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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怪谭之阴阳天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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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里有他放不下的东西。”戚卜阳说完,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是很理解,不等他追问就接着说道:“人死后,经常会忘了那些他们认为不重要的事,而牢牢记着某一件事或者某一个人,因为那是他们在死去的一瞬间最放不下的东西,这就成为阴魂和阳间联系的纽带,也是他们迟迟不去投胎的原因。”
储言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戚卜阳笑道:“你是不是在想,你死的时候最放不下的会是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储言吃了一惊。
“因为这个问题我小时候也常常会想。”
“现在呢?”
戚卜阳摇摇头,“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
“因为现在我知道人生是不可预知的,就算做好了计划,也会因为意想不到的一件事全盘推翻,还不如不去想,努力地做好每一件该做的事情,尽量不要留下遗憾,虽然我知道人生是不可能没有遗憾的。。。。。。”戚卜阳看了骆琅一眼,那眼里百感交集,让储言看不明白。
“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对戚家的这条新闻那么执着?”
“我?”话题一下子被转到了自己身上,储言尴尬地笑了一下,摸|摸头,“因为这条新闻一定会火。。。。。。我就是一个二流的小记者,要是找不到真正能引起关注的好新闻,就一辈子出不了头。”
“只是为了出头?”
储言低下头,“其实。。。。。也是为了我儿子。他受我的影响,一直觉得记者是个伟大的职业,而且立志以后也要成为一个优秀的记者。可惜我这个老爸不争气,总接不到什么要闻,每次看新闻里报出大事,他都在找我的名字,结果一次也没有找到。。。。。。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对我失去信心,也会对自己的理想失去信心。。。。。。”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爸爸为了出名不顾别人的意愿、强行干扰新闻对象的生活,他还会觉得骄傲吗?”
储言沉默了。
就在这时,骆琅忽然停下脚步,戚卜阳疑惑地看向他,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有人往这边来,而且不止一个。”
听他这么一说,戚卜阳凝神观察,也发现了那几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四面都有,隐隐形成包围趋势。
戚卜阳先问储言:“戚家的事你还告诉过其他人吗?”
储言连忙摇头。
“他们身上有和你一样的气息。”骆琅说。
“天师?!”戚卜阳皱紧眉头,他可不记得这个城市除了戚家人以外还有那么多身怀法力的天师。
眼看那些人越来越靠近,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们的穿着打扮——竟然是清一色的黑西装。
这身打扮好像有点似曾相识,以前在哪见过?
戚卜阳想了半天没有结果,便把这个问题暂时抛到了脑后,这时骆琅凑过来对他说:“我先去解决后面的,前面这些你撑得住吧?”
他抬眼扫了一圈,点点头,眼角再往后瞄,骆琅已经不见了。戚卜阳打起精神,把储言和撞死鬼都护在身后,面对那些围过来的黑衣人。既然是同行,打起来不太好,他想先问问他们的目的,可是还没等开口,对方就不由分说地出手了。
一串铜钱直直朝他飞过来,带起唰唰的风声,力道很强,不过上面附着的法力比戚卜阳差了一大截,远远不是他的对手。戚卜阳利落地摸出符纸,想像平时那样祭符抵挡,可是一运功却发现体内灵气不受控制,好不容易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催动符纸上,也只是颤巍巍冒出一小团火苗,根本无法和往日相比。
不过情急之下,他还是把那张燃着可怜小火苗的符纸扔了出去,堪堪挡住来势汹汹的铜钱,可是很快,它就轻飘飘落到地上化为了灰烬。
☆、第30章 回家的路(三)
法力使不出来,戚卜阳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惊疑不定,这种情况以前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和纪雯在校园里遭到恶鬼偷袭的那一次,可是那次只是短短一瞬间,所以自己也没有太在意。想起那件事,他下意识地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口的玉坠,坠子上已经有了裂痕,不能再用了。想了想,他再次试着集中灵力,却再也感觉不到体内那种熟悉的脉动,投入的精神仿佛石沉大海,掀不起半点波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问题的好时机,虽然对方看上去还没有察觉到戚卜阳的异常,但是他们的攻击丝毫没有手软,才打落了一串,又有不少铜钱划破空气向他们袭来,戚卜阳一边躲避,一边小声交代储言和撞死鬼退到墙边,找机会逃走。
对方那些人似乎是冲着撞死鬼来的,一见他们要逃,右边的人便把手里的桃木短剑往撞死鬼的方向掷了过来,剑尖穿过他的肩膀,把他钉在了墙上。储言没有反应过来,啪地一下就撞到了动弹不得的撞死鬼,接着又听见一声闷|哼,就在那柄剑的位置。但是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伸手去摸,不同于之前空无一物甚至可以穿透自己身体的感觉,这次他实实在在地摸|到了一个冰凉的躯体。
“鬼大哥,是你吗?是你吗?”他又兴奋又有些害怕,连忙转头向戚卜阳求助:“为什么我能碰到他了?”
