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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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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两!”
  “一千两百两!”
  “……”
  “一千两!”
  铃兰还是不说话。
  “九百两……”施妈妈颤颤巍巍的举着手指指向铃兰,恨恨咬牙:“你们别太过分,这些年琴娘在我这里白吃白喝还要人伺候不要钱啊!”
  铃兰一笑:“七百两。施妈妈,您别忘了,琴娘如今已是二十有四的人,她还又能再坚持几年呢?七百两,您赚了。”
  七百两虽然不是个小数目,但是琴娘这些年也攒了不少,再加上尤嵘的,倒也拿的出来。
  尤嵘的家住在鸣柳酒楼后街,有点远,那一片区域多是居民。矮墙,石房,院子还有棵枣树,树下是张石桌,并着四个石凳子。
  择日不如撞日,尤嵘早就想请他们吃顿饭了,今天正好,这会子正在灶房忙活,沈砚交代了铃兰几句,便离开了。
  尤嵘问他去哪,铃兰笑了笑:“我让他出去买些酒水。”
  琴娘已经收拾好了,坐在铃兰对面。长得的确是个美人,笑起来温婉有礼。
  铃兰暗暗点头,尤嵘也算有福了。也是尤嵘双亲不再,否则他怎么敢蹉跎到现在就只为娶个花娘。
  两人回来时天色已经黑透,出了尤嵘家没多远,牛车停了下来,一个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大小姐。”来人对铃兰行了礼。
  铃兰打开帘子,温和笑道:“郑叔叔,上回酒厂和这次的事真是谢谢你。”
  郑员外道:“大小姐客气了,这是我该做的。”
  “嗯,如今天色已晚,您也辛苦了,早些歇下吧。回去定要告诉我爹娘,好好奖赏您一番。”
  “谢过大小姐。”
  牛车继续行驶,到家时沈松夫妇已经睡下了,锅里给两人留了饭,因为午饭吃的晚,两人也不太饿,喝了碗粥便上床歇息了。
  沈砚把人抱在怀里,想了想白天看到的一幕,道:“我今天看到沈碧了,就在上次咱们见到罗鸣辕的那个院门口。”
  “沈碧?她怎么会在那里?她认识那个妇人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当时沈碧的神情明显不对劲。
  “与我们无关的事还是别管了,于仲阳那边怎么样了?”
  “很快。”很快所有的事情都会告一段落了。
  “嗯,那就好,很晚了,快睡吧。”
  在现代的凌澜,人美、学习好、家世也是好的没话说。从大学开始她身边就不乏各方各面的精英男。可就连这些所谓的精英男她都瞧不上,又怎会乖乖嫁给一个乡下泥腿子,且还是憨傻之人。
  但从许氏夫妇那里她也得到过暗示,这亲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由不得她。
  既然如此,她总要为自己以后做打算。
  于是在嫁人之前,她早就拜托父母将沈府的每一个人开始调查了一个遍。
  其中最大的收获就是周政和罗鸣辕这两人。
  说来周政这个人在被招进沈府之前并非如此好逸恶劳嗜赌成性,那是什么改变了他?
