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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坑爹升级路[综+剑三]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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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在一桌伪装成人类的半魔们喝醉了酒,调侃起同桌的结萝和厉岩。清醒的时候有些话不敢出口,醉了有些事情便没了顾忌。
  一个山贼举着干尽的酒坛子忝着通红的脸戏谑道,“嘿以前结萝妹子天天在山寨门口的时候,我就说咱老大看上她了,看现在这样子可不是真的嘛!”
  “就是就是,我好几次看见他们在青木居顶上看月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到老大的喜酒嘿嘿。”
  ……
  “噫,你们谁看到了老大和结萝姑娘了?”
  房顶下,被寻觅的两个身影相依相偎。
  “大哥,你说这中原的月亮好看,还是我们苗疆的月亮好看啊~”
  ……
  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这一夜很多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为这难得的喜事。烛火透亮的酒宴,鲜红的喜字熠熠夺目,每个人的脸上都被映照上了一层绯红色,欢喜的颜色。菡岫感慨地四处流连,牵着安安的手从醉意熏熏的酒桌上站起,一路走过狼藉遍地的喜堂,站在门口看着明朗的月色,溢出会心的微笑。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菡岫看着高悬于顶的皎洁圆月,从口中溢出一声深埋心底很久的话,久远到可以追溯至这一路的开始,“安安,我想家了。”
  “我陪你。”
  拽紧手中的门派传送券,眨眼之间,景致变换。
  十载风云倏忽已过,浪迹江湖十数载,她终于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仙剑五前篇完。
仙剑五前应该是花了最多笔墨的,不管合不合理这都是我心中的结局。
下面开启剑三篇。
差不多要慢慢走上完结了2333

☆、十年秀坊两茫茫

  十余年前的七秀坊是什么模样,雕梁画栋,绿瓦红墙,芳菲的桃花树沿着石子小路从外坊开到内坊,落英满地,一路飘香,空气里都是甜腻的味道。不少文人墨客多会于此,欣赏七秀坊里或英气十足或柔美婉约的剑舞表演。
  那时菡岫年纪尚小,不到上台表演的年纪,只能偷偷地躲在一旁观看。师姐们精湛纯熟的表演精彩绝伦,让她不由得沉沦其中,同那些游客一般连声称道。
  然而不过十数年,一切却都变了么?
  菡岫站在门庭冷落的七秀坊码头,往年在此搭乘游客的船夫不见了踪迹,岸边浮着几只废旧的小舟,枯枝落叶散落其上,风过,落叶打了个转落在湖面上,荡开一圈一圈微小的涟漪。
  物是人非,菡岫站在原地,微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神色恍惚。目光游离在这一片似熟非熟说陌生却也不是那么陌生的地界上,寻觅着记忆中的痕迹……
  开船的老伯们离开了,守在码头附近的七秀师姐们也不见了踪迹,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丝毫没有记忆里的繁华鼎盛。似乎随着她的离开,一切都陷入了沉寂,不复往昔生机。
  曾经有多么地向往,看到这一幕幕时便有多么地悲伤。破坏荒凉至此,师姐和师叔她们又成了怎样的模样?想到这些,菡岫心底的恐惧更甚,微颤的手向四周摸索,强烈地寻觅来自安安的抚慰,触手一片冰凉,身旁那个总是温暖的位置只余下一片冰冷的空气,伴着地面萧瑟的落叶发出吱呀的轻响。
  安安不见了。
  一直如坠巨石般难以移动分毫的脚步终于在地面上动了起来,略显凌乱的走势,毫无章法。菡岫的身子如惊动的草木,微微的抖动,沙哑的声音在荒凉的空气里回荡:“安安,安安你在不在?”
  寻觅的眼神不放过四周任何一个角落,一路寻着喊着沿着记忆里的道路行进着,枯枝落叶堆满石子路,行走间簌簌作响,打乱了长久的沉寂。一个粉色的娇小身影听到响动,循声而来,闯入菡岫的视野里,两人看着对方的衣着,皆是微微一愣。
  “你是……太原回来的师姐么?”少女收回拔出的双剑,迷茫地看着菡岫,受惊的眼神一晃而过,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她的目光清澈而皎洁,直愣愣的洒在菡岫的心里,溅起莹莹点点。
  菡岫恢复镇定自若的神情,不想欺骗这个纯洁无暇的小师妹,在她期待的目光里摇了摇头,碰触她的失落与沮丧,到底有些于心不忍。看她这样子怕是在秀坊中等待了许久吧,太原……所以师姐们是去了太原么?菡岫幼年养在秀坊甚少出门,故而对于这个认知外的城市并没有什么深刻的见解。她看着神色黯淡的小师妹,语音轻柔的道明身份:“虽然我不是太原回来的,不过我也是秀坊中人。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菡岫,苏雨鸾门下,素颜清丽……”
  “师父!”
