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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来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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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沉默两秒之后,我率先开口试探。
“你是谁?从哪儿捡的这个手机?”对方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没错,是斯沫沫的声音!
“啊……不好意思,打错了。”我赶紧挂了电话,斯沫沫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她是在刻意保护我,但这事儿貌似并非她在主导,她只不过是在执行抓我的任务而已。
或许,她是主动请缨此项任务,目的就是在关键时刻,能放我一马!
甭管怎么说,现在我的处境很危险。
我将手机调成静音,从上往下翻电话薄,将几个我认为重要的电话号码记住,然后抬头四下里看,周围都是不明真相的吃鸡群众,好几个男人的目光在往初音光着的大腿上瞄,我逐个瞪他们,把他们的视线掰弯,然后从嘴里拿出口香糖,分成两半,粘在手机背面,悄悄将手机黏在桌下。
“走吧。”
“还没吃完呢,真是的!”初音把汉堡塞进纸盒,边走边吃。
想在沪市走脱,其实很难,天网系统太厉害了。
在路边小店给初音买了一身衣服,我逐渐想明白,上头为什么要抓我,肯定是因为我私分无相门财产的事情败露,才会通缉我。
初音试衣服的时候,我百度了一下,按刑法论,我这种行为应该属于侵占国家才产罪,涉及数额较大,如果起诉,将判处2年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
罪倒是不重,我真正关心的,是消息到底是从什么渠道走漏的,如果是从周大福嘴里流出,所供述财产跟入库账单对不上号,那就好办,钱发下去,或者还在连叶手里都好弄。
如果是从连叶或者她的手下流出,那就麻烦了,不但他们会受到牵连,那笔巨款也会被追回,该得到钱的人得不到,那我不白忙活了么!
不行,我必须得知道真相,这关乎到万一我被捕,如何供述的问题!
买好衣服出来,我用路边电话亭的电话,按照记忆,给连叶打了个电话。池上医才。
谢天谢地,她接了,但考虑到她的电话也可能受到监控,我并未说自己是谁。
“暴露了么?”我低声问。
“嗯?”连叶明显愣了一下。
“浴缸,肺,肾,你的脸。”我一字一顿地提醒道。
“啊!你是……”
“嘘,暴露了么?”我又问。
“什么?……没有。”连叶想了想,应该是清楚我在问什么,坚定地回答道。
“那就好,该做的事情继续做,你什么都不知道,林少校他们也是,明白么?”
“我明白!你小心!”
“嗯,放心,我没事。”
“嗯,保重!”
我挂掉电话,通话时间19秒,地狱的第十九层,那里的光景很多人见过,但也许只有我见过的才是最真实的,或许他们都忘记了,但是我没有。
打完连叶的电话,我心里有了底。
现在的情况是,阳界的人我谁都指不上,因为我认识这些实力干将,多多少少都跟国氨有些关系,如果想逃脱追捕,唯有两条路可行,第一,是让初音再带我回仙界,甚至是魔界,暂避风头,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何况初音来阳界还有她的任务;第二,是找秦书瑶帮忙,她虽然和阳界结盟,但现在我对于她而言,与其被阳界收监,还不如留在她身边,好歹能有个人帮着出谋划策,她那些部下,我算看出来了,都有点死脑瓜骨!
决定之后,我便带初音打车前往“太误事”街区,那里是秦书瑶的驻地。
不过当我到达街区,捏起指诀一看,方圆两千米内,居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没错,我说的是鬼影子!冥界的人都死哪儿去了?我赶紧给秦书瑶打电话,无法接通!说明她已经不在阳界!
不好,是不是趁着星宿老仙实力不济的时候,西施或者范无伤来劫杀冥王了?
我顾不得多想,赶紧再给斯沫沫打电话确认,要真的是话,得组织人手去救人啊,这事儿可比通缉我的事儿大多了,秦书瑶一旦被擒,冥界朝廷军全部投降,范无救继而一统冥界,那么他的下一个目标,可就是阳界了!
“你谁?”我这次是花一百块钱借了一路过小学生的手机,打通之后,斯沫沫冷声问。
“是我。”
“不认识,你打错了。”
“哎哎,别挂!”我赶紧叫住她,“我就问你,秦书瑶她们去哪儿了?”
