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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公主皇后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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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旨意,你我都不能违抗的,你明白吗?”

“皇上”二字入耳,涟漪突然安静下去,一双眸子也变得出奇的黑而亮,汹涌的心境也瞬间平复下去,因她在刹那间明白了,韦天兆此一举分明就是针对她而来。

韦天兆果然见不得她好过半点,更见不得人任何人对自己好。

只要是对自己好的人,他终要将其赶离自己身边,他就是要让她痛苦,让她觉得生不如死却又不敢死,这样他才会觉得痛快,以此来报复婉皇后对他的背叛。

“呵呵,”涟漪轻笑,满脸俱是自嘲之色,“好,很好啊,原来又是他的旨意,韦天兆啊韦天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事到如今,我倒真想知道,你还能做什么,你还能做什么!”

“涟漪,不可直呼皇上名讳,其罪当诛!”

新晴吓了一跳,不过也知道她定是因为自己要离开而伤心莫名,所以一时失了理智了吧。

对于涟漪与韦天兆之间这番恩怨纠葛,她虽知情却很难感同身受,所以更没有办法完全明白涟漪心里的苦了。

不过对于韦天兆对新晴所动的心思,涟漪倒是领会错了,事实上韦天兆在这个时候把新晴调到太极殿,完全跟折磨她没有一点关系。

“其罪当诛?”涟漪回眸看着她,轻蔑地笑,“哈哈!他要诛便诛,我怕什么?我就怕他不来诛我,让我等得太久呢!”

“公主果然好气魄,生死都不看在眼里呢。”

新晴施施然走了出来,大概昨晚没有睡好,她眼睛有些红肿,看着涟漪的眼神里又多了一层恨意,看来昨晚她将一切告知涟漪,却没有换来半句安慰或者愧疚之语,让她很是恼火。

“俗语说有其母必有其女,皇后娘娘为人一向大气,视人命如草芥,公主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真叫人佩服啊!”

新晴眉头皱了皱,她还不知道昨晚的事,所以也不太明白幽素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因为幽素到底是因为什么被打来这里的,她也一直不清楚,幽素从来没有说过,她在意的是涟漪绝不能就这样闯上太极殿,不然的话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幽素,你说什么呢?”

新晴大为不悦,幽素说她或者说涟漪几句,发泄发泄心中不满也就罢了,但她这番话分明辱及婉皇后,她怎能容忍。

“皇后娘娘出了事,涟漪心里已经够难过了,你不安慰她也就算了,能不能少说几句刻薄话,积点口德?”

“哟,新晴,有人为你撑腰,说出的话果然有份量多了啊!”

被骂说话刻薄缺德,幽素倒没见着恼,看来她平时的阴阳怪气、尖酸刻薄人人尽知,她也不以为意了。

“才不过出去了一天而已,说话就敢这么大声了,要不要跟大家伙儿说说,皇上许了你什么呀,啊?是不是要封你个才人昭仪的当当?”

原来这才是让她生气的事,新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要出去享福去了,她却还要在这里受苦,这老天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你---”

新晴气白了脸,幽素的话分明是在讥讽她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更是在说她仗势欺人,现在就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她怎能不又气又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恼羞成怒了吧?”

幽素大为得意,她明知道以新晴的身份绝不可能为妃为后,却故意这么说,也不过是在挤兑新晴以出胸中恶气而已。

“新晴,何必呢,是人都想往上爬的,只要有机会飞黄腾达,谁都不会白白放弃的!新晴,你现在好了,要自由了,可别忘了这些跟你一起受过苦的姐妹们,一定要在皇上面前替咱们美言几句,若是有朝一日咱们也能脱离苦海,一定不会忘了新晴你的大恩大德,你看怎样?”

涟漪从来不知道幽素损起人来居然还是一套一套的,连腹稿都不用打,根本就出口成章嘛。

她自幼饱读诗书,更以聪慧著称,论起写文做赋她自问不输于朝中任何一位臣子,然在见识了幽素的口若悬河之后,她还是要甘拜下风的。

“幽素,你、你何苦逼人太甚!”

新晴气得身子不住发抖,不过她一向不善言辞,又心地善良,哪里会是幽素的对手,把脸憋得通红,最终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来。

见此情景,涟漪不禁抿了抿唇,一时都忘了自己方才硬要冲出去做什么了。

“我哪有逼你?”

