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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怡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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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白果抱着一摞账本走来,苏怡香道:“我先前的话你还没回答我!现在说说吧!兰芝给白先生搬个椅子。”
  白果不敢坐,站着道:“谢少东家,我站着好说话!”
  苏怡香以为猪掌柜就是吃里扒外,背主求荣,存了私心想要占苏家布庄,没想到听白果一系话,却紧蹙起眉头,放在帽椅抚手上手也渐渐紧握起来,猪掌柜不但背主,还害主,他最近养了个外室,是八大胡同里有名的暗~娼,花红儿,这一位吃穿用度可着和他正头的娘子比,气得猪掌柜猪娘子得了一场大病,现在还躺在床上,她问白果这暗娼是原来住在哪里?白果说了一外名字,她让贵子和兰芝都记住这人的名字后,让白果站在一边,亲自打开了账本儿,一页页翻起来!
  照着这账上的数字,苏家布庄的生意在帽儿胡同这里做得十分顺手,但与送到金陵的账本完全不是一会事,苏怡香翻了几页,将账本合上道为:“白先生,账是这么个账了,可是实的东西呢?银子都去哪了?”
  白果道:“都在猪掌柜那里!”
  再说赵子辰让人将半夜准备上门的猪掌柜和他带的人吊在城墙上,此刻打发了人去城墙根上将他放了下来,这一来一去,惊动了柳太师和柳月明。
  贫民百姓本不当会事,可是赵子辰这样一来,满京城里的人都知道苏家布庄的猪掌柜得罪了赵府的将军。
  于昊坐在躺椅里,喝着冰镇酸梅汤道:“子辰,你这可是玩大发了,和柳太师家对着干,为那丫头片子出气,这是惹祸上身啊你!苏家要亡,谁能管得住,都是从根子里烂,这只猪得了人的好处,这会子会不会后悔还两说,就说那丫头,可还记着你的好,对了,她知道这是你替她出气吗?”
  赵子辰刚洗了头,从净室里出来,一身雷州葛布的长衫套在自己身上,腰下的交带儿还耷拉着,没有系,宽宽松松地坐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想起昨儿个夜里苏怡香不说一个让他帮她的字,心里就憋气:“大牢你去过了?”
  于昊喝了口茶道:“可不是,那样臭到家的地方,你竟让哥哥我为你跑腿,你有心没有,这三天里,我是吃不下一口饭了,苏兴之皮包骨头,不像个人样儿,有人往他饭菜里加了料,只要他吃,就会接着瘦下去,最后剩下一堆骨头,到时候,一句人吓死了,什么事都不成事了!”
  赵子辰一边用干棉布擦头发,一边道:“你也就能做这点子事,可安排妥当的人?”
  于昊睨眼不乐意地看着俊美无俦,玉堂金马的赵子辰道:“你干麻长成这样啊,男不男女不女的,你要是个女的,我就取你过门做我媳妇了!”
  赵子辰伸腿踢了他的躺椅道:“臭行!”
  于昊接着望着天棱梁花道:“我还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个媳妇儿!”
  赵子辰道:“你家那老头儿宠妾灭妻,你要再这样逃避下去,迟早让他把家业都给那个妾生儿了!”
  于昊红了眼道:“我可怜的娘!不说了!我出去走走!”
  赵子辰道:“去哪?”
  于昊转了注意力道为:“帽儿胡同口里有家布庄,我去那里走走!”
  赵子辰怔了怔道:“你说苏家在京城里开了的布庄?”
  于昊叹息道:“猪掌柜就是这家的掌柜!”
  赵子辰却不是因为这话句这件事,而是让于昊一提,他还真想看看,这苏四爷能能利用这机会,将苏家布庄抢回来么!
  苏怡香从苏家布庄里出来,七月里像是蒸笼解了盖儿,脚踩在地上,都能感觉出烫来,那一轮日头照得地上白光光的,苏怡香知道越是这样的白,日头越大,越让人难受,要是过了午时,再睡一觉,发发身上的汗,到了下午申时一觉起来,那时候做什么都让人神清气爽。
  可她现在没有这个闲的时候了,猪掌柜被人送回家里,她没见着,白果不敢说什么,送她出来看着一路走远,才抹了把头的汗点子暗道:这苏四爷就像看到他们都做了什么似的,一样样一件件依着他们做的说出来,他想按着不往出来拿,不往出来说,也不可能,苏家布庄这些人,基本都是老东家从各地走商的时候买来的,身契捏在苏家人手里,时间久了,都好似忘了他们是怎么进的苏家,这位四爷四姑娘,明目皓齿,杏眼桃腮,长着一副聪明的脑袋,老东家不知道是怎么教出来的,一言一行像足了那些来布庄的大家闺秀,骨子里透着一股子不怒自威,这一会,他们这些人要是真被发卖了,再到哪里遇这样的主子去!