  “阿哈?”
  菡岫还没正式介绍完毕,就被少女脱口而出的称呼弄得一脸懵逼,意想中的“小师妹”猛地大步走过来,握紧她的手,水汪汪的眼睛看得菡岫心口一软,推拒的动作怎么也无法继续。菡岫只得在小丫头打算更进一步虎扑进怀里的时候猛地打住,“停!”
  水润的大眼睛波光流转,莹莹的水光泛起一阵又一阵水雾,似乎只要菡岫再说一句过分的话,那颗悬在眸子里的水珠便要跌落下来,溅起一弯凊泓。
  “湿乎乎,你不要我了么,人家家等了你那么久!”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控诉一般跌落在菡岫心头,如果不是她心知肚明,怕是真以为自己做了这等放养徒弟的缺德事。
  可对付孩子也并非她的强项,一时之间,菡岫手脚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安安没找到也就算了,还摊上一个便宜徒弟……她不过是想回家看看,怎地惹出如此多的事端。
  “秋儿,秋儿——”爬满藤蔓的灰墙后,紧张的呼唤一声一声,熟悉的音调像极了菡岫记忆里的某人。那人踏着急促的步子,在看见菡岫身前的小女孩时终于卸下了脸上的担忧,她变作小跑而来,将小女孩一把揽入怀里,一边安慰一边想要同菡岫道谢。
  菡岫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人,一双眼眸中蓄满了水,狼狈地拭去脸上颗颗饱满的水珠,在女人诧异地疑惑里轻唤出那一声隔了十余年的称呼:“大师姐……”
  疑惑变作诧异,一双眼睛瞪得浑圆,放肆地看着菡岫,企图从她的容貌中窥出熟悉的痕迹。
  “师姐,我是岫岫,我是菡岫啊。”
  “岫儿……”大师姐搂住秋儿的手微微松开,看着眼前的菡岫,泪蓦地滚出眼眶,是激动,似欢喜。那一声隔了十余年的称呼跨过时光的间隙,穿越时空的阻隔,记忆里她们还在七秀坊里嬉笑玩耍,恍然之间,菡岫已经长大,而当年英姿飒爽的大师姐却已鬓发微白。
  被大师姐搂在怀中的秋儿还在挣扎着冲着菡岫叫着一声声“师父”,大师姐叹了口气,唤上有千言万语想说的菡岫,头也不回地往内坊走。
  内坊的楼阁不若外坊那边破败,干净整洁的小路一望便知经过细致的打扫,随着大师姐走入一间楼宇,整齐的声音一致的响起,“恭迎大师姐。”看见大师姐怀中的秋儿,她们一致的松了口气,待看见大师姐身后的菡岫,熟悉的衣着陌生的容貌,个个都一脸惊异。奈何大师姐并打算解释,交待一名弟子将闹腾到睡着的秋儿抱下,她则喊上菡岫到房间小叙。
  菡岫心中的疑惑如滚雪球般在这一路上越滚越大,大师姐端坐下,手一挥示意她可以问了。
  菡岫早已急不可耐,一句一句问出那些深埋心底的疑问:“大师姐,七秀坊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破败至此?怎么只有你们,师叔她们呢其他师姐们呢?还有那个秋儿,她为什么要叫我师父,我应该没有收过徒弟吧,莫不是你们代我收的?……”
  大师姐端起方桌上的茶水,浅尝一口,看着菡岫终于停下问题,这将茶盏放下,“问完了?”
  菡岫点头。
  “那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了,我虽不愿重提旧事但你既然好奇我也不好隐瞒。自你走后不久,安史之乱爆发,战火绵延国将不国,乱世烽烟起七秀坊不好独善其身,故而掌门便带着我们大批弟子奔赴长安支援。八年浴血,我们陪着奋勇杀敌的战士们南来北往,尽自己的一份力,终于等到了重拾山河的日子。只是……秋儿的师父死在了战乱里,她师傅的名字与你颇有相似,故而方才……”
  菡岫沉重地点下头,她从未想过在她离开的日子里发生了这些惊心动魄的事情。既然战乱已经结束,那么掌门呢,其他师叔呢?
