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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宠妻,总裁别嚣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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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总。”
顾河拿了合同离开。
苏沉言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扔进苏荷怀里:“新宅的钥匙。”
苏荷拿了钥匙,极不情愿的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地址。”
“你不需要知道,一会儿我会让司机直接送你回去。”
―――――
不得不说,新宅的地址选的很偏僻,原来苏沉言也明白应该避嫌。
但偏僻并不意味着低端。
苏荷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几百米的盘山公路,道路两旁路树成荫,一眼看过去一片绿浪,清爽又惬意。
车子最后在依云山顶停下。
依云山顶,一块儿寸金寸土的地皮,依山旁水,横跨粤海大桥,顶好的地势,顶好的风水,多少人挤破脑袋在这里都买不下一块儿地。
苏荷推开车门,风将她黑直如锦缎般的长发吹起,露出纤细白希的脖颈,那样优美的弧度,没有一丝赘肉,性感至极,偏偏又有发丝痴缠上那脖颈,乌的发,白的肌肤,鲜明的黑白对比,叫那脖颈看起来平添了一丝慵懒。
而她精致美丽的面上露出一丝笑意,那笑意荡在她饱满的唇瓣上,像是罂粟,绝美,却也毒辣。
苏沉言可真有钱,一掷千金啊,还真看得起她这个情人。
完美融合了欧洲古典风情和意大利浪漫之气息的西班牙建筑群坐落于眼前,白色的外漆叫这栋占据了得天独厚地理位置的别墅看起来高贵典雅。
苏荷心里冷笑,好一个华丽的鸟笼!
“夫人,请。”有管家开了门,迎了出来。是个约莫四五十的男人,看起来倒是慈祥的很。
苏荷微微怔了怔,夫人?这老管家好像叫错了称呼,不过也不怪他,谁能料想到苏沉言会把一个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锁在这样的金丝笼。
她苦笑,跟在管家身后踏进别墅。
如果说方才如同城堡一样的外表叫她咂舌,那么现在院内的构造,便是叫她震惊。
那华丽的外表同这低调奢华的内里比起来真的是冰山一角。
三层的别墅,近乎一千平的空间,院里豪华的私人游泳池,存放了上百辆名车的停车场,精心建造湖心小花园,散发着馥郁芬香的气息,道路两旁随处可见的名贵绿植,她能叫上名的,她叫不上名的,数不胜数,这里甚至,还有一个地下酒窖。
相对比起老宅来,这里倒更像是苏沉言的私人住所。
不过这一切除了震惊以外她都没太大感觉,唯一叫她觉得这别墅除了大和壕气还有赏心悦目的地方大概就是院里那方僻静的凉亭和后墙处开的正盛的大片木槿。
她从小就喜欢木槿树,不只是因为那一树开的灼灼其华的姹紫嫣红,还因为那是记忆里唯一美好的事物。
从前家里也有一颗这样的木槿树,妹妹还没走失的时候他们曾一家四口坐在那木槿树下乘凉,夜风习习,她和妹妹承欢在父母的膝下,那样的天伦之乐,每次在梦里想起来依旧会泪湿眼眶。
“夫人?”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温柔慈爱的女声。
苏荷微微一怔,方才回神。
眼前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很和善,很慈爱。
见苏荷打量着自己,妇人主动开口:“我是陈妈,照顾少爷多年,从今天起,夫人的生活起居便由我来照顾。”
照顾少爷多年?
苏荷疑问:“你们家少爷经常来这边住?”
陈妈点点头:“一个星期有三四天少爷都住在这里。”
一个星期有七天,偶尔回苏宅住两天,再在这里住三四天,所以说,苏沉言几乎不和柳嫣然同居?
不知怎的,这个认知,叫她心底微微有一丝的雀跃。
可她在雀跃什么?
