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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主每天都在开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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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苏耘和孔氏夫妇也已经满面怒容。
    几人刚想上前质问苏拾东,康宝怡却已经极其失礼地扯着苏拾东往后台跑去。
    几乎已经怒红了双眼,康宝怡怒不可抑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苏拾东脸上噙着微嘲的笑意:“不是迫不及待,而是没这个必要再强撑。”
    “什么意思?”康宝怡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忽的睁大了眼睛,“难道你……”
    “没错。”苏拾东微微一笑,“美国的项目解决,你已经没有筹码可以跟我谈条件。”
    “你……”康宝怡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缓了一口气才继续说,“所以这几天,你不在国内,是去了美国谈项目?”
    苏拾东瞥了她一眼:“你应该知道,我最恨别人要挟我。”
    “呵呵,可是怎么办?我就喜欢握着别人把柄的感觉。”康宝怡怒极反笑,“本来我还以为是井舒,看来我方向找错了,你不是很宠那个虞秋芸么?可若是我放出点风声,让媒体知道你今天的惊人举动是为了谁,你猜他们会怎么写?虞秋芸往后还能不能在本城立足……”
    几乎是须臾之间,苏拾东一下子来到她面前,扼住了她的脖子,冰化的眼睛像一柄冰凉的匕首,径直插入她眼中。
    “你敢动她试试。”
    “呃……”康宝怡痛苦地想要掰开他的手,可奈何他力气之大,完全挣不脱他的钳制。
    从未想过一向温玟尔雅的苏拾东却原来也有盛怒至极的时候。
    可惜……却是为了别的女人。
    这么狠厉绝情的苏拾东,康宝怡从未见过,连一点情分都不顾,看着她的眼眸里冷酷得如同看着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有一刻,康宝怡真的以为苏拾东就要这么活活将她掐死。
    康宝怡逐渐脸涨红得逐渐扭曲,心里的信念也逐渐开始动摇。
    或许她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是错的。
    这个男人,她永远也无法企图驯服,甚至无法去碰触。
    越是想要紧紧抓住的东西,是不是就越容易流失?
    “那件事已经是最后的底线,别让我再碰到第二次。”苏拾东冷冷丢下这一句话,便松开康宝怡迈步离开。
    康宝怡跌坐在地上,拼命地咳嗽喘息。
    她看着一点点消失在模糊视线里的男人,泣不成声。
    屏幕上的直播在主持人的善后解释中匆匆结束。
    秋芸正一动不动地望着显示屏,一股冷风席卷而来,随即身边的位置一沉。
    秋芸迟缓地转过头去,苏拾东就坐在身旁,虽然衣着依旧笔挺得一丝不苟,可脸上的倦容却清晰分明。
    秋芸看着他,良久没反应过来。
    “怎么?几天没见不认识我了?”苏拾东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秋芸木讷地点点头:“对,差点没认出来,一出场就大杀四方,汪夫子都没你能炒作,明天的报纸头条肯定是你的。”
    “借你吉言。”苏拾东失笑,“等了这么久,饿了吧?”
    秋芸这会儿没急着调动味蕾,而是无比认真地看着苏拾东:“苏总,这样真的好吗?会不会对康小姐太残忍了?”
    苏拾东的笑容沉了沉:“让她早点清醒也好。”
    要是这丫头知道康宝怡都对她做了什么,不知道还会不会觉得他残忍?
    “我离开这么久,你一开口就过问别人的事……”苏拾东低头凑近秋芸,“都不会想我,嗯?”
    兴许是有些倦怠,苏拾东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慵懒的鼻音。
    这种距离过于亲密,她一时还没习惯。
    秋芸脸颊红了红,不好意思回答。
    说不想,其实是有的;说想吧,又有点刻意不去想。
    她还是觉得两人的发展太快了点儿,几乎是一夜之间,关系便变得微妙而不同。
    秋芸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细细地问:“苏总,那个……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啊?”
