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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落魄-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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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灵素突然想起一事,小声问老王,有没有看到保镖的魂魄。


    “在啊,就跟在你身后,不停地朝你的咪咪和屁屁伸咸猪手,真是死性不改啊。”老王若无其事地说。


    程灵素愕然看身后,却什么也未发现,紧张之余,质问老王为何不帮忙把这家伙赶走。


    “做人嘛,应该大方一些,反正这死鬼对你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就当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就好。”老王说。


    “可是你已经告诉我真相,我无法装做没事,快点赶走这家伙。”程灵素说。


    “你真是任性。”老王抱怨,“我这就赶走他。”


    话说完,老王转身,挥动右臂摆动了几下,然后继续往前走。


    “这样就弄好了吗?你倒是别胡乱应付了事啊。”程灵素说。


    “待会我帮你开阴眼,然后你自己看好啦。”老王说。


    “你会开阴眼?”秋水愕然说。


    “当然会,小事一桩,可以帮你们开临时阴眼,只维持几天效用的那种,也可以帮你们开永久阴眼,就是一辈子不停见鬼的那种。”老王说。


    “短暂的拥有几天阴眼倒也不错,可以体验一下全新的视野和世界。”秋水乐滋滋地说。




死尸的味道

走到住院部大楼内,老王伸长了脖子,鼻子大力抽动,狂嗅四周的味道,其动作很像一只好奇的狗狗。


    秋水问有什么发现?


    老王说这里弥漫着一股死尸的味道,非常浓。


    “太平间就在这里的负一层。”程灵素说。


    “怪不得。”老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楼东侧是车库,里面停放着救护车,以前我曾经在此上班。”秋水说。


    “这幢楼问题最严重,不知当年怎么选址的,居然把阴气最旺的一块弄成太平间,此事弄得严重不妥,难怪常有尸变的事发生。”老王说。


    “这幢楼的十三层到十九层分布着多间手术室,许多高难度的大手术就是在这些地方做的,成功率很高,听说在此做器官移植手术的大人物和阔佬以及洋人很多,将近一千例手术中,几乎没有谁死在病房里。”秋水说。


    “这么牛叉?厉害过头了,简直没道理。”程灵素说,“京城的那几个大医院也达不到这样的水准。”


    “死在手术台上的人也是有的,一般是平民,没钱没势的人一旦被推进手术室,活着出来的概率较低,从这一点看,倒是比其它医院差劲很多。”秋水说。


    “我琢磨着,那些平民就算活着离开这里恐怕也时日无多,没准器官已经少了几样,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老王说。


    “内脏没了还能活吗?”程灵素问。


    “子弹爆头的人活下来了,吸光了脑子的也活得好好的,肝脏和心脏被子弹射穿的人也没死,少了一只肾或者半只肝的人岂不是更有充足理由活着。”老王说。


    “说的也对。”秋水不得不承认。


    交谈的同时,三人走进电梯,然后到达负一层。


    熟悉的消毒药水味扑面而来,非常难闻。


    没有雾气,也没有人,很安静,甚至可以听到身边同伴的呼吸声。


    “可以确信,扁院长就是那个幕后高人,把手术室弄到这个楼上的原因是他想借此地的阴气和尸气,把手术失败的人弄得复活回来,至于将来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怪物,这家伙显然就撒手不管了。”老王说。




有鬼!

秋水在前面带路,走到太平间门前。


    结实的大门紧锁,制冷装置仍在正常运行,发出嗡嗡声。


    秋水掏出钥匙,打开锁。


    门推开,一些淡淡的雾气出现。


    “这里有几只鬼,模样不算恐怖。”老王说。


    “帮忙弄个临时阴眼出来,我想看看。”程灵素说。


    老王看了看秋水,懒洋洋地问:“你呢?”


    “如果比较方便的话,我也弄。”秋水说。


    老王把手指放到嘴里,咬破了一点皮,然后伸出来,打算点到程灵素的额头上。


    程灵素退避,大力摇头:“好恶心,你就不能整点比较卫生的办法出来吗?”