  白果望着早没了人影儿的胡同口,眼里一片茫然,到底猪掌柜都将银子放在哪了?
  兰芝跟在苏怡香的身边边走边道:“姑娘真是料事如神,要不是咱们来的时候拿了这些人的卖身契,还不定怎么收拾他们呢?”
  苏怡香头痛的却是她这趟来带着人太少了,本来到了北京是要用这布庄的人做些事的,现在偏偏是了这样,手里无人,想要从猪掌柜手里要回苏家的银子,也变得不那么容易!
  赵子辰和于昊骑着高头大马,晃晃悠悠打对面走过来,三丈远的距离对上苏怡香,苏怡香抬眼,背迎着金光一片啐然,真如初见时候,芝兰玉树,眉目爽俊,望之俨然,她将视线挪到他的唇上,分明还是看到的那张分外鲜活的唇,却让她感觉那唇除了鲜活,还多了些坚韧,这可是上次没有发现的。她被他罩在他的身影里,苏怡香感觉到一股压迫感袭来,不由得挪了挪脚,避开那道黑影,眯着眼,打手做了个凉蓬道:“赵大人!可真是巧了,怎么到哪都能遇到你!”

  ☆、外室子

  于昊不知道昨晚赵子辰来后的事,见了苏怡香,心里高兴,从旁边打马走出来,下了马,上前对着苏怡香道:“那头猪宰了吗?”
  苏怡香摇了摇头:“他把我家银子藏起来了!”
  于昊笑了起来道:“这猪可真有能耐,别着急,有他吐出来的时候,你饿了吗,饿了我陪你去三清斋吃饭去!”
  苏怡香看了看挂在云天里的日头道:“还真有些饿了!”
  赵子辰冷冷声音传来:“于昊,你娘在府里等着你呢,还不回去?”
  于昊一噎,转回头看着赵子辰无知无觉道:“我陪着苏四爷吃过饭再去!”
  苏怡香看了看赵子辰,他脸色不好,也不说话,就那样盯着自己看,苏怡香感觉脖子里凉飕飕的,好似在金陵那一次,生生被他提擒着脖领子带到了马车上的事!
  她虽然前世是大家闺秀,矜持端方什么的,都是自小就学的礼议,可到了这一世,在大部分场合下,她是商人之女,没有那么高的要求,苏兴之他爹也不会想着让她嫁个什么高门大户,所以在端庄矜持的骨子里夹了些市井和商人的气息,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这样的她才能在这一世里好好活下去!入乡随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但看在赵子辰眼里,那轮光线照在她身上,无端端生出许多美好来,站在那里放下打过凉蓬的手之后,那份从容与傲气似乎一下子从她骨子里冒出来,赵子辰有些意外,这样的傲气在大家子女孩儿身上才能看到的,竟然在她身上出现。
  苏怡香被他盯得紧了,有些不满,可又不能明着接受于昊的邀请,可她是真的有些饿了,就是不跟于昊走,她也得带着兰芝和贵子找个地儿去吃饭。
  “于爷,我这儿事还没完,还得赶回去!承你的情,以后我加倍补给你!”
  于昊皱着眉头看了眼马上坐着的赵子辰,又看看苏怡香道:“别怕,这北京城里,除了他,还有我于昊,有我看顾你,那头猪定要好好宰了它!”
  赵子辰听了于昊的话,转身打马独自离去。
  于昊愣了,苏怡香也愣了下道:“赵大人生气了?”
  于昊脸上阴晴不定地道:“苏姑娘,赵大人还有别的事要办,可能这时候想起什么来了,要不,我们走吧?”
  苏怡香可知道昨夜里自己惹到他了,她心里明白,猪掌柜的事,他帮了忙,自己没谢他,还要落他的面子,有些不忍对着于昊道:“于爷,不了,我还有事,改天吧!”
