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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三一起穿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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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牢牢圈固在自己身边,而是让所爱的人幸福。

     “大柱。”从房内传出娘的声音,“大柱,你进来。”

     “二娘,我不进去了。”大柱朝娘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大柱谢谢您多年的养育之恩。”磕了三下响头。然后,拿起包袱,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柱。”房内,娘撕心肺裂的喊了句,然后我听到“咚”的掉地声。

     “娘。”我赶紧跑进房内,只见娘半躺着身子在地下挣扎,上前一步要将她扶起。

     “快,快给他送去。”娘的手上不知从哪冒出了几双布鞋,还有其他一些杂碎零件。

     我一直都觉得大柱才是娘的亲生儿子,而我所占据的这具身体倒仿佛像是她收养的。自大柱走后,时常可以看见娘掉泪红着眼睛还拿出织好的嫁衣说等着大柱回来。

     我看着娘又拿出嫁衣发呆,没有说什么,转过身,继续劈材。大柱走后,这些所有的家务活都是我一个人干,看着白嫩的小手开始脱皮然后起茧,叹口气,继续。

     噩耗传来的那个下午,我在房里和母亲聊天听她讲以前的故事听她讲大柱干过的那些傻事听她絮絮叨叨古老的时光,然后毫无预兆的里长推门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语言里没有一丝情绪,因为他所要讲的和他无关,“大柱死了。”

     简单的四个字,就这样把一个人的生死下了定论。

     一句一伤,你的摸样,已经减去渐远。

     “啊。”娘惊叫一声,晕倒在床,我接过里长递过来的布鞋,布鞋上满是泥土,布鞋前端已经没有了,像是在战场上炸毁了。

     突然间我想起王翰的“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是的,沙场上,回来的是将军,死去的是那些战士。

     眼泪无声流下,滴湿了布鞋,要多少眼泪,才能换回当日你毅然的离开;要多少针线,才能织回你回家的路。

     娘从此一蹶不醒,身子骨本来就不是很好,现在病的更严重。必须要去请大夫抓药看病,可是,什么叫做家徒四壁,这就叫家徒四壁,没有桌椅没有几件衣服没有任何值钱的玩意。

     “咳咳咳。”娘从早一直咳到晚,肺都要咳出来了。娘的病一定要治,没有钱,也一定要弄到钱,偷不到,抢不到,非法的事干不了,那只能用合法的手段了。

     我一早就赶到长京,这里的京城,盘着腿坐在集市道路一边,前面放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几个字:卖身治病。

     我没有办法,这里是古代,虽然是个历史书上没有记载的朝代,但是对女子的三从四德和封建社会一样苛刻,女子不许开店经商。

     有好几个人停留在我面前,“抬起头来。”

     听着吊儿郎当的声音,就知道是个纨绔子弟,我才不想卖给这种人,要是一进去,肯定是给糟蹋了,我依旧低着头,没好气来了句,“你没看到牌子上的字吗?”

     牌子底下还有一行字:限女士。意思很明显,我只卖给女主子,男的雄性的一律不卖。

     “哟,小妞有点脾气,爷喜欢。”说话的男子伸出手,用折扇抵住我下巴。

     我一把打开他的扇子,“二大爷,文盲我也不卖,您回去读几年书再来吧。”

     “你。”他旁边的奴仆想要给他出气,但是被他拦住了。

     他蹲下身,低下头看我,“果然是美人啊。”他不禁啧啧了两声,“美人,跟爷走,爷让你成天吃香的喝辣的。”

     我拿起牌子,准备换个地儿,对于这种人,不搭理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我忽略了一个事实,这里是没有人权的古代,不是治安严谨的二十一世纪。

     “小妞,跟爷走吧。”跟着他的几个奴仆将我围起来,“爷不会亏待你的。”

