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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异实录-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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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难道。爷叔并不在房间里?
    爷叔闭关是假,实际上一定是出门了,这事他们仨都知道,只瞒着我一个人!
    真是奇了怪了,这又算什么意思?
    我上前一把抓过陈帅虎:“老实坦白,爷叔到底在不在屋里!”
    陈帅虎说:“当……当然在啊!”
    他虽然嘴硬,但毫无底气,陈帅虎是个不会撒谎的人,一撒谎就容易紧张。
    我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问道:“少跟我装蒜,爷叔去哪儿了?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
    陈帅虎看我有点生气了,边哭丧着脸说:“我真不知道!都是海叔吩咐我做的,我哪敢违抗?”
    我看得出这回陈帅虎讲的应该是实情了,我说:“你傻啊,我才是你直接的师父,谁亲你不知道吗?不敢违抗海叔,你就不会偷偷告诉我吗?我还能出卖你?”
    陈帅虎说:“小魏哥,我下回知道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将功赎罪!”
    我说:“嗯,快说!”
    陈帅虎说:“我看到烟霞观的妙音仙姑了!”
    我大吃一惊:“你什么时候又去烟霞观了?”
    陈帅虎摇头道:“不是!我看到妙音仙姑来客栈了!”
    我又是一惊:“她来客栈干嘛?找我们吗?”
    陈帅虎还是摇头:“不是不是!”
    陈帅虎把我拉回房间,关上门说:“你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妙音仙姑是来找爷叔的!”
    我听闻此言简直惊呆了:“她怎么会和爷叔认识?我上次陪爷叔海叔去烟霞观,明明没有见到妙音啊!”
    陈帅虎说:“这事海叔肯定清楚,你敢去问他吗?”
    我想,既然他们挖空心思可以要隐瞒我,一定有他们的道理,我去问肯定也是自讨没趣。
    我对陈帅虎说:“今天的事你一定别让海叔知道,爷叔每天的饭你还是照送!反正,就当一切都没发生。”
    陈帅虎说:“放心吧,小魏哥!”
    支开陈帅虎,我象没事人一样进了海叔的房间。
    海叔正在打坐,我就陪着也打坐一会。
    等他打坐完毕,我装作不经意地问:“海叔,您上次跟我说过您学道的原因,那您知道爷叔是怎么走入这一行的吗?”
    海叔说:“说起爷叔入道门的事,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我说:“今天反正闲着没事,您给我讲讲呗!”
    海叔说:“爷叔的师父可不一般,他是个游方道士,当年经过荆州时,看着了五岁的爷叔,便跟爷叔的家人说,要带走爷叔。爷叔的父母哪里舍得,但他师父撂下狠话,说爷叔不跟他入道门的话,便难逃眼前之灾。爷叔父母不信,但三日之后,爷叔便连着几天几夜高烧不退,眼看小命不保。爷叔父母这才想起游方道士的话,立即着人去四处寻找,终于在土地庙里找到了他。游方道士一看有人来找他,便未卜先知地站起来说:‘不用说了,快带我去吧!’游方道士来到爷叔家后,在爷叔跟前作了一通法,爷叔便醒了过来,高烧也退了。这么一折腾,爷叔父母也死心了,只好让游方道士把爷叔带走,不过游方道士说过,等爷叔长到十六岁,便送他回家。”贞杂边才。
    我问道:“当时爷叔几岁?”
    海叔说:“大概就五六岁吧!”
    我说:“五六岁的萌孩子,就离开父母,也太可怜了吧?他师父是不是故意做法,让爷叔生病的?”
    海叔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爷叔的师父确实预料到爷叔命里有难,是夭折的命,如果不教他道法,爷叔是活不到十六岁的!当然爷叔资质聪明,游方道士看到这个小孩也是打心底里喜欢。”
    我问:“爷叔愿意跟他师父走吗?”
    海叔说:“这就叫缘分妙不可言,爷叔师父看到爷叔就心生喜爱,爷叔看到他师父也是亲热得紧,欢欢喜喜就跟着师父走了。爷叔跟我说过,他跟着他师父这么一走啊,就游历了名川大山,四大道教圣地,都去待过。”
    我听海叔这么一说,心里基本就有了谱了,既然爷叔跟着师父游历过名川大山,四大道教圣地,那么也一定去过四川鹤鸣山,他和鹤鸣山的道长有交情也不稀奇,而妙音仙姑也曾说过,她就是在鹤鸣山做的道姑。
    我猜如果妙音和爷叔有交情的话,应该是源自于妙音师父这一代。
    我问:“海叔,那爷叔十六岁时,真的回家了吗?”
