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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宠妻,总裁别嚣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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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吗?不疼。
  看着苏沉言目光,苏荷察觉不到皮肤的疼,因为心里的疼要比这强上一百倍。
  她抿唇,一句争辩的话都不说,只是用那种几乎绝望的眼神看着苏沉言,几秒,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一顿饭吃的鸡飞狗跳,苏荷收拾了满桌的狼藉,客厅里已经没有人。
  许是上去你侬我侬了吧,好不容易有个星期天,两人怎么会下床?
  想象到彼时苏沉言正伏在另一个女人的腰间,做着他们前不久才做过的事情,苏荷笑了笑,到底是红了眼眶。
  怎么可能不在意?
  可在意又能如何?
  苏荷吸了吸鼻子,有些疲累在沙发上坐下来,闭上眼睛,睫毛上有晶亮的眼泪慢慢渗出来。
  她爱上他,是她活该。
  静谧的空气中,却忽然有脚步声传来,沉稳,不疾不徐,她顷刻便能分辨出来,是苏沉言的脚步声。
  当然,还有一道紧随其后的清亮的脚步声,是高跟鞋敲打在地面的声音。
  脚步声还未靠近,柳嫣然呵斥的声音已经传来:“你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下人怎么能坐在沙发上!”
  苏荷慌忙擦泪,腾地站起身来,垂着头,不说话。
  几秒后,她看到眼前有黑色的衣角滑过。
  他们是要出去吗?
  苏荷抬头,却见玄关处苏沉言换了鞋,拿了车钥匙,出了门,柳嫣然目送他离开。
  原来只是苏沉言要出去。
  送走苏沉言,客厅里只剩下她和柳嫣然两个人。
  柳嫣然缓缓的朝她走过来,抱臂,眼角上挑,一双眼讥诮的瞧着她:“苏荷,你也有今天?”
  苏荷不抬头:“夫人还有什么事?没有事的话我就退下了。”
  柳嫣然轻轻一笑,忽地撅起她的下巴,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没事?上次的帐还没好好算!”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二章 :放狗?撒娇?

  柳嫣然用力的甩开苏荷,苏荷晃了晃身子才站稳,下巴上已经赫然出现几道鲜红的指印。
  林嫣然看都不看她一眼,拍了拍手:“李叔。”
  侧卧的门缓缓打开,名叫李叔的男人牵了一条狗走了出来。
  那是一条半人高的藏獒,约有一米左右,通体黑色,夹杂几撮棕黄色,一双眼睛睁死死的盯着她,凶光毕露,大张着嘴,吐着粉红色的舌头,阳光下那獠牙上隐隐泛着寒光,它在朝她叫着。
  苏荷顿时一阵腿软,立刻有冷汗从后背冒出来,很快就沾湿了全身。
  她怕狗,极怕。
  那还是她十岁那年,父亲酗酒回来,揪住她的衣领问她要钱,她不给,父亲就把她跟狗关在了一起,那是条狼狗,有着狼一般凶恶的外表,也有着狼一般的本性,它朝她扑过来,利爪将她的衣服撕的粉碎,它的獠牙朝着她瘦弱的肩膀咬来,那一瞬,是病弱的母亲拿着一个木棒冲进屋里从狼口下救出了颤抖的她。
  从那以后,她不能碰狗。
  不曾想这件事柳嫣然怎么会知道?
  柳嫣然看着已然在发抖的她,畅快而解恨的笑意从她眼眶流出:“怕了?苏荷,记住,这就是欺负我柳嫣然的下场!”
  “李叔,放狗!”
  那条脱了缰的藏獒龙卷风一样朝她冲过来,尖锐的狗吠声响彻整个客厅,苏荷吓得胆寒,拔腿就跑。
  可越跑藏獒便越是穷追不舍,两条腿的苏荷怎能比得过四条腿的藏獒,眼见着那条庞然大物流着哈喇子朝她冲过来,身后已是再无退路,情急之下,苏荷踩着沙发上了窗台。
  那藏獒猛然跃上沙发,整个沙发剧烈的震动,苏荷躲在窗帘后瑟瑟发抖。
  这一刻她无比的希望苏沉言能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这根本不可能,这次不会再有人救她。
  那藏獒不停的往上扑,尖牙利嘴的咬住窗帘的流苏下摆用力的撕扯,落地窗上没有任何的凸起,苏荷只能死死的抓着窗帘才能保证自己不摔倒。
  剧烈的晃动,藏獒白色的獠牙就在眼前,苏荷细长的手指紧紧的抓住窗帘,骨节泛了白,饱满的额头边迹有一圈密密麻麻的汗,挺翘的鼻尖上也晕上了一圈红晕,咬着贝齿,眼底已是泪水涟涟。
  很害怕,很无助。
  忽然,那藏獒猛的一拽,窗帘被撕碎,苏荷整个人失重,猝不及防的滚在沙发上。
  “嘶”的一声,她的裤子被撕裂!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剧烈的痛意,她的腿好像被抓破了!
