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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论女主的战逗力-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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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既然他们心中还没有头绪,就由你先来吧。”步虚的守门修士随口允许了。
“嘿嘿,二位前辈请看!”胖子满面堆笑,三步并作两步一路乐颠颠小跑到城门口,感受到了那股独特的力量。他刚刚看守门修士幻化的那娇娥,早就血脉博张,正想入非非呢,也算是乘兴幻想。他闭上眼睛,脸上肥肉猥琐地抖动,似乎乐在其中,立刻有位脸蛋尖尖,衣不蔽体的烟视媚行女子凭空出现,胸脯比刚才那位更丰满,腰肢也更为纤细,夏元熙总觉得看起来似乎有种眼熟的感觉。
“好了,你走吧。”守门的两位眼珠都不转一下,若无其事宣布了他的失败。
“诶?怎么会,两位前辈!小人的这位明明姿色比刚才前辈幻化出的更佳啊!”胖子一脸难以置信。
“可是我们没兴趣。”筑基修士懒洋洋地兴味索然。
“毫无特征,过目即忘,只要在城中呆上一月,这种量产货就再也提不起兴致,你走吧。”步虚修士也意兴阑珊。
量产?这词勾起夏元熙的回忆,再想想刚才胖修士幻化出的女子,怪不得那么熟悉……以前地球上著名的整容脸就是这种类型,固然五官都很完美,但看过后却留不下什么深刻印象;反而刚才守门修士幻化的女人,固然身上有几处不那么尽善尽美,可正是这些偏差,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质,让她看起来无比真实。
形容美人各有各的特点,一般称为燕瘦环肥,就像杨贵妃的丰腴,那是多一份嫌胖,少一分则无那种味道,更兼若不是有牡丹般国色天香的容颜,也压不住这弱骨丰肌的雪肤,其中相得益彰的搭配至关重要。要把这些小缺陷组合起来,变成一种让人着迷的气质,其中的阅人无数和美学品味不可或缺,如果不是幻想过各式各样的美人,恐怕也难以达到像刚刚那位守门修士展现的信手拈来,却自有特色,独特气质让人过目不忘的效果。
这一点不只夏元熙,许多修士也有所顿悟,一人谨慎问道:“二位大人,不知这‘乐子’是否仅限美人?如果换做其他的物事是否可行?”
“不拘何物,只要新奇有趣即可,要让我等二人观后玩后心情愉悦,才能算数。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别白白浪费了机会。”
看了那胖子的失败,好多人都打消了幻化美人的念头,另有一个看起来白白净净,法袍材质华美阔绰的中年修士上前一步道:“在下不才,献丑了!”
这人是修真世家子弟,平日修行不甚努力,反正家中祖产颇为丰厚,也不差养这么个闲人,他来这只是为了传说中的永恒寿元,毕竟灵珠财货可买不来长生。这入城试正和他意,比剑斗法他自认技不如人,可要论吃喝玩乐,他自信本人乃是个中高手。
他眼睛一闭,脑中回忆起家中元婴老祖突破分神时候的庆典,那可是全族五百年来首屈一指的盛事,光是一道醒酒的龙须羹就用了六百尾越过龙门的锦鲤,其上更有一道烩凤髓乃是用凤凰近亲眷属的异种神鸟烹就。即使他是老祖的嫡亲重孙,面前也只有小小一碟。可是当那无上甘醇又沁人心脾的滋味融化在舌尖时,他觉得自己这前半生简直都白活了,接下来半个月食不知味,吃什么都和嚼蜡一般。
一边狠狠咽下唾沫,他手中出现了一碟荔枝般晶莹的管状物,上面均匀分布着浅浅的血管,仿佛年代久远的美玉上的朱红沁色,芳香四溢,和当年品尝过的烩凤髓一般无二。这道菜一出现,立刻勾得一干修士腹内馋虫四起,吞咽口水的声音久久不绝。
“凤髓吗?这东西还是要配墨玉碟子方能现出其莹润美质来……”步虚修士专业地评论道。
白面修士脸色一讪,立刻把描金镂空的玛瑙碟想成墨玉的,恭恭敬敬呈了上去。
“不必了,你退下吧。”筑基修士摆摆手,“你这凤髓不怎么纯吧?一股家禽的臭味,好像混了些什么别的灵兽进去?多半是用兽修的灵兽去勾引凤凰,诞下的混血禽鸟之髓,与家畜一般无二,要是脏了我的口,不知要用几桶的菩提甘露才能漱尽口中腥气。”
随着白面修士的折戟,不少人都深感头大,这二位爷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好脾气的,一位步虚修士幻化了整座美轮美奂天宫,还有里面堪比仙乐魔舞的表演,只换来守门人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二人在城中居住多年,人世间绝大多数的享乐什么没见过?这样的小儿科还是算了。”
这样不屑一顾的神情,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什么鸟人?真是狗眼看人低!爷不伺候了,今天就先教训你们两个崽子,爷直接进城!”
