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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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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对派克说:“没什么,这是天生的。”
  过没多久,出去的窝金等人打电话回来,好像是在说货物不见了,就像是事先就知道今天会出事一样,所有拍卖品都被搬空了。
  “哦?货物不见了?”没有恼怒或是焦躁,库洛洛的口吻听上去反倒带着几分浓厚的兴致。
  “……”那边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
  库洛洛却是非常轻松而肯定地回答:“没有那种人,而且我认为犹大并不是背叛者,犹大为了三十枚银币出卖了耶稣,但是我们之中有那种人吗?金钱、名誉、地位,我们之中真的会有人因此而满足吗?”
  “……”
  “何况还有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假如真的有告密者,对方的处理也就太过草率了,如果他们真的得到了情报,知道作为A级通缉犯的我们瞄准着拍卖品而来,防卫应该更要严加戒备,而且客人也毫不知情,都手无寸铁地过来参加……”
  “……”
  “所以我的结论是,虽然情报提供者所给出的内容不够具体,但仍然有人相信,而且那个人位居黑帮高层。”
  听到这里,我不自觉捏了捏手心——库洛洛的推断几乎是对的,连现场也没有到过,只是坐在这里看书,听窝金汇报情况,他就能够推测出80%的敌情,这人真是冷静得可怕,这样的分析能力,如果被应用到战斗中……也难怪西索会把库洛洛看做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对手。
  “你有问主持人,拍卖品被搬到哪里去了吗?”
  “……”
  “那你应该有问出是谁搬走的吧?”
  “……”
  “原来如此,从那些阴兽并没有参与防卫工作这一点来看,黑帮肯定不知道我们会插手。”
  “……”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他们用什么方法来移动拍卖品的。”
  “……”
  “是和小滴类似的念能力者吧。”
  “……”
  “那边也因为将近□□的客人消失的事情而注意到我们了吧,敌人同样是念能力者。”
  “……”
  “当然可以。稍微给那些追踪的人一点苦头尝尝吧,这么一来那些家伙就会自动现身了。”
  挂掉电话,库洛洛屈起食指轻扣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接下来会怎么样呢?哦对了,阴兽被杀,窝金被酷拉皮卡抓走,然后剩下的人为了救出窝金不得不追上去,但他们唯一知道的只有“锁链手”这个信息。
  而在那之后不久,酷拉皮卡被窝金激怒最终杀死了他,跨出了他陷入黑暗的第一步。
  我微微低下头,把另一边耳机也塞上,不知为什么有点心烦。
  就算心知肚明我不能随意更改这个世界原定的轨道,也提醒自己对“旅团成员”这样的身份不要太认真,但……心里总归还是很介意。
  也许我可以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保住窝金的性命,又能阻止酷拉皮卡因此堕入复仇的深渊……
  不、不对,我不是神,我只是个突入的外来者,我没有这个权力、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决定任何事情,我想我最好的选择就是静观其变。
  只是,就算我一心不想要介入剧情,不想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的命运因我而改变,但我一直以来走过的道路、做过的事情,难道不是正在对这个世界产生着一点一滴的变化吗?
  猎人考试时的种种事迹已经证明了蝴蝶效应的威力,也许冥冥之中,命运的轨道早已更改。
  虽然到目前为止,大体上的情节出入不大,但之后呢?谁又能保证?
  我想我现在只能祈祷蝴蝶效应在我身上能够减弱到最小,如果非要有什么强力的效果,我希望这个效果能体现在酷拉皮卡身上。
  酷拉皮卡啊,别让仇恨吞噬了你的灵魂,别把自己出卖给黑暗,杀了窝金又能怎么样呢?或者说杀了库洛洛又能怎么样呢?幻影旅团不会灭亡,就算幻影旅团灭亡了,黑暗也不会灭亡,流星街会孕育出更多的盗贼、杀手、恶鬼、魔怪,他们可能甚至会比幻影旅团还要残忍。
  复仇永远只是为了平息活着的人的愤怒,只是为了让幸存者的内心能够得到一丝解脱。但对于那些已经入土的灵魂,复仇的真正意义又在哪里呢?