“是那柄剑!”戚卜阳也在注意身后的状况,一边对付飞来飞去的铜钱,一边抽空回答他:“桃木剑阳气最重,能中和鬼身上的阴气,你快把剑拔了!时间一长他会消失的!”
储言心中一凛,什么也没来得及想,就握住剑柄使劲往外拔,只是那剑钉得还挺深,一下子拔不出来。突然听到戚卜阳大叫一声:“小心!”他抬眼一看,刚才掷剑那个人已经躲开戚卜阳从旁边摸了过来,储言惊得手一抖,情急之下使出了吃奶的劲,竟然一下子就把剑拔了出来。
撞死鬼松了一口气,软软地从墙上往下滑,储言站在他前面,双手死死握住剑柄,把木质的剑尖对准那个想要靠近的黑西装,脸上的表情很凶狠,不过腿却在悄悄打颤。“你、你别过来!小心我动手哦!”
那个黑西装似乎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停在了原地没有继续往前走。
戚卜阳刚想去帮忙,一串铜钱紧接着旋转逼近,他险险让开,钱币锋利的铜边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留下一道血痕。随手抹了一把,手指上沾到血珠,他顿时灵光一闪,把手上的鲜血都抹到符纸上,“扑哧”一声,沾到血的符纸立即窜起火苗,符咒启动了!
他一看有用,连忙把燃烧的符纸撒出去,悬在正前方抵挡,又把脸上的血全抹到其他符纸上,可惜那点血实在太少,只能勉强支撑四张的用量,正好守住四周。不过符纸很快就会燃烧殆尽,戚卜阳暗自打算着,只要一烧完就咬破手指换上新的。
就在这时,骆琅回来了。
一见到他,戚卜阳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了,高兴地叫了一声:“骆先生!”话音刚落,那四张苦苦支撑的符纸仿佛终于完成了使命,眨眼间就化为了灰烬。
骆琅轻松解决掉后面围过来的人,本以为凭戚卜阳的法力对付剩下几个应该不成问题,所以悠哉得很,结果回来一看这情形就觉得不对,又发现戚卜阳脸上的血痕,脸立刻黑了一半。
“你受伤了?”
戚卜阳看他全身上下都透出不爽,这是十分危险的信号,一时有些拿不准该怎么回答,只好含糊地说:“不小心弄伤的。”
“他们干的?”骆琅的目光毫不犹豫地转向那些黑西装。
“唔。。。。。。。”戚卜阳没回答,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回答骆琅也已经盯上那些人了,再确认一遍只会增加怒气值而已。
忽然,他看到那些黑西装手指动了动,马上意识到不妙,习惯性地挡在最前面,出声提醒道:“骆先生,你小心。。。。。。”
话没说完,就被骆琅长手一捞,拎到了墙边,“给我在后面好好呆着。”说完这句,骆琅又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撞死鬼和储言:“你们两个站在前面,有东西飞过来的时候,用脸挡下来。”
“。。。。。。”
“要是让我看到他再添新伤,你们两个就投不了胎了。”
“。。。。。。”
一人一鬼眼里写满了控诉,可惜全被骆琅无视,他径直走向围过来的黑西装们,那仿佛从脚底往外流淌的煞气让这些身经百战的天师也不由自主地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终于闲下来有空仔细观察的戚卜阳这才注意到,原来那些用来投掷的铜钱都被透明丝线串着,线的另一端就绕在黑西装手上。之前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回来了,他仔细想了想,好像有个和戚家差不多的天师世家,他们平时就喜欢用磨光了的铜钱串上丝线作为武器。。。。。。那家人姓什么来着?
