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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城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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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牵出他那抹好看的笑,带上门出去了,留下启戈在房中目瞪口呆。
  “也只有你这个男人这么爱惜自己的脸。”启戈无奈地笑道。然而忽然又想起启州军队的事,不禁再次蹙眉,虽然启州的知州是自己的哥哥启修,可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兄长沉迷声色,启州大小事务其实早已落在他身上,让启修去处理军中事务全然是不可能的。
  到底回不回去?启戈闭上眼,忽的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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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无眠的还有客房中的荀辛,其实他已疲倦至极,可是一来浑身冰冷,难过非 常(炫…网),一来又不禁担心主子和启州的军队,竟是辗转反侧,无论也不可入睡。
  “扑棱棱……”雨声虽大,但习武之人依然捕捉到了一声细微的响动。
  荀辛翻身下床,打开窗,一片白羽跌进屋子里来,荀辛惊讶地看着那只瑟瑟发抖的白团子,竟是叶舟轻的白鸽雪练。叶舟轻很少将雪练关进笼子里,不过这么大的雨还任它呆在外面,也太不小心了。
  荀辛将雪练放在手上,想给叶舟轻送去,但彼时已近三更,叶舟轻怕是已睡了,荀辛便拿了一软枕,暂将雪练置在房中。

  第十章(下)

  到了第二日,启戈再也不提回启州的事了,因为连夜的暴雨,山上滑落的石泥竟将官道完全掩埋,此刻他们已近滨州,百姓穷苦,与其它州也没多少物资往来,自然不会有人冒雨去抢修官道。再加上荀辛忽然发了高烧,而暴雨全无消停的迹象,启戈一行人就此耽搁下来。
  这期间,与启州的书信往来全考叶舟轻的白鸽雪练,但连日冒雨飞行可把这只鸽子累坏了,到最后,无论叶舟轻怎么唤它,它就是不肯现身,不过幸运的是启州军队再无坏消息传来,叶舟轻也就懒得管那只小畜生躲哪儿去了。
  如此近五六日,天色终于放晴,官道的修护需要一些时候,启州是来不及回去了,一行人也只能等道路干了,便继续北上前往滨州。
  久雨初晴后的骄阳分外惹人怜爱,荀辛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台上晒太阳,烧是退下去了,但头依然昏沉,正出愣,窗台上蓦然出现一杯香茶,荀辛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向四下看去,“捷,是你么?”
  四周悄然,没有人回答。
  荀辛也不在意,拿起茶喝了几口才道,“你这家伙忒没良心,我病了多日不来看我,如今等我大好了却只送杯茶过来,真当我好打发?”
  依旧无人回答。但荀辛知道捷就在附近。
  捷是启戈的影卫,时刻在暗中跟随着启戈,从不轻易现身,荀辛也只见过他蒙着面的样子,而没有见过他的真容,也没听过他的声音。
  “你担心启州么?”虽然看不到人,也听不到声音,但荀辛依然说着,“说实话我很担心,我一路跟着公子走过来,完全明白启州军队对公子来说有多么重要,那是他全部的心血……捷,你说公子……他可以坐上那个皇位么?”
  四下寂静,荀辛大叹了一声,“唉,算了,问了也白问,你这家伙已经完全化身为鬼了……”
  正说着,荀辛忽然感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便有一只手往窗外一指,又迅速消失不见了。荀辛往窗外看去,竟看到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走进院门来——一个和尚?!荀辛明明记得公子将整个客栈包下来了,也吩咐了小二不要让外人进来,哪来的和尚?而且那和尚满脸醉态,一只手牵着一葫芦酒瓶子,另一只手牵着一团白色的东西——雪练?!
  不待荀辛反应过来,那和尚竟已至窗前,醉眼矇眬地趴在窗框子上,喷出一嘴酒气,“年轻人,你家主子在哪儿?”
  来者不善!荀辛下意识地一掌拍出,他自认这掌不轻,可拍出去竟像陷进一团软绵里,那和尚低头看了看拍在自己胸脯上的手,又抬头隔着一扇窗向荀辛脸上喷酒气,“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你家主子在哪儿?”
