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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三一起穿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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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许美人说的不错,要扳倒她,就必须把冯家连根拔起!

    能够绊倒冯家的,想绊倒冯家的,只有一家有能力。

    “姐姐。”一踏进付昭仪的宫殿就觉得暖气逼人,温暖如春,“姐姐宫里可真温暖,妹妹以后可要天天来姐姐宫里做客。”

    “好,天天来,都成。”付昭仪脸上仍旧挂着不变的笑容,一手将一件什么东西交给旁边的宫女,宫女慌慌张张收起藏好,怕被我瞧见。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姐姐屋子里可真香。”她房间里熏香缭绕,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花香,仿佛置身于百花园中。

    “妹妹要是喜欢,等会妹妹那些去。”她整理好衣裳,坐直身子,“这是我父亲托人捎进宫的。”言语中极是自豪。

    “那就多谢姐姐了。”我一面打量着屋子,一面趁机引出话题,“说起来,冯昭仪的父亲昨儿个也带来那么两箱子东西,可不知里面会是什么好东西?”

    “能有什么好东西。”意识到失言,付昭仪忙施展笑容,改口道,“冯家有钱,冯丞相肯定是带着两箱名贵的东西。可不是我们能够比的。”

    “姐姐说哪里话。”人都喜欢听奉承话,而我溜须拍马的功夫在二十一世纪时就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姐姐的哥哥是御史大夫,难还怕他不成?”

    付昭仪脸露得意之色,但脸色又黯淡下来,“终究比丞相低一级啊。”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付昭仪想必也想让自己哥哥当上升一级。我小心翼翼瞧着她的脸色,斟酌用词,“不过,冯丞相昨日可真没规矩,就算是女儿生辰,也不能进宫啊。”

    “哪里是他要进宫,那是皇上允许的。”只要一触及到冯家,付昭仪就会失神然后失言,“妹妹,我去拿点那想给你,别让我给忘了。”

    我接过香,目的已达到,多留反而会惹主人厌烦了。

    心里一边想着昨天的事一边朝前走,不经意又碰到人了。

    “许美人。”是许子尤,昨天无故“消失”在宴会上的许子尤。

    “许将军。”我忙堆起笑容,福礼,“恭喜许将军了。”

    现在见到的许子尤和第一次见到的许子尤一样,面若桃花,但却引不起人去想入非非,好像几日不见,凭空多出些什么慑人的东西。甚至可以说,完全不似当日看似可口善良无害的良家妇男,而是一个心机深沉不显山露水的深宫老嬷。

    我准备离去,突然,脚步一滞,回过头,嘴角挽起一抹钩子,“许将军可有东西让我带给许美人?”

    他明显一愣,但很快扮成无辜受到委屈的正太,“没有。上次有劳燕美人了。”

    “哦。”我转向脚步,朝他走去,一路慢慢走一路仔细看他脸色细微的变化。但是,他依旧是一秒前的正太样,不眨一下眼,不皱一下眉,不动一下嘴角。让我不禁怀疑,如果现在一个巴掌甩过去,他会不会也是一样,像望夫石一样,坚定不摇的任凭风吹雨打不吃不喝只是痴痴的望着,手不由扬了起来。

    “燕美人。”他毕竟还是太嫩,定力不强,还没吸取足够的日月精华风吹雨打修炼到“望夫石”的境界,眉头还是微微动了,眼神也没的慌乱起来。

    “许将军。”扬起的手突然放下,“你头发上有东西。”然后撇过脸,回首时已经有泪满千忙的失落感,“我只是突然间想到自己年幼的弟弟,一时失礼,还望许将军见谅。”

    “哦,无妨。”跟他说了头发上有东西,他不敢伸手,不知是怕我骗他,还是怕头发上有毛毛虫咬着手,而且还往后退了几步。

    看他神色慌张,眼神错乱,脸还微红,作弄人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再次伸手,不过,这次是往下,不是往上。
33。…东风无力百花残
    “怎,怎么了?”他牙齿发颤,一张桃花脸花容失色,比见到饿狼来袭还要惊恐万分。

    “许将军。”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但脚下仍是步步紧逼。

    “怎,怎么了。”他连连后退,像是碰见了狼。这一幅画面,活脱脱像极了好色女调戏美正太。

    我步步往前,直看到他退的没路可退的时候才弱弱指着前方,“小心后面!”