    苏拾东漫不经心地揉着她的长发,反问:“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
    秋芸默了一下,郑重其事地点头:“嗯。”
    “那你喜欢我什么?”他忽然觉得文字游戏还挺有趣。
    “我喜欢……”秋芸还真就认真考虑起来,忽的又意识到什么,“不对啊,我又没说喜欢你。”
    差点又入了苏拾东的套。
    苏拾东笑:“不要紧,就算你不承认,我也明白。”
    秋芸有点恼他,臭不要脸,完全让人无力反驳。
    “啊,我想起来了。”秋芸突然有些得意地说,“我记得你说过,你对小女生不感兴趣的,总算让我抓到bug了。”
    苏拾东状似认真地想了想:“我有说过这话?不记得了。”
    “……”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苏拾东么?
    臭不要脸,还耍赖,蔫坏儿蔫坏儿的。
    “到底是什么特质让你对我关注备至的啊?”秋芸没完了。
    苏拾东哭笑不得,女孩都喜欢刨根究底么?
    他认真思量:“非要说的话,不粘人算不算一点?”
    不粘人?这也算特质?
    秋芸仰着脖子:“那是你对我不了解,我粘起人来跟橡皮糖似的呢。”
    苏拾东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不语。
    秋芸感受头顶的温度,心里还有些悻悻然。
    今晚发生的事实在太刺激。
    虽然苏拾东跟康宝怡解除婚约是必然事件,可为了她,公然和孔家作对,她感觉自己真是罪过。
    而其实秋芸没想到的是,无论解除婚约在什么时机提出,势必都是要引起本城的轰动,而若要让康宝怡同意跟苏拾东和平分手,也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与其彼此疲惫地维系着虚假的婚约,何不快刀斩乱麻?
    苏拾东满眼疲惫,却还故作轻松地跟她开玩笑,其实是有意转移秋芸的注意力。
    秋芸还有满腹的疑问等待被解答,可视线触及到苏拾东满脸的疲态,话语又吞了回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这么累的样子,八成一夜都在飞机上度过的。秋芸心里有些小触动。
    “刚回来。”苏拾东答。
    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来分手……
    秋芸扯着嘴角笑了笑:“一定很累吧?要不你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时差没倒回来,就尽量先补一觉吧。
    “。”苏拾东笑着在秋芸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俯下身,不客气地将头枕在她的腿上。
    秋芸看着他慢慢阖上的眼睛,身体僵了僵。
    唇上还残留他的余温和气息,心里则是化不开的甜蜜。
    。

  ☆、第54章 痛改前非

车子抵达苏宅,秋芸也没叫醒苏拾东,虽然脚被枕得彻底麻木了,可似乎、貌似、很愿意就这么一直被枕着。只是静静看着他安稳的睡颜,似乎就已经很满足,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满得差点溢出来。
    秋芸在昏暗的灯光下,低头细细打量着他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端详苏拾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对彼此都产生了非分之想,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对方装进了心里。
    一切都来得太唐突,猝不及防就陷入这段莫名的甜蜜漩涡中。
    秋芸现在都还有些惶惶然,不真实感。
    正失神中,一道灼热的目光突然闯入眼帘。
    苏拾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秋芸。
    他也不起来,靠着她的双腿仰视她:“不用这么看着我,以后有的是机会。”
    秋芸眨巴眨巴眼,有些被惊到了,像是偷窥被抓了包……
    好吧,她的确是在偷窥。
    秋芸直了直脊背,忽然问:“你还记得我……偷你怀表的事吧?”
    苏拾东慢慢坐起身,目光坦然地看着她:“记得。”
    “你真的……不介意?”秋芸不懂苏拾东为什么会对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人产生好感。
    苏拾东沉吟:“……看得出,你已经痛改前非。”他轻轻握紧她的手,说:“我知道,为了戒掉这个毛病,你吃了不少苦。”
    秋芸心头蓦地一震。
    在起初的半年里,z大的女生宿舍频频发生失窃案,而窃贼却每每在事后的几天内会将东西物归原主。
    这事一度在z大引起轰动。
    但苦于对方作案手段高明,迟迟没能将她找出,又由于大家都没受到实质的财产损失,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
    偷窃癖是一种在盗窃过程中获得内心的满足和愉悦的一种行为,其实和暴露狂同属一种心理。
    就好比仓鼠喜欢将食物藏进腮帮子里,得到、累计、保藏,一系列的满足感,让人一次次冲破内心的渴望,逐渐演变为无法抗拒的病态行为。
    为了戒掉这个毛病,陈秀祺曾勒令秋芸每周务必去一次晨沐心理咨询中心。
    秋芸深刻地记得第一次催眠时,她回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个严冬。
    街头一片凄楚,路人裹紧衣领匆匆赶路,没有人多瞧一眼路边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就如同一副残骸,了无生气,失去了双腿,又失去了语言能力,甚至连求死都无可奈何……
    秋芸哭着从催眠中醒来,看到的却是心理医生满脸震惊的表情。
    他迟疑地问:“虞小姐以前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不堪的经历?”
