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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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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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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
作者:瞳TONG

内容简介:
属性分类:穿越/异国背景/未定/幻想
关键字:刘寄奴  众男  穿越,架空
当幸福美满被摧毁,她堕入luanlun深渊。
惨死刀下,异世穿越,莫名成了那喜族后裔。说她似妖非妖?天生性YIN?靠精气才能得以生存?
异世四界,妖冥魔天。
他是健硕熊妖,单纯善良;他是妖界的大人,诡秘妖冶;他是幽冥帝王,邪魅残暴;他是妖界城主,温润沉稳。还有那魔族首领,九天的神君…
“情欲”二字她痛恨不已,却身不由己再次挣扎其中。
禁锢纠缠,如何逃脱?
意图算计,怎样破解?
究竟谁是归属?哪里才她的是归处?

1。楔子

  夜深人静。
  
  卧室里,床中央,被子下是一个隆起的小小人形,蜷缩著,似乎睡的正香。
  
  门锁轻轻转动,一个高大黑影闪入,厚厚的软底拖鞋踩在上好的实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长久以来的担惊受怕,练就了敏锐的感官,我闭著双眼,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乱上分毫。
  
  重重的呼吸声带著压迫感,离得越来越近。我不动声色,手脚细微的移动,将自己蜷缩的更紧。
  
  一个成熟的男声低低的响起:“宝宝?”
  
  心中冷笑一声:是他。
  
  闭著眼不予理睬,一只大手抚上了脸颊,有些冰冷的温度,让我忍不住的瑟缩。
  
  “宝宝,我今天要去X国,早上5点的飞机,这一去可能要好几天……”压抑的男声带著乞求和小心翼翼。感觉身边一沈,接著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来,睡衣下摆被掀起,略烫的呼吸在耳边响起,粗重并且急促:“宝宝,你睡你的,不用管我。宝宝……你好香……好软……”
  
  皮肤上条件反射的泛起了鸡皮疙瘩。单薄的睡衣被扯著拉著,粗粝的大手伸进来急切的抚摸揉捏,湿滑的舌在嘴里勾扫,我厌恶至极,再也装睡不得,用力的挣扎起来。
  
  “宝宝……乖乖的……你乖乖的……我忍不住了……”
  
  手脚被大力的按压住,贴身内裤被拉下随手扔在一边,双腿被分的大开,下一刻身体内部便被侵入,带来难忍的疼痛与酸胀。
  
  男人从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我停止挣扎,用力的呼吸来缓解撕裂般的痛楚。
  
  漆黑的房间,即便睁著眼也只能看出家具摆设的模糊轮廓。我喜欢这种感觉,最好是什麽也看不见,看不见肮脏的自己,也看不见这肮脏的一切。
  
  他的撞击大力又快速,不一会儿体内便分泌出润滑来保护。
  
  长发在枕上擦动,“沙沙沙”,无力又悲哀。
  
  抵抗无用,只能承受,身体是敏感又诚实的,我已熟悉欢爱也逐渐感受到欢愉。木然的闭著眼轻轻喘息,而灵魂早已脱离出去堕入这黑暗。
  
  高潮极致,总有结束的一刻。但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终点?
  
  在重复的节奏中迷糊睡去,等醒来时,床上只有自己一人。私密处酸疼的厉害,想必他昨夜一定很是尽兴。
  
  不想动只静静的躺著,突然听见门把转动,接著是脚步声在房里响起。
  
  被子一下被掀开,赤裸的身体,上面遍布的红痕一览无余。
  
  男人的声音,醇厚动听:“啧,我就知道,爸要出门好些天,昨晚一定不会放过你。”
  
  浴室里,雾汽缭绕,一双大手为我仔细的清洗。从里,到外,从上,至下,不放过每一寸。洗完了,这双手再为我擦干身体,吹干头发,穿上贴身物和衣裤,我任他摆弄,像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
  
  一路从浴室被抱到了楼下,餐厅里,妈妈和姐姐正在准备早餐。我被轻轻放在餐椅上,妈妈看到我,温柔的笑了:“醒了?再稍等一会儿,早餐马上就好。”
  
  抱我下来的男人在我身边坐下,等精致的餐点被摆上桌,他先舀起一勺热粥,吹了一遍又一遍,试过了温度,这才满意的递到我嘴边:“先喝点粥暖暖胃,再吃其他的。”
  
