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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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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我给你倒水,你先等会儿。”刘巧秀又恢复了乖巧,找只杯子往里面注入水,过去递给了刘传义。
  但刘传义浑身哆嗦着,挪到了墙角,不敢伸手去接,张大粘连在一起的嘴巴,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
  “你到底喝不喝?”刘巧秀乍然怒了,瞪圆了眼吼道,声音变得特别尖。
  刘传义颤抖着手接过了水,仰着脖子喝掉了。
  他的脖子被烧得萎缩掉了,透出两只小窟窿,喝进去的水从窟窿里溢出来了一些,淌湿了胸襟。
  “糟了!”我忽然一拍大腿,遗憾地说道:“被烧伤的人是不能喝水的,会造成水中毒!”
  话刚落音,刘传义就浑身起了痉挛,呼吸困难起来,还呕吐出秽物,断断续续地说自己的另一只眼也看不清了,感到很是痛苦,生不如死,不想活了。
  “爸,我成全你!”刘巧秀操起菜刀,将刘传义揪起坐着,一手扶住其肩膀,另一手横纵向划过一道弧度,来了个干脆利索的手起刀落,将自己亲爹那只烂乎乎的头颅给砍下来了。
  断颈处喷出一道暗红色血柱,泼洒在地上,迸溅到墙上一些星星点点。然后,她就抱住头颅用力啃了起来,嚼时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状态很是疯狂。
  而刘传义的无首之躯则是向后歪倒,倚靠在了墙上,依然保持着坐的姿势,断颈处还有鲜血不断地汩汩流淌着。
  突然咣当一声震天价响,防盗门又被撞开了。
  那个穿着血色袍子,脸上蒙面的高个子人又出现了,手持着铃铛,摇得很是骤紧。
  刘传义的无首之躯霍地站起来,蹬蹬地向外跑去。我也没有丝毫迟疑,屁股登时离开板凳,人像离弦之箭一般朝门口冲去,胳膊横着伸放,挡住了门口,阻止无首之躯离开。
  那无首之躯不知道闪躲和止步,撞在了我的胳膊上,砰地一声,仰着摔倒在了地上,再也不动弹了。门外招尸人将铃铛摇得更欢了,念出一串子快速的咒语。无首之躯又霍地从地上弹起来了,握着拳头,机械性地朝前挥打着。
  我用力踹上它肚子一脚,使其往后退了几步,随即我将身子往外一冲,跳出了门槛,顺手将防盗门给关上了。
  门子响起嗵嗵的震天价响,是无首之躯在里面捶打开了。
  “臭小子,你想怎么样?”招尸人喝吼起来,操着一副外地口音,“只要你不拦我,钱不会少你的!”说着他从斜挎着的皮包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扔给了我。
  我一捏红包,再掂量下,觉得又厚又沉,少不了五千块钱的样子,便装了起来,厚着脸皮说再给我拿一个,图个好事成双,比较吉利。
  “不行,一具尸体只能给你一个!”招尸人的口气异常坚决,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大方。
  “那你别想领走尸体!”我抱起了胳膊在胸前,大马金刀地站立,歪头睥睨着对方。
  “那好,别怪我动武了!”招尸人倏然击出一掌朝我的面门上劈了过来。
  我嘴上呵呵地笑着,敏捷地侧身闪过。他的另一只持着铃铛的手握拳朝我的脑门上兜过来。我又是呵呵一笑,连忙一矮身,想从他的腋下钻过。
  这分明是电视里的武侠片,一招一式。我觉得自己瞬间成了一位飘逸潇洒的武林侠客,躲过一下就觉得很有成就感。
  谁知道,他的拳头在途中突然转变了,化为鹰爪,往下一捞,抓住了我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拽,同时屈腿往上一抬,膝盖迎着我的面门结实地撞了上去。我啊地惨叫一声,不由得双手掩上面,觉得鼻口上火辣辣地钻心疼,涕泪齐出。
  招尸人倒是松开了我的头发,手中却鬼差神使般地兀然多出了一根圆棍子,使劲抡起来往我头上砸了下来。瞬间,我觉得脑袋嗡嗡地响,眼前乱冒金星,脚下一阵踉跄,站立不稳摔倒在了地上,感觉天转地转,意识模糊,想爬起来却手脚不听使唤了。
  又是咣当一声巨响。招尸人一脚跺开了门子,领着刘传义的无首之躯离开了。
  临别前,他还不忘把红包从我身上翻出来,连带着刘传义给我的那四千九百块钱都给夺走了,又掀开遮面的黑布只露出张嘴巴,朝我脸上啐了一口浓痰,骂了声贱逼后,才迅速扬长而去。
  气得我身体像虾米一样蜷曲起来,将拳头攥得嘎嘣嘎嘣脆响,嘴里发出叽叽咯咯似老鼠般的尖细声,实在有种不想再活了的冲动。
