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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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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桃花林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月色凄清,洒在尸体上,森冷而恐怖!

锥心刺骨的痛楚由胸口迸发,冷汗从额头慢慢的落下。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泛着血腥的味道,让人恶心欲呕!胃里翻搅,我再忍不得,发出一个单音节,“呕!”胃里的酸水吐出来,沾湿了芬芳的泥土。他立刻放开我,退走三步,掩着口鼻。厌恶的看我。

“你!竟然敢对着云风呕吐!你!”倒地的云浮眸子充血,憎厌的看我。

“去处理一下,云浮!尸体已经开始发臭了!”他俊眉微皱,却紧跨几步,一把将我的身子提了,几乎是拖着离开。

“你很臭!”他不甚在意的哼了声。鄙夷的一瞥,弯起薄削的唇,轻然一笑,似是温情的安慰道,“你对我还有用处!”

也就是说,他不会杀我!我的面色白得像一张纸,放大的瞳仁此时才慢慢的收缩,变回正常的大小。我从未如此接近死亡。僵硬的身体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咬破舌尖,尝到血的腥味,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没有说话,此时,月已西沉,天空的渐渐染上一层火红,如同鲜血!他穿过桃花林,很快便进入了凤山地界。一路之上,青山环翠,绿树成荫,心窝处,已经痛到麻木,紧绷的弦一旦放松,眼前便开始模糊起来。他说,我对他还有用!

心里的怪兽嘶吼着,怒号着想要新鲜的血液,我皱紧眉头,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唇上裂出带血的口子,伸出舌尖轻舔,却只是痛得发酸。温暖的手,将我的身子极轻的翻转,让我仰面而躺,唇间放入一只柔软的手腕,新鲜的血液,顺着伤口往我的口里注入。

贪婪的吸吮。无意识的想要更多!血液入喉,心口的那个怪物渐渐的安静下来,苍白的面色逐渐红润。攸的睁眼,腾的坐直身子。却见战柔的手腕缠了厚厚的一层纱布。此时,正坐在我的床前,面色苍白如纸,黑眸却灼灼生光。“你醒了!王爷!”她无力的笑着,唇角苍白,让人心疼。

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嘴里的血腥味提醒我,让她这般虚弱的罪魁,便是我!每次来不及出外寻找生人,我又心疼得厉害的时候,她便会在自己的手上划上一刀!她的两只手腕,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刀痕。她却甘之若饴!

“这里是哪里!战柔!玉虎呢?”我抚着涨痛的额,想起身,胃里却翻江倒海,想要吐,却生生的咽下!这是战柔拼得性命给我的血,便是再怎么难受,也得吞下!

她犹豫不决的摇头,“你在叶家别苑里头!是云风王爷送你回来的!你这一夜,都跟他一起么?说实话,你想扮男装,便不能跟他们这些人走得太近!这是你教我的!怎么才一到皇城,你就忘个干净!”

“这么说起来,云风王爷当真是个大好人哪!”我不甚在意的打哈哈。却绿了她的脸。

“他好心?!好心的人会办那样的事?他只是顺路!他家别苑正好就在隔壁!你再吼得大声一些,他就能从隔壁翻墙过来!”战柔忍不住怒哼。她的手握得死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我知道,她又想起了那惨无人道的三天三夜!那堆积如山的尸体,跟我心里的血蛊!

我抚唇轻笑,心里却凉了一片。这个男人的心思太难测,我以为他会杀了我,他却把我送回别苑!原是因为,他竟然就在隔壁!便是怎样,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太不幸了,家有恶邻!

“那个,我昨天突然晕倒了!就是这么简单!他可能只是看我的身子不好,可怜我,送我回来的吧!人家一直找你跟玉虎,偏生就是见不着!孤立无援的,好可怜呀!你也知道的嘛!我的男装扮相多么的绝色呀!差点被京城的女人们生吞活剥了!啊啊!好热情呀!”我轻快的道。举起衣袖,让她看清沾到的胭脂,心里却不由的黯然。那是随心沾上去的。原来,昨天桃花林里,只是他处罚我的一个手段,如此,而已!

门口响起剥啄之声,冰冷的男声近在咫尺,“叶王爷!我们王爷说,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自己弄干净,过府一趟!他有话跟你说。如果王爷慢得一些,他不介意亲自来此请你!”

冷汗涔然!原来这里的墙竟是出奇的薄!只说得这么几句话,他便知道我醒来了!