  “她们有的留在太原帮忙重建,有的则游历江湖帮助需要帮忙的人士,掌门前些日子出了趟门,今晚便可归来。”
  菡岫不由得松了口气,只是见了掌门师叔她又该说些什么……听完大师姐所讲述的这些她才恍然大悟当年掌门师叔的用意,将她送离这狼烟烽火不休的世界,无论去往何处,她至少是安全的。就像龙溟说起的他曾经做过最坏的打算,若他遭遇不测他希望弟弟能够来这水源充足的人间,就算是他作为兄长的一份私心。掌门师叔应当也是如何打算的吧,她们奔赴生死难料的前线,而她则在不知名的世界里好好地活着,在重重的历练中成长。她误解了那么久,她欠掌门师叔太多太多声“抱歉”,可她也清楚,掌门师叔最不需要的便是那句“抱歉”。
  只需一句,“掌门师叔,我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叶芷青淡淡道,一句话便抚平了十多年的空隙。
  那些颠沛流离的岁月,菡岫最期望的不过就是回到秀坊,同师姐师叔们坐在一起,吃一顿饭,温馨满溢,小小的幸福在心底生根发芽,长成茁壮的参天大树。可她到底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一心依赖师叔师姐们的小丫头了,橙色的烛火在进食时流走,每个人的笑容里都映着微黄的光晕,掠过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庞,菡岫扒着碗里的饭,想起了叶安辞。按照门派传送券的解释,想必安安是回家了吧,曾听安安提过他家住在西湖边上,他的娘亲偶尔会带他泛舟西湖,一家人领略山光水色,那便是他最欢乐的时光。
  气氛良好,菡岫不忍心破坏,待到晚餐结束,菡岫随着掌门师叔一同在内坊的木桥上观赏月色,静谧安宁,黑色的影子映入澄澈的湖水,在深黑色的夜晚中不算鲜明。
  “岫岫丫头,有什么话就说吧,你以前可不是现在这样支支吾吾的。”背对着菡岫,叶芷青抬头看着天边的月色,轻声出口。包裹在静谧外的月纱被轻轻揭开,菡岫碰触着清凉的月色说:“掌门师叔,我想……去一趟西湖。”
  “西湖?我以为你要回那个你历练的地方呢。”
  “我……”菡岫垂下头,脸颊边的红晕浅浅淡淡,被深黑的夜色掩藏,难以捕捉鲜明,可她的声音到底泄露了几分,“我想去西湖找一个人,等找到他了自会带他来见过师叔。”
  “他待你好么?”
  “十多年间不离不弃。”菡岫坚定的说。
  叶芷青转过身,和蔼的笑容里皱纹鲜明,菡岫心疼的想要伸手抚平那些痕迹,被叶芷青拦住,她看着已然长大成人的菡岫,确是她希望的模样,面上露出几分温柔:“那便去吧。天下安定,七秀坊慢慢会恢复从前的繁盛,大家都会好好的,你无须担忧。更何况你又不是不回来了,只要你愿意,七秀坊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师叔……”
  “岫岫,你历练有成,师叔有一物想要赠与你,且随我来吧。”
  “师叔这不好吧。”菡岫略有些迟疑,“我回来什么也没带,离开却还要带走你赠予的物什,这怎么使得,还是留着给秀坊的姐妹们吧。”
  “我若说这是你师父送上的呢。”
  菡岫不再出声反驳,声音随着空气一同喑哑。随着岁月的增长,时光洗去了她记忆里对于师父的全部痕迹,印象里只有那句“苏雨鸾门下,素颜清丽”还残留着一点一滴师父的影子,另外便没有任何了。师父身在万花谷,成为万花琴圣,收了新的万花弟子,这些都是她在传闻里听说的。她有时候会想,也许师父已经忘记她了,忘记在遥远的廋西湖畔烟柳桥边还有一个叫菡岫的徒弟。可掌门师叔却说,师父送给她的东西,师父原来还记得她么……
  随着掌门师叔一路走入内室,叶芷青掀开一副沉积灰尘的木盒,灰尘翩翩飞落,略有些呛人。而在木盒中,闪闪发亮的武器熠熠生辉,如同她手中的幽月乱花一般泛着莹莹的蓝色光晕,光华流转间窥见武器锋利的剑刃,垂落的蝴蝶般的剑穗。浅蓝色的如花瓣似蝴蝶的一片片团在剑柄上,三个像是开了一半的花卉,四瓣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它们静静地沉睡在木盒中,等待着被唤醒。