  我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他也不催促,只安静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勺依旧执著的抵在我嘴边,稳稳的半点抖动都无。我慢慢的张开嘴,那勺粥便柔柔的喂进,一旁看著的妈妈姐姐像是松了口气,面带微笑的转身继续忙碌。
  
  “这里沾到了。”眼前是男人突然放大的俊脸,灵活的舌尖在我嘴角一勾,接著直直钻入我的嘴里,长长一吻,纠缠不休。
  
  我手上一动,旁边一杯牛奶便被打翻在地,“砰”的一声,热烫的液体四溅,玻璃碎渣散了一地。
  
  姐姐惊慌的对著我喊:“别乱动!我来收拾!”
  
  男人放开了我的唇,迅速的把我搂在怀里。
  
  妈妈焦急的走过来,仔细的上下检查:“有没有伤到?有没有烫到??”
  
  我冷冷的看她。
  
  男人对妈妈摇了摇头,确定我毫发未伤,妈妈吻吻我的脸颊,眼里是满满的宠溺:“老天保佑,没伤到就好,快吓死妈妈了。”
  
  我真想放声大笑,我的妈妈,我的亲姐姐,你们是瞎了吗?我的亲生大哥在你们面前毫不避讳的吻我,你们没有看到吗?是啊,我早该死心了,这个家已经不再是家,所有的人都是疯子。
  
  我叫刘寄奴,今年十六岁。
  
  我的爸爸在医学界是个大人物,主攻中医学,经常国内国外的飞。妈妈是男人背後的女人,一心操持家里,照顾儿女。我的大哥也是个人物,仪表堂堂,脑子活络,对医学毫无兴趣,自己创业开了个公司,几年下来,如今排名世界前五强。我的二哥继承了爸爸的衣钵,正在国外读研。姐姐是个医学界的女博士,相比之下,只有我,最不出色。
  
  我没有继承到刘家良好的基因,学业一般,五官平平,只有皮肤还算白嫩,身材还算纤细,再加上一头及腰的黑亮长发,也算稍稍弥补了一些。
  
  一家六口,和乐融融,我是最小的女儿,所有人都把我捧在手心里疼爱,我很幸福也很满足,不出色又怎麽样呢?
  
  可我的幸福我的满足,在十六岁这一年被彻底的颠覆。
  
  过完生日後的某一晚,爸爸和大哥进来我的房间,血缘至亲变成了最可怕的野兽,他们不顾我的哭喊尖叫,挣扎反抗,强行占有了我。
  
  从那天起,我从心底崇敬的“爸爸”、“大哥”,便死去了。
  
  爸爸在人前是权威是儒雅君子,可谁会知道,夜里他将亲生女儿一次次的压在身下。大哥一派风流倜傥,是世界瞩目的後起之材,谁又会想到,他对自己的亲生妹妹有著不伦的纠缠。
  
  妈妈姐姐又怎麽会不察觉?可她们平静如常。
  
  她们疼我宠我,对於那些肮脏的夜晚却只字不提。十六岁的我,无助绝望,全家人以我为中心围著我团团转,对我倾尽所有的爱,可这个家已经扭曲,而这些爱热烈的叫我害怕。
  
  爸爸大哥去学校为我办了休学手续,切断我和外界所有的联系。我身不由己的陷在这乱伦的深渊里,痛苦不堪。
  
  震惊,恐惧,难以置信,我不明白为什麽似乎在一夕间,一切全变了。
  
  我快被逼疯了。
  
  於是,我想到了死。
  
  一次又一次,迫切又执意,可除了在手腕上留下一道道丑陋的疤,我从未如愿。每次被救起,他们对我就更是小心翼翼,很快,我便再也寻不到任何机会。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我整日呆在这个名为“家”的牢笼里,麻木,生不如死。
  
  还有一点微弱的希望,心里还留著一块小小的净土,那就是我的二哥。
  
  他远在国外,对家里发生的一无所知,可二哥,你的小寄奴已经不再是你纯洁无暇的宝贝,你为什麽不回来?你究竟何时回来救我??
  
  门铃响起,妈妈去开门。一个打扮豔丽的女人冲进房里,泪流满面的对著大哥哭喊:“为什麽?!我不要离婚!!我不会同意的!!”
  