“……不知道。”
“你是十七处处长,你不知道?”
“我现在是副处长,谢谢。”
“什么情况?”我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
“不说了,挂了。”
斯沫沫挂了电话。
副处长?难道她被处分了不成?那现在处长是谁?夏书记竹萱?可惜我并未能记住萱萱的电话号码,她现在应该还在湘西老家,调教傻姑版妲己呢!
斯沫沫不会不知道秦书瑶的下落,她说不知道的话,可能意思就是没事儿。
“谢谢小朋友!”我把手机和钱给了小学生,摸了摸他的头。
“不客气,叔叔。”小学生拿着钱跑向他的小伙伴们,“走,我请你们去网吧LOL!”
太可怕了!
“弟弟,咱们什么时候去达拉宫?”夏初音舔着一冰激凌问。
“现在就去吧!”我搂着初音的肩膀,又打了一台车,跟司机说去机场,而且说话声音很大。
飞机当然是不能坐的,我这只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因为我已经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们,是两个普通人的气息,从KFC出来之后不久,就一直和我保持着大概50米的距离(可能知道我会使用观气术),我们打车来太误事街区之后,他们又出现了,现正在街角的一台黑色尼桑轿车里,可能是在等待援兵。
上车之后,我给了司机500块钱,说有急事,让他开快点,可是路很堵,这老司机开车四平八稳的,只听见油门轰鸣,不见车加速。
在一个红灯,我下了车,身后隔着四五个车的那台尼桑车里的人立马紧张起来,副驾驶门打开了,我向尼桑走去,尼桑似乎想往后退,但是后面还有车,左右也都有,尼桑没有退路,副驾驶门又关上了。
☆、0159、坑蒙拐骗
我走到车前,拍了拍驾驶室的窗,三秒钟之后,车窗才摇下,开车的是个黑衣人。挺年轻的,戴着黑墨镜,副驾驶是个女的,正用胸衣掩护着。怀里的手枪,枪口指向我,满脸惊慌失措。
我笑了笑:“别紧张,不会伤害你们的,我就问你们一个问题。”
开车男子还算镇静,吞了口唾沫:“夏科长,请问。”
“这车多少钱?”
“诶?”
“这是天籁吧。多少钱?”我重复了一下。
“二十万左右?”男子满眼疑惑。
“我那台出租车多少钱?”我又指了指前方的桑塔纳志俊出租车。
“七、八万?”男子不太确定地说。
“从这里机场,只要你能跑赢我。我在航站楼门口向你投降,束手就擒!如果跑不赢我,那抱歉咯,我已经用假名买好了去东北的机票。”我假装看了看时间,“四十分钟之后起飞,估计你赶不上了!怎么样,敢不敢比?”我抱着肩膀,挑衅道。
“听说过夏科长是个快车手,但我李二柱也不是吃素的!”男子从墨镜沿上方看着我,生冷回应道。
“够爷们!我让你三个车位!”我拍了拍引擎盖,爽朗道。
“不用让!”
“呵呵,走着瞧!”我潇洒转身,回到出租车,让司机下车,司机大爷说那可不行,我又掏出五百,说撞坏了我赔你一台新车。老子不差钱!司机犹豫了一下,打开车门下车。
坐进驾驶室,系上安全带,调整好座椅,进入赛车模式!
绿灯亮,我是第一个,弹射起步,车虽老,公里数四十多万了,但老当益壮,还是很快的,但我刻意收着,并未尽全力,追上前面一波绿灯放过去的车之后,往后瞟了一眼,尾号32的黑色尼桑车紧紧跟随,妄图超过我,我左挡右挡,看准一个空隙,压着双黄线连超两台车,拐到一台工程车前面,一个急刹,然后赶紧起步!
后面传来咣当一声,工程车被后面的车给追尾了,但追尾的并不是尼桑车,很快它又出现在我的后视镜当中,2。5排量的吧,怎么这么快!
又斗了两公里,我觉得差不多了,便卖了个破绽,三档换二档的时候,估计松油,被尼桑给超了过去,但做戏不能做的太假,很快我又凶险地超了回来,尼桑可能信心大增,又超过了我,一路绝尘而去,消失在前方的茫茫车海中。
嘿嘿,游戏结束!