    之后为了分散催眠时的注意力,秋芸特地去学了心理学,每次假装被催眠,每次通过表演来混淆视听。
    除此之外,她还特地查询了矫正偷窃癖的资料。
    不能假手于人,那就只能靠自身努力戒除陋习。
    秋芸虽然外表看上去柔弱,却是个对敢于对自己下狠心的人。
    一个人在出现某种行为时,如果受到满足的刺激,该满足感将会迫使他进一步强化内心的欲/望,极其容易反复再犯;反之,这种行为使其产生厌恶感,该行为就会被潜意识地排挤。
    所以矫正偷窃癖最有效的方法是厌恶疗法。
    每次作案后,秋芸就用低压电击棒警醒自己,或随身携带令人作恶的阿魏,一旦产生犯/罪冲动,她就用这种味道恶心自己麻痹自己,以此让自己对这种行为产生厌恶感和痛苦。
    这事听上去匪夷所思,可秋芸却真的狠下心成功戒除了偷窃癖。
    “你怎么会知道……”秋芸呆愣地看着苏拾东。
    苏拾东曾经暗地里调查过她,又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这个不重要。”苏拾东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没有人应该为一个人的过去而去指责她的现在。”
    秋芸心里满是感动:“可是,和孔家的联姻就这么放弃了,会不会对你的的事业有影响?”
    “会。”而且不止一点点,苏拾东要让她知道,他甘愿为她牺牲的,她必须铭记于心,不能轻言退怯。
    现在的秋芸立场还不够坚定,她太在意外界的看法了。
    因为牵涉到的是真正在乎的人,秋芸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肆意而为,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不去理会骂名和偏见。
    秋芸不敢面对的,苏拾东就帮她选择面对,逼她正视自己的感情。
    从前的苏拾东一心只放在事业上,可以对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用如沐春风的微笑去算计去获取利益。
    可到了如今,他才知道,有些人不能用手段去收服,而他也不愿用手段去对付。
    他想做的只是为她披荆斩棘,为她扫清一切障碍,只为她首开先例。
    “啊……”秋芸悻悻然,“那要不然你……”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苏拾东打断她,“难不成到了现在,你还想退缩?”
    对啊,已经晚了……
    秋芸蔫哒哒地垂下脑袋,随即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秋芸。”苏拾东忽然看着她说,“商场上的成败姑且可以重来,但错过你,这世上就再难找到第二个虞秋芸。”
    秋芸身体猛地一怔,望着他坦诚的眉眼,久久说不出话来。
    错过了你,这世上就再难找到第二……
    --
    “少爷回来啦。”贝蒂恭敬地在门口迎接。
    苏拾东将外套递给她,然后领着秋芸来到视听室旁边的神秘独间。
    秋芸对这个房间还有些惶后怕,跟在苏拾东身后,不禁有些惶惶然。
    庆幸的是,这是一件格局很普通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入门正对着两台老式留声机,留声机旁堆放有许多张黑胶唱片。
    苏拾东将其中一张唱片置于转台上,随着唱针的旋转,悠扬的复古乐缓缓响起,在夜色中有种别样的韵致。
    播放的是白敏君的《笙歌将晚》,当初秋芸在校歌赛总决赛之夜唱的歌。
    如今别说老式唱片,就是刻录光碟都很难找到这首歌的原声版。
    秋芸有些惊讶:“你居然有白敏君的原声唱碟?”
    “很惊讶?”苏拾东含笑看着她,指了指手边的一堆唱片,“这些全部都是。”
    “你说这些都是白敏君的原版带?”秋芸简直惊呆,“怎么让你收集到的?”