苏荷不耐的抚了抚头发,走进屋内。
下午的时光,阳光四溢的流泻进来,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整个宽敞的客厅挑染的一片金黄,与大片米色的内饰昭相辉映,竟是意外的温暖。
“夫人,请换鞋。”陈妈拿了拖鞋过来,恭敬的俯身在她面前。
叫一个长辈这样伺候她,苏荷很不习惯,她笑了笑:“陈妈,我自己来吧。”
换好拖鞋。
“夫人,您的房间在二楼。”
苏荷随着陈妈一起上了二楼。
推开门的那一刻,苏荷到底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屋内所有的摆设同当初她还不知道他身份时同他住的房子一模一样,浅蓝色的天鹅绒窗帘,半弧形的粉色沙发,上面铺米色的坐垫,一张双人床,床头很孩子气的放着一只硕大的熊,落地窗边是两个榻榻米,躺在上面可沐浴日月光华,可吹风,榻榻米旁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书柜,各类言情小说触手可及,不难想象,捧一本书躺在榻榻米上,窗外是徐徐清风,那是何等的舒适和惬意。
屋内还多了一个小阳台。
放满了各种小盆栽,一眼看过去姹紫嫣红一片,一个小桌,两把椅子,上面摆一束满天星,淡雅又悠闲,而她最喜欢的,是那个木质的秋千,树藤缠着铁链,恰好坐两个人的长椅,看起来那样的浪漫。
苏荷忽然就想起又一次她在院子里荡秋千,忽然下了雨,回到屋里苏沉言帮她擦拭头发的时候,她看着窗外蒙蒙的雨雾,她说,如果在屋里也有一个秋千就好了。
这样随口一提的小要求,没想到他都记得。
苏荷的胸口有些堵得发慌。
“夫人你饿了没?我去给你做饭?”身后忽然传来陈妈的声音。
苏荷垂眸看一眼手上的腕表,才发现竟已经五点多了。
她点点头。
“夫人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没?”
“没有,陈妈你随意做点儿就好,不用太复杂。”
陈妈的手艺很好,苏荷难得的吃撑了。
傍晚时分下去消食。
沿着石头铺的小路缓缓的走了会儿,觉得累,便上了楼。
躺在床上忽然想起方才途经酒窖时四溢的酒香。
“陈妈,可以帮我拿瓶酒来吗?”她暂时还不知道苏沉言把酒放在什么地方。
陈妈把酒和酒杯递到苏荷手里:“夫人,少喝点儿吧,要不少爷一会儿回来该说我老婆子了。”
苏荷忽地坐起身来,动作之大,险些把手里的酒杯给甩出去:“苏沉言一会儿要回来!”
陈妈笑着看了看苏荷:“夫人没必要这么高兴,少爷说了,以后会天天回家的。”
天天回来?苏荷如遭雷劈。
好一会儿,才惶惶然看向陈妈:“少爷有没有这间房的钥匙?”
“夫人在说笑呢,这间房即是夫人的卧室,也是少爷的卧室,少爷自然是能进来的。”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三章 :看多了容易长针眼
同居,苏沉言居然要跟她同居!
他晾着自己正牌的妻子不睡跑过来睡她?
他不嫌脏她还嫌脏呢!
他想睡?可她不愿再跟他发生关系。
柳嫣然上次的警告还依旧像颗定时炸弹压在她的心头,虽然后来这件事没了动静,很有可能是苏沉言去找了柳嫣然,但柳嫣然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又能安生多久呢?
说不定听到苏沉言金屋藏她的消息就再一次怒了,干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她自己倒是不害怕,这里密不透风,就算是一只鸟都放不进来,可她母亲呢?柳嫣然对她母亲下手怎么办?
她没办法摆脱苏沉言,但她至少可以保证不再跟他有任何的亲密接触,这样柳嫣然知道他们在一起,但却什么都没发生,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怒火。
当然,柳嫣然只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她自己无法忍受那双碰过别人的手和唇再来碰她。
别人用过的东西,她不稀罕!
陈妈已经离开,苏荷拉开门贼兮兮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一双灵动的眼睛活像只偷吃了香油的老鼠,确认没人。
苏荷挽了袖子,拿了桌面上的一支笔利落的将头发吵闹后一挽,一个蓬松又漂亮的花出现在脑后,露出一小截白希的脖颈,饶是这样随意的装扮,都漂亮的让人侧目。
她活动了活动筋骨,将目光放在了那个书柜上。
就是它了!