  紧接着一个极其锋利的爪子抓伤她的小腿内侧,苏荷抬眸,这条藏獒正示威性的张着血盆大口,脚下踩着她被撕碎的裤子。
  苏荷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只感到大狗带着毛茸茸的温热气息朝她靠近过来,那尖锐的爪子按上她的肩膀,血盆大口下一秒就要将她拆之入腹。
  苏荷缓缓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只有一条湿淋淋的东西在她的手背舔了一口。
  很是诡异的感觉。
  苏荷缓缓睁开眼,藏獒一双黑色的眼睛盯着她,眼底散发着幽幽的光。
  垂眸,舔她手背的正是他湿淋淋的舌头。
  苏荷下意识的甩开,一脸惊恐的看着它。
  却见那藏獒朝着她呜咽两声,巨大的脑袋凑过来在她的身上蹭了蹭,好不委屈的模样。
  苏荷愣了,这条庞然大物是在跟她。。。。。。撒娇?
  这这这是刚才那条凶猛的藏獒?
  虽然此刻它看起来并没有要伤她的意思,苏荷还是吓得屁滚尿流。
  跑出离它几米远的距离,她垂眸看一眼腿上的伤口,三条不算太长的划痕,上面有血珠冒出来。
  许是嗅到了血腥味儿,那藏獒狂吠了两声,就又要冲着她扑过来。
  苏荷瞪大眼睛,弓着腰一边往后退一边死死的盯着它:“你,你你别过来。。。。。。”顾左右而言它,苏荷随手拎起手边的一个花瓶:“你再过来小心我打你啊。”
  那藏獒好像能听懂她的话,站在原地不动了,只是吐着舌头看着她。
  苏荷一愣,眉眼间透出一丝喜意,又呵斥了两句:“你,你给我卧下!”
  那藏獒双腿交叠趴下了。
  这还是藏獒吗?有这样听话的藏獒?
  苏荷怀疑的看了它几眼,一步一步朝着地下室走去,走几步,回头看,它跟在她身后,保持着方才几米的距离。
  简单处理了伤口换上衣服上楼,它就趴在地下室入口等着她。
  苏荷看着它幽幽放光的眼睛,有些艰难的迈着腿走过来,手里还抓着一根木棍。
  那藏獒见她过来立刻就要往她身上蹭,苏荷挥了挥手中的木棍,它呜咽几声,往后退了退。
  苏荷走至门口,它隔一段距离跟了过来。
  苏荷警惕的看着它,一个转身,出了房门。
  那藏獒被阻隔在门板后,苏荷扔掉手中的木棍,听到几声狗吠声从门板后面传来,那声音里似乎有几分不舍的意味。
  苏荷一边拍着胸口,一边走出别墅,打车,去医院。
  ―――――
  别墅。
  柳嫣然听到下面忽然没了动静,就下来看看,别真把苏荷给弄死了不好跟苏沉言交代。
  楼梯上,女人娉婷走下来,扫视一圈,客厅却不见人影,只有那条黑不溜秋的藏獒趴在门口。
  见她下来,那藏獒甩着壮实的四肢朝她扑过来,扑上了柳嫣然粉色的裙子,柳嫣然抓住扶梯把手才勉强站立,一边往后退,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叫,素日里镇定的模样变成了惊恐,一张脸登时白的跟纸一样:“李叔,快出来!”
  那管家从客厅某一处钻出来。
  柳嫣然吓得已经哭了,一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李叔,快把这该死的畜生给我弄走!”