  于昊心里有些失望,他也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这样大气又能随和的女孩子不多见,穿着男装都这样好看,不知道换上女装是怎么样的惊艳,于昊其实里心里是个爱美的孩子,当凡是看入眼的东西和人,都十分的爱护,和情爱搭不上边,可是他就是喜欢和苏怡香说话,感觉她十分的合自己胃口。
  苏怡香看他想事情想出了神,她这边急,等不得他清醒,带着兰芝和贵子先离开了。
  等到于昊清醒了看人,人早不知离开多久了。
  苏怡香回到了家里,坐在软榻上想事情。
  赵子辰打马走了一截路,感觉脸上烧得难受,他这是给苏怡香于昊气的,于昊这个神不清,走哪都要露露脸,好像不让人知道他是内阁首辅于言寿的嫡长子,他就不舒服。
  走到半道上,想了想那一脸懵懂,被自己甩在那的苏怡香,心里又软得不行,掉转马头,去了苏家小院子。
  苏怡香回到屋子里,兰芝起了茶,苏怡香端起来喝了两口,贵子从外面找来两把扇子,递给苏怡香,这两把扇子,一把是绢纱白扇,上面画着一朵粉荷,叶子盖过荷花,只留半个荷出来,似有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景在里面,一把是檀香扇,上面楼空,扇起来,带着隐隐的香味,古朴又高雅,苏怡香望着檀香扇,想起苏兴之给她的比这小一倍的檀香扇,品出些苦滋味来!
  她这个老爹真是对她好的没法说!想着苏兴之还在在牢受着蚊虫叮咬,也不知道受过刑没有,打小儿苏兴之顺风顺水,没受过这等苦,都是她不好,出馊主意,让他来北京钻内务府的路子,这皇商的梦,就做成这样,是她没想到的,都是她想事情想得简单,前世里听着爹娘和哥哥们说起外面的事都那么容易,到了这一世,自己想做,就这么难!
  没了心思也感觉没那么热了,放了扇子在一边,她让贵子进了屋子,对着他说:“猪掌柜回了家,咱们有了机会,那外室的家我问过布庄里的账房了,咱们现在就去,过了今夜,说不定会让她卷了银子跑路,这个时候去正好!堵她个正着,猪掌柜对发妻不好,这东西八成就在这外室的手里!”
  贵子呢喃道:“可是咱们人手少,怕不成事!”
  苏怡香也想到了,但她想到了别处……。
  麻生胡同里里第三个门里,贵子带着人走了进去。
  打里面走出两个小丫环来,年纪都不算大,约莫十二三的样子,模样儿清秀,算不上多好看,苏怡香慢慢走进去,看着这两个丫环道:“给你们奶奶告知一声,苏家布庄的少东家来取他的东西了!”
  那略微胖些的丫环立起了眼睛,看着苏怡香,看着看着脸却红了起来,一道冷光射过来,胖丫环忙低了头道:“我这就去!”
  瘦的盯着苏怡香的脸不转眼,眼里都是爱慕,苏怡香手里打着荷花扇,两指夹一起,转了个圈指着瘦丫环道:“猪掌柜呢,这小院景致不错,买这小院得不少银子吧,猪掌柜给你们家奶奶买的?”
  瘦丫环回了神,点头道:“是老爷给咱们奶奶买的!”她说话带着警惕,说一半留一半,苏怡香也赶着问她,像是随口问的,丫环松了口气。
  “你奶奶哪儿人哪?”
  瘦丫环道:“就是北京城的人!”
  “哦!北京城的,那是八大胡同里出来的?”
  苏怡香一句接着一句,云淡风轻的,听在瘦丫环耳中却是脸色一变。
  两人对答的间隙,从屋子里走出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娘子来,一身粉色杭绸褙子,小脸儿团着两团胭脂,六七分颜色,看着有股子浪种风~情。分明是装扮过了才出来,这样爱惜脸的人,苏怡香心里有了底。花红儿,猪掌柜宠在手心里的宝。
  花红儿柳腰慢步走近了苏怡香面前:“这位公子,你说你是少东家,可我们院里没你要的东西,咱们爷是你府上用得着的人,可别让下人寒了心!”
  苏怡香收起扇子对她说道:“我记得我家老爷子给猪掌柜一年的银子是五十两,外加四季衣裳各一套,吃的都从布庄里另外算起,有十两银子,年底干股一成分红五十两,这样加起来猪掌柜从苏家得到是一百二十两,他妻子那边儿有一家人养活,没个十几两一年不够,你这儿能住得起这样阔绰的四合院,用得起两个小丫环,穿得起这北京城里时兴的杭绸褙子,怎么着也得个一百两,你给我说说,猪掌柜的银子打哪来的?”