  等我能站起来时,掏出镜子和木梳打理了一番,敲响了已被关上的防盗门。
  过了很久,里面的刘巧秀才打开了门,冷冷地瞧着我,问了一声干啥啊。她一张口,嘴里就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我不禁皱起眉头,屏住呼吸,指指里面,双手合起来往一侧脸颊上一放,那意思是说要进去睡觉。
  她却指着我的脸,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唤起来:“你的脸咋了?”我摸摸还有些麻木的脸,说无伤大雅,只不过是肿了,刚才被一畜生用膝盖顶上了。她说不关于肿不肿,你的脸上起了好多黑点子。
  闻言,我大惊,赶紧钻进屋里,挑个灯光明亮的地儿,举起镜子一照,可不是嘛,黑点子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层。
  “是不是沾上啥脏东西了?”我哭腔说着,张口噗地一声,往手上吐了一大口唾沫,不顾疼痛地就着脸狠狠地搓起来。
  搓了半天,皮都掉了一层,可脸上面的黑点子没有减少,反而又增多了。
  “哎呀,我不会成为一个大麻子吧?!”我扔掉镜子,惊慌地抬起头,问刘巧秀。
  “麻子脸?可拉倒吧,人家麻子是褐色的,你这脸上的点点可是漆黑色的,还大颗粒的,我看是黑痣还差不多!”刘巧秀辩解道。
  “啊?!那我岂不是要毁容了?”我差点儿哭出来,再捡起镜子一照,发现自己面相很囧,拧成了八字眉,脸上的黑点子又明显增多了,好像溅满了一层沥青。
  没等到刘巧秀再与我答话,突然整个楼震晃了一下子,然后就传出了一阵幽幽的哭声。刘巧秀跑到窗户前,打开窗子,攀爬上去,脚踩着窗棂上,扭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复杂莫名的表情,一副想要跳下去的样子。
  见状,我来不及多想,俩腿一绷,纵身往前一扑,随着她的身体离开窗棂栽下去的同时,伸出双手一下子捉住了她的脚踝。

  ☆、第七十四章:你到底是个啥

  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身体各种扑腾之下,我总算将刘巧秀从窗外拉了进来,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倚靠着墙,不停地拭擦着汗,嘴里嘟囔道:“活得好好的,干嘛想不开要自杀?”
  刘巧秀说:“老娘自杀关你屁事,你真是一只贱狗,多拿耗子管闲事!”冲上去扒住窗,再次把半个身体探到外面,腿脚一蹬,准备头低脚高地往下栽去。
  这举动将我彻底激怒了,霎时龙腾虎跃,又是一个大龙爪疾探出,抓住了她的脚踝,拉直了她的腿,身子弹起,落下时拐出一个胳膊肘重重地砸在她的后腰上。
  咔嚓一声,她的腰骨好像断折了,立即瘫倒在地上,一时半会儿再也爬不起来了。
  趁这个功夫,我赶紧掏出镜子照照,发现脸上的黑点子依然是不减反增,恼得哼呀怪叫一声,把镜子狠狠掷地上。
  啪地,镜子粉碎了。
  从包袱里找根绳子,把刘巧秀的手脚捆绑上了,又在她的后脑上狠狠地跺了两脚,方出了些胸中恶气。
  “为啥不让我死,非要救我,家破人亡了都,我还活个啥劲?”刘巧秀嘤嘤地哭着,脸上带着凄楚地问道。
  那股幽幽的哭声依然在持续着,听得人心里莫名地发慌,甚至有种悲沉的感伤,觉得人生了然无趣,死了是一种解脱。
  我努力静下心神聆听,但就是无法判断出这声音是打哪儿传过来的,好像是来自四面八方、天上地下。
  过了一会儿,异常烦躁不安的我走过去,掂起搁在地上的铁锤子,把刘巧秀的四肢都砸断了。她吃不住痛,自是凄厉地惨号,大汗淋漓,但并没有疼晕过去。我从身上翻出一只红色小本子,是户口本,户主的名字是刘传义。
  “说吧,这是咋回事?”我在刘巧秀旁边蹲下来,举着户口本审问道。
  “啥怎么回事?你让我说啥?”她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
  “还他妈装!”我又抡起铁锤子,在她的头上砸了一下子,出现了个血洞,鲜血汩汩地冒出,顺着她的面目缓缓地流淌下来,染红了一大片衣襟。
  这回她倒不再叫唤了,而是冷笑了两声,歪着头斜眼瞧我,目光毒辣愤恨,禁闭着口不说话。
  等了半天,她还是没吱声,我有些不耐烦了,将户口本摔在她脸上,咳嗽两下以清清嗓子,搬只小凳子坐下来,点根烟叼在嘴里抽着,自个娓娓道来:“不好意思,二桃手贱,意外翻出你家的户口本,在上面得知了你全家的生辰八字,我暗中查算了一下,发现命中最早死的那个人竟然该是你,而现在你家的其他人都死了,你却还在活着,你说这奇怪不奇怪呢?”
