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医女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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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首先想知道，在事发后，你有去没去过凶杀现场？”我开门见山，感觉这个人谨慎的紧，是个猴精的家伙。
　　陈栋连忙道：“我没有去过，不过出事以后，我食不下咽，整天关注着这件事，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鬼市的安全。”
　　“是吗？”我阴阴微笑：“既然整天关注，那么我来了以后，你连吃住都不闻不问，是想赶紧把我挤兑走吗？”
　　“又来了~”张檬拉着白洋到一边，讲述我一贯的怀疑手段。
　　陈栋一听，满脸歉意：“对不住，并非是我不准备这些，只是因为上一个林警察不许我过问任何事，让我靠边站，我这才失了礼数，等中午的时候我请警察同志吃饭，晚上的时候领导都回来，咱一起聚聚。”
　　“作为管理人员，出了事你理所应当的去看看吧？”我闲闲一问，至于他们领导，在与不在两说，他定然是先讨好我之后，再让领导出面，以免我在领导面前说他的坏话。
　　“这个嘛~”陈栋嘿嘿一笑：“警察同志，你知道的，这就是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没错的世道，我拿一份工资，还是少沾腥的好。”
　　呦~他这点倒是跟我很像，混混日子，领个高薪。
　　当然了，我现在不为职位、不为功劳，甚至不为那一百万，就只是为了侦破案件，打败林臻，好好羞辱他一番才爽。
　　“你先谈一下这件人命案的看法，在这之前我有必要提醒你，最好配合我成功破案，不然的话，咱们兄弟谁都不好过，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我必须把他绑在同一条船上，对，一根线上的蚂蚱。
　　“是是~要我说，这么几个人有嫌疑，第一就是徐娜、徐洁两姐妹。”陈栋连忙道，大脑绝对不假思索。
　　“矛盾点在那里？”
　　“她们姐妹俩制作潜水艇，自然在山溪小河中，而李默涵她却想在小河中撒些鱼苗和水草，因为这事，我里外不是人，听谁的都不对。”
　　原来是这么个小矛盾，我回想了下，山涧溪流清澈见底，人为修的水渠，似乎只有三五米深，潜水艇能通过吗？
　　这时陈栋又道：“李默涵十分喜欢养鱼，她一个人吵不过徐家两姐妹，就常去洞口外的水池中看锦鲤，亲手喂养，哦~对了，门口那赵野，谁多走几趟门都不乐意，就李默涵每天进进出出，他从来没说过什么，我怀疑啊，嘿嘿~反正，人家也可能是纯友谊。”
　　“我看过死者生前照片，即便三十多岁也很漂亮，这就是美女的优势吧。”我顺着他的话来了一句。
　　果然，这个陈栋话匣子当即打开了：“漂亮，李默涵特漂亮，别说赵野那死犟种，就是那帮小年轻网虫，有几个还调戏过她呢。”
　　“他们是谁都调戏。”白洋忽然愤愤的叫唤：“管理员大人，你应该管管他们了，别总是让他们对我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陈栋当时一惊：“小白，你那门口我都装上摄像头了，随身也有报警器，有人欺负你，你怎么不点报警按钮呢？”
　　“摄像头，在什么角度，我怎么没看着？”我讶然了，这可是案件的重大线索啊。
　　陈栋有些尴尬：“警察同志，这是秘密，由于小白越长大越漂亮，我们担心她的安全，在征求她同意后，去年在洞口的上方安装了摄像头，只能看到洞口方圆三米的距离。”
　　白洋轻叹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他们总会邀请我一起去玩，可是那里乱糟糟，臭烘烘的我不喜欢。”
　　“三米么？”我来了精神头：“去调一下监控录像，看凶杀现场的前夕，有没有什么线索。”
　　很遗憾的是，我们这么一调查，犯罪凶手没查到，企图偷看小姑娘的猥琐大叔倒是查出不少。
　　在监控画面中，我足足看到了五个男人对白洋有企图，还有在我和张檬进入后，关门的两个小时内，居然有两拨人去偷听。