     “你们让开。”我拿着牌子护在胸前,此时我多么后悔没有好好跟安迪学跆拳道。

     他们越来越靠近,而旁边的小商小贩行人则是躲在一边远远地观望着,眼神麻木像是在看一场好戏,没有一个人敢冲出来,这样的场面他们似乎司空见惯了。

     看着围着的圈子逐渐缩小,我一咬牙,看准一个方向冲了出去。确切的说是撞,其中一个奴仆被我撞到在地。

     “追,给我追。”我不要命的往前跑,回头看,那些人不要命的在后面追。

     奶奶的,不带这样坑爹的,好不容易重获新生好不容易得了张漂亮的脸蛋好不容易想到的赚钱法子,怎么可以给你们给搅合了。

     看着后面的人越来越近了,我一转身,拿着木牌子往离得最近的一个人脑袋上狠狠敲了下去。

     “哎呦,妈的,臭娘们。”被敲的人没有被敲出脑震荡,反而更加卖命的追赶我。

     我不知道此时是不是慌不择路,眼看着人就要追上来了,我看见前面不远拐角的地方有一行人抬着一顶轿子。

     卯足了劲,以刘翔以百米跨栏的速度朝轿子撞了过去,顿时两眼冒金星,但还是死死抓住轿子的横垣,“救,救命。”

     从轿子右侧走过来一个穿着青色衣裳丫鬟摸样的女子,但看着又比一般的丫鬟位分高,“你是什么人?”

     “姑娘,救我,他们几个强抢民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民稻草,我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回头看他们几个,就站在不远处。

     “小妞,你跑不掉了,快跟爷回去。”为首的男子打开折扇,“哟,这个姑娘长得也不错,一起带回去。”

     “大胆!”青色衣裳女子发怒了,“竟然敢在长公主面前如此放肆。”

     长公主!一开始以为是哪位当官的轿子,后来看到丫鬟以为是哪家夫人的,竟然是长公主的。

     他们几个听了,忙低下头,站在一旁,不再出声,噤若寒蝉。

     轿帘并没有打开,只是从里面传出一句:“蓝璧,走吧。”

     一惊,我顾不上三七二十一,直接拦住轿子,“素闻长公主不仅美若天仙,而且一向仁慈爱民,看不得欺男霸女之事,燕子一向敬仰长公主,愿意跟随长公主,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我静静低下头,许久,一片无声,
5。…一朝为奴终生恨
    许久,轿子里没有出声。

    只闻一股幽兰扑面而来,“抬起头来。”

    轿子里的女人,不怒自威,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皇族之气。朱红色的唇缓缓启开,“叫什么名字?”

     “燕子。”

     “以后就叫绿燕。”轿帘落下,伴随着一声“起轿”,轿子颤巍巍的抬离地面。

     “等一下。我有一事相求,希望公主成全。”

     “放肆,在公主面前竟然如此不懂礼数。”蓝璧一脸怒色。

     轿帘北风吹开一条缝,露出公主那张慵懒的脸,半眯着眼,“何事?”

     “母亲卧病在床,急需一笔费用,还请公主施以援手。公主大恩大德,绿燕自是没齿难忘。”吐完最后一个字,我手心已经捏出一把汗,真怕她一不高兴不给不说反而把我丢给那一伙浪荡子弟。

     公主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蓝璧,蓝璧会意,从一侧走过来,极不情愿的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公主赏你的,谢恩吧。”

     我接过银子,恰好是五两银子,欢欢喜喜让出道,看着轿子远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旁边的一家药铺,抓好药。

     “娘,我回来了。”心情格外欢畅,偶尔蹦跶几下,“娘,我给您抓药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

     “娘。”娘倒在炕上,没有声音连呼吸也没有,“娘。”心痛的难以自拔,接二连三,这个世界上和我最亲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叫我如何一个人生存下去。

     埋葬好娘,第二日,我就去了公主府。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婆子把我领到一排平房前。

     “以后我干些什么呢?”我急忙叫住她,得清楚自己以后干些什么活,我可不信她长公主真的仁慈到白养着我,除非她重口味。

     婆子转过身,“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你能洗衣做饭伺候人?”她上下打量我,眼里尽是鄙视,接着转身离开了。

     留下我一个人楞在原地揣摩她话里的意思,不让我伺候人,那让我干什么。来时就在路上听说公主自从死了驸马之后府上就经常招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府,难道那公主真的有那种癖好。虽然我认为同性恋很正常也可以接受,但要真是换做自己身上,那就不一样了。