  虽然依旧咬着牙坚持不说话,但刘巧秀的脸色明显变了变。
  烟吸完了,我把烟蒂扔在地上,并不用脚踩灭,而是吐了一大口浓痰滴落在上面给浇灭了,然后才用脚给磋了,伸手往包袱里又掏出另外一面镜子照了照,默然片刻,挤了下眼睛,两行清泪缓缓地流淌了下来。
  这张被认为是天底下最帅的脸庞上面不仅黑点子又多添了,还严重浮肿起来,看起来,整个就跟发了霉的胖面包似的。
  一代帅哥的陨落,悲伤盖过了英雄末路,美人迟暮。
  叹息了一声,我再次狠狠地把镜子给往地上摔碎。
  从此以后,我可能不会再照镜子了。
  但是,发型还是要保持的。
  我从身上摸出了木梳,一下一下地梳起头来,突然一个麦子大的虼蚤从木齿子上蹦了下来,让我手疾眼快地给捉住,用指甲挤崩了。
  感到头痒,我用木梳在头上锯了起来,白色头皮像雪花一样哗哗地落下来,很快覆盖了地上一层。
  “你几天不洗头了?”刘巧秀终于忍不住了,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终于肯说话了。
  沉默着算计了一番,我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三天?”
  我摇了摇头。
  “三个星期?”
  我又摇了摇头。
  。。。。。。。
  “不会是三年吧?!”刘巧秀瞪大眼睛惊呼起来。
  我点了点头。
  “像我这样的人三年不洗头,俩月不洗脸的,还能保持这么帅,你可知道,这说明了什么?”我严肃着面孔,手持木梳不停地在头上横拉着,发出嗤啦嗤啦的声响。
  “说明了啥?”刘巧秀眼睛瞪得更大了。
  “说明了我才是真正的帅哥,能经得起考验!”我用小指抠出一块黑乎乎的鼻屎,嘣地弹了出去。
  。。。。。。
  “快点儿把我给解决了吧,求你!”刘巧秀非常果断地哀求道。
  那股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哭声依旧,调子哀婉凄凉。
  砰地一声。是重物从高出砸落在地上所发出的。
  外面传来了哭喊吵闹声,我迅速过去扒着窗户探头一看。
  原来是隔壁楼上有个人跳楼自杀了。
  “其实,活着比什么都好!”刘巧秀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面上变得黯然神伤。
  “可是,每个人的命中自有定数,不该你活了,你却走这般旁门邪道,实属违背天理!”我定定地瞧着她,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我死得很冤,我不甘心,真的。”刘巧秀眼圈红了,鼻孔中吩吩起来,流下了大量泪水。
  然后,她就给我讲了起来。
  原先,刘传义家里一共有四个孩子,两男两女,刘巧秀排行女老二,夹在中间,两头都够不着,是个典型的受气包,尤其是她姐姐,欺负她更是一把好手。
  老大穿新,老二捡破的,光拾她的烂衣服穿,就够刘巧秀心中不忿的了,这当姐的还面面俱厉,将她欺压得跟个小瘪三似的。虱子多了不怕咬,孩子多了无关痛痒,这当大人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懒得管,任由姐姐随意欺负她这个当妹的。
