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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坑爹升级路[综+剑三]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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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菡岫掩住脸颇有些无地自容。梳理了一番醉酒后的行径,挡住脸的手移都懒得移动。也就是说,她昨天一口即醉,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调戏安安……枉她辛苦维持淑女的形象(并没有)一不小心就晚节不保QAQ
  “吱呀”一声轻响,合上的门复又被推开,直把菡岫吓了一跳。“醉酒受害者”叶安辞端着一口碗缓缓而来,动作轻慢小心翼翼,轻柔的声音似羽毛轻轻拂过她的心上。
  “沐沐,这是醒酒汤,你再喝一些会舒服很多。”
  “嗯。”菡岫埋头就着碗就喝。
  温热的醒酒汤轻啜入口中,顺着喉咙滑下,暖融融的舒适感在汤水所过之处弥漫。醒酒汤的温度似乎被贴心处理过,入口时恰巧维持着非热非凉的状态。手贴上碗身,还能感觉到用心的温度。
  “沐沐,你先把手松开,我把碗送回厨房。”
  菡岫这才看清,自己的手抚着的压根就是安安的手背,难怪那么柔软温热。
  柔软温热的手轻碰上菡岫的额头,一切正常,叶安辞终于放下心来。激动地扑进菡岫的怀抱里,撒娇卖萌极尽所能。菡岫习惯性地拍拍叶安辞的后背,动作轻缓,如同历练开始的那年一般无二。时光的流逝里,他们将相处养成了习惯,成为了日常。
  菡岫看着怀中的安安猜想,一定是自己昨天酒后失态吓到了他,带着莫名的内疚与自责,菡岫坚定的将酒水列入了今后禁止的饮食名单。只是今后尚未来临,有些人和有些事却不得不去面对。一想到会看到师兄促狭的笑容,菡岫就觉得头皮发麻。
  “安安,师兄他们人呢?”菡岫小心翼翼的问出。
  安安抬起头详细的对菡岫进行了一番说明,菡岫这才知道,原来师兄护送着夏侯公子已经离开了碧溪村。昨天她一饮即醉,半夜遭了贼也不知,幸好被一位叫暮菖兰的姑娘救下。人家姑娘也算大度,在客栈被她调戏也没斤斤计较,反而大义相助,实在令人敬佩。日头已升,大家急着赶路而菡岫尚未醒来,由叶安辞做主在这里继续照顾,那位暮姑娘便代替他们做了护卫。
  暮姑娘?
  “安安,咱们赶紧出去看看,我总觉得哪儿里有什么不对劲。”
  菡岫沉着脑袋,眉头轻蹙,披上衣服就往外赶。仓促的脚步踏着客栈的木板咚咚作响,火急火燎的赶着,一边询问身边不落下的安安:“师兄他们走了多久?”
  “有一会了。”
  虽然不抱太大希望,菡岫还是不肯放弃,她脑子里有一个怀疑的猜测,只差一些关键性的证据便可以证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朝着碧溪村到千峰岭的路赶,无意间让菡岫捕捉到一个画面,绿色的衣衫隐隐有些眼熟,像是在哪儿里见过……
  “沐沐,那个就是你昨晚醉酒调戏的姑娘。”叶安辞压低声音附在菡岫耳边低语。
  菡岫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原来是她。
  ……
  继而大惊失色,等等,她昨晚调戏的难道不是安安?诧异的目光随着脑袋的偏转直直的落在叶安辞的后脑勺上,叶安辞浑然不知,同菡岫躲藏在林木后窥探,盯着同暮菖兰说话的三个人脸色越来越沉。
  “那三个人……”
  “那三个人是吃饭时挑衅我们,半夜又来偷抢包裹的小贼!”
  一切都有了清晰的解释。听到这三个小贼是暮菖兰花钱请来,但是她又不愿付钱,持剑将那三人赶走后,菡岫推开遮掩身形的林木,在簌簌的响声中走到暮菖兰眼前,倒是让她有些意料之外,暮菖兰不过耸了耸肩,并没有什么特别惊讶的反应。到底是行走多年的老江湖。
  她摊开手,丝毫不隐藏自己出现的目的:“暮姑娘雇人干事还不给人钱财,是不是太不道义了?”
  暮菖兰冷哼:“那苏姑娘偷听别人说话又在道义之中?”