幽素故意装出很惊讶的样子,眼睛里却是不怀好意的笑,既然讨不到好处,骂几句出出气也是好的。

“你马上就要身份尊贵了,我哪敢逼你哟?只不过大家姐妹一场,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乐极生悲,做人做事都要小心些好,不然就跟婉皇后一样不知羞耻,都已经是皇后了,还要去偷人。”

“你---”新晴脑子里轰然一响,眼前更是一阵发黑,气极了的时候她也只能是这样,都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幽素。

“啪!”

很脆、很响、很重的一记耳光,利索地落到幽素脸上去,将她罗里八嗦个没完的嘴打得乖乖闭了起来,半边脸都痛得没了知觉,嘴角的血不住流下来,嘴里又腥又苦,难受得要命。

这一巴掌简直把她给打懞了,好半天才回过脸来,眼前金星乱冒,一时间还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糟糕的是,久等不见新晴回转的韦天兆不耐烦了起来,再次御驾亲临浣衣局,还真是给新晴面子,没想到他刚一进大门,就见涟漪狠狠扇了幽素一个耳光。

她说婉皇后偷人

“原来,你还会反抗,朕还以为你已经对什么都不在乎了呢!”

他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笑得很诡异。

他并没有听到幽素刚才说了什么,只是看到此时眼里闪着冰冷怒火的涟漪,感受到自她周身散发出的让人难以靠近的烈焰,韦天兆突然之间发现涟漪并不是他所想像得那样,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她还会怒,还会动手打人,看来他又一次看错了她了。

“叩见皇上!”

院中所有人都跪了下去,而幽素却几乎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的,因她实在是吓坏了,想想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混帐话,她暗暗叫苦不迭,心道这次只怕死罪难逃了。

她出言污辱皇后娘娘,这才是真正的其罪当诛呢。

“告诉朕,为什么要打她?”

走到涟漪面前站定,韦天兆淡淡扫了幽素一眼,不过显然他并没有认出幽素,相较于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新晴,幽素只不过是众多服侍过婉皇后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侍女,韦天兆是不可能记得起来的。

“她污辱我娘亲,所以我打她。”

涟漪毫不回避地迎视着韦天兆的目光,如今她的身份明明是最低贱的,却是唯一一个可以在韦天兆面前不下跪的人。

而韦天兆却从来不提及这件事,似乎就这样默认了一样,她虽受下所有的惩罚,却始终不认为婉皇后有错,还真是有够奇怪的呢。

“哦?”

韦天兆再看了幽素一眼,却见她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都抖成一团,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却突然很有兴致,想知道幽素说了什么话会令涟漪这么生气,气到第一次动手打了人。

“她说了什么?”

涟漪突然闭上了嘴,虽说那些难听的话是别人说的,但要她再重复一次,她还是说不出口的,她绝不可能用任何不好的话来说婉皇后,即使是转述别人的话也一样。

不要说,不要说!

幽素急切地看着涟漪,当着韦天兆的面她又不敢出声,只好暗暗祈祷涟漪能够放她一马,别把刚才的话说出来,她一定改改这口无遮拦的坏毛病。

“新晴,你应该也都听到了,你说,她到底说了什么?”

韦天兆目光转向新晴,眼神立刻就变得温和起来,似乎只要是新晴说出的话,他就会相信一样,人的情感还真是奇怪,也许韦天兆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看着新晴的时候,神情从未有过的温柔。

“奴婢、奴婢刚才---”

新晴真是好不为难,她虽然生气幽素污辱婉皇后,但也不想她落到跟墨儿、雪含一样的下场。

不过她好像忽略了一件事,依韦天兆现在对婉皇后的恨,还会在乎有人污辱她吗?

“朕知道你不会说谎话来骗朕,是吗?”

似乎看出来新晴的犹豫,也明白她在担心什么,韦天兆眼神越发温柔了,但在这温柔背后却有着隐隐的警告之意,他是在无声提醒新晴,不要试图敷衍他,他最恨被欺骗。

新晴心里一颤,韦天兆幽冷的眼眸这样直视着她,让她感到无所遁形,难以逃开,就算本来有想要蒙混过关的打算,韦天兆把话说到这般死角上,她也不敢说了。

她有些慌乱地偷眼去看幽素,却见她一张脸都有些发青,急切而又恐惧地看着她,连连无声摇着头,意即让新晴放过她这一次。

“说。”

韦天兆已看出新晴的为难,他也约略猜到她是在为幽素担心,反倒不着急了,“新晴,你就照实说无妨,朕不会怪罪于你。”

当然不该怪罪她,她本就是无辜的,关她什么事呢?