不得不说,这人在步虚修士里面算是能打的,随着他的怒喝,一条道术变成的冰龙鳞爪俱全,淡淡的龙威弥散开来,让好多修为低的当场就吓得站不住了。
他目标是守门修士里面那位步虚,而旁的那个筑基嘛……连当买一送一的赠品都掉价,想来应该在他和另一个步虚交手的时候就被顺便波及到打死了。
可是令人惊讶的事发生了,那位筑基修士伸手一指,冰龙像是凝固似的,保持着万钧之势静止在他面前。
“这不可能!”施术者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为了修习这个道术,他可是在极北冰原发掘了一头雪龙骸骨,用龙魂融入自身血脉,才能使出威力如此强大的法术来,让他在同级争斗中无往不利。
但今天它却被人驯服了,而且是一个小小的筑基?怎么不叫他心胆欲裂?
“哼,少拿你们主世界的规则来判断镜城。”筑基修士冷冷一哼,停留在他身前的冰龙一声吼叫,变成一尾真正雪龙,向原主人咆哮而去。
令人牙酸的咀嚼声传来,骨骼的碎渣和鲜血从不断开合的巨口中洒落,那位修士在世间剩下的唯一东西就是这些了。
“正如你们所见,我们得到过镜城中诸多高人的指点,在此方世界内,只要我们能想到的道术都能施展,劝你们还是不要起了什么小心思,否则后果自负。”步虚守门人慢悠悠道。
众人齐齐一个激灵,把硬闯的那点念头赶出了脑海。
刚刚那道术,更像是元婴的手笔,夏元熙想。
但是一介筑基修士竟然能使出来,难道就是镜梦世界的力量吗?
她装作不经意地扫过几位师兄,发现他们并没有别的表示,也不知道有什么打算。毕竟这么多人都尝试了,还没有一人成功,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进去。
正左思右想,突然她听得王诩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哎呀呀,都没人愿意上吗?那小生我只能抛砖引玉了。”
夏元熙惊疑地看过去,对方只冲她愉快地眨眨眼,意思是:放心吧,看我的。
姑且就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吧?
☆、第270章 镜城·幻三昧(三)
王诩径直上前,也不多话,盘腿就坐到地上,手心中凭空出现一大团灰绿色的陶泥。
“这是?”围观群众纷纷疑惑不解,倒是两位守门修士微微偏了偏头,看起来这个惊人的举动算是成功吸引了他们注意。
王诩也不多话,没有用任何道术,就这么一心一意捏起泥巴来。他一会把它拉长,一会又聚合,似乎是在用手工吧里面的空气排出来,不时把一些捏到的砂砾拣出,分明就是凡人工匠制造陶土器物时的手法。
或许在场修士谁也没见过这么个新奇物事,大家都睁大眼睛仔细看下去。
只见经过王诩灵巧的双手不断塑形,一个像是茶壶的东西渐渐形成,它器型大巧不工,色泽黯雅而深沉,或许是因为王诩随性所为,壶身更带了些泥料绞和的纹理,如天然树木山石一般,在深沉中展现出一丝灵气来,动静相宜。
剩下的泥料,他随手搓了几个成套的小杯,只比酒盏大一点,质朴又玲珑。
随后,王诩手中升起一道火焰,温度也仅仅相当于凡火,开始炙烤泥壶和杯子。
“道友这手艺固然精湛,但比起凡间的名匠尚且差了一筹,又怎能打动见多识广的二位前辈?”有人在一旁嗤笑他。
确实,王诩这壶固然意境高远,但碍于经验,工艺上尚且有诸多不足。大概算是修真者中最会烧陶的,或陶匠里面修为最高的,要是和顶尖的凡人工匠比起来,稍逊一筹,也难怪有人鄙视他。
不过王诩却不着急,悠然等壶退火,一边气定神闲道:“塑泥成坯,火冶为器。制壶犹如修禅道,随缘偶得。因为天地本就残缺,对于器物的某些缺陷,无执无失,以包容之意,息浮躁之心,方得禅茶一味。”
两位守门的修士一听,微微点头,王诩知道自己赌对了。
人如果要啥有啥,他就会很快开始无聊,这时,他们就会转而追求品味和逼格。简称只买贵的不买对的,像夏元熙世界的什么手工打造豪车,难道质量就真的比高精仪器加工的好吗?并没有,但厂家都会句句强调“纯手工制作”,向客户证明眼前的汽车不仅仅是件交通工具,还具有独一无二的艺术价值,言外之意无非是:“少废话,这是手工大作,当然值得你多掏点银子!”