    许子尤慌忙回过头,“啊!”一声惊呼,伴随着落水声。

    “快,快来人啊!许将军落水了!”青菊这丫头别的特长没有,大嗓门倒是能比得上喇叭。

    立马就有几个士兵听见喊声,匆匆跑了过来。但是,许子尤刚刚爬了上来,浑身湿透,不像落汤鸡,像落汤狗一样爬上岸,边爬上岸边摆手示意不让人靠近。

    “快,快把将军拉上来啊!”他越是不想被人瞧见,越是要让更多的人看见他们的长官如此狼狈的样子。

    几个士兵连拖带拉扶起许子尤,“滚开。”头发湿答答的黏在一起,盔甲不断往外滴水,像是乌龟爬上岸,龟壳里还夹着几根水草。

    “许将军真是不小心,赶紧扶将军去换套衣服。”我忍住笑意,正色朝几个士兵提醒,“先告退了。”

    “娘娘,您不怕许将军记恨您吗?”青菊一脸担忧。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要他以后往我前面一站,体温立马下降三度。

    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以后就算他脱光了在我面前跳艳舞,我也能怡然自得喝着茶,悠闲看他妖娆走来,然后喷他一身。

    真的以为自己长了张无公害小粉脸,姐姐就哈着嘴巴涎着口水两眼放光说东不敢往西么。笑话,姐姐喜欢的不是小正太,而是大叔。比如说眼前这位,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的御史大夫,一脸正气。

    在他面前一立,没做亏心事都觉得自己偷了他的人。

    “付大人。”我发誓,我用的是最职业的职业化笑容,站如松大风来袭也不往后退上三步。

    “燕美人。”他的视线越过我的头顶,如果他不是斜视眼,那么她一定是在寺庙中跟着方丈修行了几年出来的。

    哑口无言。该用什么来形容此时的感受呢?忽视?冷落?鄙夷?明明都不是,却明明各种情愫都有。就像老,鸨领了一大堆花姑娘去金碧辉煌的宅子里做客,到了才发现,那是家尼姑庵,里面住的全是尼姑,连和尚都没有。

    许是不满我许久不出声,许是不屑于我打交道,许是我挡了他的路,不啃声,弓着腰往后退,退后三步,转身,挺直背板,踏着公府步迎着阳光走了。

    如果他是冯乐士我大可以再送上如花似玉的女子,如果他是许子尤我大可以声东击西故意戏弄,如果他是冯林我大可以装出媒婆的样子出馊主意。可是,他是御史大夫,付明涵,我只能看着他大踏步离去不挥手带走一片云彩。

    “娘娘。”玉蓉也说不出话来。

    “走吧。”想从这个人身上打主意,不如期望公鸡能生出鸭蛋,而且还是跟隔壁家大黄狗时怀上的。

    生蛋?对,这倒是个好法子。

    期望公鸡生蛋,不如希望自己争气。

    “对,我要怀孕。”这么重大的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办得了的,必须还有有李容华的帮助。

    李容华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教育道,“怀孕可不是一个人的事。说能怀上就能怀上的。而且。”触及伤心事,略微有些伤感,“就上怀上了,也不一定能顺顺利利生下来的。”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一个人的事儿。”我当然知道一个人是干不了这等大事的。但是怀孕就和止血一样,不是只有云南白药能止血,乌鸡白凤丸也能止血。不是只有元奕就能让你怀孕,太医一张嘴也可以使你一瞬间变成孕妇。

    我屏退旁人,低声说道,“太医说你怀孕,你不就是怀孕了吗?”