     这叫什么事啊。

     “还愣着干嘛,还不换衣服。”一句尖锐的女声把我拉回现实,同时一记鞭子清醒了我的意识。

     “哎呦。”我忍不住叫出声,。

     “快点换衣服!”说话的女人随手丢给我一件长裙。

     我立即拾起地上的长裙,和旁边的一群和我看起来年林差不多的女孩跑进一间房间。

     “我们这是干什么啊?”我悄悄问旁边的一个女孩,手里边寻找衣服的入口。

     “你是新来的吧。”她已经脱去身上的衣裤,开始穿长裙,“等会儿我们就要练舞,今天学的是《舞扇丹青》。”她已经穿好衣服了,“要我帮你吗?”我急得满头不汗,根本就不知道这衣服怎么系。

     我急忙点点头,“我叫绿燕,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青菊。”衣服在她飞快的手动下穿的有模有样,“好了,我们快点出去吧。”

     靠!原来是让我来做歌妓的啊,算了,也算是卖艺不卖身吧。想想,一年下来还有还有几两银子拿,等我二十八了老了出去找个人嫁了,还有一笔不错的嫁妆,这样也行吧。我这个人啊,天生乐观,安迪说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说起安迪,我又开始神伤了。

     “啪!”又是一记鞭子,“在想什么,还不赶紧给我站好。”拿着鞭子的女人真是凶,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当老女人。

     切,不就是舞蹈么。有什么难的。古典舞现代舞印度舞交谊舞,姐姐样样精通。想当年姐姐在大学里可也是活跃分子一只,一有什么晚会,什么元旦晚会啊迎新生晚会送老生晚会啊,姐姐必要上台表演,尤其是姐姐的拿手舞蹈《春江花月夜》,只要音乐一响起,跳得那叫一个翩翩起舞风生水起底下吼得那叫一个人山人海,愣是把两百人的小礼堂从外头听起来像是有两万人挤在里头。

     舞蹈最基本的要领不就是节奏,手脚要协调,腰肢要松软么。

     不一会儿,我就领会了这支舞蹈的要领。

     “不错。”教舞蹈的师傅也不禁看得入神露出欣喜。

     我赶紧跳完最后一个动作,漂亮收尾,人要适可而止,这是我多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得出的经验教训,缓缓施礼,“是您教导有方。”

     “恩。”在一旁监督抽了我两鞭子的女人也不由露出满意之色,“你去吃饭吧。”

     “多谢姑姑。”记得看清宫戏里头,凡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女人都叫姑姑,我也就顺着口喊了句。我也没想到这么一句顺嘴而来的姑姑竟然会改变我今后的命运。

     没想到老女人兴奋地朝我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叫什么名字啊?”

     “绿燕。”面带最得体的职业微笑,不娇媚只让人感觉亲切,其实心里把她连带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百遍千遍。

     她细细的看着我,看一遍眼睛里放出一道光芒,看了许久,才说,“吃饭去吧。”

     我连忙两步做三步快步走开,我可不想再被老女人两眼带着绿色贪婪的目光摸了一遍又一遍。看样子,这个公主府,果然重口味的人大有人在。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青菊被抽了一下,因为她跳的实在是惨不忍睹,机械舞也没她跳的机械,手和脚完全放的不是地方。我不由为她捏了把汗,看她样子,估计等她可以吃饭的时候饭都没了。再看她一把皮包骨的摸样,吃饭时偷偷给她拿了四个馒头。

     “青菊。”果然她是最后一个,我朝她招招手。

     “绿燕。”这丫头一定是没认真跳舞没出汗所以眼泪水这么多,就这么四个馒头竟然把她感动的眼泪一把一把的。

     “吃完我教你跳舞吧。”刚刚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就听到她惊呼,就知道她今天肯定被抽了很多记鞭子。想想那个老女人,抽鞭子的技术含量真的是没话说,简直可以用杀人于无形中来形容。抽完后,身上没有一块红皮也没见掉下一块,但一碰就是生生剥筋抽骨般的疼痛。

     “绿燕姐。”她一把扑到我怀里,眼泪和鼻涕交织在一起,“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从来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就没人帮我穿过衣服,从小我就放寄宿学校什么都要自己做。我也真想倒在她怀里,两人抱头痛苦,但我只是一下一下拍着她。