王诩要做的就是这个,一言盖之,他就是在炒作,把简单一个煮茶的玩意包装得高大上。因为如果要比享受奢侈,在场所有人捆一块都比不上眼前这两个心想事成的人,他们在城中鬼知道住了多少年,估计那些同城的分神、甚至渡劫早就把高段位的奢华生活传播出去了,现实世界的人要是跟他们比品味那只能被吊打,还不如努力提升逼格,玩概念,标榜特色,让人觉得不明觉厉,他就赢了。
所以,王诩现在完全是端着世外高人不问红尘的架势,仿佛他手中的陶壶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此物本为泥,经火炼为壶。缘外因之美,触内心深锁之善念,刹那之觉,便如禅宗有云:‘花开见我,我见其人’。”这确是王诩在用陶泥煅火,比喻众生经过熏习净法,显现自身真如佛性了。
此时,两位守门修士已经完全被他吸引了,情不自禁连连点头。夏元熙哪见过这货如此正经,乍一看还真是不习惯,瞪大眼镜看王诩神棍怎么忽悠人。
只见他又随手取出一小包茶叶,也不是什么贵重品种,好在一枪一旗,如雀舌谷粒,论气味,胜在新与纯,大约是采用灵气浓郁的名山之叶,才制作而成的新茶。
“此泉与茶叶同出一源,倒不失了其中真味。”王诩说着,一葫芦灵泉倾泻入壶中,煮至即将沸腾,撒入茶叶,云水蒸腾气,烟霞扑面生,一股淡雅的茶香四溢开来。
并不是说在场众人没见过什么好茶,但是王诩这套工序,加上他赋予的象征意义,让大家觉得这不仅仅是一壶茶,好像配得上这壶茶的人境界上平白高了俗人若干重天,直欲超凡入圣了一般。
“心若清净,三千大千世界,无处不是净土。人生在世,以何入静,以何避尘,以何定闲?茶事,壶事,世间事……意念杂芜,一念放下,便得万般自在。”
王诩说完,潇洒自在一揖,茶壶并杯子就直直向守门的两位缓缓飞去。
这两人在面对之前烩凤髓的时候,只闻了闻就拂退了,但此时他们却小心翼翼接过了这个算不上极好的普通粗陶壶,眼神里满满都是赞赏:兄台很会玩嘛?
于是,王诩就顺理成章地在一地惊掉的下巴中,成功成为第一个跨过围城的人。
以至于在他走后,议论声音仍然久久不息:
“那位兄台不会是认识守门的前辈吧?”
“你懂什么,人家这叫实力,那一套一套的说辞,你敢说刚刚看了不心动?”
“……也对。哎,师父当年教我制器时,怎么不顺便讲讲凡人的手艺呢?”
……
在王诩后,也不是没有人东施效颦,企图用同样的方式在别的领域过关。但他们辩才等级太低,又不像王诩引经据典,有丰富的理论支撑,更兼功法原因,曾以多重身份游历凡尘,二者在境界上更是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如果他们先行用这个方式吸引眼球还好说,奈何王诩珠玉在前,几乎把他们秒成晦暗无光的鱼眼睛,所以这些人最终纷纷还是以失败而告终。
正当众人扼腕叹息,为自己的敏锐性暗自神伤时,虞龙旌上前一步道:“敢问右首的道友,不知可是姓巫?”