  捷是不会出手的,而这和尚似乎武功不低。
  荀辛皱眉看着这个奇 怪;书;网的和尚,许久才道∶“你跟我来。”
  公子可以处理的吧?荀辛犹犹豫豫地走着,每次回头总见那和尚摇摇晃晃,乐呵呵地跟着,被他倒提着的雪练不时发出“咕咕”的抗议,更是惹得荀辛心烦意乱。
  “到了。”荀辛方想叩门,那和尚却是肩膀一顶,将门撞开了便踏进去,四下一看,旁若无人地倒在一张软榻上,肥胖的身躯压得木质结构“咯吱”作响。
  启戈与叶舟轻都在房中,被打断谈话的两人看了看荀辛,又看了看那和尚,眼神不约而同地怪异起来。
  “啊……那个……他……”荀辛正思索着要怎么解释,那和尚却是晃了晃手中的鸽子,引得雪练一阵极度不满的抗议,“两个年轻人,这只小东西是谁的?”
  启戈与叶舟轻相互看了一眼,双方的眼中都是不解。
  “大师,这只鸽子是在下的。”叶舟轻上前一步道。
  “哦?你的?”那和尚睁了睁醉眼,也不知是否清醒,“年轻人,你这只鸽子不错,贫僧做了一辈子的酒和尚,若不今天也做做肉和尚?”
  叶舟轻一愣,不免牵出一丝无奈的笑,“大师,这是只信鸽,若大师想食荤,在下命人去厨房……”
  “哎……”那和尚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道,“这只畜生趁贫僧酣睡之际,偷我的酒吃——贫僧就想吃这只鸽子。”
  叶舟轻回头看向启戈,启戈淡漠地看着叶舟轻,眼神中竟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叶舟轻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笑道:“在下替这只畜生向大师赔罪了,大师若心疼那些酒,在下另备几坛好酒给大师可好?”
  “酒?”那和尚仰首笑起来,“不是贫僧打诳语,你的酒可远不及我这葫芦里的万一。”
  “……如此,大师莫怪在下无礼了。”叶舟轻轻叹一声,忽的手掌一翻,手中毛笔便直直刺向和
  尚的手。
  “世人总看不透,以为打打杀杀就能解决事情。”那和尚微微睁开迷糊的双眼,葫芦瓶子一挡,毛笔笔锋一转,反向叶舟轻袭去。叶舟轻亦不慌,侧身拿住笔,脚间微动,整个人倏忽移至和尚跟前,手中笔一指一点,各个招式都向着那和尚的双手。
  那和尚虽是一脸醉态,接招拆招之间却是丝毫不犹豫。
  蓝袖执笔,迅速指点,几不可见其动,只觉一片微蓝,间染几点漆墨;而另一边佛掌微胖,出掌之间尽是醉意,却是化刚为柔,将叶舟轻掌力一一化解,只一味防守,不出一招。
  旁人看来,两人只是出掌拆掌,然稍稍走近,便可觉劲风扑面而来,两人都是用了真力的,处在两人掌力之中的雪练如浮于惊涛骇浪上,喉间只有含糊的“咕咕”声。
  虽说如此,两人面色无异,一个笑容淡然,一个笑容醉态,无一人吃力。
  荀辛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启戈毫不在意,继续低头整(www。fsktxt。com)理书籍。
  忽然,叶舟轻右脚向前一步,整个人却往左边侧去,如此,执着笔的右手便一下近至和尚面前,而浑身穴门却极好地隐藏起来。那和尚见此招式脸色不觉一变;抬手便将雪练挡在前面;叶舟轻恐伤了这只训练多年的鸽子;急忙收手。方才两人交手;都心照不宣地将招式避开雪练;这和尚忽然将雪练当盾牌;叶舟轻不禁奇 怪;书;网地看着他。那和尚只上下将叶舟轻打量了一遍;乐呵呵地笑起来;“年轻人;这招式不错;打哪儿学的?”
  叶舟轻收笔笑道;“算不得什么招式;只是行江湖久了;自己琢磨一些出来。”
  “哦;这样。”那和尚点了点头;醉醺醺地道;“没有胜负啊;这只鸽子暂不还你了——路上遇见一个蒙面女子;叫我好好地拴着这只鸽子。”
  闻言;叶舟轻与启戈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和尚。
  “蒙面女子?”启戈快步走到和尚面前;“可是一绯衣女子;身侧还有一个三四的女孩和一个少年?”
