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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回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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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她说,他们打我,算是人与人之间的内部矛盾,你作为一个‘鬼’要是插手的话,那性质可就不同了。说得难听点,土狗和土狗见了面就掐,可遇到人以后,总能同仇敌忾。我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自打出马以来,就不得不遵循张大爷的遗训,遵守出马仙的规矩。要是每次都依靠甄甫玉帮我搞定‘私事’,那我和老雕有什么区别?
  我让甄甫玉不准插手,擦掉嘴角渗出的鲜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冲土拨鼠微微一笑:“爽了吗?要是不爽的话,继续怼我,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除非你们别合眼,否则我挨个弄死你们!”
  土拨鼠是个聪明人,甭管我是不是真的杀人犯,从我的眼神里也看得出,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把我逼急眼了,对谁都没好处。所以自始至终,他也没出手,甚至连话都没多说。
  反观纹着带鱼的那个小青年,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对着我就是一顿大飞脚,打得不过瘾,又叫上另外几个青年,轮番怼我。我对付邪物有一套,但对付人实在是没啥办法,只能抱着脑袋挨揍。
  等他们打爽了,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带鱼小青年踹了我一脚,伸手一指靠近‘茅坑’的位置,啐道:“今晚你睡那!给我老实点,否则还特么干你!”
  甄甫玉站在我旁边,紧紧握着拳头,眼睛通红,就连说话的嗓音都拖着长长的哭腔:“相公,你这是何必呢!”
  我呵呵一笑,苦中作乐:“我是个男人,总不能每次都让女人保护我吧?”
  就在这档,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最后在栅栏门前戛然而止,我抬头看了看,是警察。我瞅着他,他也瞧着我,相顾无言。末了,他冲土拨鼠使了个眼色,似乎在埋怨他办事不力,没把我收拾利索。他叉住号。
  等警察走了,土拨鼠并没有立刻搞我,而是一直等到中午吃饭时间,这才伸手拍着我肩膀,问道:“哥们,有钱吗?你要是给哥几个加个菜,我就不为难你了,怎么样?”
  我心里直发笑,别看土拨鼠一直没动手打我,但这号子里面,就属他最坏!他不为难我,不代表不会指使其他人为难我。所以我直截了当的回了一句:“没钱。”
  结果话刚出口,带鱼男就一脚踹在我胸口上:“MLGB的,我看就是干你轻了,你特么给我记着,以后早中晚,一天三顿的干你,非把你干老实了不可!”
  一开始号子里的人还忌惮我是个‘杀人犯’,这会儿见我这么怂,也都不怕了,全都对我吆五喝六。尤其是号子里最小的那个犯人,也就十六七岁,染着小黄毛,为了在土拨鼠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牛B之处,专拿我开练。不是让我去擦厕所,就是让我去洗衣服。我不答应,就抬脚踹我。
  甄甫玉相当恼火,她越是生气,阴气就越重,周围的温度也就越低。把几个犯人冻得扯着嗓子大喊:“电费不要钱啊!把冷气关小点不成啊!”
  狱警也纳了闷了,嘴里直嘀咕:“就你们这些牲口,也配用冷气。可话又说回来,这地方平常热死个人,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么冷?难不成转天了?”
  甄甫玉还没动手呢,就把整个看守所的人冻得鼻涕哈拉的,要是真动手,非得闹出几条人命不可。而且拘留所里本来阴气就重,她这么一搞,立刻把周围游荡的孤魂野鬼全都吸引来了。大白天,都能看到好几个‘阿飘’在窗户外面晃荡,有出车祸撞死的,也有服毒自杀的,面相极惨,连我看了心里都发毛。
  约莫下午四点左右,警察把我带到会客室,张艳、张坚强、秦教授全来了,除了他仨之外,还有一个人,我定睛一瞧,居然是周碧莹!
