个人是鲜卑墓葬方面的行家里手,他们现在就像是一群没头的苍蝇一样盲目地打转转。他们的这种软肋正好是我的强项,抛开专业水准不谈,我很熟悉霍尔特山,而且在上次的探墓活动里,我已经基本可以锁定真正的鲜卑王陵墓在什么位置了,只是当时由于警方的收网而中断了发掘。老黄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北上蒙东地区了,我可以单独和老黄联系,就说可以帮助他寻找鲜卑王陵墓,凭借这个条件来换取一定的经济利益,这是一种等价交换,甚至对于老黄来说这是一种超级划算的智力投资,是可以换取超额利益的,我猜想他不太可能会拒绝,再说他现在属于病急乱投医,这个方案我看还是比较靠谱的。”
“不行不行!你的方案完全都是胡思乱想的结果!你一个南方的大学老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跑到霍尔特山,那还不把老黄给吓到,他的性格我太清楚了,谨小慎微,惧怕任何的风吹草动,你的贸然出现肯定会被他怀疑的。现在咱们假设你可以潜伏进去了,但是你觉得以老黄那样的为人,他可能会把一些内幕的消息透露给你吗?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有些事情老黄也未必是完全清楚的,真人不露相,从老黄身上不太可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青格勒图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就连续否定了我的三个方案和建议,这些想法可是我在宾馆的房间里耗时一周的思考结果,现在却没有一点被采纳的可能,甚至连一星半点儿的启发意义都没有。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有什么好办法,说出来也让我长长见识?”我不再理会青格勒图的诧异目光,直抒胸臆是一种美德,我发现果篮里的樱桃比较有味道,可以与杭州水果超市里的进口车厘子媲美。
青格勒图似乎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在意,他还是那副神情,完全不是在天津的时候与我谈事业和理想时的态度,我当时还很赞赏在这个浮躁拜金的社会氛围下还有人在和我谈理性,而且还不是中学生。
“云飞,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夺取蒙东集团领导权的问题,但是就现在咱们的处境与实力而言,咱们还没到最后一战的时候,时机不成熟,我的想法是循序渐进,就是按照公共选择理论大师林德布罗姆的渐进理论来逐步推行我们的计划。”青格勒图大学读的专业应该不是管理学,更不可能是公共管理学,看来他在忙碌之余还不是只顾着享受人生,还是看了一些对现在和未来都有点儿实际意义的书籍。
“想要控制一个人,方法很简单,无非是威胁、利诱或二者的结合。我们可以考虑威胁老黄,但是我们没有掌握能够从实质意义上威胁到他的犯罪证据,就算是我们利用老黄其他一些劣迹来检举告发他,但是也不太可能获得我们想要得到的信息,反过来还会暴露方向和自乱阵脚,那就有可能给对方以反击的机会,这样的事情咱们暂时不去计划。其实我觉得从利益诱惑的角度倒是完全可以与老黄进行一些交换。我太熟悉老黄的性格了,他就是为了眼前的利益可以牺牲掉自己的未来,他就是这么一个蝇营狗苟的小人物,利欲熏心,目光只能看到眼前巴掌大的一块地方。这种性格其实很容易加以利用,我现在不是还在蒙东集团拥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股份吗,虽然不能够左右集团董事会的决议或任命,但是这也不是一个小份额,假如我用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来换取老黄的合作,我看还是有可能的。”
“这怎么可能呢?”我觉得有点儿奇怪,“老黄现在是蒙东集团的总裁,虽然他的股份还不到百分之三十,但是他和他的心腹们的股份相加已经过了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老黄他们在程序上合法地拥有整个蒙东集团的决策权和管理权,他不太可能会为了多余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来出让整个集团。”
“废话!谁说用股份换管理权了啊?没有占优势的股份还奢望什么管理权?”青格勒图不再征询我的看法而直接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我的意思就是把我自己的股份完全送给老黄,让他本人在蒙东集团内部成为当之无愧的老大,拥有股份上面的绝对优势,这样即使遇到外在力量的干涉,只要不是黑道出手,只要还是按照程序办事,老黄就有了与他背后黑手相抗衡的实力与底气,这会在实质意义上对老黄与他身后的势力造成潜在的割裂。毕竟老黄也不愿意只是充当一个代理人的角色,蒙东集团的传统产业的盈利能力还是比较可观的,放着这么大的一块蛋糕不去享用而跑去挖坟,我看老黄的心里也不会太舒服吧!”
“那你的股份不就是完全没有了吗?”我不理解青格勒图为什么会如此孤注一掷,毕竟最后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他与蒙东集团唯一的联系纽带,假如失去了股份,那么蒙东集团就与其创始人彻底断了联系,双方不再有什么关系和瓜葛了。“没有了股份,你还谈什么恢复在蒙东集团的地位呢?你这不是自断手足吗?”