“坐稳了!”我对副驾驶的师傅喊了一声,然后猛地右打方向盘,拐进了一条小胡同。
拉上手刹下车,司机师傅也下车。
“大叔,没事吧?”我关切地问,看他脸色似乎不太好。
“没事,唔……”司机师傅扶着车头狂吐不已。
“嘿嘿,走了。”我拉着初音进了一家路边米粉店,从后厨溜走,后面是个小区,穿过小区,重新打了一台出租车,奔神舟租车行而去。
临上车时候捏起指诀,尼桑车里那俩二货,还在往前狂奔呢!池上欢血。
想离开沪市,火车不行,飞机不行,汽车站肯定也有人布控,高速路口亦是如此,唯有一法,那就是自驾车从便道逃走。
又找到上次租给我保时捷那个哥们,但是我现在没有驾照,也没有那么多现金,钱包里只剩两百多块钱了,不过凭借我的人格魅力,信誉担保,租车哥在给面馆小枫打了个电话,确定我还是老板之后,答应可以租给我一台廉价的伊兰特,并让我打了一张借条,按上手印为证。
这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当然,这台破伊兰特我也没打算还给他。
上了车,出门不远,用剩下的钱加油,然后奔常州方向,顺利逃出沪市。
傍晚到达江宁,车没油了,我故技重施,将车藏在一阴暗的胡同里,出来找个夜市,用最后的十块钱,请文具店老板帮我写了一张算命字样的A3纸,准备骗钱。
这回跟上次不同,我得用最快速度才行,呆久了,该让人盯上了!
我并未摆摊,而是捏诀寻找适合对象,很快,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大款,傍着的是他的小三,不对,不是小三儿,因为大款已经丧偶了,那女孩儿还是个处女呢,可能是刚勾搭上的,我便游动到他们前面几十米处,坐在马路牙子上,祭出算命二字,等他们经过,我轻轻开口:“她能给你生个儿子。”
大款此生儿女双全,但是现在只有一个大概十二岁的女儿,还能有个儿子,以后承接他的事业,比他还富贵。
大款好像没听着,倒是那女孩儿看了我一眼。
“不过,生了就是死胎,除非……”我笑眯眯地看了女孩儿一眼,长得确实蛮漂亮的。
“除非什么?”女孩儿拉住大款,问我。
大款瞥了我一眼,转向女孩儿:“小傻瓜,这都是骗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呵呵,七步之内,你将有血光之灾!”我阴冷地伸手指向大款。
“放屁!”大款挣脱开女孩儿,“一步,两步,哎,看我还能大跳,哎,四步,哎呦!”
大款摔倒,地上有一块尖利的小石子,正好磕在了他左膝盖处,划开西裤,见血了。
当然,是我把小石子用气弹射过去,也是我在他脚尖儿射了另一发气弹,绊倒了他。
“呵呵。”我眯起眼睛,不再言语。
“哇!好厉害!大师,刚才您说什么?”小女孩蹲了过来,靠,也不注意点儿影响,裙子里面穿的是粉色!粉色!
“没什么,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卖起关子。
“我信。”女孩虔诚地说。
“我信了你个邪!”大款从地上爬起来,很恼怒,扑向我,当然,走了没两步,又跪倒在地。
大款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
“再对贫道无理,小心子嗣断绝,倾家荡产!”我狠狠道。
“子嗣断绝?我有孩子好么!”
“十二、三岁的女儿,不算子嗣,我说的是男孩儿。”我笑道。
大款明显一愣。
“你亡妻去世才半年吧?”
大款又一愣。
“尸骨未寒,你就另寻新欢,你觉得她在天之灵能原谅你吗?”我挺直腰板,一副灵魂附体的作派吓唬他。
大款脸都绿了!
