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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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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他垂眸看过我的脸之后,老住持飘飘然的腿一轻,仰面倒了下去——
“当心!”二少眼疾手快护住了也快跌倒的我。
庙堂里,香烛之气飘着飘着……
女猪脚,太自残(2)
众人呆愣。
小沙弥从后面出来,惊恐的大叫:“啊——师傅!师傅吐白沫啦——师傅师傅!快去请大夫啊——”
二少苦涩的一笑:“嗯,去吧,这诊金我来出,顺便叫大夫来西厢的暖阁,我先带姑娘下去休息。”
南天庙因为住持晕倒而出了名,很快,十里长街之外都知道,庙里多了一只能直立行走的猪妖,穿着女人的衣服,还被二少照顾得很周全。大家都说老主持好没用,降妖不果,反而被妖精吸走了阳气,还是付家庄的二少庄主厉害——和他的哥哥付盟主一样厉害,妖魔鬼怪近身也不怕,还能亲自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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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安排在西厢的屋子里,西落时分,我能感觉阳光落在我的脸颊上,暖暖的——
他把我安置在床边,自己忙里忙外帮我打水。
唔……好疼呀……
你个混蛋作者又虐我——难道是因为我填荐人书的时候写错了?
我要的美貌……一半一半……不是这样的意思啊,我宁可脸上就那么一小条粉色的小疤痕,我不是要时好时坏的啊……
我双手托着猪头脸,费力的啜泣。
他到了门口,突然停步——好半晌的左右张望,这才确定那个奇怪的声音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
“姑娘,别哭了……脸会更肿的。”
本是好心的安慰,那么温柔如絮的声音,进了我耳朵里却变质成了警告!
我紧张之余,竟然抬起袖子狠狠擦眼角挤出来一点点的泪水……
结果嘛……
你知道的。
很杯具——
疼死我了!身子往床里面仰倒吧?这床太窄,后面就是墙垣……于是我的后脑勺也壮烈负伤。
二少端着水,呆若木鸡,他看到我一连串的自残,无言以对。
他把水摆在了桌上,取了干净的帕子浸湿了又拧干——他来到我面前,扶正了我,好言劝道:“别动,我先给你擦擦。”
二少,您是温柔乡(1)
我抽噎一下: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女主角做成这样太没面子了!
他又在读我的心,只是不明其意:“女猪脚?不应该是母猪脚么?姑娘想吃猪脚补补?”
我现在很想吐血。
我在心里暗问他:我现在一定很难看吧?
他勉强笑笑:“会好的,不过是一些瘀伤的……都是打你的那些人不好,下手真狠……刚才,我弟弟他……真的不是他教唆那些人打你的?”
你弟弟?who?
“不是‘呼’,他……就是那个穿白衣的。”
和他没关系……不过,那个金色眼睛的家伙是来看热闹的。
我记忆犹新,我被揍之前——把他调戏了够本,他那么恨我——站在旁边见死不救也是情有可原的。
二少说:“我代他说声对不起……他被宠坏了,脾气就这样,姑娘是我不好,没早点发现巷子里的动静,不然……就能早点过去救你了。”他自言自语的说着,“我刚刚看到他……还以为他是来我眼前晃的……”
嗯??
我似乎闻到了一阵不可思议的“味道”:两只男人,一个美男一个俊男,再者这位二少好像很顾忌那个金色眼睛的呢?兄弟啊……兄弟也可以腐的……
“姑娘也知道我姓付?”
嗯……
他又把我的心里活动理解的乱七八糟了。我只能点头……总不能坦白说我其实是在琢磨他和他的弟弟裸在一起吧。
我问他:他们都喊你二少?那个付家庄的二少……庄主?
他点头:“是,我姓付,名东枫。”
我一怔:好名字,东风破。
“破什么?”