  死亡是无法逆转的,即使用同样残忍的方法杀死旅团的所有人,也不能挽回已经发生的悲剧,那只会让复仇的人变成他所憎恨的那种人,让他受尽愤怒、痛苦、麻木、罪恶的折磨。
  是的,旅团的行为,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一种复仇?
  被这个世界所摒弃的、在肮脏黑暗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为了向这个折磨自己的世界复仇,所以聚集在一起,偷盗、抢夺、屠杀,他们做尽极恶之事,在世人眼里他们就是恶魔。
  但,其实在我看来,他们有时候……更像一群因家庭不幸而三观扭曲的问题儿童……啊,当然,除了那个男人。
  我抬起头,看向安稳地坐在角落里看书的库洛洛。
  那个男人不是问题儿童,他只是被黑暗激发了疯狂冷酷的本性,他只是……将自己完全融入了黑暗。
  暗黑的帝王,我想只有真的亲眼看见的人,才能明白这个称谓挂在他的头上一点也不虚妄。
  “你一直在看团长。”一个冷淡却不失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对上派克诺妲似考究似关心的眼神,“有什么问题吗?”
  我:“……”
  派克的细心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要更小心一点,希望不要让她产生想要触碰我的想法——虽然不知道我的记忆会不会被读出来,但我不想冒这个险,如果真的被读出来,麻烦可就大了。
  “不,我只是有点担心外出的几个人,但我看你们好像都很沉得住气。”
  派克露出释然的神色:“嗯,有团长在,不会有问题,你是新人也许不太了解,团长他……”说着她望了一眼库洛洛,“是我见过最冷静最厉害的人。”
  嗯,所以你对他的倾慕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我点点头,在心里补充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只是在过剧情……因为整个动画片我最喜欢的部分就是友克鑫市这里的剧情了,所以可能会有一些比较详细的描述,当然其中也有原创的改动部分,不能为了写西索而跳过太多剧情,这部分还是比较重要的,因为后面会有转变,大家就耐着性子看一下吧~~
话说女主在旅团里的存在其实很尴尬啊,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归属感,跟西索一样,并没有把自己真的当做旅团的一员,所以对她来说其实这只是在看现场版的动画……

  ☆、Chapter…50

  晚一些的时候,电话又进来了。
  库洛洛接起之后,脸色冷沉下来:“锁链?”
  这两个字让我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电话马上又挂了,大概是侠客他们已经去追酷拉皮卡和被锁链捆走的窝金,在路上抽空向库洛洛汇报了一下情况。
  【也许应该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也好!】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形成的一瞬间,我站了起来。
  其他人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到我身上,我愣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库洛洛眼中那抹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幽光,“哗啦”——刚才那棵冲动的火苗瞬间被浇熄,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想做什么——我竟然想暗示库洛洛窝金会死在“锁链手”手上?天呐……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冲动。
  “没什么。”我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就是突然有点尿急。”
  于是我就光荣尿遁了,在外面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顺便给卢卡发去一个信息报平安,正要回去,却看到西索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微微昂着下巴,斜睨着我,表情却没什么波动,似乎并不打算理睬我。