到了这个份上,她已不能不说了,“幽素她、她说、说皇后娘娘不、不知羞耻,”新晴嗫嚅着,更是红了脸,“还说、说、说皇后娘娘偷、偷、偷人。”

她这话一说出口,幽素就绝望了,知道这一顿打是免不了的了,身子一软,她已瘫倒在地,还没等棍棒加身,满头冷汗已涔涔而下,都忘了求饶了。

“是吗?”

韦天兆略怔了怔,大概也没想到幽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也仅止于意外而已,他丝毫也不见生气,反而还饶有兴味的笑了笑:

“你真的这么说?”

这一句是问幽素的,只不过他不知道幽素的名字,所以只是看着她在说,而幽素因为吓得有此傻了,所以回不过神来,只顾着瑟瑟发抖。

涟漪脸色也有些发白,韦天兆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在韦天兆心里,婉皇后就是这样的。

新晴不安地看着韦天兆,就怕他会大怒之下叫人打幽素,那她拼着一起受罚也要为幽素求情,她不想再看到有人挨打了。

“你说的很对,”韦天兆哈哈一笑,很满意的样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就别怕让人说,你说是吗,天奴?”

嘎?!新晴呆了呆,猛地抬起头来看着韦天兆,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害怕,所以耳朵出了问题,她实很怀疑自己所听到的。

“怎么,你不服气吗?”韦天兆看都不再看她们两个一眼,又回过头来看涟漪,涟漪倔强地抬着下巴,双手已紧握成拳,一副难以驯服的样子。

“你还想为薛昭婉抱不平到什么时候?为了她你吃尽苦头,还连带着赔上墨儿和雪含这两个丫头,这还不够,是吗?”

涟漪身子震了震,韦天兆在这个时候提起她们两个,摆明了是在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更不要忘了她的生死都在他手里捏着,如果她不听话,因她而受苦的就绝不只是她们两个。

“那又么怎样?幽素污辱了我娘亲,我就要替娘亲讨回公道,否则就枉为人女!”

涟漪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看着幽素的目光之中也充满恨意,幽素激灵灵打个冷颤,竟不敢和她对视。

涟漪来浣衣局也不是一天两天,她也一直不断地讥讽她、嘲笑她,却从不见涟漪有什么反应,如今乍一见涟漪这样半步不让,她心下先自怕了,心道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惹她了。

你想把她怎么样?

“你的眼神告诉朕,你很恨她。”

韦天兆又看了幽素一眼,似乎对于幽素激怒了涟漪感到很高兴,也因为涟漪终于有了恨的人而兴奋莫名。

因为他见不得涟漪对谁好,也很希望看到涟漪能够恨谁,这样他就更有法子让涟漪不好过了。

“她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你倒说说,她污辱了薛昭婉,你想把她怎样?”

幽素才放下来的心又一下子揪了起来,真叫一个欲哭无泪。

韦天兆明知道涟漪这么恨她,还问她怎么办,这不摆明了不给自己活路吗?

这下好了,她就算向涟漪求情也没有用的,刚才被涟漪打到的脸还在热辣辣的痛着,脸也一胀一胀的,估计都肿起来了吧?

“我已经打了她,皇上不也看到了?”涟漪微抬着下巴,毫无惧色,似乎是在以这样的态度告诉韦天兆,如果别人打她辱她,她都可以承受,但若是别人有丝毫辱及婉皇后,她死也不会放过她。

“哈哈哈!”韦天兆仰天大笑几声,居然一脸赞赏的样子,“很好!很好!天奴,你性子一向这般倔强,真不枉是薛昭婉生下的孽种!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转向幽素问话,幽素呆了呆,这一下死里逃生,她还不曾从这生死劫难中回过神来,待到发觉院子里好像很静,这才知道韦天兆在等自己的回答,她忙重新跪起身子,深深低下头去:

“奴、奴婢名叫幽、幽、幽素。”

“幽素,你不必害怕,朕不会怪罪于你。”

韦天兆很“和蔼”地看着幽素,那语气就像在安慰一个自己心爱的人一样,一边说还故意看涟漪一眼,分明就是在故意针对涟漪,意即你越是恨的人,他就越要维护,看你能怎样。

“你起来吧。”

“谢、谢皇上天恩!”

