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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宠后传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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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一桌酒菜只是象征性的一摆,有谁会在这样的良辰将心思放在吃上?
    他当然懂这些,没有动筷,只是斟了两杯酒,并将其中一杯递给她,她也顺从接过。
    既然不能同饮合卺酒,这两杯就权当今日的喜酒吧。
    可她不会喝酒,眼见他先将手中的一杯饮尽后笑望着她,她微蹙了下眉也举头喝了下去,然后不出意料的被呛出几声轻咳。待平复后她不好意思的直言,“妾身不会饮酒,让王爷见笑了。”
    “没关系,以后陪本王喝,慢慢就会了。”他边笑边又为自己斟了一杯,要给她斟时,端着酒壶的手顿了顿,还是放了下去。
    眼看着他的这个小举动,她忽然想起前两次相见时的情景,又想到他当时自称的“在下”,遂轻声道歉,“前两次妾身不知王爷,很是失礼,请王爷见谅。”
    “无妨,若非那两次的相遇,雪儿此刻怎么会坐在这里?”他一直在望着她。
    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被酒呛得,她的脸漫出一片绯红,一直漫到沐浴后微湿的鬓边,这样的颜色与身上的红裙相得益彰,撩拨的人心头发痒。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妩媚。
    又一杯酒入喉,他嗒的一声将酒杯置在桌上。她有些吃惊,抬起眼对上了他的目光,就见他的双眸忽然深幽,一个俯身将她搂进怀,没有丝毫停顿,他的唇就落了下来。
    小声的惊呼被全数扼进喉中,摇曳的红烛令房间平生出几分旖旎。
    她在被吻住的一刹那下意识的轻推了他一下,这柔弱的举动却令他将她的腰抱得更紧,嘴上也加大了力道。
    为什么要推,这不是你的夫君吗?
    他温柔的唇舌像是在问话,可她已经不能再回答什么,思绪与理智已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初吻顷刻间赶出了混沌的脑子。她从没吻过,他能感觉出,就身体力行的引导她,沾有酒香的唇舌将她柔柔吸住,狡猾又温柔的轻轻挑逗,一点一点缠绕着她无处躲避的舌,逼迫着她的回应,慢慢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
    婢女们早退出了房门,诺大的寝室只有他与她两个人。
    时间仿佛停住,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可仍在怀中的她却早已绵软无力,面色更红,胸口也伴随着尚待平复的喘息在剧烈起伏,一双水汪汪的黑眸正无措的望着他,仿佛一只陷入包围的柔弱小困兽。
    这个样子却将人的欲。火催的更旺。
    他干脆将人打横抱起,起身几步就进到了内室。因为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被置在床上的她难免有些紧张,望着男人眼中翻滚的欲。火,感受着他在解自己衣裙的动作,尽管知道这不可避免,她依然畏惧。
    “王爷……”
    本是忐忑的推拒,出口却变成了柔弱的呼唤,于是话尾依旧被他含进了口中,只不过没有停留太久,他的唇已经逐渐向下滑去。
    “雪儿,你喜欢吗?”落在身上的亲吻在迂回间透露出他已暗哑的声音。
    柔滑的睡裙顺势而落,徒留一帐似有若无的淡香。
    她大约明白即将到来的步骤,不免更加紧张。
    他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哄道:“雪儿别怕,我轻轻地,不会很疼,不会……”
    一句话未完,他已经出其不意的挺身。
    “嗯……”
    比预想的更疼。
    她蹙眉,无助的揽住了他的肩膀。
    他却仿佛忘了刚才的温柔,丝毫不肯停歇。
    再也难以抑制的呻。吟,终于全数溢出了喉咙,一声一声,轻响在摇晃的床帐间。
    ……
    ~~
    秦府。
    年近四旬的龙虎将军秦穆正同家人用晚饭。朝廷已多年没什么战事,秦将军也久居京城,这样一家人齐聚饭桌前的温馨场面已是家常。
    饭菜陆续上齐,却迟迟不见长子秦远的身影,“念修呢?”秦穆边举筷边问。
    念修是秦远的字。
    “大概今日衙门里事多,咱们先吃吧。”正为亲自为夫君盛汤的秦夫人回道,放下碗她又转头向身后的丫鬟吩咐,“让厨房给念修留些饭。”
    “是。”丫鬟低头应声,才抬脚至门口,就迎面碰上一个目光如炬的青年。
    青年一身风尘,看得出着急赶路回来的。
    “不用留饭了,我已经回来了,爹,娘。”
    已至及冠之年的秦远俊朗挺拔,又习得一身的好武艺,加上从父亲那里继承的胆识谋略,眼下正是意气风发的好年纪。
    见他进屋后直接落座,秦夫人皱眉,“洗过手了吗?”