右首方正是那位筑基修士,他微微有些讶异,答道:“不错,却不知阁下如何得知?难道是我族远亲?但我现已是镜城中人,凡俗之事早已一刀两断,若是阁下想要我顾及同族情分徇私,可是万万不能。”
“非也非也,在下只是四海漂泊的散修,唯一的长处大概是多读了几本闲书吧?道友双手无名指皆为跰甲,指甲分瓣而非完整一块,像是在下在古书中所读到的巫氏族人特征。”
巫氏一族是上古时期一位妖神的属下,在当时算是小有名气,但时光流转,上古妖神本身尚且化为过眼云烟,又遑论听命于他的附庸属下?他们大多已经变成籍籍无名的小家族,唯一存在过的痕迹仅剩众说纷纭,近乎神话故事的各种读本了。
当然,在巫氏本身的族谱上,自然把先祖夸得世间少有地上无双,可是那真实性嘛……连这位巫姓修士本身都尚且持三分怀疑态度,外人就更不可能信了。
但这么多年来,好歹有人还认识他们家,那位巫姓修士心中还是有几分欢喜的,虽然它还远不足以让他决定放虞龙旌进城。
虞龙旌这边,也决定把他当做入城的突破口。因为他注意到,之前有人企图硬闯时,步虚那位修士虽然被当做最大威胁,但他仍然老神在在,岿然不动;反倒是筑基这位有些愤怒,如果没看错的话,当时他眼中有种被蔑视后不甘的眼神一闪而过。
大概是不满意所有人只看到他们修为对比,因而厚此薄彼,感觉到自己受了侮辱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算得上是一个极佳的突破口。
“据在下所知,记载阁下一族,现存文字最翔实的,当是巫氏族谱,只可惜其中谬误多多,不可尽信啊……”虞龙旌摇头晃脑,看起来惋惜之极。
被人当面揭疮疤,巫姓修士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自己也知道族谱过多溢美之词,只是虽然事实如此,但他却不希望有人这么说。不过,同僚面前,还是要保持面子和风度的,他努力让自己不动声色,一张脸早就冷了下来,声音也从略带喜悦恢复成公事公办的冷淡:“哦?愿闻其详。”
事实上他已经打定主意,一会随便让虞龙旌说两句,就把他轰走,如果虞龙旌敢继续说让自己不快的话,就让他死在此地吧。
☆、第271章 镜城·幻三昧(四)
于是虞龙旌娓娓道来,指出了巫氏族谱记载上许多错误,并用其他同时代的记载加以修订。
“……譬如与桃山天隐二老一战,阁下族谱写的是巫夔前辈与同为净天大圣座下的黄龙尊者一同御敌,窃以为此言不实。以当时掌管桃山水脉河伯记录的《碧波涧手记》来看,上面记载的却是巫夔前辈破天隐二老,故而在下认为,黄龙尊者当时却是在场,但他仅仅掠阵而已,并未亲自动手。”
与天隐二老一战,是巫氏祖先巫夔人生中辉煌一役,听得虞龙旌如此为自家祖先涨面子,那巫姓修士简直心花怒放。
虞龙旌的高端贴金可不是寻常吹捧,都是有理有据的,就像《碧波涧手记》,的确确有其事。只不过,选择这条史料也是虞龙旌有意为之,作为昆仑图书馆馆长,看过关于桃山一战的史料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条,其中主流思想仍然是黄龙尊者与巫夔联手破敌。桃山河伯的《碧波涧手记》是里面比较另类的一本,关于这天,他只提到了巫夔,却没有一字涉及黄龙尊者,历来是个谜团。
不过虞龙旌却知道,就当时百晓生的修士战力评来看,曾说过这位桃山河伯胆小畏战,大约当天是躲在自己水府中,并未外出;而巫夔习的功法是真一神水诀,大约是且战且退,引诱一位天隐老人在碧波涧底对战,以地利之便击败对手。
按照他的推论,桃山河伯确实只见过巫夔,所以记载出现了错误。而他就顺理成章故意采用这个说法,只道是“当事人的记载”,自然有理有据,使人信服。
如此,他在所有记载中,都采用更加偏向巫氏的记载,加上连珠妙语,能把本来很平常的故事说的生动有趣,兼之巫氏祖先还算是有几分真才实学,自然听起来就精彩万分。连对此并不感同身受的步虚守门者以及其他修士都入了迷,那巫姓修士更是眉开眼笑,连连抚掌。
虞龙旌这一番“修订”,把一些太言过其实的内容删除,又增补一些看起来更加合理的光辉战绩,深究起来,倒是他这个说法褒美更甚,说服力也更大。
“赵兄,这位道友博学多才,城中好久没来过这等人物,我认为可放他入城,赵兄意下如何?”姓巫那筑基修士商量道。
他虽然在城中地位和同僚差不多,但始终原本修为是个硬伤,正如身价亿万的富翁,彼此资产相当,但一个是名校出身,一个高中肄业,虽然学历对他们影响不大,但心中始终不舒服。
这次,能借外人之口,点出他出身不凡,自然是让他极为高兴。
“巫兄所言,正合我意。”姓赵的守门修士当然知道自己这同僚兴致很高,不过二人本无仇怨,加之虞龙旌的故事确实精彩,他也乐得遂了那巫氏修士的心意。
这下又去了一个,也意味着别的方法也能进入城中,不少修士们都绞尽脑汁,想想自己如何才能出奇制胜,博得两位守门修士的首肯。
在前面两位成功案例后,几乎所有有追求的人都想着另辟蹊径,因为王诩卖弄的是概念,虞龙旌是学识和辩才,这就给人一种错觉:正经幻化东西是绝对没可能通过的!
