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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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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兰抱着一堆瓜子全程待在车里没出来,期间有大把瓜子皮扔出车外,并有倒霉催的人被逆风糊了一脸。
  “草!谁他妈的乱扔东西糊小爷一脸……前面的牛车给小爷停下!”
  沈砚听见了摇头失笑,然后又听见车里人催促他:“沈砚你快点跑!”
  做错了事也知道心虚,以前她仗着他傻总是拿“井边尿尿”一事来威胁嘲笑他,还以为她脸皮有多厚,心性有多大大咧咧呢。
  沈砚笑了一声,声音控制的刚好够车里人听见,转而再挥鞭子抽在牛身上。
  就是要让她听见,她也有被嘲笑的时候。
  “……前面的牛车你倒是停下来,小爷毛驴跑得慢,还有小爷只是想搭个顺风车而已……”
  铃兰揉了把发烫的脸,伸头道:“要不你停下来,他只是想搭个车而已。”
  沈砚侧首,“你确定?”
  “咱可以收他钱。”感觉自己已经掉进钱眼儿里了,见谁都能从人脸上看出银子来。
  “前面的快停下来,小爷这一身瓜子皮还没找你算账呢……”
  沈砚勒住缰绳的手顿住,然后看她,这回眼底笑意更浓,整个眉宇间都在笑。
  铃兰头一缩:“钱是挣不完的,回家!”
  后面毛驴嗒嗒声越来越小,又是逆风,那“小爷”估计是风大闪了舌头,也早没了声音。
  俩人回来后,铃兰给沈氏夫妇交了个底,二老只是笑笑,倒是沈母另外夸了她几句。铃兰明白他们的意思,就把那七九十七两银子收回了自己屋。
  吃完晚饭,铃兰让二老负责看摊子给人结账,她和沈砚则提着灯直奔苹果园
  铃兰想过了,毕竟村子不大,只有一个树林,因此知了猴能出没的地方也就有限,从而数量也就受到了限制。
  她现在还能每日得九两银子,是因为这个时间段刚好是知了猴出没最频繁的时候。或许在一开始还能收到千只以上,但是东西再多,总也有取之用尽的时候,而且村民们并不晓得除了树上,其实地下也会有。
  她想到一般果树下也会有这个东西,就打算去看看。一开始没告诉大家苹果树下也有这个,是因为现在苹果已经快要成熟,而捉知了猴的又多数是孩子们。若然让他们进了果园,那果园还不晓得被他们糟蹋成什么样呢。
  她想好了,如果果园真的有,就找几个可靠的过去捉。
  走着走着瞧见冯氏跟另一个夫人在前面,铃兰不想跟她瞎扯,就绕了几颗树准备躲过去。
  人是绕过了,不过声音是绕不了的,于是铃兰和沈砚被迫听到了一些话。
  其中一位夫人道:“听说你那儿子回来了?”
  冯氏见到儿子很高兴:“是啊,李府公子许了他两天假,回来了。”
  “跟爹娘团聚这是好事呀,怎么我瞧文塾那孩子回来时气势汹汹的样子,怎么了?谁惹这小霸王了又。”
  “嗨,别提了,文塾说回来的路上也不晓得是谁,嗑的瓜子皮一把一把的往外扔,糊地他一头一脸都是。”
  “呀,这可真是缺德,怎么乱扔东西。”
  “可不是吗。”
  俩妇人越走越远,旁边路过的沈砚和铃兰:“……”
  原来是冯氏的儿子,画风果然跟他娘一样,彪悍,威猛。
  果树园里知了猴果然不少,好在俩人有准备。经过这几日下来,沈砚对捉这个早就游刃有余,出手比铃兰还快。
  一个时辰后,沈砚让铃兰举着灯歇会,他自己来捉。铃兰也是真的累了,她眼睛瞅的都酸了,左右她也不是矫情的人。
  又是小半个时辰,已经接近子时了,两人这才慢慢走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雾草ORZ存稿箱时间又忘记了,明晚没了,后天周一晚九点更新,这回一定不忘!