    “我十几天前才涮过一次牙,干净着呢,快来,血干掉就不行啦。”老王说。


    “你把手擦干净,然后再挤一点血不就行啦,顺便问下,你有没有什么传染性疾病,比如肝炎和艾滋或者麻疯之类的?”程灵素问。


    “这个好象没有。”老王说。


    “你喜欢叫小姐,做那事的时候戴不戴套?”程灵素又问。


    “当然戴啦,我也很害怕自己的快乐根源坏掉嘛。”


    经过一番折腾,老王流血的手指抹过了程灵素的眉毛,然后是秋水的眉毛。


    “这样弄行吗?我看过星爷的电影里说用牛的眼泪抹眼皮能够见鬼,没听说用人血的。”秋水嘀咕。


    “我是有道行的人,我的宝血效用非同一般,待会你们看到鬼之后就会明白我是多么的了不起。”老王说。


    秋水站住,小心翼翼地看四周,生怕见到一张特别恐怖的面孔突然出现。


    程灵素挽着他的一只胳膊,同样在看。


    “请耐心等候片刻,估计几分钟之内就会起效。”老王说。


    秋水开始读秒,数到了一百八十,眼前仍然没看到任何一只鬼。


    “刚才那几鬼溜走了,现在没有鬼在游荡,所以你不必这么紧张,待会到走廊里看去。”老王说。


    秋水叹息:“早点通知一声嘛,害得我这么认真。”


    程灵素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啊——!有鬼!在冰柜那边。”




饿死鬼

老王的法师之血起了作用,秋水和程灵素如愿看到了鬼。


    一只灰青色的影子蹲在门口,手持一只冰棒,伸出长长的舌头不断地舔食,然而冰棒却没有变小,一直就是那么大。


    这是一只年青的女鬼,死时估计十七岁左右,脸烂了半边,看样子死于车祸。


    被树枝砸断脖子的保镖的魂魄无精打采地站在太平间外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灵素,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


    还有一只瘦可见骨的鬼在天花板上爬来爬去,像是壁虎一样。


    秋水问老王,能不能把临时阴眼解除,像这样看到太多鬼太刺激了,令人感觉不舒服。


    老王说不行,必须等到五至七天之后自然消失。


    离开太平间,锁好门之后,秋水转头看身后,发现一只骨瘦如柴的小女鬼在十几米外的角落里缩成一小团,从体形看,她显然是死于饥饿和严重营养不良。


    饿死的小女鬼一只手臂前伸,骨头形状的手仿佛鸡爪,秋水想起了这只手,不久前他由于听了郭芙的故事,到垃圾桶前赠送包子,伸出来接收包子的正是这只手。


    老王说:“那只饿死鬼跟着你很久了,她是你亲戚吗?”


    “不是。”秋水说。“我曾经给过她东西吃。”


    “哦,原来如此。”老王点头。


    秋水把手伸到程灵素的口袋里,摸出半包牛肉干,拿在手里走近饿死的小女鬼。


    饿死鬼看到他接近,显得有些恐慌,低下头缩成一小团,显然不想被看到。


    他把牛肉干递给她,平静地说:“请吃一点吧。”


    后面的程灵素小声嘀咕:“拿我最喜爱的零食送鬼,讨厌。”


    饿死鬼慢慢伸出一只枯瘦的小手,摸到塑料袋子之后突然抓紧,一把抢过,然后把脸埋袋子里,一阵狼吞虎咽之后,伸出长长的青色舌头舔食里面的残渣。


    老王小声说:“饿死鬼是无法喂饱的,吃多少东西都没用。”