  那和尚懒洋洋地点了点头。
  “我们竟已耽搁了那么久?”启戈皱眉道;忽又觉得不对;“官道不是蹋陷了吗?你们怎么进来的?”
  话声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清魅浅笑;但见绯纱影动;一双熟悉又清冷的凤眸便移至眼前;带着点狡黠的笑意∶“这只鸽子还在你手里?太好了,我觑着这只鸽子许久了,叶船夫总不让我碰,如今总算是逮着机会饱饱口福了。”

  〖这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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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关于薛倾姒出生时的种种情况》
  俗话说得好,太阳动一动,地球抖三抖,因此,贵人降世必是天降祥瑞,红光满屋,河图洛书纷纷出的说。
  『Readers:请问作者,前后这两句话到底有神马因果关系?燃:(对手指)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经常会有神经搭错的时候……Readers:……』
  咳,回归正题,总之,禀赋异常之人降生常常是伴随着奇异天象的『详细例子可见《秦书》《汉书》《晋书》《唐书》《宋书》等等等等』,而当那只有着狐狸般微俏双眸的小家伙呱呱坠地时,上苍亦适时地降了……祥瑞?
  据说,七年十一月初二这一日,大雪纷纷落落,白横青山,银覆苍穹,竟是十年一见的暴雪,彼时家家粮尽食尽,瑟缩着只怕下一刻便会冻饿而死,而简陋的草屋里,腆着肚子的妇人忽感肚腹巨痛;忙唤了三姑六婆前来接生。
  倾刻;众人纷纷忙碌;伴随妇人声嘶力竭的喊叫『传闻去产房观看妻子生产的丈夫大半会吓晕,科技发达的现代尚且如此,何况千年徒手接生呢?所以中间产子过程自行想象吧……』,终于,一只沾满污血的女娃头『话说,只有一只头,乃怎么就认定是女娃了……』,产婆欣喜,然未及清洗,见那女娃娃正陷沉睡之中,双目紧闭,死气沉沉,产婆忽惊——怎的没有啼哭?若非死胎不成?
  当下,不由分说,抓了彼婴之双足,倒吊过来,就着双臀“啪啪”几声,然彼女自顾沉睡,不加理会,产婆气极,欲再下毒手,忽见那女婴唇舌蠕动,思其欲哭,却见那女婴双足一蹬,以其诡异如钟摆之势横晃而来,粉嫩双爪攀住产婆双耳,湿滑之小嘴遂张开,以产婆之鼻为目标,狠狠吸之、咬之。
  虽彼女婴时未生齿,然思及一浑身浴血之尺长孩童紧抱汝头,吸咬汝鼻,伴之以唾沫下咽之声及浅笑淡笑之容,其诡异程度,非 常(炫…网)人之言语所能形容。
  刹那之间,产婆之惊叫响彻云霄,抖落屋上三尺之积雪。『燃(极其兴奋的):看,看,与前文“地球抖三抖”那一句扯上关系了!readers:……』
  后来据薛倾姒回忆;『燃(极其惊恐地瞪眼):乃为嘛会有那时的记忆?!薛倾姒(凤眸冷冷一
  扫):本姑娘说有就有!燃:好吧,姑娘乃继续……』,于是,薛倾姒咬了一口香蕉,极其慵懒地道:“那时候睡太久了,饿了,想找些东西吃。”
  『众人冷汗其下。这就叫饥不择食是不是……』
  顺便再一句八卦:据说准备轮回的鬼会到阎王那里乞求来世为男,于是阎王心一烦,眉一皱,便将那鬼踹进了轮回道,所以新出生的婴儿屁股上总会有青青的一块。
  但是!薛宝宝出生的时候小屁屁粉嫩光滑,无一瑕疵,想来上一世打着哈欠过奈何桥时完全没意识到地!狱里有一位叫“阎王”的神……『此处省略号表示某燃已经被薛姑娘一拳打飞……』
  坐在一旁的启戈眉头皱成了中国结,而叶舟轻则是绽开无奈而无害的笑容:“原来你的懒和搀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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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关于薛倾姒名字的囧囧来源》
  不知各位看官是否听说过“抓物取名”?就是某些父母给孩子取名时,让孩子自己抓东西,抓到什么便以此取名。
  当薛倾姒整整一百天还被称为“薛宝宝”时,薛宝宝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对薛宝宝的父亲说:“孩子他爹,给宝宝取个名吧?”