  “收下吧,也算是你那个不称职师父的一份心意。”叶芷青说。
  菡岫慢慢拿起剑,随着她的动作,静止不动的蝴蝶被赋予了生命,轻轻颤动,扑闪着蝶翼,在半空飞舞。仅供观赏的花卉添了生机,似飘落,似被风带起。出招时剑刃不受美的束缚,招招有力,削铁如泥,却是宝剑。
  “这剑名唤干将莫邪,乃是我七秀满级可持有的神兵利器,今朝你拿去,不可草菅人命乱杀无辜,也算对得起它了。”
  菡岫点头,沉默许久方继续说,“师叔,虽然我偶尔会想为何师父不在身边,为何只有我没有师父教导……但我从未怪罪过她。我感激师父将我拾捡,感激师父将我带来七秀坊,感激她让我认识待我如此好的师叔和师姐们,在七秀坊生活的岁月是我这辈子永远无法忘怀的满是欢喜的记忆。”
  “嗯,去吧。”
  菡岫转过身,不让掌门师叔看见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就着清冷的月色毫不犹豫的抬步向前走。七秀坊的岁月是她无法忘怀的记忆,可有些人有些事却是她现在无法分离的,有时候不免苦恼,为何人总要做出选择,就没法两全其美么。直到事情落在自己身上,才恍然大悟,没办法两全其美的。同样是十多年的岁月,如何抉择?一边是过去,一边是未来,她要往前走,可不代表过去便要被遗忘。既然没办法两全其美,她只能尽量兼得,这两处又不是非此即彼,只要有心总是可以往来的。
  在那之前,她还要找到安安,有一些话,因着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没能说出口。
  西湖藏剑。
  英俊少年吃着碗里的饭菜,心思早已飞向了不知名处,耳畔是叔伯们的一句接一句的问候,以及别离长久的母亲轻轻地啜泣。就父亲的话说,“……你娘亲面对战友的离去,面对爱马的逝去都坚强的咬牙挺过去了,唯独见了你,她这忍了多少年的哭泣才终于出口。便让她哭吧,她其实忍了好多年了,一直一直不敢哭泣不愿哭泣,再这样下去,我都怕她出事。如今总算哭出来了,也好也好……”
  父亲已经这样开口了,他还有什么理由让母亲停下。也许哭出来对母亲来说也是一种放松吧,只是……菡岫的事情他又要如何……沐沐此刻怕是也在一门心思的寻觅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_(:з」∠)_生日大肥章,阅读愉快。

☆、抛妻弃子负心郎

  蛙鸣声声,扰了静谧安详的夜,惊了风平浪静的心。叶安辞坐在被收捡一新的房间里,透着大开的窗,看月光洒进房内,晕染开一地的凉柔。婆娑只影,但少一人,不知那个远去的影子是否同他一般,思着念着,难以入眠。他自发现所谓的门派传送券所抵达的位置不同时便想着同父母商谈远去寻觅,奈何久别重逢叔伯们有说不完的话,母亲有止不住的泪。饭局未完,父亲便带着情绪激动的母亲回房安寝,叶安辞无奈,只得在家中住下,虽有心却终究做不出不告而别的事情。夜渐深渐浓,待那泼墨一般的色调渐渐褪去浓厚的外衣,露出浅浅淡淡的天色,他便能盼来天明了。
  用餐时曾偶然听叔伯们提起他不在的岁月里那多年的动乱,也不知七秀坊是否安好,而她是否已经如愿见到那些日思夜想几欲成为心结的人。
  漫漫长夜,十多年的往事在脑海里如走马灯般来去,嘴角微微上扬,泄露出心底蕴藏的甜蜜,就连空旷寂寞的房间似乎也多了几分温馨。
  “少爷……”房门被轻轻叩响,扰了叶安辞的回忆,他心情不甚愉悦,沉着脸推开门,看着站在门外含羞带怯衣衫清凉的少女,略有薄怒。少女久等不到叶安辞开口,头抬起,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含着一抹惊惧,她搂了搂水色凉薄的外衣,站在月光底下脸颊羞红,怯怯开口,声音软的像是被糖水浸泡过,“少爷……表老爷让我来伺候您,您……”
  “滚。”
  少女猛地抬头望向叶安辞的眼睛,不是很明白他的话,“少爷您说什么?”