    “真可怜。”秋水说。


    三人往电梯方向走,饿死鬼跟在后面,保持着十五米至二十米的距离。


    被树枝砸死的保镖的魂魄离得更远一些,却是一副跟定了他们的样子。


    “这只饿死鬼老是跟着你,看来对你有感情。”老王说。


    “什么感情?”秋水感觉到紧张。


    “做个不怎么恰当的比方,就像你在街上扔东西给流浪狗吃,然后那只狗就这么跟着你走,除非你驱赶它,否则它就会一直在你周围转悠。”老王说。




女鬼

住院部大楼内几层都看不到一名武装人员,医护人员和患者也已经离开,显得极为空旷。


    应老王的要求,秋水带领他去到十三楼,观看手术室。


    进入电梯之后,很快升到想去的那一层。


    门打开之后,程灵素长出一口气,对于电梯,她仍然有些紧张,上一次莫名其妙进入异空间的情形还没忘记。


    沿着走廊前行,地面上不时出现几张纸片,或者丢弃的塑料袋之类垃圾,显然清洁工也走了,没人再打扫。


    走廊内有几只胸膛洞开的鬼,全都是怒气冲冲,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慢悠悠地逛来逛去。


    秋水没等老王指示,直接走上去,向其中一名中年女鬼询问:“大姐你好,知道扁院长在哪里吗?”


    女鬼抬起头,两只仿死鱼一样的眼睛瞪视他,有气无力地说:“我当然知道,就等你来问。”


    “快告诉我,扁院长在哪里?”秋水说。


    女鬼伸出一只手指向东南方向:“城外东山那边有片别墅叫做官财小区,扁院长在那边有两幢住宅,门牌号是A13和A14,大恶人躲到那边去了,由于房子周围布了阵,我的鬼兄鬼姐都没办法进去。”


    “都有谁跟扁院长在一起?”秋水问。


    “个子很高的那个女人,还有保安班的正副班长,院长的专职司机还另外一个年青人。”女鬼说。


    “多谢,我得赶紧过去寻找他们。”秋水说。


    “祝你们一路顺风。”女鬼咧嘴一笑。


    旁边的老王满脸惊讶,小声对程灵素说:“想不到啊,秋水开了阴眼之后不但能够看到鬼,还可以和鬼交谈,简直太有天赋了,完全不亚于一百几十年前少年的我。”


    “你真有这么大岁数吗?”程灵素问。


    “当然有,你不相信吗?”


    “这事有点违背常识。”程灵素说。


    “青年时期,我曾经在刘永福将军的帐下当谋士,在黑旗军里待了二十几年,从越南到台湾,杀过法国人,杀过日本鬼子……”老王说。




老照片

秋水驾车驶向东郊。


    程灵素和老王坐在后排,依旧在讨论年纪问题。


    “你说你有一百四十几岁了,曾经是刘永福将军的属下,能够拿出照片为证据吗?”


    “我没跟刘将军合影过,因为我身份与将军相比过于卑下,但是我跟黑旗军里的其它人合影过,这就拿给你看。”老王说。


    “这个——”程灵素愕然,想不出会看到什么样的照片。


    老王把手伸进口袋,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破旧兮兮的小笔记本,然后翻开,找到其中一页。


    一张黄色的老照片出现在眼前,图像已经有些模糊,两名清朝普通男子打扮的年青人肩并肩挤在一起站立,身材瘦削,表情木讷,脑袋后面拖的辫子很像猪尾巴。


    程灵素看了看老王,又仔细看看照片,摇了摇头:“里面的人跟你一点都不像。”


    “这个是我,当时二十九岁,风华正茂,性欲旺盛。”老王感慨成分地说,一点不在意程灵素的怀疑。


    其实照片里的的两个人全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并且暴牙,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与如今的老王毫无共同之处。


    “旁边是谁?”


    “刘将军的厨子,四川人,烧菜的时候老喜欢放花椒。”


    “还有其它照片吗?”


    “当然有。”老王把小笔记本翻过几页。


    另一张老照片露出来,年青时代的老王与一名身材矮小却丰满的异族女子站在一起。


    “这个是你婆娘吗?”程灵素问。


    老王仰天长叹:“唉,不是,真遗憾。”


    “上过床吗?”


    “没上过床,一般都在竹林或者树丛里亲热,一场云雨结束过后,身上常常被蚊子叮起十几个疱。”老王说。


    “始乱终弃?”她问。


    “她叫小芳,是交趾高棉族人,旅店老板的女儿,我对她是真心的,可惜,时逢战乱,忠义和儿女私情不能两全,只能与她别离。”老王说得有些动情,眼眶竟然湿润了。


    “有没生下孩子?”