我摇摇头,有发出一阵唔扭唔扭含糊不清的话——
我想说的是:没说你破……是有一首歌叫东风破。
“是吗?姑娘会唱么?等姑娘的伤势好了……我来听姑娘唱这首歌。”
我浑然忘我……又有一只美男和我搭上关系了。
二少,您是温柔乡(2)
并且……他是个细心体贴的钻石王老五。
我本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了老婆,如果有了我就不做小三缠着他了——话到嘴边,又自行咽了下去。太开放的问题还是别问了,免得吓跑人家老古董。
“我的名字告诉了姑娘……那么,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常欢心。
他念起:“常欢心?果然和你的人一样……”
我并不觉得他这是在夸我!
我倒吸一口气,嘟嘴——这猪头脸愈发的难看!
付东枫摆手解释道:“不……我是说,你的名字好听,常欢心,经常高高兴兴——就像我方才见你的时候那样,你捂着脸站在庙宇的枯木树下,笑得……很可爱。”
我冒问号?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笑?
那时候我挨了一拳……疼还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笑?
我问他:二少,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我看得很清楚,所以就过去和你说话了……”说到此,他的脸上有绯红色的浮云,“是不是太冒昧了?”
我还是记不起来……我有笑吗?不会是哥哥你的眼里出了西施吧?现在的我,别说是西施了,东施都比我漂亮!
我紧张地抓他的手,问他:我的脸……会不会好不了?
“是浮肿和淤血。没事,等大夫来给你看过,开了药方服下药汤,没多久就好了。”
没骗我?
他垂眸,看着我紧拉着他的手,脸上又是一阵的热,他轻轻动着,慢慢抽回了他的手,并且很肯定的点头:“没骗你……就算大夫看不了,付家庄还有很多上等的药材,可以拿来给你用……”
他都这么保证了,我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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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大夫来了,他在门口恭恭敬敬的问:“二少?二少?请问……二少是否在屋内?在下是周大夫……”
男女授受不亲(1)
付东枫拍了拍我的肩头,笑道:“大夫来了!别怕。”
他出门去迎,这人有名气就是不一样,大夫和他也是认识的,两人在屋外寒暄了两句,付东枫和大夫说起我脸上有淤血和浮肿——这都提前给大夫打了强心剂了。
周大夫跨进门,才是一步,他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一只猪头!
中年男人嗷叫一声,脚步不进反而退!
付东枫想去扶他:“周大夫,这……这是怎么了?”
男人颤巍巍指着屋里,屁滚尿流的:“这……这不是人!不是人——在下不医了!在下不敢医!”
付东枫极力想劝:“周大夫!不是这样的……常姑娘这是被人打了才……”话没说完,周大夫逃得像只兔子,一眨眼,只剩下溜烟,不见人影。
付东枫不甘心,他又让小沙弥去请大夫。
结果都一样,来一个跑一个!
跑之前还要刺激我弱小的心灵,他们不约而同丢下同样的惊叫:猪啊!
付东枫还想再试试,我已经受不了了——站在床前跺脚来示意我的愤怒。
“常姑娘……”
我说:我不要医了——慢慢好也可以。
付东枫为难,他看到我脸上确实肿的夸张……大夫又不敢看,他拍掌道:“那就不找大夫了——我回付家庄,山庄里有很多稀世的药膏,我去看看有没有祛血化瘀的。”
临走前,他扶着我坐下,特地安慰了一句:“常姑娘,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一步两回头,确定我很乖的坐着,这才大步出去——
人刚出了门口,他突然发出一声惊讶:“你怎么来了?”
对方什么话也没说。
紧接着付东枫诧异道:“这个是……你就是特地来送这个东西?”
对方很酷,我只听到那个人用鼻子说了一个字:“哼。”
哼完了,只剩下离去的脚步声。
付东枫很快折了回来,他把一个冷冰冰的小东西放进了我的手心——
男女授受不亲(2)
这是什么呀?
“这是天山雪莲膏,对祛血化瘀最有疗效!”他一边说着,一边欣喜的笑,有了这盒东西,他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付东枫欲拉我的手,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只能抓着我的衣袖,拉着我的右手覆在这盒小东西的盖子上。
他催促道:“常姑娘,打开试试——”
我皱眉……
这,不是耍我的吧?
这个东西很小的一盒,感觉挖上几口就没了,这么小的东西……能化去我的猪头脸?