　　唯一有点价值的线索是，闫峰也去偷听了。
　　“你以前没有被这些猥琐大叔欺负吧？”我把案件先丢一边，女朋友安全重要啊。
　　张檬苦笑下：“有过啦，就是太多人偷看，我离开了鬼市，同样太多人表白，我没有念高中。”
　　“哦~”我想问她，你以前怎么没有谈恋爱，不过这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这世道男人还是谋划着多赚点钱，有个漂亮女友就养在家里安全，防火防盗防情敌。
　　“呵呵~原来你们在这啊。”这时，吴醒出现在办事处门口。
　　我点点头道：“我们搜集了很多情报，现在准备走访一圈，老先生要一起吗？”
　　“一起行，别叫什么老先生，听着别扭，跟小檬一样叫吴叔就好了。”吴醒笑呵呵的加入了我们的队伍。
　　对方自喻学问人，有道是礼多人不怪，现在改口也不晚：“现在嫌疑人有徐娜、徐洁、赵鸿森、王文禄、孔祥东、赵野、闫峰，还有周围乱七八糟的人群，这实在太多，我打算先敲定都有谁进入过凶杀现场，现在也就是差一两个名额而已。”
　　“什么，怎么还有王船长，你这是如何判断的？”吴醒着实吃了一惊。
　　我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没什么嫌疑，我的空气识别器上显示，除死者外有九个人进入过凶杀现场，已经确定的有我、张檬、林警司、吴叔你，我们四人绝对不可能，其余五人中，三人已经确定进入的有孔祥东、王文禄、闫峰，还有两个名额，其中赵野很有可能，另一个人还在排查中。”
　　“原来先前你小子是虚晃一枪，弄个十一人诈孔祥东，不过你这么查案，未免太过麻烦。”吴醒摇了摇头。
　　“我不甚了解这里的民俗风情，吴叔有什么好办法，或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吗？”我虚心请教，毕竟他在这里可是老人了。
　　“办法是没有，不过，我看凶手就在你说的这几个人里，至于你要排查的最后一个人，我看就不必了。”吴醒无所谓笑下。
　　“那个人是谁，我想知道，这有利于案件的突破性进展。”这是我查案以来的最大惊喜，如果确定是那五个人，我一门心思对付他们，那有都是办法，就怕有漏网之鱼。
　　“他绝对不是凶手，你就先去查赵野吧。。。。。。”

　　☆、第五章　路遇罗宾汉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黑皮鞋、黑袜子、黑领带、黑衬衫的强壮男子，身处江南小桥流水之地，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再次面对赵野，我全然换了另一种心情，或许这个男人也有一片属于他自己的领地。
　　这是什么感觉，什么领地又心情的，似乎。。。。。。
　　“你们找我干什么？”赵野不善的声音打断了我心中的胡思乱想。
　　“首先我要确定一件事，你什么时间去过李默涵遇害的犯罪现场。”我问这话可谓中气十足，重案组的精良装备断然不会出错。
　　“我没有。”赵野一转厉狠神色：“我已经跟你们这些个警察说过了，我没去过。”
　　我不咸不淡的冷笑了下：“或许你还没有弄明白，昨天那个警察只是普通警察局的新手小片警，而我，是省厅重案四组的绝对精英，单单通过先进的仪器，我就可以确定你进入过凶杀现场，你不承认，我现在就逮捕你，你承认了，还得把去了之后的合理解释说出来，否则我还会抓你，告诉你，我手里有证据。”
　　“你！”赵野被我弄的老脸通红，在几人的注视下，喘了几口大气恨声道：“朋友出事了，我去看看，这又怎么了，犯王法了？”
　　“哼~你承认就最好，那么，说说你撒谎的理由吧。”我压倒性的气场无与伦比！
　　这种时候，吴醒忽然道：“我们这么多人在，老赵不好意思说，小檬、小白，你们俩跟我进来。”
　　“哦~哼哼~”张檬简单答应，而白洋则很是生我的气，是因为我把她心上人说成了新手小片警吧。
　　姜还是老的辣，只剩下我们两人时，赵野的抵触心理无限量降低。
　　“我和李默涵是好朋友，我喜欢钓鱼，她喜欢养鱼，我们就这么成为朋友了，听闻她死讯，我心里很难受。”赵野叹了口气，看着四周再无佳人的小桥流水，风景再美也失去了颜色。
　　“这我可以理解，只是你去凶杀现场看，那便是看了，为什么不承认呢？”这是我不理解的地方。
　　赵野无奈摇了摇头：“你问这话，一定是没娶媳妇呢吧？”