  小娘子涨红了脸,看着苏怡香不敢说话,老爷放在这里的银票子,她是每天都要看一遍,就记着那人的话,让她自己多从猪掌柜身上捞些银子,算她以后养老的钱,她不知道这猪掌柜怎么个有银子法,真和他一个炕上睡了,才知道,这苏家布庄是个银窝子,只要使劲掏,就能掏出不少的好东西来!
  可没想到还有一天要让她再从自己手里让出去的事儿。
  苏怡香冷哼一声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也配是我苏家布庄的人?贵子,让人进去看看,把咱家的东西都拉回去,这院子今儿贴出转买的贴子!”
  忽拉拉从外面涌进一帮人,小娘子一看变了脸色指着苏怡香道:“你敢,你敢,我要告诉我们家老爷,我要告诉我们家老爷,他可不是好惹的!”
  苏怡香紧追着问道:“你说的是哪一个老爷?”
  小娘子忽然住了口,惊恐地看着苏怡香。
  苏怡香仿佛没看到般道:“猪掌柜的身契可还在我手里呢?”她不能在此点破小娘子的话,这话就得这么止住了,这小娘子没说更好,谁也装做不明白,不明白好办事,谁也说不出她的不是来!
  门外围了不少人,窃窃私语,不一会儿,七八个半大小子从屋子里搜出不少的东西来,贵子手里端着个八宝金镶玉的盒子,打开了让苏怡香看,苏怡香两指夹起上面的一张银票,五千两的票据一晃从眼前过了,再看下一张,两千两,一千两,五百两,数额不等,但都是以苏家布庄的名义存的货真价实的东西。
  小娘子的哭声惊动了更多的人,哭天抹泪地样子我见犹怜。
  可有人听得清,猪掌柜的身契在这公子的手里,猪掌柜是家奴,这猪掌柜的外室还能是什么?
  苏怡香道:“猪掌柜回家了,这院子我要收回,去找他吧,他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小娘子两手握得紧,指尖掐着掌心不知疼,咬着一口银牙道:“你会后悔的!”
  苏怡香勾起嘴角,后悔?后悔就不做这事了,她转身出了门,一身飘逸的立领焦布夏衫儿随风荡起,宛然若仙人般从众人眼前离去。
  赵子辰骑着马站在胡同另一边,望着远去的身影,这份狠辣这份冷静配上她冷艳的一张脸,他的眉紧紧拧了起来,一个字独,两个字孤寂。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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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凤骄

  再看那些跟在她身后拉着板车的半大小子,赵子辰眉眼儿展开,竟能找些乞丐儿来帮她,别出心裁地让他有些安心。那乞丐儿最大的约莫十四五岁和她差不多,最小的也有十一二岁,如今让她出了银子换了一身新衣收拾打扮出来,竟个个像个人样儿了,看不出之前都是乞丐出身。她这样聪慧,却遇到这样大的事,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能做什么,可是她解决事情的手段,让他重新对她有了估量,人就是这样,平日里你看着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特别,可是一遇到大事就让你吃一惊!
  赵子辰远远地跟在她的身后,暗自庆幸,要是他半道上不回来,那一个时辰里,还不知道她安排了这样一场戏。他回望从小院里走出来的两仆一主,那花红儿脸色涨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指着走远了的苏怡香大骂,口里污言秽语,贵子本要上前出手,被兰芝拦下了,下一刻,兰芝上前一个把掌落在花红儿的脸蛋上,花红儿惊愕中突然住了口,两个小丫环眉眼里闪着可怜,边上站着的没相干的人还以为是苏怡香他们欺负人,拦着兰芝和贵子不让走,贵子将院门儿关起,一把铜锁挂了上去。对着众人道:“他爷们奴大欺主,偷拿我们东家的银子在外养她,现下里,我们东家找上门来,要要回东家的银子,各位老少爷们给做个证,请让个道儿!”
  有人识的字,分明看到贵子摊开的手里拿着一纸契约,官府的红戳戳在上面,果真猪掌横柜是人家的家奴。
  嘤嘤的哭声从那女人的嘴里发出来,看着贵子离去,眼里冒着火星子,眼珠子转了转竟道:“走,咱们去找柳爷去!”