还没等他想起来,就听见接连不断的惨叫,戚卜阳回过神,正好看见骆琅毫不留情地踩在其中一个人的手腕上,其他人都以怪异的姿势僵在原地,仔细一看,还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反光。
是丝线!
不知道骆琅是怎么做到的,原先被黑西装控制的丝线现在都缠绕在了他们自己的手腕脚腕、甚至是脖子上,把他们的身体变成一个个扯线木偶,四肢拉扯出不自然的角度,被线绕住的皮肤已经开始淤血破裂,让人不忍心看。而站在中央的骆琅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脸色形同妖魔,平时漆黑的眸子里竟然泛起诡异的红光,简直。。。。。。简直就像恶鬼。
戚卜阳忽然意识到,这个跟自己朝夕相处的人,并不是人类,他一个指头就能掐死自己,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而自己的命就是他给的,他要拿去更加轻而易举。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骆先生!够了,他们会死的!”
骆琅没有动。
“骆先生,放了他们吧。。。。。。”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
骆琅想了想,抬起脚来,被他踩住手的人立即连滚带爬地回到同伴身边,那些紧绷的丝线也都散开了,几个黑西装恢复了正常姿势,他们惊惶未定地对视一眼,然后向戚卜阳抱了抱拳,灰溜溜地离开了。
戚卜阳还呆在原地,他看着骆琅,眼神有些复杂。
“你在看什么?”骆琅向他走来,虽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表情,但还带着刚才没有完全消退的气势,充满了无形的压迫感,使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骆琅注意到了这个动作,有些疑惑地皱起眉,“你在怕我?”
“。。。。。。”戚卜阳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否认。
骆琅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顿时沉下了脸。在他心里,谁都可以怕他,只有戚卜阳不能,因为。。。。。。他也不知道究竟因为什么,反正一想到戚卜阳害怕的样子就觉得非常不高兴。
这个难解的问题让他有些浮躁,于是他决定不再去想,反正只有几天而已,几天以后就是戚卜阳十七岁的生日,到时候收走自己的原魂就离开,再也没有这些烦恼了。
这边戚卜阳也在烦恼,他想把自己灵力紊乱的事情告诉骆琅,像平时那样一起想办法,但是一回想骆琅刚才的样子,他又犹豫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们真的走了吗?”被忽略了好久的储言探出头,还很不放心地看了看,然后把那柄桃木剑交到戚卜阳手上,心有余悸地说:“我还以为天师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能赚钱,没想到原来这么凶险。”
戚卜阳刚想解释这种事情不常发生,就发现撞死鬼不见了。
“鬼呢?他刚才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储言眨眨眼睛,一脸茫然,“不在吗?我又看不见,还以为他一直都在旁边呢。”
他们很快就在前面找到了摇摇欲坠的撞死鬼,他正沿着路边歪歪扭扭地飘着,半天也没飘出多远。
“你要去哪里?”戚卜阳追上去问。
“回家,我要回家。”
戚卜阳急了,“你刚才被桃木剑伤到,那是专门杀鬼的法器,别小看它形成的伤,要是不及时休养,你会魂飞魄散的!”
“我没小看他。”撞死鬼虚弱地摇了摇头,“那剑一定很厉害吧?我现在都没有力气,就快魂飞魄散了对不对?我就想。。。。。。在魂散之前,一定要回去,去看看东东。。。。。。”
“先养好伤再去吧,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不能再等了。”
“你不怕死吗?魂飞魄散就真的消失了,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怕啊,当然怕。。。。。。”撞死鬼扬起他那张沾满血迹乱七八糟的脸,“我这辈子。。。什么都怕,所以一样都没留住。我喜欢的女孩、向往的工作都失之交臂,等到结了婚,老婆又嫌我太懦弱而离开了。。。。。。我一直是一个人过,直到那天捡到了东东,我们两个开始相依为命。我依然是一个懦弱的人,但是东东从来不嫌弃我,它也是一只胆小的小狗,但是它很坚强,给了我继续生活的勇气。。。。。。”他一边说,还一边艰难地往前面挪动。
“我已经怕了一辈子,到最后。。。起码要拼尽全力去做一件事,回到东东身边,它对我忠诚,我不能让它失望。。。。。。”他说着,一向沮丧灰败的眼睛前所未有地亮了起来,仿佛燃烧着一团炽|热火焰,让看到的人都心头一颤。“这一次,一定要留住它!”