　　“我女朋友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我有气无力的回复了一句。
　　赵野哑然失笑：“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是这样，我和李默涵总是在一起聊天，鬼市里就有了些风言风语，为此我老婆跟我吵架，我就不想说这事，就是这么简单。”
　　他不是凶手么，我皱皱眉道：“李默涵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们平时都聊什么，她临死前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呃~”见我一口气问很多，赵野思付了片刻道：“不知道你见没见过她那种女人，眼里有悲伤的故事，唇边却始终挂着笑容，身上有着病，却依然向往明天的日出，她会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河岸边唱歌，她唱歌非常好听，是那种用感情唱歌，却控制自如的美妙音乐，她就是那种不能注意，一旦注意就上瘾的女人。”
　　“她除了牙齿不太好以外，还有什么病吗？”我心中有些疑狐，如果是那样好的女人，怎么就遭人杀害了，这个犯罪动机是什么呢？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问了她也不说，反正感觉她一天病歪歪的又很坚强，因为她，我连鱼都不钓了！”说到这，赵野想起什么似的道：“哦~对了，昨天那个小警察，他在急诊室看到默涵的病例以后，忽然就晕过去了。”
　　“还有病例，快带我去看！”我俩并肩而行，急匆匆的越过小桥，来到外在山庄的急诊室，确切说，只是一个诊所，不过药品很多很全面。
　　赵野还挺有威信的，有他带领，我这一路都畅通无阻。
　　极为顺利的拿到李默涵的病例，我打开一看。。。。。。糖尿病？
　　“什么，糖尿病，怎么会这样！”我倒吸一口凉气，双眸惊的凸出，简直不敢相信。
　　赵野挠了挠短头发问：“糖尿病怎么了，现在似乎很多人都有这个富贵病吧？”
　　“不对啊！”我紧张的攥了攥拳头：“这个病例是两年前的，李默涵她知道自己得了糖尿病，血糖高达24，还天天吃水果，本来没什么的病症，这一下不是等于慢性自杀吗？”
　　赵野愣了片刻道：“难道是孔祥东对她不好吗，可是我从来没听她说过要离开这里，或是她丈夫怎样的话，再者她也不是一个馋嘴的女人，绝对不是。”
　　一个想要自杀的女人，她临终前，触及到了谁的利益？
　　四个人中，排除赵野，就只剩下孔祥东、王文禄、闫峰，此时我应该去找闫峰这个嫌疑最大的少年谈谈，但是，我又忍不住想再试探一下孔祥东。
　　令人意外的，赵野把鬼市大门一关，十分热心肠跟随我一路前往。
　　在进入鬼市后，我首先见到路边的张檬和白洋，俩女孩儿正在和那个张良华弹溜溜，三人玩的不亦乐乎，我点了个头直接越过，干脆不去打扰。
　　倒是吴醒不见了，这让我弄不懂，他老人家忙什么呢？
　　走路，我和赵野步伐飞快的赶赴诺亚方舟，想必孔祥东还在冷冻室门口，毕竟妻子快下葬了，他应该在，若是不在的话。。。。。。
　　“德玛西亚~~~”正在我急匆匆的走路时，身着魔兽部落服侍的闫峰忽然出现，他拿着一把木制长剑，身上还有木制涂抹了颜色的盔甲片，以及背后的一面小旗，俨然是无极剑圣的尊容！
　　见这小子比划木剑，没个正形，我身后的赵野当时怒了：“你小子干什么，找死啊！”
　　“哼~”闫峰满不在意：“我来保护神探大人，以免他遭袭你的毒手。”
　　“什么！”我看了看生气的赵野，再看看年少轻狂，却摸样认真的闫峰，心中警觉，方才赵野走在我身后，难道他要对我不轨？
　　直接袭击警察，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吧，再说这也全然说不通啊。
　　“闫峰，你这一身无极剑圣的装备，当真是帅的紧啊！”我含笑夸了他一句，这有利于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对待不懂事的少年，太狠，只会适得其反。
　　“咦~侦探大人你认识我？”闫峰也是吃了一惊。
　　我点点头道：“昨天我去白洋家做客，在你们拔河比赛的照片中见到的，你们拔河可真是合情合景，站在水渠两端，输了真掉河里啊。”