  那管家走过去,把藏獒拉开。
  粉色的裙子被利爪滑开,露出了柳嫣然白希光洁的大腿,裙子上沾上了狗毛,大腿根处是几滩水渍,将裙子洇湿,本就是极薄的布料,这会儿里面的内库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柳嫣然气急败坏的跺脚,头上发丝凌乱的垂落下来,原本精致的妆容更花了,叫她看起来跟鬼似的,她揪着撕裂的粉裙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卧室。
  极快的脱下身上的粉裙,一脸嫌弃的就要往垃圾桶里扔,手腕又忽然顿住,这是她最爱的一条裙子,是她还未嫁给苏沉言是他陪她买的,也是唯一一条他送给她的裙子,她很是爱惜,不过,这上面沾了如此恶心的东西。
  柳嫣然咬了咬牙,松开了手。
  洗了澡,换了另一套红色短裙,倒了一杯水,闲闲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抿一口水,落在空气中的目光变得阴狠,都怪苏荷这个晦气的女人,叫她弄了条狗进家,才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那女人这会儿子也不知躲哪儿去了,看她晚上回来她怎么收拾她!
  ―――――
  “少爷,夫人去了医院。”
  会议室里,男人垂头盯着手机上的信息,登时,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变得阴沉。
  打断会议的进行,男人冷着一张脸来到走廊。
  “怎么回事儿?”
  “夫人从别墅出来去了医院外科挂了号,打了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家里根本没养狗。
  苏沉言挂断电话,回到会议室,没说任何理由,只是语气不好的吐出一句:“今天的会议先开到这儿,散会。”
  一群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苏沉言已经走出会议室。
  ―――――
  先驱车去了药店买了治疗烫伤的药,才朝着静安小区驶去。
  半个小时的车程,男人紧抿的唇角没有松动过。
  车子风驰电掣的驶入别墅,苏沉言下车,走的急,连西装都来不及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看起来有些料峭。
  推门而入。
  柳嫣然坐在客厅里在摆弄一束花,见他进来,面上一喜,就小跑着过来:“阿言你回来了?”
  苏沉言面无表情的点头,语气低沉的吐出一个单音节字:“嗯。”
  柳嫣然没察觉男人此刻的异样,只是格外委屈的凑过来,掀起短裙,拉着苏沉言的手探过去:“阿言,今天有条恶狗划伤了我的腿呢,你看,疼死我了。”
  手指触摸过的地方,是一条淡道几乎看不出来的红痕。
  苏沉言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偏头看向她,那目光竟是格外的冷:“哪儿来的狗?”
  柳嫣然猛地一愣,这才意识到,苏沉言在生气,有些讨好的笑了笑,凑过去:“是苏保姆,她说家里还缺条看门的狗,我便听了她的,让李叔从外面买了一条回来,谁知,那条狗那样凶。。。。。。”她拍拍胸口,做小鸟依人状:“你不知道,今天那条狗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都要被吓死了。”
  苏沉言不躲,只是看向柳嫣然的目光愈发的阴寒,如常年不化的冰川,冷的彻骨。
  柳嫣然在撒谎。
  苏荷怕狗,记得有一次他跟她出去吃饭,路上碰到一条小狗,她都吓得直往他身后躲。
  几秒,他甩开她的手臂,阴测测道:“苏荷在哪儿?”
  柳嫣然目光闪躲:“不知道,可能在库房偷懒吧。”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三章 :老公,累了吧,我给你按摩

  “张妈。”
  “少爷。”
  “带我去库房。”
  张妈有些心虚的看一眼苏沉言,战战兢兢的走在前面,领着苏沉言一路朝着地下室走去。
  走了很久,已经到了地下室的最里面,张妈才停下脚步,有些胆颤心惊的看苏沉言一眼:“少爷,就是这儿了。”
  库房的门虚掩着,只露了一条细小的门缝,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却隐约可以闻到一股恶臭自里面传来。
  苏沉言蹙眉,一双眼不带情绪的瞄一眼张妈,缓缓推开了门。
  屋内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无数废弃的木箱油桶堆在角落,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只要有风轻轻吹过就会飘起来,发出呛人的味道,水泥地上是大大小小的水渍,偶尔可以看见几只大摇大摆的老鼠和蟑螂,如此狭隘的地方,只在角落里容得下一张长不过一米二的小床,那小床还摇摇晃晃,漆都褪了,苏荷彼时就躺在那小床上,蜷缩着身体,身上盖一床薄旧的棉被。
  心,猛地刺痛,一种莫名的心疼自心口发酵,几乎要叫他不能自抑的跑过去立刻抱起她,好叫这肮脏的地方不要玷污了她。
  手掌渐渐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突,男人转头看向张妈,微抿的唇,皱起的眉,刚毅的侧脸线条,在阴暗中亦能凭凑出一股子凌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家里的库房不止这一间。”
  言下之意是,那么多间客房,为什么把最烂的这间给苏荷住。
  张妈身子一抖,顿时老泪纵横,少爷虽然很少回家,但少爷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少爷,我错了,您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苏沉言面无表情,只是冷眼瞧着她一个劲儿的求饶,淡淡的抛出一句:“苏家不需要擅作主张的下人,回去收拾东西吧。”
  “少爷!”张妈歇斯底里的哭闹起来,她无儿无女,这些年来一直跟在柳嫣然身边,突然叫她走,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去哪里?