然而毕竟不是人人都有二位的机智和博学,所以大家还是以失败而告终,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瑟缩。
薛景纯并没有像王诩和虞龙旌那样自告奋勇地插队,他只是安安静静等待前面排队的修士表演,然后一一黯然离场。这次,也终于轮到了他自己。
他什么也没说,走到城门口,整个人透出一种朦胧而坚定地光!这光淡如皓月,但被它照射到的东西都像是感染一般,焕发出同样的光辉,再把自身的光芒反馈向他,光光相照,照耀无尽,一直绵延到遥远的地方,月白青莲一般的光使遍地变成琉璃之色,无论是修士们,还是草木沙石,无一不像是永恒的明光凝聚而成。
在这样的场景中,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生怕惊扰了如此祥和的绝景。
当光辉渐渐圆满,似乎它们已经不再满足仅仅照耀万事万物。后来,光明成就了音声,向所有人传递出一种空灵而纯粹的声音,它们不是用眼看到的,也不是用耳朵听到的,直接作用于心灵,世间再无比之更为美妙的音色,无论仙娥神女的婉转娇嗔,还是丝竹管弦鸣响的绕梁之音,在这种光明形成的心灵耳语中,显得是如此流于凡俗。
在光芒形成的妙音中,所有人意识都被这清净的乐声洗涤,恬然安宁,仿佛如佛祖般涅槃寂灭,直达彼岸,受无上波若智慧。
一直到薛景纯撤去心境幻化出的世界,众人才如梦初醒,守门的两位锁紧眉头,久久不语。
半响,赵姓那位才长叹道:“无法复制……这么多年,我遇到这种情况的次数寥寥无几。”
“原来赵兄也是如此?不瞒赵兄,刚刚的奇妙世界我曾想过自行幻化,细细回味,可是却怎样也无法做到,真是奇哉怪也……”
在那个地方,似乎可以让人得到灵魂上的安宁与极乐,连他们也觉得魂牵梦萦。
“我有一事相问,不知道友幻化的世界究竟在何处?”赵姓那位神色复杂地看向薛景纯。
“此为色界中的一天,若不是曾有奇遇,我也无法将它展现在各位面前。”
这也是当然的,三界即为欲界、色界、无色界。其中人界在欲界最底层,天魔在欲界最高的第六曾。论境界的话,薛景纯幻化的是色界二禅第三天,此界万事万物都由光组成,连声音也是,故得名光音天。这个世界远远高出哪怕欲界至高天他化自在,又怎能是这些模仿第五层化乐天的普通居民能复制的?就连他本人,也还是因为以前司空渊飞升时,曾经穿过色界诸天时看到这样的情形。
“原来如此。在下巫晋,这位是赵长舒,日后欢迎道友到敝处作客。”这次,这两人不仅热情地放他过去,还留下了联系方式,围观的修士们几乎大跌眼镜。
“量力而行。”薛景纯身影消逝在门后前,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所有人都以为他在讽刺被挡在外面的修士们,不由得怒目相视。但夏元熙知道,他是在说自己。
这人到现在还在企图打消她进城的意志,真是白日做梦!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胸有成竹了么?
说起这种无聊找刺激的行为,她可是专业的作死小能手,想出的点子一定能让这两个空虚寂寞冷的家伙欲罢不能!
于是,夏元熙上前一步,合掌一揖:“这次换我来吧,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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