  原来这丫头自打逃出水墓以后,就一直跟张艳有联系。按照张艳的说法,四条邪脉现在只发掘了一条,还有三条,以后保不齐还要下墓。抛开水墓不谈,就算是普通的地陵,随着时间的推移,地壳的变化,也有可能被水淹掉,我们这个团队是很需要‘水下专家’的,而周碧莹是不二人选。
  故友相见,本来挺高兴的一事儿,可是见我鼻青脸肿,所有人都阴着脸。周碧莹一口一个军哥,非要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思,挨揍就是挨揍了,也不是啥露脸的事儿,所以不太想提起。张坚强本来脾气就急,再加上我不愿多说,还以为我受了什么委屈,气的破口大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后来连看着我的那几个警察都撤了,实在是不堪入耳。
  张艳叹了口气:“赵文军,你再撑一撑,我尽快把你弄出去。”
  在我的印象中,张艳相当有本事,应该分分钟就能把我捞出去,怎么还让我再撑一会儿?我一问才知道,张艳在哈市可以横着走,但这里是青市,就算是让顶头上司出来帮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最重要的一点,现在八十龙脉图跑到青市来了,哈市领导不太愿意管了,毕竟领导嘛,向来都是喜欢把麻烦往外推,哪有往自己身上揽的。也是时候‘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了。
  张坚强气不过,骂骂咧咧:“咱连后山大粽子,千年水女都不惧,没曾想,倒是被个小破官二代给绊住脚了,晦气,真特娘的晦气!”
  秦教授叹了口气:“都说邪物凶险,要我说,到头来最凶的还是人!”说着话,秦教授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递给我:“小赵,里面的日子不好过,这钱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看着二百块钱,我心里直犯嘀咕,天底下物价最高的地方就要数看守所了,里面连五毛钱一包的辣条都能卖出鲍汁娃娃菜的价格,这二百块钱够干啥的?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秦教授神秘一笑,竟然说这二百块钱是张坚强从鬼城捡的买命钱。这玩意儿可晦气大了,我带在身上,一准儿能把脏东西引来,我是不怕祸害,但那些收押的犯人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我一回到号子,这二百块钱就被带鱼男给搜出来了,末了还拍了我脑门一巴掌,骂道:“NMD,你们家够穷的啊,探个监才给你二百块钱,不知道咱这的物价已经到达发达国家水平了?!”

☆、第68章诡事

  我当时啥也没说,所有人都以为我怂,睡觉之前又里里外外把我羞辱了一顿。等熄灯了,所有人都呼呼睡去,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儿。而就在我准备‘报复’的时候。甄甫玉却突然拉了我一下,伸手一指土拨鼠。
  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我定睛一瞧,发现土拨鼠耳朵翘的老高,眼皮滴溜溜乱动,一看就知道还没睡。
  这种老油条最精明,尤其是我那种生死看淡的眼神,他白天见识过,担心我晚上搞事,所以一直提防着。我要是现在动手,他一准把所有人都叫起来,里里外外再敲打我一顿不可。因此我一直熬着,等熬到后半夜一点多,确定他睡着了,我才悄悄爬起来。把囚服脱掉,用手搓成一根粗绳,往带鱼男的脖子上一套。
  “哎哟,卧槽!”
  带鱼男感受到脖子上的压迫感,猛然惊醒,趁着他挣扎的空档,我双手使劲儿,将他直接从大通铺上拖下来,往肩膀上一扛,我俩背对背,就像是背着一个大麻袋一样。紧接着一弯腰,带鱼男直接双脚腾空,就像是绞刑架一样。
  我这么一闹,所有人都惊醒了,见带鱼男被勒的脸红脖子粗,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叉介巴。
  土拨鼠最先反应过来。冲我低吼一声:“好小子!我防了你大半夜,还是让你钻了空子!我就问你一句,你特么还想不想吃过年饺子了!”
  我心里冷哼一声,别说是过年饺子。就算是中秋节的月饼,我都不一定有命吃到。像我这种随时都可能嗝屁的人,我特么怕什么?随着土拨鼠这么一说,我的腰又往下弯了一点。我屁股正好顶在带鱼男的后腰上,他腾空的更厉害,脸色也变成了酱紫色。
  似乎看出我一心要弄死带鱼男,土拨鼠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要和其他几个狱友来硬的,可是还没等他们动弹,我就几步退到牢门后面,跟他们拉开距离,然后低喝一声:“你们谁特么敢过来,我特么直接勒断他脊椎骨!”