    自从白敏君去世后,所有唱片真迹几乎销声匿迹,连网上的原声带都少之又少,可苏拾东却私自收藏了这么多。
    这人对留声机和唱碟究竟是有怎样的痴迷?
    留声机播放出的音质还算不错,由此可见苏拾东平日里将这些唱碟包养得很好。
    “这些唱碟都是我母亲留下来的。”苏拾东说到这儿,有些缅怀。
    原来都已经十七年了。
    秋芸了然:“没想到苏总的母亲也是个爱音乐之人,其实我也是白敏君的粉丝。”迷了她好多年呢。
    说起来,前世的卢曼丽还真有幸见过白敏君两面。
    一次是在大饭店的舞厅里,那时候白敏君还未红遍全国,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歌手,那个男人带她去观看了一次饭店晚会,至此就再也难忘白敏君在舞台上的夺目风采。
    第二次是在她最落魄的时候,白敏君施舍了她一饭之恩。
    苏拾东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现在还能记得我母亲的人不多。”
    “哎?你母亲?”秋芸怔住,然后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白敏君是你母亲?”
    苏拾东点点头。
    秋芸终于想起苏拾东的那只怀表为什么那么眼熟了。
    “苏总,能让我看看你的那只怀表么?”秋芸迟疑地提出要求。
    苏拾东看了她一眼,没多问,径直到壁橱前,从一个盒子里取了怀表递给她。
    秋芸仔细打量了几眼,确定这就是她前世见过的那只怀表。
    可当时揣着这只表的人却是另一个人——前世支持卢曼丽度过好几个月的恩人。
    而再次见到白敏君的时候,卢曼丽的确看到她和恩人一起出现过。
    可当时男人虽然西装革履,但不难看出,两人不过是主仆关系。
    那时,两人身边还另外带了一名小男孩,约莫五岁。
    恩人喊他“少爷”。而男孩却喊白敏君“妈妈”。
    秋芸记得,当时自己冷得瑟瑟发抖,小男孩特别体贴地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给她系上。
    “李叔叔说带上这个就不会冷了。”稚嫩的语气像寒冬里的暖灯,温暖到人的心底。
    卢曼丽怀着感恩,目送几人离开。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那个男人每次经过那里都会给她带吃的。
    卢曼丽靠着他施舍的粮食,坚持了近三个月,可却偏偏说不出一句感谢的话,每每只能用殷殷的眼神传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然而好景不长,三个月后的一天,男人再也没有来过那条街。
    卢曼丽依旧每天守候在这儿,可却再也没能等到他。
    直到临来一个最为寒冷的夜晚,她才终于在雪地中沉沉睡去……
    秋芸回想起这些,不禁回头审视苏拾东。
    时隔三十年,到如今男孩也该长大成人了。
    可苏拾东怎么看也不过三十,和男孩的年龄重叠不上,按理说,现在那男孩应该已经三十五岁。
    恩人的怀表为什么会被苏拾东视如珍宝般地收藏着?
    “苏总,我看你好像很珍惜这块表,这怀表一定对你意义重大吧?”秋芸有意试探他。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苏拾东答。
    秋芸惊诧。
    恩人的怀表怎么成了白敏君的遗物?
    或者说白敏君的遗物,为什么曾经在恩人的手上反复出现?
    一夜之间牵扯出太多前世的事,秋芸只觉得脑子混沌,伸手几乎能抓到线索的关键,然而一瞬间那个key又消失不见。
    “怎么了?”苏拾东见她面色凝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第55章 抽丝剥茧

秋芸下意识地扶了扶额头,好像是有点烫,什么时候烧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苏拾东强行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卧室里,吩咐贝蒂取了耳温仪给她量体温。
    秋芸探着脑袋看了一眼耳温仪上的数字:“才38。5°,不要紧的,喝点热水就好了。”
    敢情热水都成灵丹妙药了。
    苏拾东按住她蠢蠢欲动的肩膀:“烧成傻子了,你才会觉得要紧?”