  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他要去哪里,下意识地转头叫住他:“西索。”
  西索停下步子,侧过头,露出嘴角的一抹冷笑。
  “你……要去见谁?”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种话,就算知道他是去见酷拉皮卡,我又能怎么样?想办法阻止他?呵,我不会这么天真。
  “与你无关哟~。”抛下四个轻飘飘的字眼,西索转身离去。
  “哎——西索!西索!”这下不管我怎么叫他,他都没再停下。
  去*你的!什么玩意儿!我气得狠狠地踢了脚路边的石头。
  漫长的等待还在继续,时间又滚动着过去了几个小时,到了第二天下午,前一天凌晨离开的西索回到了基地,在那之后不久,之前出去执行任务的侠客等人也回来了,当然,除了窝金——和我所料想的一样,吞不下恶气的他去找酷拉皮卡算账了。
  入夜之后,窝金仍然没有回来,于是一堆人围着库洛洛跟前的蜡烛,开始分析“锁链手”的能力,以估测窝金胜出的几率。
  这之中唯一不合群的,当然要数现在正坐在高高的窗台上的西索,他索然无味地看着窗外,时不时瞟一眼这边,看上去完全像个局外人。
  “使用锁链的话,应该是操作系或者具现化系的能力者,面对这二者,即使是一向以压倒性战斗力着称的窝金,在一对一时也极有可能被对方打败。具现化系的能力者在具现化出的物体上附加的能力很特殊,窝金不一定应付得了,而操作系统能力者一旦控制住窝金,就更糟糕了。”库洛洛用他低沉的声音镇定地作出分析。
  “果然我当时应该跟着他去的!该死!”侠客露出愤恨的表情,咒骂道。
  沉吟片刻,库洛洛给出最后的结论:“如果等到天亮窝金还没回来,我们就改变计划。”
  库洛洛的话让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我相信我的也不例外,只是他们是出于担心和愤怒,而我是出于已知和无可奈何。
  我祈祷着希望因为我的介入而使剧情有所改变,也许酷拉皮卡在最后改变了注意,又或者窝金没有找到酷拉皮卡——我知道这种期待是多么的可笑,但我除了这么想,还能怎么样?
  然而,我的期待被卢卡的一通电话打破。
  那时候已经是天快亮了,背包里传来震动,我翻出手机按下接通键:“喂?”
  “我是卢卡。”
  “……”我一瞬间警惕起来,看了看周围的人,幸好他们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太在意这边的情况。
  装出不经意的回应:“嗯?什么事?”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卢卡那小子很机智,大概是注意到我的声音不对,就没吭声,一直到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我才说:“小子,你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这样随便地给我打电话。”
  “……”卢卡沉默了一会儿,用一种带点迟疑和严肃的声音说,“我就是想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灰头发的大块头,穿着个熊皮裤衩和靴子。”
  根据他所说的,脑海里勾勒出窝金的形象,我愣住了:“你在哪看到这个人的?”
  “说他是‘人’不太合适,他现在只是具尸体了。”卢卡的声音有点低冷,“我路过这里的时候,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就挖出一具尸体,关键是他腰上的蜘蛛纹身,我好像在你的脚踝上看到过相同的图案,所以……我在想你会不会认识他。”
  窝金果然已经被杀了,酷拉皮卡真不是个好杀手呢,既然想到要掩埋尸体,为何不想办法处理一下血腥的气味?还是说,当时的他已经痛苦麻木到没有了理智?
  唉……
  “叹什么气?你跟这人很熟吗?”卢卡在那边问。
  我不想多谈这件事,转移了话题:“小子,你怎么会路过那里?”
  “……”卢卡似乎愣了一下,嗫嚅道:“这个……”
  “你不是应该在远离友克鑫市的地方呆着吗?”
  卢卡最终说:“好吧好吧,老实告诉你,我看到了之前那个面瘫杀手,他也来友克鑫市了,而且最近电视上都在播友克鑫市的新闻,我很好奇,所以就想偷偷过来看一下。”
  “……”我真特么想骂人,果然要指望小屁孩听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等等……面瘫杀手?你说的是伊尔迷?”
  “伊尔迷?他叫伊尔迷吗?他……”
  我没有听进去卢卡的问话,脑子乱成一片——伊尔迷也来友克鑫市了?那么马上就该到十老头被杀、揍敌客两大巨头会战库洛洛的情节了吧?
  “喂?小梨,你还在吗?”
  “请加上‘姐姐’两个字,小屁孩!”