也许是被他表现出来的执着所震撼,那种震撼直达心底,甚至袭上眼眶,戚卜阳久久说不出话来,总感觉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储言看他神色有异,一直追问:“他到底说了什么?”
听完戚卜阳的转述以后,储言也安静了很久。他们陪着撞死鬼一步一步沉默地向前走了一会儿,就连骆琅也没有开口催促,他还是摸不清这些人类如此执着的原因,但是能感觉到一种看不见的力量,那是不同于灵力的东西,却和灵力一样扎根在灵魂深处。
他看了一眼戚卜阳,这个人也有那种东西吗?应该有的。他想起戚卜阳说起梦想时闪闪发亮的眼睛,和一次又一次站在前面想要保护自己的单薄身躯,那一瞬间,他竟然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拥有那种力量,这样是不是就会离戚卜阳更近一点?
半晌,储言忽然对着他看不见的撞死鬼说:“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我认识几个警察,说不定能帮你查一查。”
☆、第31章 回家的路(四)
翠绿的玉龙头尾盘绕做出镇守的姿势,龙目圆睁、法相庄严,整块玉坠晶莹剔透、光泽饱满,那翠色鲜活的程度就仿佛内部有一股说不出的生命力在缓缓流动。只可惜几条突兀的玻璃状裂纹——其中一条正好横亘在龙头与龙身连接处,硬生生破坏了整块玉璧几乎完美的品相。
戚卜阳皱紧眉头看着玉龙。六条,自从它出现第一条裂纹以来到现在已经增加到了六条,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些裂纹是怎么来的。要说第一条裂纹是因为挡了恶鬼的一击,那其他又是因为什么?反正隔了一段时间,他再拿出玉龙看的时候就会发现又不知不觉多了几条难看的裂纹,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随着裂纹的增加,玉龙的翠色也在一点点流失,这种变化虽然细微,但时间长了还是能察觉到一些。
不过比起玉坠,更让他头疼的是自己法力全失的问题。没错,就是全失。前几天和黑西装动手时还能使出的那一点点微薄法力,现在也已经完全不见了。无论他怎么尝试催动灵气,体内始终空空如也、毫无回应,这种状况他还是头一次遇到,从记事以来就傍身的能力突然间没有了,还不知道原因,这不得不让他忧虑。法力对于天师,既是武器,也是盾,没有了这些东西,天师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他翻遍了戚家祖上的所有记录,只找到一例类似的事情,是某位年纪很大的先人身染重病,由于极度虚弱,最后几个月再也无力施展法术。可他现在年纪轻轻,身体也健康,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法力全失呢?难道是因为几天以后就是十七年之约到期之时,连身体都知道他快要死了吗?
想到这里,戚卜阳露出一个苦笑。也是啊,他都没几天了,还去研究丧失法力的原因干什么。
“阳阳,吃饭吃饭。”骆琅懒洋洋地走进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戚卜阳连忙把玉坠塞回衣服里,由于心虚,都不敢看骆琅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应了一声。骆琅却凑过来说:“你这两天神神秘秘的,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
“没、没没没有。。。。。。”戚卜阳一惊,慌忙否认。
“真的没有?”
戚卜阳不自在地摇摇头。
骆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拉他去吃饭,转身时眼睛有意无意地往他胸口的位置瞥了一眼,轻飘飘丢下一句:“你的事是瞒不过我的。”
闻言,戚卜阳心中一跳,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要不要告诉骆琅,这也是他这几天反复考虑的问题,每次忍不住想要说出来时,就会想起那天骆琅恶鬼一般的模样,又觉得自己和他之间仿佛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甚至看不清楚他真正的样子,况且十七年之期马上就到,也许不该那么依赖骆琅。理智给他敲响警钟,可是——不管是由于什么原因而开始,这几个月以来并肩走过,骆琅已经成为他最信任的人,这种亲近和信赖总是催促着他向骆琅开口。
“骆先生。”还没考虑好,这句话已经冲口而出。
“什么?”