☆、索要表白

  沈家门口的梧桐树枝上挂着一盏油灯,树下是三三两两的大人和孩童正在等着结钱。
  铃兰不想被他们看见这半篓子知了猴,怕惹他们非议,就提议再等会,等人都走光了他们再回去。
  两人找了棵迎风的大树下纳凉,小风徐徐吹拂在脸上,心情倒也不错。
  沈砚打开麦秸杆编制的盖子,好奇又惊奇的一瞅再瞅。
  铃兰在旁凉凉道:“都吃了这么多这么久了,怎么,还淡定不了。”
  沈砚笑了下,没理会她的讽刺。
  没多大会儿那些等着结钱的人都走了,铃兰踢踢他,道:“走吧。”
  但是下一刻她顿住了脚步。
  沈砚正低着头,自然是注意到了她脚下,他疑惑道:“走啊……”
  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下个一瞬间,他做了个和铃兰一样的决定。
  单手捂住眼睛,转了身去。
  沈家门口的梧桐树下,月色弥漫,灯火昏黄,此情此景,十分旖旎。
  于是铃兰看见了什么?
  沈松抱住娇妻亲了一口。
  一口不够又是一口再一口再一口一口口……
  吻得难舍难分,十分甜蜜。
  沈松十七岁时娶了刚及笄才十五岁的丫鬟,也就是沈母。从沈砚的年龄上推算出来,两人都才三十出头。
  沈松前十七年是个富家少爷,虽然后期生活不如意,但到底是个少爷。年幼启蒙时又是沈老爷子亲自把关教育,心性言行自然不会差。虽然后来的十几年一直风吹日晒又惨遭丧子之痛,不过身上那点贵族子弟的气质倒是一点也没减少,反倒经过生活和时间磨砺使得整个人更加沉稳大气了。
  要说现在就是有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会看上她家公爹,铃兰也不会感到意外。
  而婆婆呢,因为公爹喜欢她,在沈府不惹人注意的那段时间,她算是跟公爹平起平坐,自然不像别的丫鬟那样劳累。后来离了沈府脱离奴籍,渐渐的也有了当家主母样子。从这段时间来看,公爹对婆婆还是极好的,一些重活脏活根本不舍得让她做。因此婆婆虽然做了十几年的村妇,却没有半点村妇该有的粗糙模样。她身段娇小,肤色白皙,柳眉杏眼,典型的古典美人,在村里也就几个年岁小的能跟她一比。
  两人年龄都处于黄金阶段,干柴烈火在所难免。
  铃兰单手捂住眼,另一只手戳戳沈砚后背脊,幸灾乐祸道:“相公,你倒是走啊!”
  话音刚落手就被人猛地捉住拉了下来。
  铃兰被攥的疼了,皱眉看他,但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可谓是凝视,声音平平:“你在做什么?”
  铃兰一时间傻眼了,然后她使劲抽回手,默默腹诽了句:你妹!
  “你俩在作甚么?”是沈松,听语气十分淡定。
  在别人眼里打情骂俏完的小两口对视一眼,铃兰吐吐舌,转过身去。再垫脚一看,沈母正在收拾摊子。
  在沈砚不乏警示威胁的目光下,她笑眯眯的朝婆婆挥手,甜甜地喊了声娘。
  沈母成功被臊红了脸,丢下摊子回家了。
  铃兰收回视线又将公公望住,笑得那叫一个无邪烂漫。
  她旁边沈砚见她这么无害,心里咯噔一下,有种想堵住她嘴的冲动。
  果然。
  “爹,您不去追吗?有些事要趁热打铁才行。”
  对面沈松面上动容,别误会,他不是被说服了,而是被惊骇到了。
  铃兰又道:“每次我爹都是这么对我娘的。”
  沈松释然了,许恒彦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毫无节操的那种,女儿难免不会被他教歪了。
  沈砚正流汗呢,不料他爹明晃晃的瞪他一眼,冷哼一声走了。
  铃兰火上浇油:“爹那一声哼好有范儿,难怪娘跟爹那么甜蜜。”
  沈砚:“……”
  前面沈松走得四平八稳,腰杆儿挺得忒直。
  铃兰拍拍手,笑看沈砚:“看吧,打扰了爹的好事,爹生你气了。”
  “……”其实她本性还是属于跳脱的吧。
  不过瞧她脸上的笑比今晚的月色还要美上三分,那就由她吧,只要她高兴。
  回到家,沈砚把知了猴搁在厨房,然后把浴桶搬进屋里,又挑了满满一桶水,才对正在撒盐巴的铃兰道:“我去收拾摊子,你先去洗澡。”
  沈砚在外面洗完澡等了一会,听到敲窗声他才进去,把洗澡水一桶桶往外挑,挑完进屋,铃兰正在擦头发。
  他走过去拿过毛巾,淡淡道:“我来。”
  也是这时,铃兰才知道,沈砚懂武,她错愕。
  等两人一同躺在床上时已是很晚,然而铃兰内心思绪万千,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装傻?”冷不丁的沈砚开口问她。
  铃兰被吓了一跳,她本想装睡不理他的,再一想告诉他也没什么,便道:“我是相信我爹娘,他们那么疼我宠我,怎么可能让我嫁给一个傻子。”
  “你别忘了,我俩的婚事是年幼时就定下的。”还是师父亲口应允的。
  铃兰不以为意道:“爹娘若不想,凭借许家的家世,怎么不能将你们打发了。”
  沈砚点头,倒也是。
  “所以自我嫁过来之后便每日都在观察你,果然……”
  “原来你一直都在默默关注我。”
  话又被无情打断。
  铃兰:“……这真的不是重点好吗?”她何时关注他了?还默默?也忒矫情了。
  还是说,他这是在跟她索要表白?