  于是孩子他爹冥思苦想三天三夜依然没有任何思绪之后,终于决定抓物取名。
  于是打着哈欠,带着一脸被吵醒的不耐烦表情的薛宝宝被放在一堆物什中央。
  于是那只粉粉嫩嫩,有着微翘双眸的可爱宝宝在父母期待的目光中,扬起胖胖的小手,千军一扫,准确无误地打翻了一艘【纸船】,打跑了一只【鸽子】,然后,那宝宝身形蓦的一滞,两眼忽然发光,身子奋然跃起,抓起桌上一盆满满当当的米汤仰首饮尽,末了还咂巴了一下小嘴,甜甜一笑,倒身在床上沉沉睡去。
  孩子她爹双眼圆瞪,嘴巴大张,愣了好一会儿才失神道:“好一个【倾】盆而【食】……要不就叫——倾姒?”
  在薛宝宝抓物取名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三岁的小舟轻与四岁的小启戈同时觉得脑袋被人狠狠拍了一掌。
  咦?是错觉么?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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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关于薛宝宝的那支宝贝笛子》
  宝玉哥哥『readers:为嘛突然提到这个人?燃:话说某燃的真名与《石头记》多多少少有些渊源,所以某燃特喜 欢'炫。书。网'去红楼里揪个人出来客串一下……』是衔玉而生的,为此颇得老祖宗的宠爱。但是我们家『何时就成了你们家的了……』的薛宝宝降生时两手空空,除了那条顽皮的舌头舔了舔产婆的鼻子外没干出过任何惊天动地的事。
  总之,除去厨房里偶尔失踪的食物,村子里偶尔哭着向父母告状的小孩,寺庙祭坛上偶尔出现的鸡骨头外……薛宝宝和其他所有正常的小孩一样天真无邪地成长着。直到有一天,一切随着一支玉笛的出现而改变……
  话说那一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一群方才五六岁的肚兜小屁孩欢笑着跑向一条清澈小溪,瞬间水花四溅,欢声笑语,还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小孩子在小溪中打成一片,忽然,其中一个长着狐狸般翘翘大眼睛的小女孩不动了,如饺子皮(?)般粉嫩的小耳朵动了动准确地捕捉到了一声笛音。
  从同伴中悄悄退出来,小女孩循声找去,意外看到草丛中闪过一抹亮丽紫色,女孩蓦的一惊——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那时候的薛宝宝完全不知道对方身上的血迹意味着什么,直到那女子用好听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小鬼,不要和人说你看到过我,知不知道?”
  薛宝宝眨了眨眼睛:“我是孩子,不撒谎的。”
  紫芍夫人『为嘛突然就出现名字了……』眉峰一跳:“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薛宝宝继续眨眼睛:“你为什么要杀我?”
  紫芍夫人继续挑眉:“我要杀你需要理由吗?”
  薛宝宝再次眨眼睛:“没有理由你要怎么杀我?”
  紫芍夫人『挫败』:“好吧,你要怎么才不会说出去?”
  薛宝宝(星星眼,肉肉的小手指向紫芍夫人的腰间):“我要你那支笛子。”
  紫芍夫人:“为什么要这支笛子?”
  薛宝宝(无辜):“我想要需要理由吗?”
  紫芍夫人(冷笑):“没有理由你凭什么要这支笛子?”