  一瞧这架势。土拨鼠没咒念了,只能服软:“你先把他放下,有话咱好好说,要是死了人,对咱们谁都没好处。”
  “去你娘的!就算不被枪毙,老子也没几年活头了,临死之前,拉上个垫背的,到了阴曹地府,还有人抬轿子!”
  我这话半真半假,可他们不知道,还以为我患上了什么绝症,对我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在世上,两种人最可怕,一种是患了绝症的,另一种是精神病,要是今晚真有人死了,他们比我可倒霉的多。
  土拨鼠急的抓耳挠腮,末了,咬着牙道:“哥们,你牛B,我服了!只要你把他放了,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是别人逼着我们,我们也决不再为难你!”
  这档,带鱼男挣扎的力道已经非常微弱了,估摸着再有个十几秒就能断气。我就算再楞,也不会真把他给弄死。赶紧把他从肩膀上扔下来,土拨鼠他们想要过来扶,被我给瞪了回去。过了半分钟,等带鱼男的脸色逐渐好转,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我却冷不丁,一拳头砸在带鱼男的鼻子上。
  鼻梁骨本来就脆弱,我这一拳头下去,直接鲜血飞溅。
  “艹,你特么又发什么疯!”土拨鼠见我又动手,急的大吼。
  我冷冷一笑:“我这个人最记仇,今天他打我的,我都数着呢,十六拳,二十脚!”
  说完,我直接跨坐在带鱼男身上,一拳一拳的砸在他脑袋上,打完以后。站起身,对着他就是一顿猛踹。他本来就差点被勒死,虚弱得很,被我这么一顿拳打脚踢,直接昏死了过去。就这,我也没打算放过他。
  可就在我打得起劲儿的时候,走廊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栅栏门被打开,两个警察冲了进来,直接把我按倒在地,其中就有给我穿小鞋的那个胖子。二话不说,拿着警棍就在我肋骨上来了一下,疼得我岔了气。
  胖子看了看已经半死不活的带鱼男,赶紧打电话,让人把他送到医务室。而后,指着土拨鼠的鼻子一通骂,末了,掐着我的脊梁,用警棍指着我后脑勺,怒气冲冲道:“连这些老鸟都收拾不了你,你挺牛B啊!等会儿老子就把三十六号房清理出来,我看你能牛B到什么时候!”
  一听到‘三十六号房’,旁边的瘦子脸色一黑,为难道:“老邢,没必要吧?”
  胖子肯定是收了柳生的好处,对我特别‘上心’,把脸一横:“出了事儿我兜着!”
  随后,瘦子继续按着我,胖子则去收拾所谓的三十六号房。与此同时,我发现土拨鼠他们面面相觑,似乎特别忌惮。本来我们应该是水火不容的,但这会儿,他们竟然开始帮我求情。
  “吴头,你还是跟刑头说一说吧,换其他禁闭室,别把事情闹大了。我们这些人虽说用不了多久就要转狱,但也都是些小事儿,关个几年也就放出来了。万一因为这件事,上面调查下来,我们也脱不了责任。”
  姓吴的虽然按着我的力道丝毫不减,但说起话来却显得有些没底气:“别说了,这事儿我做不了主,要怨就怨这小子点背,惹上不该惹的人。”
  见这事儿没有转机了,土拨鼠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当初很后悔答应邢黑脸搞我,以至于闹得事情不可收场。
  没一会儿,邢黑脸就回来了,压着我往看守所深处走,七拐八拐,最后出现在一个落满灰尘,特别陈旧的禁闭室门前,外面还堆着一些拖把笤帚等杂货,似乎以前是把这个禁闭室当成储物室了。
  邢黑脸一脚踹在我后腰上,把我踹进禁闭室,把门一关,冲我冷哼道:“小子,你要是能度过今晚,别说是那帮牲口服你,连老子都服你!”