     教了青菊一个时辰,我累得坐在一旁,真的是太累了。我只能说,她真的没有跳舞方面的天赋,一个转身她竟然能转到一米外,一个甩袖竟然能抽到自己脸,一个踢腿她能把脚上的鞋子踢出去。

     我完全无语了。

     “绿燕姐。”她站在一旁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笨。”

     “没事,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慢慢练就会好的。”我怕怕屁股站起身,“咱再跳会儿。”
6。…谁家少年足风流
    “绿燕姐,快起来。”青菊又在推我叫我起床,这是她每天除了帮我穿衣服外,另外一件必做的功课。

     我睁开一条缝,看着外面的天,继续闭上眼,“还早呢。”最讨厌这的作息时间了,五点起来八点不到就要睡觉,对于我这个七点才起来凌晨才睡去的的小白领简直是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快点起来,鞭子已经响了三下了。”这里鞭子响五下就必须站在院子里排成一排,要是迟到了,就得被抽。

     一想起老女人抽鞭子时那张兴奋地堪比容嬷嬷布满皱纹的老脸,我一骨碌跳下床,“快,快帮我穿衣服。”

     在鞭子即将响第六下的时候,我和青菊刚好混进队伍里。

     “今天,府上会来重要的客人,都给我好好跳。”虽然这个老女人皮老脚臭下手狠但是有一点我很喜欢,说话简洁,三言两语就能把要说的话交代清楚,一点不像府上其他到了更年期的其他老女人,一件事七绕八绕,说的话跟她们裹脚的布一样,又臭又长。

     “是。”

     今天学的是《丝竹画音》,配合着悠扬的丝竹声,跳起来如梦如幻,像是在雨潇潇的夜船上吹笛,又像是梅熟日时做了场江南的美梦,又像是在驿桥边听在近在远的人语。

     我正舞的如梦如醉,忘乎自我,鞭子声又想起。

     “您请。”老女人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对着走进来的女子,笑得极其谄媚。

     旁边的人都低头垂目,我抬起头赶紧一瞥,怎么这么眼熟,好像是公主旁边的那个丫鬟,叫什么蓝璧。

     蓝璧走到我们面前,走到一个人面前说一句,“你。”被点到的人自动出列。她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

     “蓝璧姑娘,这丫头跳的好。”老女人在一旁哈着脸。

     蓝璧看着我,我低着头,看着脚尖,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丫头叫绿燕,是这里跳的最好的一个。”老女人今天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竟然一个劲给我说好话。

     她难道不知道越给我说好话越是会增加她对我的讨厌么。这点道理都不懂,这么几十年怎么活的。蓝璧可是公主边最得力的一个丫头,她现在肯定对我没什么好感。完了,以后在公主府有我受的了,心里顿时开出大片大片的绝望。

     “哼。”果然,蓝璧从鼻子狠狠发出一声重音,瞪了一眼老女人,老女人赶紧讪讪笑了笑,低下头,不再说话。

     蓝璧指着我旁边的青菊,“你。你们这些人跟我走。”

     切,我还不稀罕跟你走呢。但是,我很好奇蓝璧带这么些女子去哪里,我猜想可能是让她们去献舞,也就是古代有钱人家喝着酒吃着肉不知足还要歌妓在他们面前给他们助兴。

     想想,多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啊!

     我忍不住好奇,跟在她们身后,走到一个转弯处,出来一名穿深蓝色衣服的男子的捏着嗓子说道,“今天跳雪中梅。”

     雪中梅!这个难跳啊,昨天教乐舞的师傅才教的,我大致能完整的跳下去,但是其中寒梅傲雪而立的神韵,那是很难掌握的。青菊那个笨丫头,她硬能将寒梅傲雪而立给表演成金鸡独立,我又不由为她捏了把汗。

     我悄悄跟在后面,一路到正厅停下。

     里面琴声响起,奇怪的是里面安静得很,没有一丝喧闹声。

     我透过窗棂往里看,正中方向坐了名男子,隔着远看不清容貌,公主坐在右侧。按着规格,那名男子位分应该很高,不会比公主低,不是皇帝就是王爷。不过,昔日里嚣张跋扈的长公主竟然如此安静坐在一旁静静欣赏歌舞,十有八;九是当今圣上。