  薛宝宝(毫无留恋地转身):“我去告诉小白小黑我看到一位漂亮的紫衣姐姐。”
  紫芍夫人抓住薛倾姒,彻底挫败:“算了算了,送你送你。”
  当薛宝宝再次回到水里时,手里已多了一支漂亮的紫玉笛子,但是要知道,我们可爱的薛宝宝当时还不会吹笛子。于是她就这样,在笛子半浸在水里的情况下,对着其中的一个孔猛然一吸……
  从此,我们伟大的一笛遏云薛倾姒姑娘以吸管创始人的身份扬名立万,并至今仍造福着千千万万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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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芍夫人『嘴角抽得不能再抽』:“我为什么会来客串这种狗血的舞台剧?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薛倾姒『抽着嘴角拍了拍紫芍夫人的肩』:“师父,不是你的错,分明是作者的脑子被驴踢了……”
  燃『对手指』:“哎呀呀,人家为了凑字数也是下了苦功的0……”(紫芍师徒一起出手,一拳打飞……)
  *******************************************************************************
  (完)

  第十一章(中)(补完)

  崎岖的泥沙路上前前后后走来六人,四男二女,很自然地分成了三拨——为首的两人衣着一蓝一黑,一个笑容温润,一个面色冷峻,在他们身后,左边是一对少年少女正聊着什么,只是大部分时间是少年在说话,少女静静听着,偶尔抬头有些迷惘地看向四周荒凉的景色;右边,却是一对怪异的组合:一个坦胸露乳的胖和尚,一手提着酒葫芦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跌倒,而他的身侧,一个蒙纱的女子不停地拉着和尚问东问西,亮亮的凤眸时而微挑时而沉静,那和尚也是好脾气,絮絮叨叨回答得极详细。
  “你不觉得薛倾姒对归无酒特别感兴趣么?”微微侧首看到薛倾姒一脸兴奋的表情,叶舟轻觉得整个上午耳朵里都塞满了薛倾姒那清冽的嗓音,“她一个女人就可以演一台戏啊,她都快把归无酒的祖宗八代都问清楚了。”
  启戈轻轻蹙眉,“不光是归无酒,她对左重明也很感兴趣。”
  “嗯?”叶舟轻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这种感觉。”启戈摇头,不禁回首看了一眼薛倾姒,面色便沉了下来,“结兰会恐怕只是一个幌子,事实上左重明是在给自己培养江湖上的势力,而寻找栖蝶樽的人怕是早已选好——你说,左重明为何要让一个毫不相干的江湖女子插手宫中事务,且是如此重大的事?——我总有这种感觉:薛倾姒与左重明很早便已相识了。”
  叶舟轻一愣,温润的笑容有片刻的碎裂,忽然,他失笑道:“你是说,一个骗吃骗喝的江湖懒女人与博学多识的宫廷皇子颇多渊源?”
  “舟轻,我岂是与你开玩笑?”启戈瞪了叶舟轻一眼。
  叶舟轻轻叹了口气:“左重明喜结江湖侠客,与薛倾姒认识也并非不可能,不过你与左重明相识多年可曾听他说起过?而且我没记错的话,薛倾姒两年前才学成出山。”
  启戈沉默了会儿,抬眸望向前方一片荒凉,“也许我多虑了——那一日结兰会上遇到左重明,我竟在她眼里……看到深深的疼痛。”
  叶舟轻不由一怔,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蒙面的女子,“疼痛?真可惜那一日没有看见。”
  听他这般无所谓的语气,启戈不禁冷冷道:“我原以为你与薛倾姒相交甚深。”
  “我与她……”叶舟轻顿了顿,沉默许久,终于只是浅笑着摇了摇头,“我与她,不过只是‘相识’罢了。”
  “相识?仅此而已?”启戈皱眉,语气里却有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欣喜。
  叶舟轻稍稍犹豫了一下。
  “启戈。”四周荒凉,阳光毫无顾及地打过来,启戈一下子没有看清叶舟轻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微微的冷:“你莫要陷进去了。”
  “什么?”启戈脚步一滞,片刻才快步赶上叶舟轻,不禁皱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要喜 欢'炫。书。网'上薛倾姒,如果你真的想成就霸业的话。”叶舟轻压低了声音。
  “……”启戈眉间皱痕深如刀刻,“舟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薛倾姒那种女人不适合一个有野心的人。”
  “你没有说真话!”启戈顿了脚步,低低吼了出来。
  其几人不由都停了下来,几道目光都奇 怪;书;网地看过来。
  启戈轻咳了一声,瞬间就收起了所有情绪,沉默着向前走去。
  叶舟轻向着几人歉意地一笑,亦快趋几步跟上启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启戈侧首看着叶舟轻:“嗯?”
  “启州当然去不了了。”叶舟轻伸手指了指后面的归无酒,嘴角笑意莫明,“暗箭已经变成明枪了,左重明是真的对你起疑心了。”
  “即使他发现了也无关紧要。”启戈摇头,一脸笃定,“启州的军队已无需担心了。”
  叶舟轻不解,方想询问,启戈却是停下脚步来,抬眸看向半空,“滨州到了。”
  不似他处繁华,滨州的城门口只有寥寥几人闲坐,甚至没有官兵!
  而那所谓的城墙能褪则褪,能碎就碎,便是城门上“滨州”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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