    “你想假孕?”李容华大惊失色,比见到男人生孩子还要吃惊,“这可是死罪。”

    “我就没打算要把他生下来。”纸里包不住火,肚子里没有孩子,当然要趁早送走他。

    “你是想假借怀孕,然后流产,嫁祸给冯若兰。”她终于开窍了,明白我说的意思了。

    “是。”我频频点头,“到时候还有姐姐帮忙。”

    她当然懂“帮忙”一词的含义,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领神会。

    勾,引元奕留着过夜,三言两语甜言蜜语嗔怒拈醋,也就是发发“羊癫疯”,来段“牛皮糖”再来段“拔河”,放下帘子,开始行事。接连了好几夜,以至于我都怀疑如果没真怀孕,不是他的问题,就还是他办事不行。

    这日,按着计划,恹恹躺在床上,无病呻吟,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一直叫唤,终于叫来了元奕,还有太医。

    我不知道把脉要多长时间,只是告诉那个太医,时间长一点,装的像一点,时间长的我打了一个瞌睡又一个瞌睡,实在是撑不住了,太医才起身,一板一眼煞有介事,“恭喜皇上,娘娘这是喜脉。”

    说的多动听,“喜脉”,给我冲喜来着。

    元奕高兴站起来,嘴笑的合不拢,“好,好,好。”连说三声好。“你先退下吧。”

    “是。”

    “燕来。”他大步走至床沿,“你给朕立了大功。朕封你为容华,燕容华。”

    看着元奕高兴的样子,心里没来得一阵内疚。只有在心里默默低语,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争气生个大胖小子。“谢皇上。”

    他扶住我,“等你把这孩子生下,朕还重重有赏,封你为巠娥。”终于明白为什么冯昭仪会如此记恨我,原来我挡了她的皇后之路。

    女人是一天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一辈子的操劳。孕妇就是皇后,皇后就是孕妇。我怀孕的消息才刚传出去,内务府马上就送东西来了,一个接一个,手里抱着捧着提着,接连而至。

    看着满屋子的东西,心里直发虚,又同时感叹要是自己真怀孕那就好了。

    原定计划是装怀孕一个月,原因很简单,这里是古代,没有乌鸡白凤丸也没有云南白药给你止血。所以,我必须趁着这段时间找冯昭仪的喳,顺便仗着自己是孕妇耀武扬威。

    公交车上要给孕妇让座,这儿,元奕也给专门配备了一顶轿撵。还分配了四个“司机”。坐在上面看风景,可真是好,上面的空气就是新鲜啊。

    我命人抬着轿撵在宫里四处溜达,一览众山小瞧着底下的人给你低头屈腰,不由感叹。这才是人生,这才是姿态,活着就是一个姿态,这么个高姿态。

    途中,碰见许美人,径自走过。不,停下,现在我是容华,比她高一级。

    许美人,本想也懒洋洋提醒她一句,然后不顺眼把新恨旧恨一起发泄了。毕竟,做出了姿态,就要有人看吗。就好比方美女脖子上缠上条蛇有人看,小屁孩捏死只蟑螂照样要有别的小屁孩惊呼勇敢欣赏一样。

    但是,貌似我脖子上这条蛇上过太空太过于凶猛,以至于我还没开口许美人就规规矩矩向我问安。

    “起来吧。”不是所有苍蝇都能叮出缝,只有幸运的苍蝇才能找到有缝的蛋。很不幸的是,我不是苍蝇。算了,这次就放过她吧,先把冯昭仪的事解决了再说。

    “娘娘。”许美人竟然叫住我。

    “何事?”

    “容华娘娘可否移步讲话?”许美人自从回宫以来,行事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对于她,我现在不想惹。

    她见我没有动静,上前拦住轿撵,跪了下来。

    好吧,你赢了。

    她把我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谨慎的看了四周,才开口说道,“娘娘想当昭仪吗?”

    “不想。”想也没想直接回复她。

    “那么皇后呢?”

    我看着她,没有回答,过了许久,才吐出四个字,“关你何事。”

    她又跪下,“臣妾愿意追随娘娘,为娘娘鞍前马后。”

    我大惊,马上冷静下来。

    她这是在投靠我?还是在试探我?还是她这么做是冯昭仪指使的暗中监视我?还是她有着其他什么目的。不管哪一种情况,都不会是好结果。想清楚至此,我连忙转身后退。

    “娘娘。”她又从后面叫住我,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要变天了。”、

    我抬起头,太阳高高照,乌云似有几朵,但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风也是呼呼的吹。

    要变天,我看是春天要来了吧!

