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寄奴-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能,“做哑巴”是冥王引领起的风潮,况且他们不熟啊,如果如流的闲话著家常不是很诡异的麽?
  
  对於她单方面的絮叨,他站著没走,她权当他是在听了,无预兆的携了东西出现在她房门口,不管怎样,她也当是好意了。
  
  花是对方带来的,於是刘寄奴认为,事有他的一份,自己有责任有义务将小黄花的日常情况一一告知。
  
  相较刘寄奴的兴致勃勃,娑罗依然无波无痕。
  
  其实算一算,刘寄奴不过才十六岁,当她献宝似把小黄花往前一举,说:“你看,我把它养活了!”
  
  当她热情的劝说:“你闻闻,好香的。你也可以摸一摸,不过要小心。”其中的得意啊,欢欣啊,天真啊,无邪啊,令娑罗眸光变幻得精彩,暗暗好一阵的愣。
  
  这天,刘寄奴履行著“义务”,开始起念叨,面前的黑衣男子突然一动,紧接著俯首躬身:“王。”
  
  刘寄奴倏地收了声,没一会儿,高大男子步近,一身黑色长衫绣著繁复的暗色花纹,出现在她面前。
  
  她一骨碌的站起来,脸上的放松之色,嘴边的微微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变脸之快,堪比神速。
  
  男子的目光掠过她再掠过恭敬俯首的他,多的动作没有,只兀自走入了房内。
  
  她紧紧抱著瓷碗,眼神兴许复杂兴许淡无,她向黑衣人投去一眼,然後,抿了抿唇,低下了头,拖动起双脚,随後跟了进去。
  
  这一眼,让娑罗身形一滞。不过也仅是一滞。不消片刻,他退下,识趣的闪去了身影。
  
  冥界之王坐在桌前,几日未见,这会说来就来,刘寄奴是有些无准备的。
  
  她悄悄背起手,把花儿掩在身後。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什麽要藏呢?她说不清。反正他喜怒无常怪得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门口在里是衣柜,衣柜旁边有一张小案,她装作自然慢腾腾的挪了过去,面对著他,背对著小案,将手里瓷碗轻轻搁上。
  
  他垂著眼帘,看也没看她。袖子一动翻起个杯子,手指一个停顿,他抬眼扫来。她猛的想起茶壶还在地上放著,谁去拿?总不可能是他。她装作自然去到门口返到桌前,手指一松,茶壶被归回原本位置。
  
  他斜斜一瞄她,她继续装自然。杯子得了水,他倒完却是不喝。
  
  尴尬的安静,令人紧张,令人不自在,但她宁可尴尬。
  
  她宁可安安静静,他安静的来,安静的坐下,安静的待完直接安静的滚蛋,如果真能这样,那尴尬就尴尬,不自在就不自在,没啥大不了。




(14鲜币)56。求死

  在这似尴尬似凝滞的气氛中,刘寄奴静默不语。
  
  不想坐,只能站著。不想说话,便是沈默。出不了这间房,只能面对他。她连发呆神游都没法,因为,还要绷起神经提防著他。
  
  该喝水喝水,该坐坐,喝够坐够了慢走不送……可惜,希望只是希望,他的手指轻点杯沿,安静中,他慢慢的启齿:“在做些什麽?”
  
  这一句理解起来有点儿不容易,房里没别人了,那麽,他问的应该是她。
  
  “做些什麽”?嗯……今天做些什麽?还是昨天做些什麽?还是这几天做了些什麽?范围不定……
  
  这算是变相的问候?闲聊拉家常的开头?……蛮无聊的。无论他在打什麽主意,她低著头,没有搭腔。
  
  他在不在意她的回答,有没有在等她回答,她无兴趣探究。反正,她认定他存不了好心,从开始到现在,什麽“饭吃了没啊”,“住得习不习惯啊”诸如此类的正常谈话,没在他们之间发生过。
  
  “手,该是无碍了?”停顿有一阵,低醇的声音继续响起。
  
  猫哭老鼠假慈悲!
  
  她不应不理,他阴阴冷冷的补完後句:“旧伤一愈,这便急著要添新伤了?”
  
  这句理解起来挺容易的。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她咽了口口水,小心肝不很争气的颤了一颤。
  
  “这几日,在做些什麽?”他不紧不慢的重复问句。
  
  明知故问啊明知故问,她半步也不能离,这点地方,这麽些家具摆设,还能做什麽??
  