    海叔说:“那还有假?爷叔十六岁一过,他师父立马让他回荆州在父母膝下承欢,爷叔谨遵师命,就回家来了。此时爷叔几个哥哥都已经长大,而爷叔从小跟父母分离,已经难以融入这个家。过了半年以后,爷叔实在想念师父,就向父母请求再次离家。父母看爷叔在家中也是郁郁寡欢,想想也就同意了。爷叔再次离开荆州,去寻找师父,但是爷叔的师父是游方道士,居无定所,爷叔找了一年都没找到他,那时候通讯不发达,只能靠碰运气,听说有好几次,爷叔后脚刚到,他师父前脚刚离开,生生地错开了。爷叔找了一年,也找得累了,他想,与其这样四处碰运气,还不如找个地方守株待兔希望更大一些。”
    
    第176章 瞒天过海
    
    我心中一动,急切地问道:“那么,爷叔最后选择在哪里落脚?”
    海叔轻轻吐出五个字:“四川鹤鸣山!”
    我心中暗喜。果然不出我所料!爷叔果然是在四川鹤鸣山的道观待过!难怪爷叔道法高强,而且终身未娶,原来他曾经做过真正的道长,我心里升起些许兴奋,因为爷叔也是我的师父,作为他的徒弟,当然为有一个道教圣地鹤鸣山出来的道长师父而骄傲。
    我问:“爷叔在鹤鸣山待过多少年?上次我提起鹤鸣山时,他只说他有同门师兄在鹤鸣山,但真没想到爷叔自己也在鹤鸣山做过道长!”
    海叔说:“一直待到六六年,那时的大环境下。实在没法再待了,就又回了荆州。算起来总共待了十年差不多。”
    我故意说:“我之前听烟霞观的妙音仙姑说,她说她当时是跟一个姓李的道长去的鹤鸣山的,不知道爷叔认不认识这位李道长?爷叔那位现在鹤鸣山的同门师兄姓什么,您知道吗?”
    海叔显然被我的问题问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就推说有点累,想睡一会,把我撵出了房间。贞介肠弟。
    我心想,看海叔的表情,爷叔八成和妙音仙姑的师父李道长有交情,弄得不好李道长就是爷叔的同门师兄也未可知!
    如此说来,妙音仙姑这次回湘西,就是专程来找爷叔的?还是爷叔从鹤鸣山师兄那里得知了妙音回湘西的消息,特意见个面?
    可是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需要鬼鬼祟祟瞒着我啊!这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至于吗?
    我回到房间向陈帅虎发起了牢骚:“他们到底有什么好瞒着我的?爷叔海叔对我一向什么都说的,这次倒好,连你都不瞒,反而瞒着我,气死为了!”
    陈帅虎说:“哎呀。小魏哥,你消消气嘛,他们为什么瞒着你,想都不用想,肯定和你有关嘛!海叔爷叔又不会害你。你生哪门子气啊?”
    别看陈帅虎平时愣头愣脑的。这几句话说得倒很有道理,这样想想,倒是不太生气了。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爷叔还没回来,龙山村那边却来找我了。
    打电话来的人是柴油库的魏兆洪,他在电话里急切地说:“哎呦,小魏啊,你闯祸了晓不晓得?”
    我一听吓了一跳:“魏大哥,我好几天没来龙山村,我闯什么祸了?”
    魏兆洪说:“我今天路过台湾来的秦爷爷家,看见他气得又要中风了!问了才知道,是为了一条白帕子,曹奶奶和秦爷爷闹起来了!秦爷爷说你骗了他,他孙子正找你呢!你这几天可千万别再来龙山村了哦!等老头子走了再说!”
    我一听,就知道坏了。我千叮咛万嘱咐,让秦老爷子把白手绢藏好,他拿出来显摆什么呢?完了完了,这回不仅得罪了秦爷爷,更得罪了曹冬娥,不知道以后再见到她,她会怎么对付我!
    事已至此,我就不去火上加油了,先躲几天再说,我谢了魏兆洪,幸亏他来通风报信。我接电话的时候陈帅虎在场,他居然还幸灾乐祸,说我办出这种不靠谱的事情来。
    陈帅虎这个大嘴巴,吃晚饭的时候,就把这事当笑话讲给海叔听了,海叔听了也乐不可支,他说:“小魏,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说的就是你吧?”