第十五回 天生怪癖

血萌部的别苑很大。同是依山而建,面积却比雪原部大了一倍不止。别苑里很少见花,种的都是些常青又不必打理的树木。地面以漆黑的大理石铺成,奴人们每日负责清扫整理,便是那常青的树叶上头,看来也是一尘不染,映衬着清晨的露珠儿,泛着点点金光。让人有一丝的恍惚。

奴人们着一身雪白的春装,看来便像是医院里的大夫。经过三道门,我被要求换了三次鞋。等我光着脚被领到云风面前的时候,刚好一炷香!

此时,他依旧一身鲜艳红衣,黑色的长发像是刚刚才洗涤过,正用干帕子慢慢的擦拭。见着我进来,他的眉宇轻皱,透着不若寻常的诡异与魅邪。“你来了?过来帮我擦头发!”他淡着声命令。

双手握得死紧,紧紧的贴在身侧,很想拒绝,却发现我的脚已经自动走向他,接下他手里的丝帕。为他拭干头发!他的发触感如锻,竟是比上好的丝绸缎子还要柔软。

他满意的将头略略后仰,健美结实的肌肉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人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如火一般灼烧!这个动作,本应该是情侣之间做的,可是,他却叫我为他做,而且享受得那般理所当然!

我的手穿梭在他的发间,攸的一缩手,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尖尖的食指上染满了鲜血!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般!他的身子僵了僵,霍的转身,伸出右手,一把将我捉提过来。我缩着手脚,他却不放松,取出腰间的长剑来,攸的割破我的指尖,握着我的腕,将受伤的食指含入唇间!

身子一麻,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定定的立在当场。他俯头的样子,让人感觉整个世界都置于云端。那绝色美艳的面容便靠在我的身边,让我的眼前有一丝的恍惚!

抬眸,眉头轻蹙的看我,“你太不小心了!”他的声音里头有着一丝责怪。

猛的抽回手,我飞快的退后三步,大声的喝道,“你干什么!好痛!”该死!他划了好大一道口子!虽然伤口因为失血而惨白着,此时,反倒是已经没有鲜血流出。虽然我出生神医世家,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的伤口处理的的确很好!

他冷淡自持;许久不曾出声,眉宇间看不出喜怒,平静得不可思议。从怀里取出一方白色丝帕来,朝着我攸的抛过,下意识的伸手接下,怔怔的盯着他瞧。“把伤口包一包!我不要看到我的东西身上带着血渍!”他的眸似有若无的扫向我赤着的纤足。

眼中泛着一缕思索。我一怔,下意识的把脚往后缩了缩。浑身大汗淋漓!我虽是着了男装,可是我的脚,却是纤小娇弱。用鞋码来测,最多也就三十四码!平常我穿羊皮靴的时候,总是会在里头塞些个棉花等填充物!

略显粉红的圆润脚趾可怜兮兮的踩在光亮如玉的黑色大理石上,春日虽然已经充满了融融暖意,却也敌不过地板上的冰凉寒气。

他讥讽的笑了声,“叶王爷长得虽然娘气,却不料,娘气有娘气的好!一对纤足,硬是长得纤小可爱,如非当年见过,我真要把王爷当作女子处理!”

我轻咳了声,大惊小怪的叫了声,“啊啊!王爷!在下不才,虽知自己长得绝色,却不知,竟然也把王爷带入歧途,当真是对不住王爷!可是王爷!”我笑眯眯的靠近他,他嫌恶的向后退了退,“我喜欢的,从来都是女人!不过,如果对像是王爷这般绝色的男人,我倒是可以委屈一下!”很好!我终于知道他昨天为什么突然把我送回别苑了。

他脸上的诧异溢于言表。见我笑眯眯的凑上,真就往后再让了让,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俊容里慢慢的泛上一层笑意,“怎么?你知道了?”