  “也是,不过半斤八两而已。”
  风沙沙拂过,叶安辞站在林木后任吹来的清风带起他头上金色的发带,他一动不动静静听静静看。菡岫嘱咐他留在原地,一切交由她处理,可他到底是放心不下。手搭在腰侧,最靠近武器的位置,集中所有的感官观察着那边的一切,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便准备出手。
  因为他幼年的天真无知,沐沐无数次遭遇凶险,那些记忆他实在不愿意再次经历。人长大了,是再也回不去曾经的无忧年华,也更深一层的懂得了保护,懂得了自己能够承担的事情。
  严肃认真的目光里泄露出点点温柔,看着菡岫强穿上一套霸气的外衣,站在暮菖兰身前同她严词相对。
  撩了撩被风带到胸前的长发,菡岫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玩味的对着暮菖兰开口,“听闻江湖上有一女子,专门受人雇佣做一些主顾无法做到的事情,她收价高昂,但效率极高。”挑衅的看着好似认真在听的暮菖兰,没有在她的脸上捕捉到另外的神情不免有些扫兴,说出的话也失去了原本意料中的盛气凌人,“不知这位女子,是否是暮姑娘。”
  暮菖兰听得出来,菡岫用的是陈诉的语气,她根本已经确定了答案却非要在她这里寻个究竟。她不动声色,寒眸冷对,吐出毫无波动的疑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记得你在醉酒。”
  菡岫笑笑,并不打算回答,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我想雇佣暮姑娘做一件事,开价一万两,如何?”
  “要做什么?”一万两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菡岫说得风轻云淡,暮菖兰却不敢松懈。奈何她需要钱很需要钱,所以无论是什么,她都愿意听听。菡岫找对了她的弱点,一针见血。
  “我的委托很简单,你处心积虑要接近夏侯瑾轩是某一个雇主的委托吧?”暮菖兰没有答话,菡岫也不在意,“既然如此,我便出钱买他们的平安,无论你所谋何事,都不得伤害他们一分一毫。其实我和他们也不过萍水相逢,他们的安危于我也不过身外事,但既然做了人家的护卫混吃混喝一路总也要干些实事。”
  混吃混喝一路也不过数十两,却愿意花费一万两买个平安,真不知道这姑娘是钱没处花还是侠肝义胆。当然那些她都没有兴趣,她只在乎钱。
  “好,我接受了。”
  菡岫对着林木的方向唤了一声,“安安拿钱。”躲藏在林木后的叶安辞现身,毫不犹疑的掏出一万两银票递给暮菖兰。“直接支付全款吧,但若有朝一日我知晓他们遇到伤害且同你有关,就不要怪我将钱收回,毕竟我的钱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你且放心,入了我手中的钱从来没有再出去的道理。”暮菖兰确认银票无误,将银票收入怀中,同他们告别,“他们应该已经出村了,我也要去同他们汇合了,后会有期。”
  暮菖兰依旧如出现时那般潇洒,在他们远眺的视野里如同一根挺直的绿色植株,昂首阔步,走在荡漾着清新绿意的小路上。即使生活如何沉重,即使身上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她也依旧肆意的活着,以自己的方式赚钱,赚很多很多钱。
  叶安辞沉默不语,直到菡岫转身想要回客栈时才开口:“既然她身怀目的,为何还让她跟在师兄身侧。”
  菡岫嘟了嘟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明处总比暗处妥当。”挥手示意止步沉思的叶安辞跟上,“安安走啦走啦,直接御剑去折剑山庄,还是欧阳姐姐家舒服。”菡岫撑起手,扭动了下脖子,客栈的床到底不比欧阳家的客房睡得舒适。
  叶安辞应下,回客栈的路上想着折剑山庄风寒雪冻他们从蜀山出来也没带什么厚衣服,一会去村子附近看看有没有布庄买两件先御寒着用,等到折剑山庄再去附近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不知道枯木给了暮姐多少……但一万两买个平安应该也是够得吧,毕竟在客栈时暮姐看到宝哥哥随身带几百两都说多了。
哎呀不管够不够了,在这个设定里就是够得,嗯。
一开始不喜欢暮姐就是因为这个处心积虑的相遇,以及暮姐将橙子的消息告诉舅舅……不过也挺心疼舅舅的,做了两代游戏的boss。

☆、折剑山庄问剑踪

  “不知姑娘可否有请柬?”
  “没有。”
  “那有手信么?”