    马丁请了私人医生过来。
    医生给秋芸看完之后,只说先吃退烧药,发烧本身就是一种自我防御,还是不要动辄就用抗生素。
    贝蒂送来退烧药和开水。
    “先把药吃了,再好好睡一觉,身体不能儿戏。”苏拾东扶着秋芸,打算亲自喂她吃药。
    “苏总,我自己来就好,我自己来……”秋芸讪笑着从他手中接过水杯和药,痛苦地一口气吞下。
    她平生最讨厌吃的一种食物就是西药,最最讨厌的是中药。
    “苏总,其实……”
    “叫我名字。”
    秋芸默了一下,“苏总”叫惯了一时都改不了口。
    她正斟酌着应该连名带姓叫,还是亲密一点去掉姓氏,苏拾东来了一句:“我不介意你用昵称。”
    昵称?
    苏苏?小小苏,还是大东?
    状似……风格都有那么一点儿诡异。
    “我还是叫你吧。”还是英文名好,彰显高bigger。
    苏拾东顿了一下:“……还是连名带姓叫吧。”
    只有公司里的人和康宝怡才会喊他英文名,显得见外,至少连名带姓只有秋芸一个人才会这么喊。
    “哦……”秋芸窝在被子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唤了一声,“苏……拾东。”
    这么刻意地叫,还是有一点点别扭……
    苏拾东满意地在她鼻尖捏了捏,随后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侧躺下。
    秋芸被吓了一跳,侧头鼓着眼睛看着他。
    “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苏拾东支着脑袋,玩味地欣赏她紧张的神色。
    这话说的颇为歧义,什么叫“睡过”?
    充其量只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啥也没干好伐……好吧,除了正题,貌似……啥都已经干了。
    秋芸被他炙热的目光这么一打量,顿时面红耳赤,扯着被子就往头上盖。
    这么看着她,还让不让她好好睡觉了?
    苏拾东一把抓住她扯被子的手:“都发烧了,还把自己闷被子里?”
    秋芸老实探出脑袋,干脆侧过身去,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身后一个温热的身体顺势贴了过来,连同被子,从背后紧紧环住她,臂弯的力量结实而具有安全感。
    秋芸的身体一瞬间僵直了起来。
    “别紧张,只是抱抱你,你还在发烧……”苏拾东的声音就贴在秋芸的耳边,鼻息呼在耳际上痒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性感撩人。
    这话说得有些意有所指啊……难道没发烧,他就可以伺机行凶?
    秋芸的脑子里开始闪过各种不健康的画面。
    两人要是确立了关系,以后那啥啥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可她理论一百分,实践经验却是零分,这……
    “耳朵怎么这么红?”苏拾东的手从身后探手过来,“额头好像比刚才还烫,还是去医院抽血化验一下。”说着就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秋芸被“抽血”俩字吓得一把拉住他的手。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苏拾东,说:“不用不用,一会儿就好了,估计是药效还没开始发挥。”
    秋芸黑峻峻的眼睛看上去湿漉漉的,加之因为高烧显得格外嫣红的脸蛋,巴望着苏拾东的模样,格外诱人。
    让人想要……一口吃掉。
    苏拾东平息了一下心底的燥热,慢慢挪开眼,将她重新安置在床上躺好:“真是拿你没办法,睡吧。”
    秋芸乖乖地闭上眼,脑袋瓜再也不敢往那歪心思上想。
    见秋芸呼吸音逐渐均匀,苏拾东这才从房间里出来,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
    “少爷。”马丁等候在门口,轻声道,“老爷来了,现在正在客厅等您。”
    苏拾东顿了一下,问:“来了多久了?”
    “刚到。”马丁答。
    苏拾东点点头,迈步走向客厅。
    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面色不怎么好,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苏拾东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苏耘阴沉的眼睛扫了过来:“你怎么解释?”
    “我的解释重要么?”苏拾东反诘,“难道我说出真实想法,你就会重新考虑我的婚姻?”
    “你这说的像什么话?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是吧?”苏耘分贝不大,隐忍的语气却明显含着盛怒。
    苏拾东冷嗤一声:“您什么时候把我当做您的亲生儿子看待了?”
    他特地将“亲生儿子”四个字咬得极重。
    “够了。”苏耘怒不可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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