我掩唇,笑得如同穿堂而过的春风,那般的得意洋洋,那般的甜美滋润!“是啊!王爷的表现太也明显!有谁见过,一个这么大的房子里头不种花草,只种些不易落叶的树木?有谁见过,那些个树木上头,纤尘不染,且带了露珠?现在是初春,夜里的温差与此时并不是很大,夏结露儿秋结霜,露珠只在夏日可见!可是,王爷这里每片叶子上都饱含了露珠儿!我刚刚一直想不明白,现在却突然想通了!原竟是有人清晨起了个大早,把树叶儿清涤过了!再加上王爷这么一大早就抛给在下一句,把自己弄干净!弄得我以为自己有多脏!进得这别苑来,我才发现,您真的很爱干净!啊!不是!不能说王爷爱干净,只能说是王爷家里所有的人都爱干净!几乎已经到了一种特殊癖好的程度了!所以,昨日在桃花林里头,他们才一再的提醒王爷,不要脏了王爷的手!这也是所以,为什么王爷头一回把我扛走的时候,我怎么说王爷都不肯放我下来,后来却突然把我放下来的原因!王爷嫌的,竟然只是我脏!昨夜王爷不去泡温泉,想也是嫌与我们一起泡,感觉很脏的吧!”我一步步的朝着他逼近,甚至大胆到抬起他的下颌,满意的看到他的脸有着些微的变色。

他在笑,笑得淡然而讽刺,“怎么?王爷是不是已经忘了,王爷的性命,仍在本王的手上?”他的眸灼灼的盯着我。赤着的大脚,攸的踩上我的脚。便这么定住,不让我动得一分!

轻咳两声,我收回手,掩唇淡笑道,“啊呀啊呀!王爷!我忘了告诉你,因为我妹妹的关系,最近老碰到有人认为我是女扮男装!例如说,雷王爷呀,再例如说,随心公主呀!还有就是王爷你了!唉唉!大约是撞邪了!刚刚吩咐了奴人们买了很多的黑狗,杀狗取血,要在别苑里头到处泼一下!祛掉一些邪气,可是啊!我不知道王爷就在隔壁!要是把王爷的屋子弄得赃了,就不好了!”

“看来你也不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的面色有一瞬间的破裂。一闪而逝,快得几乎看不清。

“没有没有!只是想说,王爷不会跟他们一样,以为我是女子的哦?”我的脚几不可见的动了下。提醒他应该适时收脚。

他不动,反而踩得更紧。思索了下,轻哑的道,“这么说起来也对!我放你一条生路,你总也该付出相应的代价!可是怎么办,我更想要的,是一个不会对别人说起这件事的人!你不能保证,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他的唇角在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冒着森森的寒气。修长的手,攸然掐住我的颈子。只一动,便可把我的颈子折断!

第十六回 这口黑锅,不背也得背

他的手冰凉入骨,紧紧的握在喉间,让人呼吸困难!肺部因着缺痒像是要爆开了一般,面色通红着,两手不自主的捉握住他的手,猛的狠抓下去,却悲凉的发现那样的力道对于他而言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他要杀了我!昨夜他杀死上百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现在杀一个我,他怎么可能手软!

既然已经死定了,那就豁出性命拼一拼!打定主意,水眸直直的盯着他,攸的朝他露出自认为最美的笑容,他的眸底明显的现着一丝惊讶,手下的力道也跟着略松了一些。

我一个旋身,便这么软软的倒在他的身上,他浑身如遭电击,僵直着一动不动!略转过身子,将他已然失了力道的双掰开。勾住他的颈子,额抵着他的额,魅惑的在他唇边轻道,“你不会杀我!”

眸子略冷,他一把扣住我的手,硬生生的掰开,俊脸浮上一层讥讽的怒意,“怎么?还是跟之前一样,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可以做?包括把你那破败的身子交给我?”

手腕处传来尖税的痛楚,他眉间昭然若揭的怒意明确的告诉我,他正在生气,很生气!

我歪着头,略略思索了一分钟,分不清自己应当如何,怎么做才能不踩到他的底线,终于吐出一句,“你不接受色诱,那就用钱买好了!你告诉我,我一条命,值多少钱?”

他的利眸如同冷箭,直直的射向我的心窝,让人冷得发抖。“一部的王爷,收再多也算合理!”冰冷的手,慢慢的抚摸着我的粉颊,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跳起来抗议。

下意识的躲着他的手,想从他的身上跳下来,却发现不知何时,他的另只手已经环住了我的腰身,不紧不慢的固定住,虽然轻,却足以让人动弹不得!

“王爷说要收多少,我雪原部能负担,便自当付多少!”我哈哈的笑了声,干脆不躲,反而朝他贴近了些。还对他抛了个媚眼。

他不可置否的挑高一边的眉头,冷然的哼了声,嫌恶之意颇为明显。“雪原部专出狐狸精,传闻果然不假!你便是再怎么洗,也洗不去你那一身的狐骚味!臭不可闻!我要的女人,必须贞洁无瑕,全身上下玉洁冰清!雪做肌肤,冰为骨,你有哪一条算是符合?”