  腹诽完了,她权衡了一下,然後淡淡的开了口:“没做什麽。除了吃喝拉撒。”
  
  “是麽……”这一声拉得很长压得很低,“见我来,你似乎不太高兴?”
  
  ……明知故问啊明知故问!她又不是受虐狂!难不成还要她敲锣打鼓兴高采烈的欢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您来虐待我折腾我我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实难形容……
  
  经过一番斟酌,她镇定的,委婉的回答:“夫人们……所有的夫人都在等你。见到你,她们一定很高兴。”
  
  她在夸他呢,用了“所有”衬托出他的无穷“魅力”。
  
  “哦?你是在埋怨我,这几日冷落了你?”
  
  ……他的耳朵是怎麽长的??他从哪里听出她在埋怨??……非要说冷落的话,她谢谢他的冷落,巴不得他永远冷落下去,最好冷落到赶她出冥宫,喝令她滚出冥界,当然了,还得带上阿魏苍木……
  
  不管他是否故意曲解,反驳太累,违心的迎合她做不到,所以,她还是闭嘴吧。
  
  “你说无事可做,我倒觉得你甚是忙碌。”
  
  “淫物就是淫物,何必假装,何必自欺欺人?”
  
  “对著男子便要发浪求欢,本性如此,是麽?”
  
  “除了他,还有宫中侍卫。既不愿安分,那我就把你赏给他们。日以继夜,让你张腿浪个够,这样可好?”
  
  刘寄奴懵了。
  
  这……这什麽跟什麽?!
  
  他在胡说八道什麽?!她一句也听不懂!
  
  她猜的完全没错啊,他哪会存什麽好心呢,厌了换一换口味,不施与肉体折磨,用言语来侮辱打击。
  
  淫娃,荡妇,人尽可夫……她听得够了。是啊,她并非贞烈,她也痛恨自己。他不忘声声提醒,不忘挖苦讥嘲,把她的自尊踩在脚底,揭她血淋淋的疮疤……够不够?!他要怎样才够??
  
  才刚气愤的抬起头,冷冷暗香“忽”的袭来,他欺到她面前,衣袖拂动,她的下巴被大力掌住。
  
  她被迫对上他。她以为,此时这张可恶可憎的脸上必是一派得意愉悦。没想,菲薄的双唇紧抿,他的脸色黑沈,除了阴郁遍布,还有怒气弥漫,似乎是经过了克制,但仍是明显。
  
  他眸中的血色冻结了住,他掐著她,幽幽的说:“笑啊,怎麽不笑了?进房前不是笑得很好麽?”
  
  莫名其妙……他在发什麽神经?!
  
  “你干什麽?!我没有惹你!放开我!”忍著下巴处的疼痛,她努力平复著胸前起伏,动嘴发声。
  
  他古怪的盯著她,居然松了手。他的目光落往她的身後,然後曲起了手指,装著花儿的瓷碗无声无息的离了小案,一路漂漂浮浮,来到了她的身旁。
  
  “这是什麽?”他偏著头问。
  
  孤零零浮在半空的瓷碗,很奇妙的一幕,她却没空去过多惊讶。
  
  “花、花啊……”为什麽问她?他没见过?不知道麽?
  
  一会儿骂她,一会儿掐她,一会儿注意起了花……神经病,真的是神经病!
  
  “哪来的?”他的神色有了些许的和缓。
  
  “是……”她的心里七上八下,他已经明确的问了,不得答案是不会罢休的。但她能说实话麽?会不会害娑罗受什麽斥责??
  
  “是……那个蒙著面的找来的,是我求他找来的。”她总觉得,他不会被轻易骗过。况且此刻她编不出完美谎话,那就半真半假先这样了。
  
  “为什麽?你喜欢?”他扫一眼小黄花,语气温温淡淡。
  
  她不敢轻易称是,硬著头皮犹豫道:“没什麽喜不喜欢的,反正无聊……就求他替……”
  
  话没说话,他手指一动,瓷碗摇晃几下,直直往地上落去。
  
  她睁大了眼,阻止不了瓷碗直线下坠,阻止不了那清脆的碎裂声,也阻住不了大脚踏下,黄色小花隐於其鞋底。
  
  “不喜便好。这类草芥无需存於我冥宫。”
  
  他大概在笑,她听出他话中轻蔑笑意。
  
  定定的看著那只脚移开,黄色花瓣七零八落,和著泥土,粘了一地。
  
  因为不喜欢,就可以随意践踏?
  