  最后铃兰以一句“睡觉”结束了今晚的话题。
  最开始铃兰也只是猜测而已,后来又从许小妹那里得过某些不明显的暗示,再认真观察下来,未料他竟是真的在装傻。至于他为何装,他不说,她自然也不好奇。只要他愿意与她相安无事,她就无意窥探别人隐私。他们还没到那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地步。
  只是目前来看,他貌似不愿跟她相安无事啊……
  她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她见过猪跑啊。更何况无论是现代的爸妈还是如今的爹娘,他们都很喜欢在她跟前秀恩爱。
  沈砚此番种种,太明显不过了好吗!
  第二天铃兰醒的晚,沈砚已经自主将知了猴拿给周政派来的人了。他并非真傻,铃兰自然也就不怕他被骗,也就放了心。
  吃了早饭,铃兰准备把泡发的豆芽送给邻里,却被沈松拦住,在得知她的想法后,沈松道:
  “不可。”
  并把原因告诉了她。
  峪安县往南,千里之外,漓城。
  传言城内名动江湖的莫家庄,有位七小姐,叫莫韶雪。
  当年她曾自制过这种菜,并大授制作之法,然而就在这道菜穿城过县盛极一时之时,这位莫七姑娘倚仗莫家庄显赫的家世和在江湖中举足轻重的地位放出豪言道,除了她莫七本人,任何人在未经过她许可擅自制作这道菜并食用者她定不轻饶。
  一开始的确没人在意,但是莫韶雪本性乖张,如男子般桀骜不驯,在她发完话后又有莫家庄庄主力挺,后来还真没哪座酒楼客栈敢出售这道菜了。至于私下里别人做不做这道菜,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此在前不久铃做出这道菜时,沈松没阻止她,只是因为这里离漓城甚远,又是乡下山村的,不会被莫家庄的人知晓,所以不怕。不过铃兰打算把这所谓的豆芽菜送给别人他就不得不拦着了,万一村里有个存了心思的,他们岂不麻烦了?
  即便季木瑶的娘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医药暗器世家,提起莫家庄也得敬上三分呢。
  而唯一能与之对抗的也就只有同在漓城的闻人庄盟主和远在般若镇的红叶山庄了。
  铃兰喃喃:“般若镇……”
  “嗯,”沈松点头:“唯有红叶山庄,能凌驾其上。”
  铃兰默然,原来便宜爹娘这座靠山也有靠不住的时候。既然如此,还是算了吧。
  她抱着黄豆芽慢慢挪回屋子,脑海里一直重复着三个字:般若镇般若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那个从未谋面只在她爸妈口中听说过的叶阿姨,是不是就真的也在这个时空……
  不行!她得问清楚!
  “爹!您先别走,我有事想问问您。”
  沈松点头,示意她问。
  “爹是怎么知道这些江湖中事的?”
  沈松很认真道:“道听途说。”
  “……”铃兰:“既如此,儿媳对这个红叶山庄倒是挺好奇的,不晓得爹可知道这山庄的主人是哪家?竟比我外婆家还要厉害?”