  首先铃兰想到的是沈府给的优渥生活,毕竟能躺着谁愿意坐着。沈府如此厚的家底,养着闲人绰绰有余。
  但是调查出来的结果却非如此,而是沈瑜的原因。
  周政之所以愿意入赘沈家,全是因为罗鸣辕带他来过沈家。    他曾无意中见过沈瑜一面,从此一往情深。
  原来如此,铃兰恍然。她就说嘛,沈瑜那姑娘瞧着的确不错,她爹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她招个二混子做夫婿。
  不过就算周政长得不错,入赘沈府前品性也还过得去,但架不住人家沈瑜眼界高瞧不上。于是这孩子就自暴自弃,从此走上了人渣了道路拽都拽不回来。
  既然周政好赌,又经常出入声色场所,所需银子自然不是一笔小数目。
  于是铃兰仗着许氏夫妇撑腰,派人到温柔乡陪周政玩了场仙人跳。
  郑员外有个年轻貌美十分得他宠爱的小妾,而这小妾又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只要得了一丝一毫郑员外逛窑子的消息她都不放过。
  于是铃兰就找了个和小妾年纪身段都相仿的女子冒充小妾,陪周政玩了出仙人跳,让周政以为自己睡错了姑娘。然后郑员外才出面,以要将他送往官府为要挟,逼迫他拿酒厂的契书来交换。
  严格来说,睡个小妾或许没什么,只要沈家出面干涉,这事也好办。但坏就坏在一旦沈家知道了这事,那也就意味着沈瑜也知道了。
  沈瑜一旦知道,也就代表这周政的追妻之路算是走到头了,周政肯定不愿,但他一个赘婿,哪来的契书。
  不过罗鸣辕有。
  说到罗鸣辕,恐怕他是恨极了沈府的每一个人,尤其沈老夫人母女俩。
  沈柳喜欢罗鸣辕,而她又不愿屈尊嫁进罗家伺候公婆,便央求沈老夫人招婿。
  那时罗家家境正是一片惨淡即将破产之际,沈府突然对其抛出了橄榄枝,只不过是要一个儿子做上门女婿而已。罗家当家人当然答应。
  而当时罗鸣辕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子,突然晴天霹雳下来,一对鸳鸯就此被拆散,试问他怎能不恨。
  既然恨,他肯定要报复。从调查的结果来看,罗鸣辕已经陆陆续续变卖了两家布庄一家客栈并一间玉坊了。罗鸣辕这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沈府的家业败光啊。
  既然他卖,那铃兰就买。
  郑员外派人找来罗鸣辕,并说明缘由。罗鸣辕当时眉头可没眨一下,就只有一个条件。
  第一,酒厂转让后,不得对外宣称。也就是,酒厂的收益虽然跟沈家再无瓜葛,但是名义上还是沈府的家业。第二,沈府产业下的客栈和酒楼的酒水出处全来自酒厂,为了不让沈府察觉,一年内,酒厂必须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将酒水卖给他们,期间不得胡乱坐地起价。
  铃兰当然愿意,一年而已。而且这一年里,罗鸣辕如果不想打草惊蛇,就必须要卖掉沈家其他的产业来补这个洞。
  这正是铃兰想要的。
  如今一年期限已将至,再不足一月,届时酒厂的酒不再提供给沈府名下的各大酒楼客栈,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而罗鸣辕个和周政所做的一切,怕也要浮出水面了。
  那时,只怕整个沈府都要轰动了。
  在这之前,罗鸣辕和周政肯定是要离开这里的,最好是躲的远远的。而在离开之前,倘若她料想不错,周政为了沈瑜,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肯定是要把鸣柳酒楼转让了。如此,一来可以报复沈柳这般对待自己的女儿,二来得来的银子也够他们找个地方生存了。
  至于铃兰为何这么坚信周政一定会卖给自己,倒不如说是卖给沈砚,毕竟这是沈家的祖业,沈瑜对沈家的人再如何心狠,到底不能拿祖上的产业儿戏。转让给沈砚,再合适不过,况且这酒楼本也就属于沈砚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晚九点
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女主,但是作者却认为,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多可以成全女主的巧合,一些恰而好之的巧合,多是人为。
    铃兰这么做虽然不厚道,但是她并没有伤害任何人不是吗?对尤嵘,铃兰满足他对厨艺的热情,虽然一开始铃兰也只是想在以后能继续用他。而现在她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能得到他的忠心而已。而且尤嵘喜欢花娘一事许多人都知。花娘并未听老鸨的话卖身,挣得钱没多少,因此老鸨肯定心难平,等尤嵘攒够钱去赎人时,难免她不会坐地起价。铃兰这一折腾好了,现在的花娘就是个烫手山芋,这回郑员外是松口了,可万一哪回花娘又被旁人看上了,再被打个重伤,受连累的不还是老鸨。这个时候尤嵘再去赎人,老鸨肯定放人,说不定这个赎金还会降下来呢。

☆、恩怨

  
  早春过去,便迎来了初夏,铃兰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她穿了件宽松的藕荷色衣裳坐在院子里,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节拍。
  前段时间先是周政对酒楼撒手不管,再是尤嵘无心掌厨,鸣柳酒楼的生意着实差了些。如今尤嵘娶了娇妻,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加上罗鸣辕重新掌管酒楼,如今的生意与之前倒也没甚差距。因此铃兰这里一坛坛的泡菜还得继续供着,这会子沈砚正在屋里装坛子。
  铃兰坐的乏了,便在躺椅上小眯了一会,这一眯眼竟是到了晚上。
  晚饭后,铃兰挽着沈砚在小树林里散步,直到月上柳梢才准备打道回府。
  “沈砚。”
  一直在附近转悠的铃兰,与沈砚对视一眼,彼此相视一笑,果真来了。
  来人是周政,他倒是直接,鸣柳酒楼的契书往前一递,道:“五千两。”
  五千两啊,这么一大笔钱委实让铃兰肝颤了下,她笑了下:“我若压价,以你眼下的处境,必不会与我纠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酒楼也的确值这个价。”
  沈砚把早就准备好的银票给他。
  周政苦笑了下:“你们早算准了我会来,所以在这里溜达也是为了等我?”