付东枫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看我的破脸,又看看我不动的手指,他揣摩着我的心思问道:“常姑娘是怕这东西没用?”
我点头——万一是什么有毒的,我的小脸不就毁了么?
我不要!
别忘了这篇故事是以虐我为乐的!
付东枫信誓旦旦的扬起了一个巴掌,对天起誓:“常姑娘,相信我——天山雪莲膏真的很有效,你别看这小样的一盒,还没姑娘家的小罐胭脂大……可这东西是天下难得的圣品,是宫里的贡品。你手里的这点——花上黄金百两也未必能得。”
我一听,两耳朵一扇,鼻孔里兴奋的哼哼——妈呀,和猪真的差不多了,惨不忍睹!
付东枫楞了:“常姑娘……你不用吗?还是不信我的话?”
我摇头:我信,我当然信!
这么贵重的东西,卖了之后黄金百两,够我被抢走的那些银票和碎银子了!
浑然忘我的乱想,我忘了付东枫会读心术,他把我的心思都听见了——这俊秀的眉宇微微皱到了一起。
“你想把这东西卖掉赚钱?”
我忘乎所以,疯狂点头。
付东枫嗤之以鼻,他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我一时的胡思乱想,他亦把我当成了那类贪慕虚荣的女孩子,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这才觉得……身边的气息有点诡异。
我喊他:二少……你还在吗?
摸我小嫩胸,此仇必报(1)
他垂眸睨视我,冷言道:“你还是自己用了吧,这东西没有几个人会买,他们不似你这般急着要。黄金百两……不过是我打的一个比方。”他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撇进来的斜阳,“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这天山雪莲膏……随便你用也好,不用也好。我告辞了——”
嗯?不是吧?这么快就走?
屋子里一下静悄悄的——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不是啊,我什么都没说呢……不就想象能不能把这东西卖了换钱,这样的想法也会触怒这位少爷啊?
果然……锦衣玉食习惯了的人和我们穷人家的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不能用常理来琢磨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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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盒听着很神奇的东西我还是用了——
黄金和猪头脸相比:我宁可要回我的小嫩脸,拿猪头出去吓人就是我的错。
药膏很薄,很凉,抹在脸上薄薄的一层很快沉入了肌肤里,不痛,但有一点点的痒痒。我躺在床上,饿着肚子,心想这庙里的和尚什么时候可以给我送一只烤鸡过来。
等了很久也没有人过来。
后来才知道,他们根本就忘了这里的猪圈里还有一只被他们忽视的妖怪,这一夜,他们忙前忙后帮着他们的师傅煎药、浸帕子。很夸张的,老住持惊吓过度,当夜高烧不退,几个小沙弥忙得忘了准备晚膳的斋菜。
我等得太久,饿过了头,浑浑噩噩的睡着……
我开始琢磨我的复仇计划:豹哥是吧?等姑奶奶恢复了武功,我也要你变成猪头脸!还有那个金色眼睛的家伙,抢我腰牌抢我珠子,摸我小嫩胸——此仇不抱非女子!
至于付东枫……
我的梦里有他,亦如下午时分我和他一起站在枯木许愿树下的场景,他斯文有礼的和我说话,面犯桃花。
在梦里,我又听到咸大鱼的声音了,他似乎在问我:心儿,找到好男人了么?
摸我小嫩胸,此仇必报(2)
我嘟嘟哝哝:找到了……找到了,付家庄的二少庄主,多好的一只美男啊——
梦里,咸大鱼很哀伤的叹了一口气,他清冷又怜惜的警告我:心儿,上回和你说的都忘了吗?别相信任何人……当心害死你自己!
我在梦里一哆嗦,没了付东枫的身影,反而来了一双欠扁的金色眼睛!
我拉着身边的咸大鱼大叫:大鱼!打他——小样的居然在旁边围观我被群殴。
咸大鱼没动,笑的细细碎碎。
那双金眼睛突然临近——白衣楚楚的少年露出他邪恶的脸:刁民!要你的珠子和腰牌吗?爷在付家庄等你!