  苏沉言一记阴鸷的眼神看过去:“再不滚我就让你想走也走不了。”
  那目光之锐利,叫张妈立刻噤了声,一句话都不敢再说,捂着嘴一路逃窜而去。
  只是,这吵闹声终是吵醒了睡在床上的人儿,苏荷蹙着眉翻一个身,不料床太窄,身下忽然没了支撑,她的身体直直的坠落下来。
  苏沉言心头一颤,大步跑过去,伸出结实的手臂,恰好将苏荷抱了个满怀。
  苏荷茫茫然睁开眼睛,眼底迷离如覆了一层水雾一般看向苏沉言。
  视线在男人的面上停留几秒,忽然一个机灵,眼底清光大现,彻底清醒过来,“噌”的一下坐起身来。
  男人手臂间的柔软忽然消失,几秒,他收回手臂,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荷。
  苏荷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苏沉言察觉到她的敌意,不语,大掌伸进裤兜里,掏出一管药膏来:“送这个。”
  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很是好看,既极具美感又不失力度。
  苏荷看着那管子牙膏,唇角忽然勾起,却是极具讽刺意味:“这会儿才想起送这个来是不是有些晚了?”当时眼睁睁的看着柳嫣然把一碗滚烫的汤泼到她身上的时候怎么不拦着,这会儿又来装好人?
  苏沉言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是扫视了一下四周:“收拾一下你的东西走吧。”
  “去哪儿?”
  “我给你安排一间客房。”
  苏荷扯唇,她还以为是要离开这里。
  既然不是离开这里,住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区别?住客房?她倒觉得这里更为僻静清幽,虽然环境是差了点儿,但至少柳嫣然不会来这儿找她麻烦,她是真的怕了那个小心眼的女人,只是来了一天,她已经被折腾的快要散架,她不敢想象,她搬去客房她会用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她抬眸,果断干脆:“我不走。”
  “再在这地方住下会生病的。”这地方这样潮湿,根本不能住人。
  “我生病关你什么事?你不是巴不得我生不如死吗?”就算是病死也比被柳嫣然折磨死好。
  “苏荷!”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你走不走?”
  “不走。”
  “你不走我就抱着你走。”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这男人向来说到做到,苏荷心头一跳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不劳烦少爷,我自己走。”
  被柳嫣然看着她被苏沉言抱着出来,说不定她连今天晚上都活不过!
  没什么东西,只有原先的那套裙子,苏荷拎了包,拿了裙子,跟在苏沉言身后走出地下室。
  ―――――
  客厅里。
  张妈站在柳嫣然的面前哭哭啼啼:“夫人啊,你快帮帮我啊,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没有辛劳也有苦劳,你可不能让少爷就这样把我赶走啊。”
  柳嫣然不耐的摆摆手:“行了行了,多大年纪的人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放心,一会儿我会替你求情的,你快下去吧,省的阿言一会儿见着你动怒。”
  张妈刚退下不多时,苏沉言就从地下室走了出来,柳嫣然站起身来,面带笑意的迎上来,却在看见拎着东西的苏荷时,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阿言,你这是。。。。。。”
  苏沉言不看她,只是在客厅里扫了一圈:“李叔。”
  “少爷。”
  “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李叔点头。李叔是他从苏宅带过来的老人,做事情谨慎有分寸,最重要的是,懂得揣测他的心思,他做事他放心。
  “收拾客房干什么呀?”柳嫣然抱住他的手臂,若有所思的看苏荷一眼。
  这样亲昵的场面一天看下来,苏荷也早已司空见惯,虽然心口还会痛,却已经近乎麻木。
  “给苏荷住。”
  “一个下人住什么客房呀。”柳嫣然立刻撅起了嘴,很是不满的模样。
  苏沉言侧目,目光渗出几分冷意:“一个下人该住什么?最烂的库房?”