虽然看起来苏荷很是纤细瘦弱,但在从小各种脏活苦活磨练下,她的力气并不小,远非看起来那样的无力。
“吭哧吭哧”半脱半拉,几米远的距离,好不容易将书柜搬到了门口,死死抵住。
抬手擦一把额头上的汗,又将屋里能动的东西一股脑的挪过去,桌子,茶几,沙发。
直至确认这门已经被抵的结结实实,已是非一人之力可以推开,苏荷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腰身,在落地窗边的榻榻米上躺了下来。
看着窗外渐起升起的灯火,女人的唇瓣荡起一丝明快的笑意,笑意从唇角一路蔓延到眼底,瞳孔溅了迷蒙的灯火,好似在眼底铺了一层碎钻,亮的惊人。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
她倒要看看苏沉言今天晚上怎么进来!
夜风拂过面上,带着跨海大桥下河面上也有的水汽,有些潮湿,有些粘腻。
再加上方才出了汗,这会儿真的是有些不舒服了。
苏荷将头发放下来,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
这才悠闲的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微微晃动着酒杯,闲适的在阳台上的秋千上坐下来。
她整整一个下午都没去公司,连许莫白都没联系,今天下午翻手机的时候看到手机上有不少许莫白的信息,可她只能选择忽略。
以苏沉言阴险深沉的性子,她再跟许莫白有什么联系,才是真的害了他。
微抿了一口酒,略带苦涩的酒香一路沁入心底,瞳仁染了酒液的凉,清寒如雪。
门外隐约传来一阵嘈杂声。
苏荷唇角微微一勾,自是岿然不动,闲适怡然。
应该是苏沉言回来了。
门外,男人阴沉着脸盯着门板,片刻,拿出手机。
“喂,老板。”
“立刻带人过来。”
“好,没问题。”
一刻钟后,四五个身强体壮的大块儿头出现在门口。
“撞!”苏沉言面无表情下令道。
苏荷只听的门外传来一阵猛烈的“砰砰”声,整个房间好像都在震动。
蹙眉,这情况似乎有点儿不对啊,有人在撞门?似乎还不是一个人。
放下酒杯,蹙眉回到屋中。
苏荷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瞠目结舌,她原先抵在门口的东西已经摇摇欲坠的立在那里,颇有一种马上就会稀里哗啦的散下来的感觉。
跑上前去挽救,却已然是来不及。
她一个人的力气怎敌门外四五个男人的力气,况且这四五个男人块儿头大的,一个顶她俩。
重点是这东西砸下来可能会砸着她啊,到时候折了夫人又折兵,不划算。
苏荷往后退了退。
“嘭。”就在此时,剧烈的一声,门被用力的顶了开来,到底还是有东西朝着她砸过来。
苏荷躲避不及,惊呼一声愣在原地。
却有一道黑色的人影快速冲进来,抢在那庞然大物落下之前死死的护住了她。
一道闷哼声在耳边响起,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
苏荷抬眸,视线里,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深邃的轮廓,精致的五官,每一处都好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而彼时,男人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那精致的五官也因为疼痛而拧在了一起。
“碰到哪儿了?”苏荷心口一紧,下意识的抬手覆上男人的脸,仰着头看着他,长而卷翘的睫毛不安的轻颤着。
苏沉言睁眼,便看到女人微翘的饱满唇瓣。
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深了几分,眼底滑过一丝精光。
男人身子忽地一晃,整个人都靠在了苏荷身上,而他闭着眼睛,神色痛苦:“扶我坐下来。”
五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将东西快速的收拾好关上门退了出去。
“你到底伤着哪儿了?”苏荷急切万分。
“大腿内侧。”男人很无耻却又模样痛苦的道。
苏荷看他一眼,脸有些微红:“那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家里有药,你帮我上点药儿就行。”苏沉言伸手拽住她的手。
伤在大腿内侧,上药必然需要脱掉裤子。
不知是男人的手心太过滚烫还是他的话太过有画面感,苏荷一张脸烫得吓人。
半晌,她拂开他的手:“还是去医院吧,我处理不好容易伤口感染。”
“我疼的忍不到医院了。”说话间,苏沉言又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苏荷看着他苍白的薄唇和额角渗出的汗,踌躇。
这里确实离医院很远,可是要帮他上药。。。。。。
“苏荷,倘若刚刚不是我替你挡了这一下,这伤,就会在你的身上而不是在我的身上了。”苏沉言适时的提醒。
苏荷内心经过激烈的挣扎,叹一口气:“好吧,我帮你。”
不就是一具男人的身子?她看过很多遍了。
苏荷,镇定,镇定。
“药在哪里?”