  “嘁——”卢卡不满地发出哼声。
  “先这样吧,我知道就算我让你别来掺和,你可能也不会听我的,所以,我想我只能说,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有任何问题,电话联系。”
  “我知道啦,你啰嗦耶。”
  挂电话之前,我问了卢卡发现窝金尸体的具体地点。
  那之后不久天就亮了,窝金当然没有回来,库洛洛不得不更改了计划——他和侠客去猎人网站查诺斯拉家族的资料,而玛奇和信长等人则去镇上找寻锁链手的消息。
  我向库洛洛请了假,去了卢卡说的地方。
  去那里干什么?和窝金的尸体大眼瞪小眼?还是说想用他的死相刺激下自己,看能不能恢复念力?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做。
  其实就算是没有被封念的我,也做不了什么,我的治愈能力只针对尚有生命的物体,而死去的人……我无能为力。
  看到那副庞大的身躯死气沉沉地倒在泥土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错综复杂,窝金的这一生仿佛在暗示着蜘蛛的命运——又或者说,是所有流星街的人的命运。
  在黑暗与痛苦中成长,最终也死于罪恶与因果,他们是人性黑暗的产物,是最值得怜悯的受害者和最令人憎恨的恶魔,但他们同时也是令人敬佩的强者。
  所有能在流星街活下来的人,都值得敬佩。
  将窝金安葬后,我返回基地,库洛洛、玛奇和信长出去办事了并不在基地里,却多出来一张稚嫩的脸孔——我只能说,真特么见鬼的该死。
  “嘿,珈诺,你还记得这小子吗?”侠客揪着卢卡的衣领,一脸开心地指着他的脸问我,“在流星街的时候,你曾救过他。”
  卢卡看到我时,眼神里有一瞬间的尴尬,大概是因为就在半天之前我才提醒过他要他小心,而他现在却被侠客抓了回来。
  “记得啊。”我不咸不淡地回答道,边用眼神示意这小子别乱说话。
  “卢卡~~”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飘了过来,全部人寻声望去,是姿态悠闲地坐在巨石上的西索,“他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西索。”侠客看了他一眼。
  我的心没由来咯噔一下,这家伙干嘛突然插一脚?
  西索抽出一张扑克牌,看了一眼又放回去,切洗,“因为不久之前,我们还在一起~~。”
  “我们?”侠客注意到了他的用词。
  “嗯哼~~我、卢卡和~~小梨。”上挑的音调里含着浓浓的意欲不明。
  我皱着眉,迎上西索投来的视线——他这样戳穿我到底想干嘛?奈何从他一如既往诡谲难测的神情中根本猜不出他心里又想耍什么花样。
  “是吗?”侠客求证地看着我,所有人都看着我,包括卢卡。
  我压着胸口“砰砰”的心跳,面上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是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清楚?”侠客笑了笑,眼底却闪过一抹锐利。
  我耸耸肩:“这有什么重要吗?”
  “虽然没什么重要,不过你刚才的行为看上去让人觉得有点可疑呢,总感觉你在隐瞒什么。”
  “你想太多了。”我尽量用淡定的口吻说,却不自觉地绷紧了每一根神经。
  侠客那双碧绿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朝我左后方使了个眼色,我反射性的回头,就看到派克的手已经快要搭上我的肩膀了。
  朝相反方向连退了几步,我瞪着派克的手几乎无法抑制心中的情绪——说不上是恼怒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点:“你们这是要干嘛!难道我不是旅团成员吗,用这样的方式对我,不觉得太夸张了吗?”
  “别激动嘛,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警惕一些总是没错的。”侠客笑嘻嘻地说着,边一把楼主我的肩膀,看上去好像是在安抚我,暗地里却制住我让我不能动弹。
  然后,派克的手成功抓住了我的胳膊。
  那一瞬间脑袋里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异常清晰的念头:完蛋了。
  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没有人说话,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直到派克神情不善地放开了我,我下意识地看她的眼睛,却发现她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疑惑。
  难道……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派克,你看到什么了?”
  派克斟酌地问:“你有……除念的能力?”
  我愣怔地皱着眉:“我并不清楚,也许是吧,但我被封念了,现在什么能力都用不了。”
  “怎么了?”侠客也发现不对劲,不解地看着派克,“你看到了什么?”