“自断手足?那么假如不放弃这最后的股份,难不成咱们就有了翻盘的胜算了吗?”青格勒图深沉而自信地表述心中酝酿许久的计划。
“在社会发展的完整供应链中,物的因素是最弱的,物是供应链里最低级的环节,而人的因素在整个链条中起着绝对主导的作用,只要有了合适的人,获得什么形式的物都不在话下。目前我手里拥有的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是我的护身护,反倒是我身边的一枚潜在的炸弹,老黄背后的神秘人就是因为忌惮我还持有蒙东集团的股份而想把我彻底排挤出蒙东地区,甚至不排除在某个时候打算干掉我的可能。这点儿股份对我而言没有太多的实在意义,既不能左右董事会,又不能牵制老黄,更不可能挖出老黄背后的黑手,除了给自身增加危险以外,这点股份还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用处。我现在打算用这点儿股份与老黄做一笔交易:我不但不谋求夺取蒙东集团的领导权,我还会把自己的股份让给老黄来巩固他在蒙东集团内部的地位和实力,作为交换的代价,老黄必须要为此付出一点信息,仅仅是付出一点信息而已。”
“我想要的信息不是希望他说出他背后的黑手是谁,因为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希望他能够在盗挖鲜卑王陵墓的时候,假如真的挖到了那枚‘错金昆仑玉狃兽印章’的话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不会奢求他主动把那枚印章交给我,他也没有这样的胆量,他还不可能直接与他身后的势力抗衡,但是只要把挖到印章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就有信心把印章搞到手。这样一来,老黄只是付出了透露一条信息的代价就取得了蒙东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也不用冒着太大的风险,因为毕竟他没有把印章交到我的手上,从而不必为以后印章的得失负责,而我可以凭借这条信息采取行动把印章搞到手,只要印章到了手,我还是有信心有能力把真个蒙东集团夺回来的,现在我这是以大换小,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回一条信息,但是用不了多久我就会以小换大,用一枚印章换回整个蒙东集团。”
“那枚印章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我只关心印章传递的历史文化信息,我不关心它的其他什么价值,“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想要得到这枚千年之前鲜卑民族留下来的历史文化遗物呢?难不成在信息化时代的今天,这枚印章还真的能够传递出什么有经济价值的信息吗?”
“重要或不重要都是相对而言的。”青格勒图的这话似乎很有哲理,“对于那些虔诚笃信传统宗教与文化的人来说,狃兽印章就是一种文化图腾,有着特别重要的精神意义;对于那些想借助图腾的力量来左右信徒的人来说,狃兽印章就是横行蒙域的通行证,你说重要不重要?但是对于一般的人来说,那枚印章的全部意义就在于它的材质,假如不是金印章而只是杨木印章的话,我相信一般的人早就把它撇到火炕的灶坑里去了,只有充分燃烧才是那小段杨木的全部价值。”
“可是无论如何,你都在今后一段时间内失去了与蒙东集团保持联系的纽带了,最起码从阶段性的角度上来讲,你失去了对蒙东集团进行控制的工具和可能性。”
我为青格勒图的想法感到震惊,因为我知道青格勒图是一个言必行且行必果的蒙古男人,对于自己经过深思熟虑以后得出的想法或计划,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是一定会按照自己既定的行动轨迹办事的,没有犹豫,没有计较,更没有回头路。
“我是不会放弃对蒙东集团的关注的,集团就像是我的孩子,你看到过一位父亲面对走上邪路的孩子而放任不管的吗?现在我也觉得对于所有权的争夺暂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我目前关注更多的就是如何对蒙东集团管理层或领导权发挥影响,我现在要的不是总裁的位置,而是希望得到一种游离于集团管理层之外但是却可以对集团的事务发挥作用的这么一种能力,这种能力的来源就是隐权力。我要凭借手里的资源,也就是股份来控制住老黄,控制了老黄为我服务也就等于是控制了蒙东集团为我服务。对于蒙东集团来说,我不是总裁,但是却具有支配总裁的隐权力,这对于处于弱势的我们是一种最佳的权力架构。蒙东集团背后的势力通过控制股权和董事的方法来在利用集团为其服务,他们现在在暗处。但是只要我们取得了隐权力,我们就转明为暗了,老黄就等于是我们安插在蒙东集团里面的一个潜伏者,他的作用就是运用集团的力量和背后势力的支持来盗墓,等找到我们感兴趣的狃兽印章的时候,老黄只要肯第一时间告诉我们消息,在霍尔特山那个蛮荒地带,咱们还是有信心和力量拿到印章的,而黑势力的全部努力就都白费了。等到狃兽印章在手以后,我还有更进一步的计划在等着那些躲在黑暗中发笑的人,现在评论谁能笑到最后还为时过早,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老黄和他背后的人。”
在开车回宾馆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在这件事上不应该对青格勒图有所隐瞒。
“对了青格,有件事情告诉你啊!”我靠在座位上吸烟,泡好温泉的感觉确实比淋浴要舒服很多,一分价钱一分货,这话有道理。
“啥事?”青格勒图开着车,有点儿心不在焉,路边荒草里“扑棱棱”飞出的一只傻斑鸠也能吸引他游离的目光。
“我见到卓云了,她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