  姐妹两个人就相差个两三岁,伙一个学校读书,同时相中了一个帅哥。可这帅哥却没看上霸道鲜亮的姐姐,倒是跟窝囊得像只草包一样的妹妹对上了眼,俩人一合拍地谈起了恋爱,让当姐姐的看在眼中,妒火怎能不胸中烧。
  于是,毒妇心机就提前发酵了。
  这当姐的处处想报复刘巧秀。
  终于机遇来了,有段时间,学校流行体验窒息感的游戏,那就是用绳子套住脖子,把身体吊起来,说白了就是玩上吊,但最少得俩人同时玩,当一个上吊的时候,另外一个负责挪移凳子,勒脖子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分钟,搬凳子的人要及时把凳子塞回上吊人的脚下。
  这本来就是个无聊又危险的游戏,不知道被哪个脑残给推出来了,随着越来越多的脑残跟风逐流,这游戏反正火爆了。
  这下,刘巧秀跟他男友也闲不住了,不甘落后,非要玩这个游戏,他们不想被别人打扰,就来到了荒郊野外,殊不知后面尾随着一位已严重患上红眼病,且不可药救的姐姐正在虎视眈眈地监视着他们俩。
  当轮到刘巧秀上吊的时候,他男朋友把凳子从她脚下挪开了。这藏在大树后面的姐姐戴上头罩,持着一根粗棍子疾冲了过去,一棍子敲晕了刘巧秀的男友,任由被绳子紧勒着脖子的刘巧秀胡乱蹬腿,嗷也嗷不出来,活活被吊死了。
  姐姐害怕,偷跑回家了,瞒着这事儿不给任何人说。
  当那位惹出红颜祸的男生醒过来时,发现女友刘巧秀不见了,绳子被割断,还以为她平安无事独自回家了,不禁恼怒她丢弃自己于荒野中不管,反正不是多喜欢她的,也就图个玩玩而已,床已经上过了,索性就不再搭理她,故而以后再没跟其联系过。
  就这样,刘巧秀可谓死得不明不白的,尸体也不知道给弄到哪儿去了,她家的大人见小女儿失踪三天,也没急着报警,寻思着等不见了一个星期后再报警吧,说不定这妮子跑去哪儿野了,反正以前也总是夜不归宿。
  可到了第四天,刘巧秀突然自己回家了,这可吓坏了她姐姐,认为她是没死利索,被哪个人给救下来又活过来了呢,但就是怕她将自己拿棒子敲晕人的丑事给传扬出去。
  但她想好像多了,这刘巧秀整个没事儿一般,也没有质问她,跟往常一样生活。
  于是,这当姐姐的就心存侥幸地自我安慰,觉得那天是因为带了头罩的,所以这刘巧秀应该没认出自己。
  就这样,过去了几天,一切平安无事,看起来并无啥异常。
  可是,在某天半夜里,当姐姐的被一泡尿给憋醒了,要去上厕所,却发现刘巧秀正坐在床边,把自己的头给摘了下来,一遍遍地梳着上面的秀发,肩膀一颤一颤的,突然她手上的脑袋转过来了,正瞧着姐姐,满脸是泪,嘴里发出嘤嘤地哭声。
  一般人哪能受得了这般刺激,何况是在大半夜里,这当姐的顿时被吓得精神溃散了,冲到父母占据着的客厅里,尖叫着转了两个圈子,便打开窗户跳了下去。当时他们人还多,在张大群家租的还是一套两室一厅,但居住的跟现在一样是高楼层,人跳下去后自是摔死了。
  当他们父母从惺忪中反应过来时,哭嚎着跑楼下去察看了,但到了现场,并没有发现姐姐的尸体,只留了一大片红色血迹和白色脑浆。
  稀罕了,这尸体到底去哪儿了呢?