  派克摇了下头:“什么也没有。我的能力无法探入,她体内像是有某种力量,能够腐蚀念,我无法触及她的记忆。”
  “腐蚀?”我和侠客同时发出了惊讶的疑问。
  派克点点头:“不知道是怎样的能力,但效果类似于除念。”
  啊……原来如此,看来瑞文奇没有骗我,只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这个力量,也无法主动地使用它呢?要怎么样,才能掌控这个能力?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侠客突然一把抓过卢卡,往派克面前一放,“既然如此,读取他的记忆也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没啥好说的么么哒~

  ☆、Chapter…51

  最终派克还是读取到了卢卡的记忆,并从他的记忆里看到了窝金的死讯,虽然卢卡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锁链手的消息——这让我安心下来,至少这样就不会因为我的关系而让酷拉皮卡提前暴露,但对于我隐瞒了窝金的死讯一事,他们感到质疑和不解。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只比你们提前知道几个小时而已,何况我刚才出去,就是为了去确认这件事。”
  侠客严肃了下来:“你找到窝金的尸体了?”
  “嗯。”我点点头,“我已经安葬了他。”
  “呵。”角落传来一声轻蔑的冷笑,我看过去,是飞坦,他正用一种近乎嘲笑的神情看着我,“窝金不会需要这种多余的仪式,他需要的是雪耻和复仇。”
  我说:“死者希望的只是入土为安,别把活人的愤恨和痛苦强加在死去的人身上。”
  “唰”——“锵”——尖锐的刺破声和金属碰撞声交叠着响起,身体的某种本能使我侧开头去,与此同时只感觉颈边一凉,转头一看,一缕头发被整齐地削掉了。
  面前的飞坦手中握着不知何时拔*出的剑,我机械地转动眼珠,看到侧面的墙上嵌着一张“黑桃4”。
  我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飞坦拔*剑想对我动手,西索却用一张扑克牌挡掉了他刺过来的剑。
  是西索救了我?我抬头看了眼坐在高高的巨石上连动作也没有变过的西索,他的嘴角挂着抹诡笑,眼中亢奋的金泽不知道是针对我,还是针对一旁的飞坦。
  飞坦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阴戾无比,我感觉到一种可怕的杀气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爆炸开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这时候身为团队大脑的侠客适时地站出来阻止了暴怒的飞坦:“飞坦!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而且你刚才是想做什么,这里都是自己人,你是想违反团规吗!”
  杀气一瞬间被压了下去,飞坦把脸缩回了领子里,那双冷酷细长的眼睛却隐忍又讥嘲地盯着我:“我只是想试试,她被封念后还有多少实力。看来她现在只是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废物。”说着阴森森地看了眼西索。
  我:“……”暴躁的小矮子,哼。
  好吧,我现在也只敢在心里骂他了,我可不想再亲眼见识一下他的耐心到底有多差。
  飞坦走到一边去坐着,不再搭理这边,派克诺妲看我的眼神却有点奇怪,我回视她,问:“怎么了?”
  “你不是流星街的人。”派克用肯定的口吻说道。
  这句话我好像早在库洛洛那里听过,难道我脸上刻着“我不是流星街的人”这样的字眼吗?
  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派克解释说:“流星街的人,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那样的想法?”我不解。
  派克:“死者应该入土为安。”
  我了悟地“哦”了一声,随即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不是那样的。”
  “嗯?”大概是我的语气太轻快,其他人也看向了我。
  我摇摇手,说:“那不是想法,那是体会。”
  “体会?”
  “嗯……”我回味起死亡时的感受,虽然距离现在已经有两三年的光景,但那种感觉,是刻骨铭心的,“解脱、自由,这是死去的灵魂唯一所需求的,没有痛苦、没有愤怒、也没有憎恨,那种感觉……就像是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被麻*痹了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知觉。所以——复仇?雪耻?呵呵,这些从来都只是活人的念头。”
  侠客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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