    我不好意思地说:“海叔,那我接下来怎么办?打电话来的人让我这几天别再去龙山村,我想先躲躲,不过如果您觉得我应该去给他们俩当面解释解释,我就去,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卫小魏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人!”
    海叔说:“瞧瞧你,还逞什么强?这几天就在客栈和帅虎一起练功,我教你们全套符咒制作方式。这几天天气热得邪乎,日头太毒,就别出门了,在客栈空调下老实待着吧!”
    既然海叔发话,我就名正言顺躲在客栈里了,我跟客栈服务员说了,凡有人来找我,都说我不在。
    难得过几天有规律的生活其实也挺好,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早上六点,海叔准时把我们俩叫起来,到他的房间里一起先打坐一小时,然后教授我们各类符咒的制作方式和用处。符咒看起来简单,其实每种画好后都配有咒语,如果只画符不念咒,那这张符咒就等于废纸一张,用海叔的话来说,用来擦屁股都嫌薄。
    所以符咒画得灵不灵,最重要的还是画符之人的功力。
    陈帅虎虽然之前已经学了不少符咒的画法,但因为他功力不够,所以他制作的符咒效力基本很弱,相比之下,我就强多了。
    海叔说:“道家符咒花样太多,我捡实用的教给你们,如驱鬼符、驱兽符、辟邪防小人、和合符、转运符,这几个你们是必须掌握的,其他象什么涉水符、佳人止步符等,学了也没多大用处。”
    海叔又对我说:“符咒不是美术作品,你美术功底好,但不要老是想着把符咒画多么漂亮,这样反而会影响它的效力。”
    海叔对陈帅虎的教导是:“画符时一定要专心致志,集中意念,以后每天打坐练功,不可间断,作为道家弟子,身边没有一技之长,何以立身?”
    我和陈帅虎聆听海叔教诲,一连几天都老老实实跟着他认真学习。
    当然,爷叔不在屋里的秘密,海叔以为我还不知道,所以陈帅虎仍然装模作样地每天去送饭,我也装作相信爷叔在闭关一样。
    过了几天,海叔突然把我支开,说他胃不舒服,让我去附近村里小店给他买点红糖泡水喝,我就知道肯定是爷叔要回来了。
    果然等我买了红糖回来,爷叔已经出关了。
    我假装关心地问:“爷叔,您出关了?这几天闭关,感觉如何?”
    爷叔打马虎眼说:“不错,不错,感觉脱胎换骨,精神焕发!”
    我看似不经意地问:“爷叔,海叔前几天跟我聊起您以前在鹤鸣山做道士的往事,您藏得好深,我拜您为师那么久了,都不知道您曾经是真正的道士呢!”
    爷叔叹息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往事不值得再提。”
    我说:“您上次说托您鹤鸣山的同门师兄打听妙音仙姑的底细,您打听到了吗?”
    爷叔突然有点不自在起来,他看了海叔一眼,然后支支吾吾地说:“没有,我认为你说的这位妙音仙姑,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她也没害了你们。我们去管这个闲事做啥呢?”
    爷叔看似说得在理,实际很明显是在回避,我心里直犯嘀咕,他们究竟联合起来搞什么猫腻?
    为避免让他们发现我的心思,我便支开话题,对海叔说:“红糖买来了,我去厨房给您煮姜糖水吧!”
    海叔点头,陈帅虎也要跟我下去,我使了个眼色,他秒懂我的意思,马上又留下了。
    我捧着刚买的红糖下楼,听见服务员在和一个男人叽叽喳喳地说话,我一看,立马想返身上楼。
    但那男人已经看到我了,叫住我道:“卫先生!”
    我无奈地瞟了服务员一眼,只得下楼走到那男人跟前,挤出一丝笑容说:“秦先生,你好!”
    没错,来者正是秦玉玺的孙子,我这几天千躲万防,他还是找上门来了。
    意外的是,秦玉玺孙子的脸上并看不出有多少愤怒,他温和平静地用台湾腔国语说:“你叫我远翔好了。”
    我连忙向他伸手手去:“卫小魏!”