我掩唇,哈哈的笑着,露出如玉的牙齿,“怎么王爷喜欢的,竟是那般如玉的妙人儿么?可是怎么办!奴家媚骨天生!一看便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适合养在外室。不适合住家!真是让王爷失望了!”说罢,头一动,便这么堵住他的红唇。前世我的家庭便是被所谓的小三拆散。童年的时候伴着我长大的;便是母亲的泪水。生平最恨就是这样的女子;可此时;我心里有气;如果能让他反感;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二人便这么保持这个不自然的姿势,唇舌交接,他的唇很软,暖意融融,让人忍不住一再的轻薄。与随心不同的是,随心的唇充满了脂粉的味道,而他,我几乎无法思考。这个吻是我先开始的,我却逊得脑子里头轰轰作响。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股力道将我猛的推开,一巴掌便这么甩上我的颊!我趴在地上,怔怔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惊得回头。却见他正用帕子死命的抹着唇,似是要抹去我留在他唇上的味道!抄过桌上的水壶,朝着唇间狠灌,拼命的敕口,再吐出。如此反复。仿佛他碰了多么脏的东西一般!

呵!我抚着怦动的心脏,心里酸酸楚楚,原来,被一个人讨厌,是这么痛的一件事!浑浑噩噩,前世里,我没来得及谈恋爱便一命归西,本应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八岁的女生。

我不由的苦笑,原来,之前恨得他咬牙切齿,时时探听他的动向,便是因为,我竟是对他已经动了情!承喜曾经告诉我,如果你跟一个人接吻的时候,你的头脑没办法思考,只能听到轰的一声,那就代表,你完了!

艰难的起身,原来,那个能让我的头轰的一声的,竟然便是我日日想起,夜夜念着的,云风么?八年来,我见过很多人和事,唯有他,让我这般的心心念念。原来,这个人便是让我完了的人么?

可是他却对我的吻,用呕吐来应对!我不由的抱头,小声的哀号,“苍天何其不公!为何非要这样待我!什么人不好爱,偏爱个有洁癖的!成心想把我玩死!”

许久之后,他终于不再呕吐,离得我远远的,声音却像是地狱里的寒冰,“谁许你这么吻我!”

我恭敬的低头,长长的叹息,“不会有下次了!”下次,我不会让你再推开我!

他紧紧的皱眉,不放心的再拭拭唇,淡着声冷道,“我不喜欢凡事拖拖拉拉,如果有下回,我不介意把你的心口开一个洞!”他的手微有颤抖,握着手腕上一点银芒,轻轻的抚摸。宽袍大袖里,他的腕上以红绳系着一只银色的铃铛儿,那只银铃锃亮。显是经常被人抚摸所致!

“我知道!”我苦苦的笑了声。

“你既知道,那么,你要付的代价便简单得多!”他挑起眉头,声音里头还有着些微的颤抖,长手探入怀中,取出一张白色的绢布来,上头明明白白的写着,奴契:今叶城容然,自愿卖身为奴,自此之后,成为雪盟部王爷云风的专属奴人!

我伸手接下,轻哑的道,“我能不签吗?”

他摊摊手,黑眸略略避开,不跟我的视线接触,“那么,我就只好杀了你!”停了停,他握紧银铃儿,冷淡自持的问了一句全不相关的话,“叶悠然毁容,你才回来的,是么?”

我一怔,思索了下,他刚刚反应那么大,显然已经知道叶容然与人私奔的事。洗不去的狐骚味,指的就是这个么?现下,叶容然失踪。这个不贞的黑锅,我不背也得背!爱?能维持多久?一年?两年?我能活过十八岁么?罢了!弃了情,绝了爱吧!

深吸口气,我坚定的道,“好!我签!”

第十七回 我要摘下他这颗星!

活不过十八岁,便像是一个魔咒,紧紧的捉住我的心。爱情对于我来说太过沉重!我只是想活而已。可是,它却这么突然的来了!而且,还是一个那样遥不可及的,几乎是所有炬国女人心中的梦!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呵!想到被白色锦帕抹得灿红的艳色薄唇,那厌恶的眸光,我不由的苦笑。原来被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厌恶着,竟是这般的痛楚呵!