  “你走吧,告诉表老爷我不需要。”叶安辞看也未看那染了楚楚可怜更显娇柔的女子,一把将门带上,隐有薄怒,美好的回忆就这样被打乱,莫名的扫兴。看来明日得同叔伯们好好谈谈,今夜这样的乌龙他实在没有兴趣再处理一次。
  被赶走的少女一路嘟囔,原以为能攀上枝头,谁知这突然回庄的少爷如此难以相与,谁知道是不是出门历练多年早就对女人没有兴趣了,哼╭(╯^╰)╮
  积郁着一肚子的怨气,少女轻哼一声,闷闷往回走。
  当洁白的云朵在湛蓝的天空铺陈开来,耀眼的骄阳自在逍遥的绽放热量,坐在床边的叶安辞站起,背部略有些酸痛,眼睛干干涩涩。下人端着木盆进来,叶安辞接过示意下人可以离开,他关上门鞠一捧清水浸润干涸的面庞,任清凉的水在面部流转,而后擦干抹净,动作优雅一气呵成,唤来守在门口的下人,水盆被收走。
  藏剑山庄家大业广,宽广的宅院将湖水与低矮的山丘全部囊入其中。正是清晨,清新的空气捎带着泥土的芬芳,耳边风沙沙,隐有兵戈之声,想是弟子们晨起练习剑法。叶安辞踏出房门,目光中揣着坚韧,抬步朝正厅而去,经过马厩,意外的看见母亲。
  叶母拿着大把的马草,目有怜爱的抚摸着一匹毛色白净的马,白净的毛中混着一道道黑色的印,却也不显得别扭,反而有种黑白相间的和谐。叶安辞是知道母亲昔日沙场共生死的爱马已然老死他乡,故而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静静地改变原本的路线,踱步站在母亲身旁,不言不语,耐心地看着她的动作。
  “安安,你认为这匹马如何?”叶母问。
  叶安辞并不太懂赏马,只是母亲既然已经注意到他,他也不好装作不在,看了看马的四肢和体态,吐出自己的见解:“四肢有力,耳聪目明,似是良驹……儿子不懂相马之术,故而只能站在外行人的角度进行评判。”
  “虽是不懂,但有句话说对了,是匹宝马良驹。”叶母动作轻柔地刷着马的鬃毛,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睛里满满都是怀念,“我的老伙计死掉后,你爹怕我伤心特意寻来此马,是匹宝马良驹。只是我已然从帐中退下,这马是用不着了,你若是要离去,便把它带着吧。”
  “娘……”
  被猜中心思的叶安辞眼瞳里闪过一抹惊讶。
  “嘿,知子莫若母,别以为你离家十余载娘亲就跟你生分了,我儿子想什么我还是懂得的。”叶母看着叶安辞吃惊的小表情,颇为得意地说。
  叶安辞沉默。
  “听说你表叔昨晚派了个侍女去你房里,被你赶走了?”叶安辞没有回应,叶母也没在意,想起这桩早起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生了几分调侃之心。
  “儿子实在无法消受表叔的大礼……”
  “哈你表叔早上就在念叨你出门一趟和他生分了,一个劲的抹眼泪笑死我了啊哈哈哈,真是太逗了。”
  “……”叶安辞颇有些无奈,着实不知该如何接下去,母亲的跳跃性思维实在不好应付。
  耳边突生喧嚣,闹哄哄的,似是从前门传来,不知出了何事。叶安辞抬眼询问母亲的意思,他离家太久,对于庄中的事情知之甚少不好过于干涉。叶母拍了拍爱马的头,将马交给候在一边的马夫,就着侍女备好的清水洗把手,眼神瞅了瞅叶安辞示意他跟着一起来。
  确是发生了些事情。沿路听带路的弟子所言,一大早山庄门口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姿容不错,还带着个孩子,扬言要来附近找人。守门的弟子初时见她可怜有心相帮,还询问过她要找人的姓名,或许他可以帮忙一二。奈何女人所说的名字守门弟子怎么也没有印象,劝那姑娘换个地方可能找错位置了,奈何那姑娘索性抱着孩子在门口不走了,一边哭诉负心汉留下她们孤儿寡母,一边在门口大声喧嚣。守门弟子无奈,只能向庄内的师兄师姐们求助。
  诉诸武力,奈何这女子功夫不浅,寻常的藏剑弟子非她对手。一来二去,事情便闹得沸沸扬扬。
  听闻故事的主角还是个拖着孩子的可怜母亲,叶母顿生愤慨,“让我知道这混蛋是谁,我绝对把他赶出山庄,抛妻弃子,我藏剑山庄怎会有如此负心寡意之人!”
  ……
  不知为何,叶安辞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他跟在母亲身旁看似步伐稳健气质彬彬,实际如何只有他自己清楚,右眼跳个不停,紊乱了他原本平和的心绪,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不知是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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