  “也没有。”
  “实在不好意思,这两天山庄监管很严,如果姑娘两样凭证都没有的话还是请先移步客栈,待到品剑大会当日再来吧。”
  折剑山庄守门的弟子面有歉意的将菡岫拦在门外,话里行间丝毫没有可以通融的客气,好点听说叫公事公办认真负责,难听点说那就是榆木脑袋不懂圆滑。菡岫瞅了瞅这位对她毫不客气的弟子,面容稚嫩估摸着是新入门的弟子,懒得同他斤斤计较。奈何这个弟子死脑筋到了极点,无论菡岫如何同他好说歹说,他自毫不动容。
  叶安辞尚在附近的布庄购置衣物,折剑山庄气候较寒,落着绒绒大雪,来之前虽草草准备了一两件服装,却耐不住这比往年还要寒冷几分的温度。购置衣物时同老板攀谈一两句,方知近些日子折剑山庄附近越发寒冷,去雪石路的村民也失踪了不少。寒冷几分不过寻常,可当事情牵扯上村民失踪,就不同寻常了。暗自将事情记在心里,叶安辞在老板的介绍下浏览着各式各样的服饰,或朴素淡雅,或清新秀丽,或雍容华贵,或美艳妖娆。一时间挑花了眼。
  积雪铺满地,菡岫披着一件白色大氅哆嗦着哈气,同守门的弟子据理力争。
  就在菡岫被守门的小弟子折磨得怒气滔天,霜雪阴寒也因着心底的火气消却几分,扬手抽剑打算硬闯时,门外走来整整齐齐一队人。统一的白色服装,融在别致的雪景中恍若一物,被簇拥在正中的那人昂首挺胸气势高傲,菡岫忍不住抬眼打量了两下,白色的服饰上以金丝绣着花样,无言的透出一种贵气。他的身份,菡岫已然明了。
  “皇甫公子。”守门的弟子恭恭敬敬迎着,出口的称呼恰巧证实了菡岫心底的猜测。果真是皇甫家的少主——皇甫卓。英雄少年,又善于雕琢玉石,在四大世家的这一辈中算得上少有的人才;欧阳家男丁早丧只剩下两个女儿,夏侯家少主于舞刀弄剑鲜有兴趣,上官世家更连继承人都未有。菡岫眯了眯眼,目光从皇甫卓身上转移落在那位殷勤的弟子身上,那态度之殷勤,活脱脱和应付她判若两人。菡岫咋舌,这新入门的小弟子竟然还有两幅面孔呢→_→幸好她菡岫蒙天关照,折剑山庄的管家欧阳斌本是为迎接皇甫家少主而来,目光淡扫,瞥见被挡在门外的菡岫,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与皇甫卓寒暄两句便走到菡岫身前招呼她,“苏道长,几年不见,光彩依旧。”
  菡岫倒没那份寒暄的心思,天寒地冻,她衣着单薄,再在这冰天雪地里站一会估计安安回来见到的都不是她而是她的冰雕了。
  “欧阳先生。”菡岫冻得牙齿打颤,恭恭敬敬同这位欧阳家颇有名望的管家打完招呼,片刻也不想在门外久留,“先生,这寒风猖獗的门外实在不宜久留,可否请先生多加通融让吾进门一歇。”
  “那是自然,道长请进,二小姐此时应在后院,道长只需同她一说小姐便会为道长安排。”
  守门的弟子目露诧异,在欧阳先生的示意下慌忙让开,菡岫裹紧身上的大氅,套着绒靴的脚快步朝着后院而去。跑了几步想起什么,转身同欧阳斌说,“欧阳先生,安安在附近布庄购置衣物,稍后便到,届时希望守门的弟子多加通融……勿要像对待我这般拒之门外。”后半句透着凛冽寒意凝为冰霜雪箭刺在小弟子的心底。
  菡岫弯腰鞠躬致谢,转身小跑而去,白茫茫的雪地上只留下娇小的脚印。
  皇甫卓饶有兴趣地看着,待菡岫转了弯,身子被屋舍遮挡再寻不见他方询问欧阳斌:“欧阳先生,不知这位姑娘是?”