我在梦中急道:要!我要!当然要!那是咸大鱼留给我的!我还要去京都!还要找个男人破身等咸大鱼来接我!
噩梦连连,我张着双手乱晃!
我梦见我跑到付家庄门口了,告示板那里,端庄儒雅的管家正在那里贴告示,他见我来,温柔一笑:“姑娘来了啊,三少庄主等你很久了。”
三少……对了,是付东枫他弟弟,那个金色眼睛……啊,不是,是那个咸鱼眼睛的混蛋!
抢妞的腰牌,抢妞的珠子!
妞要你好看!
只见白茫茫的梦境里,管家帅叔叔拉上我的小胳膊说:“姑娘,来吧来吧……”
猥琐的模样,像是妓院里的龟公!
我忽的察觉不对劲!
我拗了拗胳膊,挣脱不开,急着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进去!我要报官,你们三少抢我的珠子!我要报……”
没叫完,门口的几个壮丁过来拖着我进门!
我大叫:“干吗干吗?强抢良家小妞啊!”
门口,白衣圣雪的少年抱着双臂站着!
我被几个壮汉一拎,人跪在付家庄大门的门槛前,下半身在大门外,上半身在大门内!
白衣少年翩然如鬼魅似的来到我身边,他冷笑,扬手吩咐他的家丁:关门——夹她的脑袋!
我不吃糠!我要吃大肉(1)
诺大的两扇朱红大门轰隆隆的被十几个人推着向我夹来……
我大叫:啊啊啊啊——
“噗通”——我听到自己脑袋夹裂开的声音,很是清脆。
梦里,那个声音很是嚣张:
再夹——再夹,夹死她!把她的肠子夹出来!
我很痛、很冷,抱着身子打哆嗦,我想告诉他:这辈子,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已经没有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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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天色未亮时分,该死的公鸡开始打鸣。
喔喔喔——喔喔——
小沙弥们开始起来做早课,做完早课,东方的天空露了鱼肚白,日光闪了出来。他们有的去做早膳了,有的在院子打扫,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昨夜忘了给那只猪精送晚膳了……我睡下时,听见她叫的很凄惨。”
“我也听见了,一会儿惨叫,一会儿大哭,还叫着‘不要不要’。”
“二师兄说他下半夜来悄悄看过,差点没把师兄吓死——”其中一个小和尚很诡异的招呼师兄弟靠近,几个人凑在一起危言耸听,“二师兄看到她躺在那里,双手直直伸出在半空里抓着什么,嘴里还叫着咸鱼咸鱼。”
几人听了大骇:“这猪精还喜欢吃咸鱼?”
有一个说:“三师兄刚刚还问起,是给她准备早膳还是准备糟糠?”
“唉,猪就是猪,哪有给猪吃人食的?你去窗口看看,她不睡床,还睡地上,不嫌冷不嫌脏。”
……
我睡醒了,是被窗口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我想呢,一大早哪里来的麻雀。
“唔……”好冷啊,这床怎么又冷有硬?
我睁眼,发现自己趴在地上——是昨夜做了噩梦从床上翻到了地下。我抬手敲了敲松弛的筋骨……身上还有痛处!
啊,对了,我的脸!我的脸!
我急着摸自己的脸——
昨日的凹凸不平,显然已经没有了。
我不吃糠!我要吃大肉(2)
我震惊:这天山雪莲膏真是神奇的不得了,才一个晚上就帮我消了肿?
小屋里没有镜子,倒是架子那边有个水盆子,我悄悄把自己的脸挪过去……看到了,肿是没了,却还有嘴角和额头上的几滩淤血和乌青,比起昨天摸着就肥大的猪头脸好了太多太多!
我欣喜的大叫!
第一个要感谢的人就是付东枫二少庄主,他给的药,真是不得了!
我在床边的矮柜上发现了用剩下来的小玉盒子,白底蓝花,花样很是精致,东西握在手里,我心里一阵的暖:美男二少,你逃不掉了,我常欢心有恩必报,你的药膏治好我的脸,我为你赴汤蹈火为奴为婢都可以!