    
    第177章 活人跳丧
    
    秦远翔说:“很冒昧来打扰你,我来找你,是受我爷爷的嘱托。”
    听他直接提到秦玉玺。我刚放松的心又马上一紧。
    他接着说:“我明天就陪爷爷回台湾了,我爷爷让我来向你告别,并带一句话给你,他觉得曹奶奶现在正常时的状况,跟当年不正常时的状况一样。”
    这句话听着绕口,我便问:“这什么意思?”
    秦远翔说:“我不知道,我只是帮我爷爷把这句话转达给你,但我爷爷说,你仔细想想,就会明白了。”
    我说:“好吧。我记住了。你爷爷身体怎么样?为什么还是决定回去了?”
    秦远翔说:“我爷爷这次回乡,本来打算叶落归根,但是到了这里以后,发现现实跟想象实在差得太远,他说,虽然他们家的祖宅还在,但已经不是他的家了。”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丝苦涩,为这位漂泊在外多年的老人,我想,这次回乡,反而断了他多年对家的向往,要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回来。
    我安慰道:“秦爷爷在台湾已经子孙满堂,天涯何处不是家?就让他跟你们的奶奶永远在一起吧!”
    秦远翔点头:“其实我爷爷这次也没有白来。我们从小就听爷爷说过湘西跳丧的风俗,爷爷说。他只有死在家乡,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前些日子,我爷爷打算回台湾,他说他对曹奶奶已经放下了,唯有对此事还耿耿于怀。经过和村里多方沟通。龙山村同意破例,给我爷爷跳一场丧?”
    我讶异道:“给活人跳丧?”
    秦远翔点头说:“对,昨天晚上,已经为我爷爷跳过一场丧,我爷爷心满意足。现在已经别无牵挂。可以安心回台湾了。”
    我心里非常震惊,这秦爷爷和曹冬娥在这方面可真是天生一对啊!上次看到曹冬娥给自己上坟,这回秦爷爷又活着请人跳丧。
    我喃喃地说:“这也行?”
    秦远翔说:“哦,昨晚的盛况,我录了影,你要不要看看?”
    我说:“好!”
    秦远翔掏出手机,打开视频文件,递给我。
    我点开这段录像,首先传来熟悉的跳丧鼓声,我看到视频里面,棺材的盖打开着,秦爷爷闭眼躺在里面,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以为是尸体。带头的跳丧人还是司秦麦老人,他光着上半身,精神气十足地表演着,围观的人阵阵叫好。
    看客中,我没有发现曹冬娥的身影,她一向不凑热闹,这次自然也不会去。
    再看了一会,人群里又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是瞿新和方旭尧!在画面中,我看到瞿新好像在人群中寻找什么,而方旭尧却紧紧跟着瞿新,在防着他做什么事似的。两人的身影从画面里一晃而过,就不见了。
    我赶紧回放,又看了一遍,奇怪了,刚才同样的画面上,却不见了他们,我连着回放好几遍,还是看不到他们!
    难道是我眼花了,我只好把手机还给秦远翔:“代我问秦爷爷好,祝你们明天一路平安!”
    秦远翔告辞走了。自始至终,他没提我给秦爷爷那块白手绢惹祸的事情。我白白躲了这么多天,看来终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秦玉玺祖孙回台湾后,我还是不敢回龙山村,因为不知道曹冬娥会不会饶过我。
    晚上我和陈帅虎聊天的时候,陈帅虎说:“小魏哥,我要是你的话,就放心大胆回去,这事姓秦那老头都没怪你,曹冬娥怎么舍得为难你?她可是你前世的情人啊!再说了,你要是躲着永远不见她,那你还能查得下去吗?不查清楚,你身上的暮气怎么除去?”
    对于跳丧舞录影中出现的方旭尧和瞿新,陈帅虎也有他的观点:“我觉得瞿新一定是在人群中找你!找你干嘛?趁机加害啊!他不是三番两次要害你吗?”
    我说:“那方旭尧呢?”
    陈帅虎说:“方旭尧跟在瞿新后面,有两种可能,或许是他是瞿新的同伙,或许他是为了保护你而跟踪瞿新,为的就是阻止他加害你!”
    听了陈帅虎的话,我心里突然就“咯噔”一下,我想起了我表哥来的那天晚上,瞿新异灵到我房间准备放火,被小莲和另一个未知的异灵赶走,我当时怎么没想到,这个异灵可能就是方旭尧呢?