    这一路上溜达,我还特意叫人在椒房宫多转了几圈,并没有碰到冯昭仪,只好打道回府,心想明天再来,我就不信我这个月天天来,就碰不到她冯若兰。

    刚回到宫里,还想装作孕妇的样子摸着肚子,慢腾腾下来跨过门槛。青菊就跟阵风一样刮了进来。

    幸好是假的,要是真怀孕,这一下没站住,绝对流产了。

    “娘娘,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这么大惊小叫,什么事不好都比不上此时没了孩子不好。

    “冯,冯家被抄家了。”青菊结结巴巴说道。

    “好事啊。”我不由拍下巴掌,“他家被抄了好啊。”然后又想到什么,“那,那冯昭仪呢?”

    “不知道。”青菊平复口气,“听说要打入冷宫。”

    什么?她要打入冷宫!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谁对他负责?
34。…花开花落自有时
     冯昭仪怎么会被打入冷宫?冯家怎么会好端端被抄了?

     这真的是变天了!

     “青菊,你赶紧出去打探打探消息。”已经顾不上许多了,现在要知道这天为什么变才是真理。

     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探出头看青菊回来了没有,心里焦躁的不行,口中碎碎念完了完了,变天了变天了。

     盼的太阳都下山了,扭的脖子都快断了,青菊才急急跑来。

     “快说,怎么回事?”

     她气喘吁吁,“冯丞相私通匈奴,皇上从他家搜出信。”

     什么?冯乐士竟然私通匈奴!

     “而且,还从他家搜出几箱子金银财宝。”完了,冯丞相必死无疑,那么,冯若兰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为什么这一切来的这么快?前几天,冯昭仪还是恩宠在握不可一世,冯丞相还是圣恩优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日,怎就这么快变天了?

     “快,再出去打探些消息。”

     “打探什么消息?”元奕朗声进门。

     “皇,皇上,参见皇上。”

     “快,快起来。”他扶起我,顺手抚摸一下肚子,“朕多么迫不及待啊!”

     我奉上笑脸,“他也盼望着早出世呢。”是啊,早出事。“皇上,臣妾听说冯丞相出事了。”

     元奕脸色一变,拂袖转身,“哼,背叛朕,那是他咎由自取。”又转过来,却是另一副脸孔,手搁在肚子上,似若有如无随口说道,“朕最恨的就是别人背叛朕欺骗朕了。”抬眼时,又是粲然一笑,仿佛有心,仿佛无心,“燕来不会背叛朕欺骗朕吧?”

     心里的惊惶已不知该如何形容,如同面临绝壁四下里又是豺狼包围,忙定下心神,挽起一个笑容,“臣妾怎么背叛皇上欺骗皇上呢。”手心里沁出密密麻麻一层汗,仿佛五月里的梅雨全部聚集在掌心。

     元奕笑起来,笑的灿烂笑的彻底笑的纯粹,只是笑的戒备重重四面设防。

     “皇上。”要知道最确切的消息莫过于直接问元奕,“冯丞相出什么事了,他怎么会背叛皇上呢?”

     元奕止住笑,“后宫不可过问政事。”然后又扬起笑容,挑着指头勾住下巴,“不过,你既然想知道。朕告诉你也无妨。燕来想知道吗?”

     抛出的是个问句,对于我而言,这个问句里包含着太多东西,又是试探么?“臣妾无父无母,无兄无弟,孤苦一人,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何区别呢。”

     “冯乐士他私通匈奴,一向有恃无恐,自以为两朝元老就胡作非为。朕看他不顺眼已经很久了。”原来,冯乐士被抄家是迟早的事。而元奕早就想动手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借口罢了。那么,他对冯若兰的感情是?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冯昭仪呢?”

     元奕叹了口气,神色里有无尽的情绪,伤感的,落寞的,痛恨的,愤怒的,只是没有关于爱的,“罪臣之女,冯家已被株连九族。”

     “想必冯昭仪的性子也不愿苟活于世吧。”

     “你倒挺了解她的。”

     “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臣妾想临走前送冯昭仪一场,毕竟认识一场。”

     元奕诧异地看着我,最后还是叹口气点头同意了,“你就代朕去看看她吧。”

     宫里头有两个冷宫,一个是我住过的,有饭吃没人管不要命的冷宫;还有一个,没饭吃有人管要你命的冷宫,专门送宫里头的妃子们奔赴黄泉路。

     这里也是一片衰败的气息,如今衰草连天,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夕阳西下,余晖透过窗棂打进来,昭示着无言的悲哀。谁为你点亮黄泉路的晨曦?