  哦,是了,这是我娇贵的大嫂。一年前,大哥和本国首富掌上明珠的盛大婚礼,轰动一时。这位大嫂我只在婚礼上见过一次。
  
  大哥起身拦住了她,语气严厉无情:“这里是我家,你不要在这里胡闹!”
  
  大嫂不管不顾,撒泼拉扯,妈妈和姐姐帮著劝阻,我稳稳的坐著,饶头兴致的看。
  
  爱情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爱情,果然能令女人发疯。
  
  “不要……我不要离婚!我爱你啊……我们不是好好的……为什麽要和我离婚??”大嫂泣不成声,精致的妆容已被眼泪冲得一塌糊涂。
  
  大哥皱著眉,显然是极不耐烦,他冷冷的抛出一句:“我不爱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再闹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大嫂捂住耳朵没命的摇头,妈妈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大嫂却猛的挣开拉住她的数只手,一转身直向我冲来。
  
  一张狼藉的脸近在眼前,那一道道黑色泪痕,带著狰狞和疯狂。我一时愣住,下一刻,胸口一阵剧痛。
  
  “是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我告诉你!我什麽都知道!!你抢不走他!你抢不走他!!”
  
  我低下头看著没入胸口的匕首,呼吸一窒,猛的喷出一大口鲜血。
  
  所有人都怔在了原地,谁也不曾料到,她会向我而来。
  
  耳边响起凄厉的尖叫,像是妈妈的声音。
  
  脚步声,物体的碰撞声,嘈嘈杂杂,吵的我头痛欲裂。
  
  眼前开始旋转,我却感到无比的轻松愉悦。
  
  看著被大哥踹在地上的大嫂,我扬起一抹真诚的笑,用尽全力,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视线开始模糊,接下来,一切迅速归入黑暗。

作家的话:
是这样子的。
想开新坑,构想也有许多,但是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填坑先。
为什麽呢?因为我知道自己,如果现在不填,再动笔刘寄奴就不知是何时了。。。
我不舍得将它就这样割弃,放弃,所以,就先它吧~
删掉了原本的,从第一章开始传,也是考虑到,那时的文笔有著不妥的地方,所以我想要修改~
情节上大修改是不会的,但是细节之处小修改是必定的。
刘寄奴不是新坑,也有童鞋已经看过些许了~
那麽,就请看过的,没有看过的,一起来捧捧场吧~




2。难道穿越?

  身体轻飘飘的可以,终於得到了解脱,刘寄奴只觉一片安宁。
  
  突然,五脏六腑先是一重,像有一辆甚至几辆卡车在四肢百骸来回的碾,疼痛排山倒海,让她忍不住的要大叫,可喉咙却似堵著了,宣泄不出令疼痛更甚。
  
  莫名的,有一种急迫感催促著她。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了,不知何处生出的力量,迅速流窜,混在一起呼啸著奋力冲破,一下,两下,三下,再一下,便是睁开了眼。
  
  刘寄奴急促的喘息,疼痛散出余韵让四肢软的使不上力。
  
  眼前模糊不清,渐渐的,开始越来越明朗。
  
  湛蓝的天空,朵朵白云,灿烂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耳边有鸟鸣和沙沙的风声,空气里一股泥土的味道,是与现代都市截然不同的清新。
  
  身体好像终於恢复正常,哪里都不疼了。
  
  不管这是天堂还是地狱,此时此刻,对她而言,死亡更是美好。
  
  风在悠悠的吹拂,唇边的笑意却慢慢的僵住,刘寄奴猛的坐起。
  
  不对。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还有感觉,她还在呼吸,低头一看,本该插在胸口的匕首神奇的消失了。清晰的记得,大嫂冲过来时扭曲的脸,拉下衣服的拉链,胸部一片光洁,连个疤也没有。
  
  迟疑的按上左边胸房,心脏在一下下的跳动,并不快,但有力,真实。
  
  这是怎麽回事?自己没死麽?
  
  张望四周,发觉正身处於一块空地。满目的绿色,高低的树木……不是天堂?不是地狱?那这里……又是哪里??
  