  “只听说红叶山庄的主人是三个人,分别姓傅、许、凌,不过这个许姓跟你娘家没有关系。”沈松说完扛着锄头走了。
  院子里独留铃兰一人在风中凌乱。
  凌……
  果然,她也姓凌,凌澜。
  他们凌家,每一代,或多或少都跟“红叶鸿业武术学校”脱不开关系。
  比如她的父亲,凌胥,就是学校的副校长。
  而傅……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这三个姓是谁呢?而傅、凌又和凌澜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呢?谁又是叶阿姨呢哈哈哈

☆、红颜

  白天铃兰拜托婆婆帮忙找了几个可靠的,晚饭后就领着人抄小路去了苹果园。找来的人有郭家兄弟俩,和他们各自的妻子,也就是孙梨白和李甜甜,这是四个人了,另外还有孙父、韦氏老两口,再加上她和沈砚,这一亩多的果园这些人绰绰有余。
  孙父和韦氏是长辈,自然是不愿跟几个孩子一起打闹,便拿着油灯到果园另一头去了。
  郭家在这里有片花生地,铃兰对此早就垂涎欲滴,现在虽不是花生收获的季节,不过有的也能刨出些。于是她跟沈砚偷偷落在郭家兄弟俩后面,提着油灯穿过自家棉田直奔人家的花生地。
  沈砚内心十分复杂,这丫头真是想到什么是什么,明明郭家兄弟就在,只要跟他们说一声,凭借两家之间的关系,刨几株花生吃怎么了。
  “你快些。”铃兰催她。
  沈砚认命给她刨花生,为了不被发现,她只是让他在边缘处刨个坑,挖出能吃的就抠出来的,不能吃的就再重新埋上。
  沈砚:“……”其实真的只要跟郭家兄弟说一声便可,何必多此一举呢。
  大约一刻钟不到,沈砚跟在她后面,往果园西边的河流走去。途中就听她语气难掩兴奋:“偷来的东西总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是什么怪癖!
  河流对面是座巍峨高山,因是夜里瞧不真切,只隐约能看见山的轮廓,偶尔听得几声虫蛙鸣叫。
  河水浅滩处,沈砚负责清洗,铃兰吃的津津有味。她本来就是想尝个鲜,也没挖多少,不消一会儿已吃的精光,便道:“咱们走吧。”
  果园里知了猴虽然不少,可也架不住这么多人捉,沈砚拿过小竹篓,把灯给她,淡淡道:“你给我照着亮就行。”
  因为这些天忙着跟周政周旋,铃兰确实也有点乏了,她打个哈欠接过油灯,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一路下来谁也没说话,直到铃兰瞧见几步远外有火光在一闪一闪,她垫脚一看,是孙佑和韦氏。
  孙佑和韦氏有意避开他们这些小辈,铃兰也就没那么不识趣儿非要往前凑,于是便道:“咱们到别处去吧。”
  “好。”
  俩人虽然走的远些了,可隐约间到底还是听到了一些话。回想前些日子婆婆跟她说的关于孙明月的事,铃兰摇摇头,这两口子是在担心家里那位闺女吧。
  约莫过了一大半的路程,沈砚突然停下来,把篓子放在地上,淡淡道:“我有事先离开一会,你在这等着我,哪儿也别去。”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铃兰抿嘴轻笑,人食五谷杂粮,需要排泄秽物很正常事情,他扭捏个什么劲。她一向不是个会乖乖留在原地等人的性子,见沈砚走远了,她挎着篓子去找其他人。
  “……甜甜,你这是何意?我自认并无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你何苦总是跟我过不去?”
  铃兰脚下顿住,狂汗,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别人有个什么话题都能被她一不小心听见。
  “你是没什么得罪过我呀,不过姑奶奶就是瞧你不顺眼,故意找茬,怎么了?有本事你告诉公爹婆婆去?”
  一听这娇蛮不讲理的语气就知道是谁。
  铃兰对孙梨白的印象一直挺好,人长得漂亮,性子温柔,知书达理,极少跟人有口角之争,深得村里人赞赏。此番见李甜甜这么刁难人,便有意插手。这么一想也就打算过去,却意外看见左侧第三棵果树下还站着一人。
  那人气质温雅,长相斯文,着一身儒士长袍,长发绾起,作书生打扮,是郭耕。
  铃兰神色一顿,顺着他的目光再次看过去。
  孙梨白站在一棵果树下,手提着一盏小巧的白底梅花灯笼,她脚边是满地到处爬的知了猴,对面是一脸不屑趾高气昂的李甜甜。
  “嫂子也真是的,这些可都是大哥一晚上辛辛苦苦的成果。你倒好,怎么摔一脚就将这些东西都给倒了出来。”幸灾乐祸的语气,唯恐天下不乱一样,说完还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孙梨白,然后踩死了一只。
  孙梨白皱眉,冷眼看她:“你到底想怎样?”