“那个柜子里。”
苏荷转身取了药箱。
鼓了鼓气,纤细的手指探到男人的腰间。
女人白希细腻的脸蛋覆上一层浅浅的红晕,伏在他身前,黑色如瀑的发丝垂落在他胸前,顺着衬衫缝隙散在肌肤上,凉凉的,柔柔的,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扫着,扫的他一阵心猿意马。
“伤口在哪儿?”苏荷面色赧然的盯着眼前流畅的线条和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只想分分钟自戳双目。
这样的活色生香,看多了容易长针眼。
男人大剌剌的敞开腿:“这里。”
苏荷逼着自己看向那微妙的地方,是有一块儿不小的伤口,破了皮,有些红肿,有淡淡的血迹渗出来。
但是,这伤口绝对没有严重到叫这个男人站都站不起来的地步!
这个男人,感情刚刚都是在装?
装?她就叫他装个够!
苏荷垂着头,裂唇,露出一口森森的小白牙,只是这一幕被垂在她脸侧的墨发遮住,苏沉言没看清。
用棉棒蘸了碘酒,苏荷动作极其粗鲁的在那伤口上重重的研磨,来回摁压。
毕竟是一块儿出了血的伤口,伤势再轻都是疼的,况且苏荷此刻故意的使坏,痛意瞬时加大。
“你下手怎么这么重?”苏沉言到底是忍不住出声,因为苏荷那动作,分明不像是在替他上药,那分明是在撕扯原本就有的伤口!
苏荷闻言一顿,黛眉微挑,眼角带着讥诮看过去:“重吗?你是不是个男人?连这点儿痛都忍不了?我这样做只是想让药力更好的渗透进去。”
苏沉言却捕捉到了苏荷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呵,跟他玩儿?有点儿意思。
苏沉言一时兴起,伸手穿过她漆黑的发间,大手最后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他跟她有过这么多次的鱼水之欢,对于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清楚的很。
大手似有若无的在那处来回轻抚,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喑哑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夜色中如同存放多年的红酒,醇厚,磁性:“我是不是个男人你应该最清楚了。”
如同徒手摸了一根电线杆,一股电流顿时漫过全身,苏荷红着脸,方才使坏的笑意再也露不出来。
咬唇,把手里的棉棒往垃圾桶里一扔,一把拍掉男人的手:“还想不想我给你包扎伤口了?”
苏沉言掀唇:“继续。”
女人这次果然安分了不少。
只是,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一丝凉意不停的落在他的肌肤上,如滚落的玉珠,滴落的雨滴,不停的撩拨着他的心绪。
身体的某处到底是没忍住,有了反应。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四章 :惊人的大
苏荷刚刚包扎完伤口,视线上移,恰好,看到了男人某处的帐篷。
那尺寸,真是惊人的大。。。。。。
苏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这个男人真是好生禽兽,包扎个伤口都能BO起,怪不得不肯去医院包扎,根本就是一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最危险的,苏荷想想,她得遁走。
把东西收拾到药箱里,苏荷煞有其事的装作要去放箱子,就在走至柜子旁的一瞬间,转身,朝着门的方向,溜了。
溜的又快又利索。
苏沉言回神时,门口已经只剩下一阵淡淡的清香。
男人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看向门口的目光很生猛,很危险,伸手从裤兜里拿出手机。
“喂,立刻把夫人给我架回来。”
男人挂断电话,双手枕在脑后,舒舒坦坦的躺了下来。
五分钟后,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苏荷被两个魁梧的男人抬了进来。
苏沉言听到动静,掀开眼皮,从眼皮底下懒懒的睥睨了一眼某个意欲出逃的小女人,淡淡开口:“关门,出去。”
苏荷立刻拔腿就要往出走。
“那两个保镖。”男人再一次淡淡的抛出一句。
于是,“嘭”的一声,在苏荷刚刚抬脚准备迈出门的那一刻,门狠狠的被甩上,她差点儿就撞到了门板上,只感觉一股疾风一面扑来,她额前散落的碎发飘了飘。