    “刚才在外面洗过了。”
    这是实话,他从小就有个进门洗手的好习惯,刚才虽然着急回家吃饭,倒也没忘了这茬。
    “京卫司近来很忙?”父亲秦穆随口问道。
    “为着皇上下月的寿辰在加紧准备,自然少不了忙。”秦远边拿起筷子边回话。
    “忙得都快不着家了,中午顾不上回来,自己要记得按时吃饭啊。”秦夫人顾着给他夹菜,倒也没忘了嘴上的叮咛。
    “娘放心。”
    “哥哥该娶个嫂子了,有了嫂子,肯定就每天早早回家。”一旁才十二岁的小妹秦怜狡黠笑道。
    秦远一顿,夹了块糖醋鱼放到她碗里,“好好吃饭,小姑娘家家的别整天像个老婆子似的。”
    秦怜卖了乖又得了便宜,也不再插嘴,专心的吃起鱼来。
    幼女一句无心的话倒是触发了秦夫人心中的感慨,当娘的停下筷来,“怜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娘这里也替你打听了几位姑娘,过阵子等差事轻松些了,你也考虑考虑吧,都二十了,该成个家了。”
    秦远顿了顿,低声道:“这事,不着急吧,我想过两年再说。”
    “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秦夫人叹了口气,后又压低声音,“岳家人都没了,那个婚约早就不作数了,你……”
    “娘,”他打断母亲的话,逃避似的,“我忙了一天好不容易坐下,今日咱们不说这个。”
    听到身边母子二人的对话,秦穆将刚要送到嘴边的一杯酒给搁下,沉起脸来,“强拧的瓜不甜,就先听念修的吧,好男儿先修身,等时候到了你不急他自己也会着急。”
    见丈夫面色不对,秦夫人明白过来方才的话不该说,便偃了旗息了鼓。
    秦远埋头吃饭,没再言语。
    但脑子里却闪过幼时的那张已有些模糊的小女孩的脸,以及她仿佛还响在耳边“念修哥哥,念修哥哥”的脆生生呼唤,陡然生出的这些回忆让吃进嘴里的饭菜突然没了味道。
    一晃眼,八年了吧。
    这日晚饭后,秦穆慢慢走进自己的书房,来到内室。
    这里收藏着他昔年带兵出征时用过的兵器,满满都是曾经戎马岁月的光辉。他走到最内侧,从壁柜中取出一只狭长的木盒,待用帕子仔细擦拭一遍后,才轻轻打开。
    一只羽箭映入眼帘。
    箭杆处刻着一个精小的“岳”字。
    他用手仔细轻抚,一声叹息后眼中竟渐渐起了些湿意。
    “大哥,这么多年了,我还不能为你洗冤,连雯雯也没有找到,愚弟无能,你可怪我?”
    书房一片安静。
    建和二十一年,建威将军岳澜与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妻子褚蓉及长子岳挚幼女岳雯等全家上下三十六口被灭门于潍州城南郊的映月庄园,第三日朝廷降罪的圣旨才公之于众,而对于这位身经百战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的岳澜将军,兵部定下的罪名竟然是谋叛,而本应先入监问案后定罪的过程据说也因岳澜的抵抗被省略,取而代之的是将正在休假的一家人就地行刑。
    虽朝野震惊,天下哗然,但据称兵部掌握着凿凿铁证,且是由皇上亲自复核,这般先杀人后定罪的荒唐行径,就连岳澜的妻兄都御史褚霖都没有丝毫的办法,这个蹊跷惊天的案子,竟然就这样盖棺定论了。
    八年的时光已经足以让世人遗忘那一段荒唐的血案。
    然而毕竟还有人记着,比如同岳澜同生共死过的秦穆,仍记挂着昔日的同袍之义,比如曾与岳雯青梅竹马过一段岁月的秦远,仍记挂着那个与自己有着娃娃亲的实际上不知所踪的小女孩。
    许久,书房灯灭,秦穆走出,又紧掩上了房门。

☆、第5章 为妾

恒王府,晚棠苑。
    晨光朦胧,褚雪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与平稳的呼吸声中醒来。
    借着帷帐中的微光,映入眼帘的是宋琛那张俊美的睡颜,她有些恍惚。
    鼻尖传来淡淡的苏合香,她猛然发觉自己正一。丝不挂的与他肌肤相贴,终于彻底清醒,随之回想起了昨晚的光景。尽管婚前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同一个尚算陌生的男人如此亲近,在两辈子算来这的确都是第一次,她顿时羞涩无比,平稳的呼吸乱了起来。
    等会他醒来该如何面对……是闭上眼继续装睡,还是干脆翻个身背对他?