  刘寄奴呆呆坐了许久,脑子里一片混乱。身子微微一动,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硌著了手。疑惑看去,那是一面小小的镜子。
  
  巴掌大,黄铜色,怪异的形状。拾起仔细端详,镜面斑驳,有著道道的划痕,已是照不出人,黄铜色的纹路绕了镜面一圈,又像花纹又像是图腾,汇到下端绕成了个小巧的柄,捏在手里刚刚好。刘寄奴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这镜子算是精致古朴,也不知是谁遗失的,想了想,暂且先收进了口袋,身体再往後一仰,闭眼倒下平躺。
  
  心里有疑惑,有迷茫,但无论如何,她已逃脱出那个令她窒息的“家”。这里没有他们,真好,这样真好。
  
  潺潺小溪,清澈见底,阳光下,粼粼的反著光。
  
  旁边的草地上站著一个黑发少女,长发及腰,一身居家运动套装,有些破,有些脏,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少女赤著脚,手里拿著石子,一颗一颗正往旁边的树上扔。
  
  大约过了十多天了。
  
  刘寄奴边面无表情的扔著石子,边想道。
  
  她上过学,认识字,也读过些小说。她没死,醒来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分析来分析去,脑子里来来回回萌生出一种可能。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了。
  
  手下不停,石子像炮弹似的,惊飞了一群栖息的鸟儿。
  
  她很淡定。本该有的伤口都能变没了,还会有什麽更惊悚的呢?
  
  这十多天,别说人了,就连个鬼也没见著。不敢贸贸然四处乱走,只知道身处的是一片密林,其余的就是一头雾水。
  
  一声轻微的闷响,有东西从树上掉落,刘寄奴扔掉剩余的石子,满意的拍拍手。瞎猫碰上死耗子,午餐可是有著落了。
  
  捡起鸟儿,走到溪边利落的拔毛清洗。鸟儿一时被砸晕,醒了之後奋力挣扎。刘寄奴拿起放在一边的木棍,木棍一头已被磨的有些尖,手起棍落,开膛破腹,不带犹豫。
  
  她刘寄奴可不是善男信女,弱鸟的确可怜,但谁又来可怜她?
  
  支起树枝,钻木取火,待微弱火苗窜起,平静的脸上已微渗著汗。把鸟儿往树枝上一插,盘腿而坐,放在火上转动著烤。
  
  莫名来到这里,她是身无一物。当晚睡在了一颗大树下,吹著夜风,提心吊胆,所幸没有野兽来袭。
  
  天一亮,她动身前行,漫无目的的乱转。走了整整一天,终於发现了一个洞穴。
  
  洞穴不深,没有遮掩,还有些潮湿,好歹也是个容身之处。
  
  肚子饿的慌,林中有低矮的树木,有些结著果。她急急的摘下,不管不顾的咬了再说,嘴里除了涩,再无味道。
  
  有东西吃,她是知足,脱了外套兜了许多,一边走一边狼吞虎咽的啃。发现小溪的时候,她想也不想,立刻脱了个精光。身上黏腻,泛著酸味,味道很不好闻,泡在水里又沁凉又舒服,一点也不冷,她懒懒的都舍不得起来。
  
  阳光明媚,洗完了她躺在小溪旁的草地上,感受著静谧,什麽也不想。听到鸟声叽叽,无聊兴起,拾起溪边小石往树上扔去,没想到,歪打正著,当时呆呆看著手里昏死过去的鸟儿,上面满满的写著“食物”二字。
  
  记忆中肉的味道,引的口水快速分泌,快要流成一条河。生吃总是不行的,历史课本上学过,也看电视里演过,略有雀跃的捡来树枝,她要试一试钻木取火。
  
  可知道归知道,实践归实践,手忙脚乱不说,还差点被呛了个半死。在她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终於有火苗跳出。接下来难题又来了,她从没有做过饭,连条鱼都没杀过的啊……
  
  没有刀,只能摸了根稍细的树枝,手抖抖,眼一闭,用力一插。
  
  一声惨鸣,睁眼看,啧,没对准……
  
  一鼓作气,再一阵乱捅,小鸟终於含恨而终。蹲在湖边胡乱扒拉几下大概去了去毛,放上火後,不多久,肉香就隐隐散发出。大约估摸著时间,顾不上烫,狠狠大口一咬──不光是没熟,腥的简直要吐。认真的思索起原因,终於领悟,毛没了但内脏还在,无法入口,也是难怪。
  