  没有权利,全由他主宰?
  
  鲜亮的鹅黄色污了暗了,再无法生机勃勃的摇曳,因为已是支离破碎。
  
  她倏地抬头,狠狠的瞪他,瞪他。
  
  一股情绪,在胸间翻涌,奔窜在她的四肢,无法抑制,她用力的握拳,一下下的抖。
  
  她边不稳的抽著气边扑了过去,抓住的是他的手臂还是什麽,她不管,总之,她张嘴就咬。
  打死他,咬死她,她一直一直想,想了很久了。
  
  扑住的身体似是一僵。齿尖磨著衣料,咯吱咯吱,她用尽全身的劲,疯了一般,紧咬不放。
  
  疼了?哈哈。应该是的。要不然他不会挥开了她。
  
  即便摔倒,她仍昂著头,瞪著眼睛。
  
  好啊好啊,不笑了麽?不得意了麽?要发怒了麽?她一边喘息,一边哑声说:“来啊。动手啊。除了对女人动手,你还会什麽?”
  
  他居高临下的盯她片刻,极其缓慢的说:“你若想知,我可以让你逐一试过。”
  
  “试什麽?”她一脸奇异,“混蛋麽不就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罗,想也知道了,还需要试吗?”
  
  暗红血眸一眯,他沈沈的笑:“痛快麽?痛快过了,你说,你会怎麽样呢?”
  
  “你大可以痛快,这一时的痛快是我赐你的。”
  
  “你总在这里。逃不去这间房,逃不去冥宫,逃不去我的手心。怎麽处置你,如何‘动’你,生生死死抑或生不如死……我早说过,你逃不掉。”
  
  摔倒的时候大概按著了瓷碗碎片,刚开始不觉得,这会儿手掌刺刺的疼。
  
  她安静下来,没有回嘴。
  
  黑眸灿灿,里面仿佛燃著熊熊大火。
  
  好恨,好恨……恨他的势在必得,恨那一张丑恶的嘴脸,恨自己卑微渺小,弱肉强食,逃不出生天。
  
  命有贵贱,她的就如蝼蚁。
  
  还要挺过多少煎熬?还要忍耐多久?翻来覆去,被伤得淋漓尽致,到底出路在哪里?会不会等来自由?
  
  是有心无力还是因无力所以失了心?她是否要抱著这颗心,直到眼睁睁的看它化成齑粉,眼睁睁的等来绝望没顶?
  
  她是自己的。
  
  不受他掌控,不任他摆布。
  
  半片鹅黄色的花瓣在手边不远,她覆手过去。
  
  “!”,疼,很好。
  
  她勾起嘴角──笑,用他的话说,好好的笑。
  
  “谁说逃不掉?”她的眼睛弯弯,她的声音细细。
  
  红眸闪过异色,她笑的更是开怀。
  
  抓起手下一大块尖利碎片,对准胸口,她迅速,用力的插下。




(11鲜币)57。过去(一)

  好比太阳升起驱赶了夜的黑暗,当光亮现於眼前,刘寄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间房。
  
  家具摆设并不陌生,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好像是久违了,这是她的房间。
  
  之前发生了什麽?一块尖利的碎片,她亲手将它刺进自己的胸口。
  
  所以……她死了麽?
  
  死了以後……她又穿越回来了?
  
  茫然的环顾四周,窗前的书桌上摆著几个相框。五颜六色的小花,粉色的爱心点缀在边角,她记得这是她逛街时买来的。
  
  相框里放的照片,有她的独照,有与二哥的合影,还有全家福。相框旁边躺著台粉色的笔记本电脑,这是她的十六岁生日礼物之一。
  
  白光一闪,场景一变,瞬间转移般的,她从自己的房间来到了楼下的饭厅。
  
  长而宽的饭桌,爸爸妈妈,姐姐大哥都在。
  
  丰盛的饭菜,热气腾腾,妈妈正伸著胳膊为大哥舀汤:“忙归忙也要注意身体啊。这汤我炖了一下午了,你难得回来,多吃点。”
  
  爸爸身边坐著个少女,她梳著马尾穿著校服,边咬著筷子,边看著妈妈盛汤,乌溜溜的眼睛转得灵动:“是哦是哦,大哥可是大忙人。大忙人突然有空回来……怎麽啦大哥?和大嫂吵架啦?”
  