  沈砚看他一眼,道:“再过三日便是一年期满之时,届时酒厂不再为沈家提供任何酒水,想来他们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你还是带着瑜姐离开这里吧。”
  周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转身走了。
  铃兰把契书丢给沈砚,笑得开怀,“走吧,回家睡觉。”
  夜半时分,响起叩叩叩的敲窗声,沈砚睁开眼,利索下床,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于仲阳无声笑了下,道:“人证物证俱在,我今晚就在师父的安排下,带着陈副将和当年的信件出发。师父给了我信物,让我在般若镇的红叶山庄寻一傅姓人,由他们带我入宫面圣。”
  沈砚上前,淡淡道:“此去路途遥远,一旦顾阙发现他不见了,必然会起疑心,这一路辛苦你了。”
  “放心,我会小心的。”
  周政回到柳苑时,沈瑜刚哄睡了女儿,前者见她还没睡,微微责怪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回来。”沈瑜看向他,又道:“方才父亲来过了,他留下了些东西。”
  桌子上一个包裹,周政打开看了看,是一些碎银。
  “可以告诉我吗?父亲为何这么恨母亲?”
  屋子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周政低着头,半响才坐在桌子前。
  “方才你没有问岳父?”
  “我问了,他没说。”
  周政顿了片刻,缓缓道:“叔父恨得何止你母亲一人,整个沈家的人他都恨,包括他自己的家人。当年……”他缓缓道出当年的事。
  当年罗家人经商失败,正面临破产,罗鸣辕当时到处求人,恰巧在那个时候被出门游玩的千金小姐沈柳相中了。沈柳被沈家娇惯的蛮横霸道,当时就给家里送了信,信中交代了一切。大致就是她看上了罗鸣辕,但不愿屈尊嫁进罗家,便央求母亲给罗家施压,以让罗鸣辕入赘为条件,如此沈家才愿意在资金上给予他们帮助。
  罗家并非只有罗鸣辕一个儿子,自然也就舍得,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然而不巧的是,当时罗鸣辕和何家的何槿沅已经定有婚约,且两人青梅竹马,早已情投意合。这突然晴天一霹雳,罗鸣辕怎么会答应。
  当时何家家道中落,罗父自然不肯让儿子娶何槿沅,便以死相逼,罗鸣辕这才不得不妥协。
  本来罗鸣辕已经进了沈家,沈柳也该满意才是,但她是个极其霸道专横的人。在得知罗鸣辕心有所属后,竟让一个跟沈家有生意往来的,年龄已经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去娶何槿沅做小妾。
  何家无权无势也没钱,又不忍女儿被人糟蹋,就千里迢迢来找了罗鸣辕。后来罗鸣辕给何家出了个假死的主意,把何槿沅接了过来。为了不让沈柳疑心,罗鸣辕便把何槿沅安排在了他的一位故交家里,也就是如今峪安县的县令,沈碧的相公那里。
  只是谁也没料到,那个县令竟然也喜欢上了何槿沅,一次醉酒险些冒犯了她,罗鸣辕这才又在平遥城买了处宅子,把人安置在了那里。
  两人藕断丝连,两年后竟有了孩子。
  罗鸣辕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沈柳,他很清楚,一旦沈柳知道了何槿沅的存在,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以沈家的势力,何槿沅在劫难逃。于是为了妻儿,罗鸣辕这些年假意迎合沈柳,暗地里却在变卖沈家产业,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带着何槿沅母子脱离沈家的掌控。
  而罗鸣辕他也做到了,他成功取得了沈柳的信任。
  沈瑜静静听完这些,许久轻笑出声,“那么我呢?我在这些恩怨里又扮演了何种角色?”