  后来,刘巧秀的哥哥和弟弟,还有妹妹,相继跳楼死了,都是半夜里尖叫着扒住窗户跃了出去,照样是尸体不见影踪,只在现场留下了一滩子血迹和脑浆。
  这下,表面上看起来,刘巧秀成个独子了。
  独子一般都会受到父母的重视。
  刘传义夫妇觉得可能是租房中不干净,再加上两室一厅的也没必要住了,还得多掏租金,已经穷得跟啥似的,能省就省吧,于是就搬进了一间只带卫生间和厨房的独屋中,也就是现在的十三楼六号房,张大群害死亲外甥的这间。
  真是想着躲鬼,却偏偏住进了鬼屋。
  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久后,刘传义的老婆又跳楼自杀了。

  ☆、第七十五章:谁也不简单

  刘传义的媳妇跳楼之前已失去了七魄中的二魄灵慧。
  当人的三魂七魄不再齐全时,就容易被脏东西附身,故而,这张大群的外甥能够附在刘传义媳妇身上,择机跳楼撞死张大群的儿子以复仇为目的。
  至于二魄灵慧失去的原因,多为受到了剧烈的惊吓。
  刘巧秀说,自己的父亲有家暴习惯,经常猛烈地抨击母亲的头部,就在她自杀那一天,两人吵完架后,她去躺床上休息去了,正在睡梦中时,怒气未消的父亲突然蹬上床,往她脸部重重地踩了一脚,想必是那个时候将二魄灵慧给吓散了,再醒来时就神志不清了。
  张大群的外甥亦能附在刘巧秀的身上,这可不单单是因为她人已死,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按理说人死后连主魂都失去,被鬼物附身最为容易,但有人在她尸身上埋下了禁咒,一般情况下,鬼物根本进入不到她体内。
  主要原因是在于张大群的外甥和刘巧秀两人的生辰八字有百分之八十的吻合,也就是说,除了年份不一样之外,其中月、日、时、秒都是相同的,俱是属于短命厄水。故而,张大群的外甥的鬼魂儿可以附到刘巧秀尸身上。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天机巧合。
  之前,刘巧秀也被张大群的外甥给附身过,和张大群有了媾合之情,挥霍其财产,把信用卡给他刷爆,还暗中在他的水和食物中投入避孕药。稍有点儿常识的人想必都知道,避孕药中含有雌性激素,男性吃了会导致不能再生育。
  待张大群身体出现恙状之后,他那外甥就趁机消灭了他唯一的儿子,使其香火断后,终了却心中怨气,才前去投胎了。
  原本它是想附身到刘巧秀尸首上去跳楼撞人的,但到底是不敢毁坏其尸首,怕得罪了背后操纵尸首之人,所以最后就选择了碰巧三魂七魄已不全了的刘传义的媳妇。
  这些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差不多算是水落石出了。
  到末了,刘巧秀说:“我特别恨我的姐姐,因为她害死了我,我也特别恨我的父亲,他喜欢家暴,纵然我后来成了独子,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对我下起手来毫不留情!其实,我最恨的人并不是他们,而是。。。。。。”说到这里,她无语凝咽了。
  “是谁?”我忍不住问道。
  可她不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啜泣。
  好吧,轮到我说。
  用手当叉子一样向后撩拨了一下头发,又点了根烟叼在嘴上,我喷着浓浓的烟雾,沉吟道:“其实,你冤枉了你的姐姐!”
  “啥?”刘巧秀像触电般猛然一惊,张大嘴巴愣了好久,才使劲摇摇头,“你胡说啥呢,咋个可能!”
  “给你看这个!”我打开户口薄,将夹在里面的几张纸递了过去。
  是四张亲子鉴定书,上面的内容说明了,四个孩子都非刘传义亲生。
  而且四个孩子也非同一个父亲。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悲剧和耻辱。
  “你母亲也真够厉害的,啥种都生出来了,偏偏没有把合法丈夫的种给生出来,这避绕得也太巧了,换一般人谁能做到!”我在旁加以评论道,口气不痛不痒的。
  刘巧秀持亲子鉴定书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本来已够苍白的脸上逐渐布满了铁青色,将牙齿咬得咯噔咯噔响。
  “这四张鉴定书的时期不一样,看来你父亲早就怀疑你母亲不忠不义了,每当她生出一个孩子后,他就偷偷取去婴儿毛发去做鉴定。不过,你父亲也算是好样的,能忍耐住多年不和你母亲离婚,顶多也就施个家暴而已。但不管怎么说,他总算将你们四个孩子给抚养大了!”说到这儿,我手中的香烟燃烧完了,只剩下带着火头的烟蒂,上面沾满了我的口水。我用力将它一弹,它划出一个弧度,飞出了窗外。
  然后它又飞回来了,落在了我的脚下,我没有踩灭它,而是抬起头望向窗外。
  那个穿血红袍子的招尸人正悬浮在半空中瞧着我,一脸阴恻恻地笑。
  外面的风很大,吹得他的袍子猎猎作响。
  突然,他的手中多了一支手枪,瞄准了我。
  我保持着身子一动不敢动,额头上很快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手心也湿透了。
  “二桃,送给你四个字!”招尸人说话了,声音冰冷厚重。
  “是不是大智若愚?”我努力扯动着脸皮,勉强地微笑起来。
  “不对,是装逼大王!”招尸人语气很是肯定。
  “还行,好歹是个大王!”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装逼遭雷劈,也没见雷劈死你,可见天公不作美,简直瞎了眼,那只好由我来替天行道了,我想,只需要一枪,应该就能崩死你,子弹卖得很贵,我不想浪费。”说着,招尸人晃了晃手中的枪,自喉咙里发出了嘿嘿的笑声。
  说实话,我实在没把握能捱得住一枪。
  而且,他这个枪筒,貌似比一般的要长要粗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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