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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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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睡不着……”她心里还有疑问。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是孙明月被人玷污了,可到头来真相却是颠覆的。当时这姐妹二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因为在思考事情,她手上无意识的胡乱动着,直到有片阴影兜头罩住自己,她才回过神来。
  “你、你做什么?”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沈砚指指她的手,颇有些玩味:“你在做什么?”
  铃兰立即看过去,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小麦色的胸膛上,她纤纤玉指正摸在上面。
  ……哦,原来一走神不小心解开了人家的衣裳,顺便还摸了上去。
  “铃铃……”
  温热的气息呼在耳畔,白皙的耳朵顿时布满了粉色,铃兰心跳的飞快。
  这是要做真正的夫妻了吗?那么要给他吗?
  “铃铃……”他又唤了一声。
  话音刚落,铃兰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一阵温热濡湿包围密不透风。
  沈砚见她没反对,双手将她抱的更紧,吻也从耳垂沿着脖颈来到了脸颊……
  “沈、沈砚……”铃兰心里是有些别扭。毕竟他俩如今的年龄都还未满十七岁,做这种事最铃兰来说总有一种偷吃禁、果的错觉。
  沈砚看着她,见她面色熏染,双眸迷离,知道她已经情动。
  既然情已动,他又怎会放弃这大好机会?
  他心里比谁都明白,铃兰并不喜欢他,充其量只是有了好感。而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喜欢自己。他不曾久经情场,更不懂何为情爱,他所有对情爱的认知只是从师父师娘嘴里听到的关于爹娘相爱的只言片语的叙述,以及沈氏夫妇这许多年来的相互扶持。
  在没有将她娶回来之前,他是见过这个姑娘几次的,不过都是匆匆一瞥,并未打过照面。之所以会娶她,也是感念沈氏夫妇对自己的养育之恩,为了成全他们想要女儿承欢膝下的愿望。
  只是娶回来之后,在慢慢的朝夕相处后,他似乎有点在意这个姑娘了。
  一开始她肯定也不喜欢嫁给一个傻子吧,所以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可劲儿的欺负自己,时而俏皮,时而恶搞;在面对周政时,她又超乎年龄的镇定,似乎对一切都运筹帷幄;而在方才,在对孙梨白与孙明月一事上,她又表现的那么聪慧,这无不让他心动。
  或许她只是有点小聪明小机智小可爱,这世上多的是比她还优秀的女子,只是那又怎样?
  只要喜欢上了她,那么她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就都是最好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来讨好自己喜欢的女孩,没人教她,他也没经历过,不过她既然是他的妻子,那么这就是他的优势。
  所以只要让她成为了自己真正的女人,或许就是对的。
  铃兰看着他,屋里光线暗淡,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他有片刻沉默,在她还未开口说话前,他再次俯下身子,贴着她的耳畔说了一句话。
  若非铃兰此刻对他的一切都十分敏感,断然是听不清这句话的。
  “喜欢什么时候的我!”
  她身子一僵,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追问的有多急切。
  “现在……”
  铃兰侧首躲开他细细密密的吻,继续追问:“那以前呢?”