    “我临走前,小芳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不知是男还是女,如果活到现在的话,应该有将近一百二十岁了。”老王不胜唏嘘。




牢狱之灾

车子驶到岳不群大道与魏忠贤路交汇处,背后有三辆警车追来。


    秋水暗暗嘀咕,希望别是找自己麻烦的。


    就在几分钟之前,程灵素又拨了一次电话阿牛的电话,无法接通之后又拨打了朗淡平的电话,结果听到的声音与此前没有任何不同,仍然是——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


    老王伸出手指掐算了几下,然后沮丧地说此行有麻烦,恐怕无法顺利到达。


    “算出是谁挡道吗?”秋水问话的同时往照后镜里看看越追越近的警车,心想如果这帮家伙追赶的目标正是自己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有牢狱之灾。”老王说。


    “能算出咱们会在牢房里呆多长时间吗?”秋水问。


    “大概一到两天。”老王说。


    “这个问题不大。”秋水说。


    “我会被捉进去吗?”程灵素问。


    “不会。”老王说。


    “为什么?”


    “因为你气色很好,不像是会坐牢的样子,加之秋水和我都会选择为你开脱。”老王说。


    这时警车已经追到侧后方几米处,车顶的喇叭里传出走样的声音:“靠边,停车。”


    秋水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按照指示停下。


    两辆警车一前一后停下,把秋水驾驶的车围在中面。


    一个钟头之后,秋水和老王被送进警局的临时牢房内,理由是他们驾驶的车辆属于被查封的医院资产。


    他们曾经努力解释,并表示丝毫不介意车子被没收,还愿意交纳罚款,可是这样的表态并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根本没人听他们的意见。


    面对粗壮结实的铁栏杆,秋水仰天长叹,感慨时运不济,如此重要的时刻,居然被捉进来。


    他和老王蹲在一个角落内,旁边是一伙面目凶恶的年青人,有十二名,全都脸上带伤,衣服上沾血,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激而危险的斗殴。


    另外有四名年青男子挤成一团,看样子是常在公交车和菜市场出入的贼。




牢房

秋水现在最担心的事就是怕被强暴,据说这种事常常在监狱里发生。


    好在没有谁对他表现出兴趣。


    程灵素被放走,不知道眼下在做些什么。


    老王背靠铁栏杆,眼睛半闭,似乎在打盹。


    “你有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秋水小声问。


    “这里是牢房,固若金汤,我怎么可能有办法。”老王摇头。


    “你有法术,能不能打开一个空间,然后咱俩进去,再往另一个通道里出来,然后就到了牢房外面。”秋水说。


    “这事行不通,至少在这里不行。”老王说。


    “为什么?”


    “牢房是个特殊的地方,配合上差馆内天然存在的煞气,很多法术在此地都失效,在这里我基本无计可施。”老王说。


    “那我们怎么办?”秋水六神无主地问。


    “你没什么事可担忧,只要别乱说话,过一两天自然会放你走,倒是我得小心些,如果精神病院那伙混蛋找到我的话,麻烦估计很大。”老王说。


    “我觉得这里很危险,有可能贞洁不保。”秋水压低了声音说。


    “此地是警局内的临时牢房,并非看守所和拘留所,十几米外就有守卫,有三个摄像头盯着,你担忧的事不可能发生。”老王说。


    “好像你做过许多次牢,对这里非常熟悉似的。”


    “当然啦,最近六十年来,我在一大半的时间在监狱里度过,五十年前还差点被枪毙,后来刽子手说子弹快用光了,得留下仅有的几粒上山打猎,于是就把我活埋,幸亏我会休眠术,躺在泥土里待了整整四天也没死,后来村里有人饿极了想挖尸体吃,刨开土之后我趁机逃出来,以后又坐过几次牢,所以啊,对这种地方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甚至觉得有些亲切。”老王说。


    “你不像坏人啊,怎么会这么惨?”


    “谁牢房里关的一定就是坏人?”


    “被冤枉的事当然是有的,可那是特殊例子。”


    “你真够乐观的。”


    “你犯过什么事?为什么会被抓到牢里?”