我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大师……请帮帮我,这几日确实总梦到前妻来责难我。”大款服软了,因为我说的全中,不过至于他总梦到前妻,那完全是他因为最近交往这女孩,心里有愧而已,她前妻并未回来找他麻烦。
“贫道看你可怜……算了,你过来吧。”我对大款招了招手,大款谨慎过来,蹲下。
“你可知道你未来的儿子是何等人物?”我贴着他耳边小声道,大款自然摇头。
“乃春秋之陶朱公,商人之祖!可惜,因为你前妻作祟,你家富不过三,你女儿未来也讨不到好夫婿,至于你本人,四十二岁夭亡。”我故意吓他,他今年应该有三十八九了。
这么做确实有点卑鄙,但为了钱,就缺德一次吧。
“陶朱公是谁?”大款问。
“就是范蠡,对么,大师?”女孩见多识广。
我点了点头。
“大师,请问可有破解之法?”女孩问。
“呵呵……有倒是有。”我又卖关子。
“大师请明言,我们不差钱,对不对,李哥?”女孩儿看向大款,大款赶紧点头。
“钱财乃身外之物,实话跟你们说,贫道此次下山,就是奉为师之命,前来替陶朱公转世铺路的。”
“敢问大师在哪个道观修行?”女孩儿貌似很懂这些,虔诚地问。
“奉天省,福新市,紫阳观。”我把肾虚子的老巢抖了出来,当然,现在那里主事儿的是张凯那个逗比。
☆、0160、东野乱步
我怕她说“改日一定亲上紫阳观还愿”之类,赶紧继续道:“破解之法很简单,让贫道在你二人体内种下桃嗣符即可,至于你那亡妻的英灵,我得寻个铁皮包裹之物件儿运走。超度了罢,只不过这铁皮物件儿甚是难找……”
我摇了摇头,视线落在身边的垃圾桶上,又摇头:“太小了。算了,先帮你们种符,将手伸过来。”
二人伸手,我随便给他们输了点真气,又引领他们的真气相互交流了一下,搞得他们身心舒坦,大款的身子明显往后缩了一下。起反应了,女孩也是。脸红扑扑的,你懂得,他们真气几乎为零,我是实气八云。一下就给他们灌满了,这是真气的副作用。
“大师真乃神人也!”大款彻底拜服。
我又把手放在他头顶,吸回一点真气,身子假装抖动了一下:“冤魂!死了还管活人的事儿!看你哪里逃!”
给女孩吓了一跳,大款更是直接跌坐在地上。池上在划。
“哎吗,这么厉害!”我全身颤抖,翻着白眼说,“快,你们快帮我找个大一点儿的铁皮物件儿!我得把她送回东北紫阳观!”
“大师!大师!这可怎么办?上哪儿找铁皮物件儿去啊!”女孩儿着急地说。
“哎?大师?汽车行不行?”大款说。
“行!行!汽车就行!快带我去!”我起身,用那只手捂着胸口,痛苦不堪,跟拉肚子似得。
我早就看见他腰间的丰田车钥匙了,虽然丰田钥匙都长得一个德行,看不出型号。但以他的身家,我估计总不能开个卡罗拉吧,果然,大款搀扶着我走了约两百米,来到街边一台白色陆地巡洋舰旁边,按亮,打开车门。
“我进去之后,一直到东北之前,都不能开车门,你有什么东西,赶紧拿出来!到地方之后,这车就不能要了!”我五官扭曲地对大款说,“对了,车里给我留点钱,你这铁皮罐子太费油!”
“没啥,驾驶证在我身上呢大师,手套箱里有五万多块钱!”大款说。
“好!过几天你们来紫阳观找贫道,贫道把车钱赔给你们!”我上了车,假装用手把他亡妻的魂魄压在副驾驶上。
“不用!不用!大师快去吧!”
“走了!”我接过钥匙,启动,嗡地一声,听声音是4。6排量的中东版,以前侦探社的老板开得就是这个。
转了两圈,在路边鸭血粉丝汤店里接上夏初音,一路奔出金陵城。
扶手箱里一共有五万六千多块,去藏区游一圈儿足够,自驾上青藏,主要就是油钱,其他都很便宜,连夜急行,走武汉、成都、康定、林芝一线,这是最短的进藏路线,不眠不休的话(可以用损耗真气的方式达到),预计35小时之内就能到达,但我们走的是便道,应该会更慢一些,预计后天傍晚可以到拉萨。
一路无话,除了开车就是开车,初音很聪明,也看明白了开车是怎么回事,过了成都之后,遇到路况好、没什么车的地方,我就让她帮着开一会儿。
之所以放心,是因为她是金属性,遇到危险可以强行操纵对方的车改道,太变态的技能了!