  少女的表情很八卦,一旁的姐姐与她交换了个眼色,同样的八卦。
  
  酷酷的大哥面不改色,用筷子头轻轻一敲少女的前额:“小孩子问什麽大人的事,乖乖吃饭。”
  
  少女吐了吐舌头:“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我已经十六岁了!”
  
  “是是是。”妈妈再取了只空碗盛汤,慈爱的笑道:“我家寄奴十六岁了,是大人了。”
  
  有妈妈帮著说话,少女得意的甩了甩脑後马尾,捧起跟前妈妈放下的汤碗,才喝一口就忙不迭的皱起了脸:“啊烫!”
  
  “慢点喝。”爸爸抽了张纸巾擦擦她的嘴角。
  
  “就这样还大人?妈,你别老惯著她。”大哥说归说,还是起身为她倒了杯凉水。
  
  “惯著她?哟,这可得找你爸说去。”妈妈含笑瞄了瞄爸爸。
  
  “寄奴年纪还小,当然是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要说惯著,哥,你和二哥不也是?”姐姐一本正经的插了句。
  
  少女抓著水杯甜甜的笑:“爸爸妈妈疼我,大哥二哥也疼我。还有姐,我知道,姐呢最最疼我~”
  
  “嗯~算你有良心,马屁拍得正好。”姐姐总结完,一桌人全都笑开。
  
  刘寄奴怔怔的站在饭桌旁不远处。
  
  少女就是自己,天真的自己,无忧无虑的自己。
  
  发自肺腑,由衷的笑,耀眼而刺目,原来,她曾这样笑过,她几乎快忘了。
  
  她明明就在那儿,却没有人看得见她。她像个旁观者,看著过去的自己满足於现有的幸福,对幸福下掩著的危险,浑然不觉,一无所知。
  
  趁著气氛刚好,少女眨了眨眼,试探著说:“明天星期六,丽丽生日,我出去吃晚饭。丽丽说吃完了饭就去KTV唱通宵……”
  
  “KTV唱通宵?”爸爸微微皱眉。
  
  “丽丽是谁?”哥哥也皱眉。
  
  “丽丽是我同桌啦,我上个月生日她也来的呀。现在轮到她生日了,而且班上就我没去过KTV的,说出来很丢脸哎……”
  
  “你同学生日,玩得稍微晚一点可以,但是不要熬夜,熬夜伤神的。”妈妈温柔的劝道。
  
  “你妈说的没错。晚一点可以,但不能超过十二点,去哪个KTV?到时候打个电话回来,爸爸去接你。”爸爸思忖片刻,这样回答。
  
  “女孩子有家不回在外面玩到天亮,这像什麽样子?”大哥一脸的严肃与不满。
  
  姐姐传递给少女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不出声表示中立。
  
  “难得的嘛,丽丽叫了班上很多同学,他们都去的!就是唱唱歌又不是在外面乱走,不会有什麽危险的!”
  
  少女知道,爸爸是一家之主,家里爸爸说了算,只要过了他这关就是胜利。
  
  “爸爸,我都答应丽丽了,你让我去嘛~”
  
  “我保证注意安全!到了KTV我就发短消息随时给你汇报!结束了我立刻打电话给你等你来接我!”
  
  “你想去KTV,我抽空陪你去。”大哥插话了。
  
  “才不要!我要和同学一起去!没去过KTV很丢脸,和哥哥一起去更丢脸!”
  
  少女嫌弃的撇了撇嘴,大哥明显一哽,闷闷的喝起了汤。
  
  少女看出一家之主的神色松动,便锲而不舍全力的撒娇磨蹭。
  
  “爸爸~我想去唱歌~你就让我去嘛~”
  
  “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下次再也不去了!我保证听话保证很乖,让我去嘛~好不好嘛~”
  
  终於,僵持过後,儒雅的中年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嗯嗯!”少女兴奋的急点头:“爸爸最好了~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爸爸!~”
  
  她是旁观者,所以她清晰的看到,少女涨红了小脸,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点点暗色蓝芒诡异的浮显,一闪即逝。
  