  一旁姓吴的,摇了摇头,抛给我一个‘你自己好自为之’的眼神。
  等他俩一走,甄甫玉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无奈道:“相公,甫玉不解,为什么那个胖子根本就不是好人,可我却近不了他的身。”
  我跟她解释,警察是人类社会最重要的一环,既是监督者,也是管理者,一旦缺失,人类社会的所谓道德秩序会立刻崩盘。整体来说,警察是好的,偶尔出个老鼠屎,也是没办法的。而警服和警徽,则是绝对正义和力量的象征,无论是谁,只要穿上了,就会受到庇护。有的时候,警服可比道服管用的多。
  甄甫玉叹了口气,不再纠结这件事,打量了一下极像竖立棺材的禁闭室,忧心忡忡道:“相公,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可以把你弄出来。”
  我伸手一指走廊里的监控,告诉甄甫玉别白费力气了,前脚把我弄出去,后脚有人就会过来,还要扣我一个‘越狱’的高帽子,犯不上。
  说实话,来的时候,我心里还有点没底,毕竟这屁大点的地方让犯人和狱警谈之色变。可进来以后,除了特别狭小之外,倒也没感受到什么特殊之处。反倒是时间一长,蹲蹲不下,躺躺不下,把我憋屈的相当难受。
  凌晨三点一过,我两条腿就开始发抖,额头也开始冒汗。甄甫玉在外面看的心痛,可又没什么办法。
  而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微弱的脚步声,像是高跟鞋的声音‘嘎达……嘎达……嘎达’,缓慢而清脆。起初我还以为是女教员啥的,可是转念一想,就算是教员,穿的也不过是小皮鞋,而这声音明显是‘恨天高’发出来的。
  在我纳闷之际,我发现甄甫玉扭头往走廊东边看,脸色逐渐凝重起来。片刻之后,小声道:“相公,赶紧让我上你的身。”
  我意识到不妙,没有半点犹豫,赶紧请仙上身。几乎是甄甫玉刚上了我的身,我就发现一只惨白的手突然出现在栅栏门上,我跟纤细的收拾紧紧抓着栅栏,鲜红色的指甲在昏暗的灯管照耀下,触目惊心!
  地缚灵?还是冤死鬼?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我敢肯定来者不善!
  在我的注视下,一个脑袋缓缓出现在门框上,由于是斜着脑袋往里看,所以只露出了半张脸。蓬乱的长发将脸完全挡住,五官无法看清,但发丝缝隙之间却露出一个乳白色的眼球,没有瞳孔,眼眶周围漆黑一片,与眼球黑白分明,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而后,这家伙竟然把脑袋伸进栅栏门,把脸凑到我面前,鼻子微动,开始闻我的味道!我俩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了。
  有那么几秒钟,我被惊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但我不敢动,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静静地与她对视。与此同时,我还惊讶的发现,原本落满灰尘的禁闭室,随着它的出现,竟然变成血红色一片!

☆、第69章 红人

  一滩滩的血液,从墙上滑落,在地上汇聚成血潭,走廊本来就不明亮的灯泡也开始忽闪忽闪。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犯人如此忌惮三十六号禁闭室。原来这里依附着一个怨灵!
  这怨灵盯着我看了足足五分钟,才终于把脑袋缩回去。
  我长舒一口气,这才敢仔细观察她,当我的视线挪到她的下半身时,我惊讶的发现,她的裙摆竟然一片鲜红,鲜血沿着大腿不断往下流,像是女人产后打出血一样。随后,她开始在走廊里来回飘荡,所过之处,地板都被鲜血染红了。
  当我跟甄甫玉谈起这个怨灵时,甄甫玉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怜悯。按照她的说法,这个怨灵很有可能是失节而死,说白了,就是被‘先jian后杀’。从她的衣着款式来看。应该是八几年到九几年之间,满打满算,死了也有二十来年了。至于行凶之人是谁,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甄甫玉也说不上来。他叉介圾。
  我心里一阵感慨,从古至今,被邪物弄死的人非常有限,而被同类相残的却数不胜数。怪不得秦教授说,人比鬼凶!
  由于这三十六号禁闭室是怨灵戾气的依附所在,只要里面有人,她就不会离开。没辙,我只能一直让甄甫玉附在我身上,结果第二天早上天一亮,我没被怨灵弄死,反倒差点被甄甫玉的阴气给煞死。
  还好吴黑皮比较称职,天一亮就小跑着来看我。见我除了脸色发白。浑身坦然无力之外,并无性命之忧,眼神中尽是匪夷所思。他赶紧打开门,一边扶着我往号子走。一边小声问我,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心想说实话,他也未必信,就随便扯了个谎。说自己吉星高照,昨晚啥也没看见,倒是被禁闭室‘本身’给折腾的够呛。
  一回到号子,里面立刻炸了锅,所有人都围着我,眼中除了惊讶,更多的是兴奋。
  土拨鼠不可置信道:“你……你……没死?”