　　“哈哈~”闫峰扛着木剑走来：“小白羊落水，还是我救她上来的，不过这小家伙太没良心，你都可以在她家睡，我们进去参观一下鼹鼠洞都不行。”
　　“白洋落水是你救的，李默涵出事你也去帮忙抬人，似乎，你很热心肠嘛。”我渐渐将话题转移过来，三言两语，很简单。
　　说道这个话题，闫峰又神色没落，表情都写在脸上：“可是我却没能救活她，等我和船长把人送到急诊室，李姐姐的尸体都凉了。”
　　怪哉，他这少年不懂，看不出生死，那王文禄和孔祥东也看不出来吗？
　　又或许，这帮做学问的人都有点精神病吧，再者当时混乱，换成我也会抱着一线生机这么做的，如此也合情合理，说得过去。
　　“我正在调查李默涵的死，你可以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吗？”铺垫完毕，我开始办公事。
　　“又要再说一遍啊。”闫峰懒懒的道：“当时我们正在和一伙死敌血战，玩命冲段位，就听东哥大喊救命，我当时放下战斗冲出去，和船长卸了个木门，将李姐姐送去急诊室，你不用问，我继续说，木门是在刘雨薇家卸的，当时她吓得缩在家里不敢动弹，而船长是比我后到的，至于这个家伙，他当天没在门口哦~”
　　说着，闫峰眼神不善的看向赵野。
　　同样不用我问，赵野当即道：“那天白天我去市集买鱼食，晚间才回来的，你们要是不信就去查监控，鬼市别的地方没有监控，但是出入门口的地方还是有的。”
　　“切~”闫峰撇撇嘴巴：“谁知道你们那监控是真是假，调没调时间，这都很难说呦~”
　　“你这没正形的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揍、欠管教！”赵野勃然大怒，他脾气可不太好，白洋称呼他为大凶神，还是有根据的。
　　“我没正形吗？”意外，闫峰嘿嘿一笑问：“这位黑领前辈，你说我没正形，那么请问，你一个月赚多少钱啊？”
　　赵野冷笑一声道：“扣除五险一金，税后一个月八千四，一般般了。”
　　“哈哈哈~”闫峰忽然爆出畅快大笑，得意非凡：“岂知是一般般，简直是太一般了，我一个月玩游戏赚六万，家里收房租每年二百八十万，靠自己也好，靠家里也罢，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正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靠，等哥那天警察不干了，就来跟他混吧！
　　见赵野老脸通红，我连忙出面：“好了，大家不要为这种事争辩，如果你们都有时间的话，跟我一起去诺亚方舟，正好凑齐当天的四个人，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聊，看案件能否有进展。”
　　我双眼微眯，静看二人表现，就这一个表情他们都得跟我走，这就是怀疑攻势的厉害之处。。。。。。

　　☆、第六章　笔仙

　　我让船长王文禄、网虫少年闫峰、鬼市看门人赵野，死者丈夫孔祥东四人齐聚在一起。
　　“你们先等一下，我再去冷冻间看一眼，两分钟，很快回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一种糖尿病人的症状。
　　“侦探，你看我妻子的尸体，为什么不让我们一起去？”孔祥东语气不善，他怀疑我要动刀子割开尸体检查，这一点他说过不止十遍——绝对不行。
　　嗯~这四个人嫌疑最大，让他们齐聚死尸身旁，这样问话震慑力极大，想来蛮有趣的！
　　“好，既然大家都不避嫌，那就一起去吧。”我这话题急转，让四人误以为我事先下套，和孔祥东唱双簧了。
　　然而他们却没有忤逆我的能力，集体带到有些味道怪怪的冷冻间。
　　算上我，五个活人，一具尸体，开诚布公的唠一下。
　　这时王文禄船长出去了一次，再回来时，拿了五个塑料凳，看到这物件让我心中一动！
　　“你们先站好，我来摆凳子。”我接过王船长的凳子，装作神神叨叨的摸样测量一番，然后以五个塑料凳在冷冻间的西北角摆了个五角星，位置比较紧凑。
　　“坐下。”我面无表情的摸样，加上此间冷气森森，四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现在一定是在怀疑，这警察怎么比我们鬼市的人更古怪？
　　在他们四人坐定之后，我用一根碳素笔挑开死者李默涵的衣襟，仔细看了看她的肚子和臀部，而后又回到五角星圈子中，淡然坐下。