  守门的弟子也不由得竖起耳朵,他同这位姑娘较量多时,误以为这是个招摇撞骗的女子,哪料到欧阳先生对她客客气气,无形中对着他的脸庞扇了一巴掌。对于这位姑娘的身份他不免颇多好奇。
  欧阳斌抬头望天,又似乎在望远处云烟浩淼的崇山,声音淡淡地轻飘飘地飘进在场所有人的耳中,“苏菡岫,自蜀山而来。”余下的话他没有继续说,比如……对折剑山庄的兵器怀有高度的热忱,时不时会来品剑大会打打架夺夺兵器。比起她那位着实让人无奈的师兄倒是好了许多,既然今年苏菡岫和叶安辞来此,是不是就代表她那位热衷打架的师兄……
  五日后,当看到比武台上熟悉的身影,欧阳斌陪着庄主欧阳英只摇头无奈,这位……到底还是来了啊。
  彼时夏侯瑾轩一行人刚越过千峰岭而至,在欧阳家二小姐欧阳倩的招待下住进菡岫附近的客房。夏侯瑾轩同欧阳倩也算旧时,寒暄两三句,欧阳倩顺势问起了随行弟子的情况。
  “姜兄和我们先回来的,其他弟子同我父亲二叔应该要晚几日才到。”夏侯瑾轩儒雅回道。
  欧阳倩点头,低声私语:“原来四师兄已经回来了……”
  正说着,话题的中心人物姜承已至,目光落在欧阳倩身上,缱绻深情,仓促一瞬便被他压在深沉的眸底,垂着眼睑包裹起情绪,又恢复人前的拘束:“二小姐……”
  瑕站在一边,左右四顾,总觉得自己似乎插不进话题。
  “你当然插不进话题了,人家小情人秀恩爱呢,你们三个站在这里也不觉得多余么。”菡岫不知何时站在他们附近一棵被白雪装点的树下,寥寥两句,解开瑕未曾出口的疑惑。被点名的三人顷刻间明白了自己的多余,面带着一丝尴尬与揶揄告辞而去,雪地上吱呀声急促。
  菡岫嬉笑了两声,正对上欧阳倩欲语还休的神色,促狭的指了指她两颊上的酡红,“那我也不耽搁两位谈情说爱了,我去外面看着,若是有人打扰我定把他们赶得远远的,绝不让他们干扰二位。”
  “岫岫!”欧阳倩含羞带怯娇嗔一句,只看见那道压抑着笑意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雪景间。
  ……
  风雪越来越重,菡岫搓了搓手对着手哈气取暖,袅袅白雾飘荡而起。她禁不住在心底感叹,还真是冷呢,也不怪她年年都不愿意过来。
  暖而厚重的绣着点点梅花的白色大氅被披在了菡岫身上,她转身一探,叶安辞细心地为她系紧脖颈处的绑带。纤细白皙的手指从一侧绕至她身前,手法娴熟的绑出一个漂亮的结。一边认真地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轻声提醒,“沐沐,夏侯少主他们说是要去雪石路寻找失踪的村民,咱们一起去么?”
  “当然去了。”
  袅袅的烟雾在头顶相会,融在一处,越发的云烟缭绕。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下仙五的电视剧微直播和吐槽……真的是天雷滚滚,这其实除了人名和背景啥都是编的吧,连人设都不对了。我幽难道不应该是嘴欠逗比虽然想要救夜叉族人却又不愿意伤害他人的么,那个面瘫是什么鬼。
我卓送的玉笛硬生生成了木的,你们真的有颜面去见老了的卓哥哥?
据说给我幽配音的那个之前还是个仙黑?我的心里龙幽的配音只有阿杰……唉不说了想想都伤心,以至于昨天都懒得更新了……

☆、雪石路上斗情敌

  雪石路的冰雪比起折剑山庄附近更为强劲。
  菡岫和叶安辞到的时候,夏侯瑾轩等人已经先行离去,雪石路上只有熟悉的紫色身影,看那着装想是折剑山庄门下的弟子,深厚的紫色统一而又协调。然而当听到他们的谈话,所有的协调顷刻间荡然无存。
  “哼,姜承让我们四处去找,他自己倒好,跟在两位少主身侧讨好卖乖。”
  “功劳都是他的,我们永远都是做苦力的。”
  ……
  若不是菡岫对姜承这人略有所知,怕是真要被这群起的讨伐蒙骗过去。她轻笑出声,朗朗的笑意在银装素裹的雪石路上回荡,正聚在一处毫无顾忌吐槽的折剑山庄弟子们乍得一惊,菡岫和叶安辞在山庄住了五天有余,在弟子们中混个眼熟已是足够。弟子们纷纷微垂下头,礼貌而恭谨的行礼,“苏道长,叶道长,两位也是来雪石路解救村民的?”带队的人颇有些小聪明,三言两语意图将菡岫和叶安辞的注意力转移。
  菡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戏谑的目光紧紧盯着开口那人,直到那人禁不住垂下脑袋,她方道:“也不是,我们就是来雪石路散散步看看雪景,顺便观赏下某些人私底下的面孔,比如说……”凛冽如刀的眼神投射而出,在场之人一时之间不敢作声。
  菡岫扬了扬头懒得同这些小角色多做计较,唤上叶安辞抬步离开,寒风呼啸声中她的声音清晰传出,即使她已走出一段距离,声音依旧那般清晰,穿透寒意,落在折剑山庄弟子们的心上——