终于不用死了,幽素大喜不已,尽管身上已被冷汗湿透,却仍对韦天兆感激莫名,若是韦天兆因她出言辱及婉皇后而责罚于她,她这一顿棍棒可是免不了的。

不过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为何韦天兆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难道---

她方才也亲耳听到韦天兆叫涟漪为“天奴”,看来外头的传言是真的了,婉皇后果然做了失德之事,不然的话韦天兆又怎么会是如此反应,还把涟漪打到浣衣局来?

她正自惶惑不安,涟漪却突然冷笑,她本以为涟漪会再说些什么的,然涟漪笑过之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看来她心里很清楚,此种情况之下根本就是多说无益,反正无论她说什么,韦天兆都不会放在心里的。

“新晴,还不随朕走?”

眼见涟漪又气又恨地白了脸,却又无能为力,韦天兆心里好不痛快,甚至很得意地笑着,上前拉着新晴的手就要走。

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稍稍避讳些,尤其是在婉皇后生死未卜的时候,他也不怕四妃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大为不高兴。

“你真的要走?”

再没有比这更让涟漪感到无法接受的了,落到这步田地,肯如此真心实意照顾她的人已经不多,放眼整个卧桑国也唯新晴一人而已。

可是现在连她都要离开自己身边,她突然有种被抽走灵魂的感觉,越发没有好好活着的理由和勇气了。

“涟漪,你好好照顾自己,我---皇上旨意,我---”

新晴下意识地躲避着涟漪灼人的目光,眼睛只看着自己的脚尖,被韦天兆握住一只手,她真觉得像是被最坚固的枷锁给锁住了一样,逃也逃不开,何况她也不敢逃。

“可是---”

涟漪急急地想要上前去,然才迈出半步,她便看到韦天兆锐利的眼神,她立刻顿住脚步,心下悚然一惊:她怎么能在韦天兆面前表现出对新晴的依赖呢?

她难道已经忘记了,韦天兆就是爱以折磨她所在意的人取乐,她这样做岂非要害新晴于万劫不复之境地?

不,她不能!

“那好,随便你。”涟漪冷冷收回步子,看都不再看新晴一眼,原本俊秀的五官此刻变得无比冰冷而僵硬:

“反正你们一个一个都是会离开的,你们既然羞于同我为伍,我又何必强人所难?你要走只管走,我无话可说。”

她真的不再管,也不再试图挽留新晴,冷冷走进屋里去。

“涟漪!”新晴大急,怕她会一时想不开而做出什么傻事来,本能地想要跟进去,哪料才迈出一步就被韦天兆生生扯了回来,“皇上,涟漪她---”

“她不会有事,”韦天兆很了解涟漪的脾性,知道她绝不会自寻短见的,“你放心就是,她绝对不会有事的,你也不必担心她,你不在了,自会有别人照顾她的,走!”

他不是在跟新晴商量,而是命令。

新晴就算再担心涟漪,也不敢不听,一边任由韦天兆拉着自己往大门外而去,却又一步三回头地往屋里看,希望涟漪可以出来看她一眼,让她知道她仍是好好的。

可是她注定失望了,直到她再也看不到浣衣局的大门,涟漪的身影始终都没有出现。

而她不知道的是,涟漪这个时候正在屋里哭,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在以后没有新晴的日子里好好地活下去。

“怎么,不放心新晴?”

幽素跟了进来,对于缩在墙角不做声的大周小周两姐妹,她看都不看一眼,反正这两个人平时都不说一句话,大部分时间里都会让人忽略她们的存在。

“我说公主,你就放心吧,新晴这一跟了皇上,日后一定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觉得你更应该担心一下自己,你说呢?”

才被涟漪扇了一个耳光,脸上还在痛着,她又忘了教训了,还主动来挑衅涟漪的忍耐底线,看来对于新晴脱离这里她是相当不甘心的。

再加上刚才她用那么难听的话说婉皇后,韦天兆不但不怪她反而说她说得对,她就越发大胆,图个嘴皮子痛快了。

管教涟漪打死勿论

“我不想跟你吵,你离我远点!”