　　正在大伙儿不知从何处开口时，我闲闲的弯下腰，把那根碰触死尸的碳素笔放在地上，双指忽然发力，嗖~~~碳素笔飞快在我们五人中心旋转起来。
　　“恶啊~”闫峰第一个沉不住气的大叫起来：“侦探大人，你这是在玩笔仙吗，太恐怖了啦！”
　　赵野一脸不爽：“警察，你可是说自己有高科技，有证据的，怎么又弄这些小孩子的东西？”
　　“哈哈~”孔祥东神色狰狞：“默涵，你若在天有灵，就指出凶手是谁吧。”
　　“唉~太无聊了。”最后的王船长表示不屑。
　　幼稚吗？
　　不，在碳素笔依旧旋转时，我翘起二郎腿，微眯的眼神看到了这小小举动背后，四个人相互不同的态度。
　　咔~
　　碳素笔停止，鼻尖直指王文禄船长的方向，而且是鼻子正中！
　　“啊啊啊啊~”四个人吓得屁股都坐不住了，惊诧过后，孔祥东转而一脸哭笑不得，这笔仙铁定是个天大的玩笑。
　　就在这种时候，我随意笑了笑道：“孔师傅，你知道自己妻子得病的事吗？”
　　“什么！”我这一问，大家又都愣住了，没有谁可以跟得上我的跳跃式思维。
　　喘了几口大气，孔祥东搓了搓满是胡茬的脸：“什么病，我妻子以前就是牙口不好，没什么病啊？”
　　“胡说。”赵野当时火了：“我和警察刚去急诊室翻过李默涵的病例，她患有糖尿病。”
　　“我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孔祥东十分诧异的摸样。
　　闫峰这少年习惯性撇撇嘴：“或许只是胡乱编造的病例，我们国家的虚假数据，实在令人无法相信。”
　　“你这小子，竟然敢怀疑我们鬼市！”赵野更怒，自从得知这小子比自己赚得多，他就越发看这小子不爽。
　　他们吵，我反而很悠闲：“糖尿病人不能吃有糖分的食物，要管住嘴，迈开腿，同时，还要在肚子或屁股上打胰岛素，可是李默涵她不仅没有这样做，还多吃甜食，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会吧，怎么可能，她要自杀？”四人惊异过后，眼神又瞄向了孔祥东。
　　被众人一看，孔祥东顿时急了：“我和我老婆感情超好的，我们在这里居住六年了，以前认识七年，加在一起这都十三年的感情了，十三年了啊！”
　　“可是你们有吵过架，还相互砸碗筷，我亲眼见到的。”闫峰直言无讳，不过怀疑的语气倒是不甚浓郁，这少年的目光始终都在赵野身上，而赵野也看这小子不顺眼，两人相互不对搭。
　　孔祥东大手一摆道：“那是我们为了人类进化而争辩，她孩子气的说要营造完美，所有人按照劳动多少，从而公平分配收入，最多不过三六九等，让全人类统一和谐，没有贪污受贿，可这根本就不现实！”
　　赵野冷哼：“我看那样不错，现在这世道，有几套房子就一辈子不用干活，如果世界上都是这样的蛀虫，那么多活谁去干，都整天玩游戏，活在虚拟世界里吗？”
　　“切~~~”闫峰顿时大怒：“我说过了，不要用你那狭隘的目光审判我，你没有身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我不仅是在玩游戏，还在挖掘完美，虚拟是无限的想象力，未来的世界也会这样去创造，我们走在时代的先河，是无限进步的始作俑者！”
　　“太对了！”孔祥东像是遇见知己般大乐：“人生来就是贫富两极，一方是城市，一方是农村，可演变到现如今，城市羡慕农村有房有地，农村羡慕城市医疗教育，他羡慕我有个漂亮老婆，而我漂亮老婆羡慕他那丑媳妇有一辆宝马，在这种相互攀比的世界里，我们为了所谓的房子、车子、孩子，蹉跎了十年二十年，可是人生能有几年青春快活，你们看不到吗，现在大家都身处水深火热啊！”
　　我晕~承然他说的有些道理，可是我在谈论人命案，他却扯到了人类发展，这跑题跑的太远了吧？
　　等一下，这里边怎么有个人一直没说话？
　　“王船长，你认为孔祥东和李默涵的人生价值观如何？”
　　见我发问，王文禄摇摇头冷笑一声：“愚昧无知，再过二三十年，冰川融化，海洋无限量升高，人类就灭亡了，他们有时间想这些破事，纯粹是好日子过多了。”
　　闫峰嘎嘎大乐：“要是真世界毁灭，地球上布满了丧尸和绿海怪，到时候我们就组成星河战队，挑选枪械，我就选ak47、你选m4a1，他。。。。。。”
　　“够了！”想来，此时我的脑门上一定布满了青筋：“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