    我拍着自己的脑袋,心想,我真傻,我去阴曹地府寻找郑秋娥的时候,方旭尧已经救过我一次,我早就应该想到,只有他才会帮我。
    我对陈帅虎说:“我明白了!只有一种可能,方旭尧跟踪瞿新,就是为了保护我!而且,我也明白了方旭尧死后为什么不肯回上海了,肯定是知道我有危险,所以要留下来保护我。”
    陈帅虎也明白了:“这么说来,要害你的人是瞿新?跟曹冬娥无关?”
    我说:“瞿新要害我,但不排除曹冬娥也要我死,你上次不是说过吗?恨能杀人,爱也能杀人。”
    陈帅虎说:“曹冬娥我能理解,但瞿新为什么要害你?你们俩什么仇什么怨?”
    我说:“我只和他在游戏里有交集,但我们没有交恶,没有对骂过,他难道会为游戏中被打败而怀恨在心?”
    陈帅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会不会,那怎么可能?”
    我说:“所以,真相绝不会那么简单。再细心找找吧!”
    陈帅虎说:“那龙山村你还去不去?”
    我说:“去!明天就去!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陈帅虎仗义地:“挨刀子我也陪着!仗义吧?”
    第二天,陈帅虎真的陪着我一起又去了龙山村,走到村口时,我心里就有点打鼓了,看到柴油库门口站着魏兆洪,就过去先和他打个招呼:“魏大叔!”
    魏兆洪看到我,一愣,说道:“不是让你别来吗?怎么还来呢?”
    我说:“魏大叔,那天谢谢您给我通风报信!可是我还得来,因为有些事情还没解决呢!”
    魏大叔说:“那你留点心,这几天,那老太婆就没出过院子,不知道在家里干嘛!”
    我说:“嗯,那我们先进去了!”
    魏兆洪表情复杂地目送我们,我想他一定是万般不解,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去曹冬娥家。
    我边走边告诉陈帅虎:“刚才那个油库,就是向争鸣火灾丧命的地方。他现在的坟就在方旭尧左边。”
    陈帅虎说:“听你说过,小魏哥,但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
    我问:“什么奇怪?你说!”贞介肠号。
    陈帅虎说:“你刚才说到火灾,我的脑子了想到的居然是瞿新被烧死了,大概是瞿新爱放火,才使我产生这种错觉的。”
    我说:“其实这种错觉我也有过。但死的确实是向争鸣。”
    说着我们就到曹冬娥家门口了。
    陈帅虎问我:“我先进去看看,还是我们一起进去?”
    我说:“你在门口等着,我先进去,如果我长时间不出来,你再进来。”
    陈帅虎说:“那你小心点!”
    我推开虚掩的院门,蹑手蹑脚往里面走去。按惯例,我先趴窗户,看到曹冬娥端坐在卧室内,呈入定状态,我便放心地推门进去。
    我走到她面前,她毫无反应,我在旁边坐下,等她恢复正常。
    我望着她毫无生机晦暗的脸庞,突然从心底涌起莫名的忧伤:眼前这个形容槁枯的老太婆,真的是我前世的情人吗?我们在什么地方相识?我们有过怎么样的刻骨恋情?你让我不要喝孟婆汤,可是我还是什么都记不得了,那碗孟婆汤,我一定没能逃得过。
    
    第178章 险遭一劫
    
    等了一会,曹冬娥眼珠一动,脸上恢复了生机。还没等我站起来,她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我陪着笑,正想起身向她道个歉解释一个白绸手绢的事,突然我就被她死死按在椅子上,然后我就被她给绑了。
    因为事发突然,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太婆,居然在一瞬间能变得动作敏捷,且力大无比。当然,我没反抗的主要原因,是我被吓倒了。
    她把我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后,又恢复了颤颤巍巍的样子,在我眼前走来走去,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我说:“您绑我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嘛!我把您的手绢送给秦爷爷,是我的不对,但我是有原因的,您听我解释好吗?”
    曹冬娥听我喋喋不休,显得有些不耐烦,随手找了张伤筋止痛膏就贴我嘴上了,这下可好,除了翻翻白眼,其他我什么都做不了。
    曹冬娥死死盯着我说:“你怎么能忘了我的话呢?让你过了奈何桥别喝孟婆汤,你怎么就不听呢?罢了,罢了。这回我带着你一起,有我提醒着,就再也错不了了。”
    我没有完全理解曹冬娥的话,但是能感受到她的话里透着诡异,她,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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