     朱红色破旧的大门发出年代久远的吱呀声,只有两把椅子,别无他物。这里,本就不需要多余的东西,在这里,连命都是多余的。

     “是你。”冯昭仪见到是我时,感到一阵诧异。

     我站在门口,逆光而站,所有的阳光挡在身后,“是我。”

     “你来干什么?”冯昭仪永远是冯昭仪,永远不输人气势,即便是将死,也有一股凌厉之气。

     “来看看你。”突然间,心头袭来一阵悲哀,连同着来看好戏的念头都被这股悲哀湮没化成尘埃,落在空气里。

     “哼,本宫不需要你的同情。”这么一个绝傲的女子仿佛红尘里开了最艳的凤凰花,即使凋落,也绝不需要旁人发出叹息。

     我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定,卯足劲想在她面前不落气势,“你做了这么多坏事,难道罪不该死吗?”

     “哼,我做了什么坏事,是你们这些人落井下石罢了。”

     “你害了李荣华肚里的孩子这不是坏事吗?”我极力寻找借口。

     她回过头,“谁跟你说李荣华肚里的孩子是本宫找人做的。不过,就算别人没动手,本宫也绝不会放过他。”然后话锋一转,“倒是你这个贱人,害了本宫的孩子。”说起她未出世的孩子,脸上的神情也有些柔和。

     我低下头,“那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她猛然间回过头,再次强调一遍,“真的不是你干的?”

     “真的不是我干的。你都要死了,我还骗你这个干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事害我被打入冷宫,不过,却是遇见了楚烨,一生中最美好的光景。

     “哈哈哈。”她突然笑了起来,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不绝,仿佛凄厉的能掐出一把泪来,“本宫只不过是想让皇上全心全意对我,这有何错。”嘴角衔着一抹笑,如嘴角开出的花,在余晖的映照下,如同斑落最美好的年华。“这深宫中,哪个女人不是这样的想法?”

     我无言以对。其实,她根本没错,她只不过想嫁个一个人,一生与他相伴,白手到老,不相负,不相弃,不相离,一生一世。

     “哄!”冯昭仪突然头朝柱子撞了上去。顿时,额角开出一朵艳丽的红梅,鲜血缓缓滑过眼角淌成溪流。身躯缓慢倒下,呈现出绝妙的姿态。地面上滴落一滴两点,点点滴滴,怎一个愁字了得。空气里扬起灰尘,跳跃出望眼欲穿的孤独。

     那一朵艳丽的桃花,凋谢了,枯萎了,零落了,至死不休!

     门哄得被打开,外面站着一群太监侍卫,“冯昭仪撞墙死了。”我面无表情宣示着里面的一切,平静的走向夕阳,心里头如死水般惊不起半点微澜。

     “娘娘。”青菊扶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回宫。”我已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很多事情,我想,我要重新想清楚。

     青菊日日看着我的肚子,担忧的神色一天比一天浓重,“娘娘,没几天日子了,这可怎么办啊?”

     “凉拌。”我现在居然有心情开玩笑,心理素质何曾练到这么高了,“今天会有客来,高兴点,笑一个。”

     青菊简直对我彻底无望了。如果她是个男人,我想她会不会霸王硬上弓帮忙弄假成真。

     她头上的黑三条又出来了,我不再逗她了,“今天李荣华回来,说不定还有一个熟人也会来。你赶紧做好接客的准备吧。”“接客”,青菊的嘴角开始抽搐了,口吐白沫,羊癫疯的征兆又开始了。

     “娘娘,您能不能正经点?”自从我从冯昭仪回来后,青菊就觉得我变了个人。其实,她话里的意思还有一层,鬼上身了,冯昭仪的冤魂缠上我了。有一次,她甚至还要求装扮巫婆请来神汉给我驱邪找和尚做法事。

     “李荣华到。”青菊还没往地下倒,门口就传来公鸭嗓子的尖叫声。事实证明,我的预测是正确的。

     “今天怎么有空到这?”我招手让青菊上茶上果子。

     她一坐定,就乐开了,“冯昭仪自杀了?”

     “是。”说起冯昭仪,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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