    她打算选择后者。
    谁知才微微动了一下腰,就惊醒了他。他睁了睁眼,带着刚睡醒的鼻音问她,“醒了?”
    怀中的少女羞涩的“嗯”了一声。
    他却笑了笑,将她又揉近了些,柔声问道:“昨夜感觉怎么样?”
    她羞得更甚,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顿了一会才诚实道:“疼。”
    “下次就不疼了,不信今晚再试试?”他头低了下去,贴着她的唇角,语声里尽是温柔与挑逗。
    “王爷……”她干脆闭着眼,脸红得厉害。
    他像观赏一幅精美的图画一样看了她半天,嘴又忍不住贴上了她的唇,开始温柔地触弄。
    褚雪脑子里记挂着要事,等到他的唇稍稍移开,忙问他,“王爷今日不上朝吗?”
    他的手还在她柔滑的身体上迂回,柔声答道:“他们都知道我昨夜辛苦,今天不用去。”
    她强忍着他话里的挑逗,顺便握住他肆意作乱的手,“可……妾身今日要进宫拜见敬贵妃娘娘,还有要向王妃敬茶。”
    虽提到了正事,他仍不以为然,“现在时辰还早,我们再躺一会。”
    她咬了咬唇,温柔劝慰,“可妾身想早点起来收拾一下,早些去拜见敬贵妃娘娘,也好早点回来见王妃。”
    这个想法其实乖顺又识大体,他体谅她的苦心,缠绵了一会后,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
    拜见公婆是新妇婚后的头等大事,她的公公身份尊贵,作为侧妃她并不能轻易得见,但她的婆母,恒王的生母敬贵妃,她今日必须要拜见的,她也当然有些紧张,但有恒王在,还是好多了。
    一个时辰后,两人来到了皇宫里敬贵妃居住的福宁宫。
    当今的皇后重规矩,眼下才辰时过半,敬贵妃已从永安宫请安完毕回来了。只等待了不多时,褚雪就见到了敬贵妃。
    敬贵妃虽实已年近五十,因保养得好看起来却像才三十多岁的样子,仍是位优雅的美妇人。得见其真颜,褚雪才明白宋琛为何长相俊美,原来皆是遗传自敬贵妃的美貌。
    “儿臣拜见母妃!”宋琛弯腰,向坐榻上的敬贵妃行礼。
    “起来吧,用过早膳了吗?”敬贵妃笑眯眯的问儿子。
    “用过了,母妃放心。”
    等母子俩稍稍寒暄完毕,妆容得体的褚雪立刻前移了几步,端端正正的行了个跪拜大礼,“妾身拜见娘娘!”
    这个大礼显然很令榻上的贵妃娘娘受用,敬贵妃抬了抬手,语声柔和道:“平身吧,不必多礼,过来让本宫看看。”
    她缓缓的起身,照着榻上人的手势轻移至近前立定。
    敬贵妃仔细打量了她一番,一向平稳的声音也流出赞叹,“果然是位美人,这么多年京城里竟无人知,褚霖大人有位这么漂亮的女儿啊!纪霆这回可是捡到宝了。”
    “娘娘过奖了,妾身姿色平庸,远不及您的万分之一,能得王爷垂怜,实乃三生有幸。”褚雪垂眸谦瑾。
    分明一句自谦的话,却连并夸赞了另外两个人,福宁宫内顿时气氛祥和。
    侧妃虽比不上正妃的地位,却也是有阶品的,敬贵妃对眼前的这位新儿媳妇很满意,笑看了她一会,对身旁的女官摆摆手,女官立刻会意,上前将早已准备好的见面礼呈了上来。
    “你初次入宫,这是本宫的见面礼,以后纪霆的身边多了你来照顾,本宫也能更放心了。”敬贵妃的语气里是更进一步的亲切。
    这也难怪,且不论外貌,单是褚雪的出身就已经比恒王的第一位侧妃李姣云高出不少,再加上敬贵妃也明白现在儿子正当用人的关键时期,能与官居正二品,皇上颇为倚赖的都御史褚霖结亲,这无疑是为以后铺路的最坚实的一块基石。
    褚雪跪着接过赏赐,又等母子俩闲聊几句后,告退出了福宁宫。
    敬贵妃客气的留她多坐一会,但她回道还要回王府向王妃敬茶——这也是新入王府的一件头等要事。敬贵妃见她虽出身高门却谦虚知礼,甚是满意,便由她告退了。
    顺利办完一件大事,褚雪稍稍轻松了一些,但想到一会还要回王府向恒王妃敬茶,不免又有些忐忑。相较于福宁宫里的那位贵妃婆母,恒王府里这位姓许的王妃才是她真正的顶头上司,才是她以后长久需要认真应对的人。想到这些,方才稍稍放松的眉间又有些凝重起来。
    回程的马车里,淡淡含笑的宋琛见她低眉沉思,便开口关怀,“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她回神,浅笑了一下后如实相告,“没什么,想到等会要面见王妃,有些紧张。”
    宋琛不以为然的揽过她的腰,“不必紧张,锦荷一向待人和善,你这么乖巧,她不会为难你的。”
    她微笑着尊了声是,心底却生出一丝冷笑。
    许氏将门所出,岂是和善之辈?