     要是有手机多好啊,我把他拍下来,然后到大街上卖钱,一张照片十两银子,不,一百两银子。

     正流着口水看见成千上万堆的金山银山坐着发大财的美梦,里面突然传来一句尖细的嗓音,“停。”

     “皇姐这里的歌妓还应该要多多练习啊。”我偷眼看去,只见其他人都甩完袖静立一旁,只有青菊还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面红赤耳。

     长公主的脸色明显不好看,“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

     “算了。”男子挥挥手,“还是改日再来皇姐这,今日作罢。”

     “这。”长公主的脸色越来越差,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姿势。看这架势,青菊的小命肯定保不住了,而且连带我们都没好果子吃,说不定,一怒之下,把我们这些人全给杀了。上次就听说公主府经常招歌妓是因为那些歌妓在里面命不保夕,杀了一批,在招一批,再杀。

     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命就这样给玩完了。

     不管了,命要紧。

     我一把冲进去,本想一扑通跪上去。可是竟然没跪成,一进门脖子上就架起好几把刀,明晃晃的刀啊,刀剑无情啊,我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什么人?”尖细嗓子护在那名男子身前。

     “奴婢是公主府的歌妓。”调整好呼吸,那名男子使了个颜色,脖子上刀刷刷刷收起。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何事?”慵懒的声调里透出一丝疲惫,听着更像是说多了的应付。

     “我,”我一时语塞,是啊,我是来干什么的啊,我怎么连想都没想好就冒冒失失跑了进来。

     “既然无事,退下吧。”男子挥一挥衣袖,之前消失的几个侍卫又突然冒了出来。

     “我是来给您献舞的。”我也管不上什么贱称尊称了,反正我只知道,他要是走了,我们一大群人也得走,到阎王殿前报道去。

     “献舞?”男子明显来了兴趣,看向长公主,重新坐下,“这是惊喜?”

     “是,是惊喜。”长公主在一旁忙答道,眼神瞟向我这边。

     “那你都会些什么舞蹈?”男子打开扇子,轻轻扇着,漫不经心。

     “奴婢会您未曾看过的舞蹈。”这个男人不说阅人千遍,看过的舞蹈也肯定多得数不清,要是跳一曲他看过的,跳得好倒没什么,要是一下跳错了,只怕我会死得更快。索性,来个他不懂得,反正就算跳错了也没人知道。

     “哦?没见过的。”他收起扇子,“你且跳来看。”

     “是。还容奴婢换衣去。”我低下头急急往后退去,顺手拉走还站在那杵着跟根柱子似的青菊。我还真怕这傻丫头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什么时候被人一刀子抹了都不清楚,而且,我还要她帮忙。

     “青菊,你现在给我找几个手镯来,还有我要一块面纱你现在赶快给我找去,还有你现在马上过来跟我画个妆,按我讲的做。”我立马关上房门,把一关好事之徒挡在门外。既然是惊喜,那就必须谁都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绿燕姐,你到底要我先做哪一样啊?”这个傻丫头都到人命关天的时候了,还问我要干什么。我刚才说的那一通话她都跑哪去了,真是急死人。

     “先给我化妆。”我坐下,“算了,还是我自己化好了,你给我找几个手镯去。”我怎么可以如此慌乱,要镇静,镇静,不要慌乱。可为何心还是跳的如此慌乱?我重重呼气吸气,看着铜镜中倒映出的自己,绽放个微笑,如同第一次面试时一样。

     对着铜镜,眉笔细细勾画。
7。…舞转回红袖
    婉转娇羞侧身垂睫,柔弱无骨点额抚臂,

     流波轻送百转千回,飞舞旋转步步生莲。

     眉心一点红若有若无,脚上铃铛蛊惑了谁的心。

     无需任何乐师伴奏,脚上的铃铛佩戴的手镯清脆悦耳。

     我跳的正是印度舞,从台上惊呆的眼神以及持久的安静中,我就知道已经达到预想中的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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