  “有时间嫉恨,不如多下点功夫努力超越,姜承至少有一点不如你们,不如你们有心机。”
  ……
  “前边有一间木屋,里面好似有人!”叶安辞偶尔一瞥,簌簌风雪间木屋的一角若隐若现。他匆匆几步跨出,赶在菡岫的前方探路,凶险未知他不愿意将菡岫暴露在险境中。铺满层层白雪的路上,仍然在不断地积聚着厚度,稍有些心急叶安辞走得快了些,能清楚感受到脚底打滑。
  在分岔路口拐弯,一处庄院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屋子有些破陋,想必是猎户临时驻足休憩的地方。此时庭院前站立着不少猎户,凝固在冰雪里,一动不动。茫茫的雪景里,红色紫色白色绿色簇拥在一处,分外显眼。他张了张嘴,对着慢吞吞走在后面的菡岫做口型,提示她这里有妖怪。
  看见叶安辞的提示,菡岫的步伐立即加快了许多。
  “呦,又来了一位公子和一位姑娘。这位公子颇有些风流倜傥,我心甚悦,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留下陪我。”雪女眉梢眼角翘起,风情流转。
  叶安辞尚未回答,便被菡岫矢口回绝:“你别想了,他不愿意。”
  雪女轻笑,“哦,姑娘是这位公子的什么人,观你相貌不过寻常尔尔,以雪女的姿容相貌雪女相信只要公子留与妾身处必能恩爱缱绻,就像方才我与那位红衣公子一般。”
  “我……”莫名躺枪的夏侯瑾轩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刚才看到同他琴瑟和鸣的明明是……瑕。他止了言,不知如何开口为好,索性留于心间,待他整理清楚。
  意味明确的挑衅之语,落在旁人耳中不过浮云飘过,不留痕迹。但菡岫听着,却格外不是滋味。她面露不善,咬牙切齿的道出雪女话间对她影响极深的八个字,“寻常尔尔?恩爱缱绻?”狠厉的目光随着她的唇瓣轻启打在雪女身上,一时间,众人都有些风雨欲来的不妙感。
  菡岫解开肩上披着的白色大氅递到叶安辞手中,潇洒地抽出腰间双剑,卓然而立,宛若冬日倨傲绽放的腊梅,点点浅红烙刻在雪景间,像是一幅画。单薄的衣裙随着寒风而舞,她的脚尖也伴着寒风而起,寒冬霜雪里的梅花开了,娇嫩的鲜红肆意的张扬;飘落的梅花花瓣也自有一番风采,在半空旋舞着步子,如振翅的蝴蝶,扇动着嗡嗡的响声。剑刃在她的手中灵活收放,似轻柔的缎带飘舞,柔且美,只有出招的那一瞬才能感受到它们作为剑刃的刚毅。
  姜承等人欲上前帮忙,被叶安辞挥剑拦住。
  “叶兄,你这是?”姜承不解。
  “希望各位暂时不要出手,她一人足以。若情势不妙,需要我们时她自会开口。”尽管叶安辞没有指名道姓,但在场的人都清楚他说的是谁。
  一时间疑惑重重。尤其是姜承等人分外不解,凝翠甸齐心合力斗花妖他们大略了解菡岫的实力,姑且不说这雪女实力更胜,更何况这寒风刺骨以菡岫单薄的衣衫哪儿能抗的住霜雪严寒。
  姜承还欲再劝,被明白过来的暮菖兰制止。她饶有意味的观赏着菡岫大战雪女,瞥见身侧疑惑的眼神,弯了弯唇角,“这只妖怪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刚才那番话刺激菡岫姑娘。”
  众人恍然大悟,再看向雪女时眼神里明显增添了“多多保重”的意味。到底是妖,不懂得人类尤其是女子的逆鳞所在,雪女方才那一番看似挑衅的话,非但没能打击这群人的士气,反而无意间为她树立了一个可怕的敌人——怒火滔天的菡岫。
  雪女还没来得及拉上村民垫背,就被菡岫毫无章法的攻击打的节节败退,意图力挽狂澜,却抵不过这丫头突如其来的杀招。时而是刺出的双剑,每一招每一式都冲着要害而去,凌厉冷绝毫不留情;时而是划出的剑气,汹涌而来直击面门;时而是凌空画出的道符,道法的压制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雪女使不出大招,勉强在菡岫制造的压迫下维持着幻冰铠防御,她心叫不好,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完。雪女维持着面上的冷静,焦急的等待着菡岫招式间的空缺伺机反击。奈何……这姑娘精力也太旺盛了些吧!
  菡岫的愤怒仍在继续,积压在身体里长久的怨气随着这一次集中迸发,融融的岩浆喷薄而出,沿着山体滚滚而来,漫过山脚,流过森林与溪流,依旧白雾缭绕不见停歇。她一边挥剑斩出一边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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