  周政知道她需要消化这些上辈人的恩怨,也不催她,兀自洗漱完了,这才坐在床沿上,伸手将人搂入怀中。
  沈瑜靠在他的胸膛上,女儿睡在她身边,一切那么和谐。
  周政淡淡道:“阿瑜,叔父是爱你的,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他知道你母亲已入了魔,必不会将你嫁出去,多半也是为你招个赘婿。他这才第一个提议让我娶你,因为他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知道我绝不舍得你委屈半分。他手上的钱早已够他和槿姨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他为何不离开?无非还是放不下你的。”
  话说到这里,沈瑜早已泣不成声,周政暗叹口气,抬起她的下巴,将她满脸的泪水一一吻去,才又继续道:“阿瑜,我是爱你的,我舍不得你,我相信你能明白。而你呢,你心里虽恨,可说到底,那毕竟是你的生母,你自然舍不得离开她。叔父也明白这一点,他很清楚我的能耐,知道我绝非沈家的对手,为了我俩能全身而退,他继续留了下来。你生产那日的情形,于结果叔父早已了然于心,他也希望你能离开那个地方,去重新生活,因此才没有阻止你母亲的所作所为。”
  “那父亲呢?他……也会离开吗?”
  “会,他等这一日,等了许久。”周政看着她,斟酌再三道:“阿瑜,槿姨是个好女人,当年的事我们谁都没有亲眼所见,如今受伤害的那个人又到底是谁,我们也不能妄加评论。然而事情有因有果,倘若当年你母亲没有那般逼迫槿姨,或许叔父会渐渐忘掉槿姨,与她举案齐眉,毕竟她那般爱叔父,只可惜……”
  “只可惜母亲太过偏执专横……”一切不过咎由自取,又怨的了谁?
  周政拂着她的发,柔声道:“你困了吧,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咱们就离开这这里。”
  沈瑜淡淡道,嘴角涩然,“咱们能去哪儿?”
  去哪儿?去哪儿都好,只要能和他们母女在一起,于周政而言,在哪里都是天堂。
  “快睡吧。”
  第二天,寅时将末,一辆马车从柳苑驶出,马蹄嗒嗒飞奔在晨雾里,朝着峪安县的方向疾驰而去。
  周政携妻女离开没多久,铃兰便得了消息,此刻她正在遛弯消食,与沈砚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小径两旁麦苗青翠,到处绿油油的一片,像是身着绿衫子的少女,迎风招展。
  “他们走了,罗鸣辕便没了后顾之忧,也就明后两天吧,他也该隐遁了。届时沈家知晓这些后,少不了要来找我们了。明天吧,就明天,咱们收拾一下回许府去。如此一来也省得他们扰爹娘清净,二来有许府给咱们撑腰,想来这沈家也要忌惮三分。等沈家扛过这场劫难后,后头少不了要跟咱们斗到底,这段时间咱们得好好休养生息。”
  话虽如此,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后果竟是那般的惨烈。
  多年的相守与对未来的期盼,顷刻间毁于一旦。
  两人边走边为以后作打算,未料早上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子竟下起了雨。眼看雨势愈来愈大,往回走势必要淋雨了,沈砚一琢磨,当下拦腰将人抱起,往果园飞奔而去。那里有间草棚子,每到苹果成熟的季节,沈家父子都会轮流再者和棚子过夜,来守护果园,今日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棚子里还有床,就是没有被褥,好在上面堆了些稻草,沈砚将稻草铺平整了,又把外衫脱下来铺上去。转身去叫铃兰在上面歇会,就见她正趴在门口翘首张望。
  “你在看什么?”
  铃兰往后招招手,道:“相公,是孙梨白和李甜甜呢,你看!”
  沈砚顺着看过去,果真就见滂沱大雨中,李甜甜撑着伞在前面快步走着,而孙梨白,则尾随其后,其行为举止,鬼鬼祟祟。”
  铃兰笑眯眯道:“相公,古人云,自作孽不可活,你以为这话可有几分道理?”