  到底年少气盛,又血气方刚,见她有意躲避自己,沈砚心里微微恼怒,再次追了过去,同时手上也开始撕扯铃兰的衣裳。
  未成年就是未成年,没章没法的,一点定力也没有,然而自己还是被他撩的气喘吁吁。
  深知是自己方才的躲避激怒了他,才使得他这会这么急躁,铃兰深深叹口气,举起已经光、裸的手臂绕上他的脖颈,身子也轻轻抬起,以便更加贴近他。                        
作者有话要说:  周日晚九点

☆、甜蜜

  
  铃兰醒来时沈砚已经不在了,她摸摸床铺,有些冰凉,看来是起床很久了。扭头看看外面的天色,有些阴暗,隐约还能听到雨水的叮咚声。虽然外面下着雨不好分辨时间,但是昨晚在他们缠绵时已是寅时末了,也就是现代的五点中。诚然此刻已是初冬,外面天色亮的晚,但是昨晚他将自己翻来覆去折腾了那么久,等她睡下后,估摸着外面也该天亮了。现在的时辰,只怕也要晌午过后了。
  托某人的福,她这一觉睡的特别沉,真不知今夕何夕……
  她身上酸疼的要命,他少年心性,初尝情、欲不知疲倦,她也不曾经历过这些,一晚上都被他撩的情不由己……
  只能说,自己定力也差。
  昨晚也不知他要了自己几回,唯一的印象就是他不停的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甚至还恶意的逗弄她,翻来覆去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又像是对待珍宝一样。
  想起昨晚的放荡形骸,铃兰脸色蓦地一红。好在屋里没人,她拍拍脸颊,感觉热度下去了才准备穿衣。
  事后迷迷糊糊间,铃兰记得沈砚给她擦了身子,换了干净的里衣,床单也换了干净的,难怪一觉睡得这么舒服。
  铃兰正准备穿衣,突然门被推开,是沈砚端着饭菜正准备进来。
  两人视线相交,彼此都有些愣住,倒是铃兰率先回过神来,见他还站在门口,微微责怪道:“外面在下雨,不冷么?还不快进来。”
  沈砚这才端着饭菜走进来,道:“天色不好,起来也无事可做,你别穿衣了,赶紧躺回去,当心风寒。”边说边将桌子移到床前,大有要铃兰躺在床上吃饭的架势。
  “我喂你。”
  铃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因为心里羞涩,全程只盯着沈砚递过来的饭菜,丝毫不敢与他对视。
  反观沈砚却将她看了个结结实实,见她双颊若朝霞,知道她是害羞,本来还想逗她呢,又生怕真将人惹怒了,只好作罢。
  吃完饭,沈砚叮嘱道:“你再休息一会,再过一个时辰该吃晚饭了。
  晚饭……
  铃兰汗,看来这一觉她睡的真是久。
  沈砚送完碗筷回来时,铃兰已经睡下了,只是没睡着。于是他也解了衣裳躺了上去,然后将人从后面抱住。
  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沈砚突然想起昨晚在他进去的时候,她突然喊了一下疼,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立刻将人转了过来,关切道:“你还疼吗?”
  铃兰背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十分茫然,不过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脸红如血,低着头不说话。
  沈砚更急了。
  铃兰一看不回答是不行了,只好道:“现在不疼了。”
  沈砚松了口气,不疼就好,万一把她吓着了有阴影怎么办?既然不疼了……沈砚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倘若铃兰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只怕是恨不得将人一脚踹到外面去。
  沈砚初识情爱滋味,自是欲罢不能,只要一想到昨晚她带给自己的销魂之感以及她的美好便不能自持……
  铃兰正打算补一觉,抬头正要警告他莫闹自己,竟一眼望进了一双布满了□□的双瞳里。
  “你——”才一个字,双唇便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铃兰:“……”
  沈砚亲吻着她的双唇,脑海里立即萦绕起昨晚她腻着声音在耳边叫他“相公”,虽然是被他逼迫的,不过他不介意再逼她一次。
  “铃铃,叫我相公……”火热的嘴唇沿着绯红的颊面移至她耳畔,他一边含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诱哄。
  铃兰不依,用仅存的理智企图推开他,可她忘了,沈砚是个什么性子,她越是推他,他的攻势便越凶。沈砚一把掀开她身上的棉被,隔着里裤狠狠的撞了她几下。
  铃兰不防他竟会如此,不禁“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随即意识到什么,又紧紧咬住了唇瓣。
  沈砚见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贝齿轻咬的样子,一股火猛的蹿向小腹之处,他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