    “对于某些缺乏正常判断力的无良混蛋而言,把某个无辜的人置于死地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老王说。




联欢会

秋水和老王呆在牢房里的时候,程灵素尽她最大努力四处求助,想要把他俩捞出来。


    她找了律师,结果听到了令她沮丧的言论。


    律师说,在这个神奇的城市里,有些人是永远不会犯错误的,为了做到这一点,他们不惜一切,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谁要试图证明他们做错了什么,面对的麻烦和危险非同小可。


    从里面捞人有许多种办法,然而程灵素既无可靠的关系,又是一个穷人,真正的无计可施。


    她甚至无法探望秋水和老王,有人不许她进去,送东西也不行。


    她坐在台阶上哇哇大哭,泪如泉涌,却无人理睬。


    与此同时,在官财小区内,属于扁院长的别墅里,一场热闹的联欢会正在举行中。沈浪上半身赤裸,脸上画了浓妆,嘴唇红如鲜血,腰部往下围了一些纸条制成的土风裙,正在院长面前大力扭动腰和屁股,表演仿夏威夷土著美女的舞蹈,同时高唱一首颂歌:“红彤彤的太阳光辉灿烂,照得我们心里亮,意气风发斗志坚,胸怀世界打麻将,刀山火海无阻拦!无阻拦!”


    公平地看,沈浪的舞姿极差劲,用张牙舞爪来形容比较合适,就跟一个从未训练过的笨家伙突然登台跳小天鹅一样,感觉又丑又怪,笨拙可笑。


    然而谁也不敢笑,除了院长之外。


    朗淡平感觉很累,目前处境危险,心情紧张,还要努力控制表情,真是太辛苦了。


    阿牛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这是由于最近两天精神过于亢奋的缘故。


    小梦依然很平静,表情漠然,看着沈浪和傻仆瞎折腾,却总能够在适当的时候拍掌或者欢呼。


    朗淡平不断下意识地伸手到口袋里摸索那瓶铅酸蓄电池标准液,隐隐有些担心,如果瓶子里的液体渗漏出来怎么办?


    傻仆不断从厨房里送来精心烹饪的人手和人脚,院长一般情况下简单啃两口,然后扔回盘子里,让傻仆自己吃,或者端去给沈浪吃。


    邻居家的小保姆早已经被弄死,尸体分割之后一部分被吃掉,还有一些保存在冰箱里。




人头大餐

四个钟头之前,扁院长享受了一顿人头大餐,可怜的小保姆脑袋被炖得熟透,浇上料汁、做过装饰之后送上来,被院长用铁锤砸破头顶,勺子打出脑汁大吃特吃,剩余部分则落到沈浪嘴里。


    感觉自从进入这幢楼之后,院长的胃口好了很多,每天吃下许多食物,据朗淡平估计,光是人肉就不少于五至七公斤,至于在房间里悄悄吃了多少东西则不得而知。


    现在,院长手握刀叉,慢条斯理地对付盘子里的一只心脏,吃相颇具绅士风度。


    阿牛和朗淡平在祈祷,希望尽快得到机会,赶紧把院长打倒,彻底控制住,否则的话他们恐怕要撑不住。


    朗淡平渐渐感觉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精神崩溃,于是极力想轻松一些,但是不太成功,面部常常不由自主地抽动,手指和腿也不时莫名其妙地颤抖,如果专心应付的话倒也可以控制住,但是稍一走神,立即又开始。


    他觉得老想消灭一个人,却始终找不到机会下手是一件极痛苦的事,比起在学校被老师骂难受万倍。


    沈浪终于结束了草裙舞,得意洋洋地走回沙发里坐下,捧起院长赐予的人脚掌,狂咬几大口。


    院长双手一直一横,轻轻拍了几下手,以示对沈浪的鼓励。


    阿牛大声喊:“沈浪好棒,如果去泰国做一次变性手术再来表演的话,一定能够迷死很多人。”


    这时意外的好机会突然降临,两名一直站在院长身后的傻仆接受某个命令走开了,另外两名傻仆在厨房里忙乎。


    房间内只剩下五个人。


    朗淡平朝阿牛挤了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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