  李甜甜篓子一扔,身子往后靠,靠在果树上,一边弹指甲一边凉凉道:姑奶奶说了,就是看你不顺眼,你不服气啊,行,来揍我啊。”
  铃兰看的无语,但是对面郭耕都没说话,她也不好插手,更何况那两人又是妯娌关系。
  李甜甜又阴阳怪气道:”哟,怎么了这是,我记得梨白姐姐以前经常捉这些东西喂家里的鸡啊,怎么这会子不会是怕了吧。”然后提着灯走了,经过孙梨白时还故意蹭了她一下。
  李甜甜走后,孙梨白在那里站了好一会,才缓缓蹲下身子,视线落在那一个个的知了猴上。
  李甜甜说孙梨白是不怕这些东西的。
  所以“孙梨白”是不能怕这些的东西的。
  铃兰离得远,看不清孙梨白的脸色神情,但是光看她颤抖不止的手也能猜到她心里其实是害怕的。可是既然害怕那就别捉了,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铃兰又去看郭耕,在临水村,郭耕和孙梨白幼时青梅竹马,嫁娶后更是恩爱有加。按理说,就算刚才孙、李二人掐架,郭耕这个大伯不好出面,难道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出来帮孙梨白一把然后安慰她吗?
  郭耕没有这么做,他的表情从头至尾都是平平的,像是一潭死水。但是铃兰看着他那古井无波的样子,突然有一种其实他现在正很纠结的挣扎着,很悲痛的感觉。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因为他们成亲多年而未有子嗣吗?
  “你在看什么?”沈砚回来没在原地看见人,就四下找了过来,这会见她若有所思的一直盯着别人看。
  铃兰摇头,道:“没看什么,时间不早了,再捉些就回去吧。”
  “嗯,好。”
  可是铃兰心里的那股怪异感一直不曾消去。
  *
  一转眼捉知了猴的季节也过去,再有一个月该是中秋了,这天铃兰和沈砚一起去找周政拿余下的钱。这次周政依然不在,还是尤掌厨给代交的。
  “他去哪儿了?怎么回回都不在?难不成他又跑去眠花楼了?”眠花楼是平遥城有名的温柔乡,多少男人向往的地方。铃兰数着银子随口一问。
  尤掌厨看一眼默不作声似是不存在的沈砚,他听过传言,这小子有点傻气。因为事关他心目中的“厨神”,所以他特地跑去归隐镇打听过,知道许府大小姐会嫁给一个傻子完全是年幼定下的娃娃亲。
  而沈砚之所以会傻,他倒是听了几个版本。
  比如:跳河英雄救美时脑子被灌了水。
  再比如:正在许府养伤的沈砚,突遇前来寻许老爷喝酒的顾将军,被其威严的气势吓傻了。
  命运委实不济。
  尤掌厨咳嗽两声,压低声音道,:“夫人是不知道,周公子曾在眠花楼吃过郑员外的亏,所以他已经有好些日子不去眠花楼了,这回是去酒厂了。”
  听到郑员外时,铃兰嘴角弯了弯,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另外酒厂这事她是知道的。沈府的产业下有自己的酿酒厂,这些酒除去卖给别人的,其余全数供应给自家旗下的酒肆和客栈。那酒厂还挺大的,就在平遥城东郊。
  因为后来几天知了猴的数目明显少了许多,是以这回挣的钱并不多,总共四十六两又五百文钱,铃兰嘴角带笑的数完,装进兜里。
  “行了,我们也该走了。”
  尤掌厨一听说她要走,搓着手嘿嘿笑道:“之前听夫人说,夫人似乎还有其他绝技……”
  铃兰笑:“不急,这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牛车被寄存在进城的地方,两人出了酒楼,顺着街道一路欣赏着周边热闹一路往回走。路上遇着好玩的好看的,铃兰驻足东瞅瞅西看看。
  沈砚见她只是看,而不买,不由问道:“怎么?不喜欢?”
  “没有特别喜欢的,咱们回去吧。”
  两人专挑人少的巷子走,一路穿街过巷,最终停在一条胡同里。
  两人互看一眼,视线继而停在一座小院落门前。
  小院门前停着一辆马车,罗鸣辕低着头,正跟一位少妇打扮的女子悄声低语。
  “他……”铃兰看见罗鸣辕为那夫人扶了扶头上的玉簪,夫人则为他掸掸衣摆,举止亲昵。
  两人心里很有默契般,迅速闪到胡同拐角处,直到罗鸣辕驾着马车离去,才出来。
  见那妇人似要关门,铃兰快跑进步,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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