  双唇再次碾压住她的,舌尖探进她口中,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放肆戏弄,同时手上也不忘动作,利落的扯掉她仅剩的里裤,随即深深的埋了进去……
  与此同时,铃兰浑身一个激灵,下一秒又被带进了这个男人制造的欲、海中……
  耳边听得她压抑的□□、与时不时的闷哼声,沈砚动作更快,直到见她眼角似有泪痕溢出他才又快速的进出几次,最后将一切爱意洒在了她的身体里。
  昨晚到现在,她被要了无数回,铃兰现在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唯一的念头便是,今天的晚饭怕是又要在床上被人喂了。
  铃兰的预感果然是对的,明天一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氏夫妇了。好在沈砚还没丧心病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晚上倒是没折腾她,她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时天气已经转晴。
  ——
  一晃眼已是腊月,再过不久便要新年了,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很忙碌。家里有个劳力的,见地里没活了,便出村到外面找些生计,妇人们留在家里操持家计,得空了就到山上采些草药拿到外面去卖。因为对草药的认知有限,能采的草药也都限于平时常用的,是以挣得并不多。不过总比闲着好,能挣一文是一文。
  这段时间鸣柳酒楼的酸菜鱼也很得客人喜欢,不过让铃兰不解的是,也不知是彭厨子有意为之还是真的是他学不会。铃兰对酸菜的腌制不太在行,便托了沈母一块去教导。谁知以往对菜系很有天赋的尤嵘,这回愣是学不回,最后一生气干脆不学了。
  周政如今是不敢随便给尤嵘摆脸色了,实在无法了,只能从铃兰那里买酸菜。铃兰对尤嵘的做法失笑,倒也没辜负他的一番好意,趁机又宰了周政一笔。
  今天天气好,万里无云,微风淡荡,沈砚驾着牛车,铃兰坐在车里,拉着两大坛子酸菜往平遥城驶去。
  临过年的一个月,无论大小城镇都极其热闹,铃兰坐在牛车里,听着外面的喧嚷声,默默不语。她以前从没想过,会在这里落地生根。
  她摸摸小腹,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到了一个礼拜,再等几日若是还不来,怕是真要找大夫给看看了。想着想着,清秀的嘴角渐渐弯起,直到沈砚探头进来跟她说酒楼到了。
  沈砚见她笑得异常温柔好看,自己也似被传染了,嘴角上翘,温和道:“笑什么呢?”
  铃兰拉住他的手,嗔笑:“现在先不告诉你。”
  沈砚也没再问,扶着她下了牛车,车里的酸菜自有酒楼里的管事负责。
  两人熟门熟路去了后厨,尤嵘正忙得热火朝天,举着勺子对两人晃了晃,算是打了招呼。
  沈砚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铃兰却不行,厨房油烟味太重,她闻着胃里只作呕,心道只怕是真的了。
  周政今天又不在,看来酬金又交给了尤嵘,尤嵘此刻抽不开身,两人只好拐回雅间等他。
  等了约莫小半时辰,有小厮陆陆续续给上了几盘小菜。铃兰看着油腻,只吃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了。
  沈砚帮她把碎发撩至耳后,轻声问道:“怎么?没胃口?这可是你最爱吃的几道菜,尤嵘特地给你做的。”
  铃兰往后撤了撤身子,靠在椅背上,淡声道:“许是路上有些颠簸,我胃里不太舒服,没什么胃口,你自己吃吧,一会还得回去呢。”
  沈砚也搁下了筷子,椅子往铃兰跟前靠近些了,在铃兰不解的注视下,宽厚的手掌覆在后者的小腹左侧。铃兰顿觉一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整个人更加慵懒了。
  酬金果然在尤嵘那里,周政可真是信得过他啊,回回都是让尤嵘代交。
  酒楼里生意好,等尤嵘忙完已是晌午过后,深冬天黑的早,从平遥城到临水村有些距离呢,若是再耽误,只怕是要走夜路了。
  尤嵘明白这些,也没拦着两人,把钱交给他们后,爽朗一笑道:“若是两位看得起我这个粗人,不如改天两位得了空,我请你们吃顿饭?”
  “请我们吃饭?”铃兰看着春风满面的尤嵘,笑眯眯道:“怎么?是有什么喜事?”
  “没有没有,”尤嵘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请两位吃个饭,感谢你们这么久以来对我的帮助。”
  铃兰笑:“我们也没帮你什么,是你聪明,一点就透。”
  尤嵘摇头,又道:“不瞒二位,我有个相好的,她是眠花楼的舞妓。我俩对彼此都挺喜欢,这几年我也一直在攒钱想给她赎身,只是赎金太多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能给她赎身娶她为妻了,然而我幸运,我遇到了你们。这段时间以来,酒楼的生意好,周公子高兴,赏了我一些银子。而且也有不少达官贵人慕名而来,他们吃的高兴了,也会把我叫过去,赏些银子给我。你们是知道的,他们这些人,三五两银子根本不在乎。这几个月下来我也攒了不少,再过段时间我就可以帮她赎身了。”
  尤嵘说到这里顿了顿,心情有些激动,好一会才又道:“所以我想谢谢你们。”
  铃兰道:“那是你想请我们吃饭,还是你那个相好的想呢?”