戚卜阳抿着唇,抬头看了看骆琅似笑非笑的表情,犹豫了很久,“。。。。。。没什么。”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骆琅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戚卜阳假装不经意地问戚管家:“戚叔,如果,我说如果啊,要是一个天师法力全失的话,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戚管家皱起了眉头,“要是不熟悉招式还可以通过后天练习,但是灵力就没办法了。天师的力量来自血脉,从先人那里代代传承,一般来说是不会丧失的。要说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戚卜阳点点头,没有显露出心里的失望,他也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戚叔和爷爷,那个十七年之约就够让他们操心的了,还是不要再增加他们的负担,而且就算说了大概也没什么用。
到了下午,储言打电话来,说是已经查到撞死鬼家的地址了,现在就可以过去。戚卜阳把撞死鬼从符里叫出来,那天他被桃木剑所伤还执意要回家,后来实在找不到位置只好暂时作罢,他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最后储言用几个能想起来的线索拜托当警察的朋友帮忙查找,忙了几天,现在总算有了结果。
经过几天的休养,撞死鬼的精神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一听到储言的消息就两样放光,又不好意思催促,只是用眼睛死死盯着戚卜阳,他去哪就盯到哪,戚卜阳被他盯得发毛,赶紧带他出门。
和储言汇合之后,由他带头到了撞死鬼住的小区,那是个老住宅区,正像他说的那样,小区前面有个小花园,花园里流淌着一条细细的人工小溪。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一到小区门口,撞死鬼就像忽然恢复了记忆,熟门熟路地领着他们穿过几幢老旧的居民楼,爬上楼梯。一步步接近自己家,他难掩兴奋之情,不住地向他们念叨着:“东东看见我一定会扑过来舔|我,弄得满脸口水,我最怕它的口水了,不过这次破例,它想|舔多久都行!”
除了他和骆琅,其他人的表情却没那么轻松,戚卜阳和储言对视一眼,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撞死鬼说——自从他死以后到现在,起码过去了一个星期,那只狗恐怕已经。。。。。。
“到时候你们也摸|摸它吧,东东虽然有点怕生人,但是你们它一定会喜欢的!对了,它还会跟你撒娇呢。。。。。。”
他越高兴,戚卜阳和储言就越不敢说,心情也越发沉重。找了那么久的地方,好不容易踏在台阶上,他们却觉得脚步重逾千斤,只希望残酷的结果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可惜不管他们心里如何抗拒,楼梯就那么短,很快便爬到了撞死鬼的家门口,他们又面临一个之前完全没想到的问题。
“钥匙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对这道防盗门束手无策。
“要不去问问保安那里有没有备用钥匙?”这是戚卜阳的主意。
“不行,就算是有,他也不会给我们的。或者直接请开锁公司?”这是储言说的,不过他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提议:“也不行,他们会要求你出示屋主的证据。”
“直接推倒不就行了。”骆琅满不在乎地说,一道门有什么好为难的。
这时,撞死鬼插嘴道:“。。。。。。备用钥匙就在门檐上面的夹缝里。”
“。。。。。。”
按照撞死鬼说的,他们果然找到了钥匙,一打开门,就感觉门后有什么东西卡住了,轻轻推了一下,没有推动,又不敢乱来,他们只好从那条打开的缝里小心翼翼把自己挤进去。
骆琅不愿意这么干,正准备一脚把门踹开,戚卜阳连忙大喊:“等一下!”
“嗯?”
门后伸出一只手把他从缝里拉了进去,挤缝的过程非常丢人,而且很难受,所以骆琅是黑着脸进去的,不过看到门后的场面,还是让他吃惊了一下。
一只狗、一只骨瘦如柴的狗就躺在门口,脑袋抵着门板,耳朵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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