趴在被窝里头,哀悼着自己的初恋。本来单恋就不容易,偏还恋着那天边的冷月!如果当初未曾见,许是如今不心动。

他是四大盟族王爷之首,是四王爷之中势利最大的那一个!占的土地也是最为辽阔,最为险峻。炬国几乎二分之一的兵权都在他的手中!这个男人剽悍而强势,且几乎从来不沾女色。不知道的一直在猜他是不是好男色。可我知道他不是!他只是怕赃,怕麻烦,如此而已!

也因此。有关他的绯闻少得可怜,就是有,也只是说他又把哪个家族,连着九族之内,全数诛杀。把邻近的小国在某次出外打猎的时候,一个没小心灭了去!一个没小心,在炬国所有的姑娘心中,排成了老公人选第一名,他处处低调行事,却总是出尽风头。

传说中,他虽然优秀,却是个父不详的孩子。传说。传说!他,本就是个传说!

这个传说就住在我的隔壁,一墙之隔,却远若天涯!他在干什么?也像我一般想着白日里头的那个吻么?攸的长叹一声,翻个身再睡。

“喂!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在叹气。你怎么了?在愁什么?如果怕死,那就不必了,反正最多也不过十八岁!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想开了!”白玉虎大大咧咧的坐在我的床头。说些个不中听的话。

平常的时候,我们把这个死字总是挂在嘴边,只是这一回,我却突然伤感起来,心里一酸,泪珠儿,便这么扑籁籁的掉落枕间。将绣花枕头都染得湿了!

白玉虎一下子慌了手脚,赶紧立直身子,哇哇大叫着,“喂喂!怎么去一回隔壁就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大姐头!你倒是说话呀!这是怎么了!天要塌下来了吗?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你要真死,我就把那勾魂的小鬼给你斩了!”她上窜下跳的,几乎没把整个屋顶掀开!

用帕子抹了抹眼泪,我从被窝里起身,坐正身子,半靠在床头。漆黑的眸子里漾了一丝水意,长长的睫毛忽闪,只要再一动,便随时会再度哭出声来!我的颊上染了两朵红云,温软的说了一句,“玉虎!我完了!”

她怔得啊了一声,走近几步,掏掏耳朵,侧着头伸到我的唇畔,“你刚刚说了什么?”

黑眸直视着她,我再度开口宣布,“我,爱上一个男人!”

她挑起一边的秀眉,惊恐万状的往后退走一步,“云风?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当年你为什么想要留在他的身边?”我歪着头,凄楚的看她。

她走近几步,伸出掌心来抚我的额头,“没有发烧!”掰过我的双臂,一本正经的直视着我,“忘了他!你爱谁也不能爱上他!他是水中的月儿,他是天边的星子!你可以爱雷洛!虽然他素有花心之名,却未曾见他真正纳妾妃,他亲切可人,条件出众。而且从来不会伤害女性!你也可以爱莫忧!你看他爱笑爱玩,他的父王,却只得一个王妃!且是个妻奴!可是你不能爱云风!他没有心没有情!就是自己的嫡亲阿姨,他也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如果此次的血蛊不能解,你的命便只有两年不到!这两年的时间,我希望你活得快乐,无忧无虑,而不是痛苦两年!或是提早去死!”

我悚然一惊,想到之前在他那里,几次死里逃生,心里明白她是为我好。可这种事,怎么可能说爱就爱,说放就放!

玉虎进前一步,霍然伸出长手来,一把将我搂住,让我轻靠在她的胸前,“他是天边的神,我们只是那个顶礼膜拜的人而已!我们设下这个局,毁了叶悠然的容,让人勾引叶容然私奔,来到皇城只是想要找到王蛇,怀了他的孩子,解了你的血蛊,让你能活下去,才最重要!大姐头!”

她的个子很高,着了一身青色的侍卫装,黑而直的发垂在胸前,显出一种中性的帅气。配上小麦的肤色与极好的身手,每日不知道要收到多少少女的情信!如果说,我扮男装看来娇弱妖艳,那么,她扮男装,便是水到渠成,胸衣都不用绑。更让人叫绝的是,因为声音较粗,竟有着些微的喉结!唇边的汗毛较重,看来有点像是隔夜未剔的胡子!

我便这么扑在她的怀中,感觉她的温暖!只这么一回而已!让我脆弱这么一回!我的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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