耗费的时间比原计划要长一些,次日中午,才开始爬高原,上2000米海拔之后,见着了雪山,即便是陆地巡洋舰,也明显感觉有点吃不消,下午三点多,终于到达进藏的大本营。
这时,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藏区下雨夹雪,道路被毁得很严重,很多进去不远的车都退了回来,但我可没时间等,估计进去之后,路将更难走,未必能一路开车前行,便买了帐篷、行军被褥、干粮以及烧水壶等野外生存工具,安全起见,又买了两把藏刀防身,我的武器都还在萌萌那里呢!
在康芒吃饱喝足,开始向尼玛隘口挺近,这里名叫隘口,其实已经发展成了一个镇甸,走到这里,傍晚,天色景象很奇怪,大半边天在下冷雨,而且越来越大,但是西方却彩霞一片!
远远望去,前方唯一的路上,已经堵满了车,都是往回开的,本来道就不宽,全被他们给占了,估计强行进去的话,会寸步难行,算了,我在镇上找了家小旅馆,开个房间(给钱就行),休息一会儿,等车队下来了我们再上去。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下来的车辆依旧连绵不绝,有些选择在这里过夜,更多则连夜往川地赶,可能是为了彻底逃出这个鬼地方,而雨则越下越大,天彻底黑了,唯有各色越野车的车灯在空中闪烁。
初音好像有点晕车,在房间里睡着了,我来到旅馆门口,借着来往的车灯,看漂亮小妞,还很多呢,我正琢磨要不要去搭个讪什么的,缓解一下旅途的疲劳,只见一台从未见过型号的越野车,轮子卷着泥浆停在了旅馆门口。
从车上下来三个高大的男人,两个穿的密不透风,头戴毡帽,脸上遮着黑布,另一个开车的年轻人则洒脱的多,穿着花格子衬衫、帆布军裤,脚踏牛皮军靴,留着小辫子,脖子上还戴着一个硕大的金链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放水里能漂浮起来的那种。
这车我总算认出来了,凯迪拉克凯雷德,一百多万的米国专业越野车。
看他这行头,估计是个二代,来藏地体验生活的,可惜,开这么好的车,也下来了?
我没太在意,继续看路过的美女,那个公子哥却径直走到我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问:“嘿,哥们,有火么?”
他的声音很磁性,口音听不出来是哪儿的味儿,跟外国人似得,不过却是一副标准的东方人的脸。
我掏出打火机,公子哥却没动,抽了抽鼻子:“烟呢?”
尼玛,蹭烟直说好不好?算了,不想惹麻烦,我掏出烟递给他,这货抽出一根,居然把我的烟都塞进了他的裤子口袋,卧槽,太特么无耻了!算了,不跟有钱人计较,我黑着脸给他打点着火,本想早点打发他走,别特么耽误我看美女啊!可这货却坐在了我旁边的木凳上,眯着眼睛看我,微笑,笑的我有点心里发慌!
“我并不搞基。”我认真地说。
“哈哈哈!”二代大笑,差点从凳子后面折过去,“哥们你真逗……呵……你可是叫夏朗?”
我心里一惊,居然认识我?
“你是?”我下意识捏起指诀,很普通的气息,那两个黑面人也是。
“在下东野乱步。”二代淡淡地说,冲那两个黑面人打了个响指,一个黑面人拉开衣襟,从里面掏出一个名片夹,走过来,打开,抽出一张递给我。
很薄,但是很重,纯金的?
名片上写着的名字,果然是东野乱步,看起来是个日本名字!等等!东野圭吾,江户川乱步,这是两个日本作家的名字拼在一起的,估计这是二代的艺名,因为崇拜两人而起,就像是柯南取“江户川乱步”、“柯南道尔”而得“江户川柯南”一样,我真是太机智了!
名片上除了名字,其他什么都没有,我翻到背面,只有一朵花的图案,看上去像雪莲,我又看向他的车牌号,藏D,原来他不是从高原返回,而是从高原下来的。
“找我……有事?”我疑惑问道,该不会是国氨青藏分部的人吧?
“呵呵,是我母后要找你。”二代诡异笑道。
“你母后?是谁?”我问。
“跟我去了你就知道了。”二代起身,拍了拍臀部的尘土。
“你到底是谁?”
“呵呵,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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