  “我、我……”尤嵘有些尴尬道:“是她。”
  铃兰爽快道:“那我们肯定来。”
  “诶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九点

☆、有孕

  
  回到临水村已是傍晚,沈松一向倡导”君子远庖厨”,是以被妻子指派着在后院里挖大白菜呢。酸菜腌制下来,少说也要一个多礼拜,那两坛子酸菜不晓得能支撑几天,得赶紧把下茬准备好。
  铃兰一直惦记着肚子,见又过了几天月事还没到,便想着让沈母陪她去一趟褚大夫家。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呢,那天早上忽然飘起了小雪,温度也下降了不少,沈母就想着宰只鸡熬锅鸡汤给大家暖暖身子呢。当时鸡汤还没端上桌,就在灶房门口,铃兰闻着那股浓郁的鸡汤味儿就吐了出来。
  沈砚当时可是吓坏了,好在家有一宝,沈母看她的反应有异,又匆匆问了几句,当机立断指派沈砚请大夫去了。
  铃兰躺在床上,褚大夫把完脉,无视掉一脸焦急的沈砚,径自对沈氏夫妇道:“恭喜二位了,要做爷爷奶奶了。”至于沈砚,他一个傻子,懂什么是做父亲不?
  本大夫才不会承认他是记恨这臭小子一阵风一样卷进自己家里,然后二话不说扛着自己就是一阵飞奔,他早饭吃到一半差点没吐他一身。
  沈氏夫妇把褚大夫请了出去,又请人留下喝了碗香喷喷的鸡汤,褚大夫这才给开了副补胎的方子,哼着小曲儿心满意足的走了。
  再看沈砚这里,要说不激动是不可能,如今她成了自己的人,眼下又有了孩子,往后一定会对自己死心塌地。
  铃兰半靠在床上,拍拍他的手背,微微一笑:“瞧把你高兴的。”
  沈砚看着她,缓声道:“真好。”
  的确,真好。
  铃兰怀孕已有一个多月了,算起来应是上个月月事走后就怀上了。她现在正处于孕吐期,没什么胃口,沈母又另外给她煮了清淡的米粥,和着一叠小酸菜,同时还不忘给许氏夫妇送了信。
  许府里头,许氏夫妇正在商量年后给许小妹办及笄礼的事,听闻这个消息后,都是一愣,随即相视而笑,如释重负般,许夫人幽幽道:“这两个孩子啊,总算一个也没辜负了,他们欢喜就好。”
  许恒彦也是一笑:“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俩孩子再过几天也该来送年礼了吧。”
  人家都说,这女人一生中,结婚那天是公主,怀孕期间是皇后,这话果然不假。自打她怀孕以来,沈氏夫妇是一丁点重活也不让做,就连沈砚都沾了光,每日日常除了陪铃兰还是陪她。
  她怀孕的消息很快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真是托了褚大夫的福。那天他从沈家走后,经过郭家门口,正好被韦氏瞧见了,出于跟沈家关系好,便关心了几句。怀孕本就是件好事,褚大夫没理由藏着掖着,便一一道了来。
  从前村里人见沈砚娶了个千金小姐,无不替自家儿子羡慕嫉妒,嘴上虽然说着恭喜,实则心里俱是小九九,隔个几天就要话家常般问一遍沈母,“你家儿媳可怀上了?”
  他们安的什么心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沈母不与之计较,每每搪塞过去,然而吕氏却瞧不过去。如今一听沈家儿媳怀孕了,心里直替好姐妹高兴,如此这才一顿早饭的功夫,整个村的人就都知道了。
  每每看见在铃兰身边作陪的沈砚,大家都要道一句:“傻人有傻福。”
  而沈砚,则呵呵笑回去,那样子,十足的傻气。
  铃兰就笑他:“怎么?说你傻也高兴?”