  就这样,太阳落下,月亮升起,只能在心里计算著日子。
  
  手心细嫩的皮磨成了茧子,生火的架势随之熟练了不少。她还特意寻了根稍粗的树枝,利用溪边突起的石角磨尖了一端,充当傍身。渴了喝溪水,饿了有野果偶尔还有鸟儿加餐,一天天过的简单又平静。
  
  有时候,晚上睡不著,挪到洞穴口看著一幕星空,觉得以前种种似是一场梦。
  
  这样的变化,是始料未及的,原始的生活过的不易,但即便艰苦,至少噩梦远离,刚醒来时的满腹问号,她早已不再去想。以後会如何,是个未知,也许就这样,一个人,在这密林里生活下去,也是很好的。
  
  又是一个夜晚,月亮皎洁,洒下一片柔柔的白。
  
  溪边,散著几件衣物,纤细的人影站在溪中,长长的黑发并在一肩,赤裸的身体,莹玉一般,没有一点瑕疵。湿漉漉的头发微反著月光,一仰头,一颗水珠便沿著下巴,滑下优美的脖颈,落在锁骨,再顺著起伏的浑圆,平坦的小腹,隐入双腿之间。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一景,不真实的就像一幅画。
  
  突然,溪中人清洗的动作一滞,她慢慢转身,黑色眼睛眯起,看向草地边的树丛。
  
  许久未开口说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绵软的,轻轻的,同时冷的没有一点温度:“谁在那里?”

作家的话:
楔子是第一人称,接下来恢复第三人称了~




3。除她之外的人

  刘寄奴慢慢的移动向岸边,第一时间摸到用来傍身的木棍,紧紧的抓在手里。
  
  “谁在那里??”她极力压抑住紧张,重复问了一遍。
  
  树丛里一阵簌簌,伴著一声闷响,接著就没了动静。
  
  她一动不动的站了半晌,这才捡起了衣裤穿好。捏著木棍,迅速往洞穴走去。
  
  一路上,就跟平时一样,没有发现什麽异状,回到了洞穴,她才是松了口气。
  
  心跳的飞快,刚才明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野兽。
  
  毕竟是十六岁的女孩子,孤身一人在野外,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时不时注意著外边的动静,早上起来又去了溪边,走到树丛处仔细的查看,地上除了些断裂的枝桠,再无其他痕迹。
  
  这麽大的一片丛林,有动物出没也是正常的,也许她是多心了,一个人呆得久了,她是有些敏感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她慢腾腾的沿路回去。一走近,就发现洞穴口的地上摆著一堆果子,还有一只血淋淋的兽腿。
  
  刘寄奴暗暗倒抽了一口气,看来,不是她疑神疑鬼,昨夜她也没有听错。
  
  这是怎麽回事?
  
  她只听说过老虎狮子吃人,从没听说过有哪一种动物会送吃的上门的。死死盯著那一摊食物,这是天降恩赐?还是说明了……这密林里,不只她一人?
  
  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莫名在这里醒来,这里是什麽地方,层层树木之外是什麽样的情景,即便有好奇,她却无从得知。
  
  她还在21世纪麽?或者,她是否像瞬间转移一样,从居住的X市一下子跳跃到了一个隐秘的小岛?想著除了自己,也许还有其他人,她是隐隐的有些激动,隐隐有些兴奋的。
  
  但这所谓的“其他人”究竟是敌是友呢?昨晚回来的时候,她被跟踪了麽?可她明明已经很警惕了。在溪边她一问再问,没人现身,现在放下这些吃的,倒底是什麽意思呢?
  
  即便有疑惑有不安,刘寄奴还是把东西收起,支起了树枝点起了火。
  
  洗过了兽腿,拿到火上一烤便滋滋的泛起著油光,她三口两口,啃了个干干净净。
  
  恩,好吃,肉质鲜嫩,虽然没有佐料,但比起身无几丝肉的小鸟,这兽腿是著实的解馋。红红的果子也和她摘的不一样,清甜可口,一点也不涩,不管意图是什麽,她是存著感激的。
  
  就这样,连著五六天,美味的果子和肉,无一天间断。刘寄奴略为安心下来,每次从溪边回来,食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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