  与此同时,饭桌上和谐轻松的气氛短暂的一滞,像是电影放到一半按下了暂停键。变化的还有众人的表情,例如大哥抬头盯著少女,眼底一黯,例如爸爸莫名的望著少女出神,然後,宠溺的摸了摸少女粉嫩透红的脸颊。
  
  是的,她清晰的看到,但是十六岁的她,那时那刻的她,沈浸在雀跃里压根没有察觉。
  
  接下来,一个个片段在她眼前回放。
  
  大哥扔著家中大嫂不管,频繁的回来这个家。结婚後,他的房间就空关著,妈妈为此还重新打扫整理。
  
  而回忆中的自己仍是天真,就算有奇怪还是高兴居多,因为家人可以时时相聚。
  
  她没有觉得不对劲,好比日常琐事她的家人都给予了十万分的关切,她没有觉得这份关切有时过了头,好比和大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好多次是她刚洗完澡,大哥亲密的抱著她,大手圈著她的腰,搂得紧紧,好比每天睡前,爸爸都会来她房里,晚安吻的位置悄然下移,逐渐移到了她的嘴角。
  
  他们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不是对著女儿不是对著妹妹,是一个男人看著一个女人,他们眼中流转的不是亲情,是压抑,是迷恋,是欲望,男人对女人生出的欲望。
  
  回忆里的自己对他们全身心的信任,信任的依靠,接受他们的宠爱。
  
  如果说外面的世界坏人很多,那麽,家是最安全的避风港,在避风港里永远不会有伤害,永远不会有背叛。

作家的话:
看到有童鞋问说会不会交代小寄奴的过去,正巧这会儿是预备交代的~
不过呢,不会交代的十分清楚,之前有伏笔过,喜族之类东东是在十六岁时体现的。
大家可以认为,因为喜族生来能勾人~所以不经意间,小寄奴的爹地和格格就被勾引到了~当然也可以认为,这就素乱伦爱啊乱伦爱~小寄奴就是命运坎坷,这一家就是华丽丽的畸形~反正大家尽可以无限YY~




(11鲜币)58。过去(二)

  其实是有端倪的,其实是有迹可循的,只不过,过去的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层,所以变故来时,措手不及,闪电巨雷落在她头顶,一下子将她击垮。
  
  场景变化,眼前突然一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寂静,也许是因夜深。床上的自己,正睡的香甜。
  
  这一个夜,这一个寂静的夜,心跳突突的加快,是否因为不安宁?是否因为预知了什麽?现在的她看得清楚明白,那麽她有没有机会重来一遍?
  
  提醒过去的自己,叫醒她,告诉她:逃吧逃吧,头不能回,紧迫得快要来不及,如若不然,便会被拖入万劫不复,此後只有绝望。
  
  可她无法发声,无法说话,唯眼睁睁的看著门把转动,黑影踏入逼近,如魔鬼桀桀笑著探出了罪恶之手。
  
  被子掀起,男人躺入其中,大手在少女脸上轻抚,他一边叹息,一边凝视,一边低头印下密密的亲吻。
  
  “嗯……”一声模糊不清的咕哝,少女似是转醒,哑哑的声音犹带著睡意浓浓,“唔……爸爸?”
  
  男人没有应答。
  
  “爸爸……你还没睡啊?……”酣梦中途被打搅,少女显然疑惑莫名。
  
  也许感觉到不断的亲吻却始终不得男人的应,少女觉得怪异,於是,她侧脸下意识的避,声音有了些拔高:“爸爸??”
  
  “嗯?”
  
  “爸爸你怎麽了?”
  
  “没什麽,爸爸就是想你。”
  
  “啊??”
  
  “宝宝,我的宝贝,爸爸爱你,你知道麽?”
  
  “……我知道啊。”
  
  “那宝宝呢?宝宝爱不爱爸爸?”
  
  少女虽然怔愣,但还是老实的回答:“嗯,爱的。”
  
  “宝宝也爱爸爸?”
  
  “是啊……爸……”话没说话,男人堵住了她的嘴,被子被顶得一起一伏,那是男人翻身压上。
  
  初吻被亲生父亲所夺,被动陷於激烈的唇舌纠缠,少女的生涩令身上的男人喘息急促,一吻毕了,少女被完全吓醒,她用尽全力才找回说话的能力:“爸爸!你、你怎麽了??”
  
  男人咬著她的脖子,一手扯著她的睡衣,一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