  沈砚握住她的手,小心护着她,柔声道:“他们不都说了,我有傻福。”
  铃兰丢给他一个白眼。
  如此不急不躁又过了十来天,今天正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也是祭灶君的日子。早饭过后,铃兰坐在沈砚找村里丁木匠给新做的躺椅上,下面垫着厚厚的被褥,院子里微风和煦,虽是冬风,却胜在阳光明媚,丝毫不觉得冷。沈砚又特地给找了个向阳的地方,铃兰躺在上面晒晒太阳,十分惬意。
  沈砚年轻力壮,一些体力活,比如上房修瓦这种的就交给他了。沈松则负责帮妻子端水递抹布,帮忙整理屋里。
  等一切忙完已是晌午过了,沈母又赶紧煮了几碗面,这才彻底歇下来。
  前几天一连下了两场雪,不过雪势都太小,地上积雪半天的功夫就都化完了,这对田里要过冬的麦子是远远不够的。
  因为还不确定的缘故,那刚拿到的三亩沙地铃兰做主依然种上了小麦。地质不好,再加上如今已是深冬还未见大雪,田里的麦子大都被严寒冻的发黄。沈松心里不放心,双手往后一背,又去了地里。他一走,沈母自然也呆不住,叮嘱了沈砚几句,也跟着去了。
  沈砚巴不得两个大电灯泡赶紧走,诚然对方是他的岳父岳母。
  “哎你做什么……”
  铃兰被一把抱起,然后就感觉身下肉嘟嘟的,随即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把自己放他身上了。
  自打铃兰怀孕,沈母这个过来人又暗示了几句,俩人已经十来天没行房了,这对血气方刚的沈砚来说简直就是一大考验。
  “铃铃……”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铃兰甚至能感受到他若有似无宛若羽毛轻拂的亲吻,身体不由得的一颤。
  “这是白天。”白日宣淫总归不好,又是在外面,而且她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
  沈砚不应,随着心思在她颈侧亲吻。躺椅太窄,铃兰只能仰躺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只听得他轻轻一笑,恶意的往她耳里吹了口气。还不等铃兰压下心里的燥热斥他住手,胸前就又多了一只手,似是吃定了她不敢乱动,那只手竟肆无忌惮的伸至棉被低下她的衣襟处胡乱揉/搓……
  “松叔,婶儿,你们在家吗?”
  听头一声称呼还以为是在叫“松鼠”,直到第二声称呼响起,铃兰浑身一个激灵,听声音是李甜甜,是在叫爹娘呢。
  “……沈砚!”
  放肆的手顿住,沈砚把她扶起来,铃兰扫他一眼,见他越发俊朗的脸上乌云密布,心里没来由的想要偷笑。
  来人正是李甜甜和孙梨白,后者并不想来,但架不住李甜甜当着郭家二老的面一个劲儿的非要她一起来,还“好心”的美其名曰“沾沾喜气”。
  两人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邻里间贺喜的,前几天家里也来了或顺路或专门来看看的村民,是以铃兰并不讶异她们的道来。
  她和沈砚相视一眼,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果然就见李甜甜又一个人在那唱起了独角戏,几乎句句不离孩子,“要我说啊,沈砚这傻小子,可真是个有福气的,这才成亲多久竟然就当爹爹了,委实让人羡慕。”说完又叹气,“唉,这人的福气呐,可真是说不准了,眼瞧着我大伯都成亲好几年了也不见我大嫂……”说到这里猛的一捂嘴,尴尬一笑:“大嫂我这人就是嘴巴快没个把门,我没恶意的,你千万别介意。”
  孙梨白淡淡一笑,有些伤感:“无妨,这都是梨白的命。幸在相公疼惜我,这么多年半句也没责怪过我。”
  铃兰心道:没责怪过的确不假,只是这也是郭耕知晓了事情的真相,对她心生芥蒂了吧。既不是自己最初中意的妻子,又怎会在意呢。
  李甜甜又道:“大嫂,在咱们还未嫁进郭家之前,你不是让褚大夫给你把过脉,说你挺好的么,怎么这许多年也不曾给大伯添个一儿半女?”
  沈砚早早退到别处去了,是以李甜甜这么说并无任何不妥,左右是女人间的一些话题。
  孙梨白面色僵硬了,铃兰心里一突。倘若李甜甜知道了她的秘密,不晓得会被怎么对付,如今李甜甜又不怕死的继续撩她,难保“孙梨白”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李甜甜也就性子泼辣刁蛮嘴巴不饶人了些,其余的并没有十恶不赦,铃兰适时的接过话:
  “这种事哪是急得来的,顺气自然便是。”
  可能是铃兰为“孙梨白”解了围,李甜甜有点不高兴了,道:“今天小年,我家里还有事忙呢,就不耽误你休息了。”
  铃兰温和一笑,目送两人离去。
  待两人走后,铃兰问沈砚:“怎样?”
  沈砚道:“我方才一直在观察她,李甜甜只怕是将她彻底激怒了。”
  “那你现在怎么做?要插手吗?”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还是这种关乎女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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