  柳嫣然微微一愣,却很快回过神来,摇着男人的手臂撒娇道:“我知道这件事张妈做的有些过分,可是阿言,张妈在我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换别人来伺候我我会很不习惯的。”
  苏沉言没推开她,盯着她看了几秒:“扣除她三个月工资,叫她继续留在这儿。”
  这话落尽苏荷耳朵里,她不禁觉得可笑,她在那样的地方和老鼠蟑螂待了整整一天,柳嫣然撒撒娇,这事情就被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她从来不知道,素来有着强硬原则和底线的苏沉言不是不会该变自己的主意,而是这一切要看求情的人是谁。
  是柳嫣然的话,他是不是没有原则和底线?
  可笑她之前还在柳嫣然面前那样的自以为是,现如今看来,她真是像个小丑。
  苏沉言在沙发上坐下来,柳嫣然乖巧的递给他一杯水,抬手覆上男人的肩膀:“老公,累了吧,我给你按摩。”
  多么刺眼的一幕,偏生她连掉头走掉的资格都没有。
  苏沉言闭起眼睛,似是很享受,几秒,他才想起什么似的道出一句:“那条狗呢?”
  “不知道,我交给李叔处理了。”
  说曹操曹操到,李叔恰好从楼上走下来。
  “李叔,那条狗呢?”
  “我拿了笼子给关了起来。”
  苏沉言想到今天保镖发过来的信息,眉头一蹙:“把那条狗送到黑市去吧。”
  柳嫣然没说话,李叔更是不敢反驳。
  出人意料的,站在原地的苏荷却是忽然出声:“把它留下吧,交给我。”虽然今天那条藏獒划上了它,可它毕竟没有恶意,况且,狗被卖到黑市去,只有一种下场——被做成狗肉。
  这太残忍,想到今天那庞然大物用头蹭她的模样,她就心软了。
  苏沉言猛地睁开眼睛,很是意外的朝她看去,她不是一向怕狗,怎么?
  “那条狗很温顺的,不伤人,我会好好照顾它的。”苏荷再一次出声。
  苏沉言若有所思的垂眸,许久,抬头:“也行。”
  苏荷面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李叔,带她上楼去吧。”
  这是嫌她妨碍他们的二人世界?呵,她还不想留下来看着令人恶心的画面呢。
  苏荷跟在李叔身后上了楼。
  客房很宽敞,比之前的库房不知好了多少倍,苏荷放下东西:“李叔,谢谢,能不能帮我把那条狗牵过来?”
  李叔很恭敬的点点头,跟在少爷身边这么多年,他能看出来,少爷对这个女人很不一般。
  下楼,正要去牵狗,却听到苏沉言的声音:“李叔,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少爷,您请问。”
  “今天那条狗,是怎么来的?”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怀孕了?

  卧室。
  柳嫣然穿一套黑色薄纱睡衣,半透明的黑纱罩不住里面的风光,女人汹前的柔软和白希的大腿都若隐若现的在空气里氤氲出一股旖旎的气息。
  看着浴室暖黄的灯光,她指间缠绕一缕青丝,慵懒的侧卧于床上,唇角的笑意收敛不住,媚气横生。
  这是苏沉言第一次进这间卧室,就连新婚之夜他都是睡的客房。
  浴室的水声停了,男人穿一身居家服走出来,白色的T裇,灰色的运动裤,手里拿一块儿白色毛巾擦着淌水的黑色短发,这样的苏沉言褪去了白日的严苛冷峻,脸部轮廓也跟着柔和了不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孤高清傲的少年。
  柳嫣然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移不开。
  男人走过床边,目不斜视,抱了一床被子拿了一个枕头:“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
  这是什么意思?
  柳嫣然脸上的笑意一僵:“阿言,我们,不一起睡吗?”
  苏沉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很是可笑的看向柳嫣然,那笑嘲讽十足:“你忘了婚前协议里怎么说的?”
  柳嫣然面色一白,她怎么会不记得,婚前协议里白纸黑字写着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名存实亡的婚姻,婚后互不干涉生活。
  她记得,可她怎么甘心?
  柳嫣然紧紧抓住被子,十指悄然颤抖着,片刻,她松开被子,面上带起一股温婉的笑意:“我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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