涟漪冷冷吐出一句,一张脸如罩寒霜,幽素虽自认为有理,还是被这股冰冷之气给震惊到,后面的话一下子噎在喉间,说不出来了。

小周胆怯地看了涟漪一眼,好像要说句什么解解围,大周暗地里掐了她一把,疼科她一咧嘴,却还是乖乖保持沉默,让这两个人吵个够吧。

“看来你还没有做够这个公主吧?”

短暂的无语过后,幽素越发恼羞成怒,又因为在大周小周面前失了面子,她涨红了一张,又往前凑了两步,看那架势像要跟涟漪撕打到一处似的。

“你人都已经在这里来,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做什么?是不是被教训得不够,想要再讨打啊?”

就凭你?

涟漪轻蔑地回过头来看了张牙舞爪的幽素一眼,真不明白她到底在得意什么,又到底凭什么这样说,她大概忘了自己跟涟漪一样,都是浣衣局里一名女奴而已。

“你敢教训我就试试,还是你觉得刚才那一个耳光打得太轻了?”

“你---”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来幽素才觉得脸上还痛得厉害,心里气不过,又往前凑了一步,猛地扬高了手。

“怎么样?!”

涟漪也不甘示弱地瞪着她,下巴扬得高高的,眼神很吓人,就像一只绝不甘受辱的兽一样,谁敢动她一下,她会让她后悔八辈子。

“你们,不要这样---”小周实在看不下去,她最怕见到别人打架闹事,因为她性子向来怯弱,不愿意看到有人受伤害。

眼见涟漪和幽素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她终于还是不顾大周的劝阻,颤抖着声音小小声地开口,说出的话却那么无力,这两个要打架的人还没怎样,她却怕得两眼含泪,快要哭出来了。

眼看着再这样僵持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万幸的是刑嬷嬷适时地走了进来,一看这个样子,她的火立刻就上来了,她一直就是这样的火暴脾气,幽素她们也没少听到她打人骂人。

“干什么干什么,要死了是不是?!那么多衣服不用洗的,倒有闲心在这里吵?滚出去干活,再啰嗦个没完,我一个一个打,看哪个皮还痒!”

幽素再横也只能咬着牙闭上了嘴,在这里嬷嬷们就是掌握着她们生死的人这么多年在这里受苦,幽素也明白如果不想挨打就得听话,至少不要违逆管事嬷嬷的意思,否则就等着皮肉受苦吧。

“是,嬷嬷。”

涟漪却看都不看刑嬷嬷一眼,嘴角微扬,无声冷笑,先出去了。

大周狠狠白了小周一眼,意即叫她不要多管闲事,她还要开这个口,万一惹祸上身可怎么办。

小周一脸委屈,她也是不想眼看着幽素和涟漪打起来,毕竟在这个屋子里也就她们几个,大家好好相处才好,干嘛一定要弄到这种地步呢?

“现在新晴走了,她的活儿就得你们做。”

刑嬷嬷手执一根木条站在院子当中,瘦骨伶仃的就像个竹架子,满是皱纹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有双眼睛里闪着冷酷狠辣的光,好像手里的木条随时都会抽下来一样。

“天奴,你把那筐衣服洗出来,不然别吃饭。”

看来她得了韦天兆的旨意后,也敢对涟漪吆五喝六了,虽说她一听到韦天兆的悄声吩咐之时,也着实吓了一跳,本来她还以为韦天兆是要嘱咐她多多照顾涟漪呢,但韦天兆对她说的就只有四个字:

打死勿论。

“为什么要我做?”

涟漪却一点都不害怕,摆明了不会乖乖任人摆布,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两个人的活我一个人做,当然会做不完,她们为什么可以不做?”

目光一一扫过幽素和大周小周,那意思很明显,要做大家一起做,不然都别做。

“因为是我说的,怎么样?”

刑嬷嬷一下子火大,撇开涟漪曾经的公主身份不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个女奴敢违抗她的话,也没有谁敢这样跟她说话,看来她今天不杀一儆佰是不行了。

“我今天还就让你把这两筐衣服都洗出来,你敢不听试试?!”

“我就不洗!”涟漪也跟她杠上了,明明看到刑嬷嬷已经生了气,手里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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