  赵子辰眼神里暗淡,看不出什么,跟在身后的三个随从互相对了眼,他什么也没说,拿眼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就看到一人已打马跟上了连哭带骂的女人。
  苏怡香带着人回到了自己住的院子,让人将一车东西放在院里的石桌上,对着那最大的一个乞丐儿道:“你叫什么?”
  乞丐儿垂首道:“小的叫安烈!”
  安烈是这群孩子里面最大的一个,十五岁,不知道爹娘是谁,打小被人扔在路边上,有让他自生自灭的意思,安烈被人救了,活下来到了现在,性子机灵,脑袋聪明,做事果断是这群孩子的头。苏怡香深知收服了安烈,就等于收服了眼前这群孩子,其实,她现在在人面前也是孩子一个,只不过她及笄,就成了能议亲的人,大家子都有一套训人的本事,人心最是难收服的,苏怡香想要让身边有这样几个人,就得想法子。
  以前是她疏忽,苏兴之一路收下的这些个布庄伙计和猪掌柜都是卖身投了他,养了人才,却没养出忠心,猪掌柜的生意经念得出色,只是他心眼不正,成了祸害东家的坏人,苏怡香从猪掌柜身上,想到了许多,这一次,如果安烈带着这几个人来,她必不会再和苏兴之一样,要用她前世里老爹在官场所用的法子。以诚待人,用人不疑。
  安烈眼前的这位少东家他是第一次见,之前没见的时候,对贵子的安排不以为然,经过今天这事儿,他收敛了心思,这位少东家和他年纪相当,却有谋有当,大有相见恨晚的念头。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没从脸上表露出来。
  苏怡香道:“安烈,谢你今天帮我,我有个提意,不知你愿不愿意,我想留下你们在我身边做事,苏家布庄在金陵和北京城里都有产业,我在这边单枪匹马,有些难做,我这样说,是在你们面前漏了底,我的处境如今说不得更艰难,我爹现在关在大牢里,我要救我爹,手里没人不行,到时可能还会得罪些什么人也说不准,你想好了,若是你觉得这样会不值当,我也不免强,自会让你们拿了银子离开!咱们好聚好散!”
  安烈长得比她高,浓眉大眼,十分有神,长方脸儿,带着刚毅,看着她道:“少东家,你这样说,是把我们不当做乞丐来看,这提意也让人心动,不过,我得和他们商量,愿意不愿意现在说不准,少东家如果能行,我带着他们回自己住的地儿去,明天这个时候,小的给少东家一句话可行?”
  苏怡香不能不说这安烈做事心思慎密,她点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我等不了多长时间!”
  等到安烈离开不久,贵子回来了,苏怡香让兰芝将那八宝镶金玉盒里的银票取出来,数了数,共计十万两,这都是这些年在北京城的苏家布庄里抽出的一半利润,她看着这些银票,想了半晌才道:“让账房来一趟吧,对着账上面的数字,将这部分利润都添进去。”
  可见苏家布庄的油水有多足,猪掌柜几年心血付之东流,听到这消息,才想起自己还是这苏家买的奴才,苏怡香这一手太狠了,给他个釜底抽薪,让他无处哭去。
  可也正应了一句话叫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猪掌柜被人莫名其妙地在吊在城墙上一夜,幸好是夏天,要是入了冬,他和张三兄弟不得被活活冻死?
  第二天又被人放下来,连滚带爬地回到自己的家里!躲在被窝里想了无数个可能,但最后都想不出是谁做的?他将苗头对准了苏家的少东家,苏怡香,想着想着一条毒计就从脑子里想出来,提着长衫出了门,眼不抬头不回任凭着发妻在后面叫,一路出门而去。
  苏怡香收拾完了苏家布庄的事儿,让白果暂时管着布庄,布庄里的人暗底里再想做什么事,就得想想自己被卖的可能!这一招免强压制住了布庄的人,并不是长久之计,收络不了人心,苏家布庄迟早要散!但苏怡香现在先不顾这些了,她得去找人!
  兰芝在她身边探试着道:“姑娘,咱们去求赵大人吧!猪掌柜这事儿八成是赵大人帮咱们做的,姑娘想啊,他昨儿上不是说那个猪掌柜听到我们要重新找地方,他带着人赶过来要吗,这是没能将姑娘捏在他手心里,来了准没好事!所以我说姑娘要乘热打铁,就去找赵大人,二郎神下凡,谁能挡得住他的威风!”
  苏怡香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这事儿不能找他!”
  兰芝不明白问她为什么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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