    ~~
    因一早进宫去面见敬贵妃,褚雪本就是礼服装扮,因此回了王府后也就不用再另更衣,直接去前院面见了恒王府的正妃,许锦荷。
    有恒王宋琛在前领着,她一路十分顺畅,甚至连片刻也没等,就直接见到了恒王妃。
    待王府的两位主子都坐稳,她随即跪拜敬茶。
    恒王妃许锦荷此刻正襟危坐。
    她与宋琛是少年结发,仅比宋琛小一岁,现年虚岁也已至三十,尽管瞧上去端庄,但并不是出众的美人。但她的娘家是当朝的功勋世家,乃先皇亲封的侯爵,所以尽管不是美人,仅凭着高贵的出身,也能担得起恒王的正妃之位,更何况这桩颇有些联姻意味的婚姻还是由当今的皇上亲自做的主。
    但尽管是联姻,听说这位王妃还是凭着温顺谦逊的性子获得了恒王的尊重,在如今的皇室夫妻中很算是举案齐眉的典范。
    其实若不是实在没有退路,褚雪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嫁进来做侧妃的,无论前世今生,从原配的手中夺取男人的这种事都并非她的本意,但现在既然天意将这条路指给了她,她也别无选择,而面对着这位出自许氏的正妃,入骨的仇恨让她连原本的愧疚都几乎要荡然无存了。
    现在,这位许氏王妃就坐在她面前,接受着她的敬茶。
    大约是因身边坐着一家之主,许锦荷脸上挂着满满的微笑,接过褚雪手中的热茶,认真的饮过一口,才交由身边的侍女。
    “妹妹不必客气,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王爷身边有了你,今后我也能多放些心了。”
    一番话客套温和,乍听之下,真像位和善的主母,一点都没有她娘家许氏将门的威猛桀骜。
    只不过自古以来,世间有哪个做妻子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娶进比自己年轻貌美的新人还能心情顺畅的?
    褚雪暗自佩服,能在夫君面前将真实的情绪掩藏的滴水不漏,还能面色不改说出如此和顺的言辞,十多年的王妃之位,果然不是白坐的。
    她低眉道:“王妃言重了,您是当家主母,妾身一切都听您的安排。只是妾身初来乍到,倘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王妃提点。”
    听到一旁的宋琛仿佛轻轻地清了下嗓,许锦荷忙起身亲自扶起仍跪在地上的褚雪,面上的笑也更暖了几分,“今日妹妹初进门,回头让厨房好好准备一下,中午就一起过来用午饭吧。”
    “妾身不敢逾矩。”褚雪随即轻声回答。
    妾侍不可与主母同桌用膳,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
    “不妨,姣云妹妹她们还在燕州,这次没有一起回来,眼下府里只有我们两个女眷,今日又难得赶上王爷休息,咱们一起用膳,就当欢迎你的家宴,如何?”