空间内只剩下她和某个如同野兽般的男人,安静的空气内,不难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过来。”男人似乎心情很好,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苏荷在心里暗暗的把苏沉言骂了百八十遍,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却是不走过去,后背死死的贴着门板,怀里还紧紧的抱着药箱,一脸的宁死不屈。
男人听不到脚步声,睁开眼,皱着眉头看过来:“我没有太多的耐心,合同里说了,不要忤逆我的意思,再不过来,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再平淡不过的语气,却透着一股子显而易见的震慑力。
苏荷迟疑片刻,终是不甘不愿的抬脚慢慢挪了过去。
在离床边一米处停下。
“离那么远干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你吃的还少吗?苏荷心里暗暗腹诽一句。
但腹诽是一回事,反抗又是一回事,她到底没有胆量再惹怒他。
走过去,站在床边。
“坐下。”
苏荷揣揣不安的坐下,面色忐忑的看着神色淡淡的男人。
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单是今天晚上她把他堵在门外这件事,就够她受的了。
男人抬眸看着她,一双眼眸尽是深沉之色,那目光看在苏荷眼里,简直跟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狼没什么区别。
他开口,声音比刚刚哑了不少,一种带着隐忍的哑:“给你两个选择,帮我解决,用手,或是用嘴。”
男人顺势掀开方才遮在那处的西装,某个庞然大物瞬时跃然眼底。
苏荷的脸登时红的跟指示灯似的,用手?用嘴?这是什么破选择?
她不想选择!
为难的看向男人:“换个第三选项。”
“苏荷,别得寸进尺。”男人看着某处,已是极力在忍耐。
若不是今天他的腿受伤不太方便,他岂会用这种方式解决?
苏荷看了看他已然变色的脸,眼睛一闭,心一横。
“我选择,用手!”
―――――
“喂,阮阮。”苏荷坐在餐桌前吃早饭,聂小阮的电话打了进来。
“今天有空没,约不?”电话那端传来聂小阮贼兮兮的声音。
“阿姨,不约,我们不约。”
“别跟我贫,我今天找你可是有正事,不约也得给老娘约起来。”
“行,都听聂大小姐的。”苏荷喝一口牛奶靠在椅背上,眉眼间都是笑意。
刚挂断聂小阮的电话,才想起合同里第二条——有私事要跟他报备。
这个男人惩罚人的手段很是毒辣,现如今,她已经不敢再忤逆他的任何意见。
拿过手机,拨通男人的电话。
片刻,电话那端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什么事?”
“今天我要出去跟我的闺蜜逛街。”
“好。”男人似乎在忙,回话很是简洁。
苏荷正要挂断电话,却听见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今天晚上有饭局,我不回家了,你不用等我。”
挂断电话,苏荷整个人都振奋了,站在原地又是跳又是蹦的。
苏沉言不回家,她终于不用一整晚都提心吊胆,她可以好好的睡个觉啦!
跟聂小阮约在扶栏小轩见面。
吃过饭简单打扮一番,苏荷出了门。
眼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两个男人,五大三粗的,苏荷认得,这是那天砸门的保镖里的其中两个。
苏荷脚步一顿,估疑的目光看向两人。
“夫人,我们是奉少爷之命保护你的。”
逛个街都要跟?这根本就是监视,还保护,说的可真好听。
苏荷蹙眉:“我不需要你们跟着。”
“夫人,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夫人?此刻苏荷才发现,这宅子里上上下下对她的称呼都是夫人,如果说之前来管家称她为夫人是个意外,那么现在所有人都对她是同一个称呼,意味着什么?
“你们少爷让你们这样称呼我?”苏荷不禁问了句。
“是的,夫人。”
苏沉言到底在搞什么?
但不可否认,她的心里有一丝莫名的欣喜,也不再计较苏沉言这样派人监视她,罢了罢了,跟着就跟着吧。
当她来到扶栏小轩的时候,聂小阮已经在等候。
见着她,眼睛忽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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