突然有一个很邪恶的念头,我是不是可以去做他的奴婢,进了他付家庄,我去找那个混蛋三少抢回我的宝贝!
不错不错,想到精密的计划!
我暗咐自己的得意计划,再想想,二少说他在庙口的摊子上帮着别人写信——近水楼台,我可以马上去求他!
没在多想,我去开门,险些和门口端着一碗黄乎乎东西的小和尚撞上!
原本哆哆嗦嗦的小和尚看到门开了,“啊”一声喊了了出来。
我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皱眉问:“这是干什么?送饭来的?”
小和尚本想跑,抬眼一看,是个正常女孩子开的门,他紧张的心慢慢放下了。
“是的姑娘,这是送给里面那只猪精的……不知姑娘怎会在里面?”
我扯开嘴角,怒道:“里面不是猪精!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我!是我!敢给我吃糠!我要吃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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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街道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只有勤劳的人提前挑着担子出来经营一天的生计。
庙门口,树还是那棵树,上面的红绸子悬着,偶尔飘一下、动一下。
我看到了付东枫的小桌子,上面扑着一块发黄的米色布。
坑骗单蠢老百姓(1)
昨日的笔墨砚台和纸张都没了,剩下孤零零的桌子和板凳,看着萧条。
我坐过去坐在那里,等着付东枫。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进庙里烧香的人也越来越多,进门之前,他们好奇的看我一眼,跑来我这里咨询:“姑娘,听说昨日南天庙里出来一只猪精,吓昏了住持大师,又吓跑了周大夫、李大夫,庄大夫……是不是啊?”
我一怔:你们大爷的,这不是来凑热闹看我的吗?
我捂着脸,作痛苦状:“素啊素啊——你们看,我的脸叫那猪精给打的,好痛好痛——多亏二少在场保护我,不然我的小命就没啦!那只猪精真可怕!”
“啊!姑娘莫怕!”一个穿着农民装的大爷抖出一把平日里翻地的耙子,威武道,“我就是来给众人除害的,我一耙子下去!猪脑浆都出来啦!好给姑娘报仇!”
我一手捂着还有淤血的半边嘴角,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其实那只猪精不是故意的!”
憨厚大叔和周围一圈人都一致点头:“要的要的!姑娘受了莫大的委屈,我们理当帮帮姑娘!”
我大喜,探出一手:“那就施舍一点吧?我的银子都叫那猪精吞了……呜呜呜……想我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还碰上这个可怕的东西,呜呜……这叫我以后怎么办呢……”我哭得梨花带雨,把看热闹问路的大妈大婶骗得泪花涟涟。
突然有人叫起来:“不对呀?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在南天庙里?那只猪精什么时候打了你的?我昨儿也在庙里,怎就不知道那猪精伤了人?”
我狡辩道:“当然是今早啊!我来庙里上香还愿,那只猪精就跑出来,把我撞倒啦。”我把我所知道的知识都用在上面,妖言惑众,“乡亲们,你们猜,我在那只猪精身上看到了什么?”
“什么?猪毛?”
我脸黑,摇头!
“莫不是猪虱子?猪屎?”
坑骗单蠢老百姓(2)
我怒!真是寒酸没文化的乡下人!
我绘声绘色的描绘吹嘘:“那猪腰的脖子上烙下了一个印记!”
众人唏嘘一声:“切!哪只待宰的猪不压印?定哪个屠宰场里跑出来的妖孽!”
我急得跺脚,手脚并用趴上了小桌子,把本就肮脏的桌布踩在了脚底下,我耸起在人群里,振臂高呼着:“那不是普普通通的印记!那是寒潭的印记!寒潭,知道吧?碧水寒潭,魔教至尊!魔教的妖人什么都会!他们在一只猪的身上下了诅咒,到了月圆之夜,猪就会变成那个样子到处走,昨天就被二少庄主关押在南天庙——”
“姑娘……你这话不对吧?”一个挎着篮子,包着蓝布头巾的妇人眯眼看我,她说,”昨天付二少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那是个姑娘,是被人打成那样的!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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