  我觉得土拨鼠太精,对他没啥好感,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回了一句:“我这条烂命。除了老天爷,没有谁能收走的!”
  其实说起来,我收拾带鱼男,对他们的震撼教育并没有那么明显。倒是我在三十六号禁闭室呆了一晚上,然后安然无恙的回来,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尤其是土拨鼠,明明比我大了将近一圈,愣是张口闭口的赵哥,叫得我心里直犯膈应。
  昨天‘操练’了我一天的小屁孩,也不知道是担心我报复他,还是被我给震住了,厚着脸皮给我赔不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还私掏腰包,给我要了个酱肘子补身体。我向来是个务实的人,一瞧见酱肘子,那股怨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邢黑皮昨晚把话说得他太满,结果这会儿变得非常难堪,反悔?人要脸树要皮,传出去不好听。可不对付我,柳生那边又没办法交代。结果,这老小子一天都没露面,也不知道是在心思我究竟是怎么躲过怨灵的,还是在琢磨接下来怎么不动声色的对付我。
  带鱼男虽说昨天晚上被我打得够呛,但到底是练过筋骨的人,抗击打能力自然不用说,再加上罪犯没那么多好待遇,所以傍晚就给送回来了。一见到我,这家伙就要呲牙咬人,但在动手之前就被土拨鼠给拦了下来。
  一听说我在三十六号禁闭室呆了一晚上,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这小子愣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末了,竟然冲我伸出大拇指:“你比我有种!”
  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说到底倒也谢谢三十六号禁闭室的怨灵。
  土拨鼠是这的老油子,凡事儿都知道个一一二二,听他说,自打这拘留所建成没多久,那怨灵就存在了,前前后后弄死了六七个人,上面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接把三十六号禁闭室给永久封存了。据传闻,那个怨灵是本拘留所的第一批女教员,年轻、漂亮又是上过大学的高材生,在当时可是所有人心中的女神。可树大招风,来这上班没多久就被当时的狱长给盯上了。
  说起来,那狱长也是年轻帅气,跟女教员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狱长已有家室。那女教员也知道当小三不好,所以就主动断绝了这段关系。可问题是男人都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再加上这女教员长得实在是漂亮,最后,狱长就把她给强上了。
  按理来说,女教员是受害者,应该受到怜悯和保护,可那个时候的人不这么想,除了受到封建思想的捆绑之外,还有很多男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添油加醋的抹黑女教员,结果就把‘浪蹄子’的高帽子扣在了女教员脑袋上。
  人家一黄花大闺女,哪受得了这个,心里想不开,就在禁闭室里上吊自杀了。
  虽说后来狱长被停职查办了,但这股怨气却没有解开,自打那以后,三十六号禁闭室就没消停过,女人进去没事儿,而男人只要一进去,保准活不过一晚上。这也是为啥,我进去呆一晚上,比差点弄死带鱼男都管用。
  很快,这事儿就传遍了整个拘留所,‘放风’的时候,其他号子的犯人全都凑到我身边,问我究竟有啥能耐,连三十六号禁闭室的小浪蹄子都能搞的定。后来,连狱警都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有的时候,干脆就跑到我们号子,隔着栅栏门问我是怎么回事儿,搞得跟去动物园看大熊猫似得。一时间,我倒成了拘留所的红人。
  虽说日子好过了,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张艳他们最近没动静了,我总不能一直在这号子里呆着吧?
  就在我犯愁的时候,消失了好几天的邢黑皮突然出现,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说有人要见我。
  起初我还以为是张艳他们,心里还挺高兴,结果到会客室见了面,我发现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
  这人是个女的,三十来岁的年纪,穿着连衣裙,带着帽子和墨镜,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就算是这样,成熟女性的韵味还是让旁边几个黑皮频频侧目。
  就在我琢磨这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她笑盈盈的开口了:“我本以为你只对付阴人有一套,没想到对付阳人也不含糊,连这拘留所都能被你当成自己家,呵呵,怪不得我那好妹妹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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