    许锦荷面上的笑诚意十足。
    一旁的宋琛也开了口,“听王妃的吧,今日雪儿就不必顾忌了。”
    “是。”既然一家之主也发了话,她只好尊礼应下。
    既是打着欢迎她的旗号办的家宴,褚雪自然不敢怠慢,时候差不多就来到了前院的饭厅。她刚准备落座,许锦荷也到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看上去约莫六七岁的男孩,她起身向许锦荷施礼,许锦荷依然是早上时的和善模样,挂着一脸笑意,向男孩介绍道:“来,祺儿,这位姨母是你父王昨日新进门的侧妃,还不快叫人。”
    “是,母亲。”男孩应声,乖乖的向她见了个礼。
    褚雪笑着应下,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她出阁前做了准备,自然知道恒王府现在的情况,恒王现有三子一女,长子次子为正妃所出,三子与幼女是另一位侧妃李姣云所生。照年龄来说,眼前的这个男孩正是李侧妃所生的三子宋祺,而这个孩子却是从小养在王妃身边的,那位李侧妃,只担了个生母的虚名。
    当初听说时她只觉得惊讶,可直到现在亲眼所见这孩子与王妃的亲昵,才觉得不是滋味。这对于怀胎十月的生母来说何其残忍,却委实又挑不出什么纰漏,因为这又是千百年来就有的规矩——正妻完全有权且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亲自抚养丈夫的孩子。
    容不得嗟叹,不多一会儿,恒王及他其余的两个儿子,十一岁的宋炽与九岁的宋谦都到来,众人分别行礼后,午膳也就开始了。
    上座的宋琛此刻是褚雪从未见过的模样,即使与妻与子同坐进食,他的神色也有些清冷,不苟言笑的面容俨然又回复了一位高高在上的亲王形态,这般端严同昨夜今晨与她独处时的温柔宠溺简直判若两人。
    对她的不同是因为她还是个新人?
    其实这是十分合情合理的事情,但她此时也生不出什么情绪,因为她明白,既然已经嫁了过来,就要努力使自己真正成为他心中与众不同的那个人,无关新旧。
    许是察觉出自己的严肃让席间的气氛有些冷,宋琛开了口,向褚雪解释,“宁宁年纪小身子弱,姣云要照顾她,此次就没有一同回京,等过阵子我们回了燕州,一家人再好好聚一下。”
    宋宁是李侧妃为他生的女儿,现在三岁。
    她微笑点了点头。
    午饭后回到晚棠苑,褚雪终于放松了些,房中没有外人,她思量了下中午所见,定了个决心,便向门外唤人。
    抬脚进来两名丫鬟,一个是从小伴她的雁翎,另一个是此次母亲特地为她准备的陪嫁丫鬟,如月。
    “可有什么好法子能暂时不怀孕?”她轻声问如月。
    如月名义上虽是丫鬟,其实精通医术,八年前去了百草山跟随那里的谷神医习了六年的医药之道,直到两年前才回了褚府重新伺候她的衣食起居。
    如月稍加思索,“只是暂时避孕的话,办法有两种,可以行针,也可以服药。行针对身体无害,却会留下痕迹,服药没有痕迹,但若是久服……恐对日后有所影响。”
    她斟酌了一会,“那你配药需要多久?”
    如月轻轻一笑,“其实奴婢现下正有。”
    她顿感意外,不解的看着如月。
    如月解释道,“是小姐出阁前夫人令我准备的,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她心里一暖,“还是母亲想的周到……那去取来吧。”
    雁翎闻言一惊,“小姐,您真的要吃?”
    她微微敛眉,“眼下不是时候,当然要吃,难不成要像燕州的那位李侧妃一样,把儿子送给别人来养?”
    雁翎今日同她一起去的前院,一直侍在她身边,对方才宴间的情景再清楚不过,听到她这样说,思量了一下后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却又迟疑,“那您为何不行针?不是说行针对身体无害吗?”
    她微微脸红,“那个有痕迹……恐怕王爷会发现。”
    雁翎一愣,等明白过来也红了脸。
    就在雁翎迟疑的空档,如月已经去内室将药丸取了来,还体贴的盛了杯水,一并呈至她面前。
    “小姐,药来了,此药奴婢在配制的时候为了尽量减小影响,添加的药物极少,不必每天都用,只要事后服即可。”
    虽才跟如月相处了一个多月,她却甚是喜欢这个丫头,同雁翎的伶俐活泼不同,如月沉默干练,她点头笑了笑,接过药,没有犹豫就咽了下去。
    “以后只要王爷在这里过夜,你们就要记着提醒我。”她认真叮嘱道。
    “是。”两位丫鬟一起点头。
    她也点头,明眸中却浮起凝重。是药三分毒,她不是不懂,正如如月自己所言,用久了长远而言也恐会有所影响。
    她并非不想为恒王生养,既然已经嫁给了他,她就会本分的做他的女人,更何况母凭子贵,她早晚都要为他绵延子嗣,只是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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