  “十分。”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三晚九点

☆、真相

  
  铃兰身体多有不便,沈砚命其在棚子里乖乖呆着,自己披上蓑衣悄悄跟了过去。
  铃兰坐在床上,望着外面的大雨,神色淡薄。
  约莫一刻钟,她看见孙梨白慌慌张张从果园外面路过,脚步匆忙。又是一会,果然沈砚扛了个人回来。
  李甜甜觉得自己和孙梨白甚为投缘,后者温柔知礼,性子宽厚,未来与自己又会是妯娌关系,于是两人火速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们相继嫁进郭家后没多久,李甜甜突然发现那个性子宽容为人和善的梨白姐姐似乎变了。至于哪里变了她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可是细细观察下,似乎又没什么变化。
  直到有一日,她在灶膛下的灰烬里发现了一个燃烧掉了大半的香囊。那做香囊的布料还是她从李府带出来的,包括上面的绣线也是。这香囊是端午节那日,孙梨白绣给自己的,她出原料,梨白出手艺。同时这香囊也是她们结拜为姐妹的的见证。因此在见到香囊被毁后,她十分恼怒。
  她决定找孙梨白问个清楚,只是她从未想过,事情竟会是这个样子。
  那天晚上她思来想去就是睡不着,好不容易等郭耘睡熟后,她悄悄出了屋,准备去搅别人好梦,就见孙梨白也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李甜甜准备找她问个究竟,不过她一开始还以为孙梨白是要出恭,就打算一会问,不曾想,她竟然出了郭家的院子。她心里纳闷,就跟了前去。
  一路跟过去,发现孙梨白走的路线是要去孙家的。
  李甜甜永远也忘不了她当时听见的那场对话,也永远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陈述自己当时在得知那件事后的心情。
  她虽然生在李府,也见过这些卑劣的手段,然而当时还是很震惊。她当时有想过上前揭穿孙明月的把戏,可是再一想,有谁会信呢?
  后来她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悄悄潜去孙家,去看望那个真正的孙梨白。
  如此四季交替,到现在已经四年了。
  今日一早孙明月竟趁着大家不注意,冷不丁的跟她说了句:“我已经知道我的伪装被你看穿了,没错,我就是孙明月。”
  毫无异味的,李甜甜是惊骇的,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女人
  疯了。
  之后孙明月又邀她到这里来摊牌,她虽然不清楚她要做什么,但是想来应该也跟孙梨白有关,当下也未深究,匆匆忙忙就过来了。
  只是目前来看,她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她竟然想要杀人灭口。
  腥涩的河水混着泥沙灌进口鼻间,李甜甜以为自己死定了。因此当她醒来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时,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铃兰含着笑,温柔道:“你放心,咱俩虽然不对付,但我也没丧心病狂到要置你于死地。方才想要你性命的是……孙明月吧。”
  “你——”李甜甜登时瞪大了眼睛。
  “你很惊讶我们怎么会知道是吗?”
  李甜甜戒备的看着他们。
  铃兰也不在乎,径自道:“有一天晚上你去见孙梨白的时候,我瞧见孙明月偷偷跟着你,心里纳闷,闲来无事就也跟了过去,然后一琢磨,大概也有点怀疑。不过今日看来,似乎我猜对了。”
  沈砚与李甜甜相熟些,放低了声音,温和道:“你别怕,你知道这件事这么久都没说出来,想必是有你的顾虑,我们不会贸然打乱你的计划的。”
  “计划……”李甜甜喃喃自语,泪水又落了下来,“我能有什么计划?梨白姐姐根本不愿啊……”
  铃兰叹息,这就有点棘手了。
  “诶你们看!”她有点小惊讶,居然看见郭耕了。
  三人对视一眼,心里都在犯嘀咕,他来做什么?
  沈砚迟疑道:“他比甜甜更了解梨白嫂子,甜甜都能察觉出来,他……”
  铃兰果断道:“叫住他!”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身影如风般迅速钻进雨里,紧接着手里拽了人过来。
  “你没事!”郭耕一个书生,被人这么冷不丁的扛了过来,心里着实吓了一跳,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竟又看见了李甜甜。
  沈砚扫他一眼,“你为何会认为她会有事?”不等郭耕说话,他又问:“你是来救她的?”语气笃定。
  话说到这里,旁人又不是傻子,其中意思自然明白了十分。
  李甜甜亦然。
  她看了郭耕几秒钟,见他神色有恙,心里有了谱,当下放声大哭起来,嘴里不住的唤道:“姐姐……梨白姐姐……”
  郭耕的脸色渐渐煞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两个人都有孙梨白有着可谓说是密切的关系,心里难过悲伤实属难免,铃兰和沈砚也没打扰他们,静静等着他们缓